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正肆虐着,又值子夜,寒气最重。南山公园是兴城的丧葬事宜集中地。半年前秦青刚在这里办理了公公的丧葬。此刻再上南山,心情倍感凄凉。
二姐还在抽搐,二姐夫是放射科医生,不停的在那里帮她舒缓。几个嫂子个个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其声之哀,其状之怜,足令在场者动容。
秦青觉得此刻
成慧洗涮好,躺在床上。“啊,还是床上舒服呀。”她惬意的闭上眼睛,“这日子过得……别人还在过节,我已经开始工作啦,而且还连续跑了三个项目,三天没有睡好觉了,终于忙完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女人也不是铁打的呀。”
床头柜上的电话肆无忌惮的响着,成慧就这么盯着它看,“我就休息一下,如果第三次
婆婆接过存折,手在微微抖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着红色的折子,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我——”婆婆额前几根银色的头发倔强的竖立,多肉的脸上难掩住岁月的痕迹。秦青懂得婆婆之前的着急和此刻的激动,这笔钱是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七十多岁的人啦,目不识丁,有点钱放在哪里都不安心。斟酌之后她选择
成慧呆愣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走远。
“这——”成慧发现自己着实无奈,陷入僵局。说实在的,在对付坏人方面自己只能抓狂,心里一点出口都没有,压抑得生出来一股火气,看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火气突突的冒着白烟,熏得自己都难受。
“这是谁呀?”旁边有人问,“这么嚣张。”
“不知道
十五米……十四米……
成慧的心有点怵,但寒风刺激着她的神经。
四米……三米……
心就要跳出胸膛了,她想过放弃。
一米……半米……
成慧把眼睛闭上……车里后坐上的男子背靠着恹恹欲睡……司机正在想着今晚的艳遇……“吱——”司机猛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