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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圩6章丽卿明访扈3娘 晁盖夜探史文恭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三娘扶额哀叹道:“怎么还有人来?真是要凑十八桌麻将不成?”当下三娘只得起身到庄前来看。

    到了庄前,只见扈成灰头土脸的被庄客扶回,兀自愤愤不平的怒道:“小妹,外面那个小白脸好生无礼,都说明日便要比武,今日不再接纳,他便只在那里叫骂,我气不过,出去与他相持,却吃他打翻在地。”

    三娘安慰道:“兄长且先去疗伤,我自去收拾了他来。”当下三娘领着二十余名庄客来到庄外,只见庄外白地上,一名年轻白俊后生站在那里,见得三娘时,却板着脸怒道:“你肯出来了么?”

    三娘一双妙目瞪得老圆,这英俊后生却不是男扮女装的陈丽卿又是何人?这次她的装扮倒是下了些功夫,裹了胸、缠粗了腰肢,更妙的是,她在唇上贴了两撇小胡子。

    三娘见得是丽卿时,吩咐一众庄客留下,急忙独自一人走上前去,拉住丽卿低声道:“我的姑奶奶的,你来做什么?”陈丽卿轻轻哼了一声道:“自然是来比武招亲,将你娶回家去。”

    三娘大为头痛,本来这趟比武招亲之事,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便已经够乱的了,这时候陈丽卿还来凑热闹,真是怕事情不够精彩一般。三娘低声道:“小姑奶奶,你乖,听我的话,先回去,我与你之事,我会有个交代,总有法子教我两个完聚一处的。”

    陈丽卿又哼一声道:“你休想骗我,你都嫁人了还怎能与我完聚?我偏不走,这比武招亲的擂台我上定了。”跟着笑嘻嘻的捏了捏三娘俏脸道:“我便是一定要打擂得胜,然后将你娶回家去。若是你不肯答应,我便在这里一直叫骂,还将你与我同浴的丑事宣扬出去,看哪个男子敢娶你!”

    三娘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咬牙答应,低声道:“既然如此,你随我来。但切记不可让人瞧破你是女儿身,更不能让人知晓你是蓟州官军身份。”

    陈丽卿闻言这才转怒为喜,拉着三娘的手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三娘,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三娘叹口气暗暗道:“可惜来比武的好汉。高手如云,只怕你也不一定能胜啊。”

    引着丽卿进到庄内,三娘安排一个院落单独安置了丽卿,又唤来黄文炳替丽卿添了名册。陈丽卿只托个假名,自称姓郦名清。乃东京人氏。上趟丽卿被擒入庄内时,见得她的人不多,擒到庄内后,便被三娘关在后院,因此便连黄文炳也不识得丽卿。

    添了名册后,黄文炳自去了,三娘命人送来酒食,排铺了一桌,自留下来与丽卿吃酒说话。三娘看丽卿那两道小胡须甚为有趣,便笑道:“陈娘子。你这胡须倒是好玩。”丽卿有些洋洋自得道:“上趟在报恩寺被你一眼看出装扮来,此趟再扮男子,可是下了一桩功夫,你看左右都无人认得。”

    三娘笑道:“只是肤色还是太白,只怕一些精细男子会看出来。”丽卿见三娘笑颜如花,心头一动,忍不住挨过去,抚上三娘下巴,调笑道:“除了你,谁会看得出来?小美人。陪本大爷吃杯酒如何?”

    三娘脸色一黑,搂住丽卿腰肢,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来,檀口便深深一吻下去。丽卿轻轻挣扎几下,随后便不再反抗,渐渐呢喃起来,玉手反而环住三娘,两女便就此深吻起来。

    直吻得:交颈檀口香津,并头鸾凤穿花。将朱唇紧帖。把粉面斜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长吻了一回后,渐渐分开,丽卿慵懒无力,只靠在三娘肩头,三娘轻抚玉容,低声问道:“你这般来,你父亲知晓么?”丽卿美目一红,只道:“都怨你,也不知你给我下了什么咒,我便这般不顾廉耻的来了。此种事自然不敢与父亲说起。”

    三娘心头一痛,竟不知如何与她说话,丽卿昂起素首,双目垂泪柔声道:“我知道你为何要比武招亲,我等女子到了这等年纪,也都只能屈从出嫁,最后从夫生子。我也知道,前来比武招亲的好汉定然很多,我纵有三头六臂的本事,也不可能得胜。你便放心,比武之后,你自去嫁人,我也另寻他人嫁了,从此之后,各自安心,不再相扰。”

    三娘胸口郁结难抒,只紧紧搂住丽卿道:“休说这等话,我说过,定会与你完聚一处,便说到做到,你安心等我半载,我定当给你一个交代,切莫嫁人,等我半载,可好?”丽卿泪如珠串道:“你休要哄我,你我皆是女子,如何能完聚一处?”三娘在她耳边轻声道:“这趟比武招亲我已经有了主意,不会有人胜出,我便一直单身下去。到时候亲提千万兵马,去蓟州接你,把你再从你父亲那里擒来,这次便不还他了,如此可好?”

    丽卿破涕为笑道:“好,不论你是反贼也好,还是强人也罢,我都随在你身边,就此一生一世。”三娘心中宽慰,又低头轻吻上去,渐吻渐热,两女又情不自禁在屋内颠鸾倒凤起来,便是一屋百合花芬香,满室皆春色。

    另一头晁盖安顿住下后,心中一直疑窦那史文恭,便唤来刘唐,问起这曾头市情形。刘唐道:“听闻这史文恭乃是曾头市总教头,那曾头市原乃凌州下处村坊,家中长官曾弄,年过五旬。原为女真人,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曾弄乃女真人,只因今岁金国初立,屡败辽国,宋廷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膝下五子,乃是: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又请得两个豪杰:史文恭、苏定,见做曾头市正副教头。曾头市地面方圆数百里,人口众多,军马过万,扎下五个大寨,无人敢惹。”

    晁盖闻言皱眉道:“原来背后乃是女真人,听闻这女真人起兵反辽以来,屡败辽国,声威日盛。此趟前来蓟州扈家庄此处参与扈娘子这比武招亲,只恐包藏祸心。”刘唐道:“哥哥计较的是,只是我等皆粗鲁汉子,也不知该如何。”

    晁盖沉吟片刻后道:“便在今夜,我且去探一探他。”刘唐道:“我与哥哥一同去。”当下两个计较定了,刘唐去庄客那里打听了史文恭并曾氏五虎下处后,与晁盖说了,两个各自准备。

    当夜,晁盖与刘唐两个不曾惊动李逵与王英,自换了夜行衣,悄悄翻过院墙,摸黑朝史文恭下处而去。两个到了史文恭下处院内,伏在一旁假山乱石中,正待到窗下看时,却闻得有人到来。

    只见远处小径那头来了一盏灯笼,到得近前看时,这人却是扈三娘。见得三娘深夜来会史文恭,晁盖心头一塞,隐隐作痛起来。只见三娘却并不进屋,到了院内站定后唤道:“师兄在么?请出来说话。”

    见得三娘不去屋内,此举显然并无苟且,晁盖心头郁结稍去。只见史文恭推门而出,到了三娘面前笑道:“师妹何来?”三娘道:“特有几句话与师兄说来。”史文恭道:“但说无妨。”

    三娘柔声道:“师哥,我只问问你,此趟来到底所图为何?”史文恭笑道:“自然是心慕小师妹你,上门求亲来了。”三娘轻叹一声道:“师哥,想不到一别经年,你变了,连实话也不肯与我说来。”史文恭还是笑道:“等与你成了夫妻,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娘幽幽叹口气道:“师兄,我是不会嫁你的,只因我看不透你。”史文恭却摇摇头道:“师妹,除非我比武败北,否则定要娶你。”三娘道:“既然话已至此,你还是不肯吐露实情,那便罢了。说实话,师哥,你让我畏惧,反倒不如那梁山晁天王,与他一处时,我倒觉得心安。”

    假山乱石后,晁盖闻得此言,心神激荡,忍不住喃喃暗道:“娘子原来心中有我。”不小心轻轻一动,三娘与史文恭两个都一起喝道:“什么人?”

    晁盖、刘唐两个见露了行迹,急忙跳将出来,只顾要走,史文恭怒喝一声,空手拳脚上前拦住,刘唐与晁盖两个上前抵住,斗了十数合后,三娘看得两人身手熟稔,方才开口道:“师哥罢手,是庄内人!”史文恭这里才停手,晁盖、刘唐两个急忙跳出圈子,飞也似的去了。

    史文恭皱眉道:“两个都是好武艺,你若不出声来,我这里只怕有些吃力起来,却是庄上什么人?”三娘道:“我庄上自有布置。”史文恭皱眉道:“师妹,你连你师哥都派人查探?”

    三娘道:“师哥,我也不想查探于你,但你是曾家教头,曾家背后是女真金国,金国与辽国交战,听闻金国有意会盟宋国,一同伐辽,你与曾氏五虎,此时来我蓟州扈家庄求亲,便令我不得不起疑心来。师哥,看在昔日情分,请与我一句实话可好?”(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圩7章独龙军寨教演武 武服竹甲看拈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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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文恭沉默片刻后道:“师妹还是一般的才智机敏。金国屡败辽国,正如日中天,眼下正遣使南来,欲与宋廷联手灭辽,蓟州扈家便在宋辽边境,师妹该为一庄老小,提早做些打算才是。师妹反了宋廷,已经无法回头,倒不若随师兄一道,投了金国,不好么?”

    三娘只看着史文恭道:“师兄,你我都是汉人!”史文恭哦了一声,负手而立道:“原来我是汉人。”三娘相对无语半晌后道:“师兄,好自为之,不希望会到那一步。”史文恭笑道:“若是我比武胜了,也会到那一步么?”三娘目光一寒道:“我不会让你得胜的。”史文恭略略拱手道:“那便只等看师妹高招。”三娘哼了一声后,拂袖而去。

    转过院墙,三娘提了灯笼,径直到了晁盖等人下处院落外,直朝着晁盖屋子走去,到了门前,猛然推门而入,屋内晁盖、刘唐两个刚点了灯,去了夜行面罩,却连夜行衣都还未曾换下,两个正坐在桌边喝茶。

    见得三娘闯将进来,两个都是大惊失色。三娘瞪了刘唐一眼,刘唐面色一紧,忙道:“天王哥哥,俺回屋安歇去了。”说罢落荒而逃。

    晁盖心头突突直跳,勉强一笑道:“娘子深夜到此何事?”三娘瞪了晁盖一眼道:“保正,这里乃是扈家庄,却不是你梁山,到我庄上的,都是我的客人。你与刘唐两个夜探我师哥下处,意欲何为?”

    晁盖也老实认了,只道:“听闻你那师兄在曾头市做教头。那曾家乃是女真人,只恐前来求亲是另有所图。因此只顾一探。娘子切莫动怒,我这里也只是担忧你。”

    三娘轻叹一声道:“连你也瞧出我那师哥别有所图。”晁盖颔首道:“正是。娘子可听过这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晁某正是替娘子你心忧啊。”

    三娘侧头忍不住笑道:“保正哥哥哪里学的话语?”晁盖老实道:“却是从吴军师那里学得几句。”三娘憋住笑,正色道:“保正哥哥,你做好自己便是了,学别人吊什么书袋子?没由来弱了名头,做好你一寨之主便好。”顿了顿三娘又道:“保正哥哥,我师哥的事。你不用理会,我自有办法,早些安歇,明日还要比武呢。”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晁盖忍不住站起身问道:“娘子留步,有一句话想问。”三娘回头,晁盖嗫嚅道:“晁某只想问一句,你愿不愿比武招亲上,我能得胜?”

    三娘闻言。只见晁盖那一脸真诚,又想起黄文炳言语来,心头一软低声道:“你想赢便赢,何必问我?”说罢扭头便去了。却闻身后晁盖一阵仰天长啸,三娘忍不住打个哆嗦,暗道:“莫不是疯了?”

    翌日。天高气爽,便是个好天气来。晁盖起个大早,自有庄客服侍用过朝食。吃得十分饱。少时,李逵、刘唐、王英都聚在晁盖屋内,用了一回泡茶后,便有庄内管事前来召唤道:“请梁山晁天王赴会!”

    刘唐急忙起身应道:“这便来了,可用带上兵刃?”那管事道:“比武场上,自有兵器任选,也不用携带甲具。”晁盖闻言笑道:“扈娘子倒是安排得周道。”

    当下晁盖整束衣帽后,起身当先出屋,刘唐、李逵、王英三个便随其后。到了屋外,只见一顶软轿歇在那里,管事请晁盖坐了软轿,刘唐三个前呼后拥的跟着管事去了。

    那管事前面引路,沿途只见一众参与比武招亲的好汉都坐了软轿渐渐从各处汇拢来,一行人径投庄外而去。刘唐见了问道:“却不是在庄内比武么?”那管事道:“不是,只因庄内校场狭小,因此便在东庄那里新建的独龙寨演武校场内举办此事。”众好汉方才恍然大悟。

    转出庄来,行过盘陀路二三里后,隐隐见得一遭绿柳掩映的木栅营砦来,到了近前来看时,只见这里便是一处山岗高地,岗下三条岔路行过,晁盖来过这独龙岗,认得那三条路,一条路便是往祝家庄,一条往李家庄,一条便是往扈家庄的。晁盖看了暗想:“扈娘子眼光独到,这里地势险要,控住三个庄子路径,便在此处下了一座营寨来。”

    到了那处营寨前,只见寨门上书斗大的三个字“独龙寨”,又见一周遭皆是高达丈二有余的木制寨墙,其上遍插旌旗,来往皆有兵丁巡哨,寨墙下却是一条深壕,内里遍布苦竹枪,又灌了水在内,也不知深浅。这处营寨居高临下,又布置下如此深壕高墙,都是暗暗惊叹,数内董平看了暗道:“若是内里有一二千军马驻守,只要内有水源,且粮草充足,便是一万官军来打此处,只怕也难以破他。”

    到了寨门前,内里放下吊桥来,一行人坐着软轿自入内来,转到内里,又见得一道寨墙,一般的墙下有深壕,众人都深吸一口气,不想这里竟然是两道寨墙深壕布置,果然宛如铜墙铁壁一般。

    再过了第二道寨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这里正中一间宽大殿宇,两侧一处靠着寨墙一遭皆是砖石瓦顶的耳房,大殿前一方木墙围了,只见正处竖了木牌,上书演武场三个字。

    一行软轿都在大殿外停了,一众好汉都下了轿子来,众管事迎入大殿内,只见殿内扈太公、扈成、扈三娘三个坐了正中,黄文炳立于三娘身后,扈家庄一众头领自在殿内后面站了,殿上两边排铺了六十余张交椅。

    到得殿上都见了礼,扈太公请一众好汉各自都先坐了,只见那椅子上都写了名姓,倒也好认,只是有些好汉便不服起来,李逵便是第一个跳将出来的,指着坐在晁盖之前的史文恭怒道:“这厮何德何能,坐我哥哥前面?!”

    黄文炳站到前面朗声道:“便是按先来后到之序排来,诸位稍安勿躁,只是少坐,待我家庄主说上几句规矩便可下场比武了。”李逵当即叫道:“那边快些说来,打完了好速速成亲入洞房来。”众人皆是笑了起来。

    三娘瞪了李逵一眼,那厮方才低头不敢言语,扈太公起身道:“小庄有女,养在闺中,今日邀请众好汉至此,便是比武招一门亲事来,承蒙诸位好汉不远路途而来,小老儿这里先谢过了。”

    众好汉都起身回了一礼,扈太公又道:“我儿性子倔强,又不通礼数,各位万勿见怪,此趟比武招亲规矩已经定下,若能得胜者,便是老汉我乘龙快婿,且听我儿言语便了。”众好汉又谦了一回,太公自坐了。

    三娘缓缓起身道:“弊庄招待不周,怠慢各位好汉了,这厢里我扈岚先与各位赔罪。”说罢款款一礼,众好汉都是起身还礼,纷纷道:“庄主客气。”“娘子招待周全,并无不妥。”

    三娘又道:“待会儿每位参与比武招亲的好汉,弊庄自有一位管事两名庄客,服侍诸位前去换了护身甲具来,随后一切皆听管事安排便可。并未参与比武的从人等,皆在此殿内等候,稍后比武开始,自可到演武厅内观礼台上去观看。”

    说完之后,三娘便吩咐一众管事与庄客上来,请一众好汉前去更衣。一众好汉到了店外一排耳房外,每位好汉自入一间房内。晁盖入屋内后,只见其内桌上放了一套白色武服,一套竹甲,其上还有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

    服侍的管事道:“请天王更衣,戴上面具,小人与天王说说这比武规矩来。”当下两个庄客服侍晁盖更衣穿甲,那管事一边道:“天王请听来,今趟一共有六十四位好汉参与比武,第一场比武,便是分为八队,每队八人,以赤橙红绿青蓝紫白八色为分,同色八人便是互为友军,随后拈阉来看,捉队厮杀。若被人击倒不能起身,则便是输了。得胜之人,进入明日的第二场比试。”

    晁盖闻言,瞪大眼睛道:“此种比试闻所未闻,你家庄主真奇思妙想。”那管事笑笑道:“还有一件事,整个比武之时,请天王都戴上面罩,不得言语。”晁盖道:“这般一来,岂不是我都不知道哪几位好汉与我一队来?”管事道:“正是庄主吩咐,若是在比试时,哪位好汉摘了面罩或是出口说话,他独自一个便算输了。”

    晁盖皱眉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口中道:“我明白了,你家庄主这是怕参与比武的好汉中,有人串联勾结一处作弊。”管事笑道:“天王自揣摩便可。”当下换好了衣裳甲具,那管事又道:“这场比试所用兵器请天王拈阉来。”晁盖瞪大眼睛道:“兵器都要拈阉来选?”管事笑道:“正是,庄主说了,她选的夫婿十八般兵刃样样皆精才是。”

    晁盖依言拈阉,却拈到个藤牌单刀,管事笑道:“天王手气不错,单刀藤牌,可攻可守。但也要提醒天王一句,若是将其他人打翻后,落在地上的兵器是可以随意捡用的。”晁盖闻言笑道:“这个规矩也好。”

    穿戴好后,晁盖戴了面罩,走出耳房,那管事当先引路,果然只见一众好汉都陆续从耳房内出来,都是一般的武服竹甲在身,脸戴面罩,只是武服颜色不同。当下一众管事引着众好汉到了演武场内,按各自拈阉兵器取了在手,随后分八个方位,八个服色队伍分开,各自聚拢在一起。

    便在演武场北面,搭起一座高台来,扈太公、扈成、三娘等一众头领都坐了,刘唐、李逵、王英并其他好汉的伴当也都在座,只等观战。(未完待续。)
第圩8章扈3娘比武招亲 众好汉各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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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文炳得一众管事回报后,站在台前朗声喝道:“请庄主前来拈阉,捉队厮杀!”三娘起身来,拈阉来看时,分作四对厮杀,便是白队战黄队,赤队战蓝队,橙队战紫队,青队战绿队。

    拈阉定后,黄文炳朗声道:“拈阉已定,诸位都已经准备停当,第一场比武,白队战黄队!”当下便在高台两侧,十六面大鼓擂响起来,四周演武场墙头上数百守卫的扈家军马一起呼喝起来,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晁盖便在队中,眼望四周,都是一遭的白衣武服好汉,但却都不认得,原本还想小声说几句话来,谅高台上的人听不到,但却不想那厢里大鼓擂响,四周军马一起呼喝起来,便是身处一片嘈杂之内,便是自己与自己说话都听不清楚来,还何谈与他人说话?

    无奈之下,晁盖倒也机敏,单手拿了藤牌与单刀,飞快的拍了拍其余七个人,然后打起手势比划起来。三娘甚是熟稔晁盖身形,也知道他分在白队,只见白队里那身形魁梧的好汉在那里比手画脚,将其余七个没头苍蝇聚拢过来,似乎是在交代攻守,便暗暗笑道:“这晁保正果然天生有股领袖风范,也知道这种成队厮杀混战,必须聚齐人力来,方能得胜,果然还是有些统率之力的啊,有意思。”

    反观那黄队八人,便没有人站出来想到用比划这个法子来与队友商议办法,只见黄队中两个手持长棍的好汉,大鼓方才响起片刻,便按耐不住,各自大喝一声,只顾朝白队冲杀过去,随后红队几个好汉也各持兵刃随后而进,但毫无章法。

    反观晁盖白队,看懂了晁盖的比划后,八个好汉迅速结阵。晁盖亲领持藤牌单刀的三个在前,两个使长枪的在后,两侧各是一名持长棍的护住,最后一个持一柄大斧游走不定。显示准备随时援手。

    黄文炳看了后对三娘低声道:“此种阵仗,便是坚守最为有利,白队那大汉能想到用比划之法来教众人听命,足见其气度不凡。”三娘笑了笑低声道:“那大汉便是晁天王。”黄文炳呆了呆道:“娘子竟然能一眼便认出来,果然亲厚。”三娘狠狠剜了黄文炳一眼。后者缩缩头,低头不敢言语了。

    便在演武场内,黄队当先杀到的两个好汉,被晁盖引三个使藤牌单刀的好汉拦住,两条长棍砰砰打了几棍子,都被藤牌荡开,藤牌后面白队两个使长枪的从后搠出长枪来,登时搠翻一个来。好在用的都是未开锋的兵刃,搠翻那人只是伤了倒地,却并未见血。

    见搠翻了那人。晁盖覆上一刀架在那人脖颈上,若是真刀真枪厮杀,这一刀便要了他的命。一旁监看的管事大声喊道:“黄队折了一人!”那人挣扎起来,退到一旁。

    黄队折了一人后,另一个使棍的也不敢上前,退后几步后,等身后赶来的六个聚齐。晁盖见敌方少了一个,打着手势指指左边黄队三个使长枪、木棍的好汉,又指指己方三个拿藤牌的,示意三个上去缠住那三个。又指指其他四个,示意剩下人的围攻四个。

    白队好汉都是颔首,随后晁盖一声喊,带着两个是藤牌的好汉冲将上来。只顾黄队左边三个杀过去,其余五个白队只顾朝剩下四个黄队好汉杀去。

    黄队剩下七人吃了一惊,仓促间只得各举兵刃迎敌,分作两团厮杀。片刻后晁盖又打翻一个,剩下两个过不多时被晁盖等三个联手打翻了去,另一边很快也落败下来。一战下来。晁盖带领的白队竟然未折一人,便将黄队八个人都杀败了。

    监看管事大喝一声道:“白队八位胜出!”这时候方才两队都取下面罩,一看时都愣了,黄队内有穆弘、曾氏五虎的曾涂、曾索在内,而白队这边除了晁盖之外,都是些寻常好汉。

    三娘站起身鼓掌赞道:“保正哥哥果然好手段,你这一队人中,除了你一个外,其余几位武艺都不如黄队几位,但却能战而胜之,果然厉害。”众人皆是交头称赞不已。晁盖等人笑着谦逊了一回,两队好汉除了甲具,各自回台上安坐观战,受伤的也只是轻伤在身,自下去疗伤不提。

    随后便是赤队战蓝队,两队人见了先前两队厮杀,也知道结阵互援的要紧,当下学着晁盖,互相打着手势,结为攻守,方才上前厮杀。

    这两队厮杀甚是小心,蓝队中颇有几位厉害人物,厮杀片刻后,蓝队拼着两位倒地后,最终得胜。揭开面罩一看,蓝队之中便赫然有夏国的嵬名承景在内。嵬名承景得胜后,朝着台上三娘昂了昂头,略有调戏之意。三娘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会。

    而赤队中却又有曾氏五虎中的两位,曾家一伙算上史文恭来一共六个人,现在已经败了四个,后面再也掀不起风浪来了。三娘见了略略安心,她安排下这等古怪的比武,便是担心史文恭与曾氏五虎勾结算计比武招亲大会,既然已经六去其四,便不足为惧了。

    随后是橙队战紫队,两队各自列阵后,橙队八个好汉还在比划商议,紫队那头几个好汉也想商议结阵,却不防紫队内里一个好汉也不商议,一个人提了朴刀便冲杀过去。紫队其余七个都是大惊,台上一众好汉看了都是皱眉不已,纷纷惊呼道:“此人是谁?难道他能以一敌八不成?”

    橙队那头见那人来,也不及商议结阵,三个好汉越众而出,先去抵敌,却不想只一个照面,一合之间,那紫队好汉便先搠翻一人来,另外两个交手片刻后,也是被杀得节节后退,遮拦不住。

    橙队剩下五个大惊,一发声喊,一起上前并住,方才堪堪将他拦下来。三娘在台上看了,忍不住站起身惊道:“是我师兄史文恭!”一旁晁盖也有些骇然,站在三娘身边低声道:“想不到你师兄这般了得,但你放心,我拼了命也要胜他。”三娘瞪了晁盖一眼,自回去坐了。

    紫队那头七个好汉见己方一个人便抵住对方七人。当下也一发声喊,上前加入混战,只因紫队有史文恭这个变态在内,因此橙队抵敌不住。不久之后便即落败。

    紫队得胜后取下面罩来看时,内里却有陈丽卿、曾家五虎之一的曾升两个,算上史文恭便是三个好手在内,难怪橙队抵敌不住。三娘见得丽卿无恙,心头微微一松。不禁暗暗打起小算盘来,要不真的让这丫头得胜,然后名正言顺的娶了自己,做一对假龙凤真百合的夫妻来?但转念一想又苦笑着暗道:“你当一众人都是瞎子么?相识久了,定然看出丽卿是女儿身来,到时候只怕气得老父气绝升天。再者她那官军身份,如何能娶?”此念一闪而过,便也不提。

    最后剩下青队与绿队厮杀,两队也是商议了结阵后,各自上前厮杀。青队这次商议后。却是兵行险招,青队三个好汉先抵敌住绿队五个,将五个拦在一旁,其余五个围攻剩下三个绿队好汉。

    但青队三个却抵敌不住,遮拦十余合后,先被打翻两个,青队中几人一看,形势不对,便舍了自己敌手,各举兵刃上前来援手。青队折了两个。六个人被八人围攻,渐渐不敌起来,再斗片刻,青队又折了两个。绿队方才被打翻一个。

    再战片刻后,青队又折两个好汉,绿队又折了一个,便在此时,只见青队中一个好汉抢了两把枪在手后,使出双枪的招数来。原本青队已经有六人被打倒在地,但他双枪在手后,与另一个使朴刀的青队好汉,互成犄角守御,绿队六个好汉围攻两个,竟然一时间拾掇不下。

    台上一众人看了,都道:“此战只怕绿队要胜了。”三娘看了微微一笑道:“那使双枪的便是双枪将董平,绿队六个对他两个,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一旁晁盖皱眉道:“这个董平是什么人?能得娘子赞誉?”三娘哼了一声,不理会吃干醋的晁盖,童心忽起,只想逗弄一下晁盖,便自言自语的道:“这位董平可是东平府兵马都监,是位大宋将官,难得这人相貌俊朗,仪表堂堂,而且心灵机巧,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品竹调弦,无有不会。一首凤求凰的竹笛,吹得极是好听。”

    晁盖面色果然一黑,重重的嘿了一声,三娘暗暗好笑。片刻后,晁盖忍不住低声道:“你要听人吹笛,我自去学来!”三娘瞪大眼睛,呆住了。

    再看场内,绿队奈何不了董平双枪,董平双枪守得密不透风,另一个好汉武艺也不弱,缠斗间绿队竟然还折了一人,变成五个斗他两个。

    再斗片刻,绿队一个好汉与青队那使朴刀好汉两个纠缠在一起,各自丢了兵刃在地上翻滚打斗起来,最后两个面罩都失了,便都判了各自输了。

    董平见只剩下自己一个,清啸一声,提枪便走,绿队四个各举兵刃在后赶来。赶在头里那个走得急了,不妨董平一记回马枪杀来,当即搠翻在地,伤了腿脚,挣不起来。

    剩下绿队三个见了大惊,三个互相打个眼色,一左一右上去包抄,一个在后赶来,董平见了怡然不惧,只顾先朝左边那个杀过去。原来董平与几个斗了良久,知道左边这个使长棍的武艺最弱,因此便要先着他下手。

    果然那人不是董平敌手,一对一不过两个回合,便被打翻在地。董平大喝一声,转过身来,又劈头一枪,将近身来那个绿队好汉面罩挑去。最后一个见了竟然不敢上前,董平长笑一声,双枪上前,与那人斗了十余合后,将那人也打翻在地。一场苦斗之后,原本不占优势的董平竟然最后得胜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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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圩9章16强奋厮杀 8位英豪斗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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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比试之后,总计只有晁盖、史文恭、董平、陈丽卿、曾升等一十六位好汉最后未被打翻,因此得胜。黄文炳登台大声说了之后,又道:“明日比武,便不再取队,一十六位好汉将分作八对敌手,一对一,捉对厮杀,胜者进第三日比试。分对明日拈阉来定。这比武招亲乃是喜事,论个比试武艺,不宜见红,明日比试,恐有伤损,轻则残疾,重则致命,此乃于亲事不利。因此明日比试时,各般兵刃皆去了锋刃,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再各上马,都与皂衫穿着。但是枪刀厮搠,如白点多者,当输。比武时,不可使弓箭暗器,违者论输!”

    黄文炳说完之后,得胜之人固然喜气洋洋,而落败之人不免垂头丧气,穆弘觉得自己最冤,要不是遇上晁天王的白队,他自认还是能够再闯一关的。

    三娘起身来到台前,对一众落败的好汉道:“承蒙各位好汉青睐,参与我这比武招亲,各位落败也不必沮丧,我扈家庄招贤纳士,若是各位好汉想投我庄上,做个教头、教师,我扈三娘倒履相迎。若不想投我门下,待比武招亲之后,另有厚礼相赠。”

    一众好汉闻言,方才转忧为喜,少华山、扈家庄在江湖上偌大名头,抵敌官军也不在话下。这些日子在扈家庄上,见扈三娘行事豪迈,不逊男子,治理三庄,众人皆服,又见了庄内人马雄壮,不少好汉还真起了投靠之心,现下三娘一说了,登时有二三十个方才落败好汉登时站出来,直说要入伙来。

    三娘见了大喜,这些好汉武艺虽然不如马麟、欧鹏等人,但做个偏将小校还是绰绰有余,当下便命黄文炳接引,稍后便安排入伙来。

    当天便都在独龙寨内歇息。安排了酒筵,一则替一众得胜好汉庆贺,二则便在席间摆下香案烧纸,一应入伙好汉烧纸设誓。便入得伙来。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一十六位好汉起身后,都饱食一顿,各自披挂了。兵器还是扈家庄将来未开锋的兵刃使用。正值风和日暖,扈太公等早饭已罢,三娘带了一应庄内头领,前遮后拥,到得演武场内,上得教场高台,大小庄内军卒,并一众头领都来参见。

    便在高台之上,正面撒着一把浑银虎皮交椅,三娘自坐下。太公坐了一侧,扈成坐了一侧。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庄内头领,都是全身披挂了,前后周围,恶狠狠地列着数十员精锐铁卫,皆掩铁甲,明晃晃刀斧在手,一派肃杀之气。

    众好汉见了都是倒抽一口凉气,看这阵势。方才知道昨日扈家庄并未动真格的,今日一看,方知扈家庄兵强马壮。正将台上立着两个头领:一个正是教师栾廷玉,一个正是军师黄文炳。二人统领着一众头领,一齐都来朝着三娘呼三声喏。

    随后引一十六位好汉近前来,三娘亲自近前来,一一把盏,其余昨日落败的好汉并一众随从都在台上坐了。随后黄文炳来请一十六人拈阉,也还算好。晁盖、陈丽卿、史文恭、曾升、董平等几个都对上的是其他几个好汉,这一轮比试,他几个都未曾对上。

    拈阉定后,却早台上竖起一面黄旗来,将台两边左右列着庄上三五十对金鼓手,一齐发起擂来,品了三通画角,发了三通擂鼓,教场里面谁敢高声。又见台上竖起一面净平旗来,前后庄内三军,一齐整肃;将台上把一面引军红旗麾动,只见鼓声响处,五百庄丁列成两阵,军士各执器械在手;将台上又把白旗招动,两阵马军齐齐地都立在面前,各把马勒住。

    庄内总教头栾廷玉传下令来,叫唤马麟、欧鹏、吕方、郭盛向前听令。四个一起向前来,暴雷也似声个大喏。栾廷玉道:“今日捉对厮杀,参与招亲好汉,各施逞本身武艺。但防宵小挑动事端,着你四个领军守定四周,弹压场内,以策万全!”

    四头领得了将令,都下台来,各自绰枪上马,在演武场前,各领军马,围定校场四周,只见人马雄壮,众人皆是喝采,惟独史文恭看了暗暗皱眉。

    栾廷玉分拔定后,退到一旁,黄文炳上前道:“比武开始!”当下第一场两个好汉自下场,上马来,一旁庄丁将兵刃去了锋刃,都用毡片包了,缚成骨朵,身上各换了皂衫,各用枪去石灰桶里蘸了石灰,再各上马,出到阵前各举兵刃,擂鼓三通后,各发一声喊,打马厮杀起来。

    两个武艺相若,斗了三十余合后,方才分出胜败。随后晁盖、陈丽卿、董平、史文恭、曾升、嵬名承景等相继下场来,几个武艺都是了得,也都不出意外,得胜而还。

    拼斗至午时,一十六位好汉分八场比试后,便是晁盖、陈丽卿、董平、史文恭、曾升、嵬名承景、并另外两位好汉得胜。见日上正午,三娘正要吩咐歇息,明日再战时,史文恭却出马上前道:“师妹,也不必歇息,只正午时再饱食一顿,午后接着拈阉厮杀便了。”

    嵬名承景也笑道:“正是,扈庄主也不必等到明日,适才厮杀得还不够尽兴。”其余几个也都这般说了。三娘与黄文炳商议几句后,黄文炳便道:“既然如此,便先请用饭,待午后接着厮杀便了。”当下各自收军用饭。

    一个时辰后,都饱食了,庄内各军再整军列队护定,八位好汉自披挂了上台来拈阉。这一次几个武艺高强之人便难以避开,晁盖抽中对曾升,董平对嵬名承景,陈丽卿与史文恭运气较好,对上另外两个好汉。

    拈阉之后,晁盖与曾升互望一眼,各自下了台来,绰枪上马,台上黄文炳一声令下,擂鼓三通之后,那曾升跃马挺枪,直取晁盖;这晁盖也拍战马,拈手中枪,来战曾升。两个在阵前,来来往往,番番覆覆,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斗人,坐下马斗马,两个斗了四五十合。看曾升时,恰似打翻了豆腐的,斑斑点点,约有三五十处;看晁盖时,只有左肩牌下一点白。这一场便是晁盖得胜了。

    曾升败后,兀自忿忿不平,但见马麟、欧鹏、吕方、郭盛四个各引军马在四周虎视眈眈,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回台上自坐了。晁盖得胜后,笑呵呵的也回台上来,李逵等人自接了,引下坐来,再看其他三对厮杀。

    第二场便是董平对嵬名承景,两个取了兵刃,董平使双枪,嵬名承景使钢叉,纵马出阵,都到教场中心,两马相交,二般兵器并举。董平忿怒,舞起双枪撞将过来,战嵬名承景;承景逞威,拈手中五股钢叉,来迎董平。两个在教场中间,将台前面,二将相交,各赌平生本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撩乱。

    但见:征旗蔽日,杀气遮天。一个双枪直奔顶门,一个钢叉不离心坎。这个是扶持社稷昆沙门,托塔李天王;那个是整顿江山掌金阙,天蓬大元帅。一个枪尖上吐一条火焰,一个钢叉中迸几道寒光。那个是七国中袁达重生,这个是三分内张飞出世。这个圆彪彪睁开双眼,虎查查斜搠钢叉来;那个必剥剥咬碎牙关,火焰焰摇得枪杆断。各人窥破绽,那放半些闲。两个斗到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台上一众人都看得呆了,喝采不迭,阵面上扈家精锐庄客递相厮觑道:“我们做了许多年庄丁,也曾出了几遭征,何曾见这等一对好汉厮杀!”

    栾廷玉在将台上,不住声叫道:“好斗!”黄文炳见厮斗多时,便招呼旗牌官,拿着令字旗,与他分了。将台上忽的一声锣响,董平与承景两个,斗出了火性,各自要逞威,那里肯回马。旗牌官飞来叫道:“两个好汉歇了,庄主有令。”董平、承景方才收了手中军器,勒坐下马,各跑回台下来,立马在台下,只见两个身上各自都是斑斑点点。

    黄文炳吩咐管事上前点数,董平身上二十一处白点,承景身上却是二十八处,略略多了几个,便是董平胜了。承景哼一声道:“下次若是阵仗相遇,真刀真枪方知谁输谁赢!”董平也怒道:“若真是阵前对战,早搠你几个透明窟窿!”两个各不服气,黄文炳上前劝了几句,方才各自到台上坐了。

    随后便是陈丽卿出场,与她对阵那好汉武艺不如她来,丽卿使梨花枪来,与那好汉对阵三十余合后,丽卿梨花枪幻速神妙,那好汉到最后便连眼都看花了,抵敌不住,便落败来。点算身上白点时,丽卿却是一个也无,那好汉身上却是着了三十余个,便是丽卿胜了。丽卿得胜,不免自得,直朝三娘挤眉弄眼,惹得晁盖老大不快。

    最后一场便是史文恭出场,史文恭武艺精悍,与那好汉方才交马不过三合,便一枪将那好汉搠下马去,便是史文恭得胜。再看那好汉时,摔得不轻,三娘急命人抬下去疗伤。

    看看已经日暮偏西,比试之后,只剩下四个好汉来,便是晁盖、陈丽卿、董平、史文恭四个。三娘吩咐置办酒宴,都吃了一回后,各自歇息,只等明日再战。(未完待续。)
第60章无色无味子午散 阅后即焚左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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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里,三娘躲在密室内调制子午软骨散,这药这药却是比上次给丽卿吃的那药精细一些。混入茶水中喝了后,一盏茶时分内,便会劲力陡然全失片刻,明日不管谁最后得胜,再与三娘比斗之前,将药下在茶水或酒中,那人吃了后,与三娘比武时,便会着了道来。

    三娘将药贴身藏好后,奸笑道:“不管是谁得胜,都要喝了我的洗脚水。”笑罢三娘哼着小曲出了密室。方转到自己下处院外时,却见陈丽卿独自一个候在那里。

    三娘见左右无人,喜滋滋的上前搂住,低声道:“怎的这么晚还不歇息,可是想我来?”丽卿挣脱开来,红着眼道:“都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说笑。”

    见丽卿又要哭,三娘慌忙道:“却又怎的伤心了?可是担心明日比武招亲之事?”丽卿微微颔首,泪珠打转道:“那三个好汉,武艺都很高,我自问是难以取胜,也怕你输给他们。”

    三娘微微一笑,掏出那包药粉道:“这是子午软骨散,无色无味,吃了后,半个时辰内发作,便会陡然间劲力全失,片刻后又复如常。明日不管谁得胜,我将这药下在茶水里,那人吃了后,与我拼斗起来,斗到深处时,忽然劲力一失,我便能得胜来。就算事后纠问起来,我这药无色无味,也休能查出端倪来。”

    丽卿闻言,这方才破涕为笑道:“就你鬼主意多。”三娘刮刮丽卿鼻梁,轻轻搂住丽卿道:“明日比武,可别勉强,不管你对上谁,只看斗不过时,便认输好了,切莫逞强伤了自己。我自己设下的比武招亲之局,我自然有办法脱身。”丽卿心头一片温暖,但随即一想,又愁上心头来。低声道:“可我俩这样,何时能完聚一处?”

    三娘宽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会有办法的。”丽卿靠着三娘肩头。低声道:“你便记住自己的话,但若是你嫁了他人,我也另嫁他人,今后便各做人妇,再不相往来。”三娘道:“决计不会发生此等事来。”两个便在月下相拥。正是,月影星稀,愁上心头,一种心情,两番离愁。

    翌日便是比武招亲第三日,一般的在演武场排布下后,四筹好汉都到了台上来,黄文炳请四位拈阉来看,便是晁盖对陈丽卿,董平对史文恭。见是晁盖对阵陈丽卿。三娘心头稍松,暗想这晁盖光明磊落,应该不会对丽卿下狠手来。

    晁盖与丽卿都披挂了,各取兵刃上马,三通擂鼓后,两个策马便斗做一处来。丽卿梨花枪法神出鬼没,晁盖那铁枪自成一路,浑厚沉稳,枪枪势大力沉,两个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又斗十余合。丽卿乃是女子,渐渐力气不支,晁盖神力,兀自将那千钧之势的枪只顾搠来。丽卿枪法渐渐散漫了起来。三娘便在那里见了,心急丽卿,急忙起身对黄文炳道:“喝令两位停手,便是晁保正胜了,再斗下去,只怕郦壮士伤了。”

    黄文炳慌忙招呼旗牌官。拿着令字旗,与他分了。将台上忽的一声锣响,丽卿那里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招架不住晁盖,但又不愿就此认输,只可惜比武不得使弓箭,否则丽卿自问弓箭上还是有些手段。晁盖见她不肯认输,手下加紧,丽卿便在那里死死咬牙招架,那里肯回马。

    眼看丽卿便在伤在晁盖枪下,旗牌官飞来叫道:“两个好汉歇了,庄主有令。”晁盖、丽卿两个方才收了手中军器。方才停手,丽卿尽然拿捏不住手中梨花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晁盖策马近前来,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一个女儿家,能接我这许多回合,实属不易了。”丽卿一呆,难道自己这般仔细装扮还被他看了出来?晁盖也不与她细说,只是笑着,勒坐下马,先跑回台前来,立马在旗下。丽卿银牙暗咬,只得打马跟上来。

    此趟较量,便是晁盖得胜,丽卿微微有些沮丧,但见三娘鼓励的眼神,又拍了拍自己腰间,丽卿便会意过来,三娘是让自己放心,她已经备好了药。丽卿方才回台上坐了,手臂兀自酸麻难举,心头还是暗暗敬佩晁盖的武艺与神力。

    随后第二场董平对阵史文恭,两个一般的取了兵刃,都披挂了上马来。几日比武下来,几位武艺最高之人都见过各自身手,史文恭武艺虽高,但也有些忌惮董平的双枪,董平更是凝神待敌。三通擂鼓过后,两个打马冲杀过来,交马之时,董平双枪如双龙出海,史文恭方天画戟如蟒蛇出洞,两般兵刃相交,火星四射,脆响之声如霹雳一般。

    两个交马十余合不分胜败,随后纠缠在一起,双枪斗画戟,正是旗鼓相当。董平双枪分了两手力道,而史文恭画戟只双手使来,因此每次兵刃相交,董平都吃了不少暗亏。又斗了五十余合,董平双枪渐渐遮拦不住,当下他大喝一声,弃了一支枪,双手只使一支枪来,便将双手力道汇集一处来。

    史文恭见了低声笑道:“此刻方才集齐力道来,只怕已经晚了。”董平咬牙不语,两个武艺相若,斗到最后便是看谁耐力持久,董平双枪弱了力道,便是吃了暗亏来。

    再斗三十余合,董平已经气如斗牛,史文恭那方天画戟却一戟紧过一戟,步步紧逼。眼看史文恭便将得胜之时,董平奋起生平之力,手中那杆长枪化出千百点寒星,直罩史文恭来。史文恭眼眸一缩,失声道:“百鸟朝凤枪?!”

    三娘与栾廷玉都站起身来,栾廷玉道:“竟然是师门的百鸟朝凤枪法,难道这董平曾得师哥周侗传授武艺?”三娘摇头道:“师尊从未提起过董平,而且细微处看来,董平这枪法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我看更像是……”说到这里三娘与栾廷玉一起道:“是偷学来的。”

    只在校场内,史文恭也看出端倪来,方天画戟奋力招架住那一路枪法后,冷笑道:“这个百鸟朝凤枪法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而且你不知道,这路枪法我也熟稔吧。”当下画戟一展,便也使出那一路枪法来,比董平使的更快更狠更老辣。董平那里只见面前都是画戟飞至,哪里招架得住?登时被一画戟搠下马来,摔得七荤八素。

    三娘急忙命人前去将董平抬下去医治,史文恭面色如常,策马回到台前来,直走上台来,到了面前来时,三娘皱眉道:“师兄,你已经胜券在握,何必还要伤人?”史文恭淡淡道:“也不知他从哪里偷学了本门武艺,不取他性命,已算仁慈了。”三娘也哼了一声道:“若是师尊有意传他武艺呢?”史文恭冷笑一声道:“那便是师尊瞎了眼!”说罢自去一旁坐了歇息。

    到得午时,都饱食一顿后,晁盖尚在屋内与李逵、刘唐、王英三个说话。李逵笑道:“天王哥哥,少时败了史文恭那厮,这趟比武招亲便可得胜来。”晁盖却似有心事,闷闷不乐,并不言语,王英道:“铁牛兄弟,那史文恭端的厉害,只怕并无十成胜算。”

    晁盖闻言却道:“我并非忧愁此事,你们说说,这扈三娘子到底想不想我得胜来?”李逵不解道:“擂台是她摆下的,哥哥都一路厮杀得胜过来的,如何说她不想哥哥得胜?”王英也道:“哥哥多虑了,只顾争胜来,何必多想?”刘唐却道:“哥哥不必多想,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哥哥却要退缩不成?”

    晁盖自无言语,便在这时,黄文炳亲自到来,只将一张字条递到面前道:“时辰将至,天王可稍作准备,便至演武场来。”说罢留下字条便去了。

    晁盖打开那字条一看,字体娟秀,并无署名,只写了一句:“史文恭破绽便在左手,阅后即焚!”刘唐三个都不通文墨,晁盖看了后,忽然大笑三声道:“我明白扈娘子心意了,她便还是想我得胜来。或许那晚言语并不作数,也是我相差了来。”

    三个摸不着头脑,刘唐问道:“哥哥,上面写了什么?”晁盖将火折点了那字条,口中道:“便是扈娘子传来,上面写了史文恭破绽所在。”李逵瞪大眼睛道:“扈娘子这是在帮哥哥得胜啊,俺知道了,便是想要嫁哥哥来。”

    晁盖满脸堆欢,整束衣裳,口中说道:“此事不可对他人说起。”三个都应了,说罢便一起望校场而去。

    到了演武场内,来到台上,一应好汉早到了,三娘面沉如水,依旧坐了中间首位,只是看了晁盖一眼,微微颔首。晁盖报以一笑,也微微颔首。

    稍后史文恭与曾家五虎也都到了,黄文炳上前道:“比武招亲最后两位好汉再做一场比斗,得胜者便可与我家扈庄主亲自比武来,最后若能胜得我家庄主,便是我家庄主乘龙快婿!时辰已到,请两位下场比试来看!”

    当下晁盖与史文恭都起身来,左右上前来披挂了,两个前后走下台来,各取兵刃在手,都上了马来。史文恭便在马上,看着晁盖道:“晁天王武艺非凡,今番能亲自交手,生平快事。”晁盖笑道:“史教头也是一条好汉。”史文恭道:“师妹自幼与我青梅竹马,还请天王成人之美。”晁盖冷笑道:“却是休想,扈三娘子我也是仰慕已久,要从我手上夺她,须得凭真本事!”(未完待续。)()《逆袭水浒传》仅代表作者不开心的橘子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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