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满500加更。感谢兄弟们的支持。努力码字中！
今天何雨柱还是第二个到食堂的。
他徒弟马华已经开始生火了。
抬手看了下时间，才7点30。徒弟基本提前半个小时来上班。
“华子，来这么早，你家还单给你做饭啊。”
何雨柱的问话，打断了马华往炉膛里递柴的动作。听见动静站了起来。
“师父来了啊，我们家起的早，自打我学徒开始，家里都跟我一起起床。我大哥有时候夜班回来正好一起吃饭。于是就家里作息时间也改了。”
“对了师父，把钱还您。我这边本钱够了。”
何雨柱没接。
“信的事儿你应该明白什么意思。这次弄完了这条线基本就断了。你不再弄个大的了？”
马华看师父没接，怕食堂来人，赶紧把钱重新揣进兜里说道：
“师父，我爸胆小。他感觉最近家里进的钱太多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家里这么富裕过。我也是跟他提了一嘴最近可能要有事。
他就劝我赶紧收手，毕竟出货渠道都是老两口找的人。你上次跟我说过了年可能就要停，我就寻思赶上过年家家都愿意花钱买点平时舍不得的东西，干一把大的就完事了。”
马华跟他师父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你先拿着做本钱。现在天冷，东西在家放着也不坏。这次连着你的本钱跟人好好说说，不差你这点指标。干完这次就收手了。也够你们一家好几年不愁钱了。这次出货完了先还我，剩下的都是你的。”
何雨柱为了徒弟也愿意跑一趟宋三那，跟他叮嘱一句。只要区分开就行。
“成，谢谢师父了。”
俩人话刚撂下，张强进了厨房。
“呦，柱子这是教徒呢啊。没打扰你们吧。”
“强哥来了啊。赶紧进我小屋里去，马华赶紧烧水，把我架子上的茶一会沏好了送屋去。”
说着拉着张强进了小仓房。
俩人坐定。
“强哥，什么事儿？”
“还什么事儿，你也不长心。我可是听我兄弟们说这两天有人传你在场食堂拿东西。而且还有人看到2食堂的人往意见箱里偷偷的投信。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张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行得正，怕那闲言碎语干嘛。爱说就说去呗。这么多年了，食堂谁没拿点？
再说了自打我上任以来，厨房连个土豆皮都没让人带出去过。谁要是想找我麻烦，那所有食堂的人都来吧。没一个冤枉的。”
何雨柱现在不能跟张强说这是他自己安排的啊。
只能装糊涂敷衍着，等事儿过去了再赔礼道歉。
张强一脸无语的看着何雨柱。
“那也不是空穴来风啊，以我的经验，这是开始吹风了。真要是想弄你，给你机会解释别人也拿的事儿吗？
先把你所有的过往都审一遍，抓住一点就给你按下去。你上哪说理去。天真~！”
何雨柱一听，这张强真是过来人。这种手段是这个年代特有的，如果这事儿是李富贵搞出来的突然袭击，何雨柱还真不好防。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把这手段给李福洋先安上。
到时候老杨找到张强把人守住了。不吐口坚决不让李富贵他俩联系上。
这一次李富贵不死也要脱层皮。
何雨柱的想法是一棍子打死，最起码断了他以后复起的可能。要不然等风吹起来，没准他老丈人还能给他放回来。那个时候真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了。
何雨柱现在就希望这一次李福洋的账最好把最近几年的差额都在他这平了。
那这俩兄弟就稳了。
想他们兄弟俩肯定想不到枪打的是何雨柱，结果子弹是朝他们哥俩去的。
“强哥，没事，有我老丈人呢。过去的事儿了。大不了我还干回工人呗。你也不是不知道李福洋怎么守着那点权利的，没准就是他干的呢。”
“嗨~，你心里有准备就成。到时候我们科肯定要接手，我会适当的照顾着你。”
“那我谢谢强哥了，等事儿过去请你喝酒。兄弟还有事儿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想怎么处理首尾？跟我商量个屁。”
张强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开骂。
何雨柱一看今天要是不给张强点动静他不会走了。肯定要帮他想出点办法。还继续瞒着真的做不成兄弟了。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食堂自己的私账早就交上去了。”
说着用手指了指天上。
正说着呢，马华端着何雨柱的茶缸还有他自己准备的小茶缸敲门进来了。
等马华关门出去。
张强反应过来劲儿了。
“好你个柱子，跟我这藏着掖着呢是吧。你还把我当你哥吗？白让我跟你这着急上火。”
“哥啊，上面不让我说啊。我这不是看你替兄弟着急才违反原则吗？搁你身上你会说吗？
不到发动的时候谁会露出马脚。我这一瞒着，谁能想的到？这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强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这事儿没准就是何雨柱起的头。
心也放下了。
“我还真小瞧你了。我就怕你没心没肺的当不知道呢，行。是个爷们。真叫你办成了，谁都想不到事儿是你故意的。还都可怜你呢！怎么安排你？”张强问道。
“最好的结果是原封不动罚俩钱，如果成了一串我就先干我的工人，过了风以后直接给我个6级。”
何雨柱这是连最后的结果都告诉他了。
张强沉吟了一会。
“嗯，既然风吹起来了，不管你现在有没有事儿，为了保护你也得给你降降温。但是你的事儿肯定要跟他们割裂开。要不然不好上来。”
还是人家斗争经验丰富。
思索一会就把那天老杨他们商量好的都想透了。
“那肯定的呗，我强行替所有食堂背前几年的锅。捞个被人同情的份儿。过来风再起来谁都说不出什么。其他几个食堂班长还念着我的好。”
“嗯，行，那你可亏几个月的工资了啊。”
张强还替他想着呢。
“骂人呢~！那几个钱跟以后跟领导关系好比起来。算个啥？”
“成，那我就彻底放心了。你给我等着，不答应我出来以后请我顿好的，我好好安排你。”
“C。还是兄弟嘛，我这都啥都跟你说了你还坑我。”
“谁让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兄弟俩骂骂咧咧的从小仓房出来。
把食堂忙活的众人弄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主任不是跟张强关系挺好的吗？怎么这就骂出来了。
中午做完饭。李福洋进了厨房。
“柱子，你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咱们交接一下。我也把账目什么的给你交代一声，以后这账就是你自己管了，我也省心了。
交接完我就搬到领导楼去了。你也该有个办公室了，总也在仓房呆着也不是个事儿。”
早寻思个鸡儿去了。拿我当傻子呢，这个时候来卖好。
“好的主任，没问题。明天搬家我让厨房都去帮忙，给您新办公室再打扫打扫。”
何雨柱也返过来卖好。正好麻痹李福洋。
想这兄弟俩也听了点风声，想在事发之前把锅给何雨柱扣上，他敢打赌，账目交接上肯定没签日期。而且大额统计上日期肯定也是模糊的。
何雨柱没啥文化的印象太深刻了。
“成，你辛苦几天。把事情接手以后就轻松了。快过年了，活动也少，正好多学习学习。我先忙去了。得赶紧把一些需要整理交接的弄完了。明天好一次性解决。”
“主任，您忙。”
何雨柱赶紧把他送走了。他怕憋不住笑了。
终于要把这个王八蛋弄进去了。
成天跟他阴阳怪气的，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挺烦人的。
下午没什么事儿，嘱咐马华去找孙秘书把明天开动的消息传了过去。何雨柱在小仓房睡了好觉。
临下班被李福洋叫道办公室谈了会话。
具体意思就是以后3食堂就是他独管了，让他赶紧再招个徒弟，赶紧把马华培养出来。以后材料采购的事儿慢慢交给他，如果何雨柱脱离不开厨师身份。以后采购没法叫他接手。
这是让他安安心心的干活。暂时别想着分权了。
何雨柱能不乐意吗？大冷天的让他出去跑去，他才不干呢。
明天就是他李福洋的末日了。得让他站好最后一班岗。
跟他要了一份招人报告。
签字盖章拿到手以后，他就告辞回家了。
何雨柱推着车进了中院。看到王主任拉着孙建国正跟刘海中还有闫埠贵在那说话呢。
看来事儿定下来了。
于是走上前去问道：“王姨，孙哥你们来了啊。走，上家吃饭去。”
“柱子别打岔，我们这说事儿呢。”刘海中冲何雨柱训道。
“得，我也听听呗。”何雨柱假装好奇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这事儿早晚都要知道，没准还得开个会呢。刘海中没再说别的。
“柱子回来了啊。你孙哥以后就住许大茂家腾出来的房子。你们以后就是邻居了。”王主任看何雨柱好奇，就解释了一句。
“那太好了啊。咱们院也有个公安了，以后没人敢偷东西了。”
“行了你，听王主任继续说。”
闫埠贵怼了他一句。今天这柱子有点跳。
“老刘，还有老闫。小孙虽然年轻，但是他的职业就是对你俩的支持。毕竟易忠海这么多年心思不正。把院里的氛围弄的唯利是图。
不管大小事他都想按在院里和稀泥。如果再不加改正，我怕以后院里大大小小的争吵少不了。老刘你们两个别拿年龄压他，他自己还不愿意操心你们院的事儿呢。
毕竟人家工作就挺忙的。你俩要分的清，别像易忠海一样得着权利去滥用。我最近会常来看看，也算帮小孙一把。你俩没意见吧。”
说是问他俩有没有意见，但是你都说最近要常来看看了，俩人也不敢有意见啊。
再说了王主任说的也在理。连偷窃那么大的事儿易忠海都不想真给人定罪。
时间长了怕是院里的人心对于偷窃也放松了。万一再出来一个，到时候人家拿棒梗说事儿。让他们俩怎么说？
“没意见。”X2
“嗯，没意见就好，小孙年前就搬进来，你们两个牵头帮着忙活忙活，算是给你们院添加点新鲜血液。去腐生肌嘛~！你们院都是工厂的，这来个公安，以后谁家有点啥事，找小孙不是方便了吗？”
要不怎么说人家当主任呢。
连消带打的把俩人安排明白了。
又说了下三人排名的问题，王主任也没说让孙建国当老大。只是说了以后开会他坐桌子跟前，有固定发言权就完事了。毕竟这么年轻叫什么三大爷也不好。
看俩人都没什么意见。
王主任跟孙建国跟他们三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也没留在何雨柱家吃饭。哪能总也吃啊。没那么办事的，这个年月谁家都不容易。人家客气一句不能当真。
“柱子，刚才在外面我看王姨带着孙哥来了。是不是事情搞定了？”
何雨柱进屋的时候娄晓娥正带着何雨水收拾东西呢。
看到他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包袱问了一句。
“嗯，孙哥年前就搬进来，等我那边事儿忙完了就趁着晚上下班帮着忙活忙活，许大茂他妈走的时候弄的都不像样了。洪岩昨天还给她一顿损呢。要不是看在她家现在真的挺难，都想扣下一台车让她赔了。”
“年前搬进来啊，那可得忙活忙活了。”娄晓娥说道。
“嗯，等我事儿忙完了，把他们俩口子叫咱们家一起吃个饭，你跟他媳妇也认识认识。以后就是你朋友了。”
“行，雨水东西收拾好了吗？”
“就带点洗漱的嘛，内衣什么的我吃完饭就装包里了。你不是说家里有被子吗？”
何雨水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上扒花生呢。
“你俩等我一会，我下菜窖把吃的绑好了。咱们趁着人家都吃饭呢赶紧出院。别让他们看到东西。”
说完何雨柱就出门下菜窖拿东西去了。
其实就是借着机会从空间里拿出米面。
再从菜窖里拿了点大葱什么的，扛起米面袋子就上了地面。
把东西放在车座上绑好。冲在窗户里看着的俩人摆摆手。
屋里灯就关了。
锁好门，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
这个时间各家都吃着饭呢。还真没让人看出来他们拿东西走。
“柱子，什么情况？怎么你们三这个时间过来了。还大包小包的，这是雨水吧。头一次见着。”
看到大晚上上门的女儿跟女婿他们，娄常山心里也是一跳。
一大堆问题就抛了出来。
“娄叔您好，我是何雨水。”
“哎，好。这姑娘真有礼貌。赶紧进屋去。我跟柱子拿东西。大冷天的。这么折腾。”
等何雨柱把东西都安顿好了。娄晓娥跟何雨水都上楼了。只留下娄常山在沙发上泡好了茶等何雨柱跟他交代呢。
看到何雨柱坐到了沙发上。娄常山也没抻着。
“柱子怎么回事啊，家里有事儿了？要不怎么你妹妹也过来了。老太太咋没过来。我问小娥，她还跟我神神秘秘的说你都知道，急死我了都。摊上这么个姑娘。”
“爸，你别着急，听我跟你说。”
于是，何雨柱原原本本的把事儿跟娄常山讲了一遍。
娄常山听了何雨柱的话沉吟了半天。说道：
“这事儿啊，有点操切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你光想着把你们主任搞下去，他堂哥要是想法跟他对好口供，让你们主任自己扛下来。那李富贵我也听说过，他老丈人能耐不小。
到时候我怕老杨那挺不住他们的反扑啊。他还是有点文人的性子。心不够硬。你如果隐忍一段时间，把李富贵的把柄抓到手，到时候再发动，那才是雷霆一击。保准他翻不起什么风浪。把希望都放在你们主任那里，风险不可控。”
能在乱世生存下来的人没一个简单的。何雨柱他老丈人一眼就看出来何雨柱这个主意的不足之处。
“爸，也是事儿赶到这儿了，他们哥俩要坑我。如果我明天在上面签了字儿，谁知道他们背后做了几本真假账，万一明天让我多签几个，我还能当场就不干？多少张嘴我都说不清。主动权在人家手里呢。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接手不到一个月，但是有李富贵老丈人在那定着，谁又能替我说句话。再说了，后勤这块是人家的自留地。
别人也不好插手。我可听老杨说了。两个月前，李富贵可是顶着他提拔了好几个人。我如果不签。就打草惊蛇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俩还有别的事儿找我。
那个时候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就不一定到什么时候了。我还能天天防着他俩啊。”
“关键是，这个事儿能把我摘出去，表面上老杨也不是故意要抓他们把柄。算是被裹挟进来的呗。”
娄常山看何雨柱在哪解释。也没再说他，毕竟像何雨柱说的那样，表面上是跟何雨柱什么关系。
但是有句话他没明说，怕女婿掉不下脸。等事儿过去再教他。
真当人家傻呢。过了这个劲儿，多多少少会留下痕迹。只要怀疑了，人家搂草打兔子也要把你干掉。这就是ZZ的残酷。
他知道女婿的家底，现在让他吃个亏，把这个事儿当个教训。以后对他有好处，一个没什么文化，没爹没妈的孩子能有这个见识已经不错了。
“嗯，你说的也没错，看老杨那边怎么办吧。”
“让小娥回来是对的，你奶奶什么没经历过，小娥跟你妹妹怕是漏了马脚，你在里面呆着，让她俩表现着急，没准就让大院里的人看出来什么。到时候话一传出去，你所做的都白费了。”
说完这个，娄常山跟何雨柱喝了会茶，聊了会两口子要孩子的事。何雨柱就告辞了。
送到大门口。娄常山突然说道：“柱子，上你你跟我说的事儿爸在沟通呢，大方向肯定要走。我在湘港有个朋友，姓冯。原来是做化工的，等爸跟他弄明白了以后再说。”
何雨柱以为他老丈人像原剧一样对大环境不敏感呢。
今天一听，人家信不着何雨柱所谓的朋友。自己已经在背后使劲儿了。
他也没生气。这是人之常情。你一个厨子，一辈子都没出过北京，你说有朋友。我这么大家业就赌你身上？没那么办事的。
“嗯，行，爸。你回去吧。怪冷的。事儿办完了我就回来接小娥。我妹妹就麻烦您二老了。有什么不懂的您多担待。”
“看你说的什么话。那不是咱家孩子吗。赶紧滚蛋。”
“哈哈。爸赶紧关门进屋吧，我走了啊。”
说完，推着车子小跑几步，左脚一登，迈开大腿骑上车子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晚上回到家。炉子填好了煤。洗漱完了，就钻进了被窝。
“这被窝没软软香香的媳妇怎么这么不得劲儿呢。这TMD的档把没人攥着，我反而不舒服了。
人就是贱。”何雨柱嘴里嘀咕道。
.......我是分割线.............
原本作者是想玩个骚操作，准备让秦淮茹找李副厂长，然后秦京茹被介绍，去秦淮茹家一起伺候。
然后何雨柱借机把李富贵弄晕在办公室。他替身过去玩一把一王俩二。最后故意在身上弄点伤，回到办公室把李富贵安排了。之后的事儿就精彩了。
结果看到隔壁两本同类文被强行完结，赶紧改了剧情。所以有点仓促。账本那块作者解释的也很牵强。但是剧情走到这里了。必须有个交代。所以，你们将就着看吧。
..............夹带私货线..............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了想明天就发动了，他就要被关在保卫科。到时候吃的肯定不咋样。
于是进了空间。做了一锅豆角馅的包子。这个年月人都很少吃肉，他怕吃肉馅的被人闻出来不好解释，不给自己找麻烦，少那几天嘴也死不了。
等忙活完回到被窝，签到完了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寻思着自己肯定要去趟国外，这语言是个大问题。虽然能变换身份。但是变不了语言出来啊。
事情完结了，他得找老丈人买台录音机。然后找付荣轩教他英语，德语跟俄语也得他帮着找人学。
至于小RB子，他变个白头鹰人肯定更方便行事。大不了明抢就完了。
“这为了以后，趁着现在那些大企业都没成什么气候赶紧把以后的路都铺上。省的他在改开以后还要为了商业行为再去走一圈。”
于是点开了名单。
让白头鹰的律师给他在那几个避税天堂注册几个公司。顺便打听一下二手运输船的价格。
方便以后专利交叉授权，再有个公司帮他走点禁运的。以后猥琐发育就完了嘛。
一顿胡思乱想，不知道几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习惯性的想摸摸食堂。才想起来媳妇回娘家了。
为了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早晨做好了饭，特意去老太太家强行抱进了自己屋里，让自己的早餐不孤单。
“你这孩子也是，你自己吃就得了。给奶奶送过去一点，折腾个什么劲儿？”
一边喝着小米粥，老太太一边吐槽他。
“哈哈，奶奶。我这不是怕凉了嘛，在我屋吃多好，暖和的。”
何雨柱强行给自己找个理由。
“今天晚上回来吗？”
老太太直接问结果。
“昨天通知我今天交接，上午我就应该隔离了。晚上回不来了。您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你这孩子，最近有点浮躁，哪能把自己置于险地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也没逼到你必须做生死攸关决定的时候。放一放，找机会再说呗。
以后有什么事儿打不定主意，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出主意，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这个家还要你来撑，你是一家之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让小娥怎么办，你妹妹怎么办。
你就是没经历过凶险，日子让你过的太安逸了。小瞧了天下人。这也就是小娥心大。换个家庭主妇，不得急死啊。昨天送小娥回去，你岳父是不是也这么说你了？”
“奶奶，你怎么知道？”何雨柱一脸好奇的问道。
“当年娄常山跟他爸去根据地送钢胚，他们分了两组，前后间隔一天走不同的路。
他们家老管家带队被伪军查货，东西没收，人直接毙了。组织上给他们准备警备队的路条都没管用。
那次是你岳父第一次走商道。你说他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人。能让自己置于险地吗？这回知道他对我记忆那么深了吧。回去的时候那孩子都不敢走了。是我组织人给他送回来的。”
“这里面还有故事呢啊？奶奶，等我这次事情了结了，以后肯定不这么急躁了。您放心吧。”
“就是听了小娥跟我说的，我才评判你们厂长不一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奶奶才没叫你停下来。吃了亏你才能涨记性。”
“得嘞，我听您的，都说听人劝吃饱饭，您跟我岳父都这么说我，肯定是我自身考虑的不周到。以后绝对不再犯这种错误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何雨柱也反思了一下。他内心当中还是存在前世太平盛世处世观的影子。
太相信别人跟你讲道理了。没经历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把事情想简单了。
又听了老太太一番说教，收拾完碗筷，又把老太太抱回了屋里。
“你一大妈今天跟街道还有公安去接孩子，等你回来的时候去琢磨点奶粉回来，奶奶知道你有路子。你把家钥匙给我，我屋里小米可能不够了。到时候我让你一大妈去你橱子里去拿。”
刚要跟老太太打招呼上班去，老太太一句话就跟了过来。
何雨柱也没多想，把钥匙给了老太太就上班去了。
一早晨何雨柱还是第二个到的。他需要提前安排好食堂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的差错，耽误厂里面的吃饭问题。那对老杨就不好交代了，他可是拍着胸脯保证3食堂在他进去也没问题的。
9点半，何雨柱正在教马华切丝的要点，李福洋进了厨房。
“柱子，先把手头的事儿放一下，赶紧跟我来办公室，你把账本过过目，没有问题咱们就签字交接。我好开始搬家了。”
开始了。
“好嘞。主任，这就来。”
给了马华一个俩人懂的眼神。拿起案子上的手巾擦了擦手跟随着李福洋进了办公室。
徒弟马华趁着忙活的众人不注意，出了食堂，贴着墙边一路小步疾驰，往领导楼快步走去。
“好家伙，主任，这是多少年的账啊。怎么还有新有旧的，您不是要我今天就跟你交接吧，这账我的看看吧。毕竟我接手副主任才一个多月啊。”
何雨柱一看账本新旧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反正徒弟马华已经去叫人了。他得多跟李福洋在这墨迹一会，好给人准备的时间。
“你慢慢看，反正今天一天我把时间都给你。不过也别太晚了，这里面有几年前3食堂的账。我这交接给你了就来个彻底。我也省了心了。毕竟三食堂事关领导，不能马虎了。这要是你不小心弄错了账，到时候我还跟着吃挂劳。”
“成，马华那边我已经嘱咐了，这几天除了领导小灶，没有外部安排了吧？”
何雨柱慢慢悠悠的跟李福洋扯闲篇。
“我没接到通知。应该没有，这不是快过年了吗~！都在年底统计了，没有谁不开眼这个时候来厂里。家里都忙，哪有闲心招待别人。这都是约定成俗的了。等什么时候决算完成了。如果还有空，那个时候相互摆放还有可能。”
“嗯，要不怎么说您是领导呢。懂的就是比我多。咳~咳，领导不好意思，有点渴我去拿水杯喝点水。完事我就开始看账。”
李福洋也不愿意跟何雨柱多聊天，他怕言多必失，赶紧签字他这几天改账重新抄什么的，可给他累坏了。这个事他也不敢让别人上手啊。
要不怎么李富贵说交接这么多天他都没动静。
何雨柱这边慢慢悠悠的倒了杯茶，回到了办公室。
随手拿起一新一旧两本账，开始边看边喝茶。
没等看5页呢。
外面想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何雨柱心里定了，这是正式开始了。
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也惊醒了再一边假装整理票据的李福洋。
听见声音往厨房去了，他心思稍定。
做贼心虚嘛。何雨柱嘴角微翘。弄不死你。
“我们何副主任在我们主任办公室交接呢。”
外面传来老杨的声音。
安排的挺到位，没直接进这个屋。表面上肯定要是去找何雨柱的麻烦。
门外同时响起了敲门声。
李福洋起身去开了门，没让何雨柱动。
毕竟是他的办公室，而且外面情况不明。万一是领导，他不就尴尬了。
“呀~姚书记，王总你们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吗？老张也过来了啊。”
开了门，李福洋一看厂里管D的书记还有总会计师还有保卫科的负责人都到了他们食堂，他心里一突突。
没人搭理他，都越过他往屋里瞅。
这让他心里一安。不是找他就行，可能是何雨柱被举报的事儿。他得想办法让他们不在自己屋里呆着。怎么这么巧，何雨柱交接，人就上门了？但是嘴不慢。
“何雨柱，领导们这是来找你的吧，赶紧跟着领导走。这么多领导都来了，看来你的事儿不小。把问题交代清楚。”
“不用了，就借着你办公室吧。何雨柱同志，厂里接到举报，问题很严重，举报信中列举了你最近几年多次偷拿国家财产，造成企业资产被倒买倒卖。
今天我们几位厂领导负责对你进行询问，希望你不要抗拒，主动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也是对你负责。”姚副书记一脸严肃的对站起身来的何雨柱说道。
“领导，有问题我肯定不隐瞒，但是我冤枉啊。厂里不是有这两个月的后勤报表吗？我可是管理的食堂连续两个月缩减成本投入，给咱们厂节省了好多资金。
怎么还成了我倒买倒卖了。您几位可要给我做主啊，这是有人看我不顺眼，诬赖我呢。”
“别在我这叫屈，厂领导不会诬赖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举报信的内容我要你一笔一笔说清楚。不会冤枉你的。老实交代问题，哪个坏分子被抓的时候承认自己犯错了？”
“老王，你的人负责核对账本与举报信内容的差别，有问题必须让他说清楚。如果说不清，把他关到保卫科呆几天小黑屋。看他能挺几天。”
姚书记进屋就没给过何雨柱好脸。吩咐王会计找人跟何雨柱核对账本。
他自己则是接过了张强递过来的凳子坐下来跟李福洋闲聊。
何雨柱跟张强说了声让马华把厨房账本拿进来，随着何雨柱跟会计核对问题一点一点的深入，何雨柱的账上竟然连白菜叶子几颗坏叶都有记录。
李福洋的汗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同志，这几颗鸡蛋还有几斤猪肉的事儿我是真记不清了。都过了多久了，大不了我自己赔。干嘛这么大张旗鼓的。”
何雨柱在那吐槽。
“啪。”
“何雨柱，你还没有深刻的认识到问题，这只是这个星期的账目就出了这么多问题。其他的呢？一个月的呢，整年的呢？还跟我这藏着瞒着的。
我看你这个副主任也别当了。再让你当一年，厂子都让你丢了。老王，我看咱们食堂的账有点混乱，今天正好小李要跟何雨柱交接，账目都在这里。
你把你们财务部的会计都叫过来，把账都给我核对一遍，以小见大，我看食堂的问题不小。”
“姚书记，人家举报的是我的事儿，我账目上都写明白了。人家说我拿了几颗鸡蛋多少猪肉什么的我账目上有点不清楚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拿的吧。毕竟我这出跟入都对上了啊。”
“别在这跟我混淆视听，跟我这搞对抗是吧。张强，把他给我关到你们保卫科去。关他两天，看他还嘴硬吧。”
说完也不给何雨柱辩解的机会。
张强叫着两个兄弟就把何雨柱弄到领导楼一楼保卫科大办公室去了。
“把柱子关到我休息那屋去吧，你俩中午别忘了给他送饭。再给他饿个好歹的。我先去守着了。”张强跟两个兄弟交代了一声，也没跟何雨柱说话就去李福洋办公室盯着去了。
何雨柱算是彻底的跟外界绝缘了。
一连三天除了给他送饭的人换班，没有任何人来再问过他。好像把他忘了一样。
第四天上午，张强那久违的动静终于来了。
“你小子在我床上不是吃就是睡，这都胖了几斤了吧，你哥哥我这几天差点没被折腾死。”
“我也想出去折腾啊，你也不搭理我，问兄弟们什么情况也没人告诉我，一问三不知。都急死我了。怎么过了这么多天了。什么情况了。”
张强见何雨柱问的急也不再瞒着他，红着眼睛说道：
“你进来当天下午，王总就查出了李福洋办公室账目上的诸多问题。与历年来上报厂里的账目差额巨大。有5万多的钱不知去向。
李福洋一开始狡辩说拿错账本了。要去领导楼他的办公室取，让姚书记给定回去了。都要签字交接的账，哪里来的错？大部分数目还能对得上的。
在姚书记的逼问下，他终于承认是自己贪了。然后我带人去他家搜查，只查出了7000块钱，其他的他说他都花了。死不承认剩下的钱的去向。
于是我们保卫科连夜对他进行疲劳审讯。当天晚上就有人后半夜偷偷从后门进了食堂。还好我机警，偷偷埋伏好了人，当场就把人抓住了，是二食堂的李建国。
李建国交代是李富贵让他来找李福洋，让他把事情都抗下来。他的家人由他来照顾，在外面帮他找人说项，争取不死。如果把他交代出去，就让李福洋妻儿不得善终。”
“由于怕李建国跟李福洋见面有什么暗语之类的沟通，我们没让李福洋知道有人来救他。继续对他进行疲劳审讯。
但是前天上午厂务会上，李富贵突然发难，说李福洋跟李建国突然消失，他作为后勤负责人，要报警找人。姚书记才说出俩人在隔离审查，但是李富贵要求介入，他有知情权。
正在大家苦于李福洋不开口没法阻止他们见面的时候，刘岚带着公安部门的人闯进了会议室。实名举报李富贵长期对她进行侮辱。导致她身体彻底失去生育功能，并以不答应继续跟她保持关系就对他家人进行威胁。
这样才把李富贵从会议室带走。我提前出了会议室偷偷去食堂把李福洋压到食堂门口，让他看到李富贵被压走。这才让他吐口。
后来杨厂长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晚上下班才一脸疲惫的回来。又连夜让我把李福洋的口供关于你的问题改了一下，逼着李福洋签字。早晨我把材料交给厂长就来找你了。”
说着把屋门关上，坐到了何雨柱身边，趴在他耳朵边上悄声说道：
“我听孙秘书说，李富贵他老丈人也下场了，逼着杨厂长放人。厂长的老领导出手才让刘岚放心的实名举报。上面不知道如何，但是听说李富贵跟她媳妇离婚，他去黑省劳改去了，没个20年别想回来。”
好家伙。听张强这么一说，何雨柱才体会到这个年代斗争的残酷。
不是你有证据真的能把人就按在那了。绝对的强权下你个小蚂蚁的动作，人家根本就不看。横推就过来了。
缓过神何雨柱问道：“那我怎么办？有什么说法吗？”
“领导没说，就说放你出来。回家休息半天，明天正常上班。”
“那成，我就先回家了。我得去洗个澡，这两天在你这屋都给我沤臭了。”
“怎么招，吃完饭就骂厨子是吧。来兄弟，让你柱哥今天再住一天。我回家了。”
说着假装要走。
何雨柱也配合他。
“哥，哥，你是我亲哥。等我事儿了了，到家好好喝一顿。你给我接风洗尘，我来安排。成吧。”
“这话从你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呢。赶紧回去吧，家里人不定怎么着急呢。”
何雨柱知道现在领导肯定忙别的事儿，没心思搭理他，也没上楼去讨人嫌。明天上班再说吧。
于是回食堂跟马华他们打了个招呼。
在一群人异样的眼光中扬长而去。
一边骑车，何雨柱一边思考。这次的事儿，是他考虑的太简单了。
把电视剧里的人物表现，内心中固定下了模板。小看了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其实就是处理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让他内心膨胀了。
看来他老丈人跟老太太才是真的是明白人。
他老丈人肯定也像他奶奶那么想的，能抓住他的把柄也就是牵线倒卖东西。还抓不住他证据。
让他吃个亏，比自己以后膨胀了再吃大亏要强。
只是说话的方式不一样。
老丈人给他留了面子。
想到这里，也不多想了。真的涨了记性，以后做事没有把握的就猥琐发育。
他也没回家，直接去了澡堂子。反正他空间还有不少日用品。
拿着毛巾就进去了。
当然了，还拿了一小袋茶叶。
“呦，小何，你怎么这个点来了？这是拿着茶叶来的~！”
“孙师傅，我厂子里加了好几个班，领导放我半天假，这不是直奔你这来了嘛。来，茶叶给你先沏上。我先泡一会去。一会给我好好搓搓，可难受死我了。”
“成，你赶紧进去吧。我中午的时候刚清完堂。”
何雨柱也没多废话，赶紧脱了精光，反正这个点没什么人。篓子都没往架子上放。把手表往衣服下面一压，跟老孙头打了个招呼就进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喝了口茶，何雨柱伸了个大懒腰。
“得嘞，孙师傅。我先回家了。改天再来跟您唠唠。”
“成，汗也落的差不多了。再呆一会你还得去泡泡，要不然容易感冒。我先去收拾一下。您穿戴完了直接走吧，不送了。”
打了个招呼，何雨柱就直接奔着老丈人家去接媳妇了。
憋了好几天了。为了这个事儿，好不容易攒的签到天数又得重新开始。一肚子火跟媳妇沟通沟通。
手里也没拎着东西，何雨柱空着手敲响了老丈人家大门。
“妈，怎么是你开门，我爸呢？”
“柱子回来啊。没事了吧，你爸出去了，也是为了你的事儿，这两天总也出去。你这回来了，妈也放心了。赶紧进来吧。小娥在楼上睡觉呢。”
等丈母娘把门关上，何雨柱扶着丈母娘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说道：
“妈，我的事儿让你们二老操心了。您放心，这次事儿了结以后，我就安安分分的上班，赶紧跟小娥生个孩子。不让你们跟着着急了。”
谭雅文推开大门，把何雨柱让进了屋里。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爸这几天也没睡好觉，他担心你们厂变数太大。也去找了过去的几个老朋友。具体怎么着我也没问，问了他也不耐烦跟我说。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见事不好赶紧抽身。咱们家不差你那点工资。”
“行了，你也折腾这么多天了，赶紧去小娥屋里睡一会去吧，妈给你做饭去。”
“妈，这才几点啊，您不用忙，我问问小娥回不回家，好几天没看着我奶奶了，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担心呢。我出了厂子洗了个澡就直接来咱家了。”
“呦，你这孩子，怎么不先回去看看老太太呢。这不对劲儿啊，远行长时间离家，得先跟家里人问候。”
谭雅文可是大家庭出身，规矩人家懂。虽然先来看她们，但是这事儿讲出去让人挑理。
“妈，我知道了。这不是好几天没看到小娥想她了嘛，我寻思带着孙媳妇看老太太，我奶奶肯定高兴。”
“你也大了，你记住妈的话就成，赶紧去叫吧。”
何雨柱上楼悄悄的推开了媳妇的闺房门。
床上娄晓娥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悄悄的走到床前，看到媳妇皱着眉头的表情，也是一阵心疼。
虽然她看着没心没肺，但是听他丈母娘说他爸这几天总也出去，何雨柱都进去四天了，也没个消息。肯定心里也着急。
于是脱了鞋，掀开被子就躺了下去。
何雨柱掀被子的时候娄晓娥就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压了过来，就想伸手去推，手伸到一半，改成拥抱了。
她闻到一股油烟味儿。
这味道她太熟悉了，她爷们回来了。
“老公，你回来了啊。”
一激动，叫出了只有两口子动情时候才叫的称呼。
“嗯，事儿过去了，以后咱们安安心心的过咱们的小子日了。你得给我生孩子呢。”
娄晓娥没说话，侧过身，紧紧的抱住了他。
看到媳妇颤抖的肩膀，何雨柱这个心疼。
媳妇从来没跟他哭过。
于是赶紧往下挪了一下。一只手挑起媳妇的下巴。
不管媳妇眼睛里的泪水，狠狠的吻了上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夫妻俩把这几天的思念与担心化作了力量紧紧的拥抱着对方。
片刻后，唇分。何雨柱看着媳妇的眼睛说道：
“老公对不起你，以后咱再也不做让你担心的事儿了。咱们回家吧，看看奶奶，然后我馋你了。今天不生出孩子不停，行吗？”
“嗯。”娄晓娥红着眼睛。吸着鼻涕狠狠的点了下头。
何雨柱起身穿鞋。帮媳妇穿戴好了。
俩人拿着娄晓娥跟雨水的东西下了楼。
“妈，我跟柱子先回家了。老太太好几天都没见到人了。雨水晚上回来你直接让她回我们家就成。我们几个等着她回去吃饭。不用留她了。”
谭雅文看到小两口红着眼睛下楼，也没多说什么。
嘱咐了几句就让俩人走了。
说什么娄晓娥都不骑车，就要让老公带着走。
何雨柱现在什么事儿都顺着她。
一路猛蹬。不到三点到家了。
一进中院，看到自己家的门没挂锁。
俩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在沙发上躺着，一大妈在床上侧着身盖个被子睡觉呢。
“孙子，你终于回来了啊，回来了好。懂事，知道奶奶担心孙媳妇，把小娥也给奶奶带回来了。”
听见老太太的动静，一大妈也起来了。
这一起来才发现，一个小人躺在床上。
“嗯，没事了，奶奶。让您担心了。”何雨柱赶紧安慰老太太。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奶奶这几天白天就在你屋给你守着家，怕来人给你破坏了。我怎么说她都不听。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
听见一大妈的话，何雨柱的心真的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原来老太太跟他要家钥匙是为了替他守着家啊。
“奶奶，对不起，孙子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了。您赶紧睡一觉吧。”
“一大妈，这几天您也费心了。我这就给我奶奶生火去。晚上咱们吃饺子。庆祝一下，孩子回来我还没看过呢。等醒了我得抱抱。”
何雨柱一说孩子两个老人都露出了笑脸。
“柱子今天这顿饺子奶奶乐意。你去生火吧，屋里暖和了让孩子去我那屋呆着，咱们在这里怕把孩子吵着了。”
老太太体谅小夫妻多日不见，找个理由就要把孩子抱过去。
“奶奶，你先跟小娥唠嗑，我去生火了。”
他先去老太天屋里把炕灶跟炉子都压上煤。骑着车就出去转了一圈。
拿回来五斤五花肉，今天可是能明目张胆的大吃一顿了。
反正饺子的味道也传不出去。大不了煮饺子他亲自动手。
最近一段时间他肯定要低调再低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