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成慧轻微的呻吟着，从梦中醒过来。汗水湿透了额头，她用手抵着自己的胃部，稍微缓解一下……这该死的胃，又疼了：开始软绵绵的疼，好像被人轻轻用钝刀片刮胃皮一样，多希望能有一层奶油或者其他油脂把它保护起来，不至于那么痛；又好像要脱落一般，需要用手托着。现在已经变成一阵一阵的疼痛

　　成慧被诊断为胃溃疡，医生要求住院，每天住在病房里，心里面好像被猫抓似的。电话打了无数个，就是达不到预期目标。自己出不去，就让小吕一趟又一趟的外跑。

　　“咋样？”小吕刚进房间，端着水还没送进嘴里。

　　“没见到人。他们告诉我出差了。”小吕喝下一大杯水，喘着气，“我也在附近观察了。”

　　成慧一觉醒来，已经八点多了。昨天几姨妈玩得太晚了，还喝了点酒，自己现在还觉得口干舌燥，微微上头。一咕噜蹿起来，大幅度伸伸胳膊扭扭腰，一把拉开窗帘——强光猛然刺着眼睛，闭眼微调之后睁开：太阳已经升得高了，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楼下的早餐店前排满了人，商铺已经开门营业了，小伙计正在忙碌的招呼客人

　　“怎么啦？”秦青递杯茶给成慧，“你是来陪我的，怎么看着比我还不开心。”

　　“哎！哎！”成慧不住的摇头叹气。

　　“天气总也晴不起来。”秦青见成慧不说话，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不问。“这样的阴天最令人伤感……每到这样的阴天，我就感觉心里盖着一层雾霾似的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呢？

　　后来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话题也打开了，气氛变得轻松和谐。仿佛又回到那天一起谈论工作的默契。

　　“你说说我那里不好？要被女人甩？”冷家辉说来说去又回到了原点。

　　成慧没说话，仍然这么听着。

　　冷家辉又一口气灌了一杯，抬头看看成慧。“要是你处在我的位置上，你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