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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匈奴兵退高句丽
踏秦川全文阅读作者:革命咖啡加入书架
    孙屠很有先见之明,李信这才踏入‘乌桓’国境,他逃,领着不足四万的人马于‘夫余’、‘慎沃’两军之间跑到了‘高句丽’境内。

    高句丽与‘夫余’‘慎沃’战到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大破‘夫余’‘沃’两国人马,国境内突然出现了一支人数达四万的匈奴骑兵,不清楚是敌是友,而且出现在阵后,也不敢再战。拉回人马固垒防守,一边防范‘夫余’、‘慎沃’两国兵马,一边派人前去调查清楚匈奴骑兵的来意。

    耳孙屠跑的虽快,除了那四万骑兵外,其他的散兵却没能像他一样消息灵通,还在‘乌桓’国境内游荡,被李信精兵逐点击破。后,眼看形势不妙,耳孙屠又没了影踪就接着往东跑,又被往回拉的‘夫余’、‘慎沃’来了个两面夹击,最后消失在大兴安岭。

    ‘夫余’‘慎沃’本是两个小小的部落,因为离东胡较远,几百年来中国境内又陷入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国纷争之中,没有大国前来侵略得以持续发展,逐渐形成两个占据边远荒凉大片地区的国家。

    ‘乌桓’王壶里提归顺东胡后不久,同样弱小的‘夫余’王扎扎达与‘慎沃’王利湖弟也相随归顺东胡,因为共同的遭遇,又因三人的年龄相差不是很大,三人慢慢的成了莫逆之交。自东胡被匈奴所灭,三国暂时得以自由,三人的关系更加紧密,签订了一国有难三国同帮的协议。

    谁料好景不长,随着中国境内动荡局势越来越紧,兵马慢慢向国内抽调,一直被压制在半岛的‘高句丽’终于脱困。走出半岛拿下了无人防守的原属辽东郡管辖的大片领土,直抵长城脚下。

    或许是在拿到大片领土地刺激之下,又或许本来‘高句丽’这个民族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自大狂妄的性格,他们竟制订了一个全面侵略中国至少拿下一半中国领土的计划。可惜,高句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多少人防守的长城竟成了他们无法逾越的天涧,被挡在长城之外寸步难进。眼看长城内乱成一锅粥可就是无法进入。占领更多的领土这个念头整日整夜的折磨着高句丽的百姓,也折磨着高句丽的大王,终于他们放弃中国这块虽肥却有铁罩保护的肥肉,转而往北向弱小地‘夫余’、‘慎沃’攻击。

    根据签订的协议。扎扎达、利湖弟集全国之兵共八万人马,外加壶里提支援的两万人马合十万左右在盖马大山沿线抗击入侵的高句丽。战争打的很苦,虽然他们有整整十万骑兵,可由于从没和中国交过手,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叫马镫的东西,近敌作战只能下马步战。而高句丽骑兵虽然很少,但占领原属辽东郡的大片领士兵,接收了大批的武器装备后,老少齐上阵拼凑起三十万人马,里边竟有十数万精兵鸟枪换炮。不再使用以前粗制乱造的弓或者把木头削尖的标、上边绑着骨刺地矛,换成了秦制的精良装备。

    所以,当扎扎达、利湖弟碰到这样的一支人马,在占据了骑兵速度的优势之后。因为不明‘高句丽’兵马中装备了许多地强弓大弩,吃了不小的亏。并一度被围困在盖马大山一隅,差一点被‘高句丽’全歼。

    紧要关头,‘高句丽’突然撤了兵。扎扎达、利湖弟羞恼的退回国境,拉着人马去援壶里提——几日前,壶里提送来信。说是被匈奴人攻击。

    两人兵合一处。刚入‘乌桓’国境不久便碰到了壶里提派来的使者。一个年轻而又勇敢地人。只是这个人看起来有些憨厚,而且有些执着。

    “小的见过两位大王!”使者下了马。朝两人行了一个礼,眼睛去寻后边的骑兵队伍里地熟人,问道:“两位大王率大军返回,可是打败不知好歹地高句丽了?”

    利湖弟羞愧地低下头,扎扎达长叹一声。在盖马大山与高句丽决战之前,也曾与‘高句丽’小规模的交过手。那时,他们地一百骑兵就能对付两三百手持骨矛身上没有任何防护装备的‘高句丽’兵卒。所以,他们以为用十万骑兵对阵高句丽三十万人马应该是实力相当,或许还要高出那么一点点,于是同意了‘高句丽’王决战的请求。

    大战临即,两人站在阵前看到高句丽摆出一个椭圆形的阵式,仅有的两三万骑兵被分成六股位于阵形外边,就如一个人手持六条鞭子,感到很是奇怪。日头挂在中天,决战的时刻到了,两人率军冲了出去,面对他们的那条鞭子把他们吸引住,纠缠了一会,椭圆形主阵越来越近,并放出铺天盖地的箭矢后,他们才意识到了危险。想要撤退,又发现另外两条鞭子不知何时已切断左右两侧的退路,而敌人主阵有条不紊的继续向他们逼近。

    损失了近两万人马,所有退路又被切断,扎扎达与利湖弟把人马撤到盖马大山脚,等待着被全歼的那一刻到来。天幸,‘高句丽’大军突然撤退,方才逃出一条生路。

    如果使者有眼色,瞧见了两人的脸色就不会再问下去!可他,这时正与队伍中认识的一个同乡挤眉弄眼,根本没有看到两人的脸色,接着问了一句:“这一次大胜‘高句丽’,缴获一定不少吧!”

    “放肆,这些军国大事是你一个小小的百长能知道的吗?”利湖弟寒着脸怒喝一声。

    “小的,小的只是问问吗?”使者惊慌失措,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王。

    “‘乌桓’战局如何?壶里提没有被匈奴人砍了脑袋吧!”利湖弟接着问道。

    “仗根本没打起来,我家大王归顺了!”使者脸色轻松的道,就如同在说我家大王与别人喝了顿酒一样轻松。

    “归顺了?我与扎扎达大王率领大军前来援助,他竟然归顺了!没有骨头的奴才……”

    扎扎达给利湖弟使了眼色,防止利湖弟

    听的话骂出来,上下打量了使者两眼。道:“我知思,是不是跟当被归顺东胡一样,只是假意的归顺,暗中发展自己地势力?你快马赶回告诉壶里提,我与利湖弟已经进入‘乌桓’国,让他想办法稳住那个叫耳孙屠的左贤王,大家来个里应外合,一举全歼了匈奴人。”

    “不不!”使者连连摆手,道:“不是归顺了匈奴人,而是归顺了李信。并且是真心实意的归顺!”

    “李信?那个在称帝的中国皇帝,他很厉害吗?”利湖弟把眼一瞪,问道。

    “很厉害,小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厉害的人!他们个个刀枪不入,闯入‘乌桓’的匈奴骑兵就是他们赶过来的,仅仅用了两千人马,就杀了匈奴骑兵四万人马……”

    扎扎达、利湖弟同时愕然,张大的嘴半天合不拢。东胡人的利害他们是知道地,可东胡人干不过匈奴人,匈奴人又被李信打了过来。而是用两千人马就能杀匈奴四万人马!过了好一会,利湖弟终于把嘴合起,脸上有些愤愤然,道:“死就死吧。又有什么好怕的,为什么要归顺中国,而且还是真心的归顺!对了,什么叫真心归顺?”

    “我家大王完全放了兵权。仅留三千骑兵保护宫殿!也就是说,两位大王队伍中的我国骑兵现在都成了中国骑兵,等见了我家大王。就要举行交割仪式了。”

    “什么?”两位大王再次的愕然。利湖弟正要破口大骂。而扎扎达却想到另一件事情,觉得可借李信兵马除去正在国境游荡的‘高句丽’人马。问道:“是不是中国皇帝以死相要挟,壶里提才同意了这个耻辱的条件!”

    “那倒不是,中国皇帝挺和善的,并给我家大王三条路走,不过我家大王选了最后的这条路,也是给‘乌桓’带来富贵繁荣的一条路!”使者道。

    “哪三条路?”扎扎达问。

    “第一:借道入境剿灭耳孙屠部。第二:两军合兵一处,共同对付耳孙屠部。第三:完全归附中国,得到中国皇帝地奖赏!”使者道。

    “奖赏,贪图富贵的家伙!”利湖弟恨恨的骂了一句。

    “这个中国皇帝倒是个挺有趣的人,还给三条路让人走,真该去见上一见!现在,他可在壶里提处?”扎扎答嘴中说道,心里却打着另外地主意,想着以什么借口让李信同意与自己合兵一处共同对付高句丽。

    “只怕大王见不到中国皇帝了!”使者顿了顿,道:“他带着人马正在‘乌桓’境内清剿匈奴残军,可惜的是耳孙屠带着四万主力借道‘夫余’,向‘高句丽’的方向逃去。”

    一切都已明朗,这次所以能从被围中脱困,完全是拜了李信之福,匈奴人之福。扎扎达暗暗点了点头,道:“你家大王都得到了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我家大王得了在‘白狼’的一处宫殿。中国地商人蜂拥而至,以最便宜的价格把各式商品买给百姓,而且即将来许多的工匠帮助百姓修房建屋,等等,一时间根本说不完!”使者脸上充满对未来生活地憧憬,又道:“对了!中国皇帝还送给我家大王一百五十件刀枪不入地铠甲,连马儿也都各有一副呢!还有一百五十张可射四百五十步远地‘神臂弓’,一百五十把削铁如泥的马刀与鞘匕。”

    使者嘴中说地那些兵器虽然骇人听闻,也勾起利湖弟想看看什么是刀枪不入的铠甲、什么弓又能身四百五十步远、什么刀能削铁如泥的**,但还是面露讥讽之色的道:“就这点东西壶里提就把自己卖了?”

    这些东西在使者看来已经是多得不能再多了,他不明白利湖弟为何还要说一点东西,一时哑口无言。可惜,壶里提为了把最大的惊喜留到最后,并没把李信承诺的匈奴大片领士告诉使者,不然一并说出来利湖弟会动心的。

    沉寂了一会,扎扎达道:“你家大王派你来不是显摆自己得了多少好处吧,是否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你瞧小的这脑袋,竟把我家大王交待的事情给忘了!”使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我家大王派我前来是请两位大王去‘白狼’见面,要让两位大王一同投了中国皇帝,共享荣华富贵!”

    这简直是对利湖弟最大的侮辱,拔起刀就要往使者的身上捅去。扎扎达连忙拦住,对使者道:“你且先回去,我与利湖弟过几日便到!”

    使者经此一吓,哪敢在此再呆下去,赶马朝西而去。利湖弟愤愤然的道:“我看我们还是各回自己的国家,由着壶里提独享他那份荣华!”

    “回去?回去等着高句丽把你我两国灭掉,我们去当高句丽的奴隶?”扎扎达双眉一皱,道。

    “莫非你动了心,也想投中国皇帝?”利湖弟越来越生气,想不透以前两个在自己眼中还算是好汉的扎扎达、壶里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投是一定要投的,不过不是壶里提那种投法,我打算与李信联军共同对付高句丽。兄弟,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好走,不然不是被高句丽所灭,就是被中国所灭,先与他交上朋友,总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使者走后,没有外人在场的利湖弟慢慢冷静了下来,沉思片刻后道:“非得去‘白狼’不可?”

    “非得去白狼不可!不然见不到李信,又怎能谈什么条件?”

    “现在就走?”

    “不急!我想给李信送一件礼物,不然他会小瞧你我?”

    “你的意思是与李信正在追剿的人马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共同对付留在‘乌桓’的匈奴残军!”“正是这个意思!”扎扎达点了点头。
第31章 乌龟王8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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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开出的价码不是扎扎达与利湖弟所能拒绝的,来到第三日便与李信签订和约,得到心仪的一百五十套装备,归顺了中国。而残留在‘乌桓’的匈奴散兵,除极少的一部分逃入深山老林中外,其余的都被消灭在‘乌桓’国境内。

    大军继续向东挺近,终于在东辽河与西辽河的交界处与耳孙屠、高句丽组成的联军碰了面。

    李信大军摆出一个两翼齐飞阵:

    其阵中间是由骑兵猛虎营的一万人马外带‘乌桓’、‘夫余’、‘慎沃’的七万人马组成。前边提过,这三个国家还处于混沌阶段,比之匈奴骑兵都差很远,除了坐下有匹快马外,与手拿骨矛、竹标的高句丽并没太大的区别。所以,李信调这三国的七万人马前来,一来是为了凑个人数,给敌一定的压力,让敌首先在气势上先输一筹,根本没打算*这七万人马破敌,到时真正担当破敌重任的还是以‘车悬阵’架式排布的骑兵猛虎营。第二则是把三国的兵力掏空,以防三国大王趁他与敌对决,突然起了非份之想,那时腹背受敌可就……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他还是不能不防,或许只有等到长城内的步兵赶来帮助三国担起守护的责任,他才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布在阵两侧充当两翼的是两千精兵外带八万骑兵组成,两边各有一千精兵与四万骑兵。

    高句丽摆的阵还是扎扎达与利湖弟说的椭圆形阵,两万多骑兵分成六个触角从阵中伸出。耳孙屠的四万骑兵在这个椭圆形阵的左侧*后位置,即能助高句丽防守椭圆形阵的左肋,又可在一个适当地时机从左肋杀出,以快制快,给敌军一个意想不到的冲击。当然。如果高句丽失利,他向后撤退也非常的便利快捷,不会有脚程慢的溃兵挡住他撤退的步伐。

    李信站在一处高地,用千里眼仔细观察一番高句丽摆出的椭圆形阵,向同样正用千里眼仔细观察的韩信道:“你说,这个阵究竟有什么名堂!”

    “这个阵说它是圆形阵,但又不符合圆形阵布筑的基本要点。说它是方形阵,其又不遵从外紧内松的原则。进,不能攻,攻不能克。退。不能守,守不能成。乱七八糟,乱七八糟!”韩信痛苦的摇了摇头,就像一个做饭地好厨子,看到别人把配制丰美菜做成一锅乱炖时的表情。

    “臣看它倒像是我们对付刘邦时所使用的那个阵,里边还是有些名堂的。”张良插了一句嘴。

    “什么,你拿这样的一个破阵跟我布出来的阵相比?他这阵能与我的阵比吗?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韩信急了,道。

    “这个阵就是一个椭圆形阵,除了伸出的六条鞭子能有些变化外,中间没有任何的变化。当然没办法与韩大人布地有诸多变化的阵相比。我只是说跟大人的阵有些像罢了!”张良不急不慢,而含微笑的道。

    “张爱卿说这阵里边有些名堂,可朕观察了许久,看不出里边有什么名堂!不过有一种奇怪地感觉。老觉得这个阵像个什么东西?”李信道。

    “陛下是不是想说觉得它像个龟玄阵!”韩信问道。

    一听这个龟字,李信马上醒悟这个阵像是个什么东西,大笑道:“对对对!它就像个乌龟王八,如果这个阵还没有名字。朕就赐它叫乌龟王八阵。你们瞧,正对着我们的像不像个**,大阵两侧的像不像四个龟足。后边拖着的那条像不像龟尾?还有中间那一块简直就是龟背!韩爱卿。刚才你说他像个龟玄阵。朕记得龟玄阵应该是个陷杀阵,他们这个阵有没有陷杀地作用!”

    “龟玄阵是古人依据龟背上的纹路所想出的**杀阵。是让阵中地兵卒用盾与兵器构成一道迷宫,把敌人放入阵中,不断地改变通路,将敌人陷入迷路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用此阵,得由一个德高望重而又明察秋毫地将领主持,摆阵的兵卒又得经过长久训练能够明白将领地意图将阵中迷路改变!高句丽里只怕再过百年也摆不出这样的阵来!”韩信轻蔑的摇摇头,接着道:“刚才张大人说了,看不出这个阵里有什么变化!臣也仔细察看了,高句丽所摆的这个阵,外边与里边的密度一样大,人与人之间前后左右都是一臂宽,根本不可能产生出什么变化来,因此这是个极好破的死阵!”

    “死阵!”李信喃喃了一句,心道韩信是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军事大家,对于阵形的运用又有舍我其谁的霸气,看不起高句丽摆出的这个阵形也在情理之中。回头问张良道:“刚才你说阵中有些名堂,意指什么?”

    张良道:“秦时期,辽东郡守率军出关,占领了长城外的大片领土,修建了军事要塞,里边囤积许多的兵器。陈胜吴广反,国内大乱,辽东郡守带军返回长城关,那些兵器装备就留在了长城外,竟被这些霄小之辈得到!大王请看,”他让李信在千里眼内打量他手指的位置,接着道:“此阵的外边几重,都是用马车、牛车以及战车为垒,上边插满用细木削成的标,成为锋利的拒马,要想突破必有死伤。”

    张良说话的时候,韩信也在千里眼内观看,点了点头,道:“是有死伤,可能死伤还不小!而且拒马后边还有用秦制大盾组成的第二道防线,以及用圆盾组成的第三道防线、用劲弩组成的第四道防线。大盾厚重,圆盾皮实,神臂弓只有在两百步内才可穿透,而到这个距离,也进了强弓劲弩的射程之内,锁子连环甲虽然可以抵挡,可普通的甲却无法抵.

    甲的两千精兵先冲出一道口子,进入敌阵一通乱杀。然后其他骑兵跟进,一举破了他这个阵!可惜,只用两千精兵突阵,所耗时间将会很长,可能两三天也打不开一道口子来。唉!”

    “韩爱卿为何叹气?”李信问道。

    “要是有‘雷神之怒’之类的利器,破此阵就相对容易了许多。”韩信道。

    “你又怎知我们没有这类东西,传英布前来!”李信呵呵而笑。也是碰巧,这次王惊来的时候所运武器里还有三车地‘雷光波动’!所谓‘雷光波动’说白了就是根据李信所描述的手榴弹样子制出的类似东西,当然它没有手榴弹使用方便,也没有手榴弹的威力大。但对于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的‘高句丽’士兵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与威慑力的。

    因为没有即时引信,王惊便在‘雷光波动’的后边拖出长长的一道引信来,使用时用火把将引信点燃,然后再抛甩出去。因为所造炸药还没到炸碎铁的地步,所以‘雷光波动’全部是用木头做成,为了弥补威力地不足,在加大加粗雷光波动的前提下,里边更是填塞了许多锋利的铁片、玻璃之类的东西,同时外部也包裹了许多这样的东西。

    英布赶来面见李信的同时,三车‘雷光波动’也运到了帐前。李信揭开遮盖大车的粗麻布。笑道:“里边一共有两万多枚‘雷光波动’,时间紧迫,两千精兵每人取十一枚,十枚作战时使用。一枚现在使用,试试手,也好明白如何操作它!”

    英布取出两枚掂在手上拎了拎,重量正好十分趁手。道:“如何使用?”

    “随我来!”李信接过一枝点燃的火把,拿着一枚‘雷光波动’在前边带路,后边跟着韩信等诸班大臣。来到一处开阔地。李信点燃手中的引信。向外抛出四十多步。在落地的同时,发出一声闷响。

    “它地杀伤力不小。细微的破片可以透过锁子连环甲的缝隙钻入人体,重则伤及人命,轻则身负重伤。如果你不想让两千精兵有所损伤的话,进攻时就要拉开一定地距离,另外千万不要丢在身体周围。”

    英布点点头以示明白,接过李信手中的火把也远远的抛了过去,发出一声闷响。

    把车里的‘雷光波动’分发完毕,又带两千精兵带到离‘高句丽’乌龟王八阵很远地地方各试了一枚,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离‘高句丽’约定的开战时间不到两刻钟。

    高句丽的首领是个很聪明地家伙,如果不是其整个民族过于愚昧落后,他一定可以大有一番作为地。他清楚自身地弱点,所以与敌对战总是约定好时间,把阵摆好了再开战。这个阵是他心血的结晶,是经过了血与火地考验,他相信,只要阵摆好了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虽然李信的兵马看起来只是比他少了一半,武器装备也比他好上许多,可只要立于不败之地也就有了取胜的希望。

    英布以及两千精兵顾不上休息一下,披挂上阵,等着冲锋的鼓声响起。此次,每人的马囊里装了十枚‘雷光波动’,而想使用‘雷光波动’又得手持点燃的火把,所以放弃了神臂弓。

    两千精兵左手持着火把掌控缰绳,右手拿着一枚‘雷光波动’静静的等待。每匹马之间的距离大约为五步,与高句丽摆下的乌龟王八阵之间为五百步左右。

    战场静悄悄一片,时间慢慢流淌,这是一段苦闷的等待。终于,鼓声响了起来,两千精兵用脚磕扣马腹,那里的肉十分柔嫩,马儿受痛飞快的扬蹄出击。距‘乌龟王八阵’两百步时,敌阵中飞来如雨箭矢,可惜到了精兵身前力已竭,纷纷飘落在地上。一百步,如雨箭矢再起,这一次力道十足,打在连环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过没有一枝穿透了甲,倒是有十多个精兵手上的火把被射灭,还有几个精兵因为一时大意,没拿捏紧手中的火把,火把被飞来的箭矢从手上射落。

    五十步,敌人的弩箭还没挂上弦,填上箭。这是一个好机会,精兵点燃手中的‘雷光波动’,远远的抛了出去。巨响之后,浓烟散尽,他们已冲到阵前。

    紧挨‘雷光波动’爆炸点的车垒,有的被炸塌,有的被炸散,有的上边插着的标被炸折,可炸出两千个通道的目标并没实现。炸塌、炸散的车堆积在那里,所留缝隙不足以让马通过,而且车垒后边还有一道垒,地上随意斜插着密密麻麻的标枪。

    入不了阵,两千骑兵只能顺着阵在阵前游走,不时把‘雷光波动’点燃扔入阵中。有大盾与小盾保护,敌军并没多大的死伤,两次三番之后,更是让阵中的‘高句丽’兵卒适应起来。虽说脸上还有惧色,但已不像先前那样慌乱,又开始用手中的弓弩对精兵射杀,其中还夹杂着许多的标枪。

    “鸣金吧!”李信放下‘千里眼’,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金声响起,英布恨恨的瞪了一眼阵中的‘高句丽’士兵,纵马带着人朝已方阵营退去。

    ‘高句丽’兵卒高兴起来,好像他们击退的不是两千人马而是二十万人马一般,发出‘呜呜’怪叫,似乎在向天地宣布——老子天下第一。

    谁也没注意,耳孙屠的人马悄悄往前移了一点,把四万骑兵从‘乌龟王八阵’*后的位置,移到了*中的位置。
第32章 乌龟王8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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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开出的价码不是扎扎达与利湖弟所能拒绝的,来到第三日便与李信签订和约,得到心仪的一百五十套装备,归顺了中国。而残留在‘乌桓’的匈奴散兵,除极少的一部分逃入深山老林中外,其余的都被消灭在‘乌桓’国境内。

    大军继续向东挺近,终于在东辽河与西辽河的交界处与耳孙屠、高句丽组成的联军碰了面。

    李信大军摆出一个两翼齐飞阵:

    其阵中间是由骑兵猛虎营的一万人马外带‘乌桓’、‘夫余’、‘慎沃’的七万人马组成。前边提过,这三个国家还处于混沌阶段,比之匈奴骑兵都差很远,除了坐下有匹快马外,与手拿骨矛、竹标的高句丽并没太大的区别。所以,李信调这三国的七万人马前来,一来是为了凑个人数,给敌一定的压力,让敌首先在气势上先输一筹,根本没打算*这七万人马破敌,到时真正担当破敌重任的还是以‘车悬阵’架式排布的骑兵猛虎营。第二则是把三国的兵力掏空,以防三国大王趁他与敌对决,突然起了非份之想,那时腹背受敌可就……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他还是不能不防,或许只有等到长城内的步兵赶来帮助三国担起守护的责任,他才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布在阵两侧充当两翼的是两千精兵外带八万骑兵组成,两边各有一千精兵与四万骑兵。

    高句丽摆的阵还是扎扎达与利湖弟说的椭圆形阵,两万多骑兵分成六个触角从阵中伸出。耳孙屠的四万骑兵在这个椭圆形阵的左侧*后位置,即能助高句丽防守椭圆形阵的左肋,又可在一个适当地时机从左肋杀出,以快制快,给敌军一个意想不到的冲击。当然。如果高句丽失利,他向后撤退也非常的便利快捷,不会有脚程慢的溃兵挡住他撤退的步伐。

    李信站在一处高地,用千里眼仔细观察一番高句丽摆出的椭圆形阵,向同样正用千里眼仔细观察的韩信道:“你说,这个阵究竟有什么名堂!”

    “这个阵说它是圆形阵,但又不符合圆形阵布筑的基本要点。说它是方形阵,其又不遵从外紧内松的原则。进,不能攻,攻不能克。退。不能守,守不能成。乱七八糟,乱七八糟!”韩信痛苦的摇了摇头,就像一个做饭地好厨子,看到别人把配制丰美菜做成一锅乱炖时的表情。

    “臣看它倒像是我们对付刘邦时所使用的那个阵,里边还是有些名堂的。”张良插了一句嘴。

    “什么,你拿这样的一个破阵跟我布出来的阵相比?他这阵能与我的阵比吗?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韩信急了,道。

    “这个阵就是一个椭圆形阵,除了伸出的六条鞭子能有些变化外,中间没有任何的变化。当然没办法与韩大人布地有诸多变化的阵相比。我只是说跟大人的阵有些像罢了!”张良不急不慢,而含微笑的道。

    “张爱卿说这阵里边有些名堂,可朕观察了许久,看不出里边有什么名堂!不过有一种奇怪地感觉。老觉得这个阵像个什么东西?”李信道。

    “陛下是不是想说觉得它像个龟玄阵!”韩信问道。

    一听这个龟字,李信马上醒悟这个阵像是个什么东西,大笑道:“对对对!它就像个乌龟王八,如果这个阵还没有名字。朕就赐它叫乌龟王八阵。你们瞧,正对着我们的像不像个**,大阵两侧的像不像四个龟足。后边拖着的那条像不像龟尾?还有中间那一块简直就是龟背!韩爱卿。刚才你说他像个龟玄阵。朕记得龟玄阵应该是个陷杀阵,他们这个阵有没有陷杀地作用!”

    “龟玄阵是古人依据龟背上的纹路所想出的**杀阵。是让阵中地兵卒用盾与兵器构成一道迷宫,把敌人放入阵中,不断地改变通路,将敌人陷入迷路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用此阵,得由一个德高望重而又明察秋毫地将领主持,摆阵的兵卒又得经过长久训练能够明白将领地意图将阵中迷路改变!高句丽里只怕再过百年也摆不出这样的阵来!”韩信轻蔑的摇摇头,接着道:“刚才张大人说了,看不出这个阵里有什么变化!臣也仔细察看了,高句丽所摆的这个阵,外边与里边的密度一样大,人与人之间前后左右都是一臂宽,根本不可能产生出什么变化来,因此这是个极好破的死阵!”

    “死阵!”李信喃喃了一句,心道韩信是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军事大家,对于阵形的运用又有舍我其谁的霸气,看不起高句丽摆出的这个阵形也在情理之中。回头问张良道:“刚才你说阵中有些名堂,意指什么?”

    张良道:“秦时期,辽东郡守率军出关,占领了长城外的大片领土,修建了军事要塞,里边囤积许多的兵器。陈胜吴广反,国内大乱,辽东郡守带军返回长城关,那些兵器装备就留在了长城外,竟被这些霄小之辈得到!大王请看,”他让李信在千里眼内打量他手指的位置,接着道:“此阵的外边几重,都是用马车、牛车以及战车为垒,上边插满用细木削成的标,成为锋利的拒马,要想突破必有死伤。”

    张良说话的时候,韩信也在千里眼内观看,点了点头,道:“是有死伤,可能死伤还不小!而且拒马后边还有用秦制大盾组成的第二道防线,以及用圆盾组成的第三道防线、用劲弩组成的第四道防线。大盾厚重,圆盾皮实,神臂弓只有在两百步内才可穿透,而到这个距离,也进了强弓劲弩的射程之内,锁子连环甲虽然可以抵挡,可普通的甲却无法抵.

    甲的两千精兵先冲出一道口子,进入敌阵一通乱杀。然后其他骑兵跟进,一举破了他这个阵!可惜,只用两千精兵突阵,所耗时间将会很长,可能两三天也打不开一道口子来。唉!”

    “韩爱卿为何叹气?”李信问道。

    “要是有‘雷神之怒’之类的利器,破此阵就相对容易了许多。”韩信道。

    “你又怎知我们没有这类东西,传英布前来!”李信呵呵而笑。也是碰巧,这次王惊来的时候所运武器里还有三车地‘雷光波动’!所谓‘雷光波动’说白了就是根据李信所描述的手榴弹样子制出的类似东西,当然它没有手榴弹使用方便,也没有手榴弹的威力大。但对于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的‘高句丽’士兵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与威慑力的。

    因为没有即时引信,王惊便在‘雷光波动’的后边拖出长长的一道引信来,使用时用火把将引信点燃,然后再抛甩出去。因为所造炸药还没到炸碎铁的地步,所以‘雷光波动’全部是用木头做成,为了弥补威力地不足,在加大加粗雷光波动的前提下,里边更是填塞了许多锋利的铁片、玻璃之类的东西,同时外部也包裹了许多这样的东西。

    英布赶来面见李信的同时,三车‘雷光波动’也运到了帐前。李信揭开遮盖大车的粗麻布。笑道:“里边一共有两万多枚‘雷光波动’,时间紧迫,两千精兵每人取十一枚,十枚作战时使用。一枚现在使用,试试手,也好明白如何操作它!”

    英布取出两枚掂在手上拎了拎,重量正好十分趁手。道:“如何使用?”

    “随我来!”李信接过一枝点燃的火把,拿着一枚‘雷光波动’在前边带路,后边跟着韩信等诸班大臣。来到一处开阔地。李信点燃手中的引信。向外抛出四十多步。在落地的同时,发出一声闷响。

    “它地杀伤力不小。细微的破片可以透过锁子连环甲的缝隙钻入人体,重则伤及人命,轻则身负重伤。如果你不想让两千精兵有所损伤的话,进攻时就要拉开一定地距离,另外千万不要丢在身体周围。”

    英布点点头以示明白,接过李信手中的火把也远远的抛了过去,发出一声闷响。

    把车里的‘雷光波动’分发完毕,又带两千精兵带到离‘高句丽’乌龟王八阵很远地地方各试了一枚,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离‘高句丽’约定的开战时间不到两刻钟。

    高句丽的首领是个很聪明地家伙,如果不是其整个民族过于愚昧落后,他一定可以大有一番作为地。他清楚自身地弱点,所以与敌对战总是约定好时间,把阵摆好了再开战。这个阵是他心血的结晶,是经过了血与火地考验,他相信,只要阵摆好了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虽然李信的兵马看起来只是比他少了一半,武器装备也比他好上许多,可只要立于不败之地也就有了取胜的希望。

    英布以及两千精兵顾不上休息一下,披挂上阵,等着冲锋的鼓声响起。此次,每人的马囊里装了十枚‘雷光波动’,而想使用‘雷光波动’又得手持点燃的火把,所以放弃了神臂弓。

    两千精兵左手持着火把掌控缰绳,右手拿着一枚‘雷光波动’静静的等待。每匹马之间的距离大约为五步,与高句丽摆下的乌龟王八阵之间为五百步左右。

    战场静悄悄一片,时间慢慢流淌,这是一段苦闷的等待。终于,鼓声响了起来,两千精兵用脚磕扣马腹,那里的肉十分柔嫩,马儿受痛飞快的扬蹄出击。距‘乌龟王八阵’两百步时,敌阵中飞来如雨箭矢,可惜到了精兵身前力已竭,纷纷飘落在地上。一百步,如雨箭矢再起,这一次力道十足,打在连环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过没有一枝穿透了甲,倒是有十多个精兵手上的火把被射灭,还有几个精兵因为一时大意,没拿捏紧手中的火把,火把被飞来的箭矢从手上射落。

    五十步,敌人的弩箭还没挂上弦,填上箭。这是一个好机会,精兵点燃手中的‘雷光波动’,远远的抛了出去。巨响之后,浓烟散尽,他们已冲到阵前。

    紧挨‘雷光波动’爆炸点的车垒,有的被炸塌,有的被炸散,有的上边插着的标被炸折,可炸出两千个通道的目标并没实现。炸塌、炸散的车堆积在那里,所留缝隙不足以让马通过,而且车垒后边还有一道垒,地上随意斜插着密密麻麻的标枪。

    入不了阵,两千骑兵只能顺着阵在阵前游走,不时把‘雷光波动’点燃扔入阵中。有大盾与小盾保护,敌军并没多大的死伤,两次三番之后,更是让阵中的‘高句丽’兵卒适应起来。虽说脸上还有惧色,但已不像先前那样慌乱,又开始用手中的弓弩对精兵射杀,其中还夹杂着许多的标枪。

    “鸣金吧!”李信放下‘千里眼’,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金声响起,英布恨恨的瞪了一眼阵中的‘高句丽’士兵,纵马带着人朝已方阵营退去。

    ‘高句丽’兵卒高兴起来,好像他们击退的不是两千人马而是二十万人马一般,发出‘呜呜’怪叫,似乎在向天地宣布——老子天下第一。

    谁也没注意,耳孙屠的人马悄悄往前移了一点,把四万骑兵从‘乌龟王八阵’*后的位置,移到了*中的位置。
第33章 去其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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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失利使得李信额头上掠过一道阴霾。按照他的设;动’爆炸之后,那些遍插细木制标枪的战车、牛车、马车做成的垒会被撕裂成碎片,一道道可容下两到三匹马同时通过的道路即将形成。二千精骑中只要有一半人能把‘雷光波动’扔到垒上,便可炸开一千个通道,八万骑兵能在三到五刻钟通过一千个通道进入敌阵大开杀戒。

    然而,想象是那么的美好,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看来他还是把‘雷光波动’的威力想象的过大。或许对付挤成一团又无遮无掩的士兵它的杀伤力会不小,但对于车、盾这些起掩护作用,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来说杀伤力还是太小了。

    一脸晦气的英布前来复命,李信含笑安慰了几句,嘱咐他先下去休息一会,下一战还得用他的精兵冲锋。

    英布告退,李信的额头上再次掠过一道阴霾,张良迅速的猜出他所忧何事,道:“臣觉得咱们可以用火攻?”

    “火攻?”李信抬头望去,以为张良发了疯。好像‘高句丽’早知他们会用火攻之计似的,早在阵的周围挖出了一条隔火带,他摇了摇头,道:“敌人早有准备,何况现在正是水草肥满的季节,并非草木皆枯的时节,如何使用火攻?”

    “臣说的是用火箭射在他们的垒上,引燃那些木制的垒,烧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张良道。

    李信心中一动,拿起千里眼再看,发现车以及插在车上的标上边都有一层东西。像是人为的抹了一层泥巴。叫来英布再问。上边果真是涂抹了一层泥巴。

    “如今之计!”李信难以下决断,犹豫道:“只能把两翼全部放出,硬撕开一道口子来。”

    “那样地话死很多人。”张良道。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打仗总是要死人地!”

    “但我们本可以少死些人!”

    “那道垒,那道垒!”李信指着垒道:“敌人阵中一定有能人,不然他们不会用秦军的战法。现在除了硬撕出一道口子来,又有什么办法破了他的垒!”

    “火攻!”

    张良的面色十分平静,这惹得李信忍不住再三的打量。道:“刚才英布也说了,敌军的垒上都涂有泥巴,火箭射上去根本没办法引燃。如何行火攻之计?”

    “是啊。单纯用火箭射击当然引不燃敌垒,但要是给敌垒上加一些东西,势必将敌垒给烧成一团灰烬。”

    “什么东西?”

    “火油!”

    “火油?”李信喃喃了一句。不知张良说的火油意指何物。张良亦看出李信眼中地迷茫,解释道:“所谓火油,臣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只是从新加入的‘夫余’骑兵中听说,他们国内有个寨子。在打井时打出来一种颜色发黑,异常黏稠的东西。用火引之则燃。冒着浓烟百里之外可见。其火势极大,用水,浇不灭。用树枝,打不灭。因为这种东西黏稠,除了颜色有点黑外,看起来像油一样,于是他们给这种东西起名为火油!如果,我们派兵去多取些火油回来,泼洒在敌人地垒上,然后用火箭引燃……”

    从张良描述地东西上来看,李信猜测他说的火油一定是从地里冒出来未经提炼的天然石油,不过又有些怀疑。此处已至东北,虽然在后来出现闻名世界地大油田,可从来没听说过这里的石油多得能从地下冒出来啊!

    “或许,只是有那么一小块油离地面较近,而‘夫余’的一个村寨又正好把它打了出来!”李信宽慰着自己,道:“你能肯定那里直到现在还有火油溢出?”

    “陛下你是知道的,臣这人比较好奇,听到这些话后哪有不闹明白的道理。于是专门找到从那个寨子里出来地骑兵,详加询问。那个骑兵说,扎扎达命令骑兵集结对付‘高句丽’入侵时,他回到因为出现火油无法居住而全村搬迁的村寨,想与祖先说说话,希望他们可以保护他不死。到了那里看到,火油仍在不断涌出,村寨周围十里都被覆盖,发出刺鼻地气味,害得他只能站在村子外老远与祖先说话,也不知祖先们是否能听到他的话,会不会保佑他不死……”

    ‘乌龟王八阵’所厉害的,能给骑兵增添伤亡的,也只有这道垒了。要是能把原油带来这里,给垒泼洒一层,莫说它只是木头制成上边添抹了一层泥巴,就是全是铁制的,只怕也能给他烧化了。

    李信点了点头,道:“这不愧是个好办法,那里离此地可远?”

    “不远,以马的脚程计算,现在出发,明晨天不亮便可打个来回!”

    “好!你亲自去一趟,把‘夫余’、‘慎沃’、‘乌桓’这三国人马全部带走,要求他们把自己的酒囊饭袋里全部装上火油,明晨天亮前赶回此处准备屠杀‘高句丽’!”

    张良领令离去,不一会的功夫,骑兵猛虎营后边起了一阵骚动,带着人马往有火油的村子而去。李信抬头见英布在不远处正自张望,便朝英布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英布在第一次攻击中失利后,十分害怕李信自此不再用他们打前锋。这时,见‘夫余’等国骑兵离去,还当李信要派这些装备低劣的骑兵冲锋,于是便往这边张望。看到李信招手叫他,大跨步的赶上前来,似又意又似无意的嘿嘿一笑,道:“陛下把那些人马调去何处?”

    “哦,叫他们去办点小事!”李信拽着英布的手亲热的把他拉到与自己并排而站的位置,指着‘乌龟王八阵’道:“这个阵摆得有些门道,它的壳十分坚硬,要想把壳破掉只能等明日天明。等我们有了敌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才能。但我们不能

    等到明日天明。你还能战否?”

    英布不明白李信为何不现在破阵,非要等到明日白天,要知道他们有这个实力,只不过会多些伤亡。但他没有向李信提出自己心中地疑惑,因为接下来他听到李信问他还能战否,这不明摆着让他打冲锋吗?

    只要有阵打,英布马上便能把所有地事情忘掉。连连点头,道:“当然能!只要陛下下令,不用等明天。末将便能把此阵拿下。”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现在还用不着!你率两千精兵,去把这个‘乌龟王八阵’的**割掉,四足断掉。尾巴剪掉。不过你要记住,明日破阵还需两千精兵带队冲锋,所以打敌近三万骑兵一定要快,争取有更多的时间休息,而且不能*敌主阵太近。以避免不必要的损伤。”

    “末将尊令!”英布给李信行了个潇洒自如的礼,回头正要走。又道:“匈奴左贤王耳孙屠的人马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对付‘高句丽’,暂是不用管他们!”李信沉吟了一下,又道:“如果他们突然出击,你们暂且退回来。如果他们只是坐山观虎斗,你尽量地*近他们,看看他们有何反应!”

    英布离去,再次召集两千精兵,准备出击。无可厚非的说,这两千人马都是猛士,身体魁梧异常,个个如神兵天降。但是,他们必竟不是天降神兵,他们是人,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的人。是人就会感到劳累,尤其是身披重甲在敌阵已杀过一个来回地人说更是如此。

    经过几刻钟地休息,大部分的精兵已恢复过来,精神饱满的准备出征。英布扫了一眼,此时精兵因为刚才地那场失利,虽然强打精神把自己装扮得像未遭遇失利前那样土气高昂,可他还是发现士气衰减了不少。

    士气低落对于一支人数极少的精兵来说是致命的,士气一低落人就没了心劲,心劲一减就特别容易感到累。

    英布自有提升士气的一套方法,首先得让兵卒放松下来,笑了笑,道:“知道我把大家集合起来干什么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上阵杀敌,难不成要给我们娶媳妇!”黑夫自是明白英布的用意,高声喊道,引来精兵们哄堂大笑,他们紧绷地肌肉顿时放松下来。

    “当然不是给你们娶媳妇,再说这也没给女的啊!”英布大笑两声,道:“正如赵大所说,把大家集和起来是为了再次上阵杀敌。我们是什么?我们是陛下身上地甲,手中的剑,胸中的胆,没有了我们就打不赢这场战争。可刚刚的那场失利,使得有些人怀疑陛下身上的甲已失、手中的剑已断、胸中的胆已破。我同大家一样,对这些人的说法很不赞同,陛下也十分的相信我们,可毕竟是败了一场,难免让人有些怀疑。所以为了试试自己的甲够不够厚,剑够不够利,胆够不够正,陛下给我们一个小小的任务,看我们能不能把面前的‘乌龟王八阵’的**、龟足、龟尾斩断?大家有没有这个信心!”

    两千精兵都给了正面的回答。性格沉稳阴冷的人仅仅答了个‘有’字,性格豪迈粗鄙的人已破口大骂,追问是谁敢有此怀疑。

    “是谁敢如此怀疑我们的实力,陛下没说我也就不知道,但我们将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这些人的怀疑是错的,而且错得离谱,竟有十万八千里!该如何斩了敌阵的**、龟足、龟尾,我是这样考虑的,用靴匕,听清楚了,只许用靴匕割了敌之**……”

    经过上百战,英布十分清楚只有近身相搏,让血喷溅在身上才可能把士气提到最高。不然,面对近三万高句丽骑兵,四万匈奴骑兵,二十多万按兵不动躲在龟背中的高句丽步兵,只怕精兵虽勇,也难免不会因为士气低落,力气用竭而被困起来活活累死。

    用靴匕刺杀足有五千的**部‘高句丽’骑兵是个很凶险的计划,但对于英布以及两千精兵来说又是个很稳妥提高士气的办法。他们有刀枪不入的甲,用极短的靴匕划破敌人的喉咙,刺透敌人的胸膛,让血喷洒在身上,用血腥来提升兵卒的士气与杀气。

    战鼓声中,英布拿着靴匕冲入敌骑兵队里,此处离敌主阵的位置十分近,可敌不敢射弩发箭,只怕误杀了自己人。

    高句丽骑兵早就听耳孙屠描述过李信精兵的厉害,所以英布兵马第一次冲阵时,他们不敢迎战,远远的躲开。谁料耳孙屠描述的那种厉害并未出现,除了声音极响的爆炸声外,所能看到的就是两千精兵被步兵杀退。这一次他们见冲过来的人手中只是拿了个短匕,不再退避,拿弓急射。见弓无效,又都抽出秦剑准备近战。

    这正合英布之意。他伸手握住个‘高句丽’骑兵刺过来的剑,使骑兵无法乱动,两马交错而过时,一边拉着剑往自己身边拉,一边身子倾*右手持匕狠狠往来兵心口一戳,拔出靴匕时十分清楚的看到一道血如彩虹般喷涌而出。他以相同的方法又杀一名骑兵,接着用匕划脖子的言法杀了一句骑兵,抬头一看,五千‘高句丽’骑兵已所剩无几,将匕插回靴中,拔中腰中马刀,喝道:“马刀出鞘,兵分两路。”

    此一战,精兵的士气全部杀了起来,用马刀很快又破了‘乌龟王八阵’的两只‘前足’,接着又用镗破了‘乌龟王八阵’的两个后足,分开的两队于龟尾处相夹,用‘神臂弓’把最后的高句丽骑兵也消灭干净,只留下龟背一部,孤零零摆在那里。
第34章 火烧王8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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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屠不断调整自己兵马与‘高句丽’大阵之间的距离马*近,他们就往后稍撤,当‘高句丽’大阵的头尾四肢被彻底斩断,英布率军返回阵营时,他又带兵往前稍移。这一切动作都被李信在千里眼里看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嘴角挂出一丝狞笑,下令道:“大军后撤十里,扎营驻防,明日再战!”

    第二日,天且不亮,李信便出帐朝张良去的方向凝望,一轮弯月挂在空中,下边不远处悬挂着一颗透亮的明星。这种天象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心想如果韩信在此一定可以给他解释清楚。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忍不住就往韩信的帐扫去。

    韩信帐内悄无声息,两个守帐兵卒,一个拄矛跨站,目光炯炯也朝他这边打量,另一个把头*在矛上打盹。

    “最少他们还能睡得着觉,可见并不把面前的匈奴、高句丽联军放在眼里。”李信喃喃了一句,回头对给他披上一件披风的亲兵点头示意。

    星罗棋布的营帐中间想起急促的马蹄声,帐角高耸,看不到来的是何人,可从来者毫不停顿的马蹄声中能分析出这人的身份极高,以至于没有兵卒上前盘查。

    “莫非,张良回来了!”李信抬头看了一下天,最少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亮。

    回来的正是张良,灌取火油的任务圆满完成,他迫不及待的要马上见到李信,便令身后的兵马慢慢回营,自己骑着快马率先回来。下了马。行了个礼。张良拍拍马上的酒囊道:“陛下,臣幸不辱使命,把东西安全带回!”

    李信地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许多,倒不是因为能用火油去破‘高句丽’地乌龟王八阵,而是想到火油的用处是如此的重要,深深影响后世人类文明的进程,如果……

    他也知道现在对火油一切美好的愿望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根本没有办法实现,心跳随之恢复正常,以毫不感兴趣的神情朝酒囊里打量了一眼。接着用手挨着囊口轻轻一撩。闻了闻飘散出来地味道。道:“去大帐里谈吧!”说罢,又对一个亲兵道:“把韩信韩大人请过来。”

    韩信也没睡,仰躺在用数张兽皮叠摞起来的窝里。双手交差放在腹前正在脑海中排兵布阵,预演该用什么阵法既能大破敌阵,又能最低限度的减少自己这边地伤亡。听到有人朝帐前走来,暂时停止脑中两军大战地想象,仔细听来的那人是谁。

    李信亲兵向守帐的韩信亲兵说明来意。韩信亲兵入帐禀告时,韩信已从窝里站了起来。一边束紧腰带,一边拖着靴就出了帐,随着李信亲兵而去。

    李信与张良正蹲在地上把数十个白瓷小圆杯一个挨一个摆成椭圆状,有如外边地高句丽大阵。见韩信入帐,李信点了点头,示意挨着他蹲下。这时张良站起身,从烛台上拔下一根燃烧一小半的红烛,顺手又把椅子上放的酒囊取在手中,转过身回到李信蹲的地方再次蹲下身。

    他把火把递给韩信,韩信接了,心中却忍不住纳闷李信与张良这是在干什么?又是酒杯酒囊的,难不成喝酒?可,四下无菜,又是蹲在地上,怎么也不像是喝酒啊!见张良小心地从酒囊中倒出黑色的黏稠物质,在确定并非喝酒地同时心中更是不解。

    “韩爱卿,如果面前的酒杯就是高句丽大阵,要你破之该如何破?”李信突然问道。

    “臣一夜未睡,想出几十种破‘高句丽’阵法的办法,可每个办法都会有所死伤。其中只有两个办法死伤最少:第一,用拖字决。‘高句丽’用阵拒守,此阵一经摆成,进攻不易,退逃更是不易,只能据而困守。我们可以把其阵围困,断了他们的粮草,过上十天半月,其阵不破自破。可这个办法与陛下的迅战迅决相背而驰,也不能控制高句丽弃阵突围,而我们十多万人马围三十多万人马又不能完全围堵,所以臣以为第二个办法最合陛下的心意。”韩信道。

    “第二个办法是什么?”李信问道。

    “用两千精兵打头冲锋,硬是撕出一道口子来,然后让八万骑兵把口子撞大,骑兵猛虎营顺势也冲入阵中,杀他一个天晕地暗。”

    “这还是一开始你说的那个法子,死伤会有很大!”李信道。

    “没错,死伤会很大。据臣的估算,两千精兵可能折损数百,八万骑兵可能死伤几千至一万,如果待在旁侧窥视的耳孙屠趁机向我们腹背冲杀的话,”韩信补充了一句:“这个可能性很大,除非我们率先把耳孙屠部歼灭,否则总伤亡人数应在五万上下,所以臣以为还是用拖字决为妙!”

    听完韩信的话,李信笑子笑,道:“我想起一个笑话来,说的是有只青蛙坐在井底,以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本来,朕只把这个当作笑话来看,可是今天却看到天底下真有井底之蛙这号人。高句丽这群还未开化的野人,竟敢在先攻打我们辽东郡未果的情况下,又触犯天威与我大军对战。对待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必需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不然他们还期我中华无人。所以,此战得速战速决,而且要一战全歼,让他们明白狂妄自大是要付出代价的,也使天下的人都明白我中国的天威!”他顿了顿,面露狠色,接着道:“必需得在明日拿下高句丽大阵,而且勿必全歼来敌。”

    “这……”朝信犯起了难,不明白李信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对高句丽有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道:“明日拿下高句丽大阵倒不是什么难事,可全歼恐怕难了点。”

    “所以,朕与张爱卿想出一个办法。用火烧了这道乌龟壳。到时王八没盖保护,

    肉还不是任我们享受?”说罢,李信朝张良使了个眼韩信手中拿过蜡烛,点燃面前的一个酒杯。酒杯里窜起大火,很快引燃周围地几个酒杯,片刻后。所有地酒杯都在烈火中燃烧……

    天大亮后,耳孙屠便发现敌军的主将中国的皇帝疯了!一个早上,他所能看到的就是两千精骑顶着箭矢。把马上带着的酒囊饭袋抛到高句丽严丝合缝的垒上。一趟又一趟。用了整整一个早上,才将全部抛完,他粗略的算了算。李信这两千人马所抛出地酒囊饭袋应在十几万上下,高句丽的每辆垒车上都挂了四五个这样的东西,远远看去甚是有趣。有些还在风中左右前后摇摆,犹如军中地随风摇摆地锦旗。

    当高句丽首领派人前来说阵中箭矢所剩无几,希望他可以帮助阻挡这只两千人的骑兵时。耳孙屠似乎明白了李信的用意,但又觉得李信不应该仅仅就为了消耗敌军箭矢这么简单。里边一定还隐藏着什么阴谋。装模作样地把队伍往前拉了拉,等到李信营中金声四起,两千精兵后撤,他又把队伍退到原来那个十分利于逃跑的地方。

    两军战场上大约平静了半个时辰,太阳往西偏了一丁点的时候,两千精兵再次出击。这次,用的不再是酒囊与饭袋,而是站在‘高句丽’箭手的射程之外遥遥朝阵中射去,所射地目标也不是‘高句丽’人马,而是射向了垒上的酒囊与饭袋。

    “李信疯了,一定是疯了!”这个想法又出现在耳孙屠脑中,只是不明白酒囊饭袋中流出地黑色黏稠物是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之后,两千精兵再次退去,这时,车垒上挂着的酒囊与饭袋已有四分之三被箭破。这一去后很长的时间里,两千精兵没有再次的出的现击。耳孙屠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以为今天的两军作战自此要停了下来,敌方阵营中战鼓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出来的是八万骑兵。他们在距高丽句大阵还有三百步远的时候停下马,然后向两边散开,以敌阵三百步为距围成一个圆,把‘乌龟王八阵’完全包了起来。

    耳孙屠在这个圆圈的外边,心中突然出现一阵恐惧,意料到将有很坏的事情发生,把队伍再次的往后拉三百步,以防突有不测时拔腿就跑。

    八万骑兵下了马,用火石把手中的火把点然,又往前走了大约八十步,把火把插在地上,从马囊中拿出神臂弓,点然上边裹了油布的箭矢,借着夕阳留在大地的最后一抹红,把箭朝垒上的酒囊或者饭袋射了过去。

    垒上燃起大火,越燃越大,如一道火墙把高句丽兵马全部围在里边。火舌有的三四丈高,最低的也有两丈高,看不到里边的高句丽兵马是否被大火烧死,听不出从火墙里传出的号叫究竟是因为害怕而发出的号叫,还是被火烧到垂死之时所发出的号叫。

    英布带着两千精兵出动,身后跟着李敢的骑兵猛虎营。距火墙还有二十多步,已明显可以感到扑面而来的灼烤。还如第一次使用雷光波动时一样,他们每人拿着一个火把,可第一轮投掷时并不把雷光波动点燃,而是将‘雷光波动’集中在二十步大小的一点投了过去,连续投了三枚。

    二十步大小的那堆火中不时想起爆裂声,火光暗淡了许多,终于被炸开一道口子。两边的大火想将这道口子舔起来,可口子里可供大火燃烧的木材火油已被炸得不知飞到何处,中间始终空留出一道十步左右的口子。

    十步的距离对于一个人来说足亦,可对于百人来说就显得有些小了,对于以万计的三十万‘高句丽’兵卒来说无异于一头巨象面对一个蚁穴。兵卒已被四面突起的大火吓得丢了魂、破了胆,虽然通道两边舔着烈火,外边还有未知的危险,可那终究是个逃生的生路。一个盾兵丢了盾朝通路跑去,又一个盾兵丢了盾朝能路跑去,这种形为有如传染性极强的的细菌,顷刻后,越来越多的兵卒朝洞口挤去,根本不管被挤到外边的兵卒已被火烧的叽哇乱叫。或许这更加增加他们内心中的恐惧,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跑,从这道可以逃出被大火所围的险地的口子逃出去。

    口子里冲出十多人,后边还跟着数不清的人,英布把手中的‘雷光波动’点燃扔了出去,一声巨响之后,人群中炸开了花,十数个兵卒倒在地上,可那些后边的兵卒不管不顾,踩在他们的残肢断臂上继续往外跑。

    更多的‘雷光波动’被精兵们从手上抛出,声声巨响之后,无数的兵卒被炸死,挤在火口的兵卒大乱,迟疑间又被后边涌上的兵卒无情的往两边推,被火舌所吞没。

    当精兵们把囊中的‘雷光波动’全部抛出,炸死的人应该在数万左右,那道火口也被身不由已,让后边的兵卒推攘着冲入大火中,硬是从只有二十步大小扩大成到两三百步大小,空气中充满烤肉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冲!”英布抛下手中的火把,抽出镗朝前一指,迎着像潮水涌来的高句丽兵卒冲了过去。

    两千精兵在英布抛下火把的那一刻,也把手中火把扔在地上,随在英布身后朝那股大浪迎了上去。

    骑兵猛虎营等到两千精兵一动,也打马前行,紧紧咬在两千精兵。两股人马如一个木塞朝火口堵去,仗着马身大力猛的忧势将涌过来的高句丽人马分成两道,再次的朝着火的两边扑去,可供出入的火口被挤开得更大了,由三百步迅速扩大到五百步,六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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