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出去，何雨柱在里面把门插好以后，进了里屋。坐在床上喝了一口茶水。

　　“去供销社王主任那里拿到收据了吗？”

　　“找到王主任直接就给我了。还让我告诉您他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孙建国道。

　　“焦化厂黑市我已经在秘密调查，宋三已经跟我接上头了，黑市头头还没露面，但是大概也有个范围了。”

　　“行，有动作就成，不要着急，慢慢来。这个黑市打掉以后就让宋三给咱们经营了。

　　你那边跟你们领导勤走动点，缺什么直接找宋三。争取在五年内你做到所长位置。

　　需要什么资源可以跟宋三商量。”

　　说着，何雨柱接过来他给空间里自行车准备的购买凭证。

　　毕竟他空间里的自行车是他在供销总社的库房里偷的。虽然放了钱，但是也名不正言不顺。

　　谁让他当初去弄茶树枝的地方离车站太远了，没个自行车也不方便。

　　何雨柱打算借着从秦淮茹那里刚要回来的钱买两块手表，再给妹妹买台女士自行车。

　　正好过了明路也没有人说什么。正好让孙建国帮他办好证件。一切就都正常了。

　　“易忠海那边的所有家庭关系调查抓点紧，弄清楚以后再找个2岁左右被抛弃的男孩子让他领养，这沾点亲的关系他肯定乐意。

　　这样就彻底断了他对秦寡妇的心思，我还能卖他个好。这样我在这个院里也就安稳了。”

　　“这样挺好，毕竟他要不收养，孩子能好好活着也够呛。

　　您放心，这事我肯定给您办明白了。毕竟这个年月过不下去扔孩子的也不少。

　　经我手的就不少了。”孙建国说着往门外方向瞅了一眼。

　　“应该是我徒弟来了，一会我介绍给你认识，今晚要开会，到时候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就行。

　　先让我徒弟准备着，咱们开完会再吃饭。正好晚上喝点。

　　等我徒弟走了你再走。这样以后你隔三差五的来我这里找我喝酒也就名正言顺了。”

　　“你穿着制服总进我屋，秦寡妇家跟刘海中他们慢慢的也就不敢在小事上找我麻烦，心静。”

　　说着话，马华敲门声响了起来。

　　何雨柱给他开了门，把孙建国介绍给了他。

　　弄得马华挺受宠若惊的，这师傅的关系挺厉害，昨天刚认识，今天就跟师傅成朋友了。

　　以后得多给师父拍拍马屁。虽然自己挣的钱少，但是咱嘴勤快点，也能弥补弥补。

　　何雨柱让马华先把他拿回来的食材收拾了。需要炖的鸡先处理着，等开完会再吃饭。

　　然后他跟孙建国俩人在里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刚6点20左右，易忠海这边就开始叫人了，他想在街道的人来之前叮嘱叮嘱。

　　别像昨天何雨柱似的没有按他心里的规矩，啥事都往外说。但是他忘了孙建国还在傻柱家呢。

　　当看到马华跟孙建国还有何雨柱一起在他家门口坐着的时候才想起来这还有个外人呢。

　　于是，当着大伙的面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着重强调了他帮傻柱还了秦淮茹欠下的钱。

　　然后当着大家伙的面，让秦淮茹给他写了一张欠条。

　　也不知道他怎么跟秦淮茹商量的，写欠条的时候意外的贾张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就这样在大伙的见证下。何雨柱的债务转移完成。

　　这边刚完事也到时间了。王主任带着小殷就进了院。还挺准时的。

　　看样子王主任收了何雨柱的礼办事是真下力气。

　　也是这个年代人淳朴，再加上人家看何雨柱这事也不难处理。

　　其实最重要的是王主任不知道何雨柱跟协和医院的副院长啥关系。

　　她也想以后家里谁有个病什么的那不是人脉关系嘛。

　　所以对何雨柱的事非常上心。

　　等大家伙都坐好了以后。易忠海起了个头，把发言权让给了王主任。

　　“今天过来，是把昨天会上决定的事收个尾，也把今天贾张氏去医院的治疗结果跟下一步治疗手段跟大伙交代一下。毕竟贾张氏的事挺特殊。”

　　说着扫了一眼在那翻白眼的肥婆。

　　“小孙啊，昨天秦淮茹欠钱的事儿处理完了没。”

　　“王主任，我早就过来了。已经跟三方当事人确定。何雨柱的债务已经收回。”

　　孙建国的话里也藏着埋伏，没直接说易忠海替秦淮茹还的，别到时候秦淮茹跟易忠海万一因为这个债务的事儿，把自己牵扯进来。

　　毕竟易忠海跟秦淮茹的债务他就是个打酱油的。他只负责何雨柱收没收到钱。

　　“行，那昨天的三个问题彻底解决了一个，还剩两个。”

　　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夹子。打开夹子里面放着的是贾张氏的诊断书。

　　于是小殷把今天医院里特意记下来的医嘱当着全院的人宣读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小殷的介绍把腰直了起来，他花了这么多精力办的事，心底最痛快的点马上就来了。他的好好瞧瞧贾张氏一会的反映。

　　“秦淮茹，你婆婆的病咱们先不谈。反正一会我会把对你婆婆的要求跟大院里都讲明白，省的你不好做人。”

　　“我们办事员小殷今天回来可是跟我说了，人家协和医院的副院长可是说了。

　　你们家庭条件挺好的。你也别怨恨我。

　　自打你爷们走了以后，只要是你们院里传出来什么矛盾，可都跟你们家有关系。”

　　“而且街坊邻里的可都说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吃不上穿不上的满院的借钱借东西。还都不还。”

　　“这不体检还不知道，一体检科都漏出来了。而且这医嘱讲明白了，这病因就是吃肉吃多了。”

　　“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你想孝顺我不管，你凭自己能耐挣钱怎么吃，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但是你们家只要一点小事不顺你们心就哭嚎着孤儿寡母多可怜，吃不上饭什么话都来了。

　　以后我绝不允许从你们家嘴里出来。再有一次，咱们这个院的给我听好了。

　　再有一次说出这个话。全家都给我返回原籍，去乡下给我去改造去。

　　全院的同志都给我监督着。”

　　秦淮茹这头强行按着要跳脚的贾张氏，嘴里赶紧答应着。

　　“王主任，您放心。以后我绝对不愚孝了。

　　也请大家体谅我一下，以后我婆婆说什么，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不要再传出我不孝顺的闲话我就感谢大家了。”

　　王主任轻蔑的盯着秦淮茹在那表演。转眼张口问道：

　　“贾张氏，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大家伙都在这里呢，不能让你受委屈。”

　　贾张氏得着令了，马上从凳子上坐了起来道：

　　“不让我说吃不上饭我答应，我们孤儿寡母不是事实吗？凭什么不让我说。”

　　王主任听到她这话，连不屑的表情都没有了。

　　伸手指了指何雨柱还有刚刚坐在何雨柱边上的何雨水道：

　　“你们家还有妈，还有奶奶。何雨柱，何雨水爹妈爷爷奶奶早就不在身边了。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你们家比那两个孩子还惨？还是你认为你弱你就有理了？给我记住了。日子是自己过的。人家过得好不好，可怜不可怜是自己挣的。不是哭穷哭的。”

　　“你们红星厂维修分厂的梁拉娣，一个女的带四个孩子，过得有模有样。谁听他对外人讲过孤儿寡母！听人家讲过吃不上饭了？”

　　“你们家如果对我的决定不服就让易忠海给你写一份报告交到区政府，让区政府给你们做做主。看看区政府下来调查以后怎么对你们家。”

　　说着对易忠海交代道。

　　“今天我对于秦淮茹家对整个大院的影响最重要的点做出了我的决定。

　　如果他们不服，你就直接写报告提交到区政府去。”

　　易忠海明白怎么回事，都没跟秦淮茹对眼神，直接就回道：

　　“王主任，您消消气，贾张氏一个农村老娘们什么都不懂，您放心。

　　我们大院的三个大爷坚决维护咱们街道的领导权威。绝对不会作出越级的事。”

　　王主任听到易忠海的回答以后，脸上的怒气也消了下来。于是继续道：

　　“那行，关于贾张氏违规使用过量药物导致的成瘾性问题我不想过多追究，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溯只能给秦淮茹造成麻烦。”

　　秦淮茹听到王主任不追求她找人多开止疼片的事，这从医院出来就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朝着王主任使了个感激的眼神。但是她的眼神可是把王主任给恶心坏了。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改天给柱子还油瓶的时候可要跟他说说，赶紧找个媳妇。这个娘们怕柱子扛不住啊。

　　“今天我特意打听了一下，戒断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其实就是袖子背到后背的连体上衣。

　　防止心瘾发作时候自残的。所以在贾张氏治疗期间，需要有两个人照顾她，毕竟秦淮茹最近三个月要努力学习。”

　　“王主任，今天我跟我们车间主任说了一下您的交代。我们主任说了，只要秦淮茹技能水平到位，考核提职肯定秦淮茹优先。”刘海中赶紧秀了一下存在感。

　　王主任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所以街道这边出钱，在贾张氏戒断期间，每人每月给5块钱。

　　帮助她在疼痛难忍的时候不让她自残。这两个人就你们大院自己选吧。

　　街道就不出人了。毕竟你们院的人都熟悉，也方便照顾。”

　　这个时候孙建国该出场了。马上站起来道：

　　“大家不用担心戒断期间病人自己造成的伤害问题，这也是没有用秦淮茹自己照顾的原因。

　　毕竟贾张氏过往的吵闹也是有前科的。这也是为了保护秦淮茹的名声。

　　我们公安部门会不定期的来查看戒断情况。不会让大家帮忙还担心贾张氏受伤赖上你们。”

　　何雨柱拉着妹妹的手狠狠的用了下力。然后在何雨水耳边轻声说道：

　　“妹子，昨晚上她骂你多狠，你的仇，哥一起都给你报回来了。

　　贾张氏平时有多不得人心，这院里的老娘们照顾她的时候多用点力，谁也说不出什么。

　　而且这一整就是三个月，瞧好吧，疼不死她。”

　　何雨水抿着嘴，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反正特别矛盾。只有用力的拉着哥哥的手，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

　　“行了，你们院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事没有，如果没有我就回去了。为了你们的事我们可是忙了一天了，小孙也还没吃饭呢吧。”

　　小孙赶忙的跟王主任说了在何雨柱家吃饭的决定，何雨柱也趁机邀请了王主任跟小殷，但是王主任借着家里有小孩，小殷还有别的事拒绝了。

　　于是何雨柱走到易忠海旁边朝着大家伙说道：

　　“借着这个机会，我说两个事儿，这是关乎我婚姻的大事，所以恳请大家帮我关注一下。”

　　说着伸出一个根手指道：

　　“第一，许大茂在厂里污蔑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姐呢，有些时候委屈了经常在厂里人多的地方拉着我的衣服朝我哭诉。

　　造成了我在厂里的一些流言。希望大家伙帮我解释一下。也希望王主任帮秦姐家解决完困难以后，秦姐就别在我身边流眼泪了。”

　　“第二，我马上也要找媳妇了，为了保证我的名声。咱们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帮我传一下。

　　看看都有谁在我有目标的时候打听我目标的家庭地址或者其他信息的，那肯定是要破坏我的婚姻。如果谁发现了，就帮我传一下，这个打听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让大家帮忙盯住了。毕竟以前这样的事儿没少发生。”

　　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

　　易忠海听见何雨柱说出第一条的时候脸就冷了下来，第二条说完马上就把话接了过去。

　　“傻柱，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王主任还有事呢，说这个干嘛。”

　　易忠海心虚啊，毕竟之前秦淮茹破坏何雨柱婚姻的时候没少向他打听厂里要跟何雨柱处对象的人的信息。

　　王主任听完这话也没多说。只是看了眼秦淮茹，然后对何雨柱说：

　　“柱子你放心。我昨天就已经跟你秦姐说了。她肯定会帮你的。”

　　说完王主任跟小殷就走了。等三位大爷把他们送走以后回来的路上商量了完了，坐到位置上以后易忠海道：

　　“刚才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照顾贾张氏就由二大爷跟三大爷家的帮忙。

　　我家的帮助秦淮茹照顾她家小当跟槐花。棒梗也不小了。应该承担起自身的责任了。”

　　“没什么事就散会吧。”闫埠贵发了今天会议的第一句话。找回了他的存在感。

　　于是院里的都各回各家，也没人注意到许大茂趁机跟着大家一起回了后院。没过两分钟秦京茹也悄悄的敲开了正在争吵的中的房门。

　　“师父，今天你们院可真是热闹啊。这贾张氏这么多年就这么做，易忠海都给按住了？”马华把所有菜弄到桌子上以后，一边给孙建国倒酒一边朝何雨柱问道。

　　但是他问的是何雨柱，眼睛看的却是孙建国。马华这小子有点小心思。

　　他这是在公安面前给他师父叫屈呢。

　　要不说他这个徒弟他什么都教呢。对自己是真好。

　　何雨水一边给何雨柱夹鱼一边说道：

　　“马华，你师父这手艺，你学的可不咋样啊，这鱼腥味挺大的。姜放少了吧。”

　　何雨柱头疼的看了眼他的傻妹妹。太单纯了。人家说话呢，你没心没肺的吃你的得了吧。

　　说着，端起了酒杯。跟孙建国和马华碰了一下，劝着他们杯中酒都干了道：

　　“行了你，菜做的不咋地，嘴倒是挺勤快，你这是说你师父做人不咋样，让人家熊了这么多年？”

　　“赶紧吃，吃饱了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把刚才给你留的菜一会拿着，给家里人也尝尝，让他们也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水平。

　　自己算日子，找好了告诉我一声，然后把你父母叫过来。你也该磕头敬茶了。”

　　马华听到这个，眼睛里泪水就快冒出来了。伺候师父这么多年了。终于要名正言顺的收徒了。

　　“哈哈，今天我算来着了，何师傅收徒的时候我也来凑个热闹。做个见证。

　　毕竟师徒父子。我拜师也是这么过来的。”

　　马华赶紧给孙建国倒上，然后敬了杯酒。

　　等马华吃饱了收拾好东西，何雨水帮忙送出门口，也回屋睡觉去了。

　　今晚对于整个四合院来讲，都是个冲击力非常大的影响。

　　他们还没听说过因为吃肉吃多了造成的病症呢。

　　这是要吃多少肉才能造成这个情况啊。

　　大家伙心里都有谱，1700块钱，隔一天吃顿肉都花不了，更别说，之前何雨柱从食堂给秦淮茹家拿回来的肉是不花钱的啊。

　　所以全院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秦淮茹家肯定有钱，存款不少于500块。

　　这么多年，他们都被秦淮茹的眼泪给骗了。

　　那么随之而来的，易忠海能不知道？都这个时候还敢借给秦淮茹这么多钱。

　　那他易忠海为了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至于何雨柱说的那两条，就是何雨柱不说，他们在轧钢厂上班的身边人也要宣传一下。

　　算是报了被骗这么多年的怨恨吧。

　　毕竟以前自己瞧不上的人，被自己施舍的人，存款比自家都多。

　　这种心理落差，不是那么好过去的。

　　何雨柱这边跟孙建国交代完把他送出去。洗漱完。躺在床上打了卡也睡了。

　　何雨柱是美美的睡了，他穿越而来算是彻底的改变了原主被吸一辈子血的悲惨命运。

　　但是秦淮茹家可就热闹了。

　　贾张氏憋了一天的委屈可朝着秦淮茹使劲儿呢！

　　“这群丧良心的东西，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今天那傻柱狗仗人势说的是什么话，从昨天到今天从他嘴里说出那些个话，我们家成什么人家了。

　　当我不知道啊，三个月前我就看出来了。他这是在脱离咱们的掌控呢。”

　　贾张氏不蠢，她只是眼界窄，毕竟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寡妇，没点小心思在这个时代不好活啊。

　　通过这两天家里的变化，虽然到了这个时候他明白不是何雨柱造成的。（她也不知道王主任来院里主持会议不是何雨柱叫来的啊）。

　　但是王主任那头她不敢埋怨啊，他也知道泼妇耍混那一套跟人家使不出来。

　　人家不吃她那一套。人家是干嘛的，天天就是处理家长里短的。

　　没看她在王主任来了以后两次撒泼都让人家几句话给他怼到墙角尴尬的要死嘛。

　　这个时候秦淮茹眼睛里也没了眼泪。

　　跟秦京茹挑挑拣拣说了下今天会的决定就顺着贾张氏的话道：

　　“最近两天的事我总感觉太顺了，一切都像是安排好似的。

　　但是棒梗打架跟王主任来不肯能是别人安排好的。咱们家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以后找谁接济。”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话也不骂了，翻过身来给棒梗盖了下被子道：

　　“何雨柱那头可不能放手，易忠海给他1700块钱呢。

　　怎么着也得抠出一半。那可是替你还的钱，本来你也没打算还啊。”

　　秦淮茹对这个婆婆也是腻歪了。这两天的会开的什么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秦寡妇都被扒成什么样了。怎么说也得把这风头过去再合计人家傻柱的家产啊。

　　但是她也没反驳贾张氏，毕竟她们两个寡妇吃傻柱这么多年，已经在心底把傻柱的东西当做自己家的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没回她话继续说道：

　　“我这边治病不吃肉、多运动我为了多照顾我孙子几年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原来买药的钱你还得给我。那是我自己存的养老钱。”

　　“行，还给你三块钱。那你街道工作挣的钱给我养家吧。”秦淮茹也没再惯着恶婆婆。

　　毕竟今晚开会街道主任都说了，不会传出她不孝顺的话。

　　最近三个月她只要给婆婆安排好饭菜，其他的随她怎么骂，怎么做。

　　大院里都会认为贾张氏在治病。

　　“那是我自己挣的，凭啥给你。”

　　“那你不吃药了还要那个钱干嘛，咱们孩子不吃肉啊。你自己挣5块自己留着还不够？”

　　贾张氏眼珠子轱辘半天也没想好啥借口，也不言语了，这是默认自己挣钱自己花了。

　　反正吃喝她是不管了。孩子也有人照顾。

　　她们婆媳俩在这算计人。不知道秦淮茹身边闭着眼睛装睡的秦京茹越听心里越惊讶。

　　她表姐跟这个婆婆啥人性啊。怎么见天的算计别人家的家产啊。我跟大茂哥结婚以后可得离他们家远点。

　　“今天跟大茂哥出去一趟可是知道城里人过的是啥日子了。

　　等明天回去以后跟家里说一声，就等大茂哥上门提亲了。”秦京茹闭着眼睛想着想着睡着了。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今晚婆媳之间的谈话都被装睡的棒梗给听到了。

　　他在这两天的会议当中也听到了外人对他家人的评价。

　　这让他矛盾的是他奶奶教育他的东西，好像不被院里所有人承认。

　　对与错他自己也有了一个基本的评判。

　　但是想到何雨柱家有1700块钱。回想起之前去何雨柱家拿东西时候的爽感。

　　又坚定了去偷钱的决心。这次只要自己算计好了。肯定没有人发现。

　　偷出来以后自己花，不告诉奶奶。

　　于是棒梗的命运也被他的奶奶今晚的话决定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把妹妹的早餐做好。出了大院就朝着宋三家赶去。

　　到了宋三家放好大批量的米面油跟白条鸡。叫醒了隔壁屋的宋三。

　　跟他交代了一声保护好自己，黑市的头头快被抓了。抓紧找好下线的关系。随时做好准备接手。

　　让宋三抓紧出手这些紧俏物资。回笼资金。这次批货的钱留给宋三做开头的准备用。

　　拿了自行车票就上班去了。

　　等走到工厂门口。路过所有保卫科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张强还特意过来拍了拍他肩膀道：

　　“兄弟，你放心。我们保卫科愿意帮你传话。保准一个星期，会让全厂1万多人全都知道秦淮茹跟许大茂是个什么人。”

　　何雨柱才知道，他徒弟马华一早来了抓住保卫科的人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这两天他师父家大院里发生的事。

　　他笑了笑。拿出一包大前门，塞到张强口袋里说道：

　　“行啊，为了兄弟的幸福生活，我谢谢大伙了。”说完也没多话，顺着上班的人流进了厨房。

　　到了中午饭时，他驻扎的第三食堂比平时多了一倍的人，可把他给忙坏了。又重新炒了一遍大锅菜。

　　都是来瞧何雨柱热闹的。他们可都听说何雨柱这么多年被秦淮茹怎么折腾的了。

　　有好几个顺着打饭窗口问何雨柱要不要介绍对象的。

　　把何雨柱弄得这个尴尬，还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

　　只能接过刘岚的勺子，一边打饭，一边跟人家说现在暂时不考虑了。

　　等过一阵再说。他再不来，等他回复的人把后面排队的都挤出食堂门口了。

　　他也害怕昨天刚升职，今天就让李主任挑他毛病啊。

　　好不容易忙活完，李主任来食堂通知他，杨厂长让他去办公室。有事跟他说。

　　何雨柱把勺子递给刘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傻柱，听说这两天你们院发生不少事儿？这今天我去6车间查看了一下进度情况，听大家伙都在传你跟秦淮茹的事情。”

　　何雨柱顺手把茶叶放在了杨厂长桌子上。

　　“厂长，怎么您都开始关心我们职工的家长里短啊。哈哈。”

　　杨厂长看了一眼何雨柱放在桌子上的两个纸包，伸手指了一下。

　　“什么东西，怎么还给我整这一套。”

　　“这不是给人家做饭，顺手给了我几包茶叶，我也喝不了。就给您尝尝嘛~！”

　　杨厂长一听是茶叶，也没再坚持原则，便道：

　　“行，收了你的茶叶，关心一下你的个人生活。我这心也没白费。”

　　“因为你的事儿，整个车间都在交头接耳，影响了工作进度，我过问一下是应该的。

　　你这刚升上去，不要弄得自己名声不好。要注意团结同志。”

　　何雨柱假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道：

　　“领导，我也20好几了，就因为秦淮茹我现在还找不到媳妇。这好不容易有机会澄清我自己，这机会我可不放过。

　　不过今天我在食堂已经跟大家伙说了。就今天一天，明天以后就没有人再传了。

　　毕竟这热闹也就一天就过去了。您放心，肯定不能让咱们领导难做。”

　　杨厂长今天去车间也听了个大概，于是也没放在心上。他今天找何雨柱是有其他事情。

　　原来是最近6车间急需供应三线城市一批机械设备零件。但是钢胚供应出了点问题。

　　昨天他去部里开会的时候提了一下，确实因为矿料原因导致供应出了问题。

　　领导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想通过其他渠道应下急，去找钢厂原老板娄董事私下通过其他钢厂的内部解决一下原料问题。

　　正好听工人们议论何雨柱，就想到何雨柱会做谭家菜。而娄董事的老婆好像是谭家人。

　　通过这件事卖个好，好在求人的时候好说话一些。上午他已经跟娄董事打好招呼了。

　　“你的事自己搞清楚，不要弄的满城风雨，毕竟你已经有了行政级别，不是过去的厨子身份了。”

　　“给你个机会，下午3点跟我出去一趟，给人家做一顿谭家菜。材料什么的都有准备，什么都不用带，你人去了就成。有什么你就做什么。有问题吗？”

　　“没问题，这不是我本职工作吗？有什么事只要您领导一句话，我是哪里需要打到哪里！”

　　“行，茶叶我收下，三点我让司机叫你。你先去把自己的事处理一下。

　　免得晚上有其他招待你们主任没有准备。”杨厂长怕他二愣子的性格再犯。

　　让他们主任认为他不懂规矩。

　　这里也看出杨厂长这个人挺正直的。

　　何雨柱也听出来杨厂长对他的维护。便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杨厂长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他这头找到李主任跟他说了要跟厂长出去有事。换来李主任微笑点头，算是知道了。

　　于是又把要交代的事情跟马华还有杨师傅讲了一下关注点。便把他们打发了。

　　“柱子，到了地方少说话，不是不用你拿东西吗？怎么还拿着兜子。

　　今天把你的手艺给我拿出来。事办成了，我记你一功。”

　　快到娄董事家的时候杨厂长回头冲在后座上沉思的何雨柱交代道。

　　“领导您放心，最近我可是长进不少，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心里有数。

　　不熟悉，没好处的事咱不乱张嘴。我看您眼色行事。”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对何雨柱的印象改变了很多。这给他升了官确实不一样了，也没再管何雨柱拎着兜子的事儿。

　　车在一栋三层小楼楼下停了下来。何雨柱停车就开门下车，赶紧给杨厂长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弄的杨厂长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娄董事家的大门也打开了。娄董事迎了出来，看来人家也提前准备了。

　　跟随进了客厅，杨厂长也没有多介绍，只是让一位看似是下人的王姓妇女把何雨柱领进了厨房。又跟娄董事商量了一下开饭时间。没有再管他。

　　何雨柱这边进了厨房，跟王妈确定了一下调料跟娄董事家的咸重口后便戴上墙上挂着的围裙开始处理起来已经泡发的干贝等食材。

　　两个半小时以后，王妈撩开门帘道：

　　“何师傅，可以开饭了。”

　　“好嘞，还有俩菜就全完活了。您先把旁边锅里热的菜先上去。我手里这俩菜不能二次加热，要不然这腥味就出来了。我这头马上完事。”

　　与此同时，娄家二楼母女俩正在娄晓娥的闺房里为娄晓娥的婚事聊天。

　　“小娥啊，前两天我跟你爸去友谊商店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你王姨的前任，

　　就是你在女子中学上学时候给咱们家打扫的你赵姨了，现在他们家三口人都有工作了，

　　全家都是工人阶级，她也随口打听了一下你的情况，想跟咱们家联姻。

　　我跟你爸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想了一下，现在城头转换大王旗，咱们家的成分让你爸越来越难了。

　　给你找个工人阶级的伴侣也算是给你找了一个保障，咱们家也不看他家有没有钱，

　　你跟他们家小许年龄差不多。你看如果你有想法，我约个时间，你跟那小许见一面，看看。成吗？”

　　盘腿坐在床上的娄晓娥撅着嘴巴不满道：

　　“妈~~~~~~！我不想离开你们，再说了我小时候就见过他一面，脏不拉几的。我不想去。”

　　说着挽起妈妈的胳膊撒娇起来。

　　娄母慈爱的看着跟自己撒娇的女儿，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自己也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你赵姨说了，她儿子现在在咱们家钢厂做放映员。也算个体面的工作。”

　　“就是经常的在外面过夜。我跟你爸也想过，你嫁过去他不在家你多孤独啊。

　　所以我跟你爸商量，如果你们成了。

　　等他不回来的时候你就回咱们家，这个家永远给我的心头肉准备着。”

　　说着，说着娄母眼泪流了下来。

　　“你也该到结婚成家的年纪了，你爸总也舍不得你出门子，就是心疼他的闺女，怕你到了婆家受罪。”

　　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滴。

　　其实昨天晚上老两口聊这个的时候娄董事把心里的顾虑跟她说了。她没跟闺女讲。

　　“穷人乍富，沉腰拉肚。以前是咱们家下人，即使现在是工人身份了。

　　成份徒然的比咱们家还要高，心里能没有阴暗的一面吗？

　　即使跟咱们说的时候不跟孩子们住一起。以后小两口单过。

　　咱们现在如果答应，就赌他们家孩子是个正直的人。但是我不想赌。

　　还是你明天问问孩子的意见吧。先别说别的。”

　　敲门声打断了娄母的思绪。

　　“太太，小姐。先生叫二位下去吃饭了。”

　　“好的，马上下来。”

　　“快收拾一下，你杨伯伯现在正是小许的领导，饭桌上我让你爸帮你问问。”

　　何雨柱在后厨继续忙活，丝毫不知道，今天他的到来，让娄父心底有了一丝选择的可能。

　　餐厅里娄董事让着杨厂长坐到了主宾位置上。

　　“老杨，看这菜色厨师也是谭家传人？你们钢厂的何大清不是早就走了吗？

　　你们厂子可挺会享受的。不会是去顾的谭家菜传人就为了今天这一顿吧。”

　　说着拿起了王妈递过来的酒，给杨厂长倒上。

　　杨厂长伸手虚扶杯壁，一边朝着娄董事笑道：

　　“娄先生对咱们厂子还真用心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何大清这个人了。

　　不过你既然知道何大清那就应该明白刚才跟我进来的厨子像谁了吧。”

　　娄董事稍一思索便问道：

　　“何大清的儿子？”

　　“对咯。就是何大清的儿子，当年何大清撇下他们兄妹俩走之前，可是把谭家菜的精髓都传给了他儿子。

　　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你们谭家菜本家来露脸啊。哈哈哈。”

　　“我看着不像，何大清那张脸太有特点了，他儿子长得多周正啊。

　　浓眉大眼的，这小何师傅是继承了他父母的优点了。哈哈。”

　　说着转身对旁边候着的王妈道：

　　“王妈，把夫人跟小娥叫下来吧，我这光顾着聊天了，再不下来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杨厂长也不是外人。小娥她杨伯伯来了得打个招呼。不能辜负了她杨伯伯今天的一番美意。”

　　“来，老杨，咱们哥俩先喝着。我也尝尝你带来的厨子手艺怎么样。”

　　说着，举起了酒杯，跟杨厂长干了一杯。

　　“杨厂长来了啊，中午的时候老娄跟我还说呢。

　　今天招待你这位贵客，我特意让家里厨师把材料都先泡发着。”

　　娄母说着拉着女儿的手，冲杨厂长介绍道：

　　“小娥，快跟你杨伯伯打个招呼啊。”

　　“嘻嘻，杨伯伯好，你可是挺长时间没来我们家了，我还想着上次您给我带的苹果呢。”

　　娄晓娥正是阳光灿烂的年龄，带着少女特有的灿烂笑容，调皮的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

　　挨着她的妈妈坐了下来。

　　“哈哈，我这侄女是越来越漂亮了啊，还想着杨伯伯的苹果啊。”

　　说着，拿起了餐布擦了擦嘴。

　　“不是伯伯不想来看你，你爸把那么大一个工厂交给伯伯管理，伯伯这忙啊。

　　没看伯伯这头发都白了嘛~~！你放心，伯伯就把苹果给你送过来。

　　那可是伯伯特意为你准备的。”

　　杨厂长准备个屁啊，现在这个年代这个季节，上哪去弄苹果。

　　他这是准备今天回去以后赶紧找关系弄个二斤给娄董事送过来。

　　刚才跟娄董事谈钢胚的时候人家磕巴都没打，马上就答应帮忙最晚明天下午钢胚就送到厂里。

　　娄董事的家产不会在乎那点东西，但是他肯定得借着这个由头表示表示啊。

　　“别闹，多大孩子了，还跟你杨伯伯要东西。

　　赶紧吃饭，一会凉了，这可是你杨伯伯特意找来的厨师给你做的。”

　　“老杨，你别听孩子跟你闹，那是小娥跟你不见外。我这闺女让我宠的没心没肺的。让你见笑了。”

　　娄晓娥也没在父亲面前争论，微笑的跟杨厂长点了点头，便夹起了妈妈给她夹的菜，送入口中，后美目圆瞪。

　　“味道真不错。有姥爷做菜的意思。”

　　娄母也尝了尝，点头道：

　　“确实是谭家菜的做法，味道不错。”

　　“老杨，这是你带来的你们厂的厨师？那个什么何大清不是早就走了吗？

　　我记得59年我们家老娄跟你借厨子的时候你不是说人跑了嘛。”

　　娄母也好奇的问道。毕竟是她的本家菜，哪一房线上的传人她都有印象。

　　没听说有人去轧钢厂上班的啊。

　　“哈哈，你们夫妻问的问题都一样，真是伉俪情深啊。”老杨端起酒杯跟娄董事喝了一杯道。

　　“今天的厨师是何大清的儿子，得了他老子的真传。”娄董事放下酒杯把后面候着的王妈叫了过来，叮嘱了几句。

　　何雨柱在娄晓娥跟杨厂长打招呼的时候就听见了娄晓娥银铃般的笑声。隐约听见娄晓娥说苹果。

　　稍微沉吟，便伸手从空间摘了四个大苹果。稍微洗了洗。

　　刀光飞舞，一会功夫四个苹果便去好了皮，把果核挖掉以后，一顿改刀摆盘。便摘了围裙，在门口脸盆处打了一盆水，洗了脸。

　　正甩着手呢整理衣服呢，王妈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何师傅，菜都好了吧，我们家先生说，按规矩今天给您留着位子呢。”

　　何雨柱伸手指了指灶台道：

　　“两道菜刚刚好，那个苹果是我们厂长准备的，我跟您一起端上去吧。”

　　说着端起摆好盘的苹果，跟着王妈一起出了厨房。

　　娄董事看到何雨柱端着盘子进了餐厅，就客气的站了起来。

　　杨厂长看娄董事这么规矩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小何师傅，赶紧坐下。感谢您今天出色的手艺。老杨，你看你客气的，什么时候都想着你侄女。”说着伸手虚指着杨厂长身边的座位道：

　　“杨伯伯，您真给我带苹果了啊。”娄晓娥瞪着美目道。

　　杨厂长也懵逼呢。于是何雨柱一边点头冲王妈致谢一边拿起酒瓶给自己也倒了杯酒道：

　　“这是我们杨厂长上个礼拜特意让我去采购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不辱使命昨天晚上送到我们厂的。”

　　说完，用脚碰了一下杨厂长的裤腿。杨厂长也反应过来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赶紧顺坡下驴。

　　“杨伯伯能不想着你吗？来，给在座的各位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们红星厂后勤部副主任何雨柱何师傅。”

　　“小娥啊，你能吃到苹果，真的感谢一下何师傅，没有他，你今天可能是吃不到苹果了。哈哈。”

　　娄董事多么精明的人啊，看到何雨柱端着苹果上桌，看到杨厂长在那发愣，就明白这个苹果应该不是杨厂长拿过来的。

　　按照正常礼节，上门坐客随手礼是要递给下人的。上门的时候随手礼没有苹果。

　　刚才娄晓娥问的时候杨厂长也含糊其辞的答应。要不然他也不会轻描淡写的训了娄晓娥一句了。

　　“小何师傅，您的父亲是何大清？”娄母好奇的问道。

　　“你父亲还来过我家过菜呢。你父亲应该是跟我父辈二房那边学的手艺。”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是的，自打他穿越而来就考虑过伴侣的问题。

　　回想起何雨柱的一生所经历过的女性朋友，只有娄晓娥的三观能够跟他达成共鸣。

　　这不是学历，不是物质，也不是见识决定的。而是娄晓娥的家庭让她从小锦衣玉食还不骄纵的性格决定的。

　　这个对何雨柱来讲是最重要的，他最怕在这个年代找到的女性因为吃喝花费而争吵，也是他在这个年代看到身边人都特别在乎吃穿的一种消费观念冲突影响。

　　没办法，环境改变人。所以他只能去适应这个环境。

　　“是的，家父正是何大清，在我年幼的时候父亲跟我说过，我们家谭家菜的传承在您父辈那里。”何雨柱客气的跟谭女士道。

　　“那咱们两家算是有点渊源呢，哈哈，今天这顿饭吃的挺有意义，子承父业，这么多年吃到了谭家菜的传承意味，当年你父亲也坐在你这里。”

　　“来吧，让我们共同举杯，感谢老杨今天把小何师傅带到我们家，这是缘分啊。哈哈。”

　　娄董事看何雨柱坐姿腰背挺直，说话吐字清晰语速不快不慢，遣词造句也有章法。

　　再听到刚才杨厂长介绍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有行政级别了，越看越满意。于是在祝酒词上用了缘分两个字。

　　何雨柱听到娄董事的话，内心也在想。我这是气运之子吗？没用我使什么手段呢，老丈人先搞定了。

　　何雨柱干了杯中酒以后，就规规矩矩的夹了几筷子门前菜。杨厂长跟娄董事说话他也没接茬。就静静的在那装蘑菇，明明喜欢娄晓娥的穿着跟样貌，也没多看几眼。娄母则在娄晓娥耳边跟女儿不时地耳语几次。

　　反而娄晓娥美目总也往何雨柱身上扫几眼。

　　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什么世面都见过，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羞涩。

　　何雨柱内心高兴，但是面部表情则是稳如老狗。毕竟他也是结过婚的人，穿越过来半年多了。单身一人，加上秦寡妇没事撩撤他几次，内心早就躁动不安了。

　　心里认定的媳妇对她有兴趣，他高兴的要死。

　　这不是，坐在那里开始板板正正的在心里想入非非！

　　毕竟半年了，有过想法也没地方实施。自从开始食用空间食材，他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

　　每天早晨起来都要使劲儿的抠耳朵才能让内心的躁动冷却下去。

　　娄董事一边跟杨厂长聊天，一边用余光瞄着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拿筷子的形式，夹菜的尺度。自己在那里尴尬的坐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可能是刚才做菜累着了，翘起了腿，要不然就板板正正的在那吃饭。

　　心里对何雨柱越来越满意。只看眼前，是个有教养的人。

　　于是就把聊天方向转移到何雨柱身上。

　　“老杨，今天这菜做的不错。再有下次我要小何师傅帮忙你可不能拒绝。”

　　杨厂长听娄董事突然把话题扭转到何雨柱身上，再回头一看，何雨柱正在那老老实实的眯着呢~！

　　才反应过来今天吃的是谭家菜，他带来这个厨子今天也在桌子上尴尬着等他聊完呢。

　　于是接过话头道：

　　“那肯定的，你什么时候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何主任肯定满足你的需求。”

　　这杨成钢（杜撰的名字）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小何师傅跟何主任称呼的转换也关联着公与私，这是卖人情闲小，直接在称呼上给他转正了。

　　要不怎么说正直的人玩心眼不讨厌呢。你明知道他在耍心眼，但是你知道他的目的。就是讨厌不起来。

　　娄董事微微一笑当做没听出来杨成钢话里的小心思。继续问道：

　　“小何来我这里帮忙不耽误家里事儿吧。”

　　何雨柱听出来这是问家里情况呢，赶忙说道：

　　“娄董，家里一个妹妹现在上高中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耽误。只要杨厂长那边给我打招呼，我肯定随叫随到。”

　　“这酒白喝了，你的谭家菜传承都在我们家这边，怎么还叫娄董？”

　　何雨柱这边顺杆爬的拍了下脑袋，赶紧站了起来。

　　“娄叔叔，谭阿姨，小娥妹妹。”

　　好家伙，何雨柱这个不要脸的直接认下了这个妹妹，前两个称呼叫的那个随意。只有小娥妹妹叫的那个亲切。

　　这回杨厂长都听出话里的意思了。

　　转头看了眼娄董事。看到娄董事好像没听出来话音不一样继续在那笑眯眯的点头。

　　娄晓娥这回是真的脸红了。假装夹菜的样子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也不敢看何雨柱了。把筷子夹到的鲍鱼放在了妈妈的餐盘里。

　　娄母也是一脸的姨母笑点头回应。

　　这时候杨成钢站了起来，举起酒杯道：

　　“今天这顿饭没白吃，这真是缘分一场啊，柱子在燕京城里多了个叔叔，这是好事。咱们共同举杯。”

　　何雨柱赶紧把娄常山跟谭雅文的酒杯满上，娄晓娥那里他也接过王妈手里的水壶倒满了白开水。

　　“娄叔，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就打我们厂电话，我就一把子力气随叫随到。”

　　这回也不用杨厂长吩咐了。

　　于是桌子上的酒开始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娄母跟娄晓娥就站起来告了声罪上楼去了。毕竟男人喝酒谈事他们听着也没意思。只是娄晓娥在楼梯缓步台的时候转身美目瞄了一会在那抬头正好看她的何雨柱。

　　他俩在那眉目传情的样子被屋里的三个人尽收眼底。

　　这也是何雨柱故意为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一个大龄男青年喜欢对方多看一眼，而且眼睛都是正视对方，再加上娄常山对他也满意。就没说别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

　　娄董事突然问道：

　　“老杨，许大茂在你们厂吗？”

　　这话问的挺突然，给杨成钢问的一愣，然后说道：

　　“许大茂啊，我们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怎么了？”

　　“这个许大茂的母亲是在建国前在我们家做保姆的。前几天遇到了。想跟我们家联姻，我这是跟你打听一下这个许大茂人品怎么样。”

　　按说，当着何雨柱他不应该直接问的这么明白，但是他就这么问了。

　　杨成钢稍一思索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正好今天他还跟何雨柱问过许大茂还有秦淮茹坑傻柱的事。

　　于是就把他听到的消息捡着重点跟娄董事交代了一下。

　　娄常山听完道：

　　“这个许大茂人品不行啊，行了我知道了，那改天我就给拒了。”

　　转过头冲何雨柱道：

　　“柱子，你小娥妹妹去年大学就毕业了，现在咱们大学也不开课了。就是有开课的我也不放心让她继续去上学深造了。”

　　“她都在家呆很久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带着她出去散散心。你看成吗？”

　　这他妈就差直接跟何雨柱说我同意你俩婚事了都。

　　这个年月作为父亲让另一个男人带自己女儿出去玩，那是要很大气魄的。这也是他听完杨成钢诉说何雨柱这么多年报恩的同时还能洁身自好。彻底的认同了何雨柱的人品才做的决定。

　　要不然肯定会背后偷偷打听完了之后再做决定。

　　何雨柱眼睛都没瞅杨成钢，直接答应到。明天下午一点半我来接小娥妹妹。带她去逛一逛。

　　反正他今天得了便宜出了力，杨厂长给不给假他都要来。这可是婚姻大事。谁说啥都不好使。

　　娄常山听到何雨柱的回答也是哈哈大笑。

　　杨成钢也不在意的跟着笑道：

　　“行啊，常山，这为了我侄女明天的假我批了。哈哈哈哈。”

　　说完，杨成钢跟娄董事客气了几句就告辞出门了。

　　何雨柱也跟娄父微微鞠躬的道别。转身就上了等待许久的吉普车。

　　回去的路上杨厂长转身道：

　　“我今天说了，今天办成了事儿给你奖励。怎么样，奖励大不大。哈哈”

　　“领导，半天假的奖励不大。哈哈哈。”何雨柱在那装糊涂。

　　“你小子，不老实，行啊。你自己把握。娄家是个好人家。”

　　说完便转回头闭上眼睛朝司机吩咐道：

　　“先送何主任回家。再把我送回去。然后你也赶紧找个地吃饭去吧。辛苦了。”

　　司机看杨厂长跟何雨柱说话方式跟来的时候明显更放松，而且连副字都没说。赶紧点头回应。

　　“何主任，您家在哪。”

　　何雨柱报完地址后也闭上眼睛回忆起今天饭局上的表现。

　　这是他前世就养成的习惯。跟人接触以后会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断的鞭策自己。让自己更少的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