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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北国民难苦战乱 燕赵侠豪喜相逢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大宋宣和四年,辽国燕京城内,此时已经是阳春三月,内外都绿得正好,虽是好时节,但燕京城内外却满是军马过境,逃难的北国百姓络绎不绝。壹>小>说 ≦﹤<﹤≦<<≦<≤

    城南州桥边,一家酒店二楼雅阁之内,三娘一身狐裘戎装打扮,凭栏而立,望着楼下逃难入城的北国百姓,沉默良久。只见那街上,拖儿带女逃难的百姓不下数千之众,拥塞了街道,皆是衣衫褴褛,面色仓惶。

    便在这时,过来一队辽国宗室骑兵,皆明黄甲色,外覆裘绒,见得逃难百姓挡路,便不管不顾,抽出马鞭驱赶人群。走得慢的便是一顿皮鞭下去,众百姓哭爹喊娘的,皆抱头而走,避入小巷后街,将大路让了出来。

    楼头上三娘看了后,叹口气道:“真是宁做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这战端一启,苦的只是百姓啊。”一旁坐着的陈丽卿看了也是皱眉道:“这些辽国兵对自己的百姓也这般狠毒,真是可恨。”

    三娘回头微笑道:“这群辽兵看服色却不简单,想来便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宫帐骑兵,也就是辽国皇帝的禁卫骑军。他们来街道上赶人,想必待会儿有大人物出行。”

    陈丽卿尚未答话,只听楼梯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粗豪声音笑道:“这位娘子所言不差,这些正是辽帝精锐禁军骑兵,御帐亲军,总有五千余人上下,所选者皆是辽**中最精锐者。这御帐亲军一动,来人必定是辽帝无疑。”

    人随话至,雅阁门口只见已经多了一人,这人浓眉大眼,一脸刚毅之色,头上戴了顶皮帽,身上穿了一件北国常见的裘绒长袍,面色冷峻肃穆。

    见到来人,丽卿展颜笑道:“可算等到你来了,我还怕你未曾见得我的留书。”那人见得丽卿笑颜,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道:“陈娘子留书约见,我杨庭和岂能不来?再者你们北边有那么许多细作在,我又岂能收不到你的留书?”

    说到这里,杨庭和一双眼睛停在三娘身上,眼中满是激赏之色,忍不住赞道:“这位一定便是名满江湖的巾帼女杰一丈青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惊才绝艳,巾帼无伦。得见一面,虽死无憾矣。”

    三娘也展颜一笑道:“不愧是北国杨家传人,眼光毒辣,一眼便认出我来。但说我也只是女流之辈,只为见我一面,便死而无憾这话,是否太过了?”

    杨庭和摇摇头,正色道:“一丈青乃白莲教圣女,巾帼艳名,北国也是闻名的。想一丈青以一介女儿身,统帅群雄,占梁山,霸山东,打得宋廷不得不破例开藩镇招安,不但开了先例,更是以女儿身出任藩镇节度使,败在手上的宋国名将不知凡几,赫赫武功谁人不佩服?更难得又开山立宗,建白莲教,宣扬教义,安抚百姓,又赠医施药,善名谁人不敬仰?我与几个弟兄常说,今生若是能得见一丈青一面,当真是虽死无憾了。”

    丽卿见他如此吹捧三娘,忍不住白了一眼道:“你这般吹捧,她心里怕是乐坏了。”杨庭和呃了一声,不知如何接话,丽卿哼了一声道:“坐下说话吧,你两个站着,害得我也要站着说话。”

    当下三娘一笑,大大方方一个请的手势,便请杨庭和坐了客位,自己坐了上,丽卿下相陪。都坐定后,丽卿吩咐小二重整杯盘,切了几斤羊肉上来,那小二却道:“我们这北国烤羊最是鲜肥,但就是最少按半只来卖。”三娘笑道:“那便来以只烤羊,你们北国烈酒也来上几坛。”又另外点了几十个烧卖做点心、一只鸡、一只鹅,时鲜的蔬果也摆了几盘。

    杨庭和笑道:“不愧是女中豪杰,点些吃食都这般豪爽。”三娘笑道:“来到北地,这燕赵豪侠之士众多,自然要入乡随俗了。”丽卿扁扁嘴道:“看你们两个怎么吃得完!”杨庭和与三娘皆是笑了。

    少时,烤羊便先上来,正是一只烤羊做一大盘端来,也未曾切分,看着那外皮烤的金黄,半片切口之处,只见这羊肉极为鲜嫩,做法也大异中原,三娘一闻便知晓用了孜然来烤,果然便是北国极为常见的烤羊肉。

    片刻后酒肉都上桌,三娘便请杨庭和吃酒,杨庭和也甚是豪迈,举起酒坛,与三娘、丽卿都满满筛了一大碗,又自斟一大碗,举碗便一饮而尽,大赞一声:“好酒!”喝了一碗后,便抽出腰间解手刀来,切了一块大羊肉来,放进口中大嚼,吃得颇有燕赵豪侠之士的风范。

    三娘看了举起大拇指赞道:“好一条壮士,果然有慷慨悲歌的燕赵豪侠之风。”说着也从怀中拔出一柄小银刀来,一般的切下一大块羊肉来,大口吃了下去,也是一般的喝了一大碗酒。

    丽卿与杨庭和看得呆了,丽卿叹口气道:“也只有你这般的,才能这幅吃相还让人觉得,美艳中带豪气,柔中带刚。”杨庭和也是呆愣道:“巾帼女杰果然名不虚传。”顿了顿,杨庭和一拍桌子,倒把丽卿吓了一跳,只听杨庭和道:“好!今日不醉不归!”

    当下杨庭和举起碗来,与三娘对饮,两人一口酒一口肉,吃得甚是酣畅,丽卿在一旁看得呆了,都忘了自己的吃食。过不多时,那一片烤羊被两个风卷残云,竟然吃了大半,酒也喝了三坛,杨庭和已经有些醺然之意,而三娘却是越喝越精神。

    丽卿偷空,悄悄在桌下摸了三娘那依旧平滑的肚子一把,奇怪的自语道:“吃恁多下去,居然不见腹胀,也不知吃到哪里去了。”三娘忍住笑,瞪了丽卿一眼,暗道:“晚上收拾你。”

    正吃喝时,只听楼头人声嘈杂,几个汉子拥上楼来,杨庭和醉眼迷离一看,登时大喜道:“我几位兄弟来了,今日来时,他几个有趟买卖要做,我却先来,便留了书信与他们几个,邀他们一同来相会。”

    三娘也是喜上眉梢道:“既然都是兄弟,都请来一同吃酒便是。”当下杨庭和将几个引入雅阁之内,当先两个相貌粗豪,一身短装打扮,也不惧北国春寒料峭,胳膊上肌肉虬扎坟起,显得孔武有力,又长得甚是相似,一望便知就是亲哥两。

    杨庭和将三娘引见了,几人都朝三娘行礼,三娘回礼后笑道:“还未知道几位大哥姓名。”

    杨庭和指着两人道:“这两位外号燕京双虎,韩柏、韩松两兄弟,燕京人氏,祖上乃是宋****将,只因祖上随宋国皇帝北征时,伤重落在北地,因此不得回中原,伤好后便留在辽国娶妻生子,至今已经是十一代传人了。他两个都使大铁枪,武艺端的厉害。”

    韩柏韩松一起大声道:“早闻一丈青女杰大名,便是中原江湖第一人物,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三娘谦逊了几句,杨庭和又指着另一个精瘦汉子,这汉子一身文士打扮,只是衣着上满是补丁,面黄肌瘦的,看似怏怏有病,但目光中精芒大甚,三娘一看便知此人必是修内家气息的高手。

    只听杨庭和道:“这位乃是铁算盘崔靖,曾中得辽国礼部式甲科第三名,后曾官至辽国翰林学士承旨,后因奸臣陷害,丢官归乡,与我几个一处做买卖。别看他病怏怏的样子,只因小时候体弱多病,有得道之士传授一套内息之法,内劲颇为了得,跟我几个学些枪棒拳脚,武艺也不弱。更难得的是精于计算,精通文墨之事。”

    崔靖拱手,有气无力的道:“多闻女泊主大名,今日一见,实乃万幸之事,小生于愿足矣。”三娘笑道:“你们兄弟几个,一个见了虽死无憾,一个见了于愿足矣,到教我不知如何自处了。”

    众人都笑了,杨庭和又指着最后一个铁塔般的黑大个壮汉,这大汉身材魁梧,韩氏兄弟已经是极为粗壮的汉子了,这黑大个和他两个比起来,竟然更加长大,更加健硕,更难得的是,这人一看便是肤色黝黑,又是高鼻深目,一看便不似中原人士。

    只听杨庭和道:“这位兄弟名唤千斤鼎费嵩,他父亲乃是辽国皇帝帐下昆仑奴,因与费兄弟之母好了,方才生下他来,他随母姓。只因他父母皆是辽国宫中奴隶,不久后现私下生子,因此被双双处死。留下他来,本来也是必死的,后来我父亲将他救下,带回家中照养,与我从小长大,亲如手足。”

    三娘心头微微一震,不想杨庭和竟然将费嵩身世都这般如实相告,真是待自己如同自己人一般,当下道:“费大哥也是身世可怜之人。听来我倒是极为敬佩费大哥母亲,难得有如此奇女子,敢爱敢恨,也是一位巾帼女豪,便是有她这般,才能养育费大哥这等人物。”

    听得三娘称赞自己母亲,费嵩也是大喜,裂开大嘴笑道:“只要泊主不嫌弃我出生卑微便好。”三娘道:“人生而平等,何分卑贱富贵?”当下三娘邀几个一同坐了,亲自与几个把盏吃酒。(未完待续。)
第17章北国遗宝假归汉 吾欲之物当自取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便在雅阁之内,又吃喝好一阵,三娘方才动问道:“杨壮士祖上乃是杨家四郎,想这位四郎原本乃是辽国驸马,何以如今杨壮士未曾做得辽国将官了?”

    杨庭和闻言停杯笑道:“说来话长,乃祖名讳延辉,自从金沙滩一战被俘,将杨姓拆木易,与铁镜公主匹配夫妻,十五年后,过关探母,助宋破辽,多有功勋,得以与家团圆。> 一小说  <≦<<<≤<﹤≤≦<≤因此,乃祖便留在宋国,再未回过辽国。但在辽国便留下我先祖一脉,便一直繁衍生息,都贵为辽**将。待得宋辽檀渊之盟后,两国修好,辽帝为释两国恩怨,特命我这一脉认祖归宗,是以自我曾祖上便复了杨姓,但依旧举家在辽国居住。但至我父亲这一代,只因辽国之内,奸臣萧奉先等当道,我父便愤而辞官,便在燕京隐居,做些小买卖度日。是以我不曾为辽**将,只是燕京一富贾商人耳。”

    三娘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内里还有如此曲折之事。”杨庭和苦笑道:“想我辽国杨门,本就子嗣单薄,到了我这一代更是只有我一人,也不做官了,就权且做些营生度日。”三娘问道:“那为何不想回归中土,出任宋国将官?”

    杨庭和摇头道:“我这一脉久在辽国,宋国何以能接纳?再者,听闻我那杨门同宗兄弟杨志,也是我祖老令公之后,在宋国不也一般的苦苦挣扎?后来逼不得已落草,不就在泊主麾下么?我便是回了宋国,必遭疑忌,还不如便在辽国做个商贩,来得逍遥自在。”三娘颔道:“这倒也是。”

    正说话间,楼下马蹄声大作,又有大批御帐亲军到来,呼喝威武,只喝命沿街左右家家闭户,各处商号关门掩窗。少时,这店家小二慌忙上楼来,将二楼雅阁外窗都掩上了,连忙朝三娘等人道:“怠慢众位客官,只因有大人物出行,因此沿街都要关窗,不得窥伺,否则便会被捉拿问罪,还请诸位忍耐片刻。”

    杨庭和哼了一声道:“什么大人物,不就是辽帝又要出逃么?他从上京跑到中京,又从中京跑到燕京,千里土地都送了女真人,他这回又想逃去哪里?”那店家唬得连连施礼道:“客官口下留情,切莫教人听了去,否则我家也要受了牵连,还请高抬贵手。”

    见那店家哀求得苦了,杨庭和哼了一声,方才作罢,店家谢了一回,方才告罪而去。那店家走后,三娘问道:“杨壮士如何得知这是辽帝出行?”

    杨庭和道:“当年我父也是御帐亲军内军将,自小也识得这辽国御帐亲军规制,这等架势便是辽帝出行。再者,自打辽金交战以来,辽军接连败阵,辽帝自上京失守后,便一直南逃,不敢直面金国兵锋。这辽帝耶律延禧,即位以来,不思进取,无所作为,反而一味游畋享乐。听闻金军已经攻克了中京,兵马必定南指燕京,这小子定是听了风声,又要往西,逃去西京大同府避难去了。”

    一旁崔靖也道:“三娘子有所不知,这耶律延禧在位,任用奸臣,人心涣散,朝纲动荡,坊间早言,辽国败亡不远矣。想那辽国贵胄耶律余睹,官拜金吾卫大将军,为东路都统,这等人都被奸臣陷害,耶律延禧听信谗言,要杀耶律余睹,此人不得已归降了金国,正引金军南下,这辽国如何不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不论谁胜谁败,苦的都是我等民间百姓,燕京这里汉人还算多,也不知道金人来了,这些汉人又会如何。”

    三娘见几个说起辽帝毫无敬意,心头暗喜道:“燕云十六州本就汉人故土,只是偶尔沦丧敌手,不出数年,我必亲提军马收复之。”杨庭和等人听了皆是呆了一呆,杨庭和赞道:“此话若是他人说来,我必耻笑之。想这燕云十六州,历代宋帝都不曾收复,又何人能办到?但今日听三娘子说来,不知为何,我却觉着定能成功!”

    说到这里,杨庭和起身举起酒碗道:“三娘子有此等豪情壮志,我等兄弟也在这里立誓,若他日三娘子兵马北伐,我兄弟必来相助,以为军前驱策!”韩氏兄弟、崔靖、费嵩皆是站起,一齐道:“必来相助,原为驱策!”

    三娘大喜,起身也举碗对饮了,众人皆是笑逐颜开,又坐下接着饮酒。

    少时楼下街面上马蹄声大作,声震如雷,便是楼头都震颤不已,杨庭和起身来,拉开窗棂偷望下去,果然只见界面上皆是御帐骑兵经过,尘土飞扬,震撼不已。

    杨庭和皱眉道:“总有四五千御帐亲骑,辽帝南下燕京时,也便是五千余最为精锐的御帐亲骑护卫,此刻这些兵马全都动了,看来辽帝当真要往西逃了。”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费嵩忽然开口道:“这辽帝西逃,不知会带多少金珠宝贝,更有那传国玉玺,说不定也会带在身边。”三娘闻言奇道:“什么传国玉玺?”

    崔靖道:“便是我中原汉人一直流传的传国玉玺,便是自汉朝传下来的那枚玉玺,上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以示正统。当年五代十国之时,辽军攻破晋国国都,自晋国皇宫内,掳劫得我汉人的这枚传国玉玺,因此这枚玉玺便一直为辽帝所有。当年辽帝耶律隆绪还专为这玉玺作诗一:一时制美宝,干载助兴王。中原既失守,此宝归北方。子孙皆宜守,世业当永昌。哼,这诗文做得不怎么样,但内里炫耀之意,却是令我们汉人都憋了口恶气。”

    听到这里,陈丽卿忽然插口笑道:“那倒不如趁如今这辽帝如丧家之犬一般逃难时候,我几个潜入军中去,便盗了他这玉玺出来,带回中原去,也算是物归原主。”

    杨庭和却笑道:“盗来献与宋国那昏庸的道君皇帝?我们兄弟却没那个劲头。”三娘眼珠子一转,微微笑道:“盗来之后,我先保管,待得中原出了明主,再给他便是了。只要这玉玺不在辽国便好,也算替我们汉人出口恶气!”陈丽卿急忙附和道:“正是,我也没说盗来是要给那昏君的,先放我们山东路镇守府保管,待得天下出了明主,便可名正言顺的统领天下。”

    杨庭和闻言拍手笑道:“好!既然三娘子与陈娘子都这般说来,我们便好生计议一番,待得这辽帝离了燕京,便在路上盗他的玉玺!”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三娘沉吟道:“虽说这辽帝西逃,颇有些狼狈,但周身毕竟还有五千余精锐御帐亲军相护,要想盗他玉玺,还需得用计。”杨庭和道:“左近地理我皆熟识,这辽帝若是出逃,也只有西京大同府可去,要去大同府,必定要出居庸关,过桑乾河,沿途不知多少地方,都可下手。三娘子白莲教麾下在北国有许多细作,我这里也有不少手下,便调集起来,先出城外聚齐,然后教人跟随辽帝銮驾,探听消息,再做定止。”

    三娘笑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等便召集人手,分头出城。”杨庭和道:“燕京西郊有座万安寺,便可在寺外林中相候。”当下计议已定,杨庭和等人起身告辞,自去准备人手去了。

    三娘与丽卿结了酒账,离了酒店,此时那些御帐亲军已经护着辽帝耶律延禧行得远了,街面上方才恢复了平静。两女便往城内白莲教分坛而去。

    路上丽卿笑道:“你要怎生谢我?一下子就给你弄到了这传国玉玺?嗯,你托了天命,又有白莲教造势,在中原英雌威名广博,如今这传国玉玺再入手来,这天下还能逃得出你的手去么?”

    三娘莞尔笑道:“你这份厚礼太重,我只有把我整个人给你了便是。”丽卿啐了一口道:“你好香么?要你来何用?”三娘低声笑道:“是谁晚上都说,三娘,你好香啊。”丽卿呸了一声,两女笑闹一阵,便到了白莲教分坛。

    这里却是一间药铺,内里几位大夫坐堂,数内一人见得两女回来,急忙迎上前来,将两女引入后院密室内。便在密室之内,都是北国白莲教几位脑人物,已经来北国潜伏一段时日的郑鹰赫然在内,见得三娘到来,皆是起身行礼。

    郑鹰都引见了几个脑人物后,三娘一一好言抚慰,都坐定后,三娘便将盗玉玺之事说了。郑鹰闻言大喜道:“若能盗得玉玺,便是与我汉人出口恶气,主公得了玉玺,便更加名正言顺了。”

    三娘道:“只是这趟盗玉玺须得细细计较。”郑鹰道:“我这里可集齐百余名精锐细作,皆是武艺高强,手脚快捷之人,潜入辽军之内盗取,定能成功。”

    三娘摇头道:“这辽帝虽然落魄,但周遭也皆是辽国精锐护持,不可小觑。再者我等不知辽军御帐内情形,贸然潜入,只恐打草惊蛇。再者那玉玺被辽帝收藏何处也是不知,若是闹将起来,只恐找不到这玉玺。”

    郑鹰沉吟道:“主公的意思是,最好便能有人潜入辽军中,打探清楚消息后,再做打算?”三娘颔道:“正是,听闻那辽帝好渔色,我打算装扮一番,亲自去辽帝身边打探消息。”

    丽卿闻言大惊道:“你怎能去得?”三娘站起身来,捏紧拳头道:“我要的东西,我亲自去取!”(未完待续。)
第18章西狩鸳鸯泊行宫 头猎晋王贤名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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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宣和四年,辽国保大二年,正月初,金国攻辽国中京,辽帝耶律延禧闻讯逃往燕京,春末三月,闻得金军攻陷中京战报,便即逃出燕京,出居庸关,逃至鸳鸯泊(今河北张北县西北)躲避。┡小说ㄟΩ

    这鸳鸯泊蒙古语曰昂吉尔图,亦称安固里淖尔。其地南北皆水泺,以其两水,如胶似漆,宛如鸳鸯故名。又因此地聚集之水禽内,唯鸳鸯最多而得名。辽国历代帝王,最喜以此处为狩猎之所。

    却说辽帝耶律延禧到了鸳鸯泊行宫扎住銮驾,左右五千余名精锐御帐亲军扈从,另有王公宗室大臣一干人等随行。这鸳鸯泊辽帝行宫,虽说是行宫,但也就是一片营垒帐篷而已,并无高大的宫殿。据说这是历代辽帝为了保持狩猎风俗,特意如此而为。耶律延禧到了鸳鸯泊行宫后,歇息半日,方才喘息定了,数内有辽国北院枢密使,兰陵郡王萧奉先入内陛见。

    耶律延禧方才起身,四名宫女服侍起身,闻得萧奉先至,也不避讳,便命其入内。只因这萧奉先乃是辽帝皇后萧夺里懒、元妃萧贵哥的兄长,便是大舅哥,因此十分宠幸,并不避忌。

    萧奉先入内行礼后,立于帐幔之侧,耶律延禧体胖,四个宫娥好不容易替他擦拭干净,正穿衣戴冠,耶律延禧问道:“所来何事?”

    萧奉先道:“狼主西狩于此,正值春暖时节,这鸳鸯泊内外皆是猎物富足之时,正好可大行狩猎之事,办个头鹅宴,以示皇家威仪。”

    耶律延禧闻言皱眉道:“女真人已经攻陷中京,耶律余睹这叛贼又降了女真,旦夕便望南而来,此时不思如何抵挡,却办这狩猎头鹅宴,只恐不妥。”

    萧奉先道:“女真人乃穷山恶水之奴儿,都是穷苦惯了的,未曾见识的我上国富庶。他们一时侥幸,攻陷了中京,那等花花世界,还不多逗留些时候?便是多抢些财帛女子,便会退兵。若是女真还要南下,那便远离了老巢。想我辽国兵多将广,更有宋国乃我国多年盟交,必不相悖,夏国乃我甥舅之国,亦可依凭,女真若真敢南下,狼主请两国出兵,三国合兵一处,女真焉有不败?”

    耶律延禧闻言略略宽心,萧奉先再道:“此时国中流言纷纷,狼主当一如故往,以安人心,若狼主都显出仓皇之色,只恐下士更加难以安心。因此到了这鸳鸯泊,既然托名西狩,那便举狩猎之事,办头鹅之宴,彰显皇威,亦可聚拢人心。”

    耶律延禧闻言,方才放下心来,当即下旨,教萧奉先等操办狩猎之事。这头鹅宴乃是辽帝狩猎之宴,辽国皇帝春猎时,卫士都穿着墨绿色的衣裳,分别拿着链锤、鹰食、刺鹅锥,在水边相隔五七步散开。皇帝猎鹅开始之际,先令军士绕泊擂响扁鼓,将鹅惊出水面,这时辽帝亲自将海东青放出。海东青最善于攻击天鹅,飞放时如旋风一样直上云霄,然后居高临下,直扑天鹅。当鹅被击伤坠落,军士们便一涌而上,用刺鹅锥向鹅猛刺,谁能获得头鹅,就会得到皇帝的赏银。狩猎行乐后,并赐群臣饮宴,称为头鹅宴。有诗为证:弓开满月箭流星,鸳泊迷漫水气腥。毛血乱飞鹅鸭落,脱鞯新放海东青。

    次日清晨,辽军便聚齐鸳鸯泊内外,旌旗满天,战马如云。鸳鸯泊这里草滩宽阔,淖水深广,有许多鹿獐狍兔在这里生息,还有无数飞禽,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水草肥美,是个极好的地方。

    辽军狩猎军士皆至,便在水泊边上搭起辽帝金色大帐,帐外起丈许高台,辽帝耶律延禧并宗室王公大臣皆至,安坐于高台之上,便观狩猎。

    三通鼓后,萧奉先站到台前,大声将狩猎规矩说了一遍,最后大声喝道:“我大辽勇士们,便去猎获你们的猎物,献与狼主吧!”

    一众辽军将士皆是呼喝鼓噪不止,军中当先一骑飞驰而出,众人一看,只见此人面如冠玉,紫袍金带,凤翅羽翎,胯下白马如尘,当先便抢了出去。众辽军皆是喝彩,高呼:“晋王威风!”

    原来这人却是耶律延禧之子,晋王耶律敖鲁斡,年方二十,文韬武略,待人亲厚,因此深受辽**民爱戴。此刻见得他出马,军中上下将士,皆是喝彩不迭。

    这众军皆喜,却唯独台上萧奉先不喜。原来这辽帝耶律延禧共有六子,依次为晋王耶律敖鲁斡,梁王耶律雅里、燕王耶律挞鲁、赵王耶律习泥烈、秦王耶律定和许王耶律宁。

    这晋王乃是辽帝耶律延禧文妃所生,文妃萧瑟瑟有三姐妹,大姐嫁给耶律挞葛里,三妹嫁给耶律余睹,因此晋王乃是耶律余睹外甥。

    而元妃之兄萧奉先时任北院枢密使,他擅断朝政,一心想让元妃所生的秦王能继承皇位,便处心积虑诬陷文妃和晋王。便在去岁,耶律余睹正率兵与女真恶战,文妃之姐去军中看望她随军的三妹。萧奉先就诬告驸马都尉萧昱与耶律挞葛里、耶律余睹勾结谋反,拟立晋王为帝,以天祚帝为太上皇,文妃也预知此事,而其姐是去军中通风报信的。昏愦的天祚帝竟然杀了萧昱、耶律挞葛里和文妃之姐,文妃也被赐死,惟有晋王幸免一死。

    因此耶律余睹一怒之下,便背反辽国,投了金军。金军攻辽国中京能如此顺利取下,也便是耶律余睹之劳。是以此刻萧奉先见得这晋王又在军前卖弄,甚为不满,心头恨意更深,当下一言不坐下,心头只顾盘算如何能除掉晋王。

    却说这晋王耶律敖鲁斡,年轻冲龄人物,虽待人接物敦厚,但却少了些算计的心机,今日听闻父王狩猎行乐,只顾想抢个头鹅来敬献,因此当先而出,却未曾想又召来奸臣妒忌。

    耶律敖鲁斡出马之后,众军士也随即策马呼喝而上,众军先绕泊擂响扁鼓,将鹅惊出水面。这水泊里果然栖息许多飞禽,辽军这一惊吓,顿时飞起无数鸟禽来。

    这时辽帝耶律延禧便即起身,将自己驯养的三只海东青放飞天际,再看众军飞骑时,见得自己儿子晋王当先,心感安慰,当下不经意道:“敖鲁斡有我风范!”此言一出,众臣皆贺,萧奉先更是不喜。

    只见那三只海东青翱翔之上,扑击飞起的天鹅等鸟禽,如同穿云利剑般直上,然后居高临下,直扑天鹅。只眨眼功夫,已经有数支天鹅被击伤坠落,见得如此,岸边一众辽军猎手们便打马望着天鹅坠落之处而去,只望自己能够猎得头鹅,便可得获辽帝奖赏。

    众猎手齐出,那晋王耶律敖鲁斡马术精湛,加上胯下马匹神骏,几个转折,便出众人许多,只望坠落的天鹅而去。绕过一处水洼,只见那天鹅坠落在前面不远处的长草漫处,耶律敖鲁斡见身后已经将众人甩出许多,心下大喜过望,看来这头鹅便是自己的了。

    策马冲将过去,那马飞过长草漫处,前面陡然见得一个青衣女子现在面前,耶律敖鲁斡大惊之下,急忙勒转马头,好在他骑术精湛,胯下战马也是多年跟随,是以一个转折,堪堪避了过去。

    耶律敖鲁斡大怒,勒定马匹回头看时,只看了一眼,却不觉的呆了。只见面前这青衣女子,素荆裙钗,面容如画上仙女般,美如画儿,一脸惊惶之色,更显的此女娇媚。更兼身姿摇曳,怀中抱了那只受伤的天鹅,若如拂柳般,难以言状。

    见得此女姿容,耶律敖鲁斡一腔怒火居然散去了大半,见得此女身着汉装,便手中马鞭一挥,用汉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那女子微微一笑,昂起头来道:“我是来附近采药的,这天鹅是你弄伤的么?”

    耶律敖鲁斡听得这声音,如天灵鸟般好听,又见此女面上如此淡然,却还敢质问自己,心下也甚是好奇,便答道:“这天鹅是我的猎物。”

    那女子秀眉微蹙,轻抚天鹅的伤口道:“它这般可爱,你为何要伤它?”耶律敖鲁斡一时间答不出来,便跳下马来,牵马近前道:“你快把它给我,这是今日行猎的头鹅,待会儿许多人回来抢的。”

    那天鹅受了伤,便在女子怀中悲鸣,那女子皱眉盯着耶律敖鲁斡道:“你看它受伤这般重,你还要伤害它么?”耶律敖鲁斡见得这女子这般慈祥,忍不住笑道:“它只是猎物,你把它给我,我这里有锭金子,便给你了。”

    说着耶律敖鲁斡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饰递了过去,那女子却看都不看一眼,只道:“我是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我不要你的金子,我只要救它。”

    耶律敖鲁斡哭笑不得,便扬起马鞭,假作吓唬,喝道:“把它给我,你知道我是谁么?”那女子虽然面带惧色,但却还是昂起头道:“你们契丹男人便只有欺负女人的本事了么?难怪你们被女真人赶到南边来了!”

    耶律敖鲁斡大怒,手上虚挥一鞭,朝那女子抽去,那女子站着不动,眼睛却紧紧闭上,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显是害怕极了。耶律敖鲁斡那鞭子却只从她梢挥过,未曾伤她一丝一毫。

    便在此时马蹄声大作,十余名辽军猎手追了上来,团团将两人围住,当先一名将校奇道:“王子,何以这鹅在这女子手中?”耶律敖鲁斡面色微变,叹口气道:“咱们回去,这女子我自带上!”当下耶律敖鲁斡不容那女子反抗,便一把将她拉上马鞍,一行人打马便回。(未完待续。)
第19章红颜祸水迷人眼 父子相悖坏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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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辽帝耶律延禧命麾下勇士行猎,自在高台上与群臣饮宴作乐,只等消息。只等一炷香时分,便见得远处烟尘大作,显是有勇士回来了,便命萧奉先代为下台接引。
  
      萧奉先原本满脸欢喜的下了高台,但见得一群契丹骑士奔近后,脸上却是一黯,原来当先回来的仍旧是晋王耶律敖鲁斡,忍不住暗叫不好,此子猎得头鹅,当先敬献,又得邀宠。
  
      果然,那耶律敖鲁斡到了台下,便即跳下马来,却从马背上扶下下一人来,萧奉先只看了一眼,顿时一阵心猿意马,原来耶律敖鲁斡扶下的那人却是一位国色天香的青衣美女。萧奉先乃辽国贵胄,什么美女没见过,想不到一见此女之下,居然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心头暗暗纳罕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正想间,只见耶律敖鲁斡劈手从那女子怀中夺过一只天鹅来,那女子忍不住怒道:“你把它还给我。”耶律敖鲁斡皱眉指着远处泊子里道:“今日乃是契丹勇士行猎,你看这许多人都在猎禽鸟,你又能救得了多少?”两人说的都是汉话,只因契丹立国两百余年,贵胄重臣多习汉文化,是以萧奉先也听得懂。
  
      那女子扭头看去,果然只见鸳鸯泊远近都有契丹勇士策马弯弓射猎,那些飞起的天鹅等鸟禽不断被射落,顿时涨红了小脸说不出话来。
  
      耶律敖鲁斡走上前去,朝萧奉先一礼道:“祖先保佑,天幸让我猎得头鹅,便请枢密引见父王。”萧奉先淡淡嗯了一声,侧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道:“此女何人?何以至此?”耶律敖鲁斡倒也不瞒,便将适才经过说了。
  
      听完之后,萧奉先冷笑一声道:“此女来历不明,定是女真人奸细,与我拿下,我要亲自审问。”身后一众辽国御帐亲军便要上前拿人。
  
      那耶律敖鲁斡却横身一拦,挡在那女子面前,瞪着萧奉先道:“契丹人规矩,谁俘获的钱财牛羊马匹奴隶,便是谁的。此女乃是被我俘获,便是我的,要审问也是我来,枢密自重!”
  
      萧奉先气得指着耶律敖鲁斡连道三声好,拂袖而走,只留下一句:“我这便去禀报狼主,请狼主定夺。”耶律敖鲁斡知道萧奉先为人,只怕他独自去禀报,也不知会说成何样,当下一拉那女子便道:“跟我走。”
  
      那女子缩缩手,教耶律敖鲁斡拉了个空,耶律敖鲁斡微微一鄂回头一看时,那女子哼一声道:“我自己会走!”说罢耶律敖鲁斡当先,那女子随后便一起上了高台。
  
      到了高台上,萧奉先果然正在向耶律延禧禀报,都添油加醋的说了晋王如何引了个不相干的女子回来,又说此女来历不明,定是奸细云云。
  
      耶律延禧听完,正好耶律敖鲁斡与那女子到来,耶律延禧皱眉问道:“晋王,枢密所言,你如何说?”耶律敖鲁斡倒也老实,将事情经过说了,末了方道:“父王,此女弱质芊芊,一望便知乃是汉女,又难得如此心地善良,如何会是女真人奸细?再者,即便是奸细,也该由孩儿亲自处置才是。契丹人规矩,俘获的财帛女子皆是勇士之物。”
  
      耶律延禧嗯了一声,回头对萧奉先道:“枢密,区区一介女流罢了,便让晋王发落便是了。”萧奉先却低声道:“狼主,臣下见得那女子国色天香,便是想亲自审问,若不是奸细,便敬献给狼主享用的。”
  
      耶律延禧哦了一声道:“如何国色天香?”萧奉先道:“那女子在晋王身后,便让她上前来一见便知。”耶律敖鲁斡听得两人对话,不禁面色一变,耶律延禧道:“我儿,可教那女子显身相见。”
  
      耶律敖鲁斡无奈,只得回头道:“我父王想见你,你上前吧,不要多说什么,我自有办法救你。”适才说的都是契丹语,那女子似乎听不大懂,耶律敖鲁斡这时以汉话说之,那女子方才懂了。
  
      当下那女子依言走上前来,耶律延禧定睛一看,便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好一个国色天香的汉女,果然美艳不可方物。”当下扭头看着耶律敖鲁斡道:“我儿可否割爱将此女让与为父?”
  
      耶律敖鲁斡面露难色,一咬牙只道:“父王少待,待我问她几句。”当下耶律敖鲁斡用汉话问道:“我父王想要你,你可愿意侍奉我父王?”说到这里低声道:“只要你不愿,我拼死护你。”
  
      那女子眨眨眼道:“你为何要护我?”耶律敖鲁斡道:“只因是我带你回来的。”那女子又问道:“你父王何人?”耶律敖鲁斡道:“便是当今辽帝。”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是你父王,又是皇帝,为了护我,得罪他值得么?我看还是算了,我本就是漂泊之命,你不必相护了。”耶律敖鲁斡听了这话,又见这女子笑颜如花,心头一颤,想自己父王年岁已经大了,这般娇美的一个弱质女子却要在父王那肥大的身躯下婉转承欢,心头便似刀割一般,再听那女子虽是笑着说的话,但却似乎是哀怨无比,当下热血上涌,转身对着耶律延禧深深一拜,大声道:“父王,非是孩儿不肯割爱,但这女子来历未曾问明,孩儿不敢冒险。只求父王宽限些时日,待孩儿问明白后,再将她献与帐前。”
  
      耶律延禧闻言,笑容僵住,半晌后才摆摆手道:“罢了,也不是父王一定要抢你的心爱女子,你不愿给便罢了。”说罢冷哼一声,起身便先走了,群臣跟随而去,一场欢宴居然不欢而散,便连那头鹅都未曾敬献。
  
      众人都离去了,耶律敖鲁斡呆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上前奇道:“你说了什么?怎么都走了?”耶律敖鲁斡将适才言语说了,叹口气道:“我本想先托词将你带回去,看个机会便放了你去,不想父王就此离去。”
  
      那女子皱眉道:“我又没叫你救我,你这般多事作何?”耶律敖鲁斡呆了一呆道:“你这女子怎么这般不识好歹?为了护你,我连父王都恶了。”那女子似笑非笑道:“我没叫你带我回来,也没叫你救我,都是你自找的!你便让我跟你父王去了,便不会有这一遭了。”
  
      耶律敖鲁斡闻言顿时大怒,上前恶狠狠的扭住那女子手腕道:“好,是我耶律敖鲁斡瞎了眼,碰上你真是倒霉!既然都恶了父王,怎么的也要在你身上享受一番才是!”当下不容分说,扛起那女子便走,那女子高声呼救,左右晋王护卫却只是吃吃偷笑。
  
      下了高台来,一般的将那女子放在马鞍上,耶律敖鲁斡便即率领数十名护卫回大营去。不多时到了大营内,耶律敖鲁斡将那女子拉到自己一处营帐内,帐内晋王几名姬妾都住在这里,数内有一名也是北地汉女的,知晓汉话,耶律敖鲁斡便对那汉女姬妾道:“给她沐浴更衣,稍后送来我帐中!”说罢满脸怒气的去了。
  
      那汉女姬妾见了暗暗纳罕,想不到好脾气的丈夫居然如此暴怒,忍不住看了那女子一眼,果然是国色天香的一位美人,当下问道:“妹妹看来便是汉家女子,怎生称呼?王爷如何这般恼怒?”
  
      那女子道:“我姓陈,行三,都唤我陈三娘。这个野蛮人,将我掳劫回来,他倒还生气了。”当下便将适才经过说了。那汉女姬妾听了,叹口气道:“王爷他便是这般心善,这回倒是滥做好人,他为了你得罪了皇帝,你又不领情,自然恼怒。”
  
      陈三娘哼一声道:“我真不要他护我,跟他回来,与跟那皇帝去了,有何分别么?还不都是觊觎我的美色,我看这父子两便是一丘之貉。”
  
      那汉女姬妾哭笑不得道:“我家王爷可不是那般人。不说这个了,我叫吕娇娘,妹妹我先带你沐浴更衣吧。”当下那吕娇娘便在帐内吩咐使女准备热水衣物,让陈三娘沐浴更衣,随后又让陈三娘吃了些食物。
  
      这陈三娘正是扈三娘所扮,当日她与陈丽卿、郑鹰等商议好了,便离开燕京,与杨庭和等人在燕京城外聚齐,众人便商议好了,三娘亲自前去辽军大营内做内应,先打探虚实。
  
      杨庭和起初不愿三娘冒险,但违拗不过三娘执意要去,又听丽卿说了三娘武艺手段,方才勉强答允,最后只道:“若事不可为千万不可逞强,我等便伏在辽营左右,若有危险,便可放出响箭,我等自当杀入辽营接应。”
  
      三娘微微一笑道:“我们人手这般少,辽营内军马众多,如何能杀得透?杨大哥你们不必担忧,我武艺不弱,又有医术药理在身,那些契丹人奈何不了我什么的。我只想拿了东西便走,能不让众兄弟犯险就是最好。”
  
      于是三娘便只身前往辽营,适逢辽帝行猎,三娘便伏在鸳鸯泊边,只等机会,正好见得那头鹅落地,想起这头鹅宴典故,便即上前拿了那头鹅,做个由头去接近辽帝。却不想遇上的是烂好人晋王耶律敖鲁斡,方才有了这一番曲折之事。本来按三娘想法,最好便是能被辽帝看中,带回他营帐内,这样便可循机迷倒辽帝,从容找到那玉玺,便可全身而退,却不想被耶律敖鲁斡这么一搅合,计划都被打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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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贤名有望为人忌 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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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沐浴更衣之时,那吕娇娘在一旁看了,只见三娘纤体横陈,美妙不可方物,顿时赞道:“不但生得美,便连这身子也这般玉质匀称,难怪王爷会如此。”三娘在浴桶内笑了笑却不言语。
  
  少时沐浴已毕,吕娇娘命人拿来一套契丹女子服侍,却是一套花叶纹左衽圆领的锦袍花裙,并有穿在内里的衬衫袄、下身裘裤,另有一双高筒马靴。吕娇娘道:“这契丹人服饰与我方不同,我与你穿戴来。”
  
  当下便穿戴了,却是内里穿了衬衫袄、下面穿了裘裤,将裤腿扎在靴筒内,面外再套上锦袍花裙,头上戴了琥珀璎珞珠串装饰的裘帽。都穿戴齐了后,吕娇娘看了赞道:“好一个美貌的契丹女子。”三娘看了铜镜一眼,顿时也笑了起来,镜中自己却好似活脱脱的一位契丹女子了。
  
  随后吕娇娘命人取了些酒肉来,三娘吃了些后便不吃了,吕娇娘道:“你吃的太少了,北国寒冷,该多吃些才能抵御风寒。”三娘依又吃了一块羊肉,口中问道:“你如何嫁给那晋王的?”
  
  吕娇娘叹口气道:“我祖上乃是流落燕云十六州的汉人,在北国我汉人地位低下,只能苦苦求生。在我祖父时便已经沦为奴仆,在我父亲时,父亲便是赐给晋王家的奴仆。后来父亲去世,晋王见我独自一个可怜,便收了我为姬妾,也不用再做奴仆了。”
  
  三娘瘪瘪嘴道:“我看他是看中了你的美色吧。”吕娇娘也不恼怒,温婉的笑了笑道:“我那时候吃不饱,穿不暖,面黄肌瘦,而且整天穿得脏兮兮的,哪有什么美色?晋王真是看我可怜,才收纳我为姬妾。记得后来我将养了一年多,才有了今天这般容色的。”
  
  三娘闻言呆了一呆,低声道:“想不到这愣头青倒还真是个好人。”吕娇娘笑道:“是啊,王爷在国内颇有贤名,便是因他仁义无双,爱护军民,便是一般奴隶他都爱护有加,因此辽**民都敬重他。”
  
  三娘心头暗道:“原来如此,难怪那萧奉先后来一定要杀了晋王,这个人广收人心,的确为人所忌。哎,这晋王也真是的,只有名望,却无实权,难怪后来别人害他,他也只有一死。”三娘所想的乃是事情,历史上辽国最后崩溃便是因为辽帝听信萧奉先谗言,杀了这位晋王,辽**民一看,这辽帝如此昏庸,竟然连贤德的儿子都杀了,谁还肯为他卖命?是以最后辽国迅速被金国覆灭了。
  
  正想时,帐外一名军士问道:“夫人,晋王派我来问,那女子可能来见了?”吕娇娘闻言急忙起身笑道:“只顾着说话,都忘了。”便即答道:“已经可以去了。”
  
  当下吕娇娘便请三娘跟那军士过去,临走前嘱咐道:“我家王爷乃是善人,你若不愿留下,他定然不会强求,说不定还会放你去了,切莫再与王爷置气了。”三娘闻言,心头微微不忍,低声问道:“若有朝一日,晋王有什么不测,你该如何?”吕娇娘眼眉低垂,口中道:“晋王若有什么不测,我自然是一死相随,以报答他的大恩,不作他想。”
  
  三娘见吕娇娘这般坚毅的答话,心头微微一震,暗想道:“这两人是真爱,若是阴阳相隔反倒是生不如死,也罢,随他两个去好了。”当下轻轻抱了抱吕娇娘,方才分手跟那军士去了。
  
  来到晋王帐内,只见耶律敖鲁斡正在看书,见得三娘到来,耶律敖鲁斡一挥手,命帐内众人都退下。随后耶律敖鲁斡指着一旁羊毛毯上放着的一个包袱道:“里面有些干粮、盘缠,还有我晋王中军的令牌,帐外我命人备好了一匹快马,你哪里来的,哪里去吧。有我令牌,你自当可通行无阻。”
  
  三娘呆了一呆道:“你当真让我走?你得罪了你父王,得罪了那萧奉先,最后便这样放我走了?”耶律敖鲁斡放下手中书本,看着三娘皱眉道:“是我带你回来,不想令你身陷险境,你快些走吧,你便是我救下的天鹅。”
  
  三娘听了救下的天鹅一句,微微一震,跟着心头暗想:“好不容易混了进来,这般走了算什么?”但面上却不说,点点头道:“好,你自己保重。”当下走上前去,只拿了包袱里的令牌道:“我只取令牌,盘缠、干粮就不必了。”当下微微一礼,便即转身离帐而去。
  
  耶律敖鲁斡见得那倩影消失在帐外,心头若有所失,喃喃自语道:“好个奇怪的女子。”随后便又在帐内看书。
  
  方才看了几页,帐外有军士慌忙来报道:“王爷,那女子拿了令牌却未曾离去,只拿了令牌,问了狼主大营所在,自己便过去了。”
  
  耶律敖鲁斡大吃一惊,站起身来怒道:“我让她走了,她又去父王那里作甚?”那军士道:“那女子说,晋王救她,她也要救晋王,晋王为了她得罪了狼主,她自己过去,狼主便不会记恨晋王了。”
  
  耶律敖鲁斡听得呆了,缓缓坐下身来,苦笑道:“这女子真是傻了,她这般去了,哪能得善终?”正在想如何再救三娘时,帐外有哨探火急入帐来报道:“王爷,女真人前部五千骑兵已至燕京城下,前部军马内见得耶律余睹旗号!”
  
  耶律敖鲁斡大惊失色,起身道:“女真人来得这般快?!”当下点起麾下三名大将,一起便去辽帝耶律延禧大帐禀报军情。
  
  到了辽帝大帐外,耶律敖鲁斡命人通传了,辽帝似乎也得知了军情,便火急命晋王入见。到了帐内时,只见三娘跪坐在辽帝身旁,帐内萧奉先等几名辽国宗室重臣已经到了。
  
  见了礼后,耶律敖鲁斡便急忙将军情说了,耶律延禧皱眉道:“此事适才枢密已经说了,想不到这些女真人来得这般快!”萧奉先瞪着耶律敖鲁斡怒道:“狼主,女真人来得这般快,皆因得了耶律余睹此人带路,这耶律余睹熟知我国内情形,在军中又广有心腹,否则怎能来得如此之快?”
  
  耶律敖鲁斡垂头不语,萧奉先又道:“晋王乃是耶律余睹外甥,此时是否该当避嫌,交出麾下兵权?”耶律敖鲁斡闻言,抬头怒道:“我忠于父王,何必避嫌?”萧奉先冷笑道:“早就传言那耶律余睹意图不轨,只想联结宫中他的妹妹,扶立晋王你为狼主,如今更是不惜投靠女真人来,晋王你说你是忠心一片,既然如此又何必害怕交出兵权?”
  
  耶律敖鲁斡哑口无言,少时顿时怒气陡升,起身交出兵符印信道:“兵权交了便是,父王还请速速定夺如何迎敌!”耶律延禧早就听了萧奉先谗言,对晋王还握有一部兵权心生忌惮,见他交了兵符印信,便命人收了,随后淡淡说道:“你可下去歇息,退敌之事,自有枢密布置。”
  
  耶律敖鲁斡心头一片孤寒,想不到父王也不相信自己,当下颤颤巍巍上前一拜,又看了三娘一眼道:“父王,这女子”话还没说完,耶律延禧摆摆手道:“这女子拿了你的令牌前来,已经替你说过了,你劝得她侍奉为父,为父甚是高兴,你不必再说了。”当下便命人带耶律敖鲁斡下去,耶律敖鲁斡失魂落魄的踉跄而去。
  
  耶律敖鲁斡走后,耶律延禧皱眉道:“虽然收了兵权,但女真人兵马已经到了燕京,如今该当如何?”萧奉先看了看左右大臣,耶律延禧领会,便命诸人先退下,又看了三娘一眼道:“这女子不懂契丹语,倒也不必退下。”
  
  萧奉先见三娘始终端坐如故,面如止水,也只道她不懂契丹语,待得众人退下后,咬牙道:“狼主,这耶律余睹这般拼命带女真人打来,必定是为了拥立晋王,若是杀了晋王,断了耶律余睹念想,女真人定当只会抢掠一番后,便即退去。待得女真人兵退,我等派出使节,联结夏国、宋国,求得大军前来,重整旗鼓,方可收复失地。”
  
  听得要杀晋王,耶律延禧始终踌躇,只道:“此事容我再细想,晋王说到底还是我孩儿,又无过犯,无罪而诛,只恐不妥。”说罢挥挥手,命萧奉先退下。
  
  萧奉先叹口气,只道这耶律延禧此刻眼中只有三娘这个美人,不先享用一番,无论如何是不会有心思盘算他事的,当下便想道:“先等狼主享受了这美女,待得过后,狼主身心舒坦时,再来进言,定然奏效。”当下便也不再纠缠,便先告退去了。
  
  萧奉先也退下后,辽帝金帐内便只有耶律延禧与三娘两个,这耶律延禧倒也能说汉语,便涎着脸凑上前来道:“小美人,还不快来替朕宽衣?”
  
  三娘假作羞涩,迟迟不肯上前来,耶律延禧见三娘那娇羞模样,顿时酥了半边,忍不住上前来,将那猪一般的嘴巴凑上前来,便要亲吻三娘,口中道:“小美人,先让我香一个。”话音才落,尚未能亲到,耶律延禧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传来,顿时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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