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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匈奴大乱
踏秦川全文阅读作者:革命咖啡加入书架
    顿死了,为了确定他真的死了,天黑以后须卜呼韩决灵。

    人渐渐散去,直到王帐内只剩下他一人,须卜呼韩绕着冒顿的尸首正转三圈把手探到冒顿的鼻下试了试,没有呼吸!他又反转三圈,手搭冒顿的脉搏又试了试,没有跳动。他挨着须卜呼韩的灵床坐在地上,面色异常的凝重,过了一会终于露出似哭又似笑的表怀。

    就这样,傻傻呆呆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须卜呼韩突然从地上站起,抽出腰间镶有七颗五彩宝石的弯刀(这本是冒顿的宝刀),褪下冒顿脚上新换的皮制高靴,在上边狠狠划了一刀。刀入肉一寸五,半天没有血流出来,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森森白骨。

    须卜呼韩咧嘴神经质的一笑,帮着冒顿把鞋穿上。然而他似乎好像还不放心,又除掉冒顿的另一只皮靴,把一根铜制的拨火棍插入火盆深处,等了一刻钟左右,将烧得通红的铜条从火盆里抽出,右眉一跳烙在冒顿的脚底板上。

    一股燃烧毛发混杂着燎肉味道的难闻气味充斥着整个王帐,须卜呼韩抽搐着鼻子使劲的闻了闻,这一次他算彻底放了心,就地坐下盯着一动不动的冒顿看了起来,眼睛里流出喜悦的泪水。他看得很专注哭得很动情,就连虚邪挑开门帘入内站在背后也没有察觉。

    “我早已检查过,他确实死了,而且死的很彻底。这下终于顺了你地心意!”

    虚邪突然开口说话,毫无准备的须卜呼韩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回过头看到说话的是虚邪,惊出体外的魂魄才算回了身。他用两袖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咧嘴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做作十分勉强,道:“你来干什么?”

    “入帐之前,我是来杀你的!只要我愿意,现在你已死不下十次。可惜事到临头我却下不了手。”

    “为何要杀我?冒顿是自己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冒顿的死看起来十分地自然,但基于我对你的了解,知道这里边一定有许多的蹊跷。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能确定了!”虚邪讥讽的一笑,从地上捡起靴给冒顿那只留下深深烙印地脚穿上,伏在地上拜了三拜后,盘膝与须卜呼韩面对面相坐。两人谁也不再说话。互相对视着对方的眼睛,过了一刻钟的沉默后,须卜呼韩露出笑容,道:

    “还记得你我小时候一起骑羊狩猎吗?”

    “记得。那时挽弓射箭的总是你,当狗当鹰把猎物捡回来地都是我。论弓马刀剑你哪一项能赢得了我?为何我不愿去当骑在羊上拉拉弓把猎物射死射伤的骑兵,却要去当累死累活的鹰犬。不为别的只因我珍重你我之间地友情。为了朋友我喜欢这样干。并非是畏惧你王子的身份而使然。”虚邪不冷不热的道。

    须卜呼韩干笑两声,道:“原来小时候你都一直在让我。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射箭地技术比较高,所以你才愿干跑腿地活技。小时候地事情你都还记得,那一定也记得我们一同行军打仗的事情吧!”

    “记得,以前地都不说了,你子承父业当了右贤王后我一共救了你三次命。我救你命并非是因为贪图富贵,为了得到你的赏赐,而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不忍心你死去!”

    “我们还能当朋友吗?”须卜呼韩停了好一会才道。他似乎有一种预感,知道虚邪会以否定的答案回答,不等虚邪说话,连珠价的解释道:“冒顿的子嗣皆死,大单于的位置只能凭实力来获取。我兵马的人数占匈奴常规兵马的一半往上,又有匈奴第一大族左大且渠的相助,大单于位一定是我的。等我当了大单于,便封你为右贤王,打下来的疆土你我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才不杀你,可你为什么总把我看得那么小,用言语来侮辱我?”虚邪把眼抬起,盯着须卜呼韩眼睛往上的一块区域,语气严厉的道。

    “这么说你不愿意助我,也不肖于为一个右贤王了?”

    虚邪没有回答,不过其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

    “你变了!”须卜呼韩痛苦的道:“你变得让我有些认不出你,为何你我数十年的交情就比不上你与冒顿短短几年的交情。”

    “我对冒顿只有忠诚而没有交情!大单于便是头顶的天,对其忠诚合乎于天道,可惜你把这个天毁了,也亲手毁了我的希望。不过我不怪你,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我马上也会成为大单于,你可以把对他的忠诚转而对我!”

    “不一样的,因为你缺了一样东西!”

    “我缺了什么东西?”

    “血统!”虚邪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须卜呼韩道:“虽然冒顿是弑父成为大单于,你是弑君成为大单于,两人得到单于位可谓没有什么区别,可你少了一个血统,这样得来的‘大单于’不会太长久,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虚邪说完朝帐外走去,须卜呼韩连忙叫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年老的父亲与瞎了眼的母亲,是该回去孝敬他们了。”

    “可他们生活的地方已归中国辖管,有的人说他们已经惨遭杀害!尽最后的一次努力,想把虚韩留在身边。”须卜呼韩快走两步拦在虚邪的身前道。

    “开始我也是这样听说的,不过在我来与你告辞之前,有个同乡告诉我他们没死!中国的官员给他们划了老大一块牧场,我父母与兄弟都在自己的牧场中生活地很好,多出来的牲畜还可以高价卖给官府。可谓安定富裕。”

    见虚邪去意

    又念在其救过自己几次命的份上,须卜呼韩动了真情既要走,我也就不再强留你。这样吧,冒顿积攒下来的财物只要你能拿得走,任由你拿?”

    “我不要!我有的是钱财。”虚邪毫不犹豫的回绝。

    “你有的是钱财?”须卜呼韩一手搭在虚邪的肩上,另一手轻轻捶了虚邪的前胸两下,道:“我还不知道你。军中缴获你都分给了手下兵马,从不肯为自己打算一下,哪里有什么财物?”

    “我有地是钱财,一点财物也不需要!”虚邪向后退了一步。把搭在肩头的手甩开,侧身绕过挡在面前的须卜呼韩,两只手同时向上一举,道:“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气。只要活着,就能*这些力气换来许多地钱财,还请‘大单于’不用为**心,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虚邪就这样走了。须卜呼韩的心一下子显得空空落落,第二日在自己的帐中呆了一天,也懒得再去料理冒顿的后事。到了第三日。各部亲王率领临死拼凑起来地牧民合数十万人马在‘单于庭’西北角一带扎下营。派来一名使者下达马上释放冒顿不然即将遭到毁灭性打击的战书。

    身为匈奴的右贤王。须卜呼韩当然知道这几十万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虽说也精于马上弓射,但与一年四季南征北战地正规骑兵比起来还差了老大一截。况且。左大且渠的人马也已赶到支援,还有中国八万多精兵也在附近,更加的不怕这群乌合之众。当即,令人把使者地舌头一刀割了,让使者地随从带话,告诉来地诸位亲王,冒顿已经病死该何去何从自己掂量着办。

    下战书的使者才走不到一个时辰,求合地使者又已赶来,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古怪条件——让须卜呼韩送上冒顿的尸体,以辨真伪。如果,冒顿真的是病死的话,鉴于冒顿没有子嗣,他们可以尊实力最强的须卜呼韩为大单于。但是,如果冒顿并非是病死而是被毒死杀死的,他们坚决不和,誓死与擅杀大单地的独夫决一死战。哪怕他们不敌,全军覆灭,相信天下的匈奴人也不会容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冒顿的死状须卜呼韩是看不再看,面色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一丝的破绽。他十分放心的让来使把冒顿的尸体送出‘单于庭’,过了四五刻钟,正在帐中吃午饭,一不小刀在左手中指上划出一道伤口。

    须卜呼韩认为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是上天给他的一种预兆,将有不好的事发生。思前想好他害怕冒顿中毒而死的事情可能被别人揭穿,先派人杀了胖厨子、两个打杂下手以及刷锅的亲兵,又赶到张良帐中拜见张良。

    ‘单于庭’外边扎下重兵的消息张良一早便已知道,眼见匈奴人之间的大战就要展开,他与李信李敢三人在帐中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听到门外守卒通报须卜呼韩拜见,此时李信再换盔甲已经跟不上,便来到帐口等待,在须卜呼韩进帐的那一刹那,李信借帐帘上挑的时机与其交错而过,避开与须卜呼韩碰面。

    须卜呼韩看到身边有个亲兵打扮的人出帐,猛一下感觉体型身材有些熟悉,不过他正忧心于‘单于庭’外边的人会不会发现冒顿是中毒而死的事情,也没深想,入到内帐。

    “右贤王!”张良打着哈哈迎了上去,调侃道:“不不不,看来是称大单于的时候了!大单于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我来拜见圣使是想问问……”须卜呼韩刚开了个头,看到张良东收拾出一堆东西,西收拾出一堆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

    “哦!反正我们草拟的和书你已经基本同意,再留在此地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即日回去给皇帝陛下禀报,我们两国也好早日和睦相处!当然……”张良把须卜呼韩往座上让,道:“这只是官面上话,私底下是小弟实在怕死,虽然大单于已胜券在握,但什么事都怕有个万一。现在两军阵前对垒,一言不和打将起来,小弟的性命着实有危险。所以,小弟一来先离开这事非之地,二来也好向陛下建议,要是两边真打了起来,可调些兵马助你胜利。”

    张良一口一个万一,一个一个打仗,一下子把须卜呼韩给说毛了。须卜呼韩等到张良话音一落,连忙问道:“中了圣使那天下奇毒‘一瞪眼’是否什么人都查不出来是中毒而死!”

    “那当然,就是天上下来个神仙也分不出来!”张良自信的点了点头,停顿一下后问道:“难道大单于竟用了那毒?”

    讨要‘一瞪眼’时,须卜呼韩是打着收藏的名义,此时怎么可能承认已将奇毒用掉,矢口否认道:“没没,我只是问问罢了!”

    “其实东西到了大单于手上,该派什么用处自由大单于定夺,我又哪能去管得了?哦,对了,本来还打算去找你告辞,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大单于,可否派个人把我们送出‘单于庭’?”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须卜呼韩让外边的亲兵叫来一个,道:“一会就由他带你们出去。”

    两人又聊了一些闲话,一个忧心于外边的勤王兵马,一个想尽快离开险地,也都没什么谈话的兴趣。须卜呼韩站起身准备告辞,又问了一句:“真的看不出来吧!”

    “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个人来试试?”张良面不红耳不赤,一边回答着须卜呼韩的话,一边让李敢抓紧收拾,并对于须卜呼韩要摆饯行宴的请求连连拒绝。
第51章 万里征战(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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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才入‘赤谷城’,后边就传来冒顿死而复生,率领呼韩在‘单于庭’展开大战的消息。数日之后又传来须卜呼韩众叛亲离,被冒顿军大破,带领一支残部向‘巴尔喀什湖’方向逃去的消息。那是‘康君’王国的地界,而‘康君’王国与匈奴又有着灭国之恨,眼看一场好戏就要开始。

    在‘赤谷城’的这些日子,‘乌孙’国王翁归靡翻家底的招待李信,只怕有一点的招呼不周。七日之后,在得知冒顿将七成人马都带走追击逃窜的须卜呼韩,他又自动请缨领着‘乌孙’兵马作为先头部队杀向‘单于庭’,继而杀向‘龙城’!

    月余之后,从‘巴尔喀什湖’传来须卜呼韩突然失踪的消息,而这时冒顿还没赶到‘巴尔喀什湖’,‘康君’也没察觉匈奴向此逼近,两军尚未在‘巴尔喀什湖’形成对恃的局面,所以人们众说纷纭;有说须卜呼韩的失踪是因为自知不敌,领着残部投入‘巴尔喀什湖’自杀。有说须卜呼韩并非自杀死了,而是藏匿在‘康西王国’与匈奴之间的荒凉地带,以待东山再起的时机。

    对于须卜呼韩究竟去了哪里,是一个未解的迷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本身就有病的冒顿病得更加重了,终于在须卜呼韩失踪后的第十二天,匈奴兵马与‘康君’王国赶来的兵马已经接上阵,在这紧要关头冒顿病重而亡死。

    冒顿死后,其远亲栾提屠堂继位为匈奴大单于。这是个凶恶残暴的家伙。忠心耿耿地刑未央只是指责其两句,埋怨他不该只信任胞弟都隆其一人,栾担屠堂便给他随便找了个罪名杀了。或许正是因为其的残暴,‘康君’王国陆续赶来的人马竟被他一一歼灭。在丢了‘单于庭’、‘龙城’两大匈奴圣地后,栾提屠堂不再东去,入主‘康君’王国,重建‘匈奴’帝国。

    纠缠中国数百年的匈奴隐患终于被消除,李信起驾返回‘咸阳’,第一日的廷议。大臣们对于如何处置栾提屠堂这支占据‘康西’土地的匈奴保持着两种意见。第一种意见认为现在四周隐患都已平息,正是一心发展经济壮大国家的大好时机,对于‘康西’王国的匈奴人应该持暂且不理的态度,一切顺其自然。当中国强大到一定程度可不战而胜,甚到可以出现百鸟朝凤,天下诸夷纷纷臣服地盛世场面。另一种意见则认为,大军挟大胜而不击。恐有养虎为患之虑,坚决反对持第一种意见的人,请求李信给予暂居在‘康居’的匈奴人致命一击,彻底铲除匈奴人。永保天下平安。

    不知怎么搞的,就在两班大臣对此问题争论不休地时候,李信突然想起鲁迅的一章名篇。其内容是论落水狗该打不该打的问题。最后答出一个痛打落水狗的决断。想到这篇佳文。他忍不住就在大殿上侃谈起来,论述落水狗为什么该打。而且不打不行地道理。众大臣从字里行间也都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没有当时就做出决断,可是人人心中都知道对于‘康西’的‘匈奴’人该如何处理。

    散朝之后,李信把张良、韩信等数位大臣留在宫中吃饭,中间,张良提出来一个问题,道:“天下大事基本上已定,陛下接下来想干什么?”

    李信笑笑而不答,反问道:“‘乌丝’城(原‘车师’王国都城)往南是什么国?”

    张良胸怀天下,中国周边都有些什么国家自是一清二楚,道:“‘乌丝’城往南‘渠犁’王国。”

    “‘渠犁’王国往南呢?”李信接着问道。

    “‘渠犁’王国往南是‘身毒’王国。”

    “‘身毒’王国再往南呢?”

    ‘身毒’王国再往南是什么,张良并不知道,就连‘身毒’王国也是这些年从商队的口中才得知地。他把头摇了摇,问道:“臣学识有限,并不知道,还请陛下赐教。”

    李信依然不答,继续问道:“‘乌丝’城往西是什么国?”

    “‘乌丝’王国往西是‘龟兹’王国。”

    “‘龟兹’王国往西呢?”

    “‘龟兹’王国往西是‘天山’。”

    “‘天山’往西呢?”

    “‘天山’往西是被匈奴人占据的‘康君’王国。”

    “‘康君’王国再往西呢?”

    ‘康君’王国再往西是商人足迹还未踏到的地方,张良只

    摇了摇,一脸迷惑地看着李信。

    “其实,‘身毒’王国往南,‘康君’王国往西还有些什么国家朕也不知道。可是朕知道我们生活地这个世界极大,大到超出我们想象地地步,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除了中国与周边地几个小国外,再无其他的国家。如果……”李信指着刚端上来的一道清炖鸡道:“如果这只鸡就是整个世界的话,我们中国便是鸡头,‘渠犁’、‘龟兹’、‘身毒’等诸国便是鸡脖,鸡身、鸡腿、鸡尾这一大片地方是我们还不闻其名的国家。它们并不会因为我们的不知而不存在,是实实在大的存在着的。或许,今天他们还没有‘康君’王国强大,甚至没有‘龟兹’王国强大,可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盛极而衰,难保过了几百上千年,他们会成为中国新的威胁。所以……”

    “陛下的意思是……”韩信略略有些激动,道:“我们将来一场万里征战?不仅要控制住鸡脖,还要控制住鸡身、鸡腿、鸡尾。”

    “万里征战?”李信把头点了点,连道两声好。

    虽然张良同意痛打栾提屠堂这只落水狗,但心中也明白‘康西’王国距‘咸阳’城太远了,凭中国现在的实力就算占据也无法控制。万里征战?听起来确实威风八面,可在死了众多将士却无法有效的控制打下来的土地,要之何用。他张了张嘴,准备据理力争,一定让李信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还没开口说话,李信道:

    “张爱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且听朕把话说完。没错,要控制一个国家,不光是占领土地这么简单,而得要在经济、文化等诸多领域控制他们,让他们的百姓在生活上的各各方面依赖我们,认同我们,打心眼里归附我们。这是一件极难的事情,凭我们中国现在的实力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试着用不同的法子去把整个世界控制起来。‘东海王’田横的是一个方式,‘乌桓王’壶里提的是一个方式,现在朕封英布、黑夫为左右都护,由他们去占领西边诸国,建左右都护府就地管理也是一个方式。现在,朕还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来做个实验。”

    “什么方式?”趁李信闭目沉思的时机,张良问道。

    “用经商的法子控制他们!”李信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控制住其经济这一点,必将影响到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其它国家有的东西中国都有,其它国家没有的东西中国也有,与别的国家经商我们始终处于强势的地位,所以朕打算成立一个商团,去用商品把他们国家充当货帀的金银全部流到我们这里,让他们越来越弱而我们则越来越强。当然,有的国家很快就会发现经商对于他们来说有利有弊,在我们强大的商品攻势下他们是弊大于利,会闭关锁国,与我们断绝通商。还有的国家根本就不会与我们通商,这时就得动用上军队了。朕并不打算动用国家的正规部队去为商人谋取私利,而是允许他们私募兵马或者用巨资雇佣朝庭的兵马,为他们打开通商的道路。只要过上几十年,当中国越来越富,别的国家越来越穷,说不定还真会出现那种百鸟朝凤四夷臣服的盛世场面……”

    其实,李信心中还有一个十分恶毒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让商队在欧洲进行一场有关鸦片的商业行为,要为两千年后的同胞报一报仇。漂亮的罂粟花王惊已在‘身毒’王国找到,也开始大面积栽培,等待着商队进入欧洲后便开始这场‘罪恶’的商业行为。

    目前,最难的也是最大的阻碍只剩下极远处的‘罗马’帝国,‘罗马’如今是初起还是正自鼎盛统治着欧洲,又或者已经衰落不堪一击,这些李信都不知道也无从知道,然而对于战胜‘罗马’他还是十分的自信,不说从正史上来看,被汉击败的匈奴是导致‘罗马’灭国的重要原因之一,单论现在的实力,李信还是有足够的信心战胜‘罗马’。

    “事情就这样定了!”李信站起身,做出最后的决定:“明日传朕诏令,让英布与黑夫剑指‘康君’王国,沿途有螳臂挡车者,格杀勿论!让我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万里征战。”
第34章 3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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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把骑兵分成两队,在天刚蒙蒙亮,如两把尖刀朝刘的两个边角插了进去。这不仅仅是个‘两翼齐飞’阵,它阵中有阵,为防周勃云阵的弩箭密集齐身,在‘两翼齐飞阵’中李敢别出心裁的安插了一个‘三才’阵。

    ‘三才’阵本是步兵突击时的一个阵法,其又分‘大三才’阵与‘小三才’阵两种。

    ‘大三才’阵是以七名兵卒为一个作战单位,伍长持大盾位于阵的最前端,后边依次跟着两名长戈手,两名长枪手以及两个刀斧手,成纵队前进。行进中,伍长用盾挡去射来的箭矢,与敌短兵相接后,纵队变平横队,隐在后边的长戈手、长枪手、刀斧手依次从盾后钻出,按顺序一边一个分列在伍长左右,离伍长最近的是长戈手,最远的是刀斧手。

    ‘小三才’阵是以五人为一个作战单位,伍长持戈居于队伍的最后,前边是两个长枪手,再前边是两个持小盾的刀斧手,亦成纵队前进。行进中,两个持小盾的刀斧手挡去对面射来的箭矢,与敌短兵相接后,纵队变成横队,两个持小盾的快速向两边奔跑,后边的长枪手与持戈的伍长上前把空出来的位置补上。

    无论‘大三才阵’还是‘小三才阵’都是典型的步兵攻击阵型,以伍为单位各兵种之间互相的配合。马不似人那样容易听令,所以自骑兵营组建以来,一直都是由着马的天性进攻,最多骑士控制一下马前进后退的方向罢了。李信想出‘车悬阵’后。骑兵突击才开始注意各骑前后左右之间地距离。保持一定地队形攻击。但也仅仅止于此,包括李信在内,谁也不敢把适用于步兵的阵形硬往骑兵身上套。因为他们都明白就算再聪明的马也没有人守纪律地道理,怕强行往上套会得到相返的结果。况且车悬阵的威力已经够大,着实不需要再套上其他的阵法。

    李敢却异想天开的硬是把‘三才阵’套到了骑兵的身上。不过,他这个阵既不是‘大三才阵’也不是‘小三才阵’,而是借了‘大三才阵’地壳子而已。此阵以五骑为一个战斗单位,队长持镗走在最左边。右边依次为持戈的骑兵,持盾的骑兵,然后又是一个持戈的骑兵,最右边是个持枪的骑兵。每一排之间,骑兵与骑兵相隔的距离极近,基本上一个骑兵的腿都能挨着另一个骑兵的腿。每一纵之间,骑兵与骑兵相隔地距离又极远,大约为五十步左右。

    如此一来。李信‘车悬阵’的意味完全被丢失。可是,这只是做了一个样子罢了,李敢把队伍排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为了使两个翼仅仅七千匹战马看起来似乎很多。

    天亮的时候,李敢带着骑兵急奔到‘云阵’外围五百步远的位置。战马后边升起漫天地黄沙。使得‘云阵’主将看不清来的有多少人马,心中胆怯。在离劲弩射程还差两百多步远地距离,就下令转阵朝敌骑来的方向射箭。

    当‘云阵’两边的‘地阵’、‘虎阵’发现敌骑袭击‘云阵’,派出人马混入黄沙之中前去拦截,这无疑使黄沙中的动静越来越大,让‘云阵’的主将更是迷惑,不知道黄沙内多是自己两翼赶过来的援兵,还以为来的最少有五万骑兵。一边下达后退者死的命令,一边自己却往阵后急退,打着去禀告刘邦的名义,先行退阵而去。

    从五百步远的地方,李敢已下令变阵,前进到离敌阵还有四百五十步远的距离,队长先持镗后退到持盾骑兵的身后。又前进五十步远,持枪的骑士退到了队长的身后。当离敌阵还有三百步远,离弩箭射程还有五十步远,两个持戈的骑士也依次退到了持枪骑士的后边。这时,离前边骑兵稍远的骑兵快马加鞭赶上前来,‘车悬阵’的阵型又开始呈现,由横列拥挤变成了纵列一匹马挨着一匹马。

    一面大盾基本上能护住身后四名骑兵的安全,等冲到敌阵前沿,敌人已经不够时间上弦射箭,持盾的骑兵丢下手中的大盾,抽出腰间的短剑探身刺死一个闪避不及的弩手,迎着疯狂闪避的敌兵全力猛冲。后边持的队长又刺又挑,把逼近身边的骑兵挑死刺死,持枪的左右换手,把一杆丈长大枪使的如毒蛇吐信,连连刺翻刚闪过镗的砍杀还没站稳的敌兵。这其中有不少的漏网之鱼,他们逃过了短剑、镗、长枪,却逃不过后边两柄上下翻舞的大戈。就算连大戈也避过了,又会遭遇下一轮同样的厮杀。

    每列骑兵之间的距离,正好是两杆长枪相加起来的距离,所以骑兵所过之处阵阵哀号,最后一个骑兵完全是踩着用尸体所堆砌出来的道路行进。犹如死神赶着一架灵车经过,当离骑兵杀出的一条道路稍远的弩手惊魂未定的去把缺口填补上,前边又传来一阵阵响动。他们以为又是一波敌军的攻击,连忙扣下弩机,却不知道这场响动是来援的自己人马,倒伤了不少的自己人。

    等到黄沙散尽,两边人辩明身份,来援的重装战车见敌人入阵已远,强行入阵只会误伤弩手,只能望着人马交错的‘云阵’兴叹,无法驶入阵中。赶来的‘虎阵’短兵器援兵的下场比之‘地阵’的重装战车惨了许多,因为没有任何能挡箭矢的装备,他们中的一半人马竟被自己人给射死了,哪还有心思去追杀自己根本赶不上的骑兵。

    ‘云阵’主将赶到中军的刘邦大帐,见刘邦正与萧何细谈,还没开口报出敌人来袭‘云阵’的消息,李敢的骑兵已经突破‘云阵’杀到中军前沿。中军前军一阵的慌乱,挺枪持矛正要阻杀,李敢的两支骑兵划出两道优美地弧线。合二为一又杀出一个回马枪。从‘云阵’正中地位置杀了出去,退回自己的阵中。

    早有观察兵前来禀告中军前沿出现的这一片混乱,刘邦苍白着脸等到观察兵再报突然杀到中军前沿地敌军已经又从‘云阵’杀出。

    未定的瞧了一眼跪在下边一言不发的‘云阵’主将,阵’突遭敌袭,你不在‘云阵’指挥抵抗,为何跑到我处?”

    “末……末将……是……是想来给大王禀告一下军情。”云阵主将听出刘邦话语中透露出的不善,上下牙直打架,结结巴巴的道。

    “这还用你来禀报?敌人已杀到中军。再进一步就杀到我的大帐了,还需要你来禀报?”刘邦怒气冲冲地踢飞一张脚榻,脚榻直飞过去,擦着‘云阵’主将的发际飞过。

    “临阵脱逃可是个死罪!”萧何扶着盛怒之下的刘邦在榻上坐下,笑道:“不过你若真是来禀报军情的,倒可以饶过你。我来问你,敌人来袭的是哪支人马,主将又是谁?”

    “敌……敌人来的是骑兵。主将为谁没看清楚。”云阵主将的额上冒出冷汗,磕磕绊绊的道。

    “那我再问你,敌人来了多少人马?”萧何道。

    “这个……也许有三五万吧!瞧那阵势应该在五万往上!”

    “哈哈!”萧何大笑两声,道:“来人。把这个胆小怕死,谎报军情地人给我拖下去斩了!”

    —

    “是!”两名亲兵从帐后走出。一人一边,扭住‘云阵’主将的胳膊就往外走。‘云阵’主将又惊又怕,眼瞧就要被杀,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喊道:“丞相怎知我贪生怕死,我又如何谎报了军情?还请丞相大人明言,不然末将死不瞑目,到达阴间也要向神灵控告丞相的滥杀无辜!”

    “看来我不给你说明了,你是不死心了?”萧何问道。

    “那是当然!”云阵主将把脸一横,道。

    “好,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萧何道:“敌人来的是骑兵,这个你没说错。骑兵地脚程有多快,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骑马而来,赶到中军大帐,距离为十七点六里。敌人骑兵边杀边向内突进,至中军前沿返,距离为八点五里。你进中军大帐的同时,敌骑正好杀到中军前沿,抛去敌骑破阵所耗费地时间,应该是敌骑尚在阵外,未与‘云阵’相交时你就脱阵而出,朝中军大帐赶来,我说的可对?”

    “这种事情怎能算得准确,我手下兵马也不是吃干饭的,自得阻挡他们一番,让他们的脚程减慢。”‘云阵’主将辩解道。

    “嘿嘿!”萧何冷笑一声,道:“骑兵攻到你的阵中破‘云阵’如入无人之地,你竟敢说拼死阴挡了一番。那我问你,你为何不知敌主将是谁?”

    “这……”去阵主将无言以对。

    “我就告诉你,从这几次我军与敌骑兵交手的纪录来看,敌骑每次冲锋其统帅都冲锋在前,那面绣着统帅姓的大旗随风飘展,隔两里地都能看清上边写着何字,没理由你看不到!来人,把观察兵叫进来,问问是不是帅旗上绣着一个‘赵’字!”

    萧何顿了顿,接着道:“你连敌军帅旗上绣着什么字都没看到,还说自己不是临阵脱逃?”

    一名观察兵进入大帐,拱手回道:“禀大王、丞相,敌人大旗上绣着一个‘李’字!“

    “哎呀!”刘邦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中,异常懊恼的道:“绣着一个‘李’字?莫非是李信亲自率队来袭?可惜,可惜!若是把他擒住,这场仗也算完了!”

    “此战事关生死大局,敌寇李信没有亲自犯险的可能。听说原先赵梅军中一个亲兵队长名叫李敢,年少有为,作战勇敢,莫非李信竟换下赵梅任他为主将不成?”

    “不可能,那个毛头小伙不过十七八岁,李信怎敢任他为主将?”刘邦摇了摇头道。

    “李信这人行事出人意料,既敢任命一个女子为骑兵主将,又岂会不敢任一个毛头小伙为主将?”萧何说罢,转头对‘云阵’主将道:“你服还是不服?”

    “敌人临阵易将,两个将领作战风格不同,新主将也有可能居于后阵指挥,因此末将未能看到敌主将是谁。末……末将不服。”

    “还在狡辩!”萧何怒喝一声,道:“你说敌军兵马有五万,可你可知敌军先前战我军兵分三路的二十万兵马时,明明只有两万兵马。那场战争他们死了近一万匹战马,又被周勃破了三千人马,只剩七千人马。你说敌人有五万人马,可他们明明只有七千人马,这不是谎报军情又是什么?先是贪生怕死退出主阵,如今又在大王帐中谎报军情扰乱军心,留你何用?来人,拖出去斩了!”

    等到亲兵把‘云阵’主将拖出大帐,刘邦略显不安的道:“敌人把骑兵又调到阵前,看来我们只能把‘鸟’阵调到前边防御了。”

    “大王!”萧何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道:“看来我们应该派一支断路之军,着手准备撤退了。”

    “你说什么?”刘邦站起身又坐了下来,道:“敌我两军还未正式交战,你怎能说出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

    “八阵威力无穷,但得经长期的训练配合方能显出威力来。我们摆出八阵的外形,却没能得到八阵的精髓,使得此阵的诸多微妙变化无法使出,已经是败了。如今敌军瞧出我们的弱点,派一支不足万人的骑兵就差点破了中军,可见他们已经有破我大阵的把握,只是怕自己有过大的伤亡,因此在等一个更加的时机。我们留在此处无益,不如早早退出战场,保留实力以待东山再起。”

    “三秦若失何谈东山再起?”刘邦道了一句,想到刚才骑兵差一点杀入中军,锐气顿失,道:“总得再试上一试,调周勃上前再战一场。”

    “这很可能就是敌军等待的时机,我怕……怕……”

    “且战上一战,真若不敌再退不迟!”刘邦站起身,下了最后的命令。
第35章 大破8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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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的坚持之下,为防李信军的骑兵突击,‘鸟阵’前。右边为近身作战的‘虎阵’,左边为一道防守意味十足的‘蛇阵’。不过,萧何亦建议刘邦在阵中暗藏杀机,把全阵的数千辆战车偷偷集中到前阵与中军之间的一片开阔地上。

    如此安排主要有两个用意。其一:在敌军攻击乏力时数千辆战车可以趁势出击,直捣李信中军王帐,扭败局为胜局。其二:在敌军攻击猛烈时,数千辆战车可组成最后的一道屏障,延缓敌人的攻击,好让刘邦最大限度的保存实力,退往巴蜀二郡以图东山再起。

    然而,不管身为汉王的刘邦还是聪明无比的萧何,谁也没有看懂韩信摆出的这个‘六龙出海阵’的妙用究竟是在何处,一厢情愿的以为李信会正面突击,谁也没有料到此仗一开,他们已陷入‘六龙出海阵’的重重包围之中。

    李信招来六阵的主将,定下明日寅时初刻对敌阵发起总攻的命令。他依然在日落西山的时候挂出免战牌,并派出使者像昨日那样通报刘邦通明日卯时初刻开战。私下里却派后军的张良从‘五龙’平原的外围轻装简行连夜朝刘邦八阵的后边掩杀,欲断刘邦的后路。

    至寅时初刻,蠢蠢欲动的另外五个外阵,同一时间朝刘邦的八阵发起了疯狂的猛扑。英布所率的前军并李敢的骑兵营击正中位置的‘鸟阵’,彭越、陈婴分击‘鸟阵’两侧的虎蛇两阵,韩敬、阵平则取龙云两阵。

    五阵全力以付。每阵都像是主力。每一阵又都不似主力,其实真正地主力有两个:一个是前面对阵地英布军,加一个是后边等待机会的张良军。

    首先发力的是英布军!有了昨天地经验。敌人还以为李信说明天卯时初刻开战,一定就是卯时初刻开战,全都放心的补觉,连观察兵也都依偎着帏杆打起了鼾,谁能料到战争竟提前了一个时辰。

    当敌骑马蹄声传来,他们迅速的起身备战。不过明白过来来的是敌人的骑兵后,提起的心又都放下,就连去通知两翼地‘蛇阵’与‘虎阵’相援的兴趣也没有,因为周勃认为这只不过是敌军一个袭饶的计策罢了。他相信,凭借着拒马、刀车、枪车,敌骑兵无法越雷池一步,敌人之所以如此做,只是要挠得他们无法安睡。好在一个时辰之后趁他们睡眠不足给他的‘鸟阵’一个迎头痛击。

    周勃大胆的让拒马、刀车、枪车后边的人马继续休息,事情也正如他料的那样,马蹄声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又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过了一会。马蹄声再次的传来,很快又消失在夜色之中。如此三次之后。就连最胆小谨慎地兵卒也料定敌人这是在挠军,对于夜色之中的响动不再留心,慢慢近入梦乡。

    英布所想要的正是这个结果,领着手下兵马悄无声息的赶到‘鸟阵’阵前,趁敌人没有发觉,让兵卒以‘小三才阵’布阵,突然就杀向熟睡中地敌人。破了‘鸟阵’摆在前沿的拒马、刀车、枪车之后,人马自动地让出一个空档,供李敢的骑兵从空档中杀入敌阵。

    如果刘邦以先前的阵形布阵的话,李信兵马的进攻绝对不会如此的顺利。他把‘鸟阵’布到前沿后,左边虽有起防守作用的‘蛇阵’,但右边却是短兵相接的‘虎阵’。看上去,前边三阵防守的力量好像加强了,实际上没有进攻的防守是最弱的防守,况且八阵右角的‘虎阵’是个极大的空档,给攻打‘虎阵’的彭越兵马一个大便宜。

    彭越率军攻打‘虎阵’,虎阵的兵卒作战异常的勇敢,可是他们的装备太差,拿着短兵器凭一人之勇哪是彭越精兵的对手。很快,‘虎阵’便把彭越拿下,并迅速的继续往下冲,相助韩敬去破全是弓弩箭手的‘云阵’。

    另一边,‘蛇阵’被陈婴所纠缠,‘龙阵’对于陈平的攻击也只能死死守候。‘风阵’与‘地阵’的主将见情势不妙,也不等刘邦的命令,领着兵马向上相援被袭的龙、云两阵,护住中军后路的只剩下樊哙的‘天阵’。

    张良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见风地二阵往上调走,率领兵马就掩杀过去,居于阵后指挥着‘锋矢阵’朝樊哙的‘鱼鳞阵’冲杀了过去。战了良久,见樊哙守阵极严,不利时不退,有利是不进,只是死守着阵脚一步不移。张良把阵往后移了移,变‘锋矢阵’为‘雁形阵’,做出包围樊人马的样式。

    樊哙人马依然不为所动,守着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任由张良前来包围。张良岂是去包围樊的‘鱼鳞阵’,他只是瞧出‘鱼鳞阵’两翼的风、地二阵上移后露出两个空档,冒奇险把兵马分成两路,以‘雁形阵’的方式从空当中钻进,在刘邦中军与樊哙天阵之间集起人马后,再变‘雁形阵’为‘车枙阵’。

    ‘车枙阵’是一个呈‘X’样式的阵形,敌人无论攻击此阵的何处都类同于攻击此阵的前方。张良为了把李信对刘邦中军形成夹击之势的设想打出来,在久攻樊哙‘鱼鳞阵’不下的情况下,无奈的进入樊哙‘天阵’与刘邦中军之间,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摆在敌人的四面夹击境况下,除了用此战外,实在是没有其他阵形可以前挡刘邦中军,后拒樊哙‘天阵’,右阻‘地阵’来袭,左截‘风阵’突击。

    英布、陈婴、彭越、韩敬、陈平、张良就如被李信甩出去的六把利剑,又如被李信放出去的六条猛龙。仅仅六个阵就把刘邦的八阵给拖的死死的,并且英布与张良地两支兵马即将对刘邦地中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敢率军突破‘云阵’,正要往刘邦中军冲杀。半路来的数千辆战车。与战车厮杀片刻。眼见战马不是战车的对手,往后退又怕冲散了英布地阵型,为了保存实力。领着人马向左后方冲杀过去,在吸引走近千辆战车的情况下,又把敌人‘蛇阵’与‘龙阵’搅的大乱,助了被纠缠在那里的陈婴与陈平一臂之力。不过,他这一撤走,把攻击中军的重压全部留给了英布。还好。英布人马与战车血战没多长时间,东路的彭越与韩敬彻底破了刘邦八阵地‘虎阵’与‘云阵’,韩敬向南推进去阻挡迎上前来的‘地阵’,彭越率军已到刘邦中军的右上角。

    这一下,有一千多辆的战车被吸引到彭越身上,项布压力顿减。彻底损毁面前战车朝刘邦中军发起猛攻之后,陈婴也破了‘蛇阵’,攻打到刘邦中军的右上角。陈平亦破了‘龙阵’。与上前的‘风阵’接上阵。

    ‘风阵’与‘地阵’分别与韩敬、陈平接上手后,张良已经不再顾及左右,全心全意对付前后。他再一次的变阵,分出一万人马组成‘偃月阵’。向后阻挡上前夹击的樊‘天阵’。其余人马再次组成‘锋矢阵’,朝刘邦中军地后路打去。

    —

    英布攻得正急。听到身后传报李敢已经绕了一圈又到自己的阵后。为了尽量发挥骑兵横冲直撞的威势,英布不惜把阵打乱,让阵一分为二给李敢腾出一条路来。李敢率领骑士以‘车悬阵’直冲而过,杀到与张良人马相遇,转身一个斜插,又朝中军的右上角飞冲而去。

    刘邦地中军彻底乱了。英布一脚着鞋一脚着袜,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中军大帐地王榻下找到刘邦,气急败坏的道:“大王,我们快逃。”

    “外边什么情况?”刘邦打着哆嗦从榻下爬出,问道。

    “敌人六面出击,如今前后左右已有四支人马与我中军相交,另有两支人马与风、地二阵缠斗,还有一支骑兵在中军横冲直撞,我军败局已定,此时不逃必将成为李信的阶下囚。!”

    “悔不该当初没听丞相之言,竟落得如此下场!”刘邦苦着脸道。在萧何的掺扶下,上了一匹战马,叫来几名副将命其收拾残军突出重围。等到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回头问在马侧跟随的萧何朝何处突围。

    萧何转念一想,道:“前边是敌将英布,后边是敌将张良,左边有彭越、韩敬,右边有陈婴阵平。此六人中,有三人曾与大王相识,不过不能去求陈婴与张良。”

    “为何?我待两人不薄,他们难道连给我条生路也不愿吗?”刘邦问道。

    “张良太过聪颖,其对李信忠心耿耿,自是明白放大王回去是放虎归山,岂会轻易的放走大王!陈婴曾与大王并肩作战,那时大王为主将他为副将,谁料那一战竟然败了,大王逃脱他却被俘,如何会不忌恨大王,必想亲擒大王羞辱一番,也不会放大王一条生路。”

    “这么说,逃是逃不出去的了?”

    “不!唯今之计只能走陈平这一条路。陈平这人虽说投大王不久,可大王对其恩重如山。再说其平时以公平著称,大王对他有恩,其必会对大王施恩以报,所以我们应该从陈平处过。”

    刘邦听听有理,率领纠集来的两三万亲兵朝陈平处而去。陈平正与‘风阵’斗得急,遥遥看到一支人马过来,瞧其打着的旗号知道是刘邦溃逃。一名副将前来请令要去追击刘邦,陈平想了想,喝道:“眼前正与敌军奋战,分兵出击万一被前边的‘风阵’大败,你能负得了这个责任?”

    那名副将低头想想这个责任不是自己能负得起的,只好作罢,眼睁睁瞧着刘邦率军离去。刘邦一走,‘风阵’顿时大乱,除一部追寻刘邦而去外,其余的都被陈平所俘。这时,陈平才派兵前去追击刘邦。

    刘邦只顾一路猛逃,奔了大约一个时辰,回头一看,跟在身边走的萧何竟然不见了。叫来亲兵询问,亲兵道:“萧丞相走到半路说右脚无鞋走的脚痛,要坐在路旁歇歇脚,这一去竟没能跟上来。”

    “那还不去找!”刘邦怒喝道。萧何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若是萧何被俘,犹如砍了他的一条胳膊。然而茫茫四野一片战火,后边敌人的追兵说到便到,又去哪里找萧何?

    不过让刘邦欣慰的是,萧何这只胳膊虽然没有了,但樊哙这只胳膊终于回来了,而且还意外的带回两万多人马。如此,刘邦的兵马仍有五万多,他瞧了瞧跟在身边低头丧气的将领与兵卒,努了几把力方挤出一丝笑意来,劝慰身兵将领一番,并许诺回到巴蜀后要对所有人员封赏。

    如此,才算稍稍找回一点士气。人马穿州过县,一路逃到秦岭附近后,发现这里已有漠北军的踪迹。赶到故道一看,前边有三万漠北军将故道入口把的严严实实,连接巴蜀两郡与汉中郡的栈道,也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巴蜀既无法返回,留在此处亦是死路一条,刘邦率军朝东而去。来到‘武关’后,见‘武关’尚在自己手中,连忙从‘武关’退出三秦之地。等到李信率大军赶到‘武关’,其已退到‘临江国’境内。

    才与刘邦进行一场生死之战,兵马尚得修养一番,李信暂时还无心去对付与项羽交好的临江王共敖,下令对通往其他各国的关隘暂时封关,回到咸阳城内,迁漠北国国都至咸阳,至于漠北国国名暂且不改,以示对项羽的臣服。
第36章 龙游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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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那日突然从刘邦身边失去了影踪,并非是因为光着使脚受伤,于休息的时候被追兵俘获成了李信的阶下囚。而是他见刘邦兵败如山倒后,自叹刘邦已无东山再起的机会,寻起了投靠李信的心思。

    萧何故意的告诉刘邦的一员亲兵,说脚被石木咯伤需要去旁边休息一番,等到众人簇拥着刘邦走远后,起身朝相反的地方而去。

    对于此番投靠李信是否会得到重用,他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自打那次在沛县与李信有过一面之缘后,他就明白只要自己前去投靠,就一定会得到李信的重用,而凭借着他的才能,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升任为丞相,重展自己的报负。然而,这次与刘邦的不辞而别,他还是抱着十二分的愧疚,毕竟相交了大半辈子,如此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可惜的是,刘邦毕竟是败了,再追随下去只能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如今除了投靠李信能得到重用让他名留青史外,还有谁能让他名留青史?

    “良禽择木而栖……识实务者为俊杰……这怨不得我,谁让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与您在一起就如绑在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没几天蹦头了。但若让我为漠北国的丞相,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您的性命,虽不能让您富贵一生,但可以使您安逸到老!”萧何嘴里唠叨着,不时回头望一眼渐渐远去的汉军,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抬头看了看天。辨明方向后朝陈平的大军赶去。

    正走间。前边来了一屯人马,从穿着上来看是漠北军无疑。他们一边走着一边把手中地戈朝杂草打去,看来是支搜索战场溃兵地人马。虽然萧何曾经贵为汉国丞相。手握生死大权,见过的兵卒不知有多少,可是猛然间看到这一支人马后,还是一惊,心底有一丝怯意。

    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说实话。若是让萧何面对陈平、英布等人,他心中一点也不怯,甚至于还会趾高气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这些人也不敢把他如何。就算让他面对的是李信,他想李信对他亦会敬重有加,不敢有一句恶言相加。因为李信、陈平、英布他们知道他地价值所在,哪怕不敬重他这个人也会敬重他的学识与威望,而这些兵卒们却不知他的价值所在。碰到他们手里恶语相加都是轻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性命也给赔上了。

    萧何把直起的腰稍微弯了弯,满脸堆笑的朝急围而来兵卒点头哈腰地赔笑,道:“各位兵爷好!”

    “干什么的!”一个兵卒厉声喝道。马上。另一个兵卒接上口道:“瞧他这番模样,连鞋也跑丢了一只。一定是转迷了方向的逃兵。”

    “怎么可能是个逃兵?你瞧他衣物的料子,那可是名贵的料子,保不准得一两多金子一匹,一个兵卒哪能穿这样的衣服。我看,我看,他一定是衙门里管事的!”

    “不!衙门里管事的怎会出现在战场,我看他一定是在敌军兵营里地,说不定还是个谋士呢!”

    兵卒七嘴八舌的的讨论起来,萧何暗暗好笑,心道:“若是你们得知我乃汉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只怕舌头也要闪在地上。”

    屯长急冲冲从远处赶了过来,人未到粗壮如牛地厉声喝骂已经传到,道:“都围在这里嘻嘻哈哈干个啥?还不给我散开!”

    一名兵卒笑道:“屯长快来看,我们抓住了一个大官,看样子是敌军某个将军的谋士。”

    屯长走上前来,上下把萧何打量了三番,道:“什么谋士,我看就是个账房地记账先生罢了,先看起来再说!”

    众兵卒听罢,兴奋的脸上略显失望。再次瞧了瞧萧何,见其低三下四的样子确实如屯长所说的那样像极了账房里的算账先生,两个兵卒凶巴巴的上前就要反扭萧何的胳膊把萧何带下去。

    “你们敢抓我?你们可知我是张平的朋友,胆敢如此对我,不怕张平知道后问罪你们!”萧何何时见过如此阵仗,慌张之下怒喝道。

    “且慢!”屯长走上前去,扯着萧何的头发把萧何充满污渍的脸拽起,道:“你说什么?你是我家将军的朋友,就凭你这副尊容也配当我家将军的朋友!”

    “哈哈!”众兵卒指着浑身泥泞,披头散发且少了一只鞋的萧何捧腹大笑。

    “带下去,带下去!”屯长摆了摆手叫那两名兵卒把萧何带下去。萧何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喝道:“告诉张平,我乃萧何也!”

    “萧何是谁?”屯长朝周围的士兵问道,众兵卒纷纷把头摇了摇,谁也不知道萧何是谁。

    “你一定要转告张平,我是汉国丞相萧何,你会领到丰盛的奖赏的!”萧何见这些人等竟连自己的大名都没听过,心中更是害怕。虽然他听说过李信从不杀降,但古往今来那一幕幕杀降的史实一桩桩一件件都浮现在他的眼前,打心底害怕他们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降兵给坑杀了,只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人***疯了,竟敢冒充汉国的丞相,你们有谁知道汉国的丞相是谁?”屯长问道,众兵卒还是把头摇了摇。

    当兵者对于敌方的国王、大将姓什么,叫什么,知道的是一清二楚。自来打仗,凡擒住敌人的国王或者大将都有丰厚的奖赏,所以无论将军或者兵卒都把敌人的国王、主将的姓名记得极牢,以期撞到大运能够一朝富贵,可从来就没有说擒住对方的丞相有什么奖赏。偏偏,战前李信公布奖赏的名单时就有敌方丞相的名号,可惜平时并不关心文官的兵卒谁都没有去留心这个丞相姓啥名谁,虽然萧何地奖赏极高。

    “屯长。敌方丞相地奖赏极重。仅排在刘邦之下,凡抓住者可是赏黄金万两,封

    军爵。”一名兵卒咂吧咂吧嘴道。

    —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向将军禀报?”屯长问道。那名兵卒点了点头。屯长出其不意的伸出一脚踢在那名兵卒地屁股上,笑骂道:“你妈妈的!丞相是干什么?丞相是坐镇国都管理百姓的,怎么可能在军中出现。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真的出现在军中,怎么可能刚好与敌军走散,身边又没一个亲信。正好被我们碰到?我们有那么好的运气!我来问你们,谁昨天梦到像‘水’这样预示好兆头的东西?”

    众兵卒都把头摇了摇。

    “那我再来问你们,谁今天早上碰到喜鹊之类地祥兆?”

    众兵卒又把头摇了摇。

    “就是,我们哪有那么好的运气,都出来一个多时辰了,连一个溃兵都没找到,怎么可能找到了敌方丞相?***,都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敢快给我接着搜索!”屯长骂道。

    一连过去了几天,这事也就被屯长忘了个一干二净,接到命令后他这支人马被调往去屯守函谷关、潼关、咸阳一线的防务,这事也就被他彻底忘掉了!而萧何在被带下去的时候两个兵卒嫌他一路吵嚷惹人心烦。抱以一顿老拳之后,再也不敢出声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随后。他与其他的降兵大约三十多万,加上先前阵平、夏候婴被俘时的降兵一共五十多万,以数千人为一个单位被分别安置在咸阳附近各县地军营,每天都有一个将领前来给他们讲要为谁而战,为什么而战的问题。萧何整日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全,更是不敢再向谁表露自己是谁。还好,他被关押的军营都是出关后整编地一些雍、塞、翟三国人马,并没有人认得他。

    又过了数日,抓到萧何的屯长与几个一同参军地好友在一起喝酒,有了七分醉意之后,几人便开始了胡侃。

    几人中有的跟这个屯长一样仍是个屯长,但有的已经升至百将、五百主这样的小将,更有一个因为战功卓绝已是能领五千人马的军候。众人正吹着,那名屯长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道:“老子就是***走背字,上次百万大军会战,没捞上仗打就算了吧,搜索溃敌时还碰到一个疯子,自称是汉国的丞相。差点没把老子给气死,真想上前一剑杀了他,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敢红口白牙的给我说胡话。”

    “你啊,坏就坏在杀俘上,要不然如今也应该是个千长了吧!不过这次不错,你总算是长了记性,没把人一剑给杀了。要是能把满口的粗话再改一下,不久的将来比我的官职还要高上许多!”军候劝道,好像无意的把身上穿的盔甲往火光明的地方凑了凑,轻轻将表明爵位于官职的那块地方拂了拂。

    “你就别在那臭显摆了,若不是你运气好以五百兵马抓住一万多溃兵,能一下跳三级当了个军候!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一万兵马都是猪?怎们任由你们可劲的抓呢?”屯长推了军候的脑袋一把,笑道。

    “他小子运气就是好,你不服不行!”众人笑道。

    “唉!”那名屯长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觉,总在想抓的那个疯子要真是汉国的丞相该多好,如今好歹也是个校尉,不用他拿爵位来晃我们的眼。”

    “天底下哪有这等的美事!”众人又笑道。那名军候摇摇晃晃站起身,道:“这世界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人家果真是个丞相,只是你这个睁眼瞎不认得罢了。说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的!”

    “他……他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做笑……笑河……你们都听听,天底下竟有如此可笑的名字!”屯长搂着军候的肩笑道。

    “笑河……嘿嘿……笑河……干吗不叫小河呢?”一个百将道。

    军候的脸突然变了色,酒都似被惊醒了一半,道:“他叫什么名字?”

    “笑河!”屯长笑道:“你的脸怎么变了,出什么事了!”

    “什么笑河,是不是叫萧何?”军候突然喝道,众人的酒皆被惊醒了一半。

    “萧何?好……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说这个名字时我没听真,不知道是笑河还是萧何!”屯长道:“怎么了,瞧你把脸都沉成什么样子了,看起来真吓人,是不是官一大的人脾气都长了!”

    军候不去理会屯长的取笑,从怀里掏出的摞白绢,翻出一张递给屯长,道:“你自己看看,抓的那个人与上边的画像是否相像。”

    画像上的人蛾冠博带,甚是潇洒。屯长那日捉到的人,衣衫褴缕,逢头垢面如何能与画像上的人比,不过眉眼之间倒有几分的相似。屯长拿捏不准,摇了摇头又把头点了点。

    “人呢?快带我去见一见!”军候问道。

    “我怎么知道人在哪?那天抓到之后就送给了军后管,他们把人送到了哪里我怎么知道!”屯长道。

    “人只要没杀就好,总能找得到!”军候擂了屯长一拳,道:“兄弟,你的运气总算过来了,这一次还不升官发财!快,去换上件干净衣物,随我去见陈将军?”

    “这就走,现在天可正黑着,不如等明日再说!”屯长有些拿捏不准,一边期待着那天抓住的人正是画像上似是而非的萧何,又害怕这仅仅是空欢喜一场,右手不听指挥的狂颤不停,道:“万一搞错了,岂不是要将小命送上?”

    “萧何可是大王亲点的要俘,此事怎能耽误半刻!”军候催促着屯长赶快换衣服动身,宽慰道:“就算搞错了也没关系,这几日前去禀报抓住萧何的人已经过百,查出并非萧何后,陈将军只是笑笑,并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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