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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推门进屋，才发现老太太跟一大妈都不在了。
“奶奶他们呢？”
“孩子刚才醒了，一大妈去奶奶屋热小米粥去了。奶奶也跟着照顾孩子去了。”
“让咱们包好了饺子再叫他们。”
“成，这也都4点半了。不够咱俩折腾的，我先去剁馅，你和面吧。今天咱们吃蒸饺，用热水烫面，奶奶吃着软和。你会吗？”
话说道一半，看到媳妇迟疑的表情，何雨柱跟了一句会不会。
“我不会啊，但是你可以教我，以后我学着做。我都会和馅了。”
“成，你先看看暖壶里的水够不够，不够就再烧点。我先把肉收拾一下。”
何雨柱蹲在地上剁馅，娄晓娥靠在门框上看着老公忙活。相似的场景又重现了。
“老公，你是咱家的天，你这一出问题，咱爸妈，咱奶奶，雨水还有我都睡不好觉。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
听见娄晓娥认真的话，何雨柱拿刀的手一顿。
抬起头看着媳妇。
“再也不会了。以后老公能退就退，不能退就带着咱们全家远走海外。其他的咱都不顾，把自己日子过好就成。我一定做到。”
“嗯，我相信你。我爱你老公。”
这个时候哪管吃什么饺子，何雨柱站起身来也不管手上的油，抱着媳妇开始啃。
娄晓娥喘不过来气使劲儿拍打他才算让何雨柱放开。
“烦人，一会该吃饭了，别勾搭我。晚上我伺候你。”
何雨柱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抄起菜刀，动作明显加快了一倍。
“哥，你的事儿办完了。可担心死我了。”
推门进家的何雨水进来就问他哥。
“嗯，没事了，放心吧，你先去跟你嫂子扒蒜，最后两个馅包完就开始蒸。一会快好了我就叫奶奶。扒完蒜把桌子收拾一下。”
何雨柱一边包饺子一边对妹妹说道。
“成，今天是该庆祝一下。”
说完推门进了里屋。
忙活了五分钟。
“媳妇，把盆里剩下的白菜叶放到锅里一起蒸了吧。我去叫奶奶。”
“行，你去吧。”
拉开门灯，何雨柱开门走了出去。
“呦，柱子这是没事儿了？”刘海中刚要回屋，看到何雨柱出来赶紧问了一句。
“嗯，二大爷回来了啊，我这没事了。回来接我奶奶吃饭。好几天没回家，让她老人家担心了。”
“柱子孝顺，这事儿办的对。赶紧去吧，你也回来了。我看明天咱们也该开个会了。后院小孙这几天也来收拾房子。得正式的跟咱们院的人介绍一下，算是搞个欢迎仪式吧。”
刘海中现在废话少了。有用的话越来越多，而且官架子也不在他面前摆了。
是个好情况。许大茂被他搞定以后，院里就剩他还让何雨柱担心。
看样子都改造的差不多了。
“成，您看着安排，我如果食堂没有招待肯定回来支持您跟三大爷的工作。”
“好。赶紧找你奶奶去吧。老人家好几天没休息好了。你二大妈也劝不住。”
“哎~~您忙着，改天再聊。”
说着就往老太太屋走去。
“奶奶，饭好了。一大妈咱们抱着孩子过去吧。”
“嗯，好。你扶着奶奶。孩子你别碰。衣服都没换呢，今天不让你碰孩子。”
老太太赶紧叫停了要抱孩子的何雨柱。弄的他一脸的尴尬。
一大妈则是哈哈大笑。
因为有了孩子，这顿饭吃的是忙忙活活的。
“奶奶，我明天就给孩子找奶粉去。您放心吧。”
给老太太跟一大妈送回屋，何雨柱承诺道。
“嗯，你不在这几天你二大爷找人帮忙把你一大妈的房子格出来了。新炕还要干几天，要不屋里有点潮。过几天凉的差不多了就住过去。到时候你让小娥多过去帮帮忙。”
“嗯，奶奶你放心吧。小娥也挺喜欢孩子的，帮着照顾着，等她生孩子心里就有底了。”
“你回去吧，折腾这么多天了，回家好好睡一觉，以后好好上班。赶紧给我生孙子。”
跟老太太跟一大妈打了个招呼，何雨柱就回自己屋了。
“怎么这么耽误这么长时间，你赶紧把衣服给我脱下来。瞅你一身的味儿，去洗澡都不说先回家换件衣服，白洗了。”
女人对于洗澡的理解跟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自己办差事儿了，最近几天所有人都比他有理，也没跟媳妇争辩。
于是他耍起了流氓，娄晓娥让他脱外套，他一下子全脱了。还好屋里暖气热乎，要不然非冻他浑身鸡皮嘎达。
“谁让你都脱了，不要脸。赶紧回被窝，再给你弄感冒了，我还得伺候你。”
娄晓娥现在也渐渐的往家庭主妇方向发展，吐槽的话都有模有样的了。
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媳妇在那忙忙活活的，感觉一下子生活就有了劲儿。
他得在这个世界重新安一个家了。
心要彻底放下过去，慢慢沉淀下来，了解周边所有的事情。不再用前世的经验来评判这个世界做事的准则，过去的理解只能当做一个参考。
想着想着何雨柱睡着了，签到都忘了。
等娄晓娥洗完衣服，发现老公都睡着了。也是一阵心疼，不过想想今天他答应的事儿，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何雨柱做了个梦，梦到他成了唐僧。被白骨精抓到洞府里绑在那，逼着他跟一个女妖精拜堂成亲。
他抵死不从，就被白骨精梆在了床上。疯狂的挣扎，喊三个徒弟，但是无论他怎么喊，就是没有声音。
那么激烈的抵抗，突然被温润包裹，让他的一切抵抗化作了舒服的哼哼。
算了，反抗不了就享受吧，许仙都能干的事儿，我胖虎也行。
“哎~~！不对，怎么感觉这么真实，有这样的梦吗？”
此刻他终于醒了过来。
但是下面的体感还在继续。
他一低头，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原来是你个小妖精，看贫僧不收了你。”
于是何雨柱掀起被子，一歪身，抄起妖精的大腿，乾坤倒转。
一顿口腹之欲后，女妖精先忍不住了。
唐长老~不是，走错片场了。
重来。
“老公，我想你了，今天你不让我晕过去我不放过你。”
于是两口子开始打架。
九浅.......九九八十一难的西天征程又开始了。
“咚、咚、咚。”
敲墙的声音打断了俩人战斗的号角。
“完了，明天雨水又该嘲笑我了。”娄晓娥拽起何雨柱的胳膊就开始咬。
“嘶~~~，没事，我以后劲儿小点，她懂个屁。不管她，她再嘲笑你你就说生活费紧张，零花钱没了。反正我是不给她钱了。她嫂子负责，你看她还敢不敢。”
这是有了媳妇，妹妹都到一边去了。
“那你慢点，公粮得交出来。”
小两口改变套路，温柔的完成了秋粮征收。
“你快点，我有点冷了。”站在地上围着被子的娄晓娥催促道。
“这还不快。床单简单的铺一下，明天你重新铺一下吧。换下来的褥子先放暖气上弄干了。
你有空把面拆下来重新洗洗。哪天太阳好了把褥子晒一晒。”一边铺床何雨柱一边叮嘱。
“好嘞，赶紧躺下吧，别一会真感冒了。我去炉子看看，加点煤。今天睡的晚，没准明早不用生炉子了。”
“那你快点，回来抱着我。”
娄晓娥朝她爷们撒娇。
“嗯，就来。我得守着食堂睡呢，关着那几天可把我难受坏了。”何雨柱动作飞快的把炉子重新加上煤，还特意的拿水搅拌了一下。
弄完了反手关上门，直冲被窝而去。
“呀~~你烦人，你身上可凉了呢。”
“那你不得给我热乎热乎。”
两口子又是一阵打闹。
“老公，我看一大妈除了看到孩子有笑容，只要离开孩子脸上带着愁容。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跟着着急也没用，他易忠海抛妻弃子的，一大妈跟他感情早就淡了，两口子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是亲情了。临老了晚上就一个人睡，她肯定孤独啊。
你可以跟奶奶悄悄的说说。一大妈还想不想找老伴儿了。如果想，那你就提着东西去找王姨。让王姨给她张罗一个，虽然一大妈再婚以后易忠海肯定不再给他钱了。
但是咱家也不差一个孩子的嘴。等你生孩子她还能帮你照顾。那你就省了很大力气了。给她照顾咱们还放心。”
听了老公的分析，娄晓娥感觉也很有道理。
“我提着东西找王姨好吗？跟她也没见过几面，就吃饭的时候说过几句话。”
“那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咱们老何家主内当家人。这事儿你还让我一个老爷们去啊。以后这样的事儿都得你来，雨水结婚的时候你的拿起来。没事你就去多问问奶奶或者咱妈。慢慢你就找到状态了。”
何雨柱这是想给媳妇找点事，让她有存在感。
“嗯，我知道了。老公你手不要揉了啊，咱睡觉吧。我困了。”
两口子身体紧紧的贴着，脑海中的签到响起，何雨柱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吃完了早餐。何雨柱跟媳妇拥抱一下，就出门上班去了。
“师父您来了啊，您都是副主任了，总来那么早干嘛。老杨他们背后都跟问了几次了。是不是你对他们按点上班有什么不满啊，他们现在压力挺大的。”马华看到师父又是第二个来的。
就跟师父说了下最近食堂的反映。
“那不是，我来早了都是早晨出去有事儿，不愿意再往家跑一趟。”
“师父，您办公室还搬吗？昨天你走了，大家伙想跟你说句庆祝的话都没机会，就有人提起帮你把李福洋的办公室给您收拾出来。”
“这个你们先别操心，刘岚这几天还上班呢吗？”何雨柱把心里憋了一天的话终于问了出来。
马华歪头往门口看了一眼，贴在师父耳边说道：“那天跟着公安走了就没有再回来。食堂帮厨的孙大妈好像去她家附近问了一下，全家都搬走了。具体去了哪，谁都不知道。”
“哦。”
何雨柱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行了，你先忙着吧。这几天用点心，我会盯着你炒菜的。争取过了年也给你转正。”
“成，师父您放心吧。老杨他们尝了我的菜，也说有您的几成功力了。”
“别听他们的。野路子出来的，起点太低。你自己不要骄傲自满，你师父我也不敢说在北平城里算个人物。
也就是在咱们厂子里能出个头。老老实实的学艺，手艺是自己的，外人说啥你就一听就成。好听话不能当钱花。听见了吗？”
“谢师父教诲，马华铭记于心。”
马华听他师父这么教育他，赶紧站好。正色的回道。
“嗯，行了，忙活去吧，一会茶水给我拿屋来。中午炒菜的时候叫我。有人找我就带小仓房去。”何雨柱准备下午3点左右去老杨那里点个卯，顺便问问他的疑虑。
至于自己还能不能干主任什么的，他一点都不在意。
能让他继续上班，就证明没什么大事。最次也就是干回工人，也和了他的心意。
他现在反而在意刘岚空余出来，还有李福洋给他的招工名额。
这都是他的人情关系啊。
说完就去自己小仓房眯着去了
中午提点了几句马华炒菜时候的火候问题。等都安排完了。食堂窗口那边出了点问题。
等他过去一问，好家伙。打饭的人都冲他问候起来。
一扫听，原来是厂里公示板出了新公示。都在给他打抱不平呢。
他何雨柱替其他几个食堂背了锅，过去的账查出来每个食堂都有点问题。
李富贵他们的事儿没声张。就单独把他何雨柱拉出来现眼了。
他假装的跟大伙谦虚了几句。让大家别声张了。既然领导都做了决定，他坚决服从。
他这个样子可是狠狠的拉了笔人气。
把堵在窗口的人劝散了，何雨柱也没去看那个什么公示，这都是他跟老杨商量好的。
老实的在食堂眯着就行了。最近他得苟着。降低存在感。
下午三点，何雨柱准时的出现在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柱子你先做，我把这个文件批完了，小孙等着往部里送呢。”老杨一脸疲惫的说道。
“您先忙，我沏点茶咱们喝。看您这一脸疲惫的，不用管我。”
说完，何雨柱走到老杨的桌子前，拿起他的茶缸，从旁边茶几下面拿出了个水杯，出门洗茶杯去了。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急匆匆往外走的孙秘书。
“孙秘书出去啊。”何雨柱跟他打了声招呼。
对方一抬头，给何雨柱一个笑脸。
“柱子来了，我去给领导送个文件。厂长还找你呢，快过去吧。我先不跟你说了。领导挺着急的。”
“嗯，您先忙。我过去了。”
说完俩人一左一右的走了。
“坐吧。事情的大概张强都跟你说了吧，没想到你小子在厂里人情不淡呢。”接过何雨柱的茶缸，杨成钢指着座位说道。
“嗯，他只是跟我说了下结果，我听着挺凶险的。具体怎么样我也没瞎打听。”
“哎~！多亏我跟老领导汇报工作的时候提了一嘴，要不然真的就把咱们两个都搭了进去。”
杨成钢的话也是点到为止。老领导说他心不硬，太想当然了，书生意气。
这样的话他肯定不会跟何雨柱说的，能跟他说一声老领导帮他一把的话都是没把何雨柱当外人。
“你也年轻，怎么帮食堂那些人找钱的事儿那么大鸣大放呢？好事办的差点让你万劫不复。要不是老姚看你的账目做的不错。没什么私心，也是为了厂子减少损失。保了你一把，你现在也跟着进去了。”
听老杨这么说，何雨柱也是一脸不好意思。
何雨柱哪好意思说，要不是被李福洋发现了，他也不能这么着急的就准备动手了。
“我听说是二食堂的李建国漏出去的，我也没想到，他跟李福洋他们是亲戚啊。我准备去打招呼，马上就停下来。以后怎么着我都不管了。我就悄咪咪的蹲在三食堂炒我的菜了。”
“嗯，停下来吧，太招眼了。你赶紧培养徒弟，现在那个徒弟叫马华是吧，你不在这几天菜都是他炒的，有点意思了。赶紧把他培养出来，你就离开食堂吧，你有那个条件，还继续在食堂干，好说不好听。
我听你师父说你自学建筑呢。年后你就去基建科当副科长去吧。老科长耿利鑫天天请假看病，基本不怎么上班了。过两年就把你扶正了。
部里计划3年以后厂子可能要扩建，这两年没什么事儿你就正常上下班，生个孩子稳下来。等大干的时候给我撑起来。”
何雨柱一听，这跟着领导打天下，打赢了这筹功就来了。
老杨说的给他扶正跟李富贵当初跟他说的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可是真的给他安排的路。不是画大饼。
“成，我听杨叔的。刘岚那边我怎么安排？”
何雨柱问了一句。
“她那边老领导给安排到明珠汽轮机厂去了。他们一家老小的工作，领导都给安排了。你不用操心。年前你把3食堂的招工事宜给办稳妥了。别等你走了没也能拿的起来的。二食堂的班长你有推荐的吗？”
“咱们厂下属的维修厂食堂班长南易手艺不错，御厨的传承。可以提上来负责二食堂，如果我调走了，以后厂里有什么重要的安排，他还能顶上去。我觉得他去了肯定会有起色。咱们厂这几个班长眼皮子都浅，那点手艺都藏着掖着的，没一个提气的。
就从下面提上来一个吧，给他们点压力。要不然这菜做的事越来越将就。”
“行，我跟后勤打个招呼。你的三食堂给你三个名额。自己去分吧，别搞的满城风雨的。我的意思你明白。”
“成，那我先去忙了。杨叔你下午没事就躺一会吧，我去张强那给你拿个大棉袄去。您这黑眼圈都出来了。”
何雨柱关心了一句。
听他的话老杨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也想休息啊，这李富贵给我造的孽我还得给他擦屁股呢。你回去吧，我今天下班就回家睡觉去了。过两天陪我去给上次那个领导再做一顿饭。拿出看家本领就对得起我这么辛苦了。”
“成，那我随叫随到。杨叔我先走了啊。”
说完出门回了食堂。
何雨柱回到食堂，看大伙都在三三两两的靠在墙边聊天。
“大家都停一下，手里没活的拿起扫帚抹布，把李福洋原来的办公室给我打扫出来。马华带着人把我小仓房的东西搬过去。晚上我拿五斤肉，给大伙加个餐，算你们的辛苦费了。”
“何主任万岁。”听说有肉吃，厨房里的大伙都兴奋起来。
说着一群人抄起工具就奔着办公室跑去。
“马华，你拿着钱票，顺便给我买把锁去，把李福洋原来的锁给换了。”
说完，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钱票交给了马华。
“好，师父，我这就去。把您自行车钥匙给我。”
马华现在跟何雨柱不客气了，有什么想说就直接说。
因为他看出来了，他师父教导他的时候很严肃，平时不愿意他小心翼翼的跟他说话。
于是就从善如流的把师父当长辈那么交往。
他越这样，何雨柱越感觉舒服。
把车钥匙递给了马华。何雨柱就往保卫科走去。
“兄弟们，把你们主任撇下，下个礼拜六晚上7点，在领导小餐厅我安排大家吃饭。都悄悄的别声张，毕竟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们比我清楚。到时候轮班去吃饭，酒我就带5瓶。十斤。可别说我小气啊。你们主任不让你们多喝。”
他的话把保卫科的人都逗笑了。他们都知道何雨柱跟张强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弄的张强在那坐着哭笑不得。
“你们看了嘛，这何雨柱同志要升官了，这都开始替我安排咱们科的排班了。这庆祝酒，到时候你们可都要跟何主任多喝点。别光顾着往自己嘴里灌。”
张强的话，让保卫科再一次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等大伙笑闹完了，看到何雨柱跟张强都没动地方，大家也都懂俩人要说点话。于是都懂事的找借口出了办公室。
“领导怎么安排的？”
张强问了一嘴。
“年前先守着三食堂，年后去基建科当副科长。给了我三个食堂名额。你拿去一个，另外两个我有安排。”
“豁~~。厂子够大方的啊，也是，刘岚都走了，你过了年再走。肯定要补上几个。老耿头不是总去医院吗？那你过去不就是直接当负责人了吗。可以啊兄弟，这才多久，都赶上我了。”
“这种事谁想来就来吧，在厂子办公室我都快被骂出狗脑子了。我这算拿命换来的了。厂子里谁不明白？要不然我这刚升上来不到半年呢，谁不眼红。那公示板上多少人看我笑话呢。”
何雨柱当着张强的面也是藏着几分。
张强怎么会不明白这里的道道。也没多说什么。
“行，人我过几天给你送过去。到时候你让人跟着马华吧。你也好好教你徒弟。等你走了，这手艺可不能丢了啊。”
“那不能，那是我亲徒弟。等我有儿子了我都不教他了，谁想学找马华去。”
何雨柱来找张强，就是为了还一个大人情。
张强也明白他的意思，也没跟他客气。
半年的时间，何雨柱就在厂子里找到了一个强援。
一个工作名额，正式确定了俩人的相互协助加好朋友的关系。
他准备下个礼拜吃饭的时候把心底的事儿跟他提一嘴。
双赢的事儿，张强应该能从中看出里面的好处。至于承担的风险，这个年头都快饿死了都，还说那个干嘛。
往窗外一看，马华骑着车子回来了。
借着劲儿，何雨柱也出了保卫室。
跟在马华的后面回了食堂。
刚进了食堂门口，看到老杨拿着扫把正往门口推水呢。
“我说，老杨，让你们打扫一下，这是干嘛呢。”
“主任，大家看哪办公室柜子跟桌子下面好多脏东西，扫也扫不干净，就拿水冲了一下。我们几个一起忙活都弄完了。就等马华回来把您小仓房的东西搬过去呢。”
“好家伙，行，辛苦你们了。老杨你把扫把给别人，你去拿着马华手里的肉，先给炖上吧。看来今天我是没地方呆了。一会搬完东西，我去保卫室呆着去了。”
“成，主任，我替大伙谢谢你了。这一阵子总让您破费了，我们几个还想着，你总也帮我们，给您接接风呢。”
老杨说的话可是出自真心。
这一个月来，他们可是没少往家拿钱。一个月挣的赶上他们一年的工资了。
虽然也听马华说，干到过年就停了。
但是有了这个月的积攒，以后手里就轻松了。
“不用跟我客气，少了为钱愁的心思，把你们的厨艺好好学。以后也算给子孙留个安身立命的本钱了。钱是身外之物，够花就成。可别因为这个把自己的手艺丢了。”
说完也没跟他们客气。
指挥这马华把自己的东西都安顿好了。
私下跟马华说了声，他偷摸的回家了。有人找他就说出去办事了。没人找，肉他做主或吃或拿走。随了他们吧。
说完，出了食堂，蹬上自行车，跟保卫室的哥们打了个招呼就朝供销社奔去。
“何师傅来了。今天有什么事儿。”
老王看到何雨柱来了，赶紧从办公桌后面迎了出来。
随手关了门，坐到了凳子上。
“你们这里还有奶粉吗？给我拿点。票你自己想办法。”
“好像还有五箱红星牌的。您要多少。”
“一箱是六罐吗？”
“嗯。”
“给我拿一箱吧。”
“成，我去安排，还是放在保卫室。”
说完老王就出去安排了。
等老王回来何雨柱继续问道。
“年前还要白条鸡吗？宋三那里还有两千多只。”
“要啊，他那点都不够我一个区域分的。”
“过了年，这鸡跟鸡蛋我就让宋三单独跟你联系了。外面我就不散货了。”
“你还能吃下多少。我一会找他去，直接就全放他那里了。”
老王沉吟了一会。
“给我安排一万只吧。过年了，下面的分社也给他们安排点。”
“来路什么的没有人过问吗？”何雨柱挺担心老王被人盯上。
“我这可是北平总社，七里八乡的都来我这送东西。而且下面30多个分社，快过年了突然有了好东西，抢还抢不过来了，谁有那个心思问？
想问也是要来找我。谁有那个胆子，即使有领导来，也是直接要东西。我们就是干这个的，账目什么的都是我亲自弄的，绝对没有问题。”
“成，那我一会就往宋三那放了。加上前几次的钱你都给宋三吧。那么多钱放你家里，哪天让孩子翻出来，你也不好说。”
“那可挺好。我也愁呢，明天我下班就找宋三去，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把钱收走。”
俩人聊了几句，秘书把条子送了过来，何雨柱也没多呆。
下楼把箱子绑在车后座上就往宋三家赶去。
跟宋三说好了给马华放开口子，让宋三慢慢的把现金换成金条。交代完了，放好了鸡，何雨柱就回家了。
“柱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工作没什么事儿吧。”
娄晓娥看到老公搬着一个箱子进屋，赶紧放下手中的针。
“下午我搬办公室了，打扫弄的满地都是水，太潮了。晚上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找个借口去弄奶粉去了。这不是搬回来了吗。”
“那你直接给奶奶那屋拿去呗。咱俩孩子吃母乳。”
娄晓娥对奶粉的价值有很大的错误评判。
“你这个傻娘们，这奶粉是绝对的紧俏物资。给一大妈是给，但是也不能一次都给了啊。那显着多不值钱。一次拿一罐，剩下的我放在橱子里。5点吧，你再拿一罐装到兜子里去王姨家走一趟。他们家孙子也是吃奶粉的时候。”
“对了，你问奶奶一大妈的意见了吗？”
何雨柱突然想起来，这媳妇上门去还人情。让王主任心里不托底，拿点小事搭一下，就看着自然了。
“问了，奶奶说一大妈挺矛盾的。一边担心老了没人照顾，孩子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你如果不在，她也心里没底。一边担心跟易忠海门挨着门的尴尬。”
“那就是没反对呗？”何雨柱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嗯，没反对。”娄晓娥稍微思索便确定的点了点头。
“一会你拿着奶粉去王姨家，跟她说，咱们结婚她帮着忙活，我们兄妹俩这么多年受她照顾。我从外面弄了罐奶粉，给孩子吃。让她别拒绝。
然后把她拉到没人听到的地方。说我这里有个轧钢厂食堂的学徒指标。她如果有安排，找个靠谱的带咱家来瞧瞧。咱这一次人情给她还的够够的。
以后你有事找她肯定没问题。临走的时候再跟她提一嘴，想让她帮忙给一大妈找个靠谱的老头。一大妈没反对，但是有点不好意思。剩下的王姨明白怎么办。”
“明白了吧，话怎么说，你自己想。”
何雨柱开始锻炼自己的媳妇为人处世。
“行，我知道了。我妈从小也教我，就是没有机会展示。反正我也不是去求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事好办。哈哈。”
说完娄晓娥自己都笑了。
“那行，我去奶奶那屋送奶粉去，一大妈在奶奶家吧。”
“在呢，她屋还没干透呢。你去吧，我把褥子缝好了就去王姨家。晚上饭你看着做吧。”
感谢其他平台兄弟的大额打赏，《疾云紫电》我记住了。拖鞋最近菊部有点问题，不能久坐，这几天一直是在吃老本。
昨天彻底的把存稿消耗没了。这两章是新鲜出炉的。拖鞋会慢慢的把欠账还上。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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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何雨柱除了跟老丈人打了声招呼，表达了一下他被关那几天，老丈人为他来回奔波辛苦的感谢。跟娄常山喝了顿大酒。翁婿俩在酒桌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反正娄晓娥跟谭雅丽上楼说悄悄话去了，没人知道说了什么。
再就是去了趟姚书记的办公室，也没拿东西，就空着手去了。给老姚深深的鞠了一躬个，说了声感谢。
老杨特意跟他说的，别拿东西。老姚见不上拿着东西上门的人。老姚被拿着东西上门的人坑过，所以对这个敏感。剩余的时间就是上班-图书馆-家。三点一线的开启了学习生涯，开始学习语言。
反正他现在也名正言顺的搬进了李福洋的办公室。门一关。只要不是来特意找他的，没人进来打扰他。
后勤部门承担起了李福洋的采购任务，老杨那边还是有所顾及，没有安排正主任人选，等着新来的副厂长来了以后再做安排。可能也是大领导那边有所交代。
后勤的人也来找过他，让他陪着去买，毕竟食材这个东西不是其他。好坏的不懂行的人真就看个表面。关键是3食堂的好食材都是给领导用的，万一出了差头他们一个兼职的到时候怕吃了挂劳。
但是何雨柱以他现在受罚期间不适合接触就给推了。
他现在着急学习英语呢。
老丈人给他买的录音机电池都用了好多了。
但是英语口语可是让他捡起了好多。
毕竟有前世的底子在，根据录音机的反复播放，不停的调整自己的口语发音。
四五天，学的就有模有样的了。用付荣轩的话来讲，基本上没有太大问题。
还说何雨柱语言很有天分。
他哪知道何雨柱在空间里学了多久了啊。
想要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
“柱子，明天晚上的安排你没忘吧。”
推车下班的何雨柱在厂门口看到了张强。
“那能忘吗？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等明天下班开始忙活呢。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张强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进了保卫室。
“我今天在一楼办公室刚要出门，听到从楼上人事科的人路过说明天新的副厂长来上任。这不是怕万一厂里面要给他接风，咱们再去小包不就不合适了嘛。”
何雨柱听张强这么说心里也是一跳，明天还真没准。
“那等明天中午领导怎么安排吧，我会让人盯着的。如果明天领导有安排，咱们的聚餐就改到下周。到时候你跟兄弟们说一声。毕竟刚出了事儿，这个时候在你们办公室大鸣大放的吃喝太高调了。”
“我找你就是这个意思。可别在新领导刚来的时候犯这样的错误，我这头肯定给你讲明白。”
“那成，咱们明天再说。”
“嗯，下礼拜一我找的人来报道。到时候你放开了教，规矩给他定好了。是我一战友的弟弟，再外面野了挺长时间了。你不用给我面子，如果人不成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你那边别为难。”
“好家伙，你这是给我提前预警了啊。这还得负责给你管孩子了啊~~！”
“别废话，就是跟你我没外道。20好几的人了，我这给安排了。算对得起他死去的哥哥了，自己能不能成事儿，是他的造化。我也不是他爹，想学就本本分分的学艺。
如果不是那块料，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能让你为难。”
“得，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咱们这个关系没说的，那我先撤了啊。”
跟张强打了声招呼，何雨柱就回家了。
刚走到胡同口，跟闫埠贵碰了个对面。
“三大爷今天下班挺晚的啊。”
“呦，赶巧了，柱子，今天没什么事儿吧。瞧三大爷车把上的东西了吧。今天三大爷安排你。叫着你奶奶跟她们姑嫂俩，一起到大爷家吃饭去。”
“怎么着？想通了？三大爷。”
何雨柱刹车站住了。
闫埠贵也下了车，推着车往胡同里走。
“咱们别在外面说，让人听见。那大爷的一番安排不就白费了嘛~！”
“成，我也不跟您客气了，您这边先安排着，我去叫我们家人去，雨水到家我们就悄悄的去你们家一起忙活。”
“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何雨柱跟闫埠贵说说笑笑的进了院子。
推开家门。娄晓娥正片酸菜呢。
“回来了啊。看我这酸菜片的薄吧。”说着拎起了一条，展示给何雨柱看。
“嗯，有点样了，我媳妇真是学什么都快。”何雨柱没有原则的夸媳妇。
“那你看呢。奶奶今天都夸我手巧了。”
何雨柱也没揭穿她，老太太背后跟她告好几状了。祸害好多东西了，说柱子别让她再动手了。
慢慢教，别着急。
“酸菜先装到盆里吧，明天再吃。等雨水回来咱们一家去三大爷家吃饭。”
闻言，娄晓娥手一顿。
“三大爷想通了？没再想让他小儿子去放电影了？”
“应该是，既然都请咱们第二回了，而且菜都买了，他那么扣的人今天可是大出血了。那肯定是想通了呗。”
何雨柱把炉子上的趴壶拎了起来，把洗手盆里兑了点热水。让媳妇洗手。
“你放那吧，我自己来，去把工作服换下来。直接穿羽绒服。衣服明天天好我就给你洗了。”
把趴壶座到了炉子上，何雨柱就推门进了里屋换衣服了。
“孙哥那屋子墙已经刷好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碰见他了，他让我跟你说周末他带着小雪来咱们家吃饭。他准备东西，你给掌勺。他们家钥匙就在床头桌子的抽屉里，带红绳那个。”
“嗯，我知道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原本我还打算今天晚上帮他把顶棚按照咱们家的样子给他弄了呢。明天晚上不是要安排张强他们吃饭嘛，下班的时候他告诉我明天可能有领导接风，没准也得有变化。”
“那就周末你休息的时候早点起来弄吧。别晚上弄，万一动静大点把一大妈孩子吓着了呢。”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俩离婚了，别叫一大妈了，叫葛姨。”
“我这不是跟你说话吗~！当着她的面我可没这么叫，那不是往人家伤口撒盐嘛~！”
娄晓娥擦完手，拿起何雨柱脱下的衣服随手扔进了盆里，准备先泡上。
“嫂子，我回来拉~！”
门外响起了何雨水的声音。
“得，傻水回来了，你去叫奶奶去吧。我俩也帮着三大妈忙活去了。”
“你们姑嫂两个啊，都没个样，哪有给嫂子给小姑子起外号的。”
何雨柱一边系扣子一边吐槽媳妇。
“谁让她叫我傻娥子呢~！”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无奈。心里想：“老大别说老二。我妹妹那是还小，你都多大了。能让个小的说你傻，你能好哪里去。”
看到妹妹推门进来。一边换鞋一边朝妹妹瞪眼睛。
“吵吵什么，回来老实的进家得了。没个大姑娘样。”
“把手洗了，一会跟你嫂子去三大爷家吃饭，悄悄的去，出门的时候看刘海中家门开没开，关着呢就赶紧往前院走。开着的话就分开去。我去背奶奶去。”
“进家就凶我，去吃个饭干嘛还悄悄的。”何雨水看她哥瞪她也是莫名其妙。
“你嫂子叫你傻水没白叫~！就一个工作名额，给了三大爷家，刘海中家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呢吗？为了这事儿，三大爷连续请了两天假，找理由去我们厂子二食堂逛游。我偷偷的跟张强打招呼，才没把他抓起来。
好不容易碰到刘海中，他故意说是来给孩子找工作的。这还没什么动静呢，就请咱们家吃饭。等过两天一上班，而且一去就是三个人，让刘海中知道了。对咱们家能没意见？他什么人性你还不知道啊。你嫂子这几天白教你了。怎么还不长心。”
“那就等上班了以后再请呗。这么着急干什么。弄的吃个饭都要小心翼翼。”
听他哥的教训何雨水白了一眼她嫂子。傻水这个外号这几天是叫开了。
“人家要请，肯定有人家的理由。隔着个院呢，不大声吵吵，谁家吃好吃的不悄悄的。赶紧把围巾什么的放自己屋去。然后跟你嫂子先去帮忙，我背奶奶去。”
说完没跟何雨水再废话，就推门出去了。
何雨柱出了屋，顺手带上门，往刘海中家看了一眼，灯亮着。看屋门口窗户人影晃动，应该是正做饭呢。
于是往老太太家走去。
推门进了屋，看到老太太正在听京剧呢。
娄晓娥怕老太太一个人寂寞，就把自己家的收音机拿了过来。
“奶奶，先别听了，咱们去我三大爷家吃饭去。”
随手关掉了收音机。何雨柱坐到了炕沿上。
“柱子，你带着小娥跟雨水去吧，奶奶跟你葛姨吃完了。给孩子熬的小米粥剩下不老少，今天下午孩子哭了好几次，我俩忙活的都忘了吃饭了。多亏了小娥帮忙，我俩才吃了一口。
奶奶不饿，岁数大了，晚上能不吃就不吃了。是不是小闫同意他们家老二跟你学手艺了？”
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说道。
“应该是，这上赶着不是买卖，我就是看他们家就一个人赚钱，他们家老二也不是个学习的料子。再没个信儿我就拿出去卖人情去了。
毕竟给他们家安排了，刘海中还有俩儿子呢。万一他要是听说我没找他，肯定记恨我。我何必呢。这不是刚才在胡同口遇见了，他已经把菜买好了。不去不好。就过来叫您了嘛。”
“奶奶吃完了，就不过去了。再说，他主要是请你，咱们家一去就四口人，有我这老太太闫埠贵有些话也不方便说。
奶奶不差那口东西。他要实在客气，就让小娥偷摸的给我拿过来点就行。你也就当没事儿一样，毕竟他看到许大茂当初总也往家拿东西，你还给了他希望。人之常情，别说别的啊。”
老太太跟孙子一顿叮嘱。
“嗯，放心吧，奶奶。我知道怎么做。咱们不差那口吃的，也不要拿了。给他们家留一口吧。毕竟三大爷也不容易，能给他省点，他心里有数。小娥跟雨水也就是过去吃几口。吃惯了我做的菜，三大妈那手艺，我感觉她们姑嫂也就是对付一口。”
“嗯，哈哈。看到小娥跟雨水关系那么好，奶奶高兴。行了，你赶紧过去吧，一会别再碰上刘海中。”
“行，奶奶那我先过去了啊。收音机我再给您打开。”
帮老太太忙活完，何雨柱出了门，看到自己家灯已经灭了。
急匆匆的往前院走去。
........
“柱子来啦，还有俩菜，你先进屋跟你三大爷吃着。让你媳妇跟雨水也进屋吧，别让她们俩跟我忙活了。”
看到何雨柱推门进来，三大妈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也明白三大妈话里的意思。
这是他媳妇跟妹妹不是个会做饭的，三大爷跟他俩儿子在屋里，俩人不好意思在屋呆着，只能在厨房跟三大妈忙活一下，要不然挺尴尬的。
“没事，三大妈，让她们两个帮您打打下手，端个盘递个东西什么的，等好了咱们一起吃。
我先进屋跟我三大爷聊会。解成回来了吧。”
“嗯，他们哥俩都回来了，在屋写作业呢。你进去吧。”
何雨柱朝媳妇跟妹妹使了个眼色，就进了里屋。
闫埠贵正在搬凳子呢。
“柱子来了，你奶奶呢。怎么没把老太太背过来。”
闫埠贵放下凳子朝何雨柱问道。
“我奶奶跟葛姨下午照顾孩子没吃上饭，临到晚上了才吃完的，她岁数大了，晚上就不吃了。”
何雨柱解释道。
“那成，改天让你三大妈给老太太送点吃的去。”
何雨柱听见闫埠贵这么说，也知道人家就是客气一下。不愿意接他的话茬。
看到闫埠贵伸手让他，就顺势坐到了桌前。
“柱子，咱今天把这一瓶二锅头喝了。三大爷得好好谢谢你。也是大爷糊涂，怕老二不愿意干，就给他做做思想工作。你别往心里去啊。”
说着给何雨柱面前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何雨柱用手虚扶，也没站起来抢瓶子倒酒什么的。
他今天就是来应付个局的意思。毕竟你卖了人情，人家请你你不来，有点不好看。
人情都做不满。
“三大爷，咱们爷俩就不要那么客气了。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一会都上桌了我问问解放，给他点压力，看看他是不是还想上学，毕竟如果他能体会工作的艰苦，没准还想上学呢。那以后不是更有出息了？”
何雨柱的话让闫埠贵给自己倒酒的手停顿了一下。
知道这是何雨柱拿话给他听呢。
工作给你了，你这磨磨蹭蹭的拿什么桥。外面找工作那么难，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进厂学手艺挣钱。还要做思想工作？
“对，对，为了孩子啊。柱子你这么对大爷家上心，大爷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了。”
正说着呢。娄晓娥跟何雨水端着菜进了里屋。
“菜都好了。柱子媳妇，雨水你俩先做，我招呼俩孩子吃饭。”
后面跟进来的三大妈说着就往哥俩房间走去。
等所有人都坐定。
闫埠贵开口了。
“来吧，柱子帮解放找了个工作，以后咱们家又多了个挣钱的，而且这学了手艺，咱们家以后就更有盼头了。为了感谢柱子，咱们共同举杯，先喝一口。”
等一桌人象征性的喝了眼前的酒水后，就开始吃上了。
何雨柱也没在这个时候跟闫埠贵说工作的事儿，恭维了几句他钓鱼的水平。
俩人开始推杯换盏。
吃了不到5分钟。
娄晓娥跟何雨水俩人一碰眼神。一起撂下了筷子。
“大爷、大妈。我跟雨水我俩吃完了。就先回去了，雨水还有作业没写呢。我也回去教雨水点功课。你们慢慢吃，不用管我们俩。柱子你喝完了小心点，别让那屋看到。”
娄晓娥站起身来，跟桌上的人客气了一句，领着傻水就走了。
看到三大妈把俩人送出去。何雨柱也不想多喝了。
朝闫解放说道：“解放，哥帮你找的工作你是怎么想的？心里有没有准备。”
坐在何雨柱对面正跟他哥抢肉吃的闫解放听见何雨柱问，看了他爸一眼。
“柱哥，我愿意去。”
然后就不说话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闫埠贵沉着个脸看着他儿子。假装没看到，继续说道。
“哥的意思是，你知道离开学校以后去工作将要面临着什么吗？”
“上班就是干活呗。”
“你还是没明白哥的意思。那我就给你讲讲我徒弟的过往。”
说着，夹了口花生米。
“早晨7点半到厨房生火，洗菜、蒸馒头、熬粥、切菜、洗碗、打扫卫生，一天三次。晚上等厨房收拾干净了再下班。
赶上有小灶，无论领导几点走，必须收拾完了才能下班。干满三年师父才授徒，平时没人教你，靠你自己悟。一个月12块钱。你心里有准备吗？”
“啊，不是去了就学怎么颠勺吗？”
闫解放一脸惊讶的问道。
“三大爷，你这几天没跟孩子说这些啊。这要是我给安排进去，他连点准备都没有，别再干几天就嫌累不干了，那到时候想回去上学就晚了。”
听见何雨柱的问话，闫埠贵老脸一红。他还想等孩子进了厨房，到时候再找何雨柱吃顿饭，给儿子安排个窗口打饭的活呢。
“柱子，我也不懂你们厨房的事儿啊，我以为就像我们学校打饭窗口一样。就是先打饭然后再学手艺呢。”
闫埠贵这为了儿子也是不要脸了。
“三大爷，刚才您也说了。我给您个工作名额就是看解放学习没什么进展，帮您家减小负担。他要是像解成一样，我让他去学厨子那我是骂人。
这都要去上班了还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干嘛呢。咱们一个院的我以后怎么安排他？不让他干活吧，别人都看着呢。
我现在基本不炒菜了，我徒弟管着食堂。所有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也不好坏了规矩啊。这万一解放不愿意干了。您说我这忙帮的可就帮成仇人了啊。”
何雨柱的话让闫埠贵头都快低到桌子底下了。
“柱子，你大爷也是着急孩子。你别往心里去，我们两口子也想了。孩子以前没接触过社会，这不上学以后想干嘛，他自己也没个概念。
你别生气，今天晚上我跟你大爷俩人好好跟老二说说。明天早晨起来就给你信儿。怎么着也不能让你这人情撩到地上。你这是又收鱼又让老二提前学习什么的，大妈都知道。
你大爷这辈子就爱那小算计，他没什么坏心，大妈今天跟你说的话就是我们家的真是情况。今天的饭也是我提出要安排的。
我怕你大爷那点算计万一以后惹恼了你，那真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帮成仇人了。孩子不懂事，家里大人还不懂吗？大妈给你赔个不是。”
还行，这家里还真有个明白事儿的人。
“大妈，那行。我也吃的差不多了。你们家关上门好好商量。还是我刚才那句话，如果因为我刚才的问话，让孩子认识到了读书的重要性，奋起直追。
今天这饭，咱们就没白吃。如果实在不愿意学了。也要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好心里有个准备。”
“成，柱子敞亮。老闫别低着头了。端起酒杯跟柱子喝一口。哪有你这样的。”
三大妈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装鸵鸟的闫埠贵。
闫埠贵听媳妇把话都说出来了，也知道今天这酒要是不喝，以后这关系就没法处了。
于是站起身来，端起酒杯。
“柱子，你别怪三大爷自私。就像那天晚上说的一样，为了孩子啊。他不爱去，大爷就想先把他糊弄进去，你多费费心。嗨~不说了。都在酒里，明白的自然明白。”
说着，单手摘下了眼睛，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跟何雨柱伸过来的酒杯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下去。
“成，三大爷，莫强求。跟孩子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出了校园，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您帮不孩子一辈子。”
说完拍了下闫埠贵的胳膊，跟三大妈还有闫解成点了个头，转身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