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别怪奶奶今天没经过你同意就大庭广众之下让你养易忠海他们老。”
“奶奶，您别装糊涂。小娥冲我点头您都看到了。我不在乎那个，您肯定有您的道理。”
“奶奶是在给你们两口子积福呢。先说你。”老太太用手指点了一下何雨柱。
“这一个月，你是又给我做衣服，又给我做被子，又给我安暖气，你是孝顺。可是你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席面安排的谁家过年都吃不起的东西。大院里就不背后讲古你？
有几个钱够你造的，吃个饭擦嘴都用纸了。那天在你屋，我要不是怕嘴唇上的油花让外人看到。我都不擦。柱子啊，刚才奶奶说刘海中他们，也是给你听啊。
这年头谁家都不好过。你个厨子吃的太好，人家背后要坏你啊。从明天起。你们两口子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事儿给我往后退，不许你俩出头。听见了吗？”
何雨柱也被老太太的话提醒到了，这一阵他是有点飘了，现代带过来的习惯让他放松警惕了。
于是两口子一起点了点头。
老太太又转头看向娄晓娥。
“孙媳妇，你们家成份不好。在这个院里你照顾两家孤寡老人，只要有我在，谁都碰不着你。名声不好挣，但是好破啊。
你看那秦淮茹。奶奶说句良心话。她就是生错了年代，搁到过去，她那手段放到大户人家，做长房媳妇绰绰有余。但是她这么多年攒的那点名声。几件事下来，她这辈子只要不离开北平城，好不了了。”
“你们小两口，给我努努力，生个孙子给我哄。我这一高兴没准能多活几年，能照看着你们两个。要不然，奶奶不放心啊。这个时候，奶奶心里也没底。为什么奶奶要拿自己的钱贴补院里。
那是让院里的人涨涨良心，咱们这个院其实就是一个家啊。”
“奶奶，我明白了。我跟小娥听你的话，我得赶紧给您生孙子去了。这也挺晚了。您赶紧躺下吧。”
何雨柱给自己媳妇使了个眼色。让她伺候老太太躺下。
谁想到娄晓娥说话了。
“奶奶，今天我跟你睡，你孙子白天没折腾死我。正好你要是睡不着就给我讲讲咱们院里的事儿。我也多学学，最起码不拖柱子后腿。”
这个败家娘们，啥话都敢在外头说。何雨柱一阵无语。
“哈哈哈哈，我的傻孙媳妇，这真是跟奶奶亲啊。行，就跟奶奶睡，你盖柱子给我的新被子。奶奶盖原来的。”
“柱子，你滚蛋吧，看把我孙媳妇欺负的，跑我这躲着来了。哈哈哈哈。”
在老太太嘲笑中，何雨柱一脸无奈的帮着关上了门，嘱咐了媳妇把门插上，自己回屋独守空房去了。
回到屋里。把炉子加好煤。匆匆的洗漱完了。
何雨柱就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回想起今天开会还有老太太跟刘海中跟闫埠贵说的那些话。何雨柱心里慢慢的有了感悟。
这老太太先是当着大家伙的面剥了易忠海的脸，让他以后不敢跟老太太扎刺，易忠海最后还要感谢她让自己给他们家养老。
对刘海中跟闫埠贵就是金钱拉拢再到事情分析，也把俩人压服了。
这TMD的不就是现代管理嘛。
老太太是老板，手下三员大将。院里的就是普通员工。
好家伙。真不能小瞧了这个年代能存活下来的人啊。
又挺后悔，今天他的操作再骚气一点，把棒梗兜子里的钱往空间里拿两卷。今天晚上这个时间，没准棒梗还被混合双打呢。回不回的去老家都两说。
今天他翻开兜子时候就有这个欲望了，但一寻思他的目的是惩戒秦淮茹她们家，真拿了这个钱。
他心里也有点小亏，而且打死棒梗也不带承认他自己私藏两百的。那今天在钱亮相之前，只有何雨柱碰过兜子。他肯定被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目的达到就行了。
想着想着何雨柱签到后就睡着了。
..........
“你什么都不用讲，明天必须回去，如果你自己在城里有地方。就自己去找地方。院里你待不下去了。会上老太太说的你都明白了吧。”
“我就晚上偷摸的回来住几天，等许大茂回来我俩就领证去怎么了。现在我不知道去哪个医院找他，让你帮我去问你还不答应。我都说了，等我跟大茂结婚，咱们两个不是都有了依靠了吗？”
秦淮茹姐俩还在争吵。
“老太太说的话你没听见啊，她那么大岁数了。什么事看不明白？人家坏你姻缘干什么，话都说道那个地步了。
你回去等几天，等许大茂回来我就给你提亲。你不是自己说的他都答应你了吗？你还怕什么？回家直接跟你爸妈说，他住院了来不了。
你这么逼我不还是相信了一点大院开会时候，老太太说的许大茂人性不好的那些话了吗？”
“你现在真的挺让人瞧不起的。女方上门提亲？今天晚上开会老太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知道我多难堪吗？我自己就够呛了，我表妹也好不到哪去。”
“你看我今天的样子。城里也不是好活的，他许大茂要真是个值得托付的，就像你说的，咱们姐俩能互相扶持我干嘛不同意你俩在一起？
我也不怕跟你说，反正这两天我被人扒的干干净净没什么好隐瞒的。那许大茂连我的便宜都占。你愿意上赶着送身子我不拦着你。
我瞅着你现在的样子恨不得先把身子送出去，然后再想拿着人家。但是你要考虑我啊，这万一许大茂不想娶你，就是想玩个大姑娘。
你家里是不是要来找我。院里一闹，我连工作都得丢。到时候我们一家八口的都要回农村。你为了你自己先痛快那么几天，让我背着那么大的风险。你认为我同意吗？”
“你也别再找理由了，我都跟你说了，你回去就说许大茂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门牙都快掉没了。
你想回去再考虑考虑。
等我这边有信儿了，事情把握了。他许大茂再一上门，你再答应，那不是在村里反而留个好名声吗？”
“你如果对许大茂心里没底，就是想找个城里的，非要进城。等我这边把这阵风过去，给你找个当官的。以后我也能靠上你。我一寡妇人家肯定不会娶，大不了也就是给我点好处，我还得跟人家睡。你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说是吧。”
秦京茹一听她表姐话都讲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点头答应了。
“那你可快点，村里真没什么吃的了。我一天也就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喝。姐，你看能不能借我5块钱，我买点粮食回去。要不然等你这边给我找好了人，我饿的都没人样了人家也不能要我啊。”
秦淮茹一琢磨还真是这回事儿，她现在名声彻底臭了。只能看哪个愿意贴上来的，沾点小便宜行。大便宜不好占了，那就不是原来那种穿着衣服蹭蹭就能得到了。
“行，明天我给你拿5块钱。你自己省着点花，那钱回到村里也花不着。你真掏出来你爸肯定抢过去。你自己把东XC好。”秦淮茹对自己的投资也很重视，把能算计到的都告诉她妹妹。
姐俩商量一会也睡着了。
新人新书榜升了一级。按约定加更。
.........
第二天早晨五点，何雨柱就醒了。
这是他昨天晚上给自己定的起床时间。没想到生物钟挺给力。
起床以后，穿好衣服。把炉子掏干净了，准备把灰倒了。
打开门一看，月光下，地上银光闪耀啊。
原来是昨天晚上下雪了。只下了一层，天都晴了了嘛。月亮还没睡呢！
赶紧回屋换上棉鞋。抄起灰袋子踏着雪出门倒灰去了。
返回来的时候在闫埠贵家门口拿起了大扫帚，把扫帚往自家门口一放，回屋先把炉子生了起来，放好了水。打开屋门灯。出门抄起扫帚就从自己屋门口开始扫了起来。
他得把自家门口到前院的路扫出来。一会他要带着媳妇去为民浴池洗第一泡水呢。女堂子他不知道有没有大堂子。男堂子他可是想了好几天了。
毕竟结了婚以后跟他媳妇没少打架，这毛巾擦的跟脸盆那点水沾着也洗不彻底。今天要带着媳妇回门。得干干净净的把媳妇带回去。
等把前院的路也扫完回来。看到奶奶那屋也亮起了灯。
回屋脱了外套，也是一身的汗。
从空间里拿出了八个大馒头。切了点白菜跟咸菜条。就着炉火旺，把小米下到了锅里。
放上篦子，把馒头一热。开始做咸菜。
他要听他奶奶的话，低调。早晨就不吃肉了。弄点咸菜撒点辣椒面，放点酱油醋用热油一浇。那味道比吃肉还下饭。
他这边都把材料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粥好了。关门就去老太太屋招呼人去了。
“奶奶，你跟小娥起床了吗？”
何雨柱趴在窗户边上问道。
声音都打着哆嗦，他忘记穿外套了！
“起来了。等小娥给你开门。”
等娄晓娥开了门，才发现下雪了。当时就要让何雨柱陪她打雪仗。
“你快行了。没看我都哆嗦了吗？天还没亮呢，人家都没起来呢，你闹腾什么。今天咱们要回门了。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为民浴池洗澡去。”
看到媳妇一脸失望，他也知道媳妇结了婚就没出过几次院子。这是没意思了。
于是劝慰道：“这雪一两天也化不了，改天我下班带你去公园玩去，那地方大，还能滑冰，我给你做个冰车，拉着你玩，行吧。”
看着媳妇听自己的描述眼睛都亮了起来，于是拉着媳妇的手进了里屋。
“奶奶，外面下雪了。我扶着你过去我屋，一会吃了饭我跟小娥去洗澡。回来我们收拾收拾就去我老丈人家了。你在我屋里呆着，等雨水早晨起来家里好有个人。”
“行，小娥把柱子给奶奶做的什么毛的衣服拿来。在柜子上搭着那个。”老太太跟娄晓娥像亲孙女一样不客气了。
“奶奶，那叫羽绒服。都是鸭子的毛。”娄晓娥一顿吐槽。
“对对对，奶奶没见过这个啊，真暖和啊，当年长征的时候要是有这衣服，好多战友今天都能跟我作伴啊。”老太太感慨道。
“走吧奶奶。我怕锅里的粥糊了。”何雨柱怕老太太突然伤感。赶紧劝道。
“没事，柱子。奶奶就是感慨一下。都这么大岁数了都看开了。别担心。”
三口人，慢慢悠悠的挪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柱子不错，扫出这么一块别人家说不出什么。要是今天你不回门，都给他扫了。慢慢的咱们院里啊，人情味就浓了。人心都是肉长的，都为院里付出一点，心就软了。有那个不是人的，也就显出来了。”
“得嘞，奶奶。您先进屋，别冻着您，咱吃了饭。我得泡清亮池子去呢。嘿嘿。”
说着，扶着老太太进了里屋。
忙活了10分钟。三口人终于吃上了热乎乎的早餐。
“柱子这么吃还成，就这白菜跟咸菜让柱子这么一做，比肉都香。小娥你是有福气的。”
老太太喝着小米粥吃着拌白菜，又开始感慨了起来。
“嗯，奶奶，柱子对我可好了。还说要带我去公园玩呢，还要给我做冰车拉着我滑冰。”
听见娄晓娥的话，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了。
这个孙媳妇，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跟家里人不藏着掖着。雨水亏不着。
“你别在那瞎说，赶紧吃饭。吃完了洗澡去呢。去晚了水都脏了。”
早餐在两口拌嘴，老太太帮腔吵吵闹闹的吃完了。
老太太高兴啊，就连想教育两口子，食不言寝不语的话也没说出口，反而跟小两口开起了玩笑。
换上新被单，俩口子强行把老太太按在了床上躺下休息。
俩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娄晓娥拎着她的内衣什么的就出发了。
“你今天先去探探路，打听好了，如果女池里有单独的你就找单独的洗。下次你跟雨水带着奶奶也去。奶奶自己肯定不行。这快过年了，咱们家都弄的干干净净的。”
走在路上，扶着怕摔倒的娄晓娥，何雨柱嘱咐道。
“行，等我去看看再说。我家旁边那个浴池有。”
“等咱家街道有下水了，我就在咱们家仓房弄一个浴室，到时候咱俩一起洗。”
何雨柱说着说着就开始开车。
换来一个撩人的白眼。
“讨厌。”
脱了棉袄，随手扔进了竹篓子里。
“师傅，里面人不多吧。”
“嗨，都是来抢第一汤的，也不少。早晨开门就三老头守着门口呢，您赶紧的吧。今儿下雪，好多老主顾可能是因为路滑给耽误了，赶紧泡，您不是要搓澡吗？一会怕您排队。”
搓澡师傅一边分篓子一边跟何雨柱搭茬。
“得嘞，那我赶紧。”
说着加快速度，脱了个精光。把篓子往旁边架子上一放，竹牌往上一挂，拖拉着拖鞋，撩着帘子泡池子去了。
“怎么样，小何，舒服吧。”一盆水泼在了何雨柱后背上。
“孙师傅，您这手艺是这个。”说着右手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得嘞，可以了。去冲冲，下次来把您说的那龙井给我带点，到时候我先给您沏上。咱也尝尝着皇上喝的茶。”
“那没毛病，下次来我还这个点。谢谢您嘞，孙师傅。”
何雨柱爬了起来。穿上拖鞋冲澡去了。
在外面跟卖票的一顿天南海北的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娄晓娥的身影才从女堂走出来。
“不是我说娄晓娥。我都要找人进去救你去了。好家伙我花了40分钟，还包括搓澡泡汤。你这都奔着俩钟头来了。”
“别废话，帮我把后面的头发擦擦。我这不是好长时间没洗这么过瘾了吗，我还把脏衣服给洗了，跟一大姐借的肥皂。下次来我也带着。这大冷天的热水洗衣服真舒服啊。”
何雨柱一阵无语。他没经历过这个啊，超乎他的想象了。
看自己媳妇的毛巾湿湿的。于是拿出了自己一直搭在热水管道上的毛巾给媳妇把头发擦干了。
“赶紧走吧，我中午还要上班炒菜去呢。”
说着，跟买票的哥们打了个招呼，两口子互相拉着手磕磕绊绊的回家了。
两口子回到家，三大爷正拿着扫帚扫自己家门口的雪呢。
“柱子跟媳妇洗澡去了啊。这过道的雪是你扫的吧。”
“嗯，今天我送我媳妇回门，干干净净的。早晨起来的早。倒灰的时候顺便就给扫了。要不是时间不赶趟我就都给扫了。三大爷您先忙。我回去收拾带着我媳妇得赶紧去了。中午还要回食堂炒菜呢。”
“行，你忙你的。”
“三大爷今天怎么没上班？”快到家门口了，娄晓娥突然问道。
她这一问，给何雨柱也弄一愣，抬手看了眼手表都8点10分了。
“没准人家有什么事儿呢，别问了。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你拿屋去，我下菜窖拿东西。”
说着把手里的竹筐递给了媳妇。往菜窖走去。
下了菜窖随手把早就在空间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
等了一会，走上台阶。上了地面。反手把盖子盖上。后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奶奶，你怎么不休息一会了。”
“柱子，雨水吃完饭就上学去了。你家床不舒服，奶奶自己家炕上暖和。你们两口子早点走吧。雪天路滑，慢点，别摔着小娥。你带着她走，别让她自己骑车。听见了吗？”老太太嘱咐道。
“行，奶奶，开春了我就把床拆了，也搭个炕。以后我俩有孩子了，还有个施展的地方。”
“你放心，你不说你孙媳妇也不愿意大冷天的骑车，她还让我给她挡风呢。”
何雨柱逮着机会就吐槽自己媳妇。
“哈哈，好，小两口相互照顾。柱子你把东西先放那，你扶奶奶回去，小娥东西还没收拾呢。”
“媳妇，你先进屋把剩下的馒头给奶奶拿着，今天中午奶奶跟一大妈就吃馒头就行了。然后你就收拾自己东西去吧。我扶奶奶回去，顺便把炉子跟炕烧上。”
何雨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扶着老太太回了西屋。
刚把炕点着压上煤，拿着点着的木棍儿进了里屋要生炉子。
“柱子，别败家，炕热起来就行了。炉子先别点了。”老太太说道。
何雨柱手也没停。
“奶奶，今天下雪。外面太冷，您这屋里都冻手，您看您大腿膝盖肿的。不能凉着，您要是把膝盖弄坏了。得花多少钱治病。
那钱肯定比这点煤钱要高。等我儿子出生还要您给我带呢。这要是腿不能动了，您这重孙子我可不敢让您带。听话啊。”
何雨柱反而哄起了老太太。
听何雨柱这么说，老太太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在那忙活。
“奶奶，煤我一会给您弄到门口。一大妈过来的时候您再让她加上点。别冻着啊。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奶奶听你的。手里没钱了，跟奶奶要。奶奶有钱，国家给我的都攒着呢。”
何雨柱也没搭茬，打了个招呼，出门把墙边的煤堆铲出来一堆放在了老太太门口。就找媳妇去了。
两口子到娄常山家都快9点40分了。
“妈，我回来拉。想不想我。”
何雨柱车子还没停稳呢，娄晓娥都冲到大门那了。抱着她妈就是一顿亲。
“爸，今天怎么是你给我们开门，王姨呢？”
何雨柱停好车子，摘下车把上挂着的礼物。冲着刚关好大门的娄常山问道。
“先进屋，昨晚下雪了，今天化雪正是冷的时候。”
四口人先后的进了客厅。
何雨柱把东西放到了厨房。撩开门帘看到娄常山也要往里走就问道：
“爸你进来干什么。”
“柱子你把暖壶拿出来。咱们喝点你带来的茶叶。”
“成。您别忙活了，去沙发坐着去，这里有我呢。”
说着返回身，把门口的暖壶拿了起来。
好家伙，没多少水了啊。看样子是把保姆给辞了。客厅的暖壶水都不热了。
于是她也没废话。脱下外套，随手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把袖子往上一拉，拿起灶旁边的报纸，开始点火烧水。
“常山，柱子怎么还没来。在厨房干什么呢。这新女婿上门就开始干活啊。你也得让人家休息一会再说啊。”
娄常山一听媳妇的话也是哭笑不得。
“我刚才不是去拿暖壶去了嘛，寻思给孩子们倒杯水。柱子给我赶回来了。可能是壶里没水了，烧水呢。”
“爸，我王姨呢。刚才柱子问了你都没说。”娄晓娥在那问道。
“ε=(′ο｀*)))唉。这不是听你奶奶的说的，我跟你妈就商量了一下，正好你出嫁，也就把司机跟你王姨都辞掉了。咱家这几天都是你妈做饭。她都多少年没干过这些活了。总是丢三落四的。”
娄常山这回也没再瞒着，刚才在外面不方便说。
“哦，辞了就辞了吧，也是好事。就是辛苦你们两个了。”
“姑娘，去了柱子家，在他们院子没什么事吧，这几天习惯吗？”娄母关心的问道。
“我们家可暖和了。屋子里也干净，就是洗澡跟上厕所不方便。院里的有我奶奶撑着，没人敢欺负我。”娄晓娥记住了路上何雨柱教她的，秦淮茹家那些个烂事没必要让她们老两口知道。
一家人在沙发上聊了一会结婚时候的细节。
何雨柱拎着暖壶走了过来。
“爸你不用动，我来。”
说着从下面一层拿出了白瓷的茶壶。
掀开盖子，往里倒了点开会，冲了一下，倒进了痰盂里。
往里抓了一把他带过来的茶叶。
把杯子都拿了过来。冲了一下。敞开暖壶盖放到了茶几上。顺便坐到了娄常山旁边。
“爸，这明前龙井水不能太开，我晾一会咱们再冲。要不然茶叶该烫熟了。”
“柱子还懂茶？”娄常山一脸好奇的问道。
“嗨，懂什么啊，我不是拜了个师父嘛，一个清大的数学教授。他教我的。”
何雨柱只能拿出付荣轩背锅。他还能说上辈子办公室各种茶都让他喝遍了。怎么泡茶他还是知道的。
“好啊，柱子这是真争气啊，这个年龄了还不忘学习。你这么做的对。”
娄常山也是一脸欣慰的看着这个女婿。
“爸，你是不是跟我妈把厨子跟司机都辞了。”何雨柱找了话题，把师父那个事儿辙过去。
“嗯，刚才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娄常山问道。
“没，我刚才进院你给我开的大门，我看车轱辘跟车身上的灰，再加上厨房的用具摆放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再结合刚才我在外面问你你没说。我就感觉差不多。”
何雨柱很实诚的回道。
“嗯，我跟你妈听你奶奶的。正好小娥也出嫁了。就我们两口子那点吃的，自己做就行了。你妈怎么说也是从小熏陶出来的。虽然手生。但是做的味道还不错。”
刚才娄晓娥问他的时候，他吐槽了他媳妇。现在当着女婿的面来找补。免得等他们小两口走了。他媳妇再给他撂挑子。
聊了会天，四口人品尝了一下何雨柱泡的龙井，在似懂非懂的夸奖下茶话会开完了。
“爸、妈，厂里当初给我两天假，我这上午是跟杨厂长耍赖要来的。我中午得去食堂露个脸。要不然人家会说闲话的。明天我下班过来接小娥。我带着食材回来。我们俩吃完饭再走。”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都10点多了。再晚点去怕是到了厂子都开始打饭了。如果能赶早点没准小灶还能炒上呢。
“行，工作要紧。晚上没事你也过来，咱家不讲究那个。”娄常山说道。
“我今天晚上有事，这结婚了好多帮忙的就简单的走了几家。还有没来的，我得送送喜糖。要不然人情就淡了。”
娄常山听何雨柱这么说，也没再劝，这是人家何雨柱自己的人情。他不能说什么。心里还挺欣慰这个姑爷懂事儿。
告别了一脸不舍的媳妇。
何雨柱骑车子，顺着马路上的车辙往厂子奔去。
十点五十，何雨柱准时到了厂门口。
从车把上的兜子里掏出一把糖，跟一包大前门。顺着保卫室的窗户扔了到了登记桌上。
“兄弟们，就当没看到我。我得赶紧去炒菜去啦。”
在保卫室众人的嘲笑声中往食堂奔去。
“师父，您忙完啦。”
刚走进厨房，想到小仓房门口的架子上看看今天小灶的菜单。
马华回头就看到来了何雨柱惊喜的问道。
随着马华的动静，都在忙活的人都抬起头来，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跟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先忙。
“嗯，今天中午就这一张单子吗？这两天李主任有说什么吗？”
何雨柱随手把单子又挂回了原位。
“嗯，可能是知道您不在，这两天来吃小灶的领导也少了。李主任上午来送单子的时候问了你一句。我按您说的跟他讲了一下。他也没说什么。”
马华的这个眼线做的不错。
看样子，这几天他不在，厨房里的人也没欺负他。
“小灶是杨师傅自己配菜，还是你帮忙呢？”
“这几天我帮着忙活呢。”
“行，你去吧，按照菜单去配菜。今天小灶我上手。灶上火起了吗？”
“师父，您这是骂我呢？”马华一脸笑容的问道。
“滚蛋，混小子。”
何雨柱说完就挨个灶走了一圈，点评了一下每位厨师的小问题。
“老杨，这几天辛苦你了啊。”走到老杨这里时，何雨柱特意的说了一句。
“主任，说这个就没意思了。你这么照顾我，给领导做点饭，那是麻烦啊，多少人都争不来。您别跟我客气。”老杨赶紧放下铲子。转身正对着何雨柱说道。
“行啊，那我不跟你客气。你先忙。中午咱们忙完了我再发喜糖，大家也都甜甜嘴儿。”
转头看了眼马华，配菜还要准备一会。
就进了小仓房。
翻手拿出了一把糖开门就往李福洋办公室走去。
敲门听见里面叫进来的动静，他就推门进去了。
反手关了门。
“主任，我那边忙完了。给您送喜糖来了。”
“呦，柱子回来拉。恭喜，恭喜。行啊，回来就好。你这一请假，小灶都没几个人吃了。谢谢你的喜糖了。祝你早生贵子啊。”
“谢谢您的祝福。主任，那您先忙。我去忙活小灶去了。有事您言语一声。”
“嗯，行，我这没什么事儿。你忙去吧。”
何雨柱出来以后。直接回了小仓房。
“今天这李福洋这么客气？我怎么就是感觉他的笑容那么假呢。这李富贵到底跟他说没说。不行。今天晚上我得去找宋三去问问，这几天跟踪到底有什么发现。”
说着，脱下外套。把墙上挂着的工作服穿了上去。打开随身带着的兜子，看了看里面的糖跟烟。
“嗯，够发的了。”
中午炒完小灶，何雨柱看大家伙开始收拾餐具。从小仓房拿出了准备好的兜子。
喝着马华准备好的茶水。美滋滋的坐在专座上，等着他们收拾完了好发糖。
不能因为发糖把工作给耽误了。
今天中午收拾的特别快，大家也知道今天何雨柱肯定要发糖的。
这个年头家里都不容易，都想给家里孩子拿回去，没孩子的也想甜甜嘴。
等大家伙都忙完了。何雨柱咳嗽了一声。
“大家都围过来吧。我该发喜糖了。一家三块，好家伙，这结次婚把我这么多年的积蓄快掏干了。大家可别说我小气。
毕竟咱们三食堂发完了，另外几个还有厂领导我都要去走走。当然了他们的肯定没咱们自己人发的多。不要给我说出去啊。毕竟这是喜事，可别让外人挑出理来。”
“主任，您放心，我们不是心里没数的。我们就恭喜您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啦。”
在热烈的掌声中，何雨柱每发一个人都跟人感谢一声。
大家伙也乐呵呵的一边三三两两的聊天去了。
“马华，我去其他食堂溜达一圈，主任找我就说我去其他食堂看看去了。”
跟徒弟交代了一声，何雨柱就拎着兜子出了三食堂。
“厂长，我回来了，中午的小灶吃的还成吗？”
何雨柱敲门进了杨成钢的办公室。
“柱子回来了啊，我说今天中午的菜味道不一样了嘛。我以为你得在你老丈人家吃完饭再回来呢。行，有心了，还知道工作重要。”
“怎么地，给我送喜糖来啦，赶紧拿来吧。”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您。柱子给您送喜糖来了。”
“嗯，谢谢你了。也祝你早生贵子。没什么事儿就低调点送完赶紧回去。最近别跳啊。”
杨成钢这是真收到什么消息了。提点了他一下。
“好，我听您的，一会各办公室发一下我也不多说话。发完我就回我食堂窝里眯着。”
“嗯，行，你去忙吧。我不多留你。”
何雨柱出了杨成钢办公室就去了李富贵办公室敲门。
赶巧了。李富贵不在。
他也没再找，反正今天人来了。哪天遇到一说，对上领导的时间就没问题了。
于是他人事科，物资管理，车队，各车间主任都走了一圈。
兜子里的两包大前门也发完了。
最后才去了自己的食堂地盘。
跟几个班长轮番吹牛打屁。告诫了他们一声最近都消停的，实在不行物资倒换这块就停一停，千万别出了问题。
跟他们说的时候也伸手往天上指了一下，然后跟他们说自己刚从厂领导办公室回来。
他们也就都心里有数了。
回到3食堂的时候大家伙又开始忙活起来。
他在小仓房一直等到4点半了还没来单子。再结合杨成钢给他的告诫，才明白过来。
不是他没来这群领导不来吃小灶，而是现在风声紧，大家伙都悄悄的眯着去了。
不敢在这个时候大吃大喝。
这也随了他的心意了。
这也快过年了。他这刚结婚，还放了两天假。才不想天天晚下班。
在厨房里陪着马华跟李富贵她小三刘岚在那干等着。
于是到了5点。他就跟食堂的人交代了一声安全防火还有卫生的问题就先走一步了。
感谢火星上的龙的打赏，作者按规矩，加更一张。
......
何雨柱骑车着子慢悠悠的往宋三家方向去。
毕竟不是总也走，路况不熟悉，还滑倒了一次。也怪他自己太小心了。
担心有人跟着他，总也回头看一眼。离宋三家越近他越紧张，结果就让一块砖头挡了一下。
没摔什么样。就是车把歪了。他岔开双腿，夹着前轱辘，双手扶把眯着一只眼睛，三点一线的对了一下车把歪的方向。反方向一用力。车把正了过来。
扶着一边车把身子转过来，刚要上车，就看到李富贵从宋三家大门出来。
我凸(艹皿艹)，这是什么情况。他赶紧推着车子进了胡同。
还好李富贵出门以后转身跟宋三握手，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何雨柱。
何雨柱把车子推进胡同，蹲下身子，捡了一根木棍儿，假装修后齿轮。侧着头往宋三家方向看着。
他怕胡同里突然出来人，再以为他是间谍就TMD的热闹了。
等看到李富贵跟宋三握手推车往他这边走后，赶紧扔下木棍推着车子往胡同里走。
等听见身后车子驶过的声音过去后。又抬起车子返身走到了胡同口。
然后慢慢的走出了胡同。
这就看出来真正的间谍或者警察，在盯梢时候的心里素质了，人家不亏是专业的。
何雨柱TMD的早就有变身术了。结果一着急，忘到二门子后去了。
等身边没了动静，他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人没影了。于是赶紧往宋三家走去。
“啪啪啪。”
“谁啊。”
“你任大哥。”
宋三听见动静知道这是他老板来了。
于是赶紧开门给何雨柱让了进来。
也没往外探头再看，直接关了门。
“刚才我看到我们厂李富贵从你这里出去，怎么个情况？”
刚进屋，没等宋三给他倒水呢，何雨柱就急匆匆的问道。
“何师傅，那天你来跟我说让我盯着李福洋，还真发现了点问题。那个李福洋不是不小心看到我们交易的，是你们二食堂的李向前带过来的。
我也是为了防备着点，所有食堂的人交易地点都分开了。结果就是李向前带人来交易的兄弟发现李福洋在找他。”
“然后呢？”何雨柱关注的不是这个，他想知道李富贵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李福洋想从我们这里拿货，而且是你们轧钢厂几个食堂指标的十倍。我下面的兄弟也做不了主，就来找我。然后我跟李福洋在外面见了一面。李福洋跟我见面以后问了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按照当初我们计划好的回答，结果他说如果可以一直要这么大的量。但是出了问题让我就说是你跟我们联系的，他说让你们食堂也要跟他统一口径。
我一听这是要害你啊。假装为难，然后我问了一下他的职位。借着这个由头我就说他的话我信不着。就这样，昨天李福洋说好把李富贵找来，但是昨天你们厂可能有事，就没来了。
今天下午李富贵让我迎进了家里。我看他们两个不是好人，要对你使坏，就没想着让他俩活着，寻思找个机会把他俩一起约出来给做了。所以我也没顾及他知道我的点，反正货现在都不放到这里了。”
“他们有没有问东西的来路。”何雨柱问道。
“当然要打听了，我说是国外来的，天津港进来的。如果他们要那么大的量，需要国外重新组织货源，量加大了。
国内也要重新打通关系，一系列的问题。所以我拖着说如果要稳定的供应，需要2到3个月以后了。成本也要增加。所以李富贵今天跟我说他要回去想一想再说。”
何雨柱听到宋三的解释，也大概捋顺了李富贵的目的。看来他跟李富贵摊牌以后，李富贵跟他堂兄弟谈了一次。李福洋也跟他哥说了一下发现何雨柱能控制住食堂不贪的手段。
真实情况跟确是李福洋跟他堂哥汇报了何雨柱的手段后。
他们哥俩一想，既然这个事他何雨柱能做，为什么要把那些个利益分配给下面的人呢？
厂子里墨守成规的习俗，那就是墨守成规，你何雨柱改了，对我是有好处。但是当我把他攥在自己手里的时候，那就都是我的了。还要你干嘛，而且你小子还不服管。有点要蹦跶的意思。
傻不拉几的有这好条件不自己把握，还让给一群食堂伙夫。一看也像是跟自己摊牌那样，就是没多大志向的人。
那就好摆弄了，先把何雨柱给稳住。等他们哥俩把渠道弄到手之后。如果何雨柱安安稳稳的给他们哥俩背锅那就相安无事。
如果不听话就把食堂的份额停了，让食堂的班长一起闹。顺势就把他撸下去。到时候怎么调理都是他李富贵说了算了。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他们哥俩具体要怎么做，但是大概的方向他猜的出来。既然你们哥俩想搞事，那我就陪你们玩玩。看到时候谁死。
于是也不多想。嘱咐道：“这两个人交给我来弄，你们别脏了手。我怕你们没轻没重的再弄出大事，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这个层级能控制了事态的了。”
“既然你们已经把李富贵领了过来，那这个点就不能给你们留通道了。我怕到时候真到不可控的时候会被发现。你这几天想办法跟我们家附近的为民浴池里那个搓澡的孙师傅搭上茬。
我听他说我们家胡同口的厕所粪坑的下风口那家住着俩老人，建国前孩子都没了。老太太有哮喘。冬天不好过，夏天那个味道也让老太太受不了。
找了街道几次也解决不了。老两口子有想回拿着钱回农村等着进祖坟的想法。这个房子街道也想给他们换过，但是条件特殊，没有人愿意接手。等过几天建国回来了以后，如果你跟那两口子谈拢了，就让建国带着你去找王主任，把房子隐秘的拿到手。
这个事儿我感觉有的操作。毕竟那个房子没有人要。以后你用的时候也低调一点，慢慢的也就把这个事儿圆过去了。我想王主任如果能同意，那她肯定会教你怎么说跟老两口的关系。”
“等我彻底把那哥俩搞定以后，你这个房子再说别的吧。”
“行，我听您的，那等李富贵再来找我，如果他想继续往下走，那我就跟他说我要去趟国外给他联系货源去。这几个月我就不在你们食堂人那里再次露面了。都让我的兄弟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来。”
“好，通道不做了，但是那些废铁我要拿着。放你那里也不方便，咱俩跳墙出去，你家大门今天晚上开关太频繁了。”
先让宋三跳了出去，等听到他说没问题以后，何雨柱随手把自行车往空间里一装。双手一用力，脚下一登，就着这个劲儿，翻身跳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