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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7章探问消息逢戴宗 书传将令唤公孙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且说扈三娘独自一个离了扈家庄,取路来到蓟州府城。行至蓟州府西门外,见一簇人围着榜看,三娘也立在人丛中,只见上面写道:“榜上第一名正贼宋江,系郓城县人;第二名正贼戴宗,系江州两院押狱;第三名从贼李逵,系沂州沂水县人;第四名从贼扈娘子,系蓟州人氏。”

    三娘在那里看了,只见其上自己那画影图形便是在江州时穿白衣的模样,只在那里暗道:“一点也不像,唔,李铁牛倒是画得像。”正在那里品头论足时,只见一个人抢向前来,便在背后叫道:“李娘子,家中呼唤,怎的还在这里?”

    三娘扭过身看时,认得是神行太保戴宗。三娘奇道:“你如何也来这里?”戴宗低声道:“你且跟我来说话。”两个一同来西门外近村一个酒店内,直入到后面一间静房中坐了。

    戴宗看着三娘道:“想不到娘子你好大胆!那榜上明明写着赏一万贯钱捉宋江,八千钱捉五,五千钱捉李逵,三千钱捉你,你却如何立在那里看榜?倘或被眼疾手快的拿了送官,如之奈何?”三娘瘪瘪嘴道:“你还不是大摇大摆在那榜前转悠?为何那榜上不见晁保正?还有我为何只要三千钱?还不如李铁牛来?”

    戴宗哭笑不得道:“天王哥哥未曾说脱姓名,其余头领也是一般,官府未曾得名,是以未曾悬红。但娘子你一身白衣,又在江州行医多时,哪个不识?因此便与我三个一同上榜来。只因官府认定娘子一介女流,必定不是主犯,是以定了三千钱。”

    三娘大怒道:“这些狗官,真是狗眼看人低!”戴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娘子真是率性。”三娘瞪了戴宗一眼道:“你来此作甚?”戴宗道:“自从与哥哥上了梁山后,哥哥便做了梁山第二把交椅,我也坐了梁山一位头领,今奉天王哥哥将令,前来蓟州府打探消息。”

    三娘道:“你们怕官军剿捕。也该去济州府打探消息,跑蓟州府这里打探什么消息?”戴宗道:“虽上次因黄文炳之事,天王哥哥与娘子交恶,但哥哥还是时常挂念娘子从前的恩情。只恐蓟州官府申动文书,派下剿捕官军来,只到娘子家扈家庄拿人,因此教我前来打探消息,若是闻得娘子有难时。天王哥哥定然派军马前来助阵。”

    三娘哼了一声道:“我自有助阵之人相帮,不须他保正出手,你回去好了。”戴宗却道:“我非娘子麾下,不须听娘子号令。”扈三娘倒是被噎了一口,道:“那好,就此分手,我也去打探消息去了。”

    戴宗却道:“娘子不必前去,我这里已经打听备细,我说与娘子便是。”三娘道:“你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戴宗道:“日前来到蓟州府后,结交了这里一位好汉。这位好汉祖贯是河南人氏,姓杨,名雄,因跟一个叔伯哥哥来蓟州做知府,一向流落在此。续后一个新任知府,却认得他,因此就参他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因为他一身好武艺,面貌微黄,以此人都称他做病关索杨雄。”

    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可是还有一个拼命三郎石秀跟他一处?这石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呼作‘拚命三郎’。因随他叔父来外乡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可是这人也在?”戴宗惊道:“娘子如何得知?”

    三娘瘪瘪嘴,暗想:“都忘了还有这两个。被戴宗这厮抢先结交了去,定然已经心向梁山了。”口中道:“不必管我如何得知,你且说说探听得什么消息?”

    戴宗道:“我已从杨雄那里探得,上月蓟州府官差去扈家庄拿人,却遭贵庄上乱箭射回,因此蓟州官府申动文书,直说反了扈家,朝廷下了旨意来,教蓟州兵马统制官****真起本州三千兵马,会同左近祝家庄等村坊一同进剿扈家庄。”

    三娘一口茶喷了出来道:“****真?这人什么来头?”戴宗道:“听闻是最近方任蓟州兵马统制的,出身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传言本事不在令师兄林教头之下。”

    三娘问道:“那这****真可是有个女儿叫陈丽卿的,也颇为了得?”戴宗又惊道:“娘子真个儿猜得中,****真确有个女儿,名唤陈丽卿,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善使一条梨花枪,又善骑射,绰号女飞卫的便是。听闻这次蓟州****真方才到任,便心急立下这场大功劳,因此他这了得女儿也将一并出阵。”

    三娘肚里暗骂:“他娘的,怎的不先去剿梁山,到跑来剿我?就不怕逼急了,我扈家庄投了大辽?”戴宗那里却道:“我这里已经探听备细,那祝家庄也应了官府公文,成其羽翼,娘子千万小心,我这便回山去报知天王哥哥,早晚便提兵马来援。”说罢戴宗起身告辞,三娘兀自在那里想不通这回大宋朝廷怎么糊涂了,不拿梁山开刀,反而先来欺负扈家庄这个小地方了?

    左思右想也不得明白,三娘转出酒店来,来到城内少华山开设的信鸽棚头处。与内里人对了暗语后,那棚头引了三娘进到后院,便在一间静室内,只见郑鹰转了出来。

    三娘见了郑鹰大喜,郑鹰拜了之后,两个坐定,郑鹰急忙道:“少华山一众头领闻报说蓟州府官军早晚议取扈家庄,今日便飞鸽传书至此,请大寨主将令,一众头领必将星夜提兵马前来援手。”

    三娘接过信函一看,便是朱武手书,上面写了,一众头领得知官军要围剿寨主家中,因此纷纷请命提兵前来助阵,朱武便传信来请令。三娘看完后道:“还是朱武仔细,并未因一时意气,坏了我全盘大计。这一仗,少华山不许动一兵一卒,我自回书与少华山一众头领,不许他们冲动误事。”

    郑鹰奇道:“娘子,扈家庄这里兵微将寡,一众头领也是担忧寨主安危,是以才请令前来,如何说是坏了大事?”三娘道:“少华山虽然远近闻名,但终究尚未明目张胆举旗背反朝廷,若这次因为这事,提兵前来,便暴露了少华山的军马。少华山在华州,那里紧邻西北一片军州,左近都是大宋精锐兵马,卧榻岂容他人鼾睡?一旦暴露了少华山,必将引来西北精锐宋军围剿,便坏了我一番辛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华州兵马至此,沿途要过多少州县,必将被官军重重围剿,十亭兵马到蓟州来只怕不剩三亭,又有何用?”

    郑鹰闻言才恍然大悟,又道:“但扈家庄这里,如何能挡官军大队人马?”三娘道:“我这里已经联结了二龙山、柴家庄、李家庄三处兵马,三处兵马合作一处,也有三五千人,足与官军抗衡,实在不行,还有梁山那里可以求援,只管教少华山一众头领安心,我这便回书去。”

    当下三娘提笔写了书信,将少华山兵马来援的坏处说了,也将左近几处兵马来援之事说知,教一众人等放心。末了三娘沉吟道:“只是若要山寨援手,只需请入云龙公孙先生独自一个人来此便可。”当下三娘又在信中写了,若一众头领还是放心不下,教公孙胜独自一个到蓟州便可,料想公孙胜一个人回蓟州来也非难事。

    这里书信写好后,三娘教郑鹰飞鸽传信回华州,郑鹰办了来后,又道:“寨主,既然这里要厮杀起来,我那里养的两只海东青便一并召唤来,稍后寨主回扈家庄时,一并带去,但有阵仗厮杀时,也可窥视敌人动向。”三娘大喜,便教郑鹰唤来那两只海东青。

    这两只海东青早就与三娘相熟,三娘便在郑鹰这里住下,学习与鹰鹞沟通之法。如此学了几日,三娘早已纯熟,日夜习练,不在话下。

    这天看看已经学得十分纯熟,三娘便道:“还有些时日,我再去打探官军虚实来,若是能探听得出兵之日也是好的。”

    当下三娘辞别了郑鹰,独自一个转到街上来,寻人问了病关索杨雄住处,路人直指一条街,三娘信步过去,不想便在那街外远远地一派鼓乐,迎将一个人来。三娘立在街上看时,前面两个小牢子,一个驮着许多礼物花红,一个捧着若干缎子彩缯之物;后面青罗伞下,罩着一个押狱刽子。那人生得好表人物,露出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细细有几根髭髯。

    三娘低声问一旁驻足观看的人,那人道:“这位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三娘看了微微颔首,只见杨雄那淡黄面皮,看似气色不正,暗想:“此人莫非有什么暗病来?”

    原来今日杨雄才去市心里决刑了回来,众相识与他挂红贺喜,送回家去,一簇人在路口拦住了把盏,杨雄喝了一回酒后,赍发些财物信赏了众人,随后便着人捧着花红彩礼径投回家来。三娘看了,便随后跟去。

    到了杨雄家门口,只见屋内出来一位大汉迎接,三娘看那大汉时,好个壮士,生得上下相等。但见:身似山中猛虎,性如火上浇油。心雄胆大有机谋,到处逢人搭救。全仗一条杆棒,只凭两个拳头。掀天声价满皇州,拚命三郎石秀。

    三娘看了暗道:“此人定然便是石秀。”果然杨雄见了那大汉便道:“石秀兄弟今日何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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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8章金针妙手应回春 银鬓珠嬛念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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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三娘闪身在一旁,只听两个说话时,杨雄问了后,那石秀答道:“丈丈这里分说,嫂嫂先嫁那王押司,不幸没了,今得二周年,做些功果与他,因此歇了这两日买卖。明日要请下报恩寺僧人来做功德,因此教俺前来管待则个。”

    杨雄一拍脑门道:“原是这个事,我倒忘了,明日却限当牢,不得前来,凡事央你支持则个。”石秀道:“哥哥放心,明晚间兄弟替你料理。”

    说罢两个正要进去时,三娘却闪出身来,上前一礼道:“两位少慢。”杨雄与石秀顿了身,两个回了一礼,杨雄道:“小娘子有何事?”三娘道:“我看这位节级气色不周正,身恐有疾。”

    杨雄笑了笑道:“小娘子莫不是要讨些彩头?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子,把与你去。”说罢将出些散碎银子来,伸到面前来。三娘却不接,口中只道:“看来节级是不信我话来,节级可按下肋下三寸处,可是隐隐作痛?”

    杨雄依言按了按,微微颔首道:“正是。”三娘又道:“你可再按脐下一寸处试试。”杨雄又依言一按,这一次却是剧痛难当,痛得杨雄直弯下腰去。

    石秀大惊,急忙扶住杨雄,看着三娘道:“小娘子,俺哥哥患了什么病痛来?”三娘道:“先将他扶进去,我自替他看诊。”石秀急忙依言扶了杨雄入屋来,请三娘替他看诊。

    到了屋内,石秀扶杨雄坐下,三娘替杨雄诊了脉来,眉头微微一皱,问道:“节级可曾婚配来?”杨雄不明所以,石秀便道:“俺哥哥自然成亲,有位嫂嫂在堂。”三娘颔首道:“便请尊夫人出来,我有话问她。”

    石秀奇道:“与哥哥看诊,寻嫂嫂问什么话?”三娘道:“我自有道理,去请来后。这位大哥还请回避。”石秀嘟囔着还是去请了杨雄夫人潘巧云出来,自到院内回避。

    三娘见那潘巧云出来,只见黑鬒鬒鬓儿,细弯弯眉儿。光溜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红乳乳腮儿,粉莹莹脸儿。轻袅袅身儿,玉纤纤手儿,一捻捻腰儿,真是风情万种,我见犹怜的佳人一位。

    潘巧云见了三娘微微一鄂,道:“官人,这位是哪家娘子?”杨雄答道:“却在门外遇上,直说我身有疾,在此与我看诊。”三娘直道:“阿嫂莫疑,我这趟便是来与两位解忧愁的。”

    潘巧云奇道:“我家有什么忧愁?”三娘道:“这位节级自幼练武。应该是在十余岁时,不慎伤了腰椎,是以于房事上不能一展雄风,可是如此?”

    杨雄闻言瞪大了眼睛,潘巧云闻言却是眼眶一红,几欲落泪。杨雄就那里将手一缩,微微愠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房事?我这里不看了。”

    三娘道:“节级,我乃医者,眼中只有病患。并无男女。你那病我只需用一回针灸,便可让你恢复如常,你真不想试试么?”潘巧云急忙道:“我们要试来。”

    杨雄大窘道:“娘子,怎可如此无羞耻?”潘巧云垂泪道:“与你成婚两年来。同房之夜屈指可数,便是同房时,你都是那般烦恼,想让你寻医,你只顾脸面,不愿去。今日正好有良医在此。话都已经说到这般份上,你还要躲么?”

    三娘看着杨雄正色道:“节级,你若不让我治时,我便将节级这节私隐说出去,好教人耻笑你。”杨雄涨红了脸,大怒喝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妇人。”说罢便用手来推三娘。三娘却不慌不忙,抬手一格一引,轻轻巧巧将杨雄掌势卸到一边去了。

    杨雄被引得身子一斜,几欲跌倒,直起身大惊道:“小娘子究竟何人?竟然有如此身手?”三娘微微笑道:“我便是蓟州扈三娘。”

    杨雄闻言更是惊得合不拢嘴,直道:“低声些,三娘子好大的胆子,外面信赏三千贯捉拿你,你却这般大喇喇的坐在做公的家里。”三娘笑道:“我知道节级与戴院长交好,是以至此。”

    杨雄道:“原来是扈三娘子,难怪如此身手。”三娘道:“这趟来原本是为打探消息,见了节级这病痛,忍不住技痒,但先与节级治了病症来,再说他话。”

    潘巧云不知两人说什么,口中只道:“官人,既然是相识之人,便治一回来看如何?”杨雄见如此说了,期期艾艾半晌后方低声问道:“真可能妙手回春?”三娘笑道:“这是自然,你也该只道我外面医术的名头。”

    说罢杨雄才微微颔首,当下三娘取了随身银针包,教杨雄宽了上衣,只在后腰几处穴道下针。这趟针灸之法一直行了大半个时辰方好,随后三娘纳还了银针,从怀中又取出一瓶药丸来,笑嘻嘻的道:“每日晚间服一粒,连服十日,便可彻底痊愈。但切记,服用时,定要夫人在场。”潘巧云不明所以,但还是拜谢收了那药丸。

    杨雄施完针之后,果然觉得腰间隐患不再作痛,反觉得有股热流在腰间盘旋,甚是受用,心头大喜,当即起身拜谢了一回,又请石秀进来,两下里引见了,吩咐潘巧云备下一桌酒来,请三娘入座,边吃边叙话。

    三娘也不客气,与杨雄、石秀坐了后,酒过三巡,三娘问起官军动向,杨雄道:“本州兵马统制日前正在筹备粮草、器械、兵甲,只因本州许久未动兵戈,器械、兵甲所缺甚多,就连粮草也是日前方才凑齐。”

    三娘哦了一声问道:“却不知那粮草屯在何处?”杨雄道:“便在城内报恩寺旁的官仓内屯下,那里粮草足够数千大军半年用度。”三娘听了暗自记在心头。

    吃完酒后,三娘拜辞而去,杨雄、石秀要送时,三娘笑道:“天色已晚,不劳相送,节级只要记得今晚去夫人屋内服药。”杨雄应了,三娘便自去了。

    走在路上,三娘心头暗想道:“潘巧云啊潘巧云,我这里替你医好了杨雄那隐疾,若是你还守不住妇道,也便别怪将来要吃那一刀之厄。”

    杨雄、石秀转回屋内,各自洗漱了,石秀自在耳房内安歇,杨雄却转回房内,潘巧云掌了灯来接入。两口儿坐定后,潘巧云取了药丸来与杨雄服下。

    杨雄服了那药后,只片刻功夫,更觉得小腹热流暗涌,唇干舌燥起来,但在灯下见得潘巧云那娇艳颜色时,顿时忍不住,站起身来,将潘巧云横抱起来。

    潘巧云不防他有这一手,微微惊呼,跟着心如鹿撞,看着杨雄时,只是眼汪汪的。杨雄将潘巧云放到床上,口中道:“娘子,为夫无礼了。”当下两口儿便下了罗帐,欢好缠绵起来。

    也不知那厢里大战了多少回合,直到三更天时,杨雄才鸣金收兵,潘巧云便好似脱力一般,蜷缩在杨雄怀中,喜极而泣道:“官人,与你成亲两载,这一夜比两年都还要快活。”杨雄歉道:“只因为夫少时练武,伤了腰盘,因此落下这趟病根,直到二十八岁都未曾娶妻。后来只因岳丈缘故,因此娶了娘子来,但一直未能与娘子快活来,为夫心下也极是愧疚。”潘巧云心头一暖,靠着杨雄肩头道:“这下好了,官人雄风恢复,便不必在烦恼了,日后奴家与官人多生几个孩儿来,也好延了杨家香火。”两口儿又说了半夜的话,一夜之间便恩爱如期起来。

    翌日起身来,杨雄倒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潘巧云却一时下不得床来,口中只怨道:“官人昨夜也太威猛,奴家这里都起不得身来。”杨雄笑道:“那便在床上等候为夫便了。”说罢自先去衙门应卯,唤使女迎儿来服侍潘巧云。

    少时,潘巧云方才起身来,与潘公准备那场法事来,只见潘公引了个道人来,挑将经担到来,铺设坛场,摆放佛像、供器、鼓、钹、钟、磬、香花、灯烛,厨下一面安排斋食。

    杨雄到申牌时分,回家走一遭,分付石秀几句后,见潘巧云便在那里,心头一阵火热,忍不住拉了又进屋内,云雨了一回,到教潘巧云连声求饶,这才整束衣装去了。

    没多时,只见一个年纪小的和尚,揭起帘子入来。石秀看那和尚时,端的整齐。但见:一个青旋旋光头新剃,把麝香松子匀搽;一领黄烘烘直裰初缝,使沉速真檀香染。山根鞋履,是福州染到深青;九缕丝绦,系西地买来真紫。光溜溜一双贼眼,只睃趁施主娇娘;美甘甘满口甜言,专说诱丧家少妇。

    那和尚入到里面,深深地与石秀打个问讯。石秀答礼道:“师父少坐。”随背后一个道人,挑两个盒子入来,石秀便叫:“丈丈,有个师父在这里。”潘公听得,从里面出来,那和尚便道:“干爷如何一向不到敝寺?”老子道:“便是开了这些店面,却没工夫出来。”那和尚便道:“押司周年,无甚罕物相送,些少挂面,几包京枣。”老子道:“阿也!甚么道理,教师父坏钞!”教叔叔收过了。石秀自搬入去,叫点茶出来,门前请和尚吃。

    只见潘巧云从楼上挪步下来,不敢十分穿重孝,只是淡妆轻抹,便问:“叔叔,谁送物事来?”石秀道:“一个和尚,叫丈丈做干爷的送来。”潘巧云道:“是师兄裴如海,一个老实的和尚。他便是裴家绒线铺里小官人,出家在报恩寺中。因他师父是家里门徒,结拜我父做干爷,长奴两岁,因此上叫他做师兄。”石秀道:“原来恁地。”

    潘巧云这里方才与杨雄云雨一回,手足酸软,也顾不得下来与裴如海相见,口中只道:“叔叔请帮款待我那师兄一二,奴家这里不便下来,稍后法事起了,我再下来。”石秀道:“嫂嫂先自歇息,待会儿法事起时,便唤嫂嫂来。”(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廿9章颠倒众生佛心乱 女扮男装戏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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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那石秀听了潘巧云吩咐,自下楼去,又且去支持管待。不多时,只见行者先来点烛烧香。少刻,裴如海引领众僧却来赴道场,潘公、石秀接着,相待茶汤已罢,打动鼓钹,歌咏赞扬。

    石秀自去唤了巧云下楼来,只见裴如海同一个一般年纪小的和尚做阇梨,播动铃杵,发牒请佛,献斋赞供,诸大护法监坛主盟,“追荐亡夫王押司早生天界”。

    只见那巧云乔素梳妆,来到法坛上,执着手炉,拈香礼佛。那裴如海越逞精神,摇着铃杵,念动真言。这一堂和尚见了杨雄老婆这等模样,都七颠八倒起来。

    那众僧都在法坛上看见了这妇人,自不觉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一时间愚迷了佛性禅心,拴不定心猿意马,以此上德行高僧世间难得。

    石秀却在侧边看了,也自冷笑道:“似此有甚功德,正谓之作福不如避罪。”少间,证盟已了,请众和尚就里面吃斋,裴如海却在众僧背后,转过头来,贪看那巧云颜色,心头恨不得一口将巧云吞了。巧云却目光呆滞,只在想自己官人好处,想到情浓时,嘴角似起妩媚笑意。

    裴如海见了,还道与自己笑来,当下也眉来眼去,以目送情。巧云这里却并未理会得,石秀都看在眼里,自有五分来不快意。众僧都坐了吃斋,先饮了几杯素酒,搬出斋来,都下了衬钱。潘公道:“众师父饱斋则个。”

    正说间,只听家门外一女子唤道:“节级可在家?”石秀出门看时,却是扈三娘来,大喜之下慌忙引进。巧云见得是三娘来时,更是大喜,当下执了手便要上小楼说话。

    一群僧人正在吃斋时,见得又来一位绝色,更是看得都呆了,手中碗盏尽皆跌落,一双双眼只顾望来。裴如海那里见了。一时吃惊,暗思:“哪里来的如此绝色娘子,比师妹都尚要美上几分,若能得与她一夕欢愉时。便是佛陀也还俗了。既然来寻师妹,定然与师妹相熟,若能勾得到手便好。”

    当下裴如海轻咳一声,一群僧人方才回过神来,拾起碗盏来。只顾低头吃斋,不敢再看。那厢里石秀看了,登时八分怒意。

    裴如海兀自不顾,眉花眼笑的上前来,合什道:“师妹辛苦。”巧云见是裴如海,急忙还礼道:“有劳师兄了,明日请师兄来取功德钱。”裴如海道:“小僧记得。”跟着偷眼看三娘,口中问道:“只是不知这位女檀越是家中哪位?以前却不曾见过。”

    巧云道:“这位娘子是我家官人相熟的医师,端的医术高明。”当下将三娘与裴如海引见了,三娘看了裴如海一眼。心头不忿起来,暗想:“这厮一身好皮相,若我还是男身时,只像他这般便好。”

    引见后,裴如海道:“娘子行医,便是仁善之人,定然是有佛缘之人。”三娘道:“我这些年秉持佛门净土宗教义,修习日久。”裴如海笑道:“却是巧来,小僧也自幼学得净土宗佛理,不知娘子可愿至弊寺听些佛理。”三娘肚子里暗暗冷笑:“这淫僧定是又想勾搭人来。去他寺里也好,那蓟州官军粮仓便在他报恩寺旁,去那里早晚方能烧了粮仓来。”当下口中也不点破,只问道:“不知贵宝刹何方?”裴如海笑道:“便是蓟州城内报恩寺也。”

    三娘假作喜道:“那便好。明日便去贵宝刹聆听佛法来。”随后三娘只看着巧云问道:“阿嫂陪我同去如何?”裴如海闻言更喜,暗想:“若能得师妹一道,两位美人尽入怀中,自然是更好。”于是便道:“师妹也同去如何?”

    却不想巧云这里正与杨雄如胶似漆,哪里肯去?口中道:“明日官人早晚都要回家用饭,便不去了。”三娘听了微微颔首。裴如海却只微微失望,但见三娘容颜,又欢喜起来。

    两厢里说定后,三娘自与巧云上小楼说话,裴如海等僧人自用斋饭。少刻,众僧斋罢,都起身行食去了。转过一遭,再入道场。石秀只看那裴如海不周正,生不快意,只推肚疼,自去睡在板壁后了。

    三娘与巧云到了小楼上后,巧云掩了门,转身欣喜道:“娘子果然妙手,官人那暗病尽去,已然恢复男子雄风来。”三娘掩口笑道:“食色性也,但见你夫妻两个和顺,我心头也喜。”

    巧云又谢了一回后,只是皱眉道:“娘子明日去报恩寺听佛法时,须得留意我那师兄。我这师兄万般都好,只是肚里有点花花之事。”

    三娘微感惊讶问道:“为何如此说?”巧云道:“此前我与官人成婚两年来,因官人这里房中事不顺,我心下里苦闷,他便常来撩拨于我。那时候还好我把持得住,因此并未做下错事。只是看师兄今日对娘子神态,便好似另有心思,因此请娘子留心。”

    三娘暗叹一声:“想这潘巧云在原书里背夫偷和尚,原也只是因为成婚两年多来,过的便是守活寡的日子,是想人非草木,此等事上但凡男女皆有所需,巧云正是青春少艾之时,她能成婚两年多,尚能把持得住,也算不易了。此时治好了杨雄,他夫妻二人和顺起来,这厢里还出言提点,便不再存那偷和尚之心。”当下口中道:“多谢阿嫂提点,我这里知道了。”

    两个便在楼上说话,巧云只问杨雄病况,只道:“昨夜那药可是催情之物?只恐多用了伤身。”三娘道:“其实我给的那药丸并非催情之物,也只是固本培元丹,服之无碍。”巧云羞红了脸来,暗想:“还道是那种药,原来昨夜只是官人本性情。”

    说了会儿话后,三娘告辞,巧云送到楼下,只见裴如海着众僧用心看经,请天王拜忏,设浴召亡,参礼三宝。此时众僧困倦,这裴如海见得两女下楼来时,越逞精神,高声看诵。三娘与巧云相视一笑后,三娘便告辞离去,巧云请石秀帮看顾道场后,自回楼上歇息。

    次日三娘起身后,吩咐了郑鹰那里,商议定下便要先烧了蓟州官军的粮仓,三娘先到报恩寺伏下,夜里潜去粮仓那里探问路径,郑鹰这便只顾准备人手并火油等引火之物,等候号令。

    商议定后,三娘换了身淡素衣裙,便径投报恩寺而来。到了寺外,自有小沙弥入内通禀,稍后裴如海亲自到了门前来接。见了三娘,裴如海大喜道:“女檀越果然是诚心向佛之人。”三娘道:“有劳高僧亲自接引,只是昨日听闻高僧还要去阿嫂那里取功德钱的么?”

    裴如海道:“不必去了,今早我那师妹差了她叔叔石秀将钱送来。”听那口气略有些失望,三娘暗道:“看来巧云是不会给这淫僧机会了。”当下道:“既然如此,有劳高僧传佛理。”

    便在这时,忽见街上转来一彪人马,便有百十人的土兵,当先一个骑白马的年轻小将,径直到了庙前来。三娘微微一鄂,只看那小将时,登时有些忍不住想要笑起来。为何要笑?原来三娘一眼便看出这年轻小将乃是女扮男装,肚子里暗暗好笑:“我便是女扮男装的老手,便是再不济,也知道要裹胸缠腰的,这美人儿倒好,纤腰丰胸都不避忌,真当人是瞎子么?”

    那女扮男装的小将策马到了近前来看时,生得如何?但见:“唇红齿白明眸皓,凤眼柳眉翩若傲。柔情绰态藏不住,战袄罗衣身姿妙。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丁香结子芙蓉绦,不系明珠系宝刀。将军俏影红灯里,正是雌英女飞卫。”

    那小将到了近前来时,裴如海亦是眉花眼笑的上前合十行礼道:“这位小将军何来?”那小将翻身跳下马来,微有不悦道:“将军便将军,何要加个小字?”

    裴如海诺诺道:“是小僧说得差了,不知将军如何称呼?来此何干?”那小将道:“我便是姓陈,叫声陈将军便是。”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公文道:“我这里奉本州兵马陈统制将令,近日大军便要出征,着令巡防四周,谨守粮仓。你这里庙宇临近我那官军粮仓,因此也要入内稽查一二。”

    裴如海忙道:“庙内都是僧人善信,并无闲杂人等。”说到这里,那陈将军凤眼一转,上下打量了三娘几眼后问道:“你这庙里还有这等绝色女子出入?”

    裴如海道:“庙内常有女善信出入,都是拜佛还愿的良家女子。”那陈将军邪邪一笑,走近前来,伸手便往三娘脸上摸来,口中笑道:“好个标致的小娘子,与我同去吃杯酒耍乐如何?”

    那陈将军这一伸手来,出手不快不慢,三娘已经知道是在试探自己,当下假作躲避不及,被她摸个正着,随后红了脸,假作惊慌退了一步道:“将军,佛门庄重之地,还请自重。”

    那陈将军却不依不饶,笑嘻嘻的逼上前来,伸手来拉三娘玉手,口中调笑道:“娘子休得惊慌,本将军这里自会疼惜你。”三娘哭笑不得,自己从前也曾女扮男装,戏耍其他美女,没想到今日却遭一位美貌女将戏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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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箭双雕添笑料 灰飞烟灭烧官仓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却说那女扮男装陈将军伸手来拉三娘时,三娘也不躲避,只假意躲避不及被她拉住,又见她欺上来时,忍不住吃吃笑着低声在她耳边低声软语道:“将军真是有意勾搭我?”

    那陈将军吃不住三娘媚态,这才放开手来,退了一步,脸上笑意散去,板起俏脸道:“娘子休怪,我这里尚有追缉凶身女贼一丈青要拿,只因看娘子面生,又兼容貌与画影图形中略像,因此出手试探,原来娘子不会武艺,便该不是那女贼一丈青。”

    三娘舒了口气,学着金莲那娇媚模样,拍着胸脯惊呼道:“将军吓死奴家了。”这便裴如海见了三娘这等模样,吞了口馋涎,忙帮着说话道:“陈将军少怪,这位娘子须不是什么女贼,她还与本州两院押狱杨雄杨节级相熟,昨日还见得娘子出入杨家,如何会是女贼来?”

    那陈将军闻言方才展颜,施了一礼道:“既然如此,适才无礼了,娘子莫怪。”当下转身对裴如海道:“事关军情,不论哪家,我等奉将令都要稽查寻访一番,请高僧行个方便。”

    那裴如海一双贼眼一转,笑着道:“既然是将军有公务在身,小寺自当领命,便请稍后,小僧这里入内请方丈法旨。”说罢转身先引三娘入内,将三娘安顿到庙后一间静室内,裴如海道:“请女檀越少待,小僧尚要去禀报方丈。”三娘笑道:“师父自便。”

    裴如海去了之后,三娘自在静室内歇息片刻,少时只闻的屋外嘈杂声大作,起身看时,却是适才那女扮男装的陈将军引了一众土兵入内,正四下里查问庙内进出人等。

    只见那裴如海引着那陈将军每间屋舍都看了,到了三娘这间静室时,裴如海道:“此间便是适才那位娘子暂歇之所,并无旁人在内。”那陈将军却道:“一般的要看。”

    当下推门入内,三娘自在塌下端坐。见人进来时,笑了笑道:“又是将军,真个儿有缘。”那陈将军看了三娘一眼,回头对裴如海道:“左右都已然看过。贵宝刹确实并无闲杂人等。只是我这里奉命看守粮仓,那粮仓内屋舍不足,又看高僧宝刹是个静雅去处,又离粮仓不远,因此本将军在此求一间屋舍暂歇些时日如何?”

    裴如海大喜。眉花眼笑道:“自然允可,只怕将军不来歇宿。”当下便吩咐小沙弥另行安排一间静室与这陈将军。那陈将军却道:“实不相瞒,我乃女儿身,便是本州统制官陈统制女儿,名唤女飞卫的便是,另寻静室独居只恐不便,便在这里与这位娘子做个伴儿如何?”

    裴如海假作吃惊道:“原来将军是位女子,真是看走了眼。”心里却暗暗叫苦,两女住一间屋内,如何能勾搭得手来?

    三娘也假作吃惊道:“原来将军也是女子。那真个儿好。”心头却暗自笑道:“这小娘皮果然便是那****真的女儿,女飞卫陈丽卿,她还道人看不出她这幅妆容来,真个好骗,又生得如此美貌,我看那裴如海心思不正,不如这般这般,如此如此来。”

    当下三娘拉着陈丽卿便坐下说话,这便裴如海只得先领土兵往其他地方巡看去了。见裴如海走后,陈丽卿正色道:“这位娘子。这和尚不是正人,你独自留在庙里,便不怕他使坏么?”

    三娘惊呼一声道:“原来这位高僧不是正人,我还道他是得道高僧呢。”陈丽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娘子出门在外,千万要小心。”三娘秀眉微蹙道:“这便如何是好?我这里许下愿,要在庙里住上三日,聆听佛法还愿来。若是在他这里住三日,只恐名节不保。”当下假意哭泣起来。

    陈丽卿心头一软,轻轻揽住三娘肩头道:“娘子莫哭。既是如此,我便在这里陪你住上三日,料想有我在此,那淫僧也不敢造次。”三娘假作欢喜,也搂住丽卿腰肢,只觉入手便是纤腰细柳,难得丽卿竟然也不闪避,三娘心头更加疑惑起来,暗想难道这陈丽卿也是个百合女来?

    两女说了会儿话后,裴如海方才归来,便来请三娘前去礼佛,陈丽卿只恐三娘有失,便一同跟去。裴如海引了三娘与丽卿到了大殿上,已自先安排下花果香烛之类,有十数个僧人在彼看经,三娘与丽卿上前都道了万福,参礼了三宝,裴如海引到大殿菩萨面前证盟忏悔。通罢疏头,便化了纸,到了日暮偏西,众僧自去吃斋。裴如海亲自请了三娘与丽卿转回静室,奉了斋饭来,着徒弟陪侍,请三娘与丽卿吃了。

    吃罢,自有僧人收拾了出去,裴如海道:“请两位奉茶,小僧这里便开始讲说佛理。”随后裴如海亲自点了两个泡茶奉到面前放了,三娘手中拈粒药丸,起身将那茶盘接过,却在转身时,轻轻巧巧将药丸放入丽卿茶碗内,随后将那茶碗放在丽卿面前。

    三娘起茶敬丽卿时,丽卿也举起茶杯自饮了,三娘这里茶才到口鼻边,登时察觉内里着人下了药来,但看裴如海假作开启经卷,眼角却在偷看两女时,心头登时明白,暗道:“裴如海这厮当真是色中饿鬼,竟然两碗茶里都下了药,还想做个一箭双雕,真是不知死活。”当下不动声色,手内又翻出一粒解药,合着茶水喝了。

    少时,裴如海开始念动经文,但一双贼眼只在那里偷看两女,陈丽卿这里喝了茶后,只片刻功夫就开始头晕目眩,须知裴如海在茶盅里下了蒙汗药来,三娘又加了一味,药性便猛烈了数倍,不一刻竟然就昏晕了过去。

    三娘见丽卿到了,也假作晕迷在榻上,这里裴如海见了,哈哈笑着起身来,走到面前道:“真是两个如花美眷,若是平日里能得一个,也是造化。佛爷今日一箭双雕,正是妙不可言之事!”当下便先来搂三娘,那里手未及身,却早被三娘手掌斜斜一斩,正中脖颈之处,裴如海便连哼也不哼一声,便即被打晕在地。

    打晕了裴如海后,三娘笑嘻嘻的爬将起来,将裴如海僧衣除下,将他脱个赤条条的,扯了僧衣做布条来,将裴如海捆个结实。随后又将丽卿也除了外面战袄,只留下贴身小衣,一般用布条捆缚了。

    便在捆缚时,只见丽卿那曼妙身姿近在眼前,三娘不禁暗叹道:“真是一具上好身姿,她常年练武,身材匀称,肌肤光滑,肉躯弹致,真是一代尤物。待办完正事来,与她颠倒鸾凤一回,也是好的。”当下三娘将裴如海塞了嘴巴,塞入静室柜中,又将陈丽卿放在榻上,将棉被替她盖了。取了丽卿随身印信,换了丽卿战袄,自出了静室,避过庙内僧众耳目自去了。

    三娘到了郑鹰那里,召集了人手,郑鹰等一共六十余人,都背上负了数十斤火油来,便跟随三娘趁夜到了粮仓左近。三娘穿了丽卿战袄,取了丽卿腰牌印信,自到了粮仓门口,但见几名土兵在那里,三娘将印信看了,吩咐道:“陈将军有令,你几个与我来这边。”

    当下将几个土兵引到僻静处,伏在一旁的郑鹰等人一发出来,三娘返身回来,一起动手下,便几下就将几个土兵打晕在地。随后郑鹰引几个人剥了衣裳,扮作土兵来。又这般骗了几支土兵巡队过来,一发都打晕了,换了衣裳。

    随后三娘引了郑鹰等人大摇大摆的到了粮仓门口,吩咐两名手下看门,她自带了郑鹰等人大摇大摆进了粮仓。路上又巡兵来问时,三娘便取出丽卿腰牌印信来看,那厢里天黑夜高,又看不分明,只见三娘等一群二三十人都是自家装束,因此被三娘瞒过。

    三娘引人到了左近粮仓一间禀屋内,命郑鹰等人持了印信将屋外巡兵、文吏等人,分批引入到屋内来,但到了屋内后便是掩上门随后都打晕了。每批数人不等,过不多时,便将看守粮仓的两百余人尽皆打晕在禀仓屋内。

    郑鹰再出来看了一回,已然不再见到一个人后,便引了三娘等人出来,郑鹰自领了人手到粮仓口,将外间三十多名帮手放入粮仓内,各人分头便四处泼洒火油,随后引燃火头,蓟州官军囤积的粮草便一把火尽皆灰飞烟灭了。

    这里火头一起,三娘便吩咐郑鹰等人分头离开,各自潜回下处,只吩咐尽早分头出城,明日官军必然大举搜城,只留本地一二乡人探听消息便了。

    郑鹰等人去后,三娘翻过院墙,自回报恩寺去了。过不多时火大起来,街上巡更的已然发现火起,那厢里便敲起响锣来,惊动了周遭官军,直申禀到统制官****真那里。****真闻言大惊,火急带了人手赶来,但为时已晚,那厢里风大火急,又是火油放的火,便是架起十余架水龙来,也只能保得火势不蔓延开来,只两个时辰不到,蓟州官军粮仓便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真大怒,便问左右,看守粮仓将官何在。左右为难多时,方才道,便是将军女儿亲自镇守。****真更怒,问左右时,都言不见陈丽卿何在。****真这里怒火万丈,却不知道便在相隔不远之处的报恩寺里,他的女儿却被人正欺负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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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1章颠鸾倒凤宝刹中 明察秋毫断案时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却说三娘见郑鹰等人安然退走后,便翻过院墙回到报恩寺内,闪身回到静室之内看时,只见陈丽卿兀自未醒来,打开柜子看时,那裴如海也一般未醒。

    三娘将裴如海塞还柜中,这时方听得寺内鸣锣响作一片,但到静室窗棂前往外看时,只见庙内有人发觉隔壁粮仓失火,便在那里敲起锣来,惊动寺内僧侣、火工、老郎、直厅、轿夫等,一众人火急担水来到院墙边伺候,只恐那火烧将过来。

    三娘笑了一回,也不理会屋外乱作一团,径自回到榻前,借着屋外冲天火光看时,只见榻上陈丽卿安睡如玉,三娘忍不住掀开棉被来看,但见佳人被绑缚了,直缚得********,看得三娘血脉偾张。

    忍不住三娘伸手抚上玉体,口中喃喃说道:“小娘皮,你还敢来打我扈家庄?我这里便先睡了你!”当下三娘便宽了战袄,钻入被窝里,搂住丽卿,便颠鸾倒凤起来。

    正是:静室檐幕透薰风,宝刹外、柳烟浓。方床遍展鱼鳞缚,碧纱笼。小墀面、对芙蓉。玉人共处双鸯枕,和娇困、睡朦胧。起来意懒含羞态,汗香融。素裙腰,映****。

    便在陈曦真在火场外暴跳如雷的时候,他宝贝女儿正在一墙之隔的报恩寺静室内被三娘欺负着。三娘尝遍那尊玉躯每一寸肌肤,那佳人虽是在晕迷之中,但依然如同梦呓般轻吟不已,香汗淋漓,玉汁横流。

    三娘直弄得连自己也手足酸软,方才罢手,搂住丽卿歇息片刻后,又忍不住恶念陡升,便用****一路尝下去,最后舌指并用,破了丽卿身子,那丽卿忍不住一阵娇吟。就此告别了少女闺阁梦。

    三娘志得意满,将那指上初血都擦在床单上后,方才起身换回自己衣裙来。又将裴如海提了出来,放在榻边。解了二人绑缚,三娘又恐裴如海先醒,便又再打了他一回,将丽卿战袄扯个稀烂,再喂丽卿服了解药。如此布置一番之后,方才笑嘻嘻的对兀自昏睡的丽卿道:“小美人,莫怪我狠心,谁让你和你父亲要来打我扈家庄呢?”

    说罢三娘到静室外看了,见左右无人时,出了静室,翻墙越壁的去了。

    却说丽卿被三娘喂了解药之后,不过一刻功夫便悠悠然醒转过来,方才起身来,便惊呼一声。发觉自己竟被脱得赤条条的,身上未着一丝片缕,下面一阵疼痛传来,丽卿只看了一眼后,便气得几欲晕去。原来下面并床榻上都是一片殷红,虽然丽卿时黄花闺女,但也知晓那是什么,想到自己清白之躯便这般没了,忍不住悲从中来,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只哭了片刻后。丽卿起身来,只见那贼和尚裴如海赤条条的躺在榻边,登时怒火万丈,也不及分辨。奔至一旁取了自己腰刀来,只一刀下去,登时将裴如海头颅砍下来,可怜一代淫僧,就此稀里糊涂的被砍死当场。

    杀了裴如海后,丽卿将那棉被割开。裹了身躯后,提了血淋淋的腰刀出来。到了静室外,只见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庙内僧人、火工、老郎、直厅、轿夫等都在,见得丽卿那等模样出来,一双藕臂、一双玉腿尚露在外边,都忍不住偷眼来看。

    丽卿见得那些人等如此目光,登时又是火起,一手拉紧身上裹布,娇叱一声后,那口腰刀乱舞着,径直冲将过去,也不答话,见人便砍,逢人便杀,势若疯魔。

    庙内僧人、火工、老郎、直厅、轿夫等哪里是丽卿敌手?只片刻功夫便被她砍死五七人来,其余人等一发声喊,四散逃命。丽卿不忿,随后追赶,直追到前殿来,沿途又杀了数人,一身娇躯尽皆是血,兀自不肯罢手。

    正杀得兴起时,一支铁枪飞至,架住丽卿腰刀,定眼看时,却是父亲陈曦真。只见陈曦真又怒又气,喝道:“我儿为何如此?”丽卿羞怒交集,登时晕了过去,陈曦真急忙扶住,取了身后披风将女儿身躯遮住,随后立刻命手下土兵封了报恩寺,唤了顶软轿来,先将丽卿抬回府去。

    回到府中,丽卿之母杨氏接住,将丽卿安置回闺房内,一众婆子急忙救治了,方才悠悠醒来。杨氏取了衣裙与丽卿穿了,方才细问起来,丽卿见得母亲时,忍不住悲切起来,边哭边将事情说了。

    杨氏闻言大惊,急忙命婆子验身来看,稍后验罢,那婆子期期艾艾道:“已非完璧之躯。”杨氏听了也是几欲晕去,左右急忙扶住,杨氏强自定了心神,吩咐众婆子照看好丽卿,便转出屋来与陈曦真说话。

    到了外屋,杨氏将事情说了,陈曦真登时怒火万丈,厉声喝道:“报恩寺的和尚竟然敢如此欺辱我女儿,阖寺上下定然便是个藏污纳垢之所!昨夜粮仓失火,定然也是这群贼和尚勾结强人下的手来!”

    当下陈曦真怒不可遏,吩咐手下偏将点起兵马,将报恩寺团团围了,不许一个人出入。这厢里他亲自写了书状,径投蓟州府衙来。

    且说蓟州府方文高听得报来,随即升厅。那方府尹是个聪察的官,将陈曦真请到厅上坐了,陈曦真气急败坏的只说报恩寺和尚伙同强人烧了粮仓。方府尹听了这事,也是大惊,便叫堂下捕盗使臣取了公文,先去将报恩寺主持等一干首犯拿来。

    少时将一众和尚取到厅上,方府尹问动案情,那几个老和尚自然是连珠阶的叫起屈来,更是反说陈曦真麾下女将无故大闹报恩寺,杀死多名僧众在庙内。

    陈曦真哪里忍得住,直在公堂上抢了水火棍便要来打几个和尚,方府尹好容易劝住,命人先将几个和尚押下,请陈曦真到了后堂说话。

    便在后堂左右问了,陈曦真方才道:“我那女儿奉我将令去庙里,竟然吃那些和尚用蒙汗药麻翻,还被欺辱了一番。原本此趟事难以启齿,但相公这里问了,也只能直言相告。”

    方府尹闻言大惊,又命捕盗使臣再去庙里检视。半天功夫后,那捕盗使臣从庙里那间静室内,取得裴如海尸首,尚有半碗的冷茶汤,染血的棉布,撕坏的陈丽卿战袄等证物来到堂前。又在火场内寻得被打晕的看守军士,并后巷偏僻处打晕的土兵,一起带到堂前来。

    方府尹看了证物,询问一众土兵来,都说是一位女将领了陈丽卿腰牌、印信将他们诓骗到偏僻处下手打晕。陈曦真闻言勃然大怒道:“定然是庙中这和尚裴如海与那女贼一伙,将我女儿麻翻了,取了她腰牌印信做下此等事来!”

    方府尹道:“那烧粮仓的案情大体如此,只是未知庙内僧众可曾参与。”当下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将一众僧人都取来细问,一一审录一遍。又命人至火场查看了引火之物,推动一众做公的左右问了城内各家店铺,可曾出售火油,那些店家都言左近几日,是有一批人来买过火油,但都不知姓名。最后几经查问,才得说是城内一户泼皮曾来买过,方府尹差人去拿时,早已经走得人去楼空,便在那户泼皮下处,寻得一众土兵被剥去的衣裳若干。经得接连三日的查证后,方府尹到已经知晓了案情来龙去脉。

    第三天上,方府尹请了陈曦真来到厅上,方府尹道:“好教统制得知,那案情便是如此这般。”当下方府尹将案情说了,直说是那女贼为首,伙同城内泼皮为人手,收购了火油,随后托入报恩寺内,陈丽卿入内查看后,被那女贼伙同裴如海麻翻了。那裴如海欺辱了陈丽卿,女贼拿了腰牌印信,因此赚入粮仓内,火烧了粮仓。

    末了方府尹道:“陈统制,这放火烧官仓,何等大罪,岂会是阖寺僧众都知晓?若是知晓,早有人前来出首。这等事定然只是裴如海这贼和尚一人所为,便算是有党羽,也只是左右几个人而已。”

    陈曦真过了三日,气也消了些,也曾冷静下来细想过此事,听得方府尹说了,也道:“府尹相公说的是,却不知这案子该如何断?”

    方府尹道:“那正凶定然是在逃的那女贼,多听得左右描述,那女贼定然便是这趟出兵要拿的扈家庄扈三娘,稍后再整顿军马、重新收购粮草,整备停当后,打破扈家庄,自然拿得她来归案。至于裴如海也是正凶之一,既然已经被令千金杀了,便将尸首城外号令便可。再有寺内几个被令千金杀了的僧众人等,都一般做裴如海帮凶。此案为保令千金名节,便这般说来:据扈家庄扈三娘勾引教唆,报恩寺和尚裴如海共谋,赚得本州陈统制麾下小将入寺,在茶水内下药麻翻,取得腰牌印信,因此赚入官仓放火。今正凶扈三娘在逃,共谋裴如海并几名寺内同伙被官军小将就地正法,虽该重罪,已死勿论,将尸首城外示众。其余一干人犯,释放宁家。如何?”

    陈曦真正忧愁如何遮掩女儿失了清白的丑事,当下也只得听从方府尹言语,应了后方府尹自回府内申动文书,陈曦真自是重新整顿兵马,只等筹备粮草齐当后,再去攻打扈家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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