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拖着酸痛的老腰。何雨柱起来做饭。
毕竟三万字的游戏不是一次成型的。那么多复杂工序重复好几次。谁都扛不住。
（我这么解释都是被你们逼的。算了，越解释越乱。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何雨柱端着一盘馒头进了屋，看到娄晓娥正追着何雨水打闹呢。
“大早晨的，你俩闹什么啊，赶紧吃饭。”
“哼，好你个雨水，敢说你嫂子了是吧，给我等着。等你哥不在家的时候看我怎么挠你痒痒。”
一顿早餐，在姑嫂两个打闹中吃完了。
“我上班去了，你如果累了就接着睡，不困就陪奶奶去吧。”
“嗯，你不用担心。我挺好的。”
两口子在屋门口腻乎了几下。
何雨柱骑着车子上班去了。
到了厂大门口停下了车子，推着车往里走。
“柱哥，我们主任让我通知你一声，你食堂那边忙完了就来我们保卫室。事情弄清楚了。到时候我们主任跟您说。”
“得嘞，辛苦了兄弟。喝酒那天你多喝一杯啊。哈哈。”
跟执勤的保卫人员聊了几句。何雨柱就回食堂检查去了。
一早晨需要把各个关键工序的前置条件确认没问题了，他才能安心在小仓房躺尸。
检查了一圈没什么问题，跟马华跟老杨嘱咐了几句就出了食堂。
路过李福洋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办公室里灯没亮。看样子这哥们这几天也要先忙活忙活账本的事儿了。
“强哥，这俩哥们挺惨的啊。”
保卫室里多了个凳子上梆着的人。俩人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口水顺着发白肿胀的嘴唇流了一地。两条腿在那打哆嗦。
跟张强打了个招呼，把准备好的烟给屋里的人发了一圈。
“不收拾能对得起我兄弟的嘱托嘛。”
张强点着了何雨柱递过来的烟，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情况，跟兄弟说说。正主是谁，啥目的？”
“正主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你的老冤家，许大茂。他们俩听许大茂说你抢了许大茂媳妇。所以许大茂给他们10块钱，准备报复你。让你断子绝孙。”
张强看了眼何雨柱，飘过来一句话。
“哈哈，我何雨柱与人为善，没得罪过谁。昨晚上回去想了一下，也就许大茂跟秦淮茹。
但是她秦淮茹一个寡妇，家里那个情况，买凶伤人的价钱她掏不出来，除非拿身子抵。算算也差不多是许大茂。”
“那你想怎么个章程？”
张强问道。
“这事实也没真的发生。我再怎么招也弄不死他。公事公办吧。”
“公事公办我这边可能还真不好控制。昨天晚上抓住这个孙子的时候我就考虑这个问题了。
听小王说，前天许大茂他爹来厂子的时候他给登记的，好像是要给许大茂调工作。我打算跟你这边商量完，去找领导汇报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呢。”
张强吸了口烟，眉头紧锁的说道。
“嗨~~在乎哪里办干嘛。哪怕他不属于厂子，你们把他移交给派出所不就得了。”
何雨柱一脸轻松的回道。
“交给红星派出所？”
“那对呗。”
张强看何雨柱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也明白过来。
这柱子派出所那边是有门路。
“成，那我就跟领导汇报去，看看这俩小子怎么处理。许大茂那头如果还没调走，我回来直接写报告。不能让他好过了。”
“我没问题，对了。让兄弟们把审讯记录里这俩人的家庭住址什么的信息给我抄一份。”
“如果有他们属于什么组织或者哪片的大哥，也给我记下来。”
何雨柱一脸笑容的说道。
张强深深的看了眼何雨柱，没说什么。
对着旁边的兄弟说：“按何主任的话做。”
俩人一起出了保卫室的大门。
“柱子，你自己都说了，事情没发生。犯不上大动干戈。”张强怕何雨柱自己上去就开莽，毕竟头几年傻柱就是这个性格，他以为何雨柱被逼急了要拼命去呢。
“嗨~，强哥，你想啥呢。瓷器不跟铁锅碰，那么一群烂人，我不能把我自己搭进去啊。我这刚娶了媳妇，儿子还没抱上呢。防患于未然。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赶紧解释了一句，但是话里的意思也传递给了张强。这种同事之间的哥们关系再好，有些话也不能明说。
张强一听何雨柱的话，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点了点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往领导楼走去。
何雨柱跟张强分开以后就回了三食堂。
中午大锅菜他掌的勺。马华在身边学，一边问一边拍着师父的马屁。
把何雨柱哄的挺开心。
把昨天兜子里剩的糖都给了他。
“怎么样，你爸那里回家怎么安排的。”
小仓房里，中午忙完的何雨柱把马华叫了进去。
“师父，再有一两次，您借我的400块就能给您还上了。”马华一听师父问家里的事儿，马上眉飞色舞的开始说。
“行啊，看样子没少挣。嗯，今天才跟我说，看样子你心里也能藏住点事儿了。师父亏不着你。我担心你爸那头处理你哥哥嫂子们留了手尾。到时候再把你给卖了。”
“不能够，师父。我大哥那边已经开始找房子了。我爸也帮着他在街道跑呢。争取在陶瓷厂边上给我大哥先租个房子。
再把家给他重新安上。我大哥跟嫂子挺乐意的，听说给他们安家是拿我这么多年的工资，我嫂子最近还给了我不少好吃的。他们两口子挺满意的。
我二哥那边看我大哥都同意了，他也没意见，就是他工资比较少。但是我爸也说了，他们家5年内的养老钱每个月就给一块就行了。俩人也没反对。可能最近自己偷摸的找房子呢。”
“行，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毕竟你们家的事儿我也不好插手太深。你自己把钱收好了，毕竟这个活可能只能干到开春，开春了天就热了，就存不下东西了。你要心里有数，别漏了财，让人惦记上。家里低调点。”
“嗯，我记住了师父，回家我跟我爸也说一声。他没什么文化，自从我拜师那天回到家，我爸就说你有学问。让我多听你的意见。”
“行了，你去忙吧。我睡会，下午没什么事就别叫我了。快下班时候我没出来再来叫我。”
说完，把徒弟赶了出去，躺下盖上从保卫室借的大衣睡了过去。
毕竟昨天晚上没少忙活。
晚上下班，从保卫室小王手里接过了地址跟名单的一张纸。一折叠揣进了上衣兜里。
往宋三家赶去。
“老板，这名单上的7个人一起动手我手里头的人不够啊。这怎么说也得三人干一个。才能保证达到效果。毕竟我们不专业啊。”
宋三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名单看了一眼。沉吟片刻说道。
“谁让你一起动手了。保护好自己，挨个的弄。动手之前脸蒙上，一句话都别说。只需要把前面几颗牙打掉了。膝盖半月板，就是玻璃盖打碎了就撤。把他们那个老大给我留着，给我打听好了这个老大家的地址，找个人带我过去。这人我亲自动手。”
宋三急了。
“老板，怎么能让您亲自上手，这要是出点意外我们咋办。”
何雨柱也没废话，站起身来，一脚把宋三家的凳子给踹散架子了。
“对付一个三十多岁的混子，我还能出什么意外。我是想让自己痛快一下。多余的事儿你别管，把消息给我弄准确了就行。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行，后天晚上您过来，我带着您把那他家具体位置告诉您。剩下的这些人我来搞定。最好我们一起动手。要不然漏了风声，再跑几个。”
“小喽啰，树倒猢狲散，跑了就跑了。你说他无辜，能干这个事儿的能有什么好人性。反正知道地址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何雨柱抓住主次了。跟宋三吩咐了几句就回家了。
一路猛蹬自行车，他还想晚一点万一媳妇还没吃饭，他还能跟雨水他们一起吃一顿，毕竟好几天晚上都没给妹妹做饭了。
刚拐进胡同，猛的冲过来一个人，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刹车。
停下来一看，是三大爷。
“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吓我一跳。”
“柱子，许大茂他爸带着他妈来找你来了。老易把你媳妇叫出屋正让小娥劝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呢。你媳妇好像跟许大茂她妈还认识。听了你的事儿，你媳妇都哭了。大爷怕你没准备，再跟人动手。就等着你呢。”
“我CNM的易忠海，坑完我一次不涨记性。今天谁都别想好了。”
何雨柱听见闫埠贵的话，怒气冲天啊。说着就要往里跑。
闫埠贵赶紧给他拉着。
“柱子，大爷就怕你这样，你可千万别动手啊。你奶奶为了你可是废了不少心。不能辜负了她。”
“三大爷，你撒手，我知道了，今天我肯定不动手。您放心吧。”
说着，使劲一挣。推着车子进了院子。
“柱子，你没事吧。我听说许大茂带人打你去了。”娄晓娥站在门口正听易忠海墨迹呢。看到自己爷们终于露面了。终于憋不住了，梨花带雨的就跑了过来。拉着何雨柱上下扫了一圈。伸手就抱住了何雨柱。也没管满中院看热闹的人。
“别哭了，你爷们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来把我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菜拿奶奶家去。我把事情处理完过去接你。听话啊。”
何雨柱伸手把挂在车把上的兜子摘了下来，同时往里放了四个土豆。
递给了媳妇。给她使了个眼色。两口子这阵子也产生了默契。娄晓娥看何雨柱真没事，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拎着兜子往老太太家走去，没跟易忠海他们打招呼。
何雨柱看媳妇进了屋。把车子往院中一停。
往家门口走了过去。
“怎么着几位？这是听说秦淮茹家棒梗那个白眼狼把我家霍霍够呛，对我家是又偷又抢的都没事，传出我傻柱好欺负，连个孩子都不敢拿人家怎么着。你们几个这是来有学有样了呗。”
也没管站在家门口看热闹的秦淮茹。直接开始阴阳怪气。
“柱子，怎么说话呢~！你许叔跟你爸也是老交情。你刚才不也说了嘛，你没什么事儿。你许叔刚才跟我说了他们家许大茂做的那个混账事了。
许大茂也知道错了。棒梗你没去管，这许大茂你再不管名声就不对了。”
何雨柱没搭理易忠海。转过头对许大茂父母说道。
“你们二位什么章程。你们家许大茂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有事找我们厂保卫科去。瞧刚才我媳妇哭的那个样子，你们家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呗。感觉我们家随便拿捏呗。也对，要不是这样，许大茂也不能说出我抢他媳妇的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傻.....何主任。您消消气，我们老两口真的不知道我们家大茂会办出这么混账的事儿。刚才在派出所我也教训过他了。他也知道错了。您看........”
何雨柱伸手打断了许大茂他爸的话。
“许大茂对与错跟我没关系，你跟我说这个干嘛。犯不上~！你们两位既然是从派出所来的，也应该打听了吧。这苦主可不是我何雨柱，我今天可是跟张强说了。
公事公办，我不掺和。也掺和不起。我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都是第二次了。你们二位认为我还敢掺和你们家的事儿吗？”
“何主任，我们知道您没要求。但是我们听说您跟红星派出所里的人关系不错，寻思您去帮忙求求情，让所里放放手，剩下的事儿，我们自己办。当然了，也不白让您忙活。”
“帮不了，我没那么大的脸。你爱找谁找谁去。”
“柱子，你怎么这么没人情。你也没什么事儿，就张个嘴，人情也不用你卖，你许叔不是说了嘛，他亲自去办。”易忠海又感觉自己行了。强行插话。
“这里没您什么事儿，边儿呆一会成吗？别给脸不要脸。”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冲易忠海说道。
“你........”
易忠海气的脸度白了。指着何雨柱就要开骂。
许大茂他爹一看这是要坏事。赶紧拦了一句。
“何师傅，您别生气。您什么条件，随您开。任打任骂，我们老两口就是看不得孩子进去受罪。如果真按派出所严惩，最少也得15天。那孩子工作就没了。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儿子，我们求求你了。”
说着许大茂他爸拉着他妈给何雨柱跪下了。
“哈~~，怎么着，来跟我着碰瓷来了。想拿大院跟厂子里的舆论压着我同意？那你俩有没有跟院里的人说，许大茂找我干嘛啊？院里人不知道吧，许大茂找人要给我断子绝孙。往下一代，我们老何家就要断根儿了。这是啥仇？”
“傻柱，还不是怪你，你不抢我们家媳妇。我儿子能那么生气吗？”
许大茂他妈听何雨柱把她跟老头子合计好的算计给道破了。一着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们家媳妇？谁？娄晓娥？我媳妇是我们厂厂长做的媒。我妈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我媳妇跟许大茂见过吗？还是说你们家单方面想了，那就认定是你们家媳妇呗。”
“那不是没等她同意，杨厂长就给你介绍了吗？要不然能有你的机会？”
许大茂她妈也是不要脸了。
“按你的话来说。你应该恨我们杨厂长啊，他不给我介绍，我也见不着我媳妇啊。这么看来，你们家就是感觉我好欺负，杨厂长你们整不动？所以捡我这个软柿子捏了呗。”
许大茂他爸看媳妇几句话彻底的撕破脸皮了。就站了起来，伸手把媳妇也拉了起来。
“既然你明白，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们也有办法，就是多付出点。但是等我们孩子出来了。你得多保重。”
“哈哈哈，我头几天听说许大茂得罪人了，下面让人给打成个烂桃子了。然后他因为我抢他媳妇要报复我。是不是你们家三口人都商量好的。
准备诬赖是我找人打的。然后今天再接上你的话。以后我有什么事儿，你也可以借着今天的话来了？或者说你家许大茂在外面的得罪的人再找他麻烦，也可以举报是我报复你今天的话？”
何雨柱把自己的退路都想好了，当着全院说出了以后收拾许大茂他可以避嫌的话。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孩子会打洞。你们俩人这心就脏，许大茂今天这个样子也是跟你们学的。”
“行了，别跟我这演戏了。有什么能耐赶紧使。今天你们来其实心里就做了两手准备。
要不就是找人压着我同意去派出所求情。如果不同意，咱们两家就是仇人。毕竟你们没错嘛，错的都是别人。别人不认错，你们家还受得了？所以从你们心里想到要来找我。结果就已经定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刚要转身回屋，寻思自行车还在院中放着呢。又对刚转身要走的许大茂他爹说了句：
“过年放鞭炮什么的经常失火，别把一家子都烧死。那就真断根了。”
说着穿过人群把自己的自行车推到雨水窗下。
“雨水，别看了，去奶奶那屋帮着做饭去。”
大院里看到何雨柱已经不搭理许大茂一家人，易忠海站在那里生闷气。没热闹瞧了。就都散了。
只有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易忠海欲言又止。
“哥，刚才许大茂他爸给你跪下的时候我回来的。我嫂子在奶奶那呢？”
“嗯，我让你嫂子找奶奶去了。”
“你也过去吧，帮着干点什么，都大姑娘了。家务事也学着忙活忙活。吃完饭再学习。”
“我回屋收拾一下，一会过去。”
说着何雨柱打开自己家门，回屋洗脸去了。
何雨柱刚放下毛巾，把屋里灯打开。想倒杯水解解渴。刚才讲了那么多话，嘴有点干。
“啪啪啪。”
有人敲门。
“进来，门没插。”
易忠海开门进了厨房。也没多说，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走进了里屋，看到何雨柱家的沙发凳什么的也是一愣。结婚前还没有呢。
“柱子什么时候买的凳子啊，看着挺结识。”
易忠海没话找话。
“坐吧。有事直接说。”
“柱子，就你今天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给我养老。”易忠海上来就想用话压住何雨柱。
“别”何雨柱又伸手拦了一下。这已经成了他跟不愿意废话的人习惯性的动作了。
“易忠海，今天你来了，也省的我找你了。在外面给你留着面子，就没找你麻烦。我一大妈照顾我奶奶，她心善。给她养老我辛苦辛苦就认了。
就你这个德行，我养你什么啊。还TMD的到我家指指点点。开会我奶奶都把你扒的啥都不是了，不老实的在家过日子。院里的事儿你掺和什么？
你说你干人事儿吗？你为了你胯下那二两***着我跟秦淮茹结婚。你对她什么心思你忘了。想我替你养孩子你得等我真成傻子再说啊。
行，那是你生理本能促使的。我不多说。你把我们兄妹俩当人了吗？远的不说，何雨水被贾张氏那么骂，你连个人话都不说，逼着我们兄妹俩忍着。
你连贾张氏都不茹，人家当家长的不管怎么样还知道向着自己家孩子。你干什么呢？你是坑我没够啊。
棒梗偷我家东西，你连个重话都没舍得说吧~大半夜的我喝了那么多酒，你不管不顾的就想让我去派出所把孩子领回来。我死活你不管。你哪来的脸说我给你养老？你真当那会开完了，我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许大茂要让我何家断子绝孙，你反而劝我对许大茂忍让。只有我断子绝孙才能安心的给你养老。只有我家里揭不开锅了然后你把属于我的钱施舍给我，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好让你控制是吧。
为什么我说秦淮茹欠我1700块钱，你都没怀疑过？秦淮茹告诉过你吧。你俩也商量过吧。你也知道我爸给我留了钱了是吧。
你知道我10月份请假走了四天干嘛去了吗？我去了趟保定，我想结婚，去跟他打了个招呼，你猜我爸跟我说了什么吗？我爸说他走了以后每个月给我们兄妹汇钱了。你说那钱哪去了？
舔个B脸上我这找存在感来了？是不是我给你惯的。刚才我把我媳妇打发我奶奶家，我对你们说的第一句话你以为我是说给许大茂家听的？”
何雨柱不管易忠海脸色来回变换，每句问话都直指易忠海内心。
“你说你就是个技术工种，我奶奶给你的教训你不记得？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心里怎么膨胀成这个样子了，过了年三线支援的一走。
你在厂子里除了是个大师傅，你还是个啥。大院里几个大爷？我去街道把你今天的话跟我王姨一说，你在院里的位置都没有了。你有啥？你是个啥？
一个秦淮茹就把你摆弄的不知左右。你趟炕上睡不着的时候没自我反思一下？连个娘们你都搞不定，你哪来的勇气还来招惹我。”
“刚才我都撕破脸了。说你给脸不要。你还敢进我屋，你想干什么。来，你说，我听着。”
何雨柱说完端起茶缸子开始品茶。
易忠海被何雨柱的那几问给弄的彻底懵逼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他真的去找何大清了？
看到易忠海在那欲言又止。何雨柱也不愿意跟他废话了。
“别卖弄你那点小心思了。是不是秦淮茹又跟你勾搭上了？我就直说了。我媳妇只要在院子里受一点委屈，就是你俩暗中推波助澜。还记得我那天给你的四根木棍吧。我媳妇掉一滴眼泪，你们俩活不长。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你俩那点心思瞒不住别人，连刘海中都受不了你了，那天开会说让你注意影响。你都这个德行了。还被秦淮茹那娘们拿你当枪使唤。你也贱，真让你得着身子了？
知道我为什么给棒梗拿10块钱吧，满大院都说我何雨柱做人没问题。你俩想搞什么事儿都在我眼里呢。你信不信你俩有点啥动作，不到第二天就有人来告诉我？
你做人不行，秦寡妇那层皮也被扒掉了。老老实实的上班过日子。下面那二两肉忍不住了就拿秦淮茹欠你的钱去跟秦淮茹买。秦淮茹不答应就让我大妈堵着门要钱去。
别那么没出息，啥都没尝着钱还没要回来。那钱还有我爸给我的呢。到时候给我悄悄送过来。这事儿要是让大院的人知道了。你就真的啥也不是了。
要不是看在我奶奶的面子上，今天在外面我还给你留着脸？你走吧。别在我面前碍眼了。”
何雨柱今天真被气到了。有事儿你找我，欺负我媳妇不行。而且还是帮着外人欺负院里的。
管你岁数大不大。不要脸的人他也没再惯着。
易忠海除了进屋的一句话，再就没说出口一个字儿。他对何雨柱的印象完全颠覆了。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几句话把他自以为很隐秘的事情全怼了过来。
他现在分辨不出来何雨柱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出了门都没缓过来。也没再去找秦淮茹。直接回了后院。
何雨柱等易忠海走了。也关了里屋的灯，去老太太那屋吃饭去了。
“都快吃完了啊，还行看样子还给我留着菜呢，谢谢奶奶。”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别谢奶奶，你媳妇给你留的。”老太太回道。
“哥，你跟一大爷聊什么了。我刚才去叫你，在窗户外面看到你跟一大爷说话呢，就没招呼你。”
何雨柱听见妹妹的话心里一声卧槽，他感觉窗外过了人影，以为是秦淮茹，所以怼易中海的时候说他俩又勾搭上了，易中海没反驳。没准真给他忽悠住了。
何雨水放下筷子，喝了口粥，问道。
“哦，没事儿，就是说了许大茂家的事儿，他不知道。我跟他解释了一下。”
“赶紧吃饭吧，没事就好。要不我把这菜给你热一下吧。”娄晓娥怕她爷们吃凉着了。
“不用，屋里不冷，下面的白菜还热乎呢。晚上不吃太多，对胃不好。”
“柱子你吃着，奶奶就跟你说一句。你一大爷犯浑，刚才你说的话雨水都跟我讲了。奶奶不逼你。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不能让我孙子总也吃亏没反应。要不然真像你说的。连个孩子都不敢动。以后怕是多了麻烦。奶奶欠考虑了。”
“奶奶，您别多想，一大爷就一工人，能有多大见识。秦淮茹弄他不跟玩似的。神仙难救要死的鬼。
他爱怎么招就怎么招。那么大岁数了，我不惜的跟他计较。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别再来欺负小娥我不搭理他。毕竟有我一大妈呢。”
何雨柱端着碗把最后一口粥倒进了嘴里。捡着白菜叶子吃了几口就撂下了筷子。
“嗳，秦淮茹啊，就是个祸害。小娥你要跟柱子学，大气点，别跟个老头子计较。奶奶替你们盯着。有委屈跟柱子说。他给你出头。奶奶不拦着了。”
“奶奶，我没事儿，就是担心柱子有事儿我着急了。”
“行了。赶紧收拾完了就回去睡觉吧。”
给老太太安顿好了。何雨柱带着媳妇跟妹妹回了自己屋。
“刚才在奶奶屋，我没说实话。”
何雨柱对着坐在床上的姑嫂俩人说道。
“怎么了哥，你是说你跟一大爷说的不是那个事儿？”
何雨水最先反应过来。
“嗯。”
“咱们家以后跟易中海彻底的谈崩了。”
“柱子，是因为我吗？”娄小娥问道。
“别瞎说，昨天晚上我不就告诉你了，我忍着他呢，今天只是个由头。早晚的事儿。今天让我原谅许大茂我彻底忍不住了。”
“不辨是非了，这个人被秦淮茹弄的不当人了。”
“可能真的是你现在做什么事都藏到后面，给外人觉得你好说话。都来找你妥协。”娄小娥结合昨晚两口子游戏前的对话感慨道。
“无所谓了，秦淮茹跟易中海已经被剥了外皮了，以后没有伪装怎么直接说都不怕了。
所以我今天告诉你俩，不招惹咱家还好说，再找你们直接开骂，把这俩人的过往一说，咱们就立于不败之地。”
“雨水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要上学吗？”
“嗯，行，哥你消消气。咱们家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日子越过越好，我还等着咱家添丁进口呢，你注意身体。”
何雨水这话跟谁学的。
他看了眼娄小娥。
那傻娘们没听出来啊。
何雨柱也没提醒他媳妇，知道的越少，越快乐。
“大姑娘了，别啥话都说，在哪学的你。睡觉去吧。”
一句话把妹妹打发了。
何雨水噘着嘴回了自己屋。
“老公，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怎么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娄晓娥看到何雨水走了。
突然的问了她爷们一句。
何雨柱坐到床上，双手一用力，把媳妇抱在了怀里。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院子很复杂，你需要很长时间去了解。你才住进来几天，你看雨水，一个月前在豁出性命的在撮合我跟秦淮茹结婚呢。她今天能懂我说的是什么，也是哇哇大哭疼出来的。也不是在院里生活的太久，熏也被熏懂了。
再说了。你懂这个没什么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在学校所学的是以后干正事用的。你只要记得把这些东西当做细枝末节了解，到时候有个防备的手段就可以。
不能把它当做重点去钻。本末倒置了，会让你的眼界越来越窄。”
“柱子，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懂的都多。你怎么那么聪明啊。不亏是我看上的男人。你兜子里的土豆有别的说法吧，咱家菜窖里那么多呢。不是你买的?”
几句话，娄晓娥的失落就被何雨柱给消灭了，又好奇的问了土豆的事儿。
这让他心里怎么安排许大茂家有了算计。
“行了，昨天晚上游戏累着了。赶紧洗漱睡觉了。”何雨柱打断了用髋骨跟他磨的媳妇，也打断了媳妇的问话。
娄晓娥趴在何雨柱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媳妇，赶紧洗洗。我等不了了”
.........我是一万字........
第二天一早啊。
何雨柱把食堂的事情安排完直接找杨厂长去了。
“柱子，今天到我这来干嘛。”
“杨叔，我这是有事来求你了。”
“好家伙，都叫上杨叔了，看样子事不小。说吧，我听听。”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组织了一下语言。
“杨叔，我这不是食堂副主任上任都快满一个月了嘛，手里的工作除了管理一下其他食堂的班长的技能水平，还有纪律问题。其他的干的活都跟原来一样。”
“怎么着，跑我这要官来了？”杨成钢打断了何雨柱的讲述。
“您别急，听我说完了的。”
“嗯，我听着了。”
“我结婚前，因为跟我的顶头上司关系比较差，所以去找了李富贵，我去辞职了。想继续干我的厨师本行。可是他没同意。”
“可是昨天他主动找我，假装的劝了我几句，看我意志坚决就退了一步，让我继续管着3食堂跟小灶。其他食堂不用我管。我感觉这里面有事，就随便问了一句职责范围，他轻描淡写的说了我不管其他食堂了，反而这上任一个月以来都没交权的签字权给了我。
我感觉他可能要在账目上搞事情。所以今天就找您来了。您能帮我把咱们会计约出来，我请她们吃饭。李富贵说最近让我跟李福洋交接，也就这几天，我看咱们安排一下，拿咱们部门总账对应一下我将要交接签字的账本。
再结合这半年来我三食堂每一种入库食材的重量品相等价值信息对比一下。
借口我都替您想好了。有人举报我偷拿食堂东西。反正哪天交账，哪天您就把人帮我派下去。不单查了我们食堂，正好把李福洋要让我签字的账本也扣在那。
没准就拔出萝卜带出泥呢。年底封账决算的时候您可是要签字的，这要是被他们弄点什么手段您不也跟着吃挂劳嘛。”
听了何雨柱的话，让老杨思索了半天，他不怀疑何雨柱的分析。食堂那点猫腻他作为一个厂长怎么会不明白。再一个，有分管厂长负责把关，出了问题他也就是一个监察不利。
这个年头也没人敢大鸣大放的搞事。但是何雨柱跟他说，李富贵哥俩要搞事，那账里的事情肯定不能小了。肯定要把这一年多的差额在账本里体现出来。想起了他领导跟他的交代。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于是杨成钢一咬牙。站起身来，也没搭理何雨柱。打开门喊了一声。
“小孙，出来一下。”
孙秘书听见老大喊他，赶紧从隔壁办公室走了出来。
“你悄悄的去财务把老王给我叫过来，问什么事儿就说我有个数没看明白。”
杨成钢交代了一番。
“诶，我马上就去。”
5分钟不到，会计负责人老王进了厂长办公室。
三人在杨厂长办公室呆了30多分钟。
何雨柱就先出来了。他到旁边办公室叫了孙秘书一声。
贴在孙秘书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先回了食堂。
“马华，到我小仓房来一趟。”何雨柱叫了一声正在生火的徒弟。
“师父，什么事儿。”马华关了门问道。
“你拿着我让你每天记的账本，藏在怀里，悄鸟（一声）的到领导楼左边的仓库门口把账本交给孙秘书。孙秘书你认识吧？”
“嗯，认识。我替刘岚上菜的时候见过。”
“行，赶紧去，有人问你干嘛，你就说去搬几块石头压酸菜。回来的时候抱一块做个样子。其他的都别问。完事了回我这，我有事交代你。”
“诶，我马上就去。”
说完马华开门出去了。
“什么？您这是要我欺师灭祖？”
跟孙秘书接头回来的马华进了小仓房，听到师父第一句话就嚷了出来。
“啪。”
“吵吵什么。”
何雨柱给了徒弟一个大耳帖子。又替徒弟揉了揉后脑勺。
“你听我给你细说。”
“我这两天不让你打杂了，我会找个借口让你出去买东西。时间上你自己控制。然后你去趟二食堂，看看你的身形跟谁像，把对方穿什么衣服记住。
搞一身差不多的。然后找快天黑的时间把举报信在保卫科人员溜达快到信箱的时候放进去，把帽子围巾给我戴好了。然后直接出厂就完事了。
其他的你别问。投完信第二天你就挨个食堂聊天，说那天晚上你看到谁谁，急匆匆的出了厂。把似是而非的消息给我透露出去。能不能行。”
马华听见师父的话，心里也有计较，师父这是要搞事啊。
“师父，李建国得罪您了？”马华小心翼翼的问道。
“别瞎打听，事儿办完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买衣服的钱算师父给你的奖励了。”
“成，那我谢谢师父了。二食堂的人我都熟，我都不用去了，不去露面更保险。打远儿一看衣服就成。”
你看，这还得是亲徒弟，替师父办事自己就能把隐患想到。
“成，你小子上心了。过几天我跟保卫科的吃饭，到时候领着你也去，也给你拉拉人脉。到时候给我好好表现。别给师父丢人。去忙吧。”
宋三家。
“他们老大的地方等明天你们确定了其他人的具体地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再带我过去。
许大茂他爸住在西边，我在厂子里没打听到具体位置，不过他曾经在红星电影院干过一阵，具体调到哪里去了不清楚，你找人打听一下应该能找得到。明天晚上动手以后我直接去他们家把东XC在他们家附近。”
晚上下了班何雨柱又一次来到了宋三家，昨晚许大茂他爹威胁他，这他还忍得了？不把你们家安排的明明白白，我这个穿越者直接吃屎去好了。何雨柱心里发着狠。
“好，我一会直接去吩咐，这次肯定给他们一勺烩了。”
“啪啪啪。”
俩人刚要继续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您先坐，我把人打发了。”
宋三对何雨柱交代了一声就出去开门了。
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动静。何雨柱坐在那喝茶，也没当回事。
没过半分钟，大门关上了。
进来屋俩人。
何雨柱一看，孙建国来了。
“建国什么时候回来的。”何雨柱看到他回来挺高兴的。他正愁一个能给他做不在场证据的人呢。
出去也快一个星期了，顺利的话也该回来了。
“我下午4点多火车到的北平。在单位报了个道就去您家找您去了。听老太太说您不在家。我就到老三这里来看看。”
“事情都顺利吧。”何雨柱问道。
“嗯，根据易忠海的家庭情况跟祖籍。找到了他亲戚。把姓名什么的都调查清楚了。他一个叔伯堂哥家人正好都没了。正好借用这个名头了。”孙建国答道。
“嗯，行，那准备好孩子就让你那个哥们去跟街道王主任上班报喜去。跟王主任也暗暗说一下易忠海跟秦淮茹的事儿。到时候用大院里开会的名头用舆论压着他自己跟秦淮茹生孩子的想法。”
“成，我也最好不出面，毕竟跟您这个关系，满大院也都了解，怕易忠海有别的想法。”
“建国，我正跟老板说着这几天要对一个小组织动手。许大茂找人要废了老板，让老板断根。”
宋三听俩人聊的差不多，就把老板吃亏的事儿说了出来。
毕竟孙建国一个警察能给点好的意见。
“嗯，这个事儿我回所里我同事跟我说了。许大茂不是关着呢吗？何师傅怎么个章程。要动手也用不着这么急吧，到时候别给您装进去。”
孙建国毕竟是干公安的，对于他们内部的流程还是很了解。这种刚结了仇就被报复的，一般查也是先即着仇人开始。稍微说不明白没准就先拎进去。
“我也担心这个，但是老板非要动，我也得听着。”
宋三可是有人商量了，把内心的担忧说给了孙建国。
“你俩不用担心，动手的另有其人。原来我还想借着我老丈人家有人生病，带着媳妇不再院里住，到时候家里人给我作证，再加上其他手段。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建国正好回来。明天晚上你来我家约去你家吃饭。给我造个不在场的证明就没有问题了。”
听何雨柱说完宋三就不担心了，他知道他老板有什么本事。有人证明老板不在场就没有问题了。
“行，那我明天5点半到您家找您去。到了我家，在后窗户出去，翻墙来回都在一个位置。我也好接应。”
“宋三你找的带路的就直接在建国家边上等着我就成。”何雨柱最终定下了所有计划。
“建国你明白白天上班的时候到许大茂的监房里看一眼，有没有常客，打个招呼别让许大茂在里面痛快了。
等他出来就有热闹瞧了。这次不弄死他也得弄到听到我的名字就哆嗦，那小子心眼小。记仇，我不担心他对我怎么样，就担心他出来以后成天惦记我家里。那就闹心了。”
“成，没问题，就是没有常客我也有法弄他。”
三人在宋三家简单的吃了口饭，就各自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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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最近你怎么那么忙，前几天你不是说小灶年前会少点吗？”何雨水一边跟嫂子学做坐垫，一边问道。
“少点事少点，也不是说彻底没有了，该有的正常应酬也还是有啊。怎么了，跟你嫂子在家不是挺好的吗？我这个大老爷们在家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你把我告诉你的技能学好了就行，别去上班了麻爪。”
“没有，奶奶这两天念叨你，说怕你因为许大茂他父母对你的要挟再干点违法的事儿。”
“让我跟我嫂子这几天盯着你点。”
何雨柱看了眼坐在沙发凳上裁剪布块的媳妇。见她跟没听见似的，就知道这是媳妇让雨水把话说出来。
于是解释了一句。
“你告诉奶奶，我工作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放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