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玩玩骰子,简单易学,就当热热身子?”安妮丝毫不放张天松想往外抽的手,一个劲的介绍着。
张天松见缩了两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便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被那凶器按摩着,也怪舒服的。
但毕竟是未开过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紧紧片刻,下身便有了异样,自己身穿的又是宽松运动休闲裤,只要小天松有点儿抬头迹象,外人一眼就看出来。
再抽了两下手,还是挣脱不开,用蛮力又怕弄伤这位娇滴滴的女郎,无奈,只好运起灵力,疏导着下身愈发汇聚一处的血气,随后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那些赌桌上,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刚刚说的那么多种玩法,我就只会骰子和二十一点,其他的就听过一些,没玩过。”张天松为避免她看出自己异样,还掩饰尴尬一般地耸了耸肩。
不料,这肩膀一动,手臂又是摩擦着那对凶器,令得张天松心头一震,顿时整个手微微一僵,连大点的动作都不敢。
“呵呵,那些很简单的,等会安妮教您,您想玩什么先?”安妮却像毫不察觉到张天松的窘状,又用她的凶器,狠狠地一挤他的手臂。
“先去骰子那里试试手气吧。”被她这么一挤,张天松刚刚安抚下去的下身,又有了复苏的迹象,连忙扯着安妮往旁边的骰子赌桌走去。
“三三六,十二点大!”
骰子赌桌上,一名面无表情的年轻男荷官,掀开了骰盅,不带一丝感情的报出一句话。
“哈哈,我就说是大的嘛。”
“还好老子没压小。”
“又输,我TM......”
“不是吧,又大,跟我对着干的吧。”
才一走近,便听到各种各样的叫唤声,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却直骂娘,待张天松靠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年轻荷官正在整理着筹码,须臾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摇骰。
“刷刷刷!”
男荷官按了三下电动开关,骰盅里的骰子就被弹起三下,里面显示的点数也随之改变。
“请下注!”男荷官示意了一下身前的赌桌,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还是大。”
“老子拼了,大不了走路回去!”
“小小小,一定要开小啊!”
骰子赌桌前的一众赌客,纷纷叫嚷着下注,紧紧片刻,赌桌上便放满了筹码。
这时,男荷官用英文说了一声类似于“停止下注”的话,便再一次开盘。
“二五六,十三点大!”
随着骰盅掀开,那群赌客又嚷嚷起来,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男荷官的表情仍是木然的没有一丝波动,也不管赌客输了一万,还是赢了十万,反正就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样子,在给一众赌客分发着筹码。
短短五分钟不到,便完成了两轮的赌博,成千上万的筹码快速地交换着主人。
“先生,要试试吗?”安妮腻声腻气地抱着张天松的手。
此时,男荷官也已经分发完筹码,再一次的摇骰。
“当然,就押一千块小。”看了两盘,张天松见到这般火爆的场面,亦是有点地儿兴奋地按捺不住。
安妮闻言甜甜地应和一声,从身后为张天松托着筹码的侍应手上,拿了一块标着1000字样的水晶筹码,按他的要求,放在了骰子赌桌上,写着一个小字的押注区域内。
男荷官示意了一下停止下注,接着便开盘,报出此次的点数。
“四五五,十四点大!”
“我**,又是大?”
“也太倒霉了吧!”
见到又是大,张天松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又无奈地笑笑道:“怎么这么喜欢大。”
“先生,这不算什么,我们赌场最高纪录,连开四十八个大。”
“四十八盘?”张天松闻言暗暗咂舌,那是什么几率啊?!
这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押注,众多赌客再次神情激动地下注。
张天松见此,也是呵呵一笑道:“我就不信邪,再押一千到小那里。”
“好的。”安妮听话地应了一声,又从身后侍应的托盘里,那里同样一块水晶筹码放在小的押注区域内。
下注完毕,男荷官再一次面无表情的掀开了骰盅。
“三三三,豹子!”
“哇!!!”
众赌客一阵惊呼,没想到竟然会是豹子通吃。
“呵呵,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也不咋地。”张天松毫不心疼输掉的两千元,对于刚刚入账的二百万酬金来说,这些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说不定是这赌桌不适合先生你的赌运而已,要不我们换张赌桌试试?”见他连输两盘,安妮比张天松还急,要是他一直输下去,先不说自己的打赏要泡汤,说不定还要被骂扫把星晦气。
“不用,我就不信,区区一张赌桌,还能影响我的运气。”
张天松一副要和这赌桌,这荷官,这副骰子,死磕到底的模样,就像一个输恼了的赌徒,陷入了痴狂状态,丝毫不理外人的劝告。
见此,安妮心下亦是暗叹连连,果然是一个初入赌场的愣头青,区区两盘胜负,便影响了自我判断,看来今天自己的打赏要泡汤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张天松根本就没有打算是来赢钱的,拿十万RMB出来,不过是为耍耍过把瘾,纯粹为了消遣,把这些筹码输光也是意料中的事,对于此时有点儿暴发户心态的张天松来说,还真没把这些钱放在心上。
“再放一千到小那里,不开到小为止,我就不停,我就要看看今天的运气真有那么差?”张天松一副深中赌毒的样子。
安妮闻言,又是暗叹一声,只能按着张天松的要求,把一千筹码,放在了小的押注区域上,等待着最后的开盘。
“五六六,十七点大!”
“三五六,十四点大!”
“四五五,十四点大!”
又是一连输了三盘,即使张天松不在乎这些钱,也早有预料会把这十万输光,但还不是这么个输法的啊,起码你也给我赢一盘,只有输输赢赢这才叫赌博的乐趣啊,一个劲的输,这叫什么娱乐消遣,还不如直接把钱丢海里,还能听到声噗通呢!
见此,张天松亦是脸色不太自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心里不平衡。
“先生,要不我们还是换张赌桌吧?”安妮再次劝道,又把那对红唇贴上张天松的耳旁,声音软绵绵地道:“这张桌子晦气死了,换一张吧!”竟然撒起娇来。
被她这么一弄,张天松身子一震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正想答应她的提议,但是转念一想,又摇头拒绝。
“不行,我就跟着套骰子磕上,有本事它就让我一直输下去!”张天松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唉!”安妮暗叹一声,接着又腻声腻气地劝道:“不要您押一把大试试?说不准它听我的呢。”这话可是赌场女郎的大忌,要是赢了还好,输了的话怕会当场就被赌客赶走,甚至会被一些气量小的赌客投诉。
张天松想想也对,没必要押死一个小:“那就听你的,咱们试试买大。”
安妮迅速地从身后侍应手上拿了块一千的筹码,迅速地放在了写有大字的区域内。
此时,男荷官示意停止下注,随后便掀开了骰盅,顿时又是一阵惊呼。
“六六六,豹子!”
“又是豹子,有没有搞错?”
“这几率也能成?”
“哎呀,早知道就......”
安妮心中狠狠一跳,不待这么玩人的吧,买小就盘盘大,难得买盘大偏偏又来个豹子,这下坏了,也不知道这凯子会不会迁怒于她。
此时,她早已把张天松印上了凯子的印象,想着便用那对媚眼偷偷地瞄了张天松一下,见到他那表情,忽地心中猛地一跳,暗叫不好。
此时的张天松,心里却是如吃了苍蝇般难受,这劳什子骰子,成心和他作对的吧,不押什么就开什么,来这简直就不是赌博,而是扔钱!
要是能有副像电影里的那些透视眼镜,一眼就能看穿骰盅里的骰子多少点那就好了,那样的话,简直就是赌桌无敌啊。
透视眼?忽然,张天松心中一动,貌似自己身上就有一枚灵目,只是不知能否看破骰盅这层障壁。
转念至此,再也忍不住心中无稽的想法,仅仅念头一动,体内灵力顿时缓缓地灌注于泥丸宫,张天松只觉额上一阵轻微的涨裂感,紧接着便有一道五彩光线从眉间印堂处直射而出,略一对准骰盅,心中便是一惊。
只觉从慧眼光线反馈回来的景象中,那外表黑漆漆的骰盅,竟然变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中像似能看到内里有三枚拇指头大小的东西。
难道还真能成?张天松大喜,连忙加大了催动慧眼的力度,灵力瞬间源源不断地涌向泥丸宫,一时间,那道常人察觉不了的五色光线,顿时变粗,从原本牙签大小,渐渐变得犹如筷子头一般。
随着灵力的不停灌注,慧眼的威力也逐渐显露,反馈回来的景象也愈发的清晰,待灵力一直运起到八成左右的时候,骰盅里的景象终于完整地被张天松看得一清二楚——三五六,十四点大!
“先生,您没事吧?”
“先生?”
安妮着急地用玉手在张天松眼前晃了几下,她见张天松的脸色不太好看,和他说话又没有反应,再看他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骰盅,顿时心里一凸,不会是连输这么多盘,心里受不了这种打击吧?
又摇了摇他的手臂,竟然连那对肉球挤压,都没了反应,正要再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忽然被一直发呆的凯子哈哈大笑地惊了一下。
“这次我买大!”张天松忽地哈哈一下,转过头亲自拿起一块千元筹码,就要投放到大的押注区域,而然却迟了一步。
“三五六,十四点大!”
男荷官淡漠地报点声再次响起。
张天松只是愣了一下,旋即便不在意地呵呵一笑,收起了还举在手上筹码。
“啊!难得猜中一次,也太......”话出一半,安妮又马上用手捂住小嘴,深怕刺激到张天松似的,又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不只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还一副遇上什么大喜事的高兴劲。难道真是刺激傻了?
“无妨,下一盘再赢回来就好。”张天松自信地笑道。
虽然没有押注成功,但开盘出来的点数,却更加令他振奋,一切都与他慧眼所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么说来他已在赌桌上立于不败之地了,又怎么会在意区区一盘押注。
“唰唰唰!”
摇骰完毕,新一轮的押注开始。
紧紧须臾后,张天松直接从身后侍应的托盘上,取了仅有的三枚标着10000字样的水晶筹码,直接放在小的押注区域。
“哇......”
见有人竟然出手就是三万,这张赌桌旁边的赌客纷纷惊呼出声,目光诧异地望向押注人,虽然平时在赌场,用几万几万来赌博的人不少,但很少在这种骰子赌桌上能见到,一般都在二十一点或是梭哈上那种技术含量比较高的赌桌才能见到。
安妮也是被张天松着一掷千金的做法吓了一跳,暗道不好,看来这凯子真是受刺激不轻,竟然这般拼命。等下这凯子输光钱了,拿她出气就糟糕了,心下连忙想着等会怎么开溜。
男荷官一直平静的眼神也波动了一下,督了一眼张天松,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又是一个玩赌丧志的可怜虫。
然而,张天松脸色兴奋地直接无视了所有看向自己的或是嘲笑,或是诧异,或是佩服的各种目光,因为他已经知道即将开盘的号码是多少了!
有了之前的透视经验,在摇骰完毕的那一瞬间,便灵力全开地涌向泥丸宫,仅仅半秒不到,慧眼便看穿了骰盅,里面显示的点数被张天松看得一清二楚,而一掷千金的信心便来源于此。
男荷官示意停止下注,紧接着掀开了骰盅。
“哇...!!!”
惊呼声赫然传出,旋即,赌客便把惊异的目光看向张天松,不料,他却一脸早知如此的得意模样。
“先生你好厉害哦!”
安妮惊叹了,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张天松,那对凶器更是挤丫挤的,不停摩擦着他的手臂,恭维与色诱同时发起进攻,以求张天松能大方地打赏她一个半个筹码,也算是慰劳慰劳自己一直以来牺牲的口水和色相,要知道他手上最小的筹码都是一千的啊。
但是,她貌似要失望了,此时的张天松已是兴奋难耐,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赌桌上,等待着下一轮的透视,就连安妮凶器进攻都被直接无视掉了。
“唰唰唰!”
摇骰声再次响起,须臾后便是投注押码的时间。
一二四,七点小吗?张天松嘿嘿一笑,毫不犹豫地连同刚刚赢回来的六万筹码,加上之前剩下的六万四千筹码,一共十二万四千,一把从身后侍应手中取过,全数押在了小字的区域上。
“哇...!!!”
又是一声声惊呼,众多赌客也是赌场的常客了,还真是很少见到有人连一个筹码都不剩地全数砸出,最主要的是这堆筹码价值十多万啊!
虽然在场的赌客对张天松这种看似豪爽,实则愚蠢的做法很是惊异,但没人会蠢到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出言评论,因为一个不小心便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赌客们怪异的目光,安妮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凯子不会是想赢想疯了吧?只是好运赢了一把,就把全部筹码押上,要是都输了会不会发狂揍人的?
她可听一个姐妹说,前段时间,隔壁大京赌场,就有一个疯子,一注押了五百多万,结果输了,一时接受不到现实,抓起身边的赌场女郎就是一顿暴打,虽然被闻讯赶来的保安教训一顿送去了警局,但那被打的女郎却被抓破了脸蛋,直接落得破相的结局。
想到这里,她心下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后悔跟上这个年纪不大,却又不太理智的凯子了,正想着法子等会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开溜可能会比较稳妥。
但还没等她细想,那边的男荷官便已经进行了开盘,同时报出了骰子的点数。
“一二四,七点小!”
毫无疑问,又是一阵惊呼响起,原本看向张天松还有些戏谑的眼神,顿时变成了不可思议,这个人他是真猜到点数,还是运气爆棚?
“啊!”安妮也是惊呼一声,小手惊讶地掩住自己的红唇,瞪大了原本就不小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连男荷官把筹码推到面前都忘记收拾起来。
“呆着做啥,还不快把筹码收起来?”张天松呵呵一笑,丝毫没有赢了二十多万的欣喜若狂,因为对于开着外挂的他来说,别说二十万,就算是二百万,二千万,甚至是二亿要赢回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他足以横扫整个澳岛,相信那些所谓的赌王赌神,都不过尔尔。
“哦,哦!”安妮顿时惊醒,忙不迭地躬身把一大堆筹码揽了过来,胸前那对凶器被大堆筹码一挤压,那尺度更是夸张,看得附近的男赌客口水都快要滴到赌桌上了。
“唰唰唰!”
摇骰完毕,张天松灵力一催,慧眼迅速睁开,全力催动下的五色光线,仅仅稍微一瞥,便把骰盅内的骰子点数看得清清楚楚,当即嘴角再也忍不住地掀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全部押到小那里!”张天松淡淡一句话,却把正忙于摆放筹码的安妮吓了一大跳。
还来?安妮感觉自己用着要晕倒的预兆了,什么情况,二十多万,又要一把押上?
“怎么磨磨蹭蹭的啊。”眼见男荷官就要开盘了,张天松见她还迟疑着,当即亲自出手地把大堆筹码推到了小字区域上。
见此,众多赌客已是见怪不怪地看着张天松一掷千金,已经有点麻木了的感觉,但有不少反应快的赌客,却把一些筹码跟着他押到了小的区域。
安妮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即将开盘的骰盅,这里可是等于自己三年的薪水啊,虽然在赌场里成百上千万地押注听多了,但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一掷千金地押注,而且还是自己陪伴的赌客。
“一四四,九点小!”
男荷官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也出现了一丝波澜,一人一注数十万上下的赌资,他也有点吃不住,像他这样的骰子小赌桌,一旦单注超过百万,便会被监视系统盯上,到那时还被他押中的话,事后自己怕也要接受内部调查,麻烦不小。
“这筹码面值太小了,拿着也嫌重,都换成大点面值的吧。”张天松说出一句极度欠揍的话。
在场众赌客心里纷纷破口大骂,这都什么人啊,赢钱了还嫌筹码重,有本事你拿一千一万个这样的筹码砸给我啊,俺死也不喊重!
男荷官也被这嚣张地话语说的眉头一挑,但并未说话地把张天松全部的筹码都换成大面额的,四块十万,一万九块,一千,五千的各一块,总共四十九万六千。
“这些拿着也是碍手。”张天松掂了掂手中较小面值的两枚筹码,眼睛一转地邪邪笑道:“送你了!”说着,便把两枚总数六千的筹码,一把塞向了安妮那对波涛汹涌,欲破衣衫而出的凶器中间。
在安妮惊呼声中,两枚筹码被稳稳地夹在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深渊之中。
回过神来的安妮,也不把筹码抽出来,直接一把抱住张天松的脖子,红唇啵地一声,给张天松脸颊上印了一个鲜艳夺目的红唇印。
还发嗲声嗲气地说了声:“谢谢先生!”
“哈哈哈......”张天松先是楞了一下,旋即又哈哈大笑,十足一个暴发户的样子。
一众赌客,看得眼睛都大了,更引来不少羡慕的眼神,也不知道是眼馋女郎的香吻,还是羡慕张天松挥金如土的打赏,总之张天松二人,已成为了这张骰子赌桌最为夺目之人了。
但是下一刻,包括男荷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张天松地一句惊得心中猛地一跳。
“全押了吧,这次买大!”
而此时,原本平静无波的男荷官,已是眉头轻皱地看着对面一脸轻松自信的青年,手已经在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按下了赌桌下的一个按钮,同时示意停止下注。
“四五六,十五点大!”
“哇...!!!”
“还真押中了!”
“哎呀,早知道我跟多点了。”
“哈哈,还好老子聪明,跟押了两万块。”
又中!对于这种结果,张天松早就心里有数,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喜之色,只是微微一笑地,轻轻拍了拍安妮女郎的丰臀,把正一脸当机状的她惊醒,紧忙地为他收拾起赢到的筹码。
此时,张天松已是渐渐适应了这位身材火爆,也有几分姿色的女郎搂着自己手臂,还不时坏坏地抽抽油,满足一下小处男十几年来的枯燥之苦,而安妮也不躲不闪,更有几分迎合的味道。
“哎呀呀,也有快一百万了啊!”张天松一脸得意劲,看了看身前的十七块水晶筹码,忽然对着男荷官催促道:“快点再摇骰啊,这次我还要全押!”
看着张天松带有挑衅味道的语气,男荷官原本平淡的眼神下闪过一丝忧色,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摇骰之时,忽然,耳麦里穿来一声沉稳的嗓音,令得他精神一震,旋即毫不犹豫地启动摇骰的电动开关。
“唰唰唰!”
摇骰完毕,男荷官示意开始下注。
然而,却发现一件很是诡异的情况,只见众多赌客竟然不看赌桌押注,而是纷纷紧盯着张天松,想看他这一盘又会押在哪里,自己也好跟上沾沾光。
男荷官顿时眉头大皱,话音相对高昂地出声提醒,可以开始下注。
随着男荷官这不知算是提醒还是催促的话,像是有了点效果,终于有人下注了,不过......
“全押,还是买大!”
第一个押注的人,赫然便是张天松,此时他正一脸轻松地笑容,亲自把身前的十七块筹码推放到大点数的押注区域,接着,还略带轻佻地拍了拍手,像要拍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般。
随着张天松的又一次下狠注,众赌客顿时纷纷跟押,有更甚者也学着他这般,奋不顾身地全盘押上,接着便一脸狂热之色地看着骰盅,等着男荷官开盘的那一刻。
“呼!”男荷官轻轻吐了口气,这般火爆异常的押注,即便以他的定力也稍稍压不下来,整张赌桌,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是押大的,尽数跟着对面这个青年疯!
看着赌桌上,押大的筹码总数,已然超过三百万之巨,而且甚至附近赌桌的人,也过来掺和上一脚,以求能分一杯羹,眼见此情,男荷官连忙示意停止下注。
定了定神,想起身后那人的吩咐,便不再犹豫地一把掀开了骰盅,露出了三枚骰子所摇到的点数,男荷官瞳孔骤然猛地一缩,还不等他报出点数结果,围着赌桌的一众赌客,已是爆发出惊天吼叫,纷纷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
“十七点啊!跟中了。”
“哇哈哈!我可是押了五万块的!”
“嘿嘿,幸好我也跟押了不少。”
“五六六,十七点大!”男荷官充满苦涩地报点声响起。
“呵呵,又中,看来小爷今天的运气好得不得了啊!”张天松顶着脸上的红唇印,嬉皮笑脸地嚣张劲,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哈哈,快赔筹码啊,愣着干什么?”见男荷官呆呆地站在那,张天松哈哈一笑地催促着。
“对啊对啊,快赔筹码。”
“不会是想赖账吧?”
“赖账?这里可是堂堂索菲大赌场啊!”
虽然赌客们都很不爽张天松地嚣张样,但是对于能给自己敛财,像摇钱树一般存在地他来说,还没有人傻到对他表示不满。
此时男荷官再也没有了风轻云淡地感觉,只见他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赌桌上,堆积如山的押注筹码,又看了一眼嚣张的张天松,无奈之下,只能拿起胸前连带着耳麦地麦克风,在请示着什么。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张天松凭借惊人的耳里,在这般朝着的地方,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关键词。
“经理...筹码不...六百多万...这人有...”
很快,男荷官对着麦克风一阵嘀咕,随后又做聆听状,像是在听取着耳麦里的吩咐一般,须臾后,男荷官伸手压了压,示意赌客安静听他说。
“因为客人们的押注太大,这张赌桌的筹码有限,不过大家请放心,一切应赔的筹码,随后便会交到各位客人的手上。”男荷官向一众不停嚷嚷的赌客们解释着,接着继续道:“我们索菲大赌场是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客人利益的事情,当然,这是要在遵守规矩的前提下。”转而,便目光投向了张天松。
“嗯?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出老千?”张天松心底一连三个问号,不过旋即又释然,自己本来就是作弊,只不过任凭他们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拥有一枚透视眼,想到这,张天松又是在心底下大笑三声。
这时,五个虎背熊腰身穿保安制服的壮汉,跟在一个气度不凡地中年人身后,中年人手还托着一个不小地托盘,上面放着不少大面额的水晶筹码,正缓步而来。
“厅主!”男荷官见来人竟然是这一位,顿时一惊,连忙微微躬身。
“点点这些筹码,给客人们分发下去。”那中年人毫无架子,反而对着他微微一笑地吩咐道。
男荷官应和一声,连忙整理起筹码,清点着赌客们的投注,迅速快捷地完成着几道工序。
很快,包括张天松在内的一众赌客,都获得了相应的筹码,而后,中年人便再度出言。
“各位尊敬的客人,我们赌场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会有些许不方便,请各位移步到旁边的赌桌继续玩乐,可好?”这话说得很是客气也带着询问,然而经验丰富的赌客们,却听出语气中那一丝强硬,不容众人改变的味道在里面。
正当张天松也想跟着离开的时候,身前却挡着了一个壮汉,黑色合身的保安服穿在他身上,那气势十足的很,要不是张天松艺高人胆大,说不得还真会有点怂。
“呵呵,这是什么意思?”
从见到中年男人出现,张天松便知他们应该是冲他来的,谁叫他这么高调地赌博,而且还盘盘都赢,又每每全数押注。
“呵呵,我们索菲大赌场见阁下赌技精湛,心生招贤纳士之意,不知先生能否到内室一谈?”中年男人跟着张天松呵呵一笑,那笑容灿烂得让人真以为他说的便是实话。
然而,眼中的那丝历芒却逃不过张天松的眼睛,知道这家伙可是一头笑面虎,而不是什么善于之辈,而且他那话拿去骗三岁小孩,或许还能成。
“哦,那还是算了,我可没空待在澳岛发展,再说吧!”说着,便从那名拦路壮汉的身旁绕了过去。
然而,仅仅须臾后,张天松便停下了脚步,略带不屑地瞥了一眼身周。
“怎么,打算用强的啊?”
此时,中年男人带来的五个雄壮保安,已悄然占据了张天松离开的必经之路,隐隐形成了包围圈。
“既然阁下还要装糊涂,那是要我明说咯。”中年男人笑容不减,继续道:“我代表索菲大赌场,怀疑你怀有出千设备,进行了不公平的赌博。”
“所以只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顿了顿又道:“阁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索菲的保安都是精英级人物。”一副你最好束手就擒地样子。
看到这种情况,反应再迟钝的人都知道不妙,更何况是在各大赌场混迹过一段时间的安妮,以前也见过的赌场抓老千,也知道那些老千的下场不是一般的惨,能被送进警局里的已经算是很好了,如果是遇到对赌场有威胁的刺头,赌场都会用私刑,不是剁手指就是挑手筋,对此,即便警局方面最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过多的干预,所以在赌场被捉到出千,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再想到原来自己身边这个一直装嫩手的人,竟然就是一个老千,可是自己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动啊,但不管怎样,现在自己和一个跟赌场作对的老千抱在一起,要是赌场认为自己是内鬼,协助他出千,一同被抓起来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而不顾张天松和中年男人的谈话,用力挣脱着就要离开被张天松圈住的小腰。
手上传来挣扎的力度,张天松忽然邪邪一笑,圈住玉腰的手猛然用力一收,把这穿着火爆地安妮女郎死死地揽在怀里,让她动一下都难。
“哦?你又凭什么证明我出老千,就因为我连赢了几把,然后魄力大了点地把钱都用来押注,然后运气爆发再赢一把,接着再把钱不当钱地全部拿去押注,你们就把我当老千,那以后还有谁敢来你们索菲赌场耍乐啊!”张天松丝毫不把围住他的保安放在眼里,而且他也没打算动手。
这些保安在普通人眼里或许算得上是一个搏击高手,对付普通人一个揍趴三四个应该不成问题,然而,在张天松眼里,仅仅这些还不够看,虽然还没交过手,也能感觉到这些保安虽是训练有素,但和达爷那群保镖比起来,就单体战力而言,还要逊色一筹。
被张天松这么一说,中年男人的笑容微微一滞,旋即又毫不牵强地呵呵一笑。
“就凭你的表现,处处显露着破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明目张胆的老千骗钱。”看了一眼张天松揽着的安妮,继续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想不开,不然…你会后悔的!”说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阴冷。
见他以为自己是要劫持安妮,心里暗觉好笑,因为安妮的不停挣扎,她那对凶器顿时不停地摩擦着张天松揽住她的手,让得张天松一时竟然有不舍得放手的感觉,而且还趁乱用力摸了两把,心下暗爽,面上去不动声色地和中年男人打着哈哈。
“哈哈,让我后悔?你口气未免也太大了,这世上还没出现能让我后悔的事情。”张天松嚣张地哈哈一笑,接着脸色一正地道:“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异常地严肃。
那些保安和中年男人闻言心中一惊,以为他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专门来踢场子的,顿时暗自绷紧了神经。
“我和老欧是朋友,今天到索菲赌场只是见识见识,我还是第一次进赌场呢。”说着,手却狠狠地一抓安妮的那对肉球,才放开了圈住她小腰的手。
脱离魔爪的安妮顾不得被他轻薄,慌慌张张地跑到中年男人背后躲了起来,同时嘴里还不停的解释着自己和这老千并不认识,不是一伙的。
“老欧?”中年男人丝毫不理安妮啰啰嗦嗦的解释,对着张天松疑惑地问道:“那个老欧?”
“难道你们索菲有很多个老欧?我说的当然是你们的总经理先生啊。”张天松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总经理?”中年男人蹙了蹙眉,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应该还没成年的小青年,甚是怀疑,就他能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
见他像是不信,张天松直接道:“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不久前还是他亲自把我送上帝王套房的呢。”
把你送上帝王套房?就你,还亲自送?中年男人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天松,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特首的公子爷也不见得能有这待遇。
“还不信?不过我也劝你一句,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后果就怕你担当不起。”张天松见他仍是不信,皱了皱眉地道:“一个电话就能避免一场不必要的冲突,你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多说。”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这是在威胁?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一个电话就能避免不必要的风险,但是被一个小青年逼到这样,他何时试过这般憋屈。看着张天松平淡的表情,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一步。
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上司老欧的电话,此时老欧应该还在温柔窝里吧,自己这般打扰,他怕会对自己心生不满。要是这小子敢耍自己,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一个不耐烦地声音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