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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有琴莫言的另1面
权倾大宋全文阅读作者:王风加入书架
  陆大有就是想胁迫张家也无能为力,不要说他女儿那点破事,就算是点了一下又能怎样?你又不是抓了现行,张家一门不是良善,被他们反咬一口得不偿失,只能看他们父子心思了!

  至于陆贞娘更是惶然,她让丫眷请张启元夜半过来,但张启元是何等人?从他老爹告诫中,知道陆大有知他和陆贞娘的苟合,正在风头上,他又岂能送人把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陆大有狗急跳墙,他可就名誉大损了。

  再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尤其在他发解了贡举人,对陆贞娘是看不上眼了,东京开封府的花花世界,美女如云,一旦中了进士,又何患没有美貌小娘子。

  “爹,你真要去求王家?”陆贞娘气急败坏,她真的受不了陆大有求王家。曾几何时,他迷恋上张启元,对王秀嗤之以鼻,实在难以拉下脸,太伤人自尊了。

  “难道看着你兄长被判杀人?”陆大有神情沮丧,他对张家失望透顶。

  “不会的,你不能去求王秀,那个卑微的小人,绝不可以,爹.”陆贞娘一把拽住陆大有的衣袖,秀目圆瞪,失神地喊道:“还有三哥,还有张三哥,他一定会来救哥哥的。”

  “别做梦了!”陆大有苦笑摇头,沮丧地道:“王秀今非昔比,莫要祸从嘴出,张启元不落井下石就好,指望他,哼哼,五姐,还是回房去吧,爹爹自有主张。”

  “爹,你是怎么回事?你糊涂了,王秀是个小人,是他设计二哥的,我要去找张.我要去问他怎么无情,那天晚上.哎呀.”

  陆大有本就对张家极为不满,陆贞娘情急下口无遮拦。就要把她和张启元勾搭事说出来,他自然大为羞怒,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怒火,那委屈和羞耻,参杂爆发出来的怒火,一并地激发出来,一巴掌抽了过去,把陆贞娘打的摔倒在地。

  陆贞娘被打了个七荤八素,伏在地上撑起身子,捂着脸哭道:“爹,你好狠,你竟然.”

  “滚,你这贱婢做下的好事,还不给我滚回去,丢人丢的不够吗?”陆大有脸色狰狞,几乎失去控制。

  陆贞娘被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敢接触陆大有吃人的目光,急匆匆起身,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陆大有被女儿激起火气,再也冷静不下来,砸碎了屋里能看的到所有东西,咆哮声让仆人不敢进来。

  王秀自然被放了出来,一路被陪笑着送出来,还是知县派县尉亲自前去,把县尉的脸面都丢尽了。

  也算是知县对县尉的惩处,这场闹剧从始至终,知县是明明白白,县尉的丑角看的他好笑,看王秀轻松翻转局面。毕竟县尉是朝廷命官,不过是心胸狭窄,想要敲打王秀挽回面子而已,也就维护一下,让对方承他一个人情。

  至于陆天寿,那是自食其果,被判了个面捏‘流’京东东路青州六年,他是个可悲人物,至始至终都被人算计,充当一颗可悲的棋子,最终被多方角力压垮,王秀甚至没有算计,就用绝对实力把他碾压。

  王秀在何为的陪同下,告辞了知县、洪真等人,快到家的时候,才遇到王卿苧和有琴莫言乘车来接他们。

  有琴莫言看到王秀,简直又惊又喜,更多的是羞涩不语,王卿苧却一脸轻松,笑道:“大狱里过的如何?”

  “还行,挺逍遥的。”王秀悄悄瞥了眼有琴莫言,笑了。

  王卿苧坏坏地笑了,道:“好了,别再偷看了,回去再卿卿我我。”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狂奔而来,在他们不远处戛然而止,陆贞娘从车上风风火火下来,直奔王秀而去,步子快的连丫眷也追不上。

  “无耻的小人.”陆贞娘咬着牙,刚到王秀身前,一巴掌扇过去。

  王秀见陆贞娘过来,本就防备一二,要真被巴掌刮到脸上,那他算是丢大人了,比被陷害入了大狱还要丑,只是轻轻一退就躲了过去。

  陆贞娘一击不中,顿时大怒,她是娇生惯养的人物,除了在张启元身下承欢曲颜,还真没被人羞辱过,王秀竟然敢躲他,心下怨恨更胜,吵嚷着十指乱抓。

  何为是看愣眼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王卿苧大怒,陆贞娘还不是一般地泼,她哥哥害王秀不成,自己亲自上阵,既然王秀是男人,在大街上不能跟女子一般见识,她却不一样,立即高声呵斥:“陆五姐,你要撒泼回家撒.”说着话,就要挡在王秀身前,眼看长长的指甲就要抓下来。

  王秀大为惊怒,王卿苧的脸要被抓了,真是要破相的,为了大姐也不能躲了,揍女人就揍女人,他认了,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

  正当王秀要发威时,谁也不曾想到的是,羞涩的有琴莫言早就一脚踢在陆贞娘小腹上,把陆贞娘踢倒在地,哀嚎不已,而有琴莫言二话不说,拎起莲花群摆又是一脚,并很不淑女地拳打脚踢,嘴上还嘀咕着:“让你打哥哥,抽死你这个贱妇,浪蹄子.”

  王卿苧看呆了,王秀和何为愣住了,丫眷也痴呆了,一些行人也驻足观看,美女打架可不是常见到的,尤其是大街上,两个美女厮打在一块,那可是一道风景啊!

  陆贞娘哪里是有琴莫言的对手,被一阵拳打脚踢,发鬓凌乱,衣襟蒙尘,不住地趴在地上吃痛惊呼,连还手的力气也没有。

  好在王卿苧反应的快,急忙抱着张牙舞爪的有琴莫言,连声道:“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

  丫眷也回过味来,急忙跑过去扶起陆贞娘,她对杏眼怒瞪的有琴莫言怕了,一副伶牙俐齿也不敢说话。

  陆贞娘一张粉面印上几个巴掌印,沾了许多灰尘,浑身上下无不狼狈,双眸充满了恐惧,哪里还有大小姐的形象。

  “滚,不要脸的贱妇,你要再敢找我家哥哥事,我还要把你一阵好打。”有琴莫言被王卿苧拉住,仿佛一只发怒的小老虎,恶狠狠地尖叫。

  “五姐,赶紧回去吧,咱不吃眼前亏.”丫眷吓的不轻,急忙拉着陆贞娘走。

  陆贞娘吓的手足无措,她来找事压根没考虑到有人还手,像她这种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平时欺负下人倒是能耐,哪里是有琴莫言的对手,再看有琴莫言凶巴巴的模样,早就浑身发抖,心里打怵,哪里还敢上去找打。

  “妹子,不再说了,赶紧回去,大哥,还不扶妹子上车走。”王卿苧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面的事她来不及考虑,但街市斗殴,传出去不仅对有琴莫言不好,王家的脸面也拉不下,毕竟有琴莫言已是王家未来的儿媳。

  王秀惊诧之余,却看到有琴莫言刚烈的一面,这可不是任何一位女子能做出来的,就是意志坚定的大姐,也不可能在大街上厮打,有琴莫言却做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出手,嘴里好像还骂骂咧咧。

  不过,他更知道,有琴莫言虽有几分顽皮、刁钻,确实为富有爱心,识大体的女子,这次当街打陆贞娘绝对是为了他,完全是夫人对丈夫受冤屈的不平,再加上陆贞娘无辜捣乱,正好撞在她的手上。

  他也明白了一件事,别看有琴莫言笑嘻嘻地,这个女子心中能装事,做事也果断,出手更是狠辣。

  “那不是有琴家的大姐嘛!”

  “这可难得一见,有琴家的大姐和陆家五姐厮打,商水县百年一遇啊!”

  “知不知道,陆家五姐是王家大哥的亲,王家没落时陆家退了婚,还是有琴家的李寡妇有眼光,知道王家大哥不是池中物,把有琴小娘子许配给王家大哥,看来陆家五姐见王家发了,王家大哥要发解,不要脸面地追上来。”

  “不错,有琴家的大姐自然不能如他所愿。”

  “你们两个杀才,难道不知道陆天寿行刺王家大哥,这陆家要倒霉了,陆家五姐是气急败坏。”

  “原来这样,王家大哥出来了,陆天寿要倒霉了。”

  “刚从县衙出来的消息,陆天寿判了刺配登州。”

  “千里之外,陆天寿算完了.”

  “你懂个屁,王家大哥本不欲追究的,谁知陆天寿跟疯狗一样,要把王家大哥名声搞臭,最后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人活该。”

  “活该是活该,就是陆家五姐可惜了,水灵灵地小娘子,你看都成什么样了?”

  路人议论纷纷,王秀也挺尴尬的,即便他没动手,传出去以讹传讹,他脸面也不好看,急忙让王卿苧拉着有琴莫言上车先走。

  “大姐,我就看不惯陆贞娘那副嘴脸,明明她家找事,资格砸了自个的脚,还不知悔过。”有琴莫言是气坏了,俏脸像蒙了层寒霜。

  “好了,我的好妹子,赶紧上车吧,有事回去说。”王卿苧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有琴莫言就上车。

  上了车的有琴莫言,还可怜兮兮地给王秀一回眸,似乎很委屈地样子,好在王秀会心一笑,博得美人笑颜。

  “赶紧回来,别在路上耽搁。”

  “哦。”

  “行了,别卿卿我我了.”王卿苧翻个白眼。

  看马车远去,王秀一脸痴迷,何为大为艳羡,凑近王秀,****地笑道:“今后,可有你的罪受了。”

  “我高兴,你管得着。”王秀切牙一笑,毫不理会何为的嬉笑。

  “陆家不会善罢甘休。”何为翻个白眼,好心提醒了一句。

  “陆家算个屁。”
第103章 国学精华
权倾大宋全文阅读作者:王风加入书架
  王秀回到家自是全家欢喜,王成特意让朱家酒楼送了一大桌菜,大家喝上两杯好好庆贺一番,连李寡妇也给请来了。

  有琴莫言当街打了陆贞娘,却让李寡妇和谢氏吓了一跳,王卿苧添油加醋地说陆贞娘的无礼,连谢氏听了也大为恼怒,就不要说李寡妇了。

  “那个小浪蹄子就是该打,大姐打得好。”

  单说她溺爱女儿,像只护小鸡的老母鸡,王秀都是他女婿了,女儿为了夫君找陆贞娘的事,也不算过分,她甚至嚷嚷,若是陆家赶来寻衅,她拼了老命也不让陆家好过。

  却说,陆贞娘本想去找张启元,但她没有理由啊!再说一副尊荣如何敢让张家人看到,不得已只能哭哭啼啼地回了家,可把家里的仆人吓了一大跳,他们哪里见过大小姐这等模样,分明是与人动手吃了大亏。

  陆大有听了陆贞娘添油加醋的挑拨,怒极攻心,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儿子倒了大霉,女儿又被人当街给揍了,这个脸丢的打发了,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恨恨地骂道:“王家欺我。”

  陆夫人恰巧也在,立即骂陆大有没有出息,被王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要再不出头,她就自个去寻王家晦气。

  在夫人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后,陆大有稍稍恢复点气力,立即和夫人动身出门,女儿当街被打断非小事,他无法找张家帮忙,不要说张家和陆家没有婚约,就算是有了,人家也不能为了女子斗殴出面,丢人啊!

  就在李寡妇从王家回来,刚到了家门口,就被陆大有和陆夫人堵住了。

  “李幺姐,你养的好闺女,把我家五姐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是怎么教养的.”陆夫人一见李寡妇,仿佛饿狼见到一块鲜肉,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掐开水桶腰,抄糖豆似地骂开了。

  李寡妇哪里是吃亏的主,不然她一个妇道人家,早被别人啃光了,她毫不相让,掐腰指着陆夫人鼻子开骂,厉声道:“你个贼婆子,儿子不好好教导,整天游手好闲,你没本事也就得了,在家里好生呆着,就是娶头母猪生一大堆崽,也好过惹是生非,这可好了,没事找事.”

  “你个不要脸的寡妇,偷汉子的贱妇.”

  两个中年妇人开骂了,那速度绝对比得上波音777,内容之丰富,你就是查大百科全书也难找到,就差一杯茶,请她们坐下来指鼻子对骂了。

  陆大有愣愣地,被这两个夫人骂呆了,自个完全插不上嘴,只能郁闷地在一旁观战。

  幸好,有琴莫言在王家陪着王卿苧,他们在闺房里说着悄悄话,谢氏忙着家务,王秀陪王成在客厅说话,宗良匆匆赶过来,说是李大奶奶和陆家人吵起来了,陆大有也来了。

  王成一怔,就要起身唤谢氏去看看,毕竟王秀与有琴莫言订婚,两家又是邻里,他和谢氏不去说不过去。

  王秀却起身拦住他,沉声道:“爹,我去看看,恐怕是上午陆贞娘的事,让大姐也不要出面。”

  王成知儿子意思,想想也是个道理,人越多越乱,有陆大有在,儿子过去也合适,他也不想与陆大有见面。

  王秀由宗良、封元陪着出了门,刚拐过来巷口,就听到两个妇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的吵架,竟没有一句是重复的,让他暗自佩服,这才是国学精华啊!

  女人,真的是不能惹,她们爆发出的战斗力,是很强大,很邪恶的。

  陆大有无意中看到王秀,瞪着眼走了过去,厉声呵斥道:“王秀,你这小子,竟然敢对我家五姐无礼.”

  “陆大官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对你家五姐无礼,她一下车就冲我打来,幸亏我家大姐拦住,你怎么偏听偏信?”因陆天寿的干系,两家早就翻脸,王秀一点情面没留。

  陆大有脸面一红,知道王秀说的没错,自个的女儿什么性子,他是一清二楚,但那毕竟是他女儿,再怎么样也得维护一二,当即沉声道:“既然不是你,那你站到一边。”

  摆明了要欺负李寡妇,王秀一阵鄙夷,不要说他是李寡妇定下的女婿,就算是一般的邻里,也不能眼睁睁看李寡妇被人欺负,很轻蔑地看着陆大有道:“陆大官人,要知道不要说你家五姐找事在先,我家未过门的娘子是护着我,便是你夫妻上门欺辱孤寡,便是朝廷律法所不容。”

  陆大有一怔,王秀可没有吓唬他,朝廷法令对孤苦妇孺甚是保护,凡是欺凌孤寡者,酌情给予处置,最轻的也要打上二十杀威棒,并课罚赤铜三斤,钱倒是小事,最关键的是丢人啊!

  王秀见陆大有失神,趁热打铁道:“陆大官人要是不信,可以找左邻右舍评理,去主薄大人那里去闹。”

  陆大有忌惮地看了看王秀,陆天寿刚刚被判完刑,他还不得去大狱探视,女儿再闹出事到了县衙,那他陆家可就真的臭大街了。

  “想来陆兄一两日就要上路,陆大官人还不快去准备,在这里找事,就不怕陆兄途中受罪。”王秀鄙夷地翻个白眼,也不管发呆地陆天寿,径直向李寡妇走去。

  陆大有回过神来,抢先跑到夫人身边,一把把陆夫人拽过来,怒道:“够了,别吵了。”

  陆夫人正在兴头上,被陆大有扫了兴致,柳眉倒竖,厉声道:“干什么?”

  “你看四周看笑话的,丢不丢人。”陆大有环顾四周,脸色铁青。

  陆夫人脸色微赫,怎么说陆家在商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在大庭广众下骂街,的确很丢人,但女儿的事断不可轻易罢了,高声嚷嚷道:“李幺姐不把那小贱人叫出来,让老娘给她几巴掌,这事就没完。”

  李寡妇一听大怒,指着陆夫人骂道:“好你个泼妇,带你家汉子欺负我就算了,还想羞辱我家大姐.”

  “大娘,我娘请您老过去一趟。”王秀到了李寡妇身侧,很恭敬给了李寡妇个台阶。

  李寡妇眨了眨眼,似乎还不解气,陆夫人亦是气鼓鼓地,全然不顾私下邻里怪异地目光,

  陆大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跟我走,还不够丢人现眼。”经过王秀一说,他倒是冷静下来,时下最重要的不是找别人生事,而是赶紧为儿子打点,单单是两个押送的公人,要是打点不好,一路上也能把儿子折腾死了。

  陆夫人显然没陆大有考虑的全,犹自嚷嚷道:“你别管,今个我非饶不了着泼妇。”

  李寡妇一听,火气腾地又上来了,杏眼圆瞪,掐腰指着陆夫人大骂道:“好你个泼妇,老娘到是看看,你能把老娘怎样,你要是不敢,就是商水里的爬物。”

  王秀一阵尴尬,感情这些妇人骂爽快了,什么都能出口,他最听不得水里的那爬物,但李寡妇骂出来,他又不得不听。

  陆夫人一瞪眼,正要骂出来,却被陆大有一把扯过去,踉跄的险些摔倒,惊呼地高声喊道:“陆大有,你要做什么,拉扯我作甚,难道你与李幺姐有奸情?”

  四周邻里一阵哄笑,陆大有老脸一红,恨不得给陆夫人一耳刮子,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低声怒吼道:“你个老瘟婆,你儿子要发配了,还不赶紧回去准备,想找死过几天不成?”

  陆夫人愣了愣神,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地瞪了眼李寡妇,恨恨地道:“让你多逍遥几天。”

  “干嘛走啊!不进来吃杯茶了?”李寡妇见陆夫人被陆大有拉走,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王秀看着一阵叹息,口舌之利,还能这样高兴,真服了李寡妇了,希望有琴莫言别这样。似乎,似乎有琴莫言发起飙来,也很那啥的。

  “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娘骂人,常二家的媳妇,我看就你笑的最欢。”

  常二媳妇走过来,给了王秀个媚眼,笑着对李寡妇道:“李大娘,我这不跟您老学着嘛!”

  王秀被常二媳妇雷的外焦内嫩,干笑两声,低头深情地研究脚底下一块碎石头。

  李寡妇白了眼常二媳妇,‘淬’了声,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也累了,秀哥儿早点回去吧。”说着头也不回,转身回家了。

  王秀不免苦笑,李寡妇走的倒是麻利,待他要回家时,常二媳妇却道:“小叔叔,你发解贡举人,奴家和你二哥,还没给你道喜呢!”

  “多谢二嫂子,同喜、同喜。”王秀被常二媳妇火辣的眼光扫的发麻,不得不赔笑。

  “同喜,你可是举子大官人了,日后的天子门生,哪里认得你嫂子这等布衣妇人。”常二媳妇掩唇一笑,眼勾着王秀看。

  王秀咽了口唾液,打了几个冷战,陪笑道:“这个.这个,有空找二哥吃上几杯,二嫂子,我先告退了。”说着话,就迈开脚步闪人。

  “明日去如何,我给你准备好酒好菜。”常二媳妇一副花痴样,逮住王秀的话蹬鼻子上脸。

  “还是下次吧,下次一定请二哥吃酒.”

  王秀落荒而逃,引的常二媳妇掩唇而笑,自言自语道:“兔崽子,还怕老娘吃了你,嗯,不知举子的滋味如何?”
第104章 临行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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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经过此番打击,早就元气大伤,陆大有是赔了儿子又赊钱,儿子判了流放,上千贯钱花了出去,六百亩最好的土地被讹走,倒霉到家了。他虽嚷嚷着与王家势不两立,但又能怎样?张家袖手旁观,他又能做什么?

  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默默等待时机,应该说是忍下这口气。

  对于王秀而言,陆家没有进入他的眼界,只是他在商水的一段影像而已,过去的不在关注,至于美艳的陆贞娘,从来没有进入他的思维中。

  时间飞逝,转眼过了元旦,这个年王家过的高高兴兴,连王成也连称侥幸,要不是儿子,一家人定然在饥寒交迫中度过,元旦真的要成年关了!

  这段时间,王秀也整理完书册,分为算、理、化、经世、政治五门学问,让孩子们抄录学习,尤其交代注重动手实验。

  至于家里的生意,他逐渐不去过问,王卿苧越发地上手,有琴莫言也帮衬一二,儿女配合默契,狠狠地挣了一笔钱。加上她们对待雇工和善,给的报酬优厚,黑糖脱色的技术,竟然奇迹般地没有泄露。

  越来越临近赴东京的日子了,王秀看有琴莫言的目光,竟夺了几分不舍。来到这个世界,有琴莫言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孩子,虽然平平淡淡的水到渠成,却难舍的那份恬静,如同小溪流水终会如江海,一切都是那么恰如其分。

  谢氏也越发地唠叨,在给儿子准备行装时,不放心地交代这、嘱托那,王卿苧也笑话王秀没出过门,让娘亲担忧。

  王秀冤枉的比窦娥还怨,他曾经也涉足过祖国大好河山,没去过的地方可不多,唯一郁闷的是无法去说。

  元旦时,王秀很忙,张启元也很忙,他们作为即将发解的贡举人,在商水县已是名人,需要去拜见官绅,与县里的名士走动,参加一些文会。不要说有事在身的王秀,连张启元也郁闷的要命。

  初六,王秀在天霖堂快快活活地洗个痛快,应约参加县学办的文会,竟与张启元相会,他们彼此间很有礼节,客气而又保持距离。无论大家心里怎样想的,这些士子们没有人再看不上王秀,更没有人去讥笑他,你敢嘲笑陈州解试第一,还想不想混啊!

  回去的路上,张启元似乎刻意与王秀接近,他走在王秀身边,拉了拉身上的貂毛领披风,笑咪咪地道:“怎样,何时动身?”

  王秀没有看张启元,用力拉了拉袍子领子,淡淡地道:“还不确定,不知张兄何时起程?”

  张启元知王秀并不愿与他同行,也可以说婉拒他的接触,已经第二次了,他是很遗憾,遗憾无法就近观察王秀,把握对方致命弱点。心中有异,脸色却很平静,笑道:“明日便启程。”

  “张兄真是心急如焚。”王秀呵呵一笑,意味深长。

  张启元若有所思地笑了,玩味地道:“早去早了心事,免得完了手忙脚乱。”

  王秀眉头一挑,呵呵笑道:“张兄之言大善,倒是我浅薄了。”

  “客气了。”张启元一阵大笑,显得颇为爽利,又把话一转道:“记得老弟今岁弱冠,可曾选好大儒冠字?”

  “贡举在即,还要晚些。”王秀淡淡地道。男子二十弱冠行冠礼,请学问高深,有名望者取表字,他忙于赴京赶考,这事也就拖一拖,没那么焦急。

  “原来如此,东京名宿大儒众多,要能有幸得一位德高望重老宿冠字,善莫大焉。”张启元语气真诚。

  王秀难得转首正色看了眼张启元,切牙一笑,道:“如张兄吉言,但愿吧!”

  二人分开,王秀一路向家走去,也算是冤家聚头,竟然又碰到杨三和他那贼胖的媳妇。

  “哎呀哦,我说今个一出门就占了喜庆,这不是大郎嘛。”杨三媳妇跟会情人一样,迎着王秀一阵笑脸,这一笑可不要紧,五官挤在一起。

  贫贱闹市无人理,富贵深山有远亲,王秀心下一阵感慨,脸上却小咪咪地道:“三哥、三嫂子,出门啊!”

  杨三憨厚地点头笑着,样子很谦卑,杨三媳妇媚笑道:“你三哥非得要跟我出门买米,对了,嫂子我割几斤肉,晚上过来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

  放在几个月前,不要说王家败落时,哪怕是巴结王家时候,也会是陪你三哥喝两盅,绝不会是让你三哥陪你喝两盅,人与人之间身份的差距,引来弱势群体的仰视。大宋虽是等级最宽松的时代,但那也是相对而言,有功名的读书人在生民眼中,那就是天上的星宿。

  王秀嘿嘿一笑,仿佛忘了从前的不快,道:“嫂子,我得赶紧回家,有功夫再去叨扰。”

  “那成,大郎可得记着.”杨三媳妇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在王秀走过去,还驻足望着背影。

  “娘子,赶紧去吧,晚了那米就没有了。”杨三木头疙瘩脑袋,一心赶紧去买县衙的平价米,哪里顾得上王秀。

  每年,陈州各县都要进一批新米库存,陈米要拿出来卖,既然是陈米加钱比市面上低了许多,中资之下人家多争相购买,也算是变相仰止米加攀升。

  “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杨三媳妇转脸换了另外一副尊荣,那就是一个母夜叉。

  杨三缩了缩脑袋,一副讨好地模样。

  “赶明割上两斤肉,拎一尾鱼,沽上一壶好酒,你去叫大郎来家吃饭。”

  “我.”

  杨三媳妇瞪了眼一脸为难地杨三,一张胖脸狰狞,高声道:“你个没出息地东西,老娘怎么嫁给你这窝囊废。”

  王秀是没有听见,即便听见了也一笑了之,他转过街市拐角却见一身浅绿衣裙,穿一件对劲小褙毛领袄的有琴莫言,挎了个黄色竹篮过来,急忙迎上去笑道:“妹子,干什么去?我陪你。”

  有琴莫言看了眼王秀,脸蛋红红地,全然不像泼辣的模样,低声道:“娘让我去买酱清。”

  “哦,我陪你。”王秀心念一动。

  “不用了,很快就回来。”

  “妹子,过几天我要走了,今晚上我去你那道个别。”或许是喝了点酒,王秀看有琴莫言可爱的模样,有些蠢蠢欲动,说出平日不敢说的话。

  “啊!”有琴莫言俏脸一变,吓的落荒而逃。

  王秀也羞的不成,这不是色中饿鬼嘛!晚上约有琴莫言,还去她闺房,岂不是让人家羞死了。

  当他回到家后,王成难得地问道:“大哥准备何时北上?”

  王秀老老实实地道:“过几日便去。”

  王成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儿子和沈墨的关系,也不担心在开封的住宿。

  谢氏却心疼地看着儿子,忍不住道:“一人出门在外,可得照顾好自个,天寒地冻地,莫要少穿衣衫。”

  王成嘴角一抽,不待王秀说话,站起身道:“你们说说话,我先去书房。”

  王秀幽怨地看了眼好没意气的老爹,心里暗自叫苦,老娘的啰嗦简直比原子弹还厉害,他又不能像老爹那样洒脱地逃命,只能耐住性子听,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只是那份笑容中,有很多的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王成和谢氏就寝,王卿苧在账房里算账,王秀忐忑不安,在书房里转来转去,他是约好了有琴莫言,但那太唐突了,人家女孩子又岂能答应,没有当面‘啐’他就好了,给他开门?还是省省吧!

  但是,他很不甘心,有琴莫言算是他的娘子了,临行前不能单独叙叙话,实在不甘心,忍到了子时头,他再也按耐不住,悄悄出了房门,来到后院开了小门。

  李寡妇两处宅院事相连的,虽说没有可以过往的小门,但对于王秀而言不是难事,顺着墙翻过去就成。

  他是做贼心虚,蹑手蹑脚地顺墙走,生怕搞出一点动静,好在李寡妇住的宅院不算大,有琴莫言住在后院西边,他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门竟然没有关,王秀是又惊又喜,他最怕有琴莫言把门关的死死地,让他白白爬两次墙,没想到有琴莫言竟是可人儿,如此有心意,但他又有点忐忑,进去了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要说做吧,又于心不忍,真是很为难。

  当他轻轻推门进去时,却见穿着小袄的有琴莫言,正坐在火盆边上,盆里红彤彤地炭火,把整个闺房烤的暖意洋洋,待看吃惊起身的美人,那张俏脸更是绯红一片。

  他还是第一次进有琴莫言的闺房,感觉呼吸都沉重许多,不知不觉迈进来,夹带一阵刺骨的凉风,连有琴莫言红着脸过来关上门,他也没有察觉到。

  “哥哥.”

  一阵幽香飘入鼻孔,他呼吸更加沉重,身上火一般地燥热,两世为人算是过来人,玉人如花就在面前,哪里还能控制住,猿臂伸出,柔弱无骨的娇躯落入怀中,阵阵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扑鼻而来。

  正所谓红烛暖阁良辰夜,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105章 若要2情长久时
权倾大宋全文阅读作者:王风加入书架
  “哥哥不要,不要。”

  整整一个下午,有琴莫言忐忑不安,晚上更是心神不宁,犹豫良久左右不定,无法做出决定。她很害怕,害怕知道一旦应了王秀,干柴烈火势必也来越往,最终把她融化在王秀怀中,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是,她又不忍心王秀吃闭门羹,一旦去了开封,三四个月不会相见,自她对王秀那点情愫开始,到现在整颗心全在王秀身上,真的好想把身子给了心爱的哥哥。

  满怀心事的她不敢在李寡妇面前久待,只得借故身子乏了早点休息,早早进了房间,却没有把门销上,而是坐立不安的等待,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吧门闩扣上。

  王秀的出现,更让她心中如装了头小鹿,七上八下跳动不停,当她鼓起勇气关门时,却又被王秀以粗暴的蛮力搂在怀中,那男人刚强的气息,顿时让她身子软瘫,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既然把爱给了搂着自己的男人,为何还心怀忐忑?她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心中一片空白,又紧张有羞涩,似乎想温顺地靠在他的怀中,又本能地想要挣脱。

  很可惜,少女的情怀随着浓郁男子气息的侵蚀,她的挣扎几乎用无力来形容。

  “娘子,你的脸蛋,为什么那么红?”

  王秀在他耳垂边低低偶语,这份暧昧让她心醉,这股气息让她浑身酥麻,顽皮的贴己话,使她的戒备彻底放松,尤其那‘娘子’二字,声音虽轻却震人心魄,还是她第一次听王秀喊她娘子。

  当她仍在痴迷中,却感觉小嘴一堵。天哪,他在吻我!羞死人了,无力的挣扎还没开始,就瓦解在那轻柔却粗暴的蛮横中,十六金秋第一次的初吻,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占去,尽管占去她初吻的男人,是她最心爱的郎君,芳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丝不甘。

  还在轻轻地吻着,滑滑的,湿湿地顶着自己的贝齿,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又无暇去多想,情不自禁地微张红唇,任由那滑滑的进入。顿时,身子如同触电般,随着那滑滑的强力探求,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升起,从不曾有过的美妙滋味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被动配合,一时被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慢慢地,她的身子又僵硬变的松软,贴在王秀的身上,小嘴张合,尽情享受莫名的滋味,玉臂伸展,犹犹豫豫又恰当好处地残绕在王秀的腰上。

  王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那一刹那间,猛然把有琴莫言揽在怀中,很霸道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上一世,他根本没有正式的恋爱过,一心只求上进的他,不过是通过别人介绍的对象,平平淡淡结了婚,婚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程,年龄到了找个让女人组建家庭,没有别的意义。

  这一世的商水,他能够遇到有琴莫言,虽然没有风花雪月般地一见钟情,却默默体味如小河流水般地爱恋。他不曾想到自己的蛮横,但他实实在在走出这一步,把可人儿拥在怀中,尽情品味初恋的美味。

  有琴莫言没有用力挣扎,几乎无力的扭动,胸前那高耸充满弹性的柔软,不断地摩擦,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征服欲望,不断地去探索小美人的未知领域,一步步攻陷逐渐崩塌的防线。

  当他的手探索到曲幽深处,虽隔着千山万水,却让有琴莫言身子后仰,媚眼如丝,发出了最原始的诱人呻吟。

  他知道有琴莫言动了情,已经欲罢不能,懵然将有琴莫言横抱而起,快步走到了围床边,将有琴莫言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一只手不断地去解开罗带。

  有琴莫言全身酥麻,玉体横陈,秀眸轻闭不敢去看王秀,只觉罗带尽解,衣衫缓缓退下,不禁想到:‘半袖褪去了一半,抹胸都露出来了。哎呀,往哪里摸的啊!哥哥好坏。’

  当小裤被半推之际,有琴莫言却是一惊,不知为了什么,一颗芳心跳的厉害,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王秀,坐了起来,****半掩,罗裤半解,好羞人的风景。

  王秀控制不住胸中****,正在享受这芬芳妙曼的娇躯,正是最紧要关头,但需退下小裤大功告成,下面便可被翻红浪,颠鸳倒凤,可惜有琴莫言竟惊呼一声,把他给推开,措不及防下倒在床上,惊讶地看着有琴莫言。

  “哥哥。我。哥哥若是怜惜,就不要。待哥哥回来。奴家身子就是哥哥的。”有琴莫言心中惶惶然,半掩雪肤,却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明白。”王秀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却暗自侥幸,最好的应该留在新婚之夜。

  “哥哥。”有琴莫言莞尔一笑,入水一般地软在王秀怀中,轻轻地道:“新婚之夜,奴家任由哥哥。”

  “真的,可不许耍赖啊!”王秀喜笑颜开,顺势搂住有琴莫言,轻轻吻了她的香腮。

  “我都是哥哥的人了,还不都由着哥哥。”

  “这才是乖妹子。”

  二人就这样拥抱,有琴莫言甜甜地笑了,她现在彻底知道王秀对她的爱,男人能在这个时候住手,还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在乎他的,值得她去用全部的心去爱。

  “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

  “你看我是那种人?”

  “东京遍地都是美人。”

  “那我光看不碰。”

  “你好坏。。”

  “不坏还叫男人吗?”

  “哎,只要哥哥心中有我,找几个姐妹也是好的。”

  “哦。先别谈这个问题了,难得花好月圆夜。”王秀心情怪怪地,有美人如斯,自己还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不太可能吧!

  五更天,王秀才悄然而去,这一夜虽没有突破最后一层薄沙,有琴莫言却极尽缠绵,主动缠绕王秀,罗衫半袖,若隐若现,在王秀的温语柔言中,红着脸蛋来了个琴箫合奏,让王秀如在云里雾里,那一颤抖的瞬间,胸中淤积的苦情尽数散去。

  有琴莫言待情郎去后,才翻来覆去,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回味一夜的情景,王秀让她娇躯欲火焚起,欲罢不能,险些失去最后的矜持,再想琴箫合奏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看到伟岸之物,真不知当时怎么敢的,更不知自己羞涩之后,会那么的投入,不禁一阵心动,‘啐’了声,红着脸道:“好坏的哥哥,羞死人了。”

  王秀还是翻墙回来,也该他点子背,穿过小花园要回卧房时,却不想后院与中院的小阁子长窗打开,一身素白丝绸内衣,披散长发的王卿苧出现在窗口,恰好看到蹑手蹑脚的兄弟,想也没想便喊道:“秀哥儿,大早起的干什么?”

  王秀做贼心虚,正贼溜溜赶紧回去,被王卿苧的话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停住脚步弱弱地道:“大姐,这不起的早,去院子里转转。”

  王卿苧见王秀神色不定,目光躲闪,暗道王秀不是熬到深夜,便是一早起来奋笔直书,从没见过他来院子溜达,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由疑惑地道:“秀哥儿,你倒是有心,天天熬夜不起,身子会吃不消的。”

  “是啊,是啊!大姐说的是,我先回房间了。”王秀一阵冷汗,他可不愿再耽搁,言多必失嘛!王卿苧冰雪聪明,一旦被她看出点什么,那个溴大了,赶紧闪人为上。

  王卿苧也没当成事,收拾了床铺,梳洗打扮一番,越发觉得不对劲,不要说兄弟神色惶惶,便是衣着。对一大早去后院转转,在自己家里啊!竟然还穿戴齐整,透着七分的邪气,好奇害死猫,何况是比较八卦的妇人。

  她心下好奇也不声张,早饭后并没有去场子,也是到了后院转悠,这一转悠还真瞧出点端倪,有琴家与自家后院一墙隔开,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墙角上有几个凹处,很容易翻墙来回。

  当她站了一会,作为过来人,她目光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淡淡地笑骂道:“好你个秀哥儿,果真干起了翻墙爬户,窃玉偷香的勾当。不行,可不能任他胡来,捣鼓出事来,两家颜面都不好看。”

  王秀心虚了好久,在屋里躲着王卿苧,倒是把宗良、李长昇、刘仁凤和封元四人叫来,把书册子给他们,道:“这里是最新的手抄,你们好好看看,还有心学正论也不可轻视,要用心去读。”

  “先生,我陪你去赶考,当个书童侍候你也好。”宗良闷了吧唧来了句,自从他们学了心学正论,又从王秀那里学到新奇的杂学,经过实物的试验,无不验证,‘先生’这个强加的词在他们嘴中越发自然。

  “是啊!先生,我给你当书童。”封元笑嘻嘻地道,几个小子里就他与王秀最能说到一块,平素也随意一些。

  王秀切牙笑道:“我带是想带你们去,可惜耽误了你们学业可不好,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侍候,你们照看好家里就得了,回来时我要检查你们的学业。”

  ‘家里’二字,让他们心里暖洋洋地,但又有几分失落,他们不仅想去看看花花世界,更想跟随王秀身边。

  “好了,你们也别想别的了,我这一去要几个月,好好听话,知不知道?”王秀呵呵一笑,又把话给岔开,道:“我来考考你们,为何铁块在水中会沉下去,而做成特定器皿,却能浮在水面上,这是什么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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