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易忠海喊开会,早就吃完饭等着看热闹的人,一股脑搬着凳子围在了中院的圆桌周围。
当然了,秦淮茹一家子身边明显隔了一段距离。她的肥木乃伊婆婆也出来了。
等所有人都安静了,刘海中开始发言了。
“今天开这个会大家伙也都知道什么内容,我也不多讲。我们几个大爷是来协调邻里矛盾来的,不是压着哪方低头做小。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处理问题。”也不知道刘海中这几句话从哪学来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他心里到底什么心思除了何雨柱其他人也有几个看出来的,包括秦淮茹一家。
“下面请一大爷发言”
说完就端起茶缸开始秃噜起来。
易忠海今天也挺难,秦淮茹跟他哭诉了一天了。明里暗里的意思是孩子如果出来认他做爷爷。给他养老。
但是易忠海昨天听了张强的话躺在炕上也琢磨了很久。真能压得住何雨柱吗?棒梗这个性子他真看不出来不是个能成人的料吗?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多年的投入就这么舍弃了啊。沉没成本太大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也不提棒梗那孩子怎么教育的问题。现在是那么小的孩子就要被送进少管所,我们作为孩子的长辈,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所以啊,柱子你怎么看?”
易忠海避重就轻的把砖头丢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
“我坐着看呗,还能怎么看。”
院里的人一起笑了起来。
“笑啥笑,赶紧去把我孙子领回来,在这卖什么乖。不就是拿了点粮食嘛,还没吃到,到时候还回去不就得了。让孩子在那么个地方呆了一天一夜了。我孙子受了多少苦啊~”贾张氏的声音打断了大伙的笑声。
“贾张氏,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昨天你们去派出所不就把孩子领回来了吗?别在那胡搅蛮缠的。你这么说除了让明白人笑话你,让何雨柱生气,能解决什么问题?”闫埠贵说了句实在话。
“各位邻里邻居,大冷天的热乎炕头呆着多好,别在这冻着了。正主能说了算的人在那流眼泪。咱们在这干嘛?都六七年了吧,还没看够。一大爷没事散会回家睡觉吧。我这丢了东西家造的不像样就不陪着闹着玩了。”何雨柱不客气的说道。
“柱子,你不用在那阴阳怪气,我们家对不起你,你瞧不起我也说不出什么。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想。但是我一个寡妇,家里也没个男人。我除了求你,我也没办法了啊”说着又哭了出来。
“嗯,然后呢?”何雨柱问道。
“然后?写个谅解协议说你不追究了啊?”秦淮茹说道。
“然后呢?”又问。
孩子再也不偷了呗。这是大院里的人顺着何雨柱的问话心里的答案。
“等孩子出来,我好好教育,让他再也不拿你东西了。”秦淮茹眼睛里有了神采,他以为易忠海跟他谈好了。何雨柱就是问问,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呢。
“上次棒梗把隔壁李哥家孩子打破了头的那次会议,是不是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呢?”何雨柱又问道。
“从棒梗5年前开始从我家偷东西开始。到了今天你秦淮茹还记得这样的话说了多少次吗?然后呢?”
问完话,何雨柱翘起腿看着几位大爷。
“是啊,秦淮茹,柱子这么一问,我也得说一句。你那个孩子以后不再偷了这句话,一点信誉都没有。”刘海中接了一句。
“现在是两种可能,第一、孩子管教不了了,柱子谅解了,下一次一定还犯。第二、不是孩子的问题是有人教唆孩子偷窃。所以一直屡教不改。
因为咱们大院一直选择原谅是因为棒梗还是个孩子啊。孩子就不追究,所以棒梗一次次的偷,解决一次犯一次。”闫埠贵把他的分析说了出来。其实这个想法很多人都有了。就是之前何雨柱没人撑腰罢了。
“秦淮茹,你认可哪一个?”何雨柱主动问道。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作为一个母亲,想让我的孩子好,我有什么错啊。就让你们这么欺负。”秦淮茹也是逼到份儿上了。
“秦淮茹,到了今天了。就别又哭又闹的了,你再这样我们几个大爷就不管你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易忠海看到刘海中跟闫埠贵的话,也知道今天他是强压不了何雨柱了。
心里也腻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欺负人啊,你们不是人,全院的看到傻柱升官了就不敢逆着他的话了。看到我们孤-呜呜呜。”
秦淮茹听见她婆婆开始撒泼防着她习惯性的说出孤儿寡母。赶紧捂住了贾张氏的嘴。她是真怕王主任把他们撵回农村啊。这绝对是个猪队友。
秦淮茹的动作提醒了大院里的人。这要是把贾家赶走也是不错的选择啊。他们家走了这房子可是有好几家不够住的。
“秦姐你咋还不让你婆婆说话呢”刘光福在那欠欠的的沟火。
刘海中满意的看了眼儿子。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了。他不能说那两个词啊。但是她的撒泼都是套路啊,只要坐到地上就是那几句车轱辘话。
这么一想,干脆不说话了。让自己儿媳妇说吧。万一她说错了,明天让人给告了,那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瞪了一眼刘海中,跟个史莱姆似的还挺有喜感的重新坐了下去,这是经过这两天的锻炼,穿着戒断服平衡感找的也挺好。
“几位大爷,柱子,还有各位邻居。我今天向大家保证,这次把孩子保出来。我绝对不会让孩子再去偷柱子家去了。下次再偷怎么样我都不再找大家了。”
“柱子,秦淮茹都这么说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他们一家子就靠她自己挺不容易的。”易忠海见秦淮茹退了一步赶紧说道。
“既然秦淮茹家表态了,那我也表个态。我要是不退一步,院里肯定有人说我不近人情。”何雨柱慢慢的说道。
“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这棒梗就跟个苍蝇似的天天往我家使劲。
说了多少次了也不改。秦淮茹说只要得到我的原谅他就承诺孩子不偷。我说句老实话。她秦淮茹决定不了棒梗偷不偷,她也没时间天天在家看着孩子。”
“这话在理”大院里的人都认可何雨柱的话。
“秦淮茹你家俩个成年人给我写个保证书,只要棒梗出来以后再偷我家东西或者蓄意破坏我的财产。
我有权把棒梗四肢打粉碎了,你家人不追究,医疗费自理。大院里三位大爷签字保证。同不同意?你同意我就同意写谅解书。”
“那不行,凭什么把我孩子四肢打碎。”秦淮茹说道。
“那大家看,秦淮茹其实心里也清楚她根本控制不了棒梗以后偷不偷,她只是想先把棒梗弄出来再说。以后怎么样到时候耍赖呗。”何雨柱语气肯定的说道。
“其实自从上次开会棒梗看我的眼神大家心里就都明白,那孩子是个白眼狼。
已经被贾张氏教育的定性了。既然他恨我恨得那个样子,我为什么要把一个安全隐患放在我身边呢?
让他去少管所受教育也是教育,这个可是有两种可能。有可能会变好。
但是让那孩子出来,肯定好不了。这个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何雨柱说完了眼睛看向易忠海。
“柱子,你说的都有道理。你看能不能再退一步。这做父母的谁能忍心让自己孩子变残疾啊。”易忠海又在拉偏帮。不过说的也有道理。
“行,那我给他们另一个选择。偷我的两倍赔偿,政府怎么判我不管。棒梗出来以后离开燕京城,连户口都迁走。进城需要介绍信。这样就能保证即使我被偷了或者有什么损失。
也能很快的查到谁给他开的介绍信。我也能找到负责人。这是我最后一步的让步了。
谁再劝我,我也同意。劝我的人自己先在自家门口写个牌子挂上,每天限定棒梗无责任偷窃一次,任何人不得阻拦。挂满5年再跟我提原谅。”
“秦淮茹你选吧,今天选不出来,哪天都行。几位大爷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雨柱把话讲完了,他就不管了。
“傻柱,你不是人你。你丧良心,你想把我孙子赶走,你凭什么。我去你们厂里告你。
你从你们厂6年多往家拿东西。我看你怎么解释。”贾张氏破口大骂道。
何雨柱笑呵呵的朝着大家说道:
“知道什么叫白眼狼了吧,劝我大度的人大家伙都离着远点,遭雷劈的时候别波及到各位。”
“你去告呗,我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谁心里没杆秤?我一个大老爷们真拿一个小崽子没办法?我是在具备良知的条件下谈条件。等我不想要良知的时候,谁能约束我什么?”
“几位大爷怎么说?”
刘海中跟闫埠贵没说话,不过眼睛却齐齐的看向了易忠海。
刚才易忠海听何雨柱那些分析以后,也感觉何雨柱是真的厌烦了棒梗跟秦淮茹他们一家子。那么问题的矛盾点就在于何雨柱不想再看到棒梗了。
他也知道这次偷窃是派出所直接抓获的,他们没能在第一时间把事态控制在院里解决。这是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再想像以前一样逼迫何雨柱是不可能了。因为50块钱,加上20多斤白面,加起来快有100块钱了。数额巨大。
不是签了谅解书棒梗就能马上出来的。既然进去都已经不可避免,那么现在去计较那么几天就得不偿失了。
他易忠海作为这个大院的一大爷,已经是因为棒梗惹事开的第三次会了。街道已经知晓他的偏袒,如果下次棒梗再偷,那么他这个一大爷真的做到头了。
如果让事态不受控制的发展下去,没准秦淮茹工作都要丢了,工作一丢街道很有可能会把他们全部返回原籍,那么他在秦淮茹家的投入基本就打水漂了。
想到这里他开口了。
“柱子,你先别着急,大爷问贾张氏几句话。”易忠海伸手虚按何雨柱。
“您继续,我听着。”
“贾张氏,这次棒梗偷东西被抓,是派出所直接抓的人。这个你清楚是吧。而且金额挺大的。昨天你在派出所也听见了,即使柱子签了谅解协议孩子还是会在里面呆一阵。
所以,这次事情跟柱子没一点关系。你们家说话不要那么不好听。柱子这么多年照顾你们家,咱们不能恩将仇报。向你刚才那么说,你让你家唯一的收入来源秦淮茹以后在厂子怎么呆?你想过吗?”
贾张氏看易忠海这样郑重的跟她讲,看了眼秦淮茹点头表示知道了。
“您给做主吧,我们娘俩听着。”
“好,那我再给你说道说道。”易忠海喝了口水。放下茶缸。
“现在让棒梗出来是两种选择。第一个,柱子刚才说的,两倍赔偿,他不签谅解协议,也不去派出所要求严惩。棒梗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第二个,柱子什么都不管,拿回赃物,还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们选一个。两个的分别就是棒梗在里面多呆一阵子。你们娘俩想一想。我继续给你们分析。”
“棒梗跟贾张氏,我不知道也理解不了6年的帮助为什么会成仇恨。现在说也没有意义了。柱子刚才的话也说明白了。其实院里的人也看明白你们家的人性了。
也是几种可能。第一个,就是你们全家被迁回原籍,秦淮茹丢工作。第二个,秦淮茹上班,母子分开,贾婆婆你带着棒梗回原籍。大院里容不下你们了。”
易忠海看到贾张氏扭着屁股要坐起来撒泼。用手指了一下。
“你想好,你的习惯,发起疯来那两个词肯定要说出来。就是你今天不说。这事就这么靠着,院里面盯着你家的人不少。终究你会忍不住。那可是一点选择都没有了。”
易忠海这是发起狠了,明目张胆的威胁。
“老易说的不错,一个礼拜不到,为了你家开了三次会。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们家的错。反而你们总也撒泼吵闹,弄的大院里不宁静。”闫埠贵补刀。
“秦淮茹我们几个大爷看你个寡妇带着孩子跟婆婆不容易,对你们够宽容了。现在看来,你们真的是不知道感恩,反而对不能索取恩将仇报。今天老易说出这些话,已经注定被你婆婆记恨。”刘海中在旁边挖坑。
“婆婆,走到今天这一步,您还闹吗?”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盯着易忠海咬牙切齿的贾张氏。
“继续闹,也别谈什么养老钱,也别谈棒梗有肉吃,也别谈孩子能上学。当着大家伙的面,这个时候我也不管什么家丑外扬了。一家人被你教唆棒梗仇恨柱子闹到今天这个样子。你认为撒泼那一套还管用吗?”
“以您的为人,我不在棒梗身边,你会不会把棒梗教育的仇恨他母亲?所有不能让你过继续在家吃完了肉就能躺下的日子的人,你都会怨恨。我也给您两个选择:
“第一个,赔傻柱两倍的钱,孩子出来以后你带着棒梗回农村老家。我每个月给你10块钱。孩子以后还能继续上学。
第二个,你继续闹,全家签回原籍,棒梗有案底不能上学。那我明天就去找男人改嫁。我什么都不管了。我还不老我还能生。”
秦淮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贾张氏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茹,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这么多年能拿住秦淮茹的一点就是孝顺。现在秦淮茹把所有责任都甩到她的身上。她再拿原来的话来讲,大院里的人听到只会说她无理取闹。
“写保证书,每个月给我10块钱,等我死了以后棒梗不能改姓。我死以后棒梗归你抚养。每个月不少于15块钱抚养费。”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三位大爷,您看我这样处理可以吗?”
“柱子,你有没有问题?”易忠海看向何雨柱问道。
“我没意见,只要不打扰我的生活,跟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想像大院里其他人一样,安安稳稳不管穷富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会有下次再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迫谅解别人了。三天内把赔偿给到我。我先回去睡觉了。”
说完,何雨柱就关门关灯了。
“柱子没有意见,我也没有意见了。这样挺好的。院里肃静了,秦淮茹工作保住了,孩子还有人照顾。”易忠海道。
“没意见”刘海中跟闫埠贵异口同声道。
“大家还有别的意见吗?”刘海中补充了一句。
“没有”稀稀拉拉的回答算是结束了这场纷争。
“秦淮茹你跟你婆婆回去好好商量,晚上如果吵架我们三位大爷会把你们当晚就清出院子。”易忠海受够了贾张氏了。贾张氏一走,为了他的1700块钱,他就可以有别的想法了。最次也要给自己找个吹箫童子啊。
“散会。”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把他跟妹妹的房间吊顶都做完了。
食堂也按部就班的管理,李福洋也没有再闹幺蛾子。
何雨柱抽空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聋老太太的屋子里的暖气片安装完了。
因为换了新炉子,老太太怕浪费煤,白天基本不怎么烧,只是在晚上太阳落山以后烧一炉子。
让何雨柱也很挠头。
没有办法的他发了狠心,去宋三那里取回了五匹丝绸,又给他下了十吨煤的任务。
至于他怎么跟王社长怎么沟通,他就不管了。
反正他跟老太太说了,他手里有煤使劲烧。不花钱。至于效果得等等看了。
昨天晚上他去了趟娄晓娥家,跟媳妇亲热了一会,要了他们家人的身体数据就回去做衣服去了。
聋老太太他亲自量了尺寸。雨水妹妹就在她屋里拿出衣服比量一下能穿就成。
何雨柱对这个妹妹也不讲究了。
空间里睡了两觉的时间,所有人的衣服都做好了。
他在三层丝绸内胆的外面加了一层棉布外套,用扣子固定。方便掩盖丝绸的料子。
刚从空间出来。正好听到了敲门声,抬头一看进空间到出来现实世界才过了3分钟。
打开门是易忠海站在门前。
“一大爷进来坐,我这正好水刚烧开。”说着就把易忠海让了进里屋。
沏茶倒水,把杯子放在易忠海边上,他也坐到了窗边的凳子上。
“一大爷,您找我什么事儿。”
易忠海从兜里掏出了200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柱子,大爷知道你这么多年受委屈了。这个钱算是你跟贾家最后一份香火情。
等棒梗出来以后,大爷我去找街道,给他们办理户口转移。
不让他们在没走之前打扰到你。听说你也找了对象了,以后秦淮茹的事儿只要粘你边儿,大爷不再和稀泥。”易忠海盯着何雨柱说道。
“一大爷,这个钱我是收是香火情,还是不收是香火情?”何雨柱微笑着问道。
“当然是收了,大爷今天来是替秦淮茹最后一次张嘴。
派出所那边说你没开口他们不敢松口不在棒梗档案里写上偷窃内容。
秦淮茹一个当妈的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她最后一次。”易忠海被何雨柱调理的开始说软话了。
他们当何雨柱是好欺负的,他不开口,有孙建国在那盯着,谁敢徇私,收了东西也不敢啊。
易忠海以为他找了人就能办,何雨柱这几天就看热闹呢。
“一大爷,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个事儿我答应。您先别忙听我把话说完。”何雨柱伸手拦了要举双手感谢的动作。
“我得把话跟您说明白,您好回去教给秦淮茹听。”
“棒梗随他奶奶,好逸恶劳。好的不学坏的学的快。
这么多天他在派出所里呆着,那里都是什么人?我敢断定,那孩子心里憋着坏呢。
他奶奶什么样,就教育她孙子什么样。出来以后必定埋怨我没去写谅解协议。
那孩子不害怕我,因为他奶奶教育他傻柱好欺负,家里东西随便拿。
我怎么不了他,但是他怕许大茂。因为许大茂人性不好,不惯着他,他奶奶也告诉过他。所以。”
说完,拿起脚下的吊顶剩下两根3公分宽的木方,一下掰断了。
“拿着这个给秦淮茹看,让她告诉孩子,别再来招惹我。
我现在不讲道理了。再让我知道我的麻烦跟他们家有一点关系,棒梗四肢粉碎。”何雨柱凶狠的眼神盯着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目瞪口呆的看着何雨柱手里的变成四根的木方,看断茬那可是红木啊。”
接过何雨柱手里的木方易忠海说道:
“柱子,这贾张氏跟棒梗就要走了,我亲自看着办理。还能有啥事。至于你这样吗?”
“一大爷,我马上要结婚娶媳妇了。秦淮茹以前都干了什么您心里真没数吗?
她该还债了。但凡在我结婚之前我听到一点关于我的坏话,我不讲道理,就是秦淮茹使得坏。棒梗出来就残废。
这话我不怕别人知道,也不是非要我自己动手。您说是吧!~”
何雨柱轻描淡写的说道。
易忠海脸色变换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不字。
他是真的需要重新看待何雨柱了,以前没瞧上的傻柱现在彻底的让他不认识了。
难道为了找媳妇会让人变化这么大?易忠海第一次怀疑人生。
现在易忠海终于彻底的放弃了棒梗养老的想法了。看到何雨柱就看到了自己。
所以易忠海说了句:“我会跟秦淮茹说的。”就走了。
何雨柱收拾完脚下的剩余材料,放在了厨房锅炉的旁边,准备生炉子用。
然后加满了煤,拿出给老太太做的羽绒服就往西屋去了。
“奶奶,您试试我给您做的衣服。后天礼拜天您好帮我去提亲。”说着把衣服递给了老太太。
那么大岁数换衣服何雨柱也没避讳。
就是把老太太的炉子填满了煤,然后把炉渣清理干净倒了出去。
等何雨柱回来。老太太笑呵呵的穿好了一身衣服。
“嗯,我都不知道我孙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做衣服。
这衣服真合身,暖和啊。还是我孙子孝顺,奶奶这辈子就得了你这个孙子最开心。
这你也要说媳妇了。等奶奶看到你的孩子也可以闭眼睛咯。”说完拉着何雨柱的手从头到尾的看着何雨柱。就是看不够。
“奶奶,就快别这么说,您得长命百岁呢。
您别怨我没把小娥带家里来让你先看一眼就行。我这是怕院里有坏种。
您腿脚还不方便。也不能让您去她家看孙媳妇啊。没这个道理。
所以啊,后天一早我提着东西带着您去看孙媳妇。”
“好,奶奶不怪你,我孙子聪明,知道怎么防他们了。这么做对。
你也大了,找个什么样的你心里有数。奶奶就等抱孙子了。”聋老太太是一点都没聋啊。
何雨柱趴在老太太耳边悄声说道:“奶奶,我在外面买了5吨煤,就在厂后墙堆着呢。
你如果不舍得烧,我自己还烧不了那么多。倒时候让人发现了,都给拿走那就可惜了。”
“你个败家孩子,你咋不早说呢。奶奶知道了,这到了冬天奶奶的腿就疼。
自打你给我安了这暖气片,晚上反而不怎么疼了。以后奶奶天天烧,不给你省了。我孙子长能耐了。”
屋里面的温馨场景,让何雨柱在这个世界保留了一丝温暖。
伺候完老太太,何雨柱去了雨水的房间,把自行车,羽绒服,还有手表都放下,准备明天晚上给他妹妹一个惊喜。
后天他就要跟媳妇订婚去咯。
收钱办事,何雨柱第二天做完中午饭,去了一趟红星派出所。
找到孙建国,跟他说了一下棒梗的事,公事公办,让他不用盯着了。
其他人办事,你一直盯着也得罪人啊。反正赔偿钱收到了。
于是孙建国陪着,跟经办人见了个面,把手续补齐。拿回了被偷的东西。
约好了改天让孙建国组织,他来安排一顿饭。
跟孙建国在所里的关系联络联络。毕竟以后孙建国升职走了,再有点啥事何雨柱自己就搞定了。
拿着面袋子往自行车后座上绑上,何雨柱就回到了中院。
跟在秦淮茹家门口坐着的二大妈、三大妈打了个招呼。
“柱子,这是把东西领回来了啊。这回可把东西放好,别再丢了。”三大妈说道。
“嗨,不怕。这东西拿回来了,还得了两倍赔偿,再来我欢迎。”何雨柱乐呵呵的自嘲道。
“哈哈哈。”两位大妈看热闹的笑。
屋里穿着戒断服的胖木乃伊在炕上躺着装死。她孙子指着何雨柱出来呢。
现在的她肯定不乱说。
等她孙子放出来,要走的时候看她不骂死这些个看不上她家好的人们。
把面袋子放到碗厨里,随手把门在里面插上,进了里屋拉上窗帘。
把做好的窗户拿了出来,把窗帘拉开,开始安装。
叮叮当当的忙活了1个小时,才把自己做的双层窗户安完。
虽然没有生炉子,暖气也不热,但是室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打在脸上,热热的真舒服。
这回小娥来了自己家,可就冷不着了。
都收拾干净,又去妹妹屋子把妹妹屋子的窗户也安利索。就回厂里上班了。晚上有小灶要他上手的。
现在他特别自由,跟保卫科的关系好。出来几次没看李福洋找他。
保卫科的也不管何雨柱上班时间出厂了。出厂就是给食堂采购调料去了。
今天晚上做完小灶何雨柱没在食堂吃。跟马华还有杨师傅交代了一声就往家赶了。
今天他妹妹周六回家改善生活啊。
空间里有上次做好的猪头肉、猪蹄子、鸡爪子。晚上回去给妹妹包饺子。
回到家去后院跟易忠海交代了一声派出所的事情他说完了,也没再跟易忠海多说什么。
回来的时候进了聋老太太的屋。
“奶奶,今天雨水回来。我弄的肉馅。咱们晚上包饺子。我背您上我那屋暖气片烤着去。
等我活完面咱俩一起弄。”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帮老太太投了投炉子。
老太太说舍得烧火。炉子里还没满,这是老一辈节省惯了,看炉膛下面的灰,这是白天了烧了点。
“好,吃啥馅儿的啊?”老太太问道。
“白菜猪肉,我把肉馅剁的碎碎的,您老也好下口。”
“好啊,这是过年啦~哈哈。”
说完放下手里纳着的鞋底。就让何雨柱背着去了东屋。
“奶奶你先靠着暖气片烤烤腿,肉馅我剁好了。我去和面。都弄好了我把面板子搬进来咱们就开始包。雨水一会也快到家了。正好吃饭。”
说完何雨柱关了里屋门,进了空间把肉馅弄好。把熟食装盘一起拿了出来。
忙活了10分钟,拎着面板子就开门进了里屋。把面板子往老太太旁边的桌子上一放。
转身把和好的面拿了进来。
“奶奶面先放着醒着。您把肉馅搅拌搅拌,我把卤好的猪头肉啥的热一下。晚上咱们吃顿好的。”
“成,奶奶帮你弄。别有啥一起吃了,人这一辈子吃喝有数的。别都霍霍了啊。”
老太太嘴里就想给孙子省着,她从进屋就开始看何雨柱家里的不同。
这段时间这孩子没少花钱,听院里人跟她说,柱子光给她按暖气就花了200多。
孩子孝顺她没说什么。但是最近又开始纳鞋底,就是想凭自己还能动,给孩子攒点。
“我知道了奶奶,您放心吧。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何雨柱把闫埠贵那套理论说了出来。
转身出去把猪蹄跟鸡爪子在炉子上热上,开始改刀猪头肉。
“哥,我回来啦~!”
雨水推门进了。
“哇,哥今天吃猪头肉啊,锅里热的什么。这么香。”雨水通红的小脸满是惊讶。
说着要去掀锅盖。
“去,刚热上别跑了气儿。奶奶在里屋呢,去打个招呼。”
“不是,哥。我这一个礼拜没回来家里变化这么大吗?这墙跟房顶你都收拾了啊。挺好看的”
说着打开里屋门找老太太去了。
“奶奶,我回来拉。呀,我哥屋里这么暖和啊,这墙上是什么东西?今天吃饺子?”何雨水顿时化作好奇宝宝。
跟聋老太太问东问西的。
“这是暖气片,散热用的,你哥把咱们屋都装上了。你屋也有,你看你哥多疼你。知道你回来今天包饺子。”老太太一边和馅一边跟雨水说话。
“给我也安了,太好了,这回我睡觉不担心冻醒了。哥你太棒了。我先去我屋看一下,把手套帽子放回去,洗了手来包饺子。”
雨水兴冲冲的回去看自己屋了。
“啊~~~~~!”一声尖叫,整个中院都听见了。
纷纷出来看怎么回事。
雨水突然从她屋里冲了出来,看到大家都往她这里看,知道自己又惹祸了。
于是朝大家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差点摔倒吓着了。没事,没事。”
院里看热闹的才各回各家。
雨水满脸兴奋的进了何雨柱的门,反身把门插上。
一下子蹦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哥,我屋里的自行车还有手表,还有床上的衣服,都是你给我买的吗?你把我屋也收拾了?”
那激动的啊,看得何雨柱一脸自豪。
“对啊,秦家还钱了,哥终于可以让我妹妹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啊。”
听完何雨柱的话,傻妹子呆呆的看着何雨柱,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然后突然抱着何雨柱的脖子越哭越大声。
老太太都从屋里出来了。
“柱子,又欺负雨水呢?可不行啊,孩子都那么大了。来雨水,找奶奶来,不搭理你哥。”
何雨柱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哪是欺负她啊,我给她买了自行车跟手表。这是兴奋的。”
说着拍了拍何雨水的背。
“多大姑娘了还没个样,去洗洗脸跟奶奶进屋包饺子去。哥着还占着手呢。”
“还说没欺负,要不是这么多年接济秦淮茹家,我们雨水能亏着嘛,来找奶奶,不理你哥。”
老太太给何雨水找台阶。
何雨水在他哥肩膀上不好意思的蹭了蹭眼泪。跟着老太太进屋了,不一会眼泪消了就出来洗手开始包饺子了。
三口人忙活了半个小时,饺子开始下锅。
何雨水跟个小蜜蜂似的欢快的收拾碗筷。看到锅里的猪蹄跟鸡爪子又是一个高兴啊。
特狗腿的给何雨柱的杯子里倒满了白酒。
“哥,谢谢你。我以饺子汤代酒敬你一个。”
说着也调皮的让聋老太太端起了手里的碗。何雨柱笑眯眯的喝了一口。
“快吃吧,一会饺子该坨了。”
“嗯,今天的饺子馅真香,没见着多少白菜。这个猪头肉也好吃。”
“你哥为你这白菜肉馅的馅都没见白菜影,我一边和馅的时候一边心疼呢。也不知道过日子。”
老太太这句句带着让何雨柱节省呢。
何雨柱笑眯眯的抿着酒,也当没听到。
看到妹妹跟奶奶吃着香,他心里高兴。
“以后怎么过日子就是您孙媳妇的事儿了,别找我。”
“哥,你给我找嫂子了?”何雨水扔下一根猪蹄骨问道。
“嗯,明天我带奶奶去你嫂子家提亲。”
“这也太快了吧,我肯定是在做梦,刚走一个礼拜,家也变了。这这么多年期盼的嫂子也快进家了。”何雨水不可置信的说道。
“怎么的?你还看不得你哥好啊。要不要我给你一巴掌,让你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何雨柱没好气的看着傻妹妹。
“嘿嘿嘿,我就是高兴。”说着夹起一个饺子放在了何雨柱的碗里。
“哥你辛苦啦,多吃点。”
老太太看到兄妹俩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何雨水也听说了贾张氏还有棒梗的事儿,也是一脸愤恨的说不要再跟秦淮茹家有来往了。
吃完了饭,何雨水主动收拾碗筷,没让何雨柱动手。
“奶奶,东西我都买好了,四样礼,明天早晨我过去接你,来我这里把剩的饺子一热。吃完了咱们就去看您孙媳妇去。”何雨柱一边喝茶一边跟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在那端着碗喝着饺子汤,老一辈讲究原汤化原食。
“成,那娄常山我有可能还认识,等明天见了面,奶奶给你撑起来。”
“谢谢奶奶。”
何雨柱算是心里有底了。
把老太太送回去,炉子给压满了煤。
回屋跟雨水聊了会她嫂子的情况,答应明天下午带回来让她看看。
何雨水满意的回她自己屋臭美去了,哥哥给她做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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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起来,何雨柱热好了饭,把老太太背过来。跟揉着眼睛的何雨水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早餐。交代妹妹收拾收拾屋子。
把老太太抱上车子,把昨晚准备好的东西装进兜子,又把娄家所有人的羽绒服装了一个大兜子,车把上挂满了东西,在大院人的注视下朝着媳妇家赶去。
“啪---啪-啪”
何雨柱单脚撑地,敲响了娄家大门。
不一会王妈把门打开了,今天都没问是谁。一看就知道娄家已经跟她交代过了。今天不见外客了。
敲门的肯定是何雨柱。
跟王妈打了个招呼,何雨柱把脚从大梁上垮下来,推着奶奶进了院子。
单手把老太太抱下车。把车子立好,摘下车把上的东西。
回头看娄父娄母都厅门出来走下了台阶。
何雨柱赶忙扶着奶奶往前走。
娄父娄母也往前一迎。
“叔叔,阿姨。这是我奶奶,姓龙。”何雨柱介绍道。
娄常山听到何雨柱的介绍,看着聋老太太脸上的惊讶表情越来越大。
然后一脸激动的伸出双手道:
“龙政委,是您啊。哎呀!咱这可是有20多年没见了吧,没成想会在今天这个场面见面了。”
“小娄啊,我孙子跟我一说,我寻思这轧钢厂的原老板,没准就是你,但是我也不敢确定。是有20多年没见了。”龙老太太拉着娄常山的手说道。
“上一次见面,还是你爸带着你来我们根据地送钢胚,对不对?”
老太太记性真好啊。20多年前的事儿还记得。
这还真是前天听傻柱说他媳妇的爹是干什么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可能就是当年的小伙子。
“是,是,是。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小谭,官府菜的谭家人,跟柱子家也有渊源。”
娄母赶忙向老太太问好。
“快屋里请,来柱子你占着手呢,我跟你姨扶着你奶奶。你去开门把东西放下。小娥在楼上呢,你把她叫下来。”
娄常山也没何雨柱客气,今天看到龙政委是他奶奶,这真是缘分啊。
这个女婿没毛病,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个大靠山。
两口子扶着老太太去客厅坐下。王妈就把茶端了上来。
何雨柱也领着娄晓娥从楼上一起下来了。
“奶奶,我把你孙媳妇给你带过来了。”何雨柱臭不要脸的直接在娄父娄母面前叫媳妇了。
“哈哈,好,哎呦,这闺女真漂亮啊,来坐到奶奶边上来。”
把满脸通红的娄晓娥拉到老太太边上坐下。听见娄晓娥叫了声奶奶后。
何雨柱跟自己家似的,把兜子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把苹果跟梨子拿去厨房洗了。也没用王妈上手。他就自来熟的当自己家了。
把果盘往桌子上一放,他则是挨着娄常山坐下了。
“龙政委,您怎么住在轧钢厂的住宅区了啊,怎么说也应该住军区大院啊。”娄常山一脸疑问的说道。
老太太放下娄晓娥的手,叹了声气道:
“老头子在反扫荡的时候牺牲了。儿子在RB投降后解放山城的战斗中也牺牲了。
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这新中国成立了。老头子那些个哥们弟兄要把我安排在大院里。
这家家户户都一个小楼,我这也没个说话的。去别人家我还怕耽误人家生活。
所以我就跟组织说了一声,到了这四合院里住着,跟左邻右居的也热闹。
要不然也遇不到我孙子。我这晚年也有人照顾了,挺好的。”
老太太一脸淡然的叙述道。
“哎,你看这事儿,不好意思,这么多年也没听说您的事儿,要不然。。。”娄常山也是一脸的悲哀。
“没事,这不都过去了嘛,我这也到了土埋脖子的年纪,没几年好活了,看到我孙子结婚生子,我也能跟老头子在下面有个交代了。”
老太太不想在这个大喜的日子说太多,就把话往结婚生子上引。
“那肯定的,柱子这个女婿我早就认了。再加上咱们这渊源,没什么说的。
我们两口子也着急小娥的婚事。这都是大姑娘了,也是我们的心病。
我看柱子这孩子挺出息,是个能托付的。”
“那什么,柱子你去厨房做饭去,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我跟你奶奶好好说说话。”娄常山一点都不客气的指使道。
老太太也乐呵呵的看着何雨柱去厨房做饭去了。
娄晓娥则是一脸好奇的认真听着爸爸跟柱子奶奶聊过去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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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咱们共同举杯,庆祝两家结亲,也庆祝我跟龙姨再次重逢。”
看到何雨柱把最后一个菜放好,坐到了娄晓娥身边。娄常山举起了酒杯说道。
共同喝了一杯,何雨柱一边给娄晓娥夹菜一边伺候老太太够不着的。
何雨柱左右忙活。
“柱子,按说今天你跟你奶奶今天来提亲,我作为孩子的父亲不应该着急。咱们这真是知根知底的了。叔叔也没把你当外人。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小娥把事办了。”娄常山放下筷子问道。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吃着饭呢,老丈人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看来娄常山也感觉到外部压力了。
今天看到他奶奶,也不在抻着了。
“叔叔阿姨,我家里就我奶奶跟我妹妹,其他的说道都没有,我想明天上班就去厂里开介绍信。明天就跟小娥把证先领了。”说着侧头看了眼红着脸的媳妇。
“我家里那边都收拾差不多了,我再买个收音机,让我奶奶跟院里的人帮忙做几床被褥就都齐活了。
我昨天跟我奶奶也商量了一下,下个礼拜天我就把小娥在我们院把事办了。
我准备下午就带小娥去买台自行车,等搞到票了再买收音机。然后带她去我们院里看看。”
“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不在乎谁买的名头,我跟你阿姨不差那点东西。我一会给你拿点美元,
你跟小娥去友谊商店直接买。别等票了。”娄常山说道。
“行,我听您的。顺便我跟小娥商量一下家里还有什么她需要的,就一起买了。”
“这就对了。”娄母笑道。
老太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满脸笑容的说道:
“这真是一家人啊,看着我心里烫贴。”
“小娄啊,刚才你说美元,再加上我刚才进院看到你家那汽车,我想起来了。
这过年过节的,我那老头子的故交都来看我。我听着那意思以后这无产阶级当家做主。
我是过来人,什么是无产阶级啊。所以啊,你这保姆啊,汽车什么的该遣散的遣散,
该处理的处理。要不然以后准没好事。你也别怪我这老太太在这喜庆的日子说这个话。”
老太太这话的重点在于老头子的故交。她这是给他孙子站台呢。
“好,我听龙姨的。我这最近心里也一直不托底,有您这话算是印证了。我最近都给处理了。”
“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小娥跟柱子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儿,奶奶给你们做主。”老太太一语双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