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你不要轻举妄动，大环境的变化让我们原来的计划都要有所变动。所以之前说的焦化厂的黑市暂时就不要对外有所动作。就你手下的兄弟们养活好了就成。
等我什么时候确定可以动作了以后咱们一次干个大的。让你那些兄弟能有好好过一辈子的积蓄了，把他们笼络住，我可能会让你去香港那边重新开始，那边的兄弟也在暗自准备。
明年8月前，粮食还是抢手物资。我会给你放几万斤地瓜。你让你信得过的心腹，去红星公社的贾家村偷偷的卖粮食，跟村干部们处好关系，给我盯着贾张氏他们家。”
“何师傅，怎么回事儿，那个贾张氏要不要给她个意外。”
宋三听他老板盯着一个老太太。以为有什么消息泄露了呢。
“没有，粮食往哪卖，只要安全都无所谓。那个贾张氏成事不足，但是败事......呵呵。你就当我下个闲棋。”
两个人背着人不会就到了秘密存放点。让宋三给他看着。何雨柱进了院子，把院里堆着的废铁，连同上面的雪一起收进了空间。
进了没倒的屋子，放满了地瓜。又放下了3000只鸡跟一批鸡蛋。刚想出门。琢磨琢磨又往外拿出了300只一直没出现过的鸭子。（我TMD的除被用了毛，今天终于出场了。）
放完东西，何雨柱出了门。见老板弄完了，他也没多问，直接关上大门，把锁头一锁，俩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出发。
何雨柱抬手看了眼手表，7点半。家里便宜妹妹应该跟老太太一起吃饭了。
到家也应该8点多了。这下雪天的各家肯定也腰早点回屋。想了想，答应媳妇的沙发凳今天拿家去。顺便把冰车也做出来。
趁着今天晚上家里没人，院子里也没人，到了门口自己搬进去就过了明路了。
就这么办。于是返回仓库。跳墙进去了。
这里没有人能看到他进空间，出来也不怕。
于是何雨柱进了空间开始忙活。
上次做顶棚时候剩下好多木头。空间里睡了四觉，终于纯手工把沙发、茶几、板凳还有冰车都做了出来。
出了空间。
翻墙出去，骑上车往家赶去。
进了胡同，去了趟厕所。方便完，正好试探胡同里有没有能突然出现的人。
伸手把所有东西都放到了院门口。
于是抄起一把板凳放到后座上，一手扶把一手扶着凳子就进了院里。
院里果然没人。
把自行车停在了自己家门口。开了门几趟就把除了沙发凳以外的东西都安排进了屋子。
这边刚要走到中院门廊，闫埠贵家门开了。
两人都挺意外。
但是闫埠贵只是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反手把自己家门关上了。
朝大门方向一指，也没说话。
何雨柱一寻思这是有事。怕打扰到他们家睡着的。
于是跟着闫埠贵走了出去。
寂静的胡同，月光下灰色的墙面，墙角处没人处理的白雪。冷风吹过，让人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这有事跟没事在这样的夜晚心境是不一样的。
闫埠贵转过头看何雨柱跟了出来。
“柱子这是往家搬东西啊。”
“嗯，三大爷，我奶奶跟一大妈有时候去我屋里吃，我家里没炕，没个地方坐，就找人简单的打了个长凳。”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大爷就看到了。你小子孝顺，嗳~~~，今儿早晨看到大爷没上班，是不是挺好奇的。”
“三大爷，大冷的天，您有事去我屋坐一会吧。瞧您这样子心里事儿不小。正好我媳妇今天回娘家。我明天也没什么事儿。这凳子弄回来了，咱爷们喝点茶，聊聊天。成吧。再给您冻感冒了。不值过，您家可就您一个人撑着呢。
何雨柱一番话让闫埠贵插进兜里的手终于掏了出来，用食指顶了下眼镜腿，大拇指甲挂了下风吹出的眼泪。
见闫埠贵没多说话，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招呼了一声：“三大爷，别看着了，我正愁没有人帮我搬呢，您就出来了。我谢谢您了。”
闫埠贵嘴角掀起了苦笑。
“柱子大了，成人了。成，大爷受累帮你搬。哈哈。”
俩人慢慢悠悠的把凳子抬进了屋。
“妥嘞，怎么样，三大爷。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是用料绝对将就。几十年不带坏的。”
“好家伙，柱子你为了你奶奶可是真舍得下本啊。红木的料子吧。”
“哈哈，三大爷，您先坐着。我把炉子加点煤，还好我妹妹给我生上炉子了。要不然咱爷俩想喝点热水还真得等一会。”
把闫埠贵让到沙发上坐下。何雨柱关上里屋门，把炉子掏了掏，重新压满了。满水的趴壶往上一座。晚上洗脚的热水就齐活了。
从碗架子里拿出剩下的半碗咸菜条，又从空间里弄了盘花生米。又从筷子笼里拿出两双筷子。
两手一端，用脚踢开门进了里屋。
“三大爷，家里也没啥吃的，这结个婚把我给掏的差不多了。叫您过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但今儿个，咱爷俩主要是喝酒跟喝茶，菜好不好您别挑柱子。”说着把两个盘子跟手里的筷子往茶几上一放。
然后转身把床头桌子上婚宴剩下的半瓶白酒拎了过来。
“你看，三大爷，这家伙事今晚刚拿回来，咱爷俩就给用着了。得喝一个。”
“您瞧我这记性，我拿杯子去。”又站起身把窗台上的水杯拿过来两个。
“柱子，嗨，你瞧这事儿弄的。这多不好意思。大爷今天可不是在门口蹲你。”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包大前门。拍在了桌子上。
“呦，三大爷您不是不抽烟吗？怎么还踹起来了呢。我也不抽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从家出来，是想站在门口抽根烟。没想到碰到你了。我以为刚才你出来之前那一趟在屋里呆了半天是搬完了呢。这不是碰巧了嘛。”
“嗨，三大爷，您啊，把心放肚子里去，我何雨柱什么人，您还不了解。您是不是故意的，都不影响咱们爷俩喝酒。”
“这~~这解释不清了啊。”闫埠贵好不容易没想着占便宜，今天真是凑巧了。
这真是越解释越像欲盖弥彰。索性他也不解释了。
端起何雨柱给他倒上的酒，跟他碰了一下。
“赶紧吃口菜，压一压，这二锅头劲儿冲。”何雨柱赶紧让了让。他也看出来闫埠贵是真不是等他。
“三大爷，您啊，就是太小心眼。跟我们小辈您还算计那个干嘛。您今天把烟一拍出来。明白的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除非是不想明白。”何雨柱帮他找补了一句。
“对，对，柱子你明白。”
“哈哈哈哈。”俩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
看气氛调节过来了。何雨柱就站起身来，拿了个茶杯。给闫埠贵沏了杯茶，把自己的茶缸子也重新沏了一杯。
“来，三大爷，尝尝这茶叶，我给人做饭人家给的。”
“哈哈，一会再喝，凉凉。”
放下手中的筷子。闫埠贵长出了一口气。
“三大爷，尚能饭否？”何雨柱看他一直叹气，就家里那点事。让他放宽心。
说着举起了酒杯。跟闫埠贵碰了一个。
夹了口菜，等着他说话。现在对方需要倾诉。
“柱子啊，大爷不知道从哪说起啊。”闫埠贵一脸苦笑。
“那就从要抽烟说起。这个就在眼巴前。”
“好，儿女都是债啊。柱子，三大爷家俩孩子一个跟雨水一样，马上毕业了。另一个也上初二了。全家就大爷家一个人撑着。
昨晚你奶奶给我上了一课啊。我这算计来算计去，是好好的过日子。我竟然没人家一个寡妇有能耐。不是看人家存了多少钱。
是人家一个女流之辈都知道往家划拉。昨晚回去，你三大妈要给孩子做身衣服。说不想让老大解放念书了。
这也是我起的头，那天你结婚我跟你师父付教授聊了几句，就连那么高学问的人都说没工作就没工作。
我要是没了工作这个家就得真的饿死啊。你三大妈要给老大找工作上班，挣钱。这也是昨天开会让我们两口子深有体会。
所以我今天让老二去学校给我请了天假。我去了好几个厂子问人家。
扫盲班要不要老师。我寻思我这边找到了接收单位，再去学校找着校长，我也挣点外快。
好家伙。我今天一问，人家说你去年来还差不多。今年这来厂子扫盲的人多了去了。
我这好不容易提起点兴趣，一下子给我浇灭了。”
听完闫埠贵的话，何雨柱一脸无语。
“三大爷，您这是被我奶奶给您吓着了啊。您儿子高中一毕业，马上人家单位就给他安排了。您还急于一时吗？”
“我跟您说吧，您放宽了心。实在想挣点外快，就过年时候你不是挨家收孝敬给人写对联吗？”
“您把语录背一背，过了年您提前准备点红纸，写个几百幅应景的对联，快过年那几天，您早点起来。鸽子市一蹲，不出一个礼拜，包您全送完！”
何雨柱举起酒杯跟闫埠贵开了个玩笑。
让闫埠贵送，那是要了他的命，但是何雨柱知道，他的话闫埠贵能明白什么意思。
“那可不敢，抓住了我工作都得丢，那我们一家子才是真的完蛋了呢。”
“那您这样，您核算下成本，看您想挣多少钱。先带个三五副的过去。如果好卖，那就找鸽子市的负责人。全都给他，您收着钱了，风险还转嫁了。
再说了，人家鸽子市都多少年了，也没见抓干净。您怕，别人就不怕吗？那得看您卖什么东西不是，我为什么说让您背语录呢。大不了您单个往墙上贴，看谁敢拦您。”
何雨柱的话让闫埠贵茅塞顿开啊。
赶紧提起酒杯，主动敬了何雨柱一口。
“三大爷，这都不是正道，我呢也就是出一主意，能不能成您自己掂量。我呢，最近创了个新菜，需要鲜鱼，一个礼拜弄个四五条，我还能做得了主帮您收了。
也算是给您家填了个进项。您再去王姨那里拎点东西去家里，火柴厂的活三大妈不也能干嘛，这一左一右的干个两年，您家就真缓过来了。
我就感觉您昨天要不是听了我奶奶的，继续那么几分几分的算计，您家才是真的有危机。这既然都过了那么心劲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我听说老二学习不算太好。您也让他多练习练习口语跟朗诵，这许大茂不是门牙掉了吗。下乡放电影肯定是不成了。
如果厂子里换一个人，经历了这一次没了许大茂就没有人才的情况。厂子里有可能会考虑增加一个学徒。当然了，这都是我自己琢磨的，没个准信儿呢。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先把孩子不上学以后想学什么手艺的基础先打牢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柱子，大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闫埠贵今天真的被何雨柱惊叹到了。
“行了柱子，大爷跟你把杯里的酒干了就回去睡觉去了。明天晚上你到大爷家吃饭去。这么多年你还没吃过大爷家的饭呢吧。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闫埠贵邀请道。
“嗨，三大爷，您不用跟我客气，刚才您不是说了嘛，孩子穿件新衣服你们老两口都要算计算计，家里不容易，等明年老大上班了。你出菜我出手艺，我带着我奶奶跟我媳妇，咱们两家在喝顿高兴酒，那才有意思。您看成吧。”
“行，大爷听你的，来干了。还是柱子看的明白。”
俩人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闫埠贵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何雨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完，也躺下签到睡觉了。
.......
“哥，你昨天就忙活这个沙发凳去了啊，我以为你去我嫂子家了呢。”
兄妹俩吃着早餐，何雨水问道。
“你嫂子回门，我去不好，正好奶奶跟一大妈他俩经常来咱们家吃饭，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想明年开春了给我屋子搭个炕呢。你那屋用不用，用就一起弄了。”
“我那屋就不用了，你给我弄暖气了。再弄个炕我那屋生火该弄的哪都是灰了。正好给咱们家省点煤。”
“省不省无所谓，看你自己意愿了。哥是怕你冬天冷，这盘了炕，晚上烧点，一夜都暖和。”
“嗯，不用了，谢谢哥，我现在感觉可幸福了。我睡床挺习惯的，我这有了新被子，加上暖气，一点都不冷。”
“嗯，你说不用就不用。你最近多练习练习算盘珠子。把你那字好好练习练习。等你毕业了，哥给你安排到供销社去。”
“真的啊。等会哥，你先放下筷子。”何雨水一脸郑重的说道。
“干嘛。”何雨柱一脸莫名。
“木嘛。”
“哥，你太伟大了。你知道我同学们聊天的时候怎么说的吗？那得非常利害的家里才能去供销社上班。哥你这几个月变化太大了。昨天开会你说秦淮茹那些话给我听的羞愧死了。”
何雨水一脸的懊恼。
“怎么呢？”何雨柱微笑着给自己妹妹鼓励。
“昨天开会你跟奶奶说的那些话，我再结合这么多年秦淮茹对咱们家所作所为。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心底冒寒气儿。我原来可是把她当亲戚呢。有啥话都跟她说。昨天晚上她说完对一大爷的所作所为。人心真的是太复杂了。”
“我现在心底是一点对她的可怜心思都没有了。她太坏了。你给我介绍那个老王那几天，我自己还不好意思对她冷言冷语的呢。就是还存着点情分，是属于我们女人之间的那种情分。”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便宜妹妹的头。
“那其实说明我妹妹还有良知，心善。是好事，既然你知道秦淮茹这个样子了。那以后你在社会上交朋友，有些事情就可以拿秦淮茹做对比，看人看事儿不能光看表面。别人对你的好与坏要自己分析。多留个心眼儿。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底。”
“行了，赶紧吃吧，吃完上学去。记住哥的话，去工作要掌握基本技能，你在学校就开始准备，等上了班就不会怕做不好。就是卖点东西，账管好了，不差钱。就没有大问题，其他的会有人教你的。”
“嗯，哥，我吃完了。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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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何雨水走了，何雨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这媳妇不在家，又是我自己动手了，还挺不习惯的。”
何雨柱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推着车子出门，碰上也要上班的闫埠贵。
“走吧，三大爷。”
“走，哈哈。再见了柱子。”
俩人打了声招呼，在胡同口分开了。
到了厨房。
何雨柱简单的转了一圈，吩咐了一声：“一切照旧。”
回自己小仓房躺尸去了。
他自从穿越过来开始培养这群厨师的效果出来了。
下午厨房收拾完。李福洋进了食堂。
“柱子，我刚才去领导那报账。李厂长让我叫你过去，说是有点事。”
“好，我马上过去。”
这是俩人商量好了。开始给自己挖坑了。
“领导您找我。”
反手关上门，何雨柱朝着站起来往茶几走的李福贵问道。
“来柱子，昨天听说你来发喜糖了，我有事出去了，给我带来了吧。哈哈。”
李福贵满脸笑容的开玩笑。
“嗨，给您带来了。那还能差了您的啊。”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放在了茶几上。
李富贵还真的拿起一颗扒开糖纸放进了嘴里。看来他是一切尽在掌握，心里特别放松啊。
行啊，我就要看看想怎么跟我玩。陪着呗。
“柱子，这结了婚了，心气儿过去了吧。对工作这块怎么想的？你们主任我可说他了。你回来没再跟你耍脾气了吧。”
“嗨~，领导瞧您说的，我就是这个脾气，上来劲儿心里感觉堵就有什么说什么。这结了婚，我打算赶紧要孩子，我家就我一独苗，我这在咱们厂子算结婚晚的了。
虽然我们主任对我没问题了。但是经过这次事儿啊，我感觉我不是那块料。所以您如果方便还是让我干个6级厨师得了。”
何雨柱继续立他小富即安的傻柱人设。食堂管理也要放手，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你们不是想用食堂闹的事儿撸我吗？我直接溜了。看你咋说。
李富贵一听，那还行。还得用你做筏子呢，于是开始讲大道理。
“柱子啊，你的能力我是看得到的，自打你接手食堂管理以来，大大降低了我们食堂的成本投入。甚至账算下来还小有盈余，这是咱们轧钢厂几年都没有过的了。
我使了大力气把你提拔起来。你可不能给我撂挑子。我跟你说过，你先稳一稳，你们主任慢慢的会把他手里的业务转给你。
你干个两年左右，保持现在的成绩。我不会忘记你的。到时候你就做了主任了。那你上头直接就是我了。你还怕啥。”
“领导，不怕您笑话，我结婚的对象您也知道是什么人家吧。我不差钱了，这要不是一个男人不挣钱在家不硬气，我都想见天的守着媳妇生孩子了。我是真的不想受那个累了。
您说，领导小灶那是不是我们厨房要陪着，我这刚结婚，正是想媳妇的时候。我恨不得每天下班就回家。”
李富贵听见何雨柱这么说，心里那个气啊。你说你怎么那么没出息。这升官发财是根植在国人心底的东西，到了这个傻柱这里没用了。无欲无求的人你咋安排他？
于是他琢磨琢磨，退而求其次。
“嗨~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说我把你提上来了，你反而不干了，你让我怎么交代。”
“领导，您多包含。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以为升了官就是不炒菜干点小灶采买的活呢。这要不是我们主任告诉我都该干啥，几个食堂的大师傅我们一起唠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副主任不好干。再加上受气，我一下子意念通达了。再说了为了给您帮忙我可是贴了自己很大的人情呢。”
何雨柱一脸的不好意思。
李富贵听何雨柱自己贴大人情，就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他找宋三给食堂班长的指标。
心里对他更加鄙视。
“那你人情都卖出去了，怎么说放弃就放弃呢，多可惜啊。这都是你以后做领导的先决条件啊，得让人服你。你这都做的挺好的。”
“我这不是有了媳妇了，也不差那点事儿了。”
说着嘿嘿一笑。
“行吧，那你看这样，我可是最后的条件了。你不答应就给我下车间去吧。”
“领导您说。”
“这刚给你升了职，不可能朝令夕改，你也没犯什么错。其他食堂就不用你管了。管好你的3食堂。采买什么的你也不用管。然后我让你们主任到领导楼来办公。他的办公室给你用。你继续给我当着副主任。但是你要把小灶给我安排妥当。”
“领导，那就是还给我行政工资，但是干的还是我原来的活呗。”
“对，但是你有签字权了。”李富贵轻描淡写的说道。
“靠，我说为什么答应我的条件呢。原来根在这里呢，行，知道他们要怎么办就成。”
何雨柱心里警惕一下就放松了。于是赶紧兴奋的站了起来。
“好，领导小灶这块柱子肯定不给你丢人。那我就回去等我们主任通知了。”
“行，做好工作交接。你去吧。”
“领导您忙着，我去跟那几个食堂班长打个招呼去。”
“那是你的事儿，赶紧去吧，别把小灶的事儿耽误了。”说着一脸不耐烦的把何雨柱撵走了。
出了领导楼，何雨柱挨个食堂走了一圈，跟几个班长交代了一下，以后由李福洋直管的事儿。
至于他们问供销社指标的事儿，他则是一推二丈远，说自己无意中认识的人。关系搭上了，具体负责人他也不知道人哪去了。只要还给咱们货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
再说了，他何雨柱以后除了自己的食堂，其他的都不管了，你们拿不拿跟我没关系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大家伙一听，确实是这个意思。于是何雨柱跟几个班长吹了会牛逼就回自己食堂做饭去了。
晚上两张桌。等刘岚通知不用加菜都快6点了。
推着车子刚要出长门。两个保卫科的哥们押着一个人进了厂门，一大群人围观。
何雨柱也是一脸好奇。
看到张强从保卫室走出来，推着车子叫了他一声。
“强哥，这干嘛呢。怎么还押进来一个，看样子不像咱们厂的啊。”
“柱子还没走呢啊。刚才我打完饭回来，看到大门对面两个小子在门口指指点点，看样子不像好人。叫他们给我探探道。”
说完这句，人也压了过来。
“你们两个废物，让你们换衣服出去，就是要出其不意的把人给我按住，到底他妈的跑了一个。赶紧把这个押屋里去。”
跟保卫科的人说完转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我这来事儿了，你赶紧回家吧。这有媳妇了就赶紧回去热乎热乎。抓紧生孩子啊。哈哈。”
张强的话刚撂下，其中一个兄弟说话了。
“柱哥先别走，这里有你的事儿。”
“啊？”
“什么意思，这里有我什么事儿。”
何雨柱一脸懵逼。
“先进屋再说，外面怪冷的，不耽误你回家找媳妇。”
张强也没多想，拉着何雨柱进了保卫科。
“怎么回事儿？”
张强给何雨柱倒了杯水，坐在了凳子上。被抓进来的人已经被俩人把两条胳膊夹了两根棍子伸直了绑在了凳子背上蹲马步了。
“科长，我跟小王我俩出了大门，一左一右的包抄过去的。等我刚要靠近的时候，这个小子正在问跑那个，何雨柱长什么样呢。”说着直接给了蹲马步的小个子一脚。
何雨柱一听，这是有人要来了找事儿啊。想了想，他需要尽快脱离出去，张强肯定得给他个交代。
他媳妇还等他吃饭呢。回去再晚了不好，明天早晨来了直接听结果就行了。
毕竟他得罪谁了，心里大概也有个数，一个许大茂，一个秦淮茹。这俩人逃不出一个。等明天得着结果以后他再开始发力。如果是想对他不利。那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于是赶紧站了起来。
“兄弟，这个我心里知道就行了，明天早晨我早点来，告诉我结果就成。我怕回去晚了我媳妇该担心了。”
转过头对张强说：
“强哥，兄弟没别的要求，我感觉这是要找事，没把正主找到或者问出来。明天我来之前，人你不能放。”
张强一脸无语。
“说什么呢，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儿。”
伸手指了下被绑着的小子。
“这孙子明天能不能站着出去都不一定。”
“得嘞，谢谢强哥，谢谢兄弟们了。改天得空了我安排。算补了咱们保卫科的喜酒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也没看绑着那个孙子，小喽啰。不值得他费心思。明天把审讯记录要过来一份，让宋三按图索骥。剩下他都不带问的。
出了保卫室，骑上车子往老丈人家奔去。
半路上找了没人的胡同，他就拿出了食材挂到车把上。
“怎么不穿个外套，感冒了怪难受的。你先拎着东西送厨房去。别等我了。”
娄晓娥给他开的大门。何雨柱看到媳妇就穿了薄棉袄，一顿埋怨。
“想你了呗，昨晚睡的不踏实。在奶奶那屋更没感觉出来~~。”
“你赶紧的吧，一会真感冒了，都打哆嗦了。”
说着赶紧把车子靠在了门口的树上。回身把大门插上，抢过来媳妇手中的兜子，拉着媳妇进了屋门。
“柱子回来了。妈已经炒俩菜了，你看着再弄两个就够咱们四口人吃的了。累一天了，别折腾啊。”丈母娘疼女婿。看到何雨柱风尘仆仆的进来，先嘱咐上了。
“嗯，行妈，你去沙发上坐着去吧，我一会就完事。”
也不多废话，把脱下来的羽绒服递给媳妇就进了厨房。
火已经生好了，也快。20分钟不到，三个菜一个汤就完事了。
全程娄晓娥跟个跟屁虫似的看着他做菜。
两口子说说笑笑的把菜都端到桌子上，四口人开吃。
“妈，您这菜做的真棒，哪像我爸说的将就能吃啊。比我做的都好吃。”
丈母娘听见何雨柱的话，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深了几毫米。
“竞会说好听的，妈多少年没做过饭了。不过手艺这东西学会了差不到哪去。就是你爸天天说我。还没我女婿会说话呢。”
“傻柱，你行了啊。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娄晓娥在一边伸着筷子夹他做的鱼香肉丝，一边吐槽。
“你这孩子，人家柱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哪年过年我不做两个菜给你们爷俩吃啊。”丈母娘白了自己傻闺女一眼。
“那是人家师父都把材料给你准备好了。”娄晓娥拆她老娘的台。
“行了你们娘俩。柱子来，喝一口。”娄常山看姑娘说她妈，赶紧打断她们娘俩。
何雨柱赶忙着端起了酒杯跟老丈人碰了一杯。
为了打断媳妇跟丈母娘继续吐槽的可能，他连忙找话题。
“爸，我跟小娥不在家的时候你俩要是不愿意做饭就去我们家吃去。院里现在挺太平的。我奶奶那屋也有地方睡，如果我妈想小娥了你俩不用顾及那些闲言碎语的，毕竟我家那边就我跟我妹妹。我真没跟您二位客气。”
“行，爸明白你的心思。你俩刚结婚，先热乎热乎再说。等你妈想小娥了我就带她过去。爸不跟你客气。你们院除了你奶奶没有谁能让我顾及，厂子都是咱们娄家的。”
娄常山这是喝了点酒，跟女婿狂上了。这话都冒出来了。
“老娄，别乱说。叫人听见怎么办。祸从口出。”
“嗨，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没外人嘛。今天跟我女婿喝酒我高兴。有几个孩子跟柱子这么实在的，让娘家总去家里吃去的。这份心就难得。”
“行了，愿意喝吃完了饭，跟你女婿喝他给你带的好茶去。你看昨天下午，家里来个人就显摆。”
两口子又开始拆台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
娄晓娥跟丈母娘收拾桌子，没让何雨柱动手。
他就当个泡茶的跟老丈人摆起了龙门阵。
“爸，我这几天就在琢磨，你说你跟我妈俩人年龄也不大，年轻时候也没吃过什么苦。怎么着也得长命百岁吧。您说您每年拿那么点股息，还成天提心吊胆的。
两口子天天在家也没个营生。小娥我也不想让她出去工作。她的性格在外面，我怕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人算计了。”
娄常山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看了眼厨房位置。
“柱子，你跟爸说这个有什么想法？”
“嗯，我在湘港那边有点关系。我跟小娥跟我奶奶聊天的时候，我奶奶跟我俩说，她现在都看不清方向，心里也没底。你说咱家手里的钱，就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招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所以我寻思，如果您想好了。过了年就大鸣大放的把股息给捐了，捞个好名声。然后带着我妈去湘港旅游去。先在那边跟我妈把语言学会了。
买个大点的房子。熟悉熟悉环境，等我过了年想弄个公司。到时候您负责替我把着，我跟小娥先在这边安顿着。实在不行您在那边也能当咱们家的退路。”
“如果条件允许，您再用公司的资源帮着家里弄点紧俏物资，咱们家还能留个香火情。”
“毕竟小娥的嫁妆跟我家里的东西就那么放着太亏了。也不能直接花出去。而且在家里放着终究是个隐患。”
听何雨柱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而且退路已经想明白了。娄常山也陷入了沉思。
“什么隐患啊。”娄晓娥刷完了碗，跟她妈走了过来。
何雨柱提起茶壶，给她们准备的茶杯了续了点热的。
“没什么，我跟爸说厂子里的事儿呢。”
“你们厂子怎么了。有事就去找杨叔去啊。”
“你不明白，没什么大事，我不寻思刚结婚怕你自己在家没意思，就不再管其他食堂了，就管着我的小灶了。如果没事能早点回家。”
“哦，那挺好的啊。辞了就辞了吧。”
“柱子，你的事儿再说，爸琢磨琢磨。今天晚上就在家睡吧。大冷天的天黑路还滑。”
娄常山不想事儿没定的时候让娄晓娥知道。隐晦的点了一下。想结束刚才的话题。
何雨柱也听明白了。
于是说道：“不用了，没事，爸。我家里有暖气，晚上不生火怕冻爆了。我跟小娥慢点骑。正好明天她还能把火续上。”
随便找了个理由，娄晓娥刚才吃饭的时候拿脚踢他。他也明白媳妇这是想他了。肯定不能拆自己的台。
“嗯，爸，我们家暖气怕冻。我让柱子慢点骑，我俩就先回去了。再晚怕阴天月亮地儿都没有了了。”
“那你俩可慢点啊。别着急。”丈母娘嘱咐道。
“放心吧妈。那我俩先走了。你别出去了。我爸穿着外套呢，让我爸顺便把大门插上就行了。”
两口子在大门口跟娄常山打了个招呼，骑着车往家走去。
回家的路上。娄晓娥搂着何雨柱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
“柱子，你兜里今天怎么没有咱俩没结婚时候带着我感觉暖和了呢？”
何雨柱心里话，那是我穿着高科技啊。
“刚出来，我没运动。你放里面一会就暖和了。昨天跟你跟谁睡的？”
赶紧打岔。
“当然是跟我妈了，把我爸赶到客房去了。对了........”娄晓娥话说一半，突然抽出了一只手，使劲儿在何雨柱后背拍了一下。
“你是不是骗我了，昨晚差点露馅。还好我机灵，要不然丢死人了。”
娄晓娥气呼呼的又拍了他好几下。
“怎么了就打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何雨柱一脸冤屈。
“你还说没骗，昨晚我妈跟我说生孩子的事儿，让我在你那个的时候多抬屁股，不要太早流出来。
那东西不是吃的啊。味道一点也不好。咱俩结婚到现在我都吃了多少了。我差一点就问我妈~~！还好我想起来你跟我说过，咱俩细节不能跟家里说。你还说没骗我。为什么不想跟我生孩子。”
何雨柱一听，娄晓娥什么都知道了。嘴角一抽抽。妈的，调教生活中断了。
“我那怎么能说是骗你呢。我多久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撑得住吗？你不是也舒服了。行，咱今天回去就要孩子，你可别再跟我说受不了了。”
那么多读者说我不行。那三万字我写出来。反正新书榜都没影了。不TM过了。
“哼，反正以后你不许再拿那事糊弄我。我昨晚问了我妈好多呢。我妈还说要给咱们带孩子呢。”
两口子在何雨柱嘴里的火车头带领下，往家赶去。
到了大院，院里已经没有人了。
何雨柱把炉子掏了掏，压满了煤。朝屋里看了一眼。
“你洗完了擦干净了再进被窝，别弄的床单湿湿的。嫌冷你就到暖气边上站着。”
“我妈给我带那么多床单，脏了就换呗。”娄晓娥一边擦身子，一边跟何雨柱说话。
“你是换了，那脏的床单不都是我洗的。这么冷的天，我怕你手冻着了，还不知道心疼我啊。”
“行，行，行，我男人对我最好了。一会我好好伺候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等何雨柱洗漱完都快9点了。
“你压到我头发了，往里去点。”
“就你事儿多，离你远了又该说别的了。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一边脱衣服，娄晓娥一边问道。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明天去三大妈家借油铛跟漏斗。给奶奶家油瓶灌满了，我这几天没晚上有事没回家。雨水都应该都是在奶奶家吃的。
一大妈给做的饭，我怕她过的仔细，舍不得用油。你要是懒得做饭就去奶奶那吃。家里菜窖有什么，你背着点人，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哦，行啊。我跟奶奶说这个吧，你不用管，这都是我们女人的事儿。”
何雨柱扒拉开娄晓娥握着档把的手。
“自己长点心，跟一大妈近一点没啥，她一直照顾奶奶。当着易忠海的面关于我的事尽量别说。”
白了自己爷们一眼，手又握了上去。
“你不是答应奶奶给他养老吗？还防着他干嘛。”娄晓娥一脸疑惑。
“咱俩没结婚的时候我不就跟你说嘛，这个院里挺复杂的。那个时候我也没法跟你深说，这次秦淮茹家彻底被剥掉了可怜的皮，她的心思你也看到了。我才能继续跟你深说。”
何雨柱也没管媳妇手里的动作。
“那你说呗，奶奶那天晚上也跟我讲了一大爷什么情况。我想从你嘴里再听听。”
“远了的我就先不说，就从棒梗被驱逐出院的头里说起。就差不多上个月吧，我给雨水炖了锅鸡，然后我就洗澡去了。
棒梗趁着雨水收拾屋，没把咱家门关上。把整个锅都端走了。雨水以为家里招了贼，就把大院里的人都叫到了咱们中院。一大爷组了个会。满
院的人都看着，棒梗洒了一地的鸡汤到秦淮茹家大门口。这个时候易忠海还逼着雨水自己去叫门。贾张氏在屋里张嘴就骂，那话都没处听。
结果，一大爷为了他那点小心思，不但没有公平的给雨水要个诚心的道歉，反而压着我们兄妹俩放弃追溯的要求。
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不是为了所谓的大院的话事人的面子才那么做的。
他是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兄妹俩当个人。只把我俩当做给他养老的工具。没有任何感情。他的感情都给了秦淮茹，连一大妈都没有。
咱们两口子结婚的钱就是被街道王主任逼着替秦淮茹垫上的。要知道，开会之前他可是让我拿这钱给秦淮茹当彩礼啊。
你想这次开会他自己都承认了，对秦淮茹有其他的想法，就这样他还要让我跟寡妇结婚。
他安的什么心？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他知道我不是他想调理就调理的人了。我如今那么痛快的答应奶奶给他养老，你说他心里真的相信我不记恨他？他不防着我点？
奶奶那头呢，是老一辈思想，一个是给你贴个好名声。二个是一大妈一直养着她，一大妈这么大岁数了想着离婚吗？
既然事情没发生，而且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当做不知道。这个事儿我看似吃点亏，但是过去的事儿了，大院里连秦淮茹都那么骗他们了，都没有追究。
那我也不好当大家伙的面跟奶奶说这些年他对我们的不好啊。那会留下个记仇不尊重老人的名头。
毕竟这中间还夹着奶奶跟一大妈，而且这个年月，孝顺这个词可是要命的东西。
而且咱们还是啥都捞不着。虽然咱们不在乎他那点利益，但是能要的为什么要因为点脾气就不要了？
那是不成熟的表现。我索性答应奶奶，还能捞个大度的名声。是当下最优的处理方式。毕竟易忠海还有房子跟工资跟退休金呢。”
“啊~~！虽然奶奶那天晚上跟我说了不少。但是真没你说的这么深，那你都答应了，以后还让我怎么对他们家啊。”
娄晓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讶的问道。
“他易忠海什么人性。你以为他真的就那么放弃了？这几天你看着，秦淮茹什么时候跟他去谈欠剩下的钱怎么还。
奶奶还能活好长时间呢。他易忠海呢？这么多年找不出他的问题？现在咱们把名声赚净了。
到时候找个由头不管了，但是一大妈那咱们帮忙找个人照顾着，谁还能说咱们家的错？
奶奶为什么不让我要他的钱，你以为真的是怕我拿了钱遭人嫉妒？奶奶心里明白着呢~~！
我为什么让你给奶奶家拿油跟吃的。那是养着一大妈呢。我跟易忠海没什么交集。过一阵奶奶就明白我的态度了。那个时候你再看奶奶怎么做。”
何雨柱没跟娄晓娥说孙建国去给易忠海找孩子去了。
太阴暗，这种事自己悄悄的办了就成。没有必要让她一下子吸收这么多阴暗的东西。
“柱子，你心思这么复杂啊。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挺解恨的，开会的时候你如果不答应奶奶。
他易忠海替你还了钱，让你结了婚。对你名声怎么说也有损。毕竟这里还有奶奶跟一大妈的人情在里面呢。”
“这就对了。奶奶教你的吧。你得慢慢理解，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你这个当妈的还要教育孩子呢。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的懂得人情世故。”
“老公，我太高兴了。馋你了，今天我伺候你。”
说完娄晓娥身子沉进了被窝里。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好家伙，没白调教。
于是两口子玩了三万字的游戏。在何雨柱签到的思绪中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