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菜你先处理。我去其他几个厨房转一转，这自打升职以后还没去他们几个兄弟那逛一逛呢。我得去听听他们怎么给我拍马屁。”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杯嘱咐道。

　　“得嘞，昨天1食堂王师傅的徒弟还问我呢，说他师傅都等你两天了，都没见你给他们开个会。这您升职了都没请老兄弟们吃个饭。”

　　“哈哈，行，那我先过去了。大家伙抓紧干。晚上咱们食堂没事都留下，我请客。”

　　听到何雨柱说请客，大家伙一阵起哄啊。

　　何雨柱在大家伙起哄的氛围中离开了3食堂。

　　“老王，你们主任来看你了。听说你想我了。咋还没啥表示呢？”

　　“何主任，怎么地，我给你磕一个？”

　　王铁柱扔下围裙，顺手接过了何雨柱手里的烟道。

　　“这真是天子近臣哈，咱们轧钢厂三任副主任都从三食堂升上去的。”

　　“老兄弟几个听到你升上去了都挺高兴，也知道我们几个手艺潮，不是家传的，还都是半路出家。没办法。但是你这升上去两天了，咋还没个动静呢？”

　　“这你可别怨我，升职第一天我就陪着领导出去做菜去了。昨天家里又有点事儿。这不早晨来了，给他们开完早会就来看你们了嘛。”

　　说完趴在老王耳边悄声道：

　　“晚上下班悄悄的带着你徒弟去我那。我安排，有肉有菜的，一桌就一瓶酒。兄弟够意思吧。你嘴可碎，我告诉你，别给我烂传。东西都是我自个准备。”

　　王铁柱露出一口大黄牙，把烟屁往地上一扔。

　　“成，够意思。”

　　“那我今天就不给你们开会了。今天晚上再说，到时候我有安排，你可得给我提气，别拉胯了。”

　　“那不能，你上去了兄弟们肯定乐意。”

　　何雨柱也没搭理他，王铁柱性格比原剧中何雨柱脾气还臭呢。一点心眼子都没有，别人说啥他信啥，就是没啥心眼。所以何雨柱跟这几个食堂的班长，跟他关系最好。

　　从7食堂出来，何雨柱就直接去了李富贵办公室。

　　随手关了门。

　　“领导，您忙着呢。”何雨柱伸手掏出大前门。递给了李富贵。

　　“这个月报销有点超标，这不是刚跟财务那块对比了一下类别嘛，怎么地，到我这儿来干嘛？”

　　何雨柱这回也没跟李富贵客气，直接大刺刺的坐在了桌子前面的汇报凳上。

　　“这不是找领导求援了吗？”

　　李富贵也挺好奇。

　　“怎么的？你们主任难为你了？”

　　“那不能，我是那不懂规矩的人吗？李主任对我挺好的。”何雨柱说道。

　　“什么事直接说。”

　　“我这不是刚升职嘛，原来的兄弟变成下属了，我得安抚安抚人心啊。所以我也按照咱们食堂的规矩。

　　自己掏钱，请其他六个食堂的班长带着徒弟安排一顿啊。所以啊，这肉票，油票不够嘛。

　　找您来化缘来了。您得再给我开张介绍信。要不然我买的量可大，人家再不卖给我。”

　　李富贵一拍脑门。

　　“你看我，忙着把这个事儿忘了。”说着，拉开了抽屉。把一沓票都扔给了他。

　　“这回够了吧，这是我支援你的。算你小子会来事，知道安抚下属。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到时候你们主任找你签字的时候你直接签了就成。从公账里出。这也是规矩。”

　　说着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掏出了介绍信，给他填上信息递给了何雨柱。

　　“得嘞，谢谢领导的支持。那我先回去炒菜了。”

　　说完从李富贵桌子上的笔筒里拿个笔就走了。

　　李富贵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反而朝他笑骂了一句。

　　“这TMD的是到我这里来打秋风来了。”

　　何雨柱手里拿着介绍信急匆匆的回到了食堂。菜已经开始炒上了。

　　“马华，告诉你多少次了，火一定要旺，这他娘的葱姜下锅里还爆出个屁的香味？柴怎么填的。”

　　马华听见师父骂了，赶紧一缩脖，赶紧翻炒了几下，把压火的柴往旁边拨了拨。

　　“今天手脚都麻利点，中午打完饭我去采购。咱们食堂二十七个人有回家的吗？”

　　没有

　　大伙齐声喊道。

　　“那就行，今儿我也不过了。40斤猪肉，咱们准备四桌。晚上一起给红烧了。咱今天不加白菜。

　　老杨，今天回来看我给你露一手。让你瞧瞧什么叫川菜水煮鱼。你上次不是跟我说，那鱼用水煮腥吗。

　　今儿个咱们就用大盆来盛菜。老少爷们怎么也要给我把那六个食堂的班长给我干躺下。如果有哪个不服我。你们这个月下半场可就有的受了。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

　　这次的回答可真叫怒吼了。好家伙，他们主任可出血了啊。平均每个人一斤肉啊。还有鱼。可算抄上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行，士气可用。这年头讲什么奉献啊，领导啊。都不如直接给肉吃解决问题。

　　今天来三食堂吃饭的员工可见了奇景了。打菜的也不抖勺子了，还给你面带微笑。

　　过年都没这样过啊，还都以为是何主任管理到位呢。

　　“马华，把小仓房里我前天发的豆芽洗咯，等晚上咱们用。有人找我就说我去采购了。李主任明白什么意思。”

　　说完也没等马华回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得去供销总社买酒去。顺便再买三块表。至于其他东西，他空间里都有。

　　骑车到了供销总社，也没进正门，而是拿出介绍信给门卫看了直接找王社长去了。

　　“啪啪啪！”

　　“进来。”

　　“何主任来啦。”

　　王社长赶紧的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顺便把门关上了。

　　何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我今天是来买酒的，把二锅头给我准备两箱。再给我拿三块表。

　　就要梅花的，一块男表，两块女表。女表要不一样的。

　　不够的话按贵的来。对了，再给我来一辆女士自行车。手表票还有自行车票我手里都有。

　　酒票我就一箱12瓶的。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说着把800块钱跟票据往桌子上一扔。

　　“成，我让他们把东西都放在保卫室里。到一会给您张提货单就结了。”

　　说完出门把隔壁办公室的人敲出来，交代完就回来了。

　　何雨柱喝了口茶水。说道。

　　我手里的鸡你这里还要吗？有没有人查鸡的来路？

　　“要啊，没有人查，我都找好下家了。没事就让下面的人往廊坊那边跑。”

　　“那行，到时候你跟宋三联系，我晚上给你准备三千只。到时候你自己取吧。”

　　“孙建国跟你说的事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一切顺利。咱们两条线这么走最稳妥。”

　　“好，那咱们等孙建国那边收网以后干个大的。”

　　两个人在细节处又讨论了半天。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办事员把提货单拿了过来。看了眼何雨柱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没事，是我的秘书，跟我六年了。”

　　看到何雨柱拿眼睛挑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王社长赶忙道。

　　“行了，那我先撤了，有什么事儿你电话跟孙建国联系，让他通知我。”

　　说完也没让王社长送，到了保卫室，看到酒已经绑在后架子上了。把提货单递给负责人，打开三个手表盒子挨个看了一眼。

　　没什么问题，接过自行车的购买凭证装到兜子里推着车子就往回赶了。

　　找了个没人的胡同，把车子往空间一收，沉吟片刻，二八自行车后面两侧的折叠架子上已经绑好了一箱酒跟半扇猪肉。

　　娄晓娥的专座上则是一条麻袋，里面装了四条10斤左右的大草鱼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

　　回到厂子，让马华跟帮厨的把食材都清洗了。准备晚上下班大显身手了。

　　“好家伙，今天3食堂的菜量可不小，这可真是为人民服务了啊。我们这些加班的可算捞着了。”

　　“何副主任说了，你们6车间在支援三线建设，晚上加班肯定要让咱们工人阶级吃饱。我们后勤食堂绝对支持国家建设。”马华什么时候不都不忘替他师父吹捧。

　　何雨柱身边站着四位厨师，他手里左手扶着大盆，右手打着鸡蛋，随意的一倒，一个蛋清就流进了盆里，蛋黄随手倒进了旁边的小盆。动作快而不乱。

　　“这改完刀的鱼片，先不能加水，刚才让你们拍散的葱姜水先放进来，跟鱼片充分搅拌，一个作用是去腥增香，还有一个目的是让鱼肉更加嫩。然后用蛋清充分搅拌，以便一会下锅以后鱼肉不散，保持的鱼片完整的形状。”

　　说着让开位置，让老杨上手。然后在一边指导，一边回答其他厨师的问题。

　　“这道菜唯一的缺点就是费油，这个油跟鸡蛋，明天我会拿过来，你们不用担心主任来查，今天我车子带不了了。”何雨柱今天请客吃饭是有目的的。所以今天在食堂经常会提及食材的归属问题。

　　“一会，专门用一个锅炒制豆芽，只要断生就可以。然后把豆芽铺在盆底，今天咱们的菜量大，所以就用盆了。如果自己家做，或者要露一手，就用大碗就可以。适量吧。”

　　说着往窗口那边看了一眼。对旁边陈师傅说道。

　　“让你徒弟出去看着点，看人走的差不多，就去各食堂悄悄的叫班长去吧。帮厨的收拾完就关门吧，咱们在自己地盘也要低调点。”

　　吩咐完，转过头继续教授水煮鱼的做法。

　　“这锅里光是豆芽跟鱼，问道不够醇厚，如果有四川酸菜那就巴适了，但是咱们也可以稍作改良。我咱们东北酸菜，稍微炒制一下，也能达到基本的效果。你们几个一个人改刀三颗酸菜。改成拇指粗的细条。长度控制在10公分左右。口感会好一点。”

　　“鱼骨跟鱼头也按鱼肉的方式去腥，就不用鸡蛋了。”

　　说完就走到旁边灶上收了收火，他这边教徒，旁边几个厨师眼睛一直往这个锅盯呢，整整45斤红烧肉啊，小火慢慢炖着。味道直冲鼻腔，太香了。

　　“老陈去把这些鸡蛋黄加上大酱炒一下，做成鸡蛋酱，把白菜大葱准备四盘。油太大，吃点素的给大家解解腻。还能多吃点。至于下酒菜你们几个看着弄，一样四盘，去库房拿材料的时候直接记下来用量，明天我负责补货。”

　　他这边吩咐完，就去他的专座喝茶去了，食堂的人里面外面的干的火热朝天。

　　二十分钟左右，各食堂的大师傅都到了后厨，他们的徒弟马华带领着到食堂收拾桌椅板凳去了。

　　看到食堂的负责人都来了，何雨柱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小仓库。给他们开了小会。

　　等人都坐好了。

　　“领导看得起我何雨柱，加上兄弟们帮衬，今天大家伙坐在一起。我呢，是个直性子，不愿意拐外抹角，大家伙也都知道。今天叫你们来，一是跟兄弟们一起庆贺一下。第二个呢就是今天的重点了。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大家好的。”

　　说着掏出来从李主任办公室拿的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组数字。

　　写完了展示给大家看。

　　“不知道是什么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是咱们食堂连续四年主粮的损耗上升数据。”

　　“今天上午，李副厂长跟财务刚刚核对完，咱们后勤部门成本增加的问题。我想我拿出这个有的兄弟也明白了。这也是我把你们叫到这里来开会的目的。”

　　“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厂里决定先从我们后勤食堂开始查起，为什么在人员没有增加的情况下，损耗会成指数上升。可能我说的有点文绉绉了，说白了就是人没加，损耗每年成倍增加。”

　　听何雨柱说完这句话，性子直的老王直接站起来开骂了。

　　什么他妈东西，怎么着，不让人活了，家里几口子指着我吃饭呢。这TM的是要砸咱们饭碗啊。

　　其他人也是义愤填膺，何雨柱指着老王道：

　　“王铁柱，你给老子坐下，到你说话了吗？一天天的咋咋呼呼的。”

　　大家伙看何雨柱都开始骂娘了，而且骂的是脾气最火爆的王铁柱，知道这是真生气了。所以就安静了下来。王铁柱瞪着眼睛看了何雨柱一眼，看到何雨柱给他挑眉。回想起上午何雨柱跟他的交代。于是哼了一声也坐了下去。

　　何雨柱看到大家伙都老实了，于是继续说道。

　　“我呢也是厨子出身，咱们这行有句话讲，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现在我当了主任了，不可能打破这么多年的规矩，而且凭什么先拿咱们食堂开刀。但是，我上面还有一个主任，主任上面还有厂长。咱们挡不住大势。”

　　“我当了这个主任，就得护住咱们这些个老兄弟。我也跟厂领导争辩了，但是没用。咱们正主任什么个人性，这么多年你们也都了解。所以我给大家留了条后路。”

　　众人一听还有下文，也反映过来了。这何雨柱现在当领导了果然不一样，这是甜枣来了。

　　于是腰板都拔了起来。

　　“我通过私人关系，联系了供销总社，要出了7个名额，拿着你们几个的工作证，每个月有1000块钱，不要票而且平价的购买指标，仅仅限于鸡肉跟鸡蛋。”

　　何雨柱说完，仓库里形成了短暂的静默。这几个人都在心算能得到多少钱呢。

　　几秒钟过后，都红着眼睛看着何雨柱。

　　“主任，真的啊，供销总社提供的？”

　　“老李的指标没有了。”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别啊，领导，我错了，我错了。我坚决服从领导的安排，领导指哪我打哪。”二食堂李向前站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咱们可说好了，从明天起咱们食堂要做成厂子里各部门的标兵，绝不拿厂里一分一毫。明天早晨8点10分你们几个都给我来3食堂门口开会。我会当众要求咱们食堂严抓食材损耗，杜绝浪费。”

　　“指标给了你们，怎么分配你们说了算。把手下都给我安抚住了，哪个食堂出问题，班长直接下课。而且指标也没有了。别到时候看到别的兄弟吃肉，你手下的兄弟连口汤都喝不上，那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总之，一个原则，东边不亮西边亮。不让咱拿了，我何雨柱也不能让咱们食堂兄弟们没饭吃。今天这话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认了。

　　从下周开始。晚上下班你们几个就去供销总社提货。给了你们三天时间，该怎么办不用我多说了吧。一个个的都给我当鹌鹑，让我听到厂里有人传你们食堂能弄来好货的动静，所有指标直接停掉。这可是掉脑袋的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主任，您放心，不给您丢人。”

　　“放心，出了问题我们自己兜着，跟您没关系。”

　　“出了这个门，今天我们就是到这吃席来了。”

　　乱七八糟的一顿表态，何雨柱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今天李副厂长刚说完报销超标，他明天就开会缩减损耗。这一来一回的就平掉了一部分，这是他这个职位能帮领导最大的忙了。

　　工作能力体现了，主动给领导解决问题。明天早晨再开会，领导能力也有了。自己空间里的物资也有了稳定销路。

　　至于什么供销总社，那纯属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安慰他们是正规渠道的东西。

　　只要让宋三第一次在供销总社接待了他们。随便找个借口说人多眼杂。以后就换地方了。

　　真出了问题，他也可以一推二五六，被人骗了呗，反正他是在供销总社买东西的时候认识的人。就酱。

　　让一群厨师消化点食材，那不是轻松加愉快嘛。

　　一举数得的事儿得多干。

　　“行了，今天我给你们做道大菜，都在旁边看着，能学多少就看你们造化了。”

　　几个班长随着何雨柱出了小仓房，马华则在一边改刀白菜。

　　何雨柱看了一眼餐厅，见已经关门了。

　　“老杨炒豆芽”

　　“马华，把火给我旺旺的烧着。你们几个站我旁边来。”

　　于是何雨柱穿上王铁柱递过来的围裙，开始献艺。

　　大火烧油，葱姜下锅。翻炒酸菜。倒入高汤，倒入鱼骨鱼头。分撒鱼肉。

　　一步步的教导这围在身边的厨师班长们。就是最后一步的辣椒跟花椒还有油温控制没教。

　　半个小时，四张桌子都围满了，大碗里也倒满了酒。

　　于是何雨柱站端起碗站了起来。

　　“我何雨柱承蒙领导看中，成为了咱们后勤副主任。今天把大家伙叫过来，一是感谢这么多年来大伙对我的包容，帮助我成长，在这里我先谢谢大家。”

　　掌声停下来以后继续说道：

　　“这第二个，咱们厂要严抓食材损耗加大的问题，所以我们食堂所有人，要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坚决维护厂领导的决定。”

　　“好。”

　　几个班长带头鼓掌。3食堂的人马华也在下午的时候跟几个厨师说了。所以掌声非常热烈。

　　“干了，开吃。”

　　他这一下令，女的一桌筷子飞舞啊。忍了一下午了终于可以放开了造了。

　　男人的桌子上可就热闹了。何雨柱遭到了围攻。

　　他可不答应，一个眼神过去。3食堂几个厨师加徒弟帮厨的冲着其他食堂班长跟徒弟就上去了。

　　碰杯声，划拳声此起彼伏。红烧肉跟水煮鱼也是眼见着往下降。

　　喝到了8点左右，除了何雨柱跟女人那桌，其他爷们都是脸红脖子粗啊，他准备的12瓶白酒也是一滴不剩。

　　于是招呼了一声，让他们把剩下的菜都装到各自饭盒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各自回家了。

　　跟保卫科的兄弟们打了个招呼，麻烦人家这个点才去检查门窗锁闭情况。何雨柱又扔下一包大前门。在门外嘱咐了出来的食堂人员注意安全，等人都走没了。才骑着车回家去了。

　　他这边进了中院，除了刘海中家还亮着灯，其他人家都没了动静。

　　刚把门打开，正准备把车子抗进去呢。刘海中家传出了开门的动静。

　　“柱子怎么才回来啊。看样子这是没少喝啊，跟领导喝的？”

　　刘海中提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

　　何雨柱把车子放在外屋后，出门站定回到：

　　“二大爷，您还没休息呢啊，这不是我升职了，食堂兄弟们给我庆贺，多喝了几杯嘛，没有领导，就是7个食堂的班长。”

　　“哦，对，你小子也出息了，这都当了领导了。那什么，你要的丝扣钳子给你做好了，二大爷我叫了三个徒弟加班给你弄出来的。”

　　“哎呀~!我谢谢您，二大爷。要不说您老德高望重呢，三徒弟替您分忧，羡慕死我了。这两块钱您先拿着，我回屋给您拿面去。”

　　说着接过来刘海中手里的麻袋。回屋给他舀白面去了。

　　“二大爷，这面啊，我给您拿了五斤，多出的三斤算您徒弟的辛苦费了。怎么安排我就不管了。您看成吗？”

　　刘海中接过何雨柱手里的面袋子，掂量了一下道：

　　“柱子办事敞亮，不愧是当了领导的人。成，那二大爷就替我那三个不争气的徒弟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二大爷。二大爷给你办，但是哪天二大爷找你，你可不能推脱。”

　　刘海中这个臭不要脸的这是给何雨柱挖坑呢。

　　“那是，我明个试试钳子好不好用，如果是我设计出了问题，我还得麻烦二大爷费心改一改呢。”

　　“您放心，谁家办事需要厨子，您只要开口。柱子我没二话，我带的人少不了，我那份不要了，算您二大爷的面子。”

　　何雨柱也在话里规定了还人情只能是厨师或者食堂那点事。其他的就敬谢不敏了。

　　“得嘞，二大爷，这么晚了别家都睡了，我也喝了不少，赶紧洗洗就睡了。您早点休息。”

　　说着好像没看到刘海中那副便秘的表情一样，转身回屋了。

　　。。。。。。

　　“当家的，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不关灯在那坐在干嘛。”二大妈听见刘海中关门的动静，等了半天不见关灯。翻身看了一眼问道。

　　“怎么了，傻柱那小子不尊重我呗。”沙皮脸一脸愤恨。

　　不是答应给2块钱跟2斤面吗？没给啊。

　　说着二大妈下了地，提起面袋子一愣。

　　“这不得5、6斤啊？”二大妈问道。

　　“我跟傻柱说我三个徒弟帮我干活了，他每个人给了一斤面。”

　　“你徒弟给你干活不是应该的吗？这面不就都是咱家的了吗？何雨柱也带徒弟这事儿他能不懂？这两块钱加上这5斤面，外面鸽子市精面的价格都快1.5块钱一斤了。你给做那么两个东西值10块钱？他怎么不尊重你了。”二大妈一脸懵逼的问道。

　　刘海中瞪着她媳妇瞅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只能愤恨的说道：

　　“你个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睡觉。”

　　关灯躺在炕上。刘海中还是顺不过气儿。他刘海中要的是这个吗？他是挣钱了。但是他想要的是升官，何雨柱都当领导了，凭什么他当不上，他这不是想通过何雨柱跟厂领导搭上关系吗！

　　何雨柱一句话把他思索两天的想法给截断了。一肚子话憋在那里说不出来。生气都找不到借口。特别是他媳妇说了何雨柱给的东西的价值以后，更憋屈了。

　　刘海中怎么生气何雨柱不管，他正在空间里是给水管套丝呢。别看刘海中人不咋样。但是工具做的是真精致，丝扣卡子硬度也够。刘海中这6级工不是白来的。

　　在空间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中间出了空间几次，把管道长度都量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找出了雨水房间的钥匙，把雨水房间里的长度也测量完。

　　又回到空间里把没明确长度的管子重新截断拉丝。又做了十几个固定暖气片的挂钩。在空间水池了洗了个澡。躺下签到以后就睡了。

　　。。。。。。

　　何雨柱跟刘海中在院里说的话，都被刚想上厕所的棒梗听了个正着。

　　何雨柱家有那么多白面。再加上1700块钱。一定还放在原来放钱的地方。

　　小白眼狼恨恨的做了决定。一起给他偷完。钱不给家里。自己藏起来。白面让他奶奶偷偷给他包饺子。

　　早晨6点，何雨柱自然醒了。

　　要不怎么说老酒值钱呢，真是粮食酿造的。不是现代社会拿酒精香精勾兑的东西。

　　起来以后头一点都不疼。

　　去胡同口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让他最糟心的就是上厕所了。

　　去晚了排队，味道还大，眼睛所见都是让人倒胃口的东西。

　　出了厕所，又去买了油条。

　　在炉子上直接用饭盒热了热昨天他存下的红烧肉，美美的吃了顿早餐。空间里还给妹妹留了两盒呢。

　　吃完了早餐，去聋老太太屋敲门。

　　“奶奶，您起来了吗？”

　　“孙子啊，快进来。奶奶这个岁数早就起来了。你这两天挺忙的吧，听你一大妈说你升官了。奶奶可是两天都没看见你了。”

　　老太太攥着何雨柱的手说道。

　　“嗯，你孙子升官了，哈哈。这两天有点事回来的都晚，您都睡觉了。这不，昨天在食堂借着火做了点红烧肉，一早晨就给您送过来了。这油条还热乎呢。您就着吃了。”

　　“好，好，好。奶奶这是过的比地主都舒服啊，一早晨又是红烧肉又是油条的。”

　　“老太太，您孙子会越来越好的，过几天我把孙媳妇给您领回来看看。哈哈哈。”

　　“真的啊。找着对象了？那以后你可得攒钱了，不能这么吃啊孙子。易忠海那个老糊涂给你的钱不能这么造啊。娶了媳妇就要生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雨水这孩子毕了业也该找婆家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得给她准备嫁妆啊。所以啊，孙子，得算计着花。”

　　“奶奶，您放心，这都不花钱，我是给人家大老板做饭，人家给的肉。”何雨柱善意的谎言劝慰道。

　　“那成，我孙子的孝敬，奶奶吃着舒服了。我吃不了这么多，剩下的我给雨水留着。”

　　老太太跟何雨柱关系是越来越好。何雨柱对老太太真跟亲奶奶一样对待。

　　“还有满满一盒在我那屋冻着呢，等雨水回来肯定有她吃的，您就放心吃。您也可以放点白菜掺着来。年龄大了多吃青菜对您有好处。

　　什么时候想吃肉了，跟我一大妈说，我跟易忠海关系一般，一大妈那里我都会定期给她准备的。”何雨柱交代道。

　　“奶奶知道。行了，别看着我吃了，我不省。我都说了，我孙子的孝敬我心安理得。你快去上班吧，当了领导不能像原来一样了。得给大家伙做个表率。”

　　“哎，我听话，那奶奶我先走了啊。过几天我给您屋子换个炉子，再给您安个取暖设备。但是您不要到处说啊。”

　　。。。。。。

　　8点整何雨柱准时进了食堂。所有人都已经到岗。精神面貌明显跟以前不一样，刘岚这几天没跳，李富贵肯定跟她有交代，何雨柱也没跟她有多少交集，该有的福利都会给她，李富贵不会因为一个女，就跟他无缘无故起了冲突。

　　他何雨柱不会根据个人喜好无故的怼人。除了得罪人有什么好处？他的系统也不是有怼人任务。就是有那样的任务何雨柱也不会做。那是作死。

　　把油跟鸡蛋还有半袋面递给马华，叮嘱他入库，便转头对老杨道：

　　“老杨一会代表3食堂班长参加早会，就在咱们食堂大门口。领导特意跟我交代了，暂时不去掉我班长的任命。你呢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一定要认真学习，提升自己。尽快的弥补自己的短板。”

　　在食堂早班会上何雨柱说道。

　　马华大锅菜都弄不明白呢，何雨柱不会放下班长的职位的。什么时候马华行了，什么时候他卸任。有好处的不给自己徒弟，还给外人啊。那不是傻吗？

　　这边散会了。何雨柱就领着老杨出了门。看到其他食堂班长三三两两的已经到了。

　　于是便道：

　　按照食堂编号横着站一排。老杨算咱们三食堂的。

　　等人都站好了，他便走到中间离着队伍4米的位置站定。

　　“这是我上任以来第一次组织早会，这个会形成固定会议。每周一次。至于为什么开会来到三食堂门口，而不是在食堂里开这个会。我是想让你们看看，这来来回回的人群中，有几个有咱们厨子胖的人。”

　　”国家正是在困难阶段，领导告诉我，咱们后勤压力越来越大。食堂损耗连年增加，我是厨师出身，管理出效益。由于你们疏于管理，造成了不必要的浪费。

　　所以，从今天起，我会不定时的巡视后厨，看看你们的管理成效。我给你三个礼拜的时间，三个礼拜后，食堂损耗要回归到3年前的水平。哪个食堂做不到，哪个班长退位让贤。”

　　“有没有问题？”

　　“没有”

　　“能不能做到”

　　“能。”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能。”

　　“好，看样子咱们后勤食堂的人知道知耻而后勇，那我就看你们的表现。现在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向你们食堂人员传达会议精神。”

　　“散会。”

　　何雨柱大手一挥。也不管其他部门路过的看热闹的人。带着老杨回了食堂。

　　但是他的会议讲话也随着这些看热闹的人传遍了工厂。

　　他这边正教导马华火候与调料放置的时间的问题的时候，李主任一脸阴霾的叫了他一声。

　　“何副主任，来我办公室一趟。”

　　何雨柱给马华使了眼色，让他继续工作。

　　他则跟在李主任后面进了办公室。

　　他这边刚关好门。

　　李福洋拍了一下桌子叫道：

　　“何雨柱，你无组织无纪律。”

　　“领导，怎么了。我这又是做饭又是受徒的，怎么了？”何雨柱装糊涂。

　　“谁让你给开会的，你跟我汇报了吗？”

　　“主任，这还用跟你汇报啊，以前关于厨师的事情可都是我去做的。就算我没做副主任也都是我去说的啊？再说我开会让他们节省材料这也没什么错吧。您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李福洋能说你节省的材料多了，我这里报账不变不就漏腚了吗？

　　他还不能明说，只能说何雨柱没有跟他汇报。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早晨李副厂长把他叫道办公室问他开会的目的的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啊，听了李副厂长的话以后他还说何雨柱的坏话，说他破坏大好局面。

　　要不怎么说他眼界浅呢，他光算计他自己的收入了。

　　李副厂长关注的是以点带面的方便他以后开展工作，以全局的角度看，何雨柱这是给他手里递了一把刀。以便他顺势对其他部门开刀。没有动用额外资源就为厂里节省一部分开支。这是他管理的后勤部门啊。这是可以拿到年终总结的亮点去说的。

　　跟李副主任那点孝敬比，哪个重要他李富贵心里能没数吗？要不是看在他多年的孝敬上，就这种没眼界的，早给扒拉一边呆着去了。

　　所以也不轻不重的骂了他一顿。这不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他直接就来找何雨柱麻烦来了。

　　但是何雨柱几句话就给他顶在那了。但是何雨柱也是见好就收的主，让领导不痛快，那你也痛快不了。于是道：

　　“主任，咱们都是为领导干活的。排忧解难是我的本分。今天开会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目标。这不是给您留了准备的时间吗？”

　　何雨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李福洋清醒过来了。

　　但是反应过劲儿来，他对何雨柱的忌惮更深了。

　　于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些多汇报的话。何雨柱也点头答应。两个人貌合神离的沟通了一下，何雨柱便以到时间为借口出了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是不想得罪人，但是只要你想干事，想改变，肯定会触碰到别人的利益。但是只要抓住重点，不要一杆子扒拉到一群人，那就值得。大不了以后做一些无关痛痒的利益输送。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即使他表面是为了李副厂长干的事儿，他也不会主动去找他表功。先狗起来。等结果到了。李富贵肯定主动来找他。那个时候再谦虚一点。人设就彻底立住了。

　　中午炒完领导的小灶，何雨柱就挨个食堂的溜达。

　　他这是溜达给其他领导看的。证明他这个新上任的副主任在负责任的干活。在为大家提升伙食标准。

　　刚要往回走，看到张强跟三个保卫处的兄弟在墙边靠一边抽烟一边嘀嘀咕咕的。就走了过去。

　　“老张，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又看上哪家小媳妇了。”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给他们几个散了一圈烟。

　　“是柱子啊，我以为谁呢，吓我一跳。”

　　说着张强把接过来的烟夹在耳朵上道：

　　“这不是刚才运输处的司机回来跟我说嘛，城北焦化厂有个黑市被捣毁了。抓了好些个人。警察把马路都封上了。你说他们胆子得多大啊，大白天的就开始了，其他鸽子市谁不是赶到傍晚再开啊。没准就是太狂了，让同行眼红了。让人家给点了。”

　　何雨柱一听，这孙建国动作够快的啊，他还寻思得过几天呢。”

　　于是装作好奇的问道：

　　“鸽子市？焦化厂那边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抓的人多吗？那得没收好多东西吧，真他妈的可惜了。”说着一脸遗憾的样子。

　　张强也是个好事的人。

　　“听说抓了好多人。运输处的司机说看到好几台车开进了那个废弃的院子。那东西肯定不少。”

　　还悄悄的对何雨柱说：

　　“我听说，不单黑市抓人了。连带着城北派出所也抓了几个？”

　　“抓派出所的干干嘛？”

　　张强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没官面上的护着，那鸽子市能开的起来？你不闹呢嘛~~”

　　“这肯定是焦化厂出了上面管控严的东西了。要不然小来小去的谁管？”

　　“我丈母娘在街道工作，家里缺啥了不也去鸽子市找补？都是约定成俗的东西了。还真能把鸽子市抓绝迹了啊。”

　　何雨柱一脸恍然大悟的给张强伸了一个大拇指。

　　“一会没事到我那个小仓库来一趟。跟你说点事。我先回去了。”

　　跟那三个保卫处的兄弟点了点头，何雨柱就溜达回去了。

　　没过十分钟，张强端着茶缸子进了厨房。

　　于是说道：

　　“张主任来了。马华，把我的好茶给张主任沏上。把我杯子也续上水。送到我屋去。”

　　说完拉着张强就进了小仓库。

　　给他让了根烟。也没废话直接说道：

　　“张哥，今天上午我开会的内容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啊，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你处事儿还越来越长进了，我早晨在门口保卫室里听你说话，还担心那几个班长不服管跟你杠起来呢。看来昨晚那顿饭没白吃。”

　　你看，这个年代能当领导的有几个蠢的，都是明白人。

　　“既然你知道了，你可得支持兄弟工作。帮我杀杀这股歪风邪气。兄弟的第一炮必须打响了。”

　　话刚说完，马华端着两个杯子敲门进来了。放下杯子关门就出去了。

　　“怎么个章程，要哥哥怎么支持你。”张强笑道。

　　“这两天你让保卫室的兄弟们对我们食堂的员工严厉一点，你们都是老江湖了，谁手里什么重量你们心里有数。我这上午开了会，晚上再要是有人敢顶风作案。你们也不用惯着，但是也别声张，让兄弟们帮我弄到我这里来。哪个不听话我收拾哪个班长。”

　　“行，你柱子说话了，当哥哥的肯定帮你。不过这既然都拿到明面上了，我们的报告也得写上啊。到时候李福洋来找我，我可就直说了。”张强应道。

　　“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厂领导都看着呢。这我上任以来头一炮是哑炮还是个开门红就在今天开会的结果了。他李福洋连这点手段都容忍不了。我得罪也就得罪了。”

　　张强还真的深深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这柱子是真成长了。做事有理有据，心性手段都不缺，得失之间也有所取舍。

　　是个人物。这个人情他卖的值。

　　于是也没再多说。只是开玩笑的在走的时候给他兄弟们要了两盒烟。

　　何雨柱也大方的给了，还另外给张强拎走了两瓶酒。他俩级别差不多也没有太多业务上的交集，只要不是频繁的拿东西。人情往来的谁都不会多说什么。

　　晚上把领导小灶安排完，他没着急走，而是端坐在那里等待张强出手，他敢肯定，今天一定会弄进来几个。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到十分钟，连续送进来5个人，分了三个食堂的。

　　何雨柱也假装的跟保卫科的兄弟说小话，赔小心。说尽量食堂内部处理，他会找张强说这个事儿的。

　　等保卫科的人走了。他也没搭理这几个人。而是让马华他们没走的挨个食堂去找他们班长去。

　　那几个被抓的也是一脸的紧张。

　　毕竟他们都听说了，这何雨柱新官上任三把火，早晨就跟他们班长说了要杜绝浪费。但是那话是说好听的。他们在食堂做事谁不明白？

　　这个年月馒头渣掉地上都吹吹吃了，谁敢浪费粮食。打不死他。

　　而且他们班长也给他们好处了。

　　这几个人都是通病，有便宜占还不满足，能混过去就混过去，一直是这么拿的，也没事。别人不拿他们拿，万一看不出来呢？

　　不到5分钟，三个班长都满头大汗的进了食堂。看到自己的人在何雨柱面前站着，而何雨柱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他们三个是又尴尬又着急。

　　“主任。。。。。”

　　“呯！”

　　“别TM的叫我主任，你们三个多牛逼啊，拿我话当放屁了是吧。早晨刚开的会，晚上就给我来这一出是吧。我何雨柱什么脾气你们都知道。为了这几个孙子我把脸都舍出去了跟保卫处的说小话，就这人家还要往上报呢~！怎么地？翅膀子都硬了是吧。没把我当回事儿。”

　　于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五个人道：

　　“他们五个死活我不管了，我一会找张强去，我刚才给他们求情的话不作数，我不搭那个人情。你们牛逼你们找你们班长给你们做主。以后也别怨握不管你们。”

　　“主任，主任，您别。都是我的错。我没管好食堂。”

　　“啪啪啪。”

　　二食堂班长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他是真怕何雨柱把给他的好处停了，万一都停了剩下的人不得把他给吃了。

　　剩下那俩班长一副吃人的样子瞪着自己食堂的人。

　　“MLGBD，老子今天回去给你们开会的时候怎么说的。占便宜没够是吧。家里人都挺好是吧。等死吧你们。都跟个死人似的站那干嘛。瞅我干啥。自己扇嘴巴子。什么时候何主任满意了，你们什么时候停。”

　　说完，满食堂就听见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了一会，何雨柱看火候也到了。就叫停了。

　　“这是跟我这逼宫呢是吧。行。这么多年兄弟你们几个也不容易。人你们领走，回去自己教育去。自己领着人去保卫科认个错。我明天找张强沟通沟通。”

　　“别高兴的太早，厂领导要抓纪律，你们顶风作案，大惩我保证没有，小罚都给我认了。听见了吗？”

　　“而且，仅此一次。再让我丢这个人，你们几个也下车间劳动去吧。”

　　“赶紧带走，看着我就来气。”

　　像赶苍蝇似的把他们弄走了。

　　三食堂的人看完热闹也没人交头接耳，今天张强来找他们班长来了，晚上就抓了这么多人。细细的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也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说了好处没少得他们。

　　干嘛枉做小人的到处说。而且这话要是传出去，肯定是他们几个人说的。很好查。

　　所以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刘岚告诉说领导不加菜了。

　　何雨柱骑上车子往孙建国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