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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2章有瑕之躯何婚配 无意牵连赚入伙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却说陈曦真了断这桩案情后,也将陈丽卿看守粮仓失职之罪推脱了出去,方才回府来看望女儿。入到女儿闺房内,但见丽卿已经下得床来,只是面色郁郁寡欢,见了父亲来,丽卿急忙起身行礼。

    陈曦真叹口气,坐下后道:“我儿坐下说话。”丽卿依言坐了,只是依旧愁眉不展。陈曦真宽慰道:“事已如此,无可奈何,但好歹我儿亲自手刃了仇人来,这仇算是报了一半。如今案情查明,尚有一半仇便着落在那扈家庄扈三娘身上!”

    丽卿闻言方才翘首问道:“扈三娘?”陈曦真颔首道:“正是,那日与你同屋的那女子,九成便是那狡狯的扈三娘。”当下陈曦真将案情说了。

    听完后,丽卿便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怒道:“起初孩儿便疑心那女子,出手试探了两次,这女子好生狡狯,竟然丝毫不露形迹,连孩儿也蒙骗了过去。这贼贱人定然是与那淫僧一路,孩儿这便点起兵马,杀往扈家庄去,擒得这女贼,定要千刀万剐,方才能泄了这欺辱之恨!”

    陈曦真闻言虚按一按道:“我儿切莫心急,如今失了粮草,大军动弹不得,只能再等上旬月,重新置备下粮草来后,方能进兵讨取。那扈家庄上下万余口人户,精锐庄丁不下两千之数,又有地利在彼,非得上万兵马方能打透。此仇必报,我儿再忍耐些时日。”

    丽卿听了方才忍气坐下,但愁绪又上心头,垂泪道:“父亲,孩儿这里已非完璧之躯,将来如何婚配?”陈曦真叹口气,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便在这时,有门子来报,只说蓟州祝家庄教师栾廷玉与三庄主祝彪前来。听得来报时,陈曦真心头一喜道:“我儿不必忧愁,你的姻缘便着落在此。”丽卿闻言。俏脸挂珠,问道:“父亲哪里来的姻缘?”

    陈曦真道:“这蓟州祝家三杰之名,你可听闻过?”陈丽卿颔首道:“自然听闻过。”陈曦真道:“为父初到蓟州任上时,这祝家第三子祝彪便来拜会过。后来扈三娘那江州的案子。也是从他那里起获,也是他那里得来的消息,方知扈家庄内虚实。这趟官军征进扈家庄,他祝家忠心为国,便言一旦我官军征进。必定提庄丁来助阵。这祝彪我看了几回,端的是少年英雄,只是你不曾得会。少时为父引他来见,你若看了对眼,我便出言说这个姻缘来。料想他一介村夫,能配我女儿,也是高攀了。但到新婚时,自然有你母亲替你安排遮掩那事。若真遮掩不过去,料想他也不敢如何!”丽卿闻言,也只得蹙眉应了。

    当下丽卿换了衣裙。与陈曦真一道径到前厅来。到了厅上,各自见礼,陈曦真将女儿引见了。祝彪那厮见得丽卿这等俏模样,登时心花怒放,暗想:“难得还有如此人才的官家千金,比那三娘也不遑多让。”

    各自坐定后,陈曦真问道:“两位今日何来?”栾廷玉暗推了祝彪一把,祝彪方才道:“陈统制容禀,小人那处村坊近日闻得城内粮仓失火,折却粮草无算。因此就庄内征集了粮草千石,特意送来军前听用,还请笑纳。”

    陈曦真闻言大喜道:“祝三郎果然是忠义之人,稍后打破那扈家庄。定然申禀祝家功劳上去,早晚论功行赏,也博个封妻荫子来。”

    祝彪与栾廷玉谢了,丽卿只看祝彪这人,虽然面如冠玉,仪表不凡。但只见了自己容貌后,便一直盯着不放,望着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厢里又想起裴如海那双贼眼来,因此丽卿心下不快。

    随后又说了征进扈家庄之事,陈曦真道:“虽然有贵村坊进献的一批粮草,但也不敷大军使用,便有劳贵村坊但能再进献些时,便是更好。”

    栾廷玉与祝彪对望一眼后,栾廷玉微微颔首,祝彪方才咬牙道:“也罢,我便回去与父亲商议,再起两千石粮食来进献。”陈曦真大喜赞道:“真乃忠孝节义之家。”当下命人安排酒筵款待两个,陈曦真与陈丽卿亲自作陪。

    一顿酒筵直吃到三更方歇,两个吃得微醉,陈曦真便安排两个在府上歇了。随后陈曦真到丽卿房内,坐下后便问道:“我儿,那祝彪如何?”丽卿道:“便是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看他那些言语,都是听命一个家中教师便知。”

    陈曦真叹口气道:“为父也知道个中情由,只是若还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只怕将来你那事传扬出去,着夫家听了去不好。好歹这祝家也不算高门大户,我们家中也能压得住他。看那祝彪手段不高,将来你嫁过去,也能降得住他。”

    丽卿愁肠百结,思虑半晌后方苦着脸道:“但凭父亲做主。”陈曦真叹口气道:“也都是被那扈三娘害的!这女子好生了得,竟然能烧了我大军粮草去,还害得你这般不堪。”

    丽卿闻言,心中一动道:“适才听父亲说了,那扈三娘能烧我大军粮草去,定然城内有她细作。”陈曦真道:“定然是这样,否则如何能这般不着痕迹烧了粮仓去?”

    丽卿便细细回想当日与三娘见面之时情形,忽然醒道:“父亲,我知道细作是谁了。”陈曦真道:“却是何人?”丽卿道:“记得那日,裴如海那淫僧曾说过一句,说那贱人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相熟之人,因此孩儿才未疑她,也是这般方才着了她的手。”

    陈曦真闻言大怒,当下便道:“好贼子,身在公门竟然与贼寇勾结,须饶不得他!”当下申动公文,急命人星夜送到蓟州府衙。

    方府尹接得公文看了,心下大惊,急忙请人来商议,只问道:“这陈统制下书在这里,直说杨雄与贼寇勾结,想那杨雄乃是我这前任留下之人,内里是否别有内情?”数内蓟州通判道:“相公容禀,这陈统制放到蓟州任上不久,也不认识那杨雄,正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定然不会构陷。相公也不必忧虑,差人请杨雄来一问便知。”

    方府尹急命人星夜去请杨雄时,却已然人去楼空,问得左右邻舍时,只说两日前,杨雄带了岳丈、妻子并使女,去了东门外岳庙进香,随后便不再见转回。

    得了回禀后方府尹大惊,左右皆道,定然是畏罪,举家逃了,方府尹无奈只得下了海捕文书,四下里通缉杨雄一家来。

    杨雄一家却去了哪里?原来那日三娘离了报恩寺后,赶到郑鹰等人下处,便教各人收拾行装,都装扮了,待得天明城门开后,分四门各自现行离开蓟州城,教郑鹰等人径回扈家庄去。那鸟雀棚头内只留下几个精细之人照看。

    送走郑鹰等人后,三娘转回城内,想到自己曾在杨雄家露面,只恐牵累杨雄,便到了杨雄家内。恰逢杨雄不在家中,只石秀与潘巧云在家。三娘便将烧了粮仓之事说了,末了方道:“我便是官军将要征讨的扈家庄三娘子,只因在贵处露过面,只恐将来官府追究起来,连累了你们,因此今日前来,便请阖家都去我那庄上暂避风头如何?”

    石秀与潘巧云两个听了半晌无语,片刻后石秀方道:“娘子,非是俺不愿去投奔扈家庄,只是俺兄长这里有家小,又有官职在身,也不知晓哥哥心意。”

    巧云也道:“三娘子,也知你好意,只是家中便是官人做主,须得听他主意。”

    三娘道:“也好,既然如此,我便在这里等他回来。”

    过不多时,杨雄自从牢中回来,却见三娘在屋内等候,大喜之下道:“娘子妙手回春,我这里尚未道谢来。”三娘道:“休言相谢之事,这里却连累你来。”便在屋内,三娘请了杨雄、石秀、潘巧云都坐了,又对杨雄说了火烧粮仓之事,末了一般只劝杨雄先去扈家庄躲避。

    杨雄这里听了后默然半晌后,长叹一声道:“罢了,三娘子与我夫妻有莫大恩德,既然有过交往,那陈统制追究起来,我必不能置身事外,不如早早先避开,免得吃官司。不知石秀兄弟与娘子意下如何?”

    石秀道:“哥哥一身本事,却只做个押狱,便是天大的屈才,去扈娘子那里,早晚投托少华山大寨,也能逍遥快活一世,俺自当追随哥哥去。”

    潘巧云道:“官人去哪里,奴家自然也是跟去哪里的。只是老父年老,若是实话说了,只怕他那里不肯去。”

    石秀却道:“既然如此,我这里却有个计较。”巧云道:“叔叔请说。”石秀道:“此间东门外有一座翠屏山,好生僻静。哥哥与嫂嫂到明日,只说道,多时不曾烧香,便请岳丈同去,把丈丈赚将出来,就带了迎儿同到山上。小弟与三娘子先在那里等候着,当头对面,把这是非都对得明白了,直请丈丈一同去了,到那时候,一应家当都带了出来,丈丈也构不得回城里来了,便只能跟随而去,岂不是好?”

    潘巧云道:“正是这般便好。”杨雄道:“既然如此,便以各自行事。”当下杨雄、潘巧云两口儿自去收拾金银细软,石秀与三娘打栓了包袱便先出城来,自到翠屏山等候。(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卅2章有瑕之躯何婚配 无意牵连赚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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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陈曦真了断这桩案情后,也将陈丽卿看守粮仓失职之罪推脱了出去,方才回府来看望女儿。入到女儿闺房内,但见丽卿已经下得床来,只是面色郁郁寡欢,见了父亲来,丽卿急忙起身行礼。

    陈曦真叹口气,坐下后道:“我儿坐下说话。”丽卿依言坐了,只是依旧愁眉不展。陈曦真宽慰道:“事已如此,无可奈何,但好歹我儿亲自手刃了仇人来,这仇算是报了一半。如今案情查明,尚有一半仇便着落在那扈家庄扈三娘身上!”

    丽卿闻言方才翘首问道:“扈三娘?”陈曦真颔首道:“正是,那日与你同屋的那女子,九成便是那狡狯的扈三娘。”当下陈曦真将案情说了。

    听完后,丽卿便嚯的一声站起身来,怒道:“起初孩儿便疑心那女子,出手试探了两次,这女子好生狡狯,竟然丝毫不露形迹,连孩儿也蒙骗了过去。这贼贱人定然是与那淫僧一路,孩儿这便点起兵马,杀往扈家庄去,擒得这女贼,定要千刀万剐,方才能泄了这欺辱之恨!”

    陈曦真闻言虚按一按道:“我儿切莫心急,如今失了粮草,大军动弹不得,只能再等上旬月,重新置备下粮草来后,方能进兵讨取。那扈家庄上下万余口人户,精锐庄丁不下两千之数,又有地利在彼,非得上万兵马方能打透。此仇必报,我儿再忍耐些时日。”

    丽卿听了方才忍气坐下,但愁绪又上心头,垂泪道:“父亲,孩儿这里已非完璧之躯,将来如何婚配?”陈曦真叹口气,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便在这时,有门子来报,只说蓟州祝家庄教师栾廷玉与三庄主祝彪前来。听得来报时,陈曦真心头一喜道:“我儿不必忧愁,你的姻缘便着落在此。”丽卿闻言。俏脸挂珠,问道:“父亲哪里来的姻缘?”

    陈曦真道:“这蓟州祝家三杰之名,你可听闻过?”陈丽卿颔首道:“自然听闻过。”陈曦真道:“为父初到蓟州任上时,这祝家第三子祝彪便来拜会过。后来扈三娘那江州的案子。也是从他那里起获,也是他那里得来的消息,方知扈家庄内虚实。这趟官军征进扈家庄,他祝家忠心为国,便言一旦我官军征进。必定提庄丁来助阵。这祝彪我看了几回,端的是少年英雄,只是你不曾得会。少时为父引他来见,你若看了对眼,我便出言说这个姻缘来。料想他一介村夫,能配我女儿,也是高攀了。但到新婚时,自然有你母亲替你安排遮掩那事。若真遮掩不过去,料想他也不敢如何!”丽卿闻言,也只得蹙眉应了。

    当下丽卿换了衣裙。与陈曦真一道径到前厅来。到了厅上,各自见礼,陈曦真将女儿引见了。祝彪那厮见得丽卿这等俏模样,登时心花怒放,暗想:“难得还有如此人才的官家千金,比那三娘也不遑多让。”

    各自坐定后,陈曦真问道:“两位今日何来?”栾廷玉暗推了祝彪一把,祝彪方才道:“陈统制容禀,小人那处村坊近日闻得城内粮仓失火,折却粮草无算。因此就庄内征集了粮草千石,特意送来军前听用,还请笑纳。”

    陈曦真闻言大喜道:“祝三郎果然是忠义之人,稍后打破那扈家庄。定然申禀祝家功劳上去,早晚论功行赏,也博个封妻荫子来。”

    祝彪与栾廷玉谢了,丽卿只看祝彪这人,虽然面如冠玉,仪表不凡。但只见了自己容貌后,便一直盯着不放,望着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厢里又想起裴如海那双贼眼来,因此丽卿心下不快。

    随后又说了征进扈家庄之事,陈曦真道:“虽然有贵村坊进献的一批粮草,但也不敷大军使用,便有劳贵村坊但能再进献些时,便是更好。”

    栾廷玉与祝彪对望一眼后,栾廷玉微微颔首,祝彪方才咬牙道:“也罢,我便回去与父亲商议,再起两千石粮食来进献。”陈曦真大喜赞道:“真乃忠孝节义之家。”当下命人安排酒筵款待两个,陈曦真与陈丽卿亲自作陪。

    一顿酒筵直吃到三更方歇,两个吃得微醉,陈曦真便安排两个在府上歇了。随后陈曦真到丽卿房内,坐下后便问道:“我儿,那祝彪如何?”丽卿道:“便是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看他那些言语,都是听命一个家中教师便知。”

    陈曦真叹口气道:“为父也知道个中情由,只是若还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只怕将来你那事传扬出去,着夫家听了去不好。好歹这祝家也不算高门大户,我们家中也能压得住他。看那祝彪手段不高,将来你嫁过去,也能降得住他。”

    丽卿愁肠百结,思虑半晌后方苦着脸道:“但凭父亲做主。”陈曦真叹口气道:“也都是被那扈三娘害的!这女子好生了得,竟然能烧了我大军粮草去,还害得你这般不堪。”

    丽卿闻言,心中一动道:“适才听父亲说了,那扈三娘能烧我大军粮草去,定然城内有她细作。”陈曦真道:“定然是这样,否则如何能这般不着痕迹烧了粮仓去?”

    丽卿便细细回想当日与三娘见面之时情形,忽然醒道:“父亲,我知道细作是谁了。”陈曦真道:“却是何人?”丽卿道:“记得那日,裴如海那淫僧曾说过一句,说那贱人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相熟之人,因此孩儿才未疑她,也是这般方才着了她的手。”

    陈曦真闻言大怒,当下便道:“好贼子,身在公门竟然与贼寇勾结,须饶不得他!”当下申动公文,急命人星夜送到蓟州府衙。

    方府尹接得公文看了,心下大惊,急忙请人来商议,只问道:“这陈统制下书在这里,直说杨雄与贼寇勾结,想那杨雄乃是我这前任留下之人,内里是否别有内情?”数内蓟州通判道:“相公容禀,这陈统制放到蓟州任上不久,也不认识那杨雄,正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定然不会构陷。相公也不必忧虑,差人请杨雄来一问便知。”

    方府尹急命人星夜去请杨雄时,却已然人去楼空,问得左右邻舍时,只说两日前,杨雄带了岳丈、妻子并使女,去了东门外岳庙进香,随后便不再见转回。

    得了回禀后方府尹大惊,左右皆道,定然是畏罪,举家逃了,方府尹无奈只得下了海捕文书,四下里通缉杨雄一家来。

    杨雄一家却去了哪里?原来那日三娘离了报恩寺后,赶到郑鹰等人下处,便教各人收拾行装,都装扮了,待得天明城门开后,分四门各自现行离开蓟州城,教郑鹰等人径回扈家庄去。那鸟雀棚头内只留下几个精细之人照看。

    送走郑鹰等人后,三娘转回城内,想到自己曾在杨雄家露面,只恐牵累杨雄,便到了杨雄家内。恰逢杨雄不在家中,只石秀与潘巧云在家。三娘便将烧了粮仓之事说了,末了方道:“我便是官军将要征讨的扈家庄三娘子,只因在贵处露过面,只恐将来官府追究起来,连累了你们,因此今日前来,便请阖家都去我那庄上暂避风头如何?”

    石秀与潘巧云两个听了半晌无语,片刻后石秀方道:“娘子,非是俺不愿去投奔扈家庄,只是俺兄长这里有家小,又有官职在身,也不知晓哥哥心意。”

    巧云也道:“三娘子,也知你好意,只是家中便是官人做主,须得听他主意。”

    三娘道:“也好,既然如此,我便在这里等他回来。”

    过不多时,杨雄自从牢中回来,却见三娘在屋内等候,大喜之下道:“娘子妙手回春,我这里尚未道谢来。”三娘道:“休言相谢之事,这里却连累你来。”便在屋内,三娘请了杨雄、石秀、潘巧云都坐了,又对杨雄说了火烧粮仓之事,末了一般只劝杨雄先去扈家庄躲避。

    杨雄这里听了后默然半晌后,长叹一声道:“罢了,三娘子与我夫妻有莫大恩德,既然有过交往,那陈统制追究起来,我必不能置身事外,不如早早先避开,免得吃官司。不知石秀兄弟与娘子意下如何?”

    石秀道:“哥哥一身本事,却只做个押狱,便是天大的屈才,去扈娘子那里,早晚投托少华山大寨,也能逍遥快活一世,俺自当追随哥哥去。”

    潘巧云道:“官人去哪里,奴家自然也是跟去哪里的。只是老父年老,若是实话说了,只怕他那里不肯去。”

    石秀却道:“既然如此,我这里却有个计较。”巧云道:“叔叔请说。”石秀道:“此间东门外有一座翠屏山,好生僻静。哥哥与嫂嫂到明日,只说道,多时不曾烧香,便请岳丈同去,把丈丈赚将出来,就带了迎儿同到山上。小弟与三娘子先在那里等候着,当头对面,把这是非都对得明白了,直请丈丈一同去了,到那时候,一应家当都带了出来,丈丈也构不得回城里来了,便只能跟随而去,岂不是好?”

    潘巧云道:“正是这般便好。”杨雄道:“既然如此,便以各自行事。”当下杨雄、潘巧云两口儿自去收拾金银细软,石秀与三娘打栓了包袱便先出城来,自到翠屏山等候。(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卅3章飞檐走壁鼓上蚤 棒打鸳鸯扈太公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且说三娘与石秀两个打栓了包袱,三娘换了身粗布荆钗的寻常衣裙,石秀做樵夫装扮,两个扮作一对夫妻,勾得出城来。到了翠屏山下时,天色已经尽墨,两个商议了,便上到山上寻一处落脚之地先胡乱歇息一宿。

    到得翠屏山上,两个在一处林间歇了。到得半夜,三娘耳尖,听得不远处有响动,三娘唤醒石秀道:“却是闻得人声。”石秀道:“且过去看一回。”两个转出林来,只见林梢末头,这里立了几座古墓,便在月光下,一名瘦小汉子正在那里掘坟盗墓。

    那汉子也甚是乖觉,听得背后石秀踏断一根树枝,响动一声,立时转身喝道:“什么人?”三娘与石秀两个走了出来,三娘看着那汉子笑道:“你这汉子,大半夜在这里偷掘人古坟,也不怕冤魂索命么?”

    那汉子甚是精细,只看了三娘与石秀几眼,心下暗道:“这两个一男一女,深夜在此,定然不是善男信女,不可得罪。”当下起身唱个喏道:“这位好汉、娘子听禀,小人姓时,名迁,祖贯是高唐州人氏,流落在此,只一地里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人都叫小人作鼓上蚤。小人曾在蓟州府里吃官司,多亏那里两院押狱,江湖有名的病关索杨雄哥哥救了小人。小人近日没甚道路,在这山里掘些古坟,觅两分东西。不想冲撞了两位,切莫怪罪。”

    石秀听闻是杨雄救下的人,便道:“原来你是我那哥哥相熟之人,便不是歹人来。”三娘笑了笑,这石秀倒也老实,人说什么便信了,这时迁更是灵巧,先自将杨雄搬出来做个靠山,当下近前几步看时,那时迁生得如何?只见: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族,行走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

    三娘与石秀上前各自通了姓名。时迁闻得大惊,便拜下道:“久闻两位大名,如今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直说官军要打扈家庄,不想今日在这里得遇江湖有名的三娘子。真是天幸之事。”

    三娘笑道:“看时迁兄弟一身本事,可愿投我那里做个头领?但若是怕被官军进剿,不敢去时,也便罢了。”时迁却道:“富贵险中求,三娘子名满江湖,众多好汉相帮,料想官军必不能讨得好去,如何不敢去?”说罢便再拜下道:“小人时迁,愿追随娘子左右。”

    三娘闻言大喜,扶起时迁来。三个又见了礼,便在古坟旁坐定。三娘取些干粮酒食出来,三个吃了一回,三娘又说起烧了蓟州官军粮仓之事,时迁更是敬服。

    说了半夜话后,便在林内草草歇了一回,待得天色大明后,三娘、石秀、时迁直到那处古墓外等候。少时,果然只见杨雄、潘巧云、使女迎儿引了潘公上得山来。

    三娘等三个自出来相见,此时杨雄、潘巧云两口儿才将事情原委与潘公说了。潘公听了后。半晌做声不得,石秀那里性子急,便大声道:“丈丈,都到了此处。如何能回去?但留你一个回去,早晚必被官司牵累!”

    潘公见石秀凶恶,女儿那里又是跟定了杨雄,只得无奈道:“也罢,事已至此,也便随你们去了。”众人闻言都是大喜。随后杨雄背了潘巧云,时迁背了迎儿,一起下了翠屏山来。

    到了翠屏山脚下,往扈家庄去的路上,自有郑鹰引了几人赶辆马车在那里相候。当下潘巧云、迎儿、潘公坐了马车,三娘、杨雄、石秀、时迁、郑鹰等人护定,一起望扈家庄而来。

    不一日便到了扈家庄来,远远便见庄门口,宋玉莲独自一个在那里远望。三娘见了心疼,急忙迎上去道:“为何又在这里等?”玉莲红着小脸道:“只担心官人,因此每日都在这里专等。”三娘轻轻抱了抱她道:“早与你说了,不必如此辛苦,我本事大,官府拿我没办法。”玉莲笑道:“官人便是恁的嘴贫。”

    见得三娘等人回来,庄上扈成、穆弘、李俊等一众好汉出来接住,摆下接风酒,大肆庆贺了一番。席间说起三娘烧了蓟州官军粮草之事,都是各自欢喜不已。

    庆贺一夜后,各自安排了歇宿。三娘心中想念玉莲,自然便是邀了玉莲来,两女久不想见,自然又是一番缠绵。

    翌日早起,三娘练了一趟武艺后,便被扈太公唤到屋内说话,坐定后扈太公道:“我儿,那玉莲小娘子,自打你去蓟州后,早晚都在庄门口那里望你回来,看来对你着实牵挂。”

    三娘笑道:“玉莲是个好女子,感念我的恩情,是以待我如此。”扈太公轻咳一声道:“但愿只是如此便好。”跟着又转个话道:“我儿如今已然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是年岁不小了,须得计议一下婚事。此前那祝彪求婚,心意不诚,又有凌霸之嫌,莫说我儿不喜,我也不会将女儿许配与他。但此刻只看这庄内来了许多好汉,那穆太公家大郎,那李家大郎,都是上佳人选,难道我儿就没有对眼的人?”

    三娘目瞪口呆,暗自肚里盘算起来:“我这里已经二十一岁年纪,在这年月里,便是大龄未嫁女儿,老父定然是心急的,没想到我也有被催婚的一天。”当下三娘耍个鬼脸,只上前去抱着太公臂膀撒娇道:“父亲,孩儿不想嫁人,只想陪着父亲终老。”

    扈太公温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理昭彰,天道使然,如何能一辈子不嫁人来?我儿切莫使小性子。这里只有我俩个,你无须害臊,但有哪家郎君看得上眼的,只管与为父说来。只看那穆大郎便甚是英杰,他一家也都在庄上,早晚说这门亲事来,倒也门当户对。”

    三娘大急道:“父亲,孩儿自幼被罗真人批命,便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哪里嫁得人?便是嫁了,也是害了别人性命来。”

    扈太公道:“你休得砌词狡辩,罗真人批命之语,我都记得清楚,你那星命直到一十八岁后,便无大碍,休拿此话搪塞。”又瞪眼看着三娘道:“原本有些话为父不想言明,自从你引了那玉莲来庄上,你两个女子整日亲密太甚。这几****听一些仆妇、使女都在暗地里说,直说你两个做下那等假凤虚凰之事来,可是如此?!”

    扈太公语气渐渐严厉,三娘吓了一跳,从未见父亲这般语气和自己说话,急忙跪下来道:“父亲宽心,都是那些仆妇、使女乱嚼舌根子,切莫听信。”

    扈太公厉声道:“好,便在今岁,你寻个如意郎君来,将婚事定下,我便不再言语,否则我便将玉莲那坏我儿心性的妖女乱棒赶出庄去!”

    三娘闻言大惊,但随即眼珠子一转道:“父亲,我的婚事你无需操心,我已早有意中人,早晚便会上门来提亲的。”

    扈太公闻言,这方才略略松了面皮,只问道:“我儿意中人姓甚名谁?何方人氏?”三娘呃了一声,有些编不下去,只能道:“父亲宽心,早晚便会来庄上,这里先与你打个哑谜来。”

    扈太公道:“知女莫若父,你那点小心思还逃不出为父眼睛,休拿言语哄骗于我。玉莲那里我先叫你嫂嫂时氏看管起来,你也休得见她面来,待你婚事有了眉目再说。”

    三娘大急道:“父亲,怎么如此不讲道理?”扈太公哼一声道:“自小将你做男儿养来,那是逼于无奈,也是为父一生的憾事。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婚事上切不可弄出错卯之事来,自古阴阳相配,方是正道,什么假凤虚凰这等荒唐事,我扈家决不可出!你真要做出这等丑事来,要么便不认我这个父亲,要么便是等我死了!”说罢杵着花梨杖,自气愤愤的去了。

    三娘欲哭无泪,急忙转回自己房内来看时,果然玉莲已经不见了踪影,急忙到嫂嫂时氏那里去看。到了嫂嫂时氏屋内,左右也寻不见人,三娘正焦急时,时氏恰好回到屋内。

    三娘急忙上前拉住时氏的手问道:“嫂嫂,你把玉莲藏在哪里了?”时氏那里如被蜂蛰一般,急忙挣开三娘的手,略略退了一步,口中道:“三娘莫慌,玉莲我安置在一处好地方,衣食无忧,只是家长吩咐了,不能说与你听。”

    三娘瞪大了眼,口中道:“嫂嫂,为何畏我如蛇蝎?”时氏略略尴尬道:“三娘,你与玉莲之事,嫂嫂这里也略有耳闻,因此略有些不适。三娘,听嫂嫂一句劝,这等事上,切不可糊涂。两女相配,不合天道,于礼不合,人伦颠倒。父亲初闻此事时,都是气得不轻,切莫因为此事,惹得家中生乱来。”

    三娘默然无语半晌,随后道:“嫂嫂放心,我自有轻重,定然不会辱没门楣,更不会惹得家门生变。”时氏松了口气道:“三娘,你也不小了,似你这般年岁时,我已经嫁与你兄长多年。你也该定定性子,好好找个夫婿,我们身为女子的,便是本事再高,也终究要嫁人生子,如此方才是正途。”

    三娘气闷闷的随口应了一声,便告辞转出屋来,心头却暗自盘算:“当初计较得差了,就不该将玉莲带回家来,早知如此,便该安排先将玉莲送回少华山去或是寻个僻静外宅养在那里。”但转念又想道:“便是送回少华山去,也不能让父亲这边不催婚来,得想个万全之法,断了父亲这念头,否则真要我委身个男人,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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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4章劫夺粮草有防备 故土难舍成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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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无暇在情感事上纠缠太久,方才离开嫂嫂那里,转到前厅来时,黄文炳便来报道:“娘子,大事不好,今日一早祝家庄那头细作传来消息,直说庄内起了数批粮草运去蓟州府,听闻是祝家捐了三千石粮草襄助官军。”

    三娘闻言大惊,本拟烧了官军粮草,就算官军要再筹备,也需多费些时日,却没想祝家这般不要脸,直接便捐了一批粮草过去,只怕官军得了这批粮草,再稍一筹措,不久便又可以备齐粮草,再次出兵来攻了。想到这里三娘问道:“祝家如何运送粮草?可有机会半路劫夺?”

    黄文炳马上道:“今早起程,有两百余人押运,投蓟州官道前往。我这里已经请穆弘、杨雄两位头领准备,各引两百人,都在庄内等候。只等娘子一声令下,便可出队劫夺这批粮草。”

    三娘甚是满意黄文炳的安排,当下便道:“便命两位头领各引一军前去劫夺粮草,但千万切记,若是看得敌人势大,切不可恋战,那粮草能夺则夺,不能夺便率军而回。”

    当下三娘与黄文炳来到庄前校场,三娘便号令两位头领率军出队,穆弘、杨雄两个领命,各点起两百马军,都上了马,径投蓟州官道而来。

    日正当午时,早到了官道边,远远便见得祝家两百余庄丁护定一应运粮草的人马,正缓缓前行。穆弘、杨雄两个更不答话,便各自大喝一声,引军杀来。

    那些祝家人马却并不惊慌,将粮车拢了起来,两百余人围定在粮车四周,数内人等都敲起鸣锣来。但闻得锣响时,那官道左右两侧林内,各撞出一彪人马来。

    左边一彪人马五十余骑,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上,坐着祝朝奉第三子祝彪。怎生装束:头戴缕金荷叶盔。身穿锁子梅花甲,腰悬锦袋弓和箭,手执纯钢刀与枪。马额下垂照地红缨,人面上生撞天杀气。

    右边一彪人马也是五十余骑。当先一骑似乌黑云的马上,坐着祝家庄枪棒教师栾廷玉。怎生装束:嵌宝头盔稳戴,磨银铠甲重披。素罗袍上绣花枝,狮蛮带琼瑶密砌。丈二钢枪紧挺,乌黑骏马频嘶。

    两彪军马抢到前来。穆弘、杨雄见有准备,各自喝住军马,两厢里都扎住阵脚,栾廷玉出马上前喝道:“哪里来的草寇,敢来到捋虎须?”

    穆弘也不答话,挺枪出马,来战栾廷玉,栾廷玉见了大怒,骤马向前,挺手中枪。便出迎敌。两军呐喊,两个交马厮杀做一处,马上两个壮士气如斗牛,胯下两匹骏马攒蹄撕咬,两个都是枪法出众,两个斗敌数十合之上,不分胜负。

    杨雄见了大喝一声,舞刀杀将出来,祝彪那里见了,急忙策马杀出阵来。接住杨雄厮杀。四个做两对便当道厮杀起来,一时难解难分。

    正斗得紧时,遥见官道上尘土飞扬,又来一彪军马。看旗号便是蓟州官军。穆弘、杨雄两个见来了官军,料想势大难敌,便各自虚晃一招,各自打马回头,引着军马呼啸远遁去了。

    祝彪见走了两个,大怒之下待要去追时。栾廷玉拦住道:“穷寇莫追,但先迎住官军再说。”当下两个收拢军马上前来,原来却是陈曦真知道今日祝家运粮前来,只恐途中有失,因此差了蓟州府提辖官张慕云引五百军马前来接应。

    栾廷玉、祝彪与张慕云合兵一处后,说了有贼寇果然来劫粮草,张慕云骂道:“定然是贼心不死的扈家庄人马所为,先将粮草运回,少时起大军前来,定然扫荡了这处村坊来!”两个连连称是,当下一同护着粮草便缓缓往蓟州府而去。

    却说穆弘、杨雄两个引军回到扈家庄来,便将战况细说备至。三娘与黄文炳并庄上一众头领都在,黄文炳听后与三娘道:“只闻那陈曦真也是个通晓兵法的,他在粮草上着了一回手后,定然严加防备,这回劫不得他粮草也在情理之中。”

    三娘道:“既然官军筹备粮草,定然不久后便来攻打,便要仔细筹谋如何抵敌。”黄文炳道:“可先下书至李家庄、柴家庄与二龙山三处,教引兵马来援。我们这里先只顾守好庄子,待得外援兵马齐至时,内外夹攻,官军定破。”

    三娘颔首道:“正是如此,只是开始首战,不可一味死守,那便吃官军夺了锐气。各位头领,听我将令!”众头领一同起身轰然领命。

    三娘先取一方令箭,望着郑鹰、时迁两个道:“郑鹰、时迁听命!”两个又惊又喜,却没想点将第一个便点两个,急忙出列唱喏。

    三娘道:“两位各领精细庄客便分头各路上哨探官军虚实动向,早晚三次来报,不得有误!”两个领命后,站到一旁。

    三娘又取一方令箭道:“石秀、李立、穆春听命!三位领两百庄丁,便先教各处要隘、庄路上都下陷阱、路障,只留一条路上庄来,三日布置妥当,不得有误!”三个领命。

    三娘又取令箭道:“李俊、童威、童猛听命!三位领两百水性精熟庄丁,守住庄外独龙岗一侧阔港水路,以保庄内水路畅通,不得有误!”三个亦领命。

    三娘又道:“穆弘、薛永、侯健听命!两位引五百人马守庄内正门!杨雄、张横、张顺听命!三位引五百人马守庄内后门!”分拔已定后,三娘修书下来,吩咐郑鹰取来信鸽,教下书至二龙山、柴家庄两处,请兵马来援。

    一旁扈成按耐不住,转出来叫道:“阿妹,你哥哥这里却无差事!”三娘笑了笑道:“怎会无事?你我先同去李应兄长庄上一遭,只劝他将一应人口、家眷都搬来庄上,一同抵敌官军才好。”当下三娘对黄文炳道:“我不在时,有劳军师军中调度。”黄文炳道:“定当竭尽所能。”

    随后三娘与扈成饱食一顿,备了鞍马、羊酒、彩缎、金银等礼物,引十余骑出了扈家庄,径投李家庄而来。

    少时到了李家庄,已经是日暮偏西,李应与杜迁在庄上闻得扈三娘与扈成到来,急忙开了庄门迎入。四个见了礼,扈成将一应礼物献上,李应谢了,吩咐杜迁收了。

    请到前厅坐定后,三娘将来意说了,最后道:“义兄听禀,我那里被官军追捕,祝家不顾念数十年结盟之情,不来援手也便罢了,却还联结官军,要来一同扫荡村坊。扈家庄若去了,唇亡齿寒,李家庄也必定不得逃得毒手去。因此,今日特来请义兄,收拾庄户人口,一起去庄上,合作一处,也好抵敌官军。”

    李应沉吟片刻后道:“庄上乃是祖业,不可轻弃。我自引人在庄内守住,与贤妹扈家庄成掎角之势,但贤妹那里被官军威逼时,为兄定当引兵来助阵。”

    三娘闻言,知道李应是舍不得庄上一应家当,当下道:“义兄好不仔细,此次官军前来不下五千余众,祝家那里亦是有数千人马,两厢里并做一处便是势大难制。若官军先分兵围了扈家庄,又分兵先来打李家庄,只怕我那里被困住,不得出兵来援义兄。稍有差池,义兄这里便是庄毁人亡之祸!”

    李应微微不悦道:“贤妹也休得小觑为兄,我这里亦有一两千了得庄客,四下里也是一般的庄墙堑壕布置,当年辽军入寇时,我这庄子也不曾吃辽人打破,何惧官军?再者我庄上并未举旗背反朝廷,官军那里未必会先打我这里。”

    三娘默然无语,扈成却道:“既然如此说了,大官人这里早晚互通消息,若是势孤难支时,尽可先差人下书来,我兄妹但收的书信,定然引兵来救。若我庄上被攻打甚急,又书信求援至贵庄时,也请大官人引兵来援!”

    李应这时方才应了,当下命人取来酒水,便各自盟誓,定下攻守来。三娘与扈成在庄上歇了一夜后,翌日便告辞而去。

    却说蓟州府陈曦真这头,自得了祝家粮食后,这日方府尹处又筹措得一万石粮草,都交割了后,两个便在府衙厅上说话。方府尹道:“蓟州此地,地处宋辽边界,常年不稳,因此各处村坊驯养庄丁,防备辽人并强人。如今这里便是以祝家、扈家、李家,三处豪强势力最大。这三处各有田产、兵马,不惧官军,不服王法,本府引为心腹之患。今幸有陈统制到此,便厉兵秣马,先借祝家与扈家嫌隙之事,从中挑拨,令两家反目,再以那扈三娘江州之事为由头,引官军名正言顺前去征讨。如今祝家果然倒戈相向,转而助我,正是陈统制妙计。”

    陈曦真笑道:“区区三处村坊豪强,何足道哉?早晚都一一收服来,方才算得功劳。”方府尹道:“只是听闻那扈家庄早晚秣马厉兵,四下里守得如铜墙铁壁般,却不知如何破敌?”

    陈曦真笑道:“此事不难。听那祝家祝彪说过,李家与扈家亲厚,两家定下生死盟约来,这趟出兵,我等却要先打的是李家庄!”

    方府尹奇道:“为何先打李家庄?扈家庄方才是正主。”陈曦真冷笑道:“李家为扈家羽翼,要除扈家,必先剪除羽翼。再者扈家庄人马若都龟缩在庄内,便是不太好打。若是听闻李家庄被我攻打甚急时,扈家庄定然出兵来援,一旦他人马到了庄外来,便可野外浪战,就地围而歼之,正是一箭双雕之计啊。”

    方府尹闻言大喜,两个商议片刻后,便定下出兵之日来,只等吉日一到,便祭旗出兵!(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卅5章祝3郎配女杰飞卫1丈青战姽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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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重和元年二月初五日上,已是春日头上,虽还有些春寒料峭,但却天色晴朗,风和日丽。蓟州府兵马统制****真,便在蓟州兵马指挥司里,点招蓟州府诸将,以自家女飞卫陈丽卿为先锋,点起两千马军、三千步军,先叫出城去取齐,摆布了起身。

    却说方府尹先在城内校场里蒸下馒头,摆了大碗,烫下酒,每一个人三碗酒,两个馒头,一斤熟肉。方才备办得了,却望见军马出城,看那军马时,摆得整齐。

    只见****真与陈丽卿摆布军马齐整后,引军红旗上大书“蓟州兵马总管陈统制”,方府尹看见****真、陈丽卿父女两个全副披挂了出城来,果是英雄无比。

    ****真如何装束?但见:盔上红缨飘烈焰,锦袍白衣胜雪花。连环锁甲砌金星,云靴抹绿铠堆银。坐下马如同獬豸,铁枪寒芒耀眼花。儒雅韬略白袍将,统制军官****真。

    再看陈丽卿如何装束?但见:丁香结子芙蓉绦,锦绣红甲绿战袍。艳李秾桃临战场,绣鞍有泪春愁重。马践胭脂骨髓香,梨花枪芒动云霄。号令千军不可敌,姽婳将军陈娘子。

    ****真父女整束兵马停当,见方府尹来校场赏军,****真与陈丽卿慌忙叫军汉接了军器,下马来和方府尹相见,施礼罢,方府尹把了盏,将些言语嘱付陈氏父女道:“善觑方便,早奏凯歌。只因蔡太师均旨在此,教拿那扈三娘时,定要活捉。”****真道:“必定不负所托。”

    赏军已罢,放起信炮,****真教诸将整顿兵马,前中后三军分拔已定,后军领了粮草锅帐,三军尽关了粮赏。陈氏父女辞了方府尹,飞身上马。摆开队伍,催趱军兵,大刀阔斧,径奔独龙岗来。

    方府尹站在城头目送。只见这三军出城时,何等雄壮:鞍上人披铁铠,坐下马带铜铃。旌旗红展一天霞,刀剑白铺千里雪。弓弯鹊画,飞鱼袋半露龙梢;笼插雕翎。狮子壶紧拴豹尾。人顶深盔垂护项,微漏双睛;马披重甲带朱缨,单悬四足。开路人兵,齐担大斧;合后军将,尽拈长枪。

    ****真父女引了五千官军离州城,前军女飞卫陈丽卿开路,中军主将****真,后军蓟州兵马提辖张慕云管带粮草锅帐,马步三军人等,浩浩荡荡。杀奔独龙岗来。这厢里官军动身出城,城内少华山密探郑鹰早已放出信鸽,将消息传回独龙岗去了。

    ****真父女领军行了两日,早到了祝家庄前。庄上墙里望见是蓟州旗号,报入庄里去。祝家三杰并栾廷玉听得是蓟州官军到了,都是大喜,祝朝奉道:“既然官军到此,不可怠慢。”

    当下祝家三杰并栾廷玉亲自带了二十余人马,开了庄门,放下吊桥。出来迎接。****真父女并官军诸将一行人都下了马,众人讲礼已罢,祝家见官军人多势众,官军见祝家人马彪悍。都是大喜,当下都引一行人进庄里来,五千军马都入庄内来驻扎,再拽起了吊桥,关上了庄门。

    却说祝彪这厮,便在庄门前见了陈丽卿后。见得陈丽卿这等姿容,心头摇曳,一双眼只顾直勾勾的看着,惹得陈丽卿微感不快,但见得人多,也不好发作,只是瞪他一眼,扭头不看。

    祝氏三杰、栾廷玉引了****真父女、提辖张慕云并蓟州官军诸将一行人安顿车仗人马,其余数千将士,尽皆在庄内白地上安营扎寨。

    ****真父女并诸将安顿后,更换衣裳,都在前厅来相见。祝朝奉与祝龙、祝虎、祝彪三杰,都相见了,一家儿都在厅前相接。栾廷玉引****真等上到厅上相见,讲礼已罢,便对祝朝奉说道:“家长仔细,这位便是蓟州兵马陈统制。”祝朝奉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老夫亦是治下。”****真道:“贱名有辱清听,何足道哉!今趟征伐,多得贵村坊捐输,将来安定地方,也要望朝奉提携指教。”

    说罢,祝朝奉请****真上首坐了,祝氏三杰也相请其余诸将尊坐,祝彪讨个便宜,却坐了陈丽卿身旁,却教陈丽卿好不厌烦。

    各自坐定后,****真动问道:“那扈家庄有何举动?”祝龙答道:“未见如何举动,整日都是整束庄内人马,布置上下砦垒。众位尊兄,鞍马劳神不易。”

    ****真便唤过女儿陈丽卿、提辖官张慕云等军官都引见了,最后引着陈丽卿说道:“这个是我女儿。”祝朝奉见了,赞道:“陈统制千金好人才,未知可曾许配人家?”

    ****真道:“我这女儿只知舞刀弄枪,不习女工女红,都见得粗鲁,因此一直未曾许配人家。”祝朝奉大喜道:“陈统制休怪,老汉这第三子也是至今尚未婚配,日前在蓟州府见得令千金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今遭便是月老牵红绳,桃花运道来,老汉孟浪,斗胆问个亲事,只请陈统制将女儿许配我那不成器的第三子祝彪,两家结秦晋之好,不知意下如何?”

    ****真道:“我这里膝下无子,漂泊半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只想替她招赘一个夫婿在家,老来也有个依靠。不知祝家三郎可愿入赘我陈家?若是愿意,这门亲事便可定下。”

    祝朝奉闻言微感为难,没由来的将一个儿子送予他人,心头却是不甘。祝彪那里却站起身说道:“我尚有两位哥哥在家,小可愿意入赘陈家,并无二话。”

    祝朝奉瞪了祝彪一眼,但见他话已经说了,也无可奈何,只得道:“老汉有三子,第三子祝彪便入赘陈家,两家结个姻亲来,还请陈统制玉成此事。”

    ****真见入赘都肯,便望了望陈丽卿道:“我儿意下如何?”陈丽卿百般无奈,只得道:“但凭父亲做主。”此言一出,祝彪大喜,****真便道:“既然如此,两家便先定下婚事,稍后征伐扈家庄得胜,便挑选日子将婚事办了。”

    两家说定后,栾廷玉并蓟州诸将都道贺,祝朝奉虽微感不快,但想能攀附上一州兵马统制,也不算太过折辱,转念一想,又喜上心头来,当下吩咐庄客,只顾杀牛宰马,杀猪宰羊,做筵席管待众人,且饮酒食。又教庄内备下酒肉,款待一众官军将士,上下俱都欢喜。

    方才饮宴一半,便有庄兵火急来报道:“庄外有扈家庄引一彪军马来了。”****真微微一惊道:“这扈家庄来得好快,我还道他那里只敢死守庄门,不想到还敢来应战。”

    祝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岳丈宽心,我自去上马拿此贼。”栾廷玉急忙道:“三郎莫慌,想那扈三娘英勇善战,不可轻敌。”

    ****真道:“若来的是扈三娘,我儿可去会一会她来,你两个都是女将,正好厮杀。”栾廷玉道:“三郎与陈娘子同去正好,小人也出马前去,替两位掠阵,先斗一阵,以看虚实来。”

    当下栾廷玉、陈丽卿、祝彪各自披挂了,取了兵刃,飞身上马,便出庄门,放下吊桥,引五百余骑马军杀将出来,****真等人自上庄门敌楼上观战。

    却说三个引军马出得庄来,早迎见一彪军马,也约有五百余骑,当先拥出那个头领,弯弓插箭,拍马抡枪,乃是没遮拦穆弘。祝彪此前与他战过一场,知道穆弘武艺,但见陈丽卿在侧,只想逞一回英豪,当下大喝一声道:“贼子受死!”便跃马挺枪,向前来斗,穆弘也不答话,纵马来战祝彪。

    两个在独龙冈前,约斗了十数合,不分胜败。穆弘卖个破绽,拨回马便走,引他赶来。祝彪要显威风,立时纵马追去,背后栾廷玉急道:“只恐有诈。”当下策马上前追去。

    果然赶不多远,只见一彪军马从刺斜里杀将来。栾廷玉看时,却是那日前来劫粮草的另一位好汉,这人正是病关索杨雄,听得背后军马杀出,穆弘也引军翻身杀回,栾廷玉急忙前来救应,接住杨雄厮杀,祝彪抵住穆弘。

    两厢里正厮杀得紧,只听一阵战鼓响处,当道后路上,又撞出一彪军马来,约有两百余骑,引军断了祝彪与栾廷玉后路,为首的却是一位女将,正是扈家庄一丈青扈三娘!

    只见三娘胯下一匹白马,身着青花甲,鞍上挂了金雕弓,腰悬鸱吻刀,一双素手掣出日月双刀来,便在那白莲旗下站定,怎生装束?但见:蝉鬓金钗映红妆,凤鞋宝镫青花甲。鱼鳞铠甲绿连环,绣带柳腰红束带。淡妆素眉巾帼色,银锋凛凛落皓雪。鞍腰笼白氍毹长,临风素腕为天人。

    三娘双刀一挥,娇声笑道:“栾教师,祝三郎,两位休走!”栾廷玉与祝彪见得是三娘时,又见后路被断,心头着慌,便在此时,只见陈丽卿引一彪军马从后掩至,两个方才松了口气。

    三娘见陈丽卿引一彪军马掩至接应,但见那陈丽卿一身戎装打扮,更加英姿飒爽,又想起那晚丽卿被绑缚后的摇曳身姿,忍不住笑道:“来人可是陈妹妹?你可还认得我?”

    陈丽卿近前一看,便认出三娘来,果然便是那天在报恩寺的那白衣女子,想到定是她与裴如海算计了自己,心头大怒,娇叱一声喝道:“扈女贼休走!”(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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