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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6章先抚后招有良策 前倨后恭无顺心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便在青州府尹堂上,宿元景与那府尹商定官船如何疏通漕运后,顿时觉得肩头担子轻了一半,宿元景道:“只看这扈三娘子果然未曾将事情做绝,若她真是有心断绝漕运,便不会放开民船、官船过去,招安之事,也是大有可为。≥ ≯>壹小说 ﹤<≤≦≤﹤﹤<<﹤﹤”

    那府尹道:“小可多曾闻得坊间传言,直说梁山扈娘子一伙人,打出清君侧、诛奸臣、替天行道旗号,直说朝中奸臣当道,他那里上山落草的,以卢俊义、林冲等人为,多半都是受奸臣所害,不得已落草。因此梁山都传开来说,不愿受朝廷招安,若是真要招安,要么朝中尽除奸臣,要么受招安后,便在那里开藩镇、永镇山东,都言生怕招安后,他一伙人被朝廷打散,又逐一被朝中奸臣所害。”

    宿元景闻言皱眉道:“其所虑不无道理,但无论是要除什么奸臣,还是开什么藩镇,都是左右为难之事。”顿了顿宿太尉又道:“也罢,既然来此招安,便先以安抚为上,再晓以利害,若能说动他们招安,也是功在社稷。我便在此专待,有烦太守差人往山寨报知,著令准备迎接。”那府尹答道:“小官自当亲自走一遭。”随即命府内提辖备马出城,那府尹亲自带了十数个从人,迳投梁山泊来。

    原来那青州府尹姓柳双名宣教,上趟三山聚义打破青州,原来府尹慕容知府身死,这柳宣教方才到任。此人虽是宋朝府尹,但却早已经皈依白莲教,又多得梁山一伙人侵润,便是梁山内应。

    因此到得山下,便在朱贵酒店内,那柳宣教将白莲教暗语一说,朱贵当即接住,先备酒席款待,随后通报寨里。三娘闻报后,便命圣手书生萧让下山,迎接柳太守上山,到聚贤堂上。

    那柳宣教在堂上见得三娘,只见她一身大红直衣狩服,乌帽垂绦,手持罗扇,明眸善睐,惊采绝艳,暗想果然是教门圣女,惊为天人。柳宣教当即叩拜,三娘免礼,教其坐了一旁。

    相见罢,三娘微微笑道:“柳居士乃我门下青州教坛之主,为何今日到此?”柳宣教道:“好教泊主欢喜!朝廷特遣殿前宿太尉,擎丹诏,御笔亲书,前来招安。御赐金牌,表里,御酒,段疋,见在青州城内。”

    三娘闻言,不惊不喜,只淡淡道:“他怎的绕去青州歇马?”柳宣教道:“宿太尉乃小人同乡,在朝时多有来往,因此他便绕道我那里来,与我商议招安之事。”

    三娘微微颔道:“原来如此,既然宿太尉来了,那便先见见。”一旁林冲问道:“师妹,可要如上回一般,摆下兵马,吓他一吓?”三娘抬手止住道:“这回不必,这趟那赵官家是有求而来,不会像上趟一般,气势凌人,是以我寨内不需威压他来。”

    柳宣教又将宿元景打算教官船委托民船、商船代为漕运之事说了,三娘微微一笑道:“这宿元景行事,并不迂腐,倒也可以相商。只不过他那里教官船到了山东后,要委托民船、商船代为漕运,又要费一道转运之费,对宋廷来讲,又要花费一笔钱,不若我这里寻一家商家,代为转卖过路厘金护旗,所费厘金由官府交给那商家,商家将通行护旗交给官船,官船得了护旗,到了运河我梁山驻守之段时,换上护旗,便可通过,也不必转一道手去。”

    柳宣教大喜,以手加额道:“如此官府花费就更加节省!”又说起招安之事来,柳宣教道:“听宿元景口气,此趟招安,以安抚为先,想来万事都有可谈。”

    三娘道:“便见过面,谈了之后再议。”当时留请柳宣教茶饭。柳宣教道:“非是下官拒意,惟恐太尉见怪回迟。”三娘道:“也罢,既然如此,便请柳坛主回去办事,早晚引宿元景上山来。此趟他来,甚有诚意,我这里便差人跟你同去。”

    三娘望了望,公孙胜起身笑道:“泊主,此趟前去迎接,寨内当遣一位有分量之人前去,贫道不才,愿去走一遭。”三娘便即允准,当下便差公孙胜、燕青,引萧让,乐和,一共四个,并让一百铁卫随扈,跟随柳宣教下山,直往青州来,迎接宿太尉。

    公孙胜等跟随太守柳宣教连夜下山,直到青州。次日,来馆驿中,相见宿太尉,拜罢,各自执礼。宿太尉回礼后,俱各命坐。四个也不谦让,都坐了。

    太尉问其姓氏,公孙胜答道:“贫道公孙胜,添为寨内军师,这三位乃是燕青、萧让、乐和,奉泊主扈三娘子命,特来迎接恩相。泊主与众弟兄,後日便在水泊鸭嘴滩水寨前迎接。”

    宿太尉大喜,便道:“久闻一清道长大名,二仙山罗真人门下高徒,今日得见,天之大幸!下官知汝弟兄之心,素怀忠义,只被奸臣闭塞,谗佞专权,使汝众人,下情不能上达。上趟招安,多有所虑不周之处,目今天子悉已知之,特命下官到天子御笔亲书丹诏,金银牌面,红绿锦段,御酒,表里,前来商议招安之事。汝等勿疑,尽心受领,即便招安不成,也是天子一番心意。”

    公孙胜等再拜称谢道:“有劳恩相降临,多感天子恩德。”宿元景命人设宴管待,席间宿元景多与公孙胜谈论道法,绝口不提招安之事,是以倒也其乐融融。

    到第三日清晨,青州装起香车三座,将御酒另一处龙凤盒内著;金银牌面,红绿锦段,另一处扛;御书丹诏,龙亭内安放。宿太尉上了马,靠龙亭东行,太守柳宣教骑马在後相陪;公孙胜等四人,乘马跟著;大小人伴,一齐簇拥。

    前面马上,打著御赐销金黄旗,金鼓旗队伍开路,出了青州,迤逦前行。如此大张旗鼓行了两日,便到了梁山脚下,沿途所过东平、汶上等梁山所占州县时,宿元景看了,梁山军马、官吏皆用心治理,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城内百业繁荣,乡间阡陌骄横,往来商贾不绝。又见得治下多开白莲教法坛,广收在家居士修行,民风淳厚,相携和睦,乡间并无大户豪强欺压百姓,城内也无贪官污吏横行不法,山野也无贼寇强人作恶,宿元景看了赞道:“治下清明,大有盛世乐土之风。”

    到了梁山脚下,只见梁山东亭市内,早张灯结彩,往来人等皆列道相迎。宿太尉在马上看了,只见这里野地里,开辟十余里,都建街道楼屋,便是一处热闹市井,山上下来的梁山军卒、眷属,多来此处购物、闲逛,梁山在此处开设了茶楼、酒坊、医馆、铁铺、赌场、风月之所一应俱全,便是一个快活之处。难得的是,此处还有八所私塾、两座书院,内里传道授业,书香阵阵。

    宿元景下马细看了一遭,啧啧称奇道:“无有哪处江湖豪杰,能将治下治理得如此兴旺。”只见街道上面结彩悬花,下面笙箫鼓乐,迫道迎接。

    再行过东亭市,一行人到了水泊边上,换了坐船而行。但见得水泊之内,往来渔户不绝,公孙胜指着水泊西面一大片阡陌田野道:“那里便是山寨内开垦的军屯,又良田五万亩在那里。”宿元景赞道:“耕战讲读,商贾繁荣,有难得这里湖光山色,我都起了在此多住些时日之念。”

    公孙胜笑道:“太尉想住多久都可。”闲话半日后,坐船到了鸭嘴滩水寨边上,只见码头这里又是结彩山棚。前面望见香烟接道,卢俊义、林冲两个引十余位水军头领在面前接住。

    宿太尉上前,各自执礼后,宿太尉道:“有劳诸位相迎,未请教二位头领大名。”卢俊义、林冲将各自姓名说了,宿元景道:“原来便是名满天下的卢员外、林教头,真是相见恨晚。但请引见其余头领。”

    卢俊义、林冲将身后李俊、张横、张顺、三阮等一众水军头领都引见了,宿元景赞道:“都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个个雄壮。听闻水泊这里舟师精锐,往来运河之内,虽与朝廷交战,但却不害商民,也不侵扰沿岸州县,果然忠义。”

    一众水军头领听得宿元景推崇之语,都是欢喜起来。宿元景又看了寨边,便停靠了那梁山泊三百余只战船,往来巡船不绝,进出水寨船只,井然有序,军士驾船操舟,在水上往来如飞,宿元景赞道:“果然是一支水上劲旅。”

    一种水军头领得赞,皆是欢喜,当下卢俊义、林冲接引,一众水军头领送宿元景到三关之上。只见三关之下,鼓乐喧天,军士导从,仪卫不断,异香缭绕,直至聚贤堂前下马。香车龙亭,放聚贤堂上。

    只见这里梁山泊主一丈青扈三娘子,一身大红直衣狩服,乌帽垂绦,引一众头领皆在那里等候。中间设著三个几案,都用黄罗龙凤桌围著,正是设了香案。

    宿元景上前见礼道:“怎要泊主在此相候?”三娘笑道:“此礼数耳。上趟陈太尉来招安,怪我等不识礼数,也未曾摆下香案接诏书,因此这回留心了此事,便在这里摆下香案接诏书来。”

    宿元景也笑道:“泊主心直爽快,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当下命人,将御书丹诏,放在中间香案,金银牌面,放在左边,红绿锦段,放在右边,御酒表里,亦放於前,金炉内焚著好香,宿元景引领三娘等一众头领先拜了诏书,随后各自起身站定,只等宿元景宣读诏书。(未完待续。)
第卌7章先赦其罪显诚意 后说因由可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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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聚贤堂上,宿元景在香案前便奉出天子诏书来,三娘引一众人皆拜下,宿元景朗声念道:“制曰: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以治天下,公赏罚以定干戈,求贤未尝少怠,爱民如恐不及,遐迩赤子,咸知朕心。一小≧>说  ﹤≤﹤﹤≦﹤≦切念梁山扈氏、卢俊义等,素怀忠义,不施暴虐,归顺之心已久,报效之志凛然。虽犯罪恶,各有所由,察其衷情,深可怜悯。朕今特差殿前太尉宿元景,捧诏书,亲到梁山水泊,将梁山扈氏以下等大小人员所犯罪恶,尽行赦免。给降金牌三十六面,红锦三十六疋,赐与扈氏等上头领;银牌七十二面,绿锦七十二疋,赐与宋江部下头目。赦书到日,莫负朕心,早早归顺,必当重用。故兹诏赦,想宜悉知。宣和二年秋十月十三日诏示。”

    宿元景读罢丹诏,三娘等拜谢恩已毕,宿太尉取过金银牌面,红绿锦段,尽皆交付三娘道:“此趟前来,未知寨内头领实数,金牌、红锦三十六,银牌、绿锦七十二,乃是概数,若然有不足之数,泊主可说知,本官再乞朝中补足。若是多余,也不必退回,泊主自处置便可。”

    三娘微微一笑道:“若是算上华西我那里的部署,或然不足,但梁山之处,已然足够了。”顿了顿后三娘又道:“宿太尉,此趟来宣召多有辛苦。天子今趟先免了我等罪过,又赏赐物品,教我等早早归顺,果然甚有诚意。”

    宿元景道:“这是自然,天子今趟恩典下来,雨露天恩,一番良苦用心,泊主切莫辜负。”三娘笑了笑道:“官家却是有心,比上趟有诚意。只是我还有三件事不明,请太尉示下。”

    宿元景道:“泊主但说无妨。”三娘笑道:“素来教人归顺投降,皆要讲明条件。天子诏书内,只说早早归顺,必有重用。我等归顺后,却是什么官位呢?说白了也就是,没条件,谁投降?此其一也。”

    话音才落,梁山一众头领皆鼓噪起来,李逵声音最大,便叫道:“正是,都不说封俺们什么官位,只是免了我等罪过,便要我们投降么?”鲁智深叫道:“洒家以前乃是提辖,归降后还是提辖么?”三阮皆吵嚷道:“不降,不降,没条件,不归顺!”

    虽见一众头领恼将起来,但那宿元景却并不惊慌,只是笑而不语。三娘一摆手,众头领渐渐熄了鼓噪之声,三娘又道:“其二,我梁山与华州朱武乃是一脉所系,免了我们梁山众人罪过,前来招安梁山,那华州那里呢?又当如何?”

    众头领又吵嚷起来,欧鹏、马麟等心系华州老兄弟,叫得最是凶:“正是这话,单单招安我梁山,偏偏不提华州朱军师他们,我等不归顺!”

    宿元景闻言,还是古井不波,似乎早料到有此一着。三娘又道:“其三,我梁山打出清君侧、诛奸臣的旗号,不知朝中奸臣如何落了?若是要我等与一众奸臣同朝为臣,我等誓死不愿!”

    众头领皆是叫嚷起来:“誓死不愿与奸臣同朝为臣!”一时间群情汹涌,宿元景随扈人等皆是色变不已,三娘饶有兴致的看着宿元景,却觉这人丝毫不为所动。

    少时,三娘抬手止住一众头领躁动,渐渐安静后,宿元景团团一礼,朗声道:“适才泊主所言,句句有理,此次本官前来传旨,天子御旨已经晓示明白,先赐下物品,赦免罪过,以安众头领之心。至于招安条件等事,皆可谈!”

    众头领都是微微一鄂,三娘赞一声道:“好,这趟宿太尉来此,定然要好好谈谈。”宿元景道:“这个自然,今日先与众位相见,其余之事,明日再议!”当下宿元景叫开御酒,取过银酒海,都倾在里面,随即取过镟杓舀酒,就堂前温热,倾在银壶内。

    宿太尉执著金锺,斟过一杯酒来,对众头领道:“宿元景虽奉君命,特御酒到此,命赐众头领,诚恐义士见疑,元景先饮此杯,与众义士看,勿得疑虑。”众头领称谢不已。

    宿太尉饮毕,再斟酒来,先劝三娘,三娘笑着一饮而尽。然後卢俊义,公孙胜,等人6续饮酒,遍劝堂上数十名头领,俱饮一杯。

    随后三娘传命,教收起御酒,却请太尉左第一位坐了,自坐了中央,众头领依次而坐。三娘道:“太尉远来,鞍马劳顿,且先请饮宴一番,随后我会亲自与太尉游览梁山水泊景色。”宿元景谢道:“如此甚好,多感泊主招待。”

    当下三娘吩咐摆下筵席,请宿元景一干人赴宴。饮宴毕,三娘、卢俊义、公孙胜三个并十余名铁卫,引领宿元景等人游览梁山景色。

    至得玉皇顶上,见了晁盖之墓后,宿元景亦上前祭拜,礼数周道。公孙胜见了,与三娘道:“这宿太尉看来此趟果是甚有诚意。”三娘笑道:“我们烧了东京造船所,宋廷没有船只组织水军,如何能与我梁山水军争雄运河?此乃安抚慢军之策也。”

    卢俊义闻言道:“那我等所求开藩镇,独霸山东之事,只恐朝廷不准,以拖延之策慢我,如之奈何?”三娘道:“是以我等便要抢先下手,以征伐田虎为名,出兵山西,再霸山西五州五十六县,届时我倒要看看宋廷愿不愿屈服!”

    游览一天,晚间三娘又大排筵席招待宿元景,堂上堂下,皆列位次,大设筵宴,轮番把盏。厅前大吹大擂。虽无炮龙烹凤,端的是肉山酒海。当日尽皆大醉,各扶归幕次安歇。

    次日起身后,宿元景一早便起身梳洗,随后穿了官服,命人引见扈三娘子。三娘闻报后,便命卢俊义、公孙胜齐至,与宿元景等人相会于聚贤堂内苑清风雅致阁内。

    在阁内分宾主坐定,梁山一方只有三娘、卢俊义、公孙胜三人,朝廷一方只有宿元景、柳宣教两人。茶罢,宿元景先道:“昨日泊主已经见过朝廷天子招安诚意,未知泊主昨日所求之事,具目如何?”

    三娘道:“我这里只有三个条件说来。”宿元景道:“泊主但讲无妨,本官这里能允可的,当场便可答允,若是事关太大的,便要回京禀明天子,再做论断。”

    三娘颔笑道:“好,请太尉听我道来。第一,既然华州朱武所部,与我梁山系出一脉,要招安自然也是一并招安,若是梁山等人罪过赦免了,华州所处人等罪过自然也是一并赦免。”

    宿元景道:“若是泊主能号令华州,一并招安,自然也会赦免华州人等一应罪过,决不食言。”

    三娘道:“好,太尉快人快语,华州那里自然听我号令,并无参差,咱们便说定了,一旦我梁山招安,华州也一并招安。请太尉听我第二个条件。”宿元景道:“泊主请说。”三娘盯着宿元景一字一句道:“我梁山受招安后,我要开藩镇,永镇山东!”

    宿元景面色微变,但随即恢复,接着说道:“历来藩镇各有不同,未知泊主所开藩镇,是只求食邑,还是只求军权?”三娘道:“我开藩镇,山东这里,一应大小权利自然皆归我手,山东一路,大小官员皆有我认命,民事、财赋、钱粮、交通、教谕、军马等大小事务,皆我管治。”

    宿元景闻言面色大变,苦苦思索后又问道:“那华州那里如何?”三娘道:“华州同梁山例,也开藩镇。”宿元景皱眉道:“泊主胃口太大,岂能同开两处藩镇?开藩镇此事,本就关乎国体,天子要允可便是万难之事,岂能同开两处?”

    三娘道:“正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宿太尉觉得我这要求过分,大可开出价码来还价啊,我可没说不许还价。”

    宿元景目瞪口呆,呆呆道:“泊主当与朝廷求取恩典乃是市井讨价还价焉?”三娘玉手一摆笑道:“皆是争利之事,有何不同?”宿元景哑然无语,三娘道:“我不喜欢惨着掖着,有什么话明说便可,今日这清风雅致阁内,就只我们五人,嗯,稍后你再禀报赵官家,全天下便是六人知晓此事,大家都不说出去,天下人谁会知晓咱们是如何招安的呢?”

    宿元景苦笑道:“泊主不拘一格,果然奇特。”三娘瘪瘪嘴道:“你心里直接就在骂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子吧。”宿元景忙道:“岂敢。”三娘笑道:“没关系,其实我心里也时常骂你们朝廷众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庸人。”

    宿元景哭笑不得,三娘又道:“好吧,我们梁山便退一步,若是天子答允我开藩镇,永镇山东,我们可以放弃华州,我会令朱武所部,尽数搬迁到山东来,如何?”

    宿元景起身拱手道:“兹事体大,此事本官不敢答允,但定会回朝奏明天子,再有回音。”三娘道:“好,就先这般说了。”宿元景道:“但请问泊主第三个条件。”

    三娘接着说道:“既然我梁山打出了清君侧、诛奸臣的旗号,受了招安,自然要与天下一个交代。我这第三个条件便是,请天子尽诛朝中四大奸臣,以安我等之心!”(未完待续。)
第卌8章3娘雅致论**** 2虎竞食失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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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雅致阁内,宿元景听了三娘的话后皱眉道:“泊主三思,想我朝历来以仁德治理天下,并无加罪于士大夫者,尚且蔡相、童枢密等皆国之栋梁,岂可轻罪?如今天子已经命蔡京告老归田,将他罢官已经是重了,泊主不应赶尽杀绝。≧≥1小说  ≤≤<<≤<≤<<≦”

    三娘微微一笑道:“罢了蔡京?那蔡氏之中,蔡攸、蔡绦等人呢?依旧在朝中为重臣。童贯、高俅、杨戬并蔡京一党王黼、朱勔等人皆还在朝,只让蔡京一个罢朝,哪里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赵官家的心思,他罢了蔡京,只不过是安抚我这里的权宜之计,过几年又起复蔡京来用,依旧是奸臣****把持朝政。”

    宿元景沉吟片刻后问道:“泊主乃是痛恨蔡相等人相仿王安石相公变法么?”三娘道:“王相公的变法自然是好的,只可惜蔡京等人不能秉持中正。法他是变了,但他的变法却成了贪官污吏、地方豪强欺压百姓的利器。王相公变法是为了富国强兵,而蔡京变法却是为了富官强权。对赵官家,蔡京一党曲义迎奉,花石纲、西北战事,皆成了蔡京一党敛财手段,说句市井话,蔡京一党变法富强起来的钱财都花在这些地方了,要么落到自己口袋里,要么肥了一方官员,与国何益?蔡京一党阴托绍述之柄,事君以利,钳制天子,大权在握,打压异己,坑陷忠良,不是奸臣****是什么?蔡京一党不除,天下难以安靖,而我等痛恨的只是蔡京一党,并非王相公的变法啊。”

    宿元景默然许久才叹口气道:“泊主见微知著,洞察世事,朝中能明白此道理的人寥寥无几。然正如泊主所言,蔡京一党,阴托绍述之柄,事君以利,钳制天子,大权在握,天子又岂能轻废这一党?若言轻废,变法之大成,亦付诸流水。”

    三娘冷笑道:“他是天子,皇权在握,真要处置蔡京一党,岂会无法?变法已然大成,只需继任者,继续推行便可,何言轻废?说到底,是赵官家他没有这个决心罢了。”

    宿元景摇头道:“臣不言君过,此话本官不言。”三娘皱眉道:“那清君侧、诛奸臣这点上,赵官家是不答允了?”宿元景道:“事关国本,难以答允。”三娘颔道:“那好,我梁山今后开了藩镇,独霸山东一路后,听宣不听调,山东路五州六十八县每年按旧制,上缴朝廷税赋钱粮后,其余所得朝廷不得过问,山东之兵,朝廷不得调动,我等皆不入朝!若是朝廷能答允这个条件,我等可以放弃第三个条件。”

    宿元景苦笑道:“兹事体大,只能等回去禀明天子,再做商议。”三娘道:“好,请宿太尉回去禀明赵官家,这乃是我的最后条件,若不答允,我不介意提兵与华州朱武东西对进,会猎东京城下,到时候若是签个城下之盟,朝廷脸面可就丢大了!”

    宿元景脸色大变道:“若然如此,泊主岂非真的反叛了?”三娘瞪大眼睛道:“赵官家没赦免我等罪过之前,我等不就是形同反叛么?”宿元景无言以对。

    三娘笑了笑又道:“宿太尉宽心,我此刻尚不会言反。这一次他放弃了借我清君侧,斩除****,日后他一定会后悔。但机会我还会给再赵官家一次,日后便知。”

    宿元景惊疑不定的望着三娘,不知三娘所言的两次机会是什么。三娘接着说道:“既然这次朝廷拿出了招安的诚意,我等也打算投桃报李,回报朝廷一二。今有河北田虎为祸一方,我梁山军马打算出兵征剿田虎,替朝廷剿除这一股祸患。此役不需朝廷费一兵一卒,一钱一粮,全由我梁山一力承担,只需朝廷放我军马去河北。”

    宿元景微感为难,问道:“若是收复了田虎州县,梁山却要如何交还朝廷?”三娘笑道:“那便要看朝廷如何与我招安了。”

    宿元景闻言更是为难,忽然想起童贯、高俅临别时所赠天子密信,当即拆而阅之,只见上面只写了四个字:“二虎竞食”。看罢宿元景已经知晓天子心意,假作大喜过望道:“既然泊主能替朝廷分忧,再好不过,此事泊主大可先行,朝廷那里本官可做主答应。所过州县,待本官回朝后,教朝廷下旨,自然放泊主大军过去。”三娘笑着点头,随后又宴请宿元景一行人等,至半夜才散。

    第三日,再排席面,请宿太尉游山,至暮尽醉方散。倏尔已经数日,宿太尉要回,三娘笑而敬留。宿太尉道:“泊主容禀,元景奉天子御旨而来,到此数日之久,奉旨与泊主商议大事,既然已经知晓泊主心意,若不急回禀明天子,诚恐奸臣相妒,别生异议。”

    三娘道:“太尉既然如此,不敢苦留。今日尽此一醉,来早拜送太尉下山。”当时会集大小头领,尽来集义饮宴。吃酒中间,众皆称谢。宿太尉又用好言抚恤,至晚方散。

    次日早晨,安排车马,三娘命人捧来一盘金珠,到宿太尉幕次相送。宿太尉那里肯受。三娘再三劝说,方才收了。打叠衣箱,拴束行李鞍马,准备起程。其余跟来人数,连日自是萧让,乐和管待,依例饮馔,酒量高低,并皆厚赠金银财帛,众人皆喜。

    梁山泊大小头领,金鼓细乐,相送太尉下山,渡过金沙滩,俱送过十里外,众皆下马,与宿太尉把盏饯行。三娘当先执盏擎杯道:“太尉回见天子,当将我等招安条件一一禀明,早盼回音。”

    宿太尉回道:“泊主但且放心,本官定先奏闻天子,只愿促成此事,山东一路兵祸得免。”说罢别了众人,带了开诏,一干人马,自投东京而去。

    宿太尉走后,三娘转回聚贤堂来,差人请来琼英、叶清、盛本三个,卢俊义、公孙胜相随。少时来见,都见礼坐定后,三娘对琼英、叶清三个道:“今趟宋廷来人招安,虽然招安细节尚未谈妥,但宋廷已经先允可我梁山出兵,征剿田虎。”

    琼英三个闻言都是大喜,起身拜谢三娘。三娘扶起琼英后又道:“但我梁山征剿田虎,须得有人做内应,因此还需三位回去,将我梁山不肯与田虎结盟,反而要征剿田虎之事说与田虎知晓,让田虎早作准备。”

    琼英奇道:“这是为何?”三娘笑道:“只因我梁山要征剿田虎此事,朝廷一旦知晓,宋廷那里人多嘴杂,田虎是早晚都会知晓。不如你们回去后,便先行禀明,便能更得田虎信任。”

    叶清已然明了,笑道:“泊主这招反间计,我等明白了。”当下都说定后,三人便打算辞行先回威盛。三娘一般的摆下酒筵,送三个下山,琼英三个引了二十多名扈从,依旧装扮成客商,自回威盛去了。

    送走琼英等人,公孙胜道:“这宿元景答允我等征剿田虎之事,大有可疑。”卢俊义道:“有何可疑?不是正中下怀么?”三娘笑道:“师哥忠直之人,不知朝廷用心险恶。宿元景那老小子,别的条件都推三阻四,直说要回朝禀明。惟独这征剿田虎之事,他一口便答应了,这自然是宋廷玩的二虎竞食的计策。宋廷是想让我与田虎两败俱伤,他宋廷好坐收渔人之利。”

    卢俊义道:“那我等还要征剿田虎么?”三娘笑道:“当然要去,因为田虎不是我梁山敌手,我有三必胜,田虎有三必败。其一,田虎那里为祸一方,我出师乃是顺应民意,为民除害,此为我必胜。而田虎盘剥地方,作恶多端,大失民心,此为田虎必败。其二,我有琼英等为内应,里应外合,此为我第二必胜。而田虎不明我虚实,此为田虎第二必败。其三,我梁山军马久经战阵,如今寨中新军编练完成,锐气正盛,兵甲坚利,又有火器助阵,此为我第三必胜。而田虎所部兵马,有威盛那里许多细作来报,又听琼英等人说了,都是些乌合之众,岂能挡我梁山大军?此乃田虎第三必败。有此三必胜,田虎三必败,此趟出兵,便不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说到这里,三娘顿了顿笑道:“待我剿平了田虎,定然让宋廷大吃一惊,说不定到那时候,宋廷便会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说罢三人都是大笑起来。

    且说宿元景一行人晓行夜宿,不一日回到了东京,宿元景当即更衣入朝面见天子。天子闻讯当即召见高俅、童贯等人,命宿元景前来奏对。便在禁苑内,宿元景陛见后,将梁山一行,与三娘商谈之事都一一禀明。

    听完后,天子皱眉道:“如此招安,本朝闻所未闻,岂能开此先例?”

    童贯道:“那女贼胆大包天,若开藩镇,早晚必成祸患。”宿元景道:“但若不招安,如之奈何?”高俅道:“且先来个拖字诀,教她先出兵攻打田虎,来个二虎竞食,教其两败俱伤后,朝廷军马埋伏半路,不论是谁得胜,都一并剿除。”

    宿元景皱眉道:“此举有失信义。”高俅道:“与贼岂有信义可言?”两个争执不下时,天子道:“招安之事待她剿平田虎后,再做定止。”见天子说了,宿元景只得忍气应了,童贯、高俅皆是暗暗欢喜,只想着后面如何安排军马,待梁山与田虎两败俱伤后,出兵收拾残局。(未完待续。)
第卌9章贯忠临摹报军机 郡主献图了形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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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却说琼英郡主、叶清、盛本三个晓行夜宿,转回三晋之地,到了威盛,先入府中拜见国舅邬梨。壹小说 ≦<≤≦﹤﹤﹤≤﹤≤<﹤≤≦﹤≦邬梨问道:“此去那梁山泊主可愿结盟伐宋?”

    叶清假作恼怒道:“那些梁山贼寇甚为无礼,那梁山妖女非但不肯结盟伐宋,还口口声声要来打俺们!”邬梨闻言吃了一惊道:“为何如此?梁山方才攻灭宋廷十万军马,宋廷那里早晚兴大军征剿她,她那里不思如何抵敌官军,反倒要跨过许多州县来打我们这里?”

    琼英道:“听闻宋廷败了这一阵后,朝中多有招安之念,因此遣了个什么宿太尉前来招安。想是那梁山女贼一心只想招安,因此宋廷教其兴兵前来征剿我等。”

    盛本也忿忿道:“听闻那宿太尉要来,那女贼为显诚意,连夜便将我等赶下山来,她那里几个贼厮鸟还道,若是你几个走得慢了,一刀一个砍了祭旗!是以我等便急忙赶回来报信。”

    邬梨闻言大怒道:“岂有此理,梁山欺人太甚,我这便更衣入宫去见主上。”邬梨换衣自去宫中见田虎,禀报此事去了。

    邬梨走后,叶清与琼英、盛本商议道:“如此一说,果然这邬梨并未疑心我等,只是泊主那里若要进兵,我等当把田虎兵马部署、左近地理一一通禀才是。”

    琼英道:“邬梨参赞军机,这里书房内,多有往来军机公文,更有一张军机地形图,其上绘了三晋之地地理风貌,更有田虎兵马部署标注其上,我这便去盗来,差人送与扈泊主。”

    叶清仔细,忙道:“邬梨若是没了那军机图,岂会不起疑心?那图取来后,当寻人临摹一幅,原图依旧送还,只将临摹之图送去。”

    盛本道:“我久居大名府,来到三晋之地后,与一位旧识重逢,那人姓许,双名贯忠,旧时在大名府,书画为生,临摹得一手好画,可请他来临摹作画。”

    琼英、叶清大喜,当即让盛本去请,琼英自去书房内盗画。少顷,盛本带了一人来到府中,琼英、叶清看那人时,生得:目炯双瞳,眉分八字。七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戴一顶乌绉纱抹眉头巾,穿一领沿边褐布道服。系一条杂吕公带,著一双方头青布履。必非碌碌庸人,定是山林逸士。

    琼英、叶清见那人相貌清奇,风神爽雅,连忙接住施礼道:“久闻义士大名。”那人正是盛本所说的许贯忠,望琼英便拜道:“久闻郡主芳名!今日得以拜见。”

    当下琼英请许贯忠坐了,盛本一旁相陪。坐定后,许贯忠道:“此趟来由,盛兄弟已经与俺说了。那田虎为害一方,苦民久矣,此趟诛除他来,正是我辈之愿,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琼英大喜,当即取出那张三晋军机图来,那许贯忠细细看了一回后,道:“了然于胸,可备笔墨纸砚来。”当下叶清奉来笔墨纸砚,许贯忠运笔如神,少顷便临摹了一副图来。琼英、叶清将原图一对,果然分毫不差。

    琼英三个都是大喜,叶清便道:“事不宜迟,当遣人将此图送去。只是我等三个放回,都不可再去。须得找一个信任之人,将图送去。”

    许贯忠道:“小子祖贯大名府人氏,昔日与梁山燕青头领交契,不想一别有十数个年头,不得相聚。闻得他也在梁山泊主麾下,便由小子前去送图如何?”

    琼英三个喜出望外,都道:“许兄弟与梁山头领有旧,再好不过。”当下许贯忠将家小托付盛本,自己取了行李盘缠,将那三晋军机图贴身藏了,绰一条朴刀,径投南而来。

    再说三娘送走宿元景、琼英等人后,便筹备粮草,整顿军马。等了旬月后,传来消息,宋廷已经允准梁山军马借道前往三晋之地征剿田虎。

    得讯后,三娘、卢俊义、公孙胜便号令军马出征,共起马步头领三十余人,马步水军兵马共计五万,统领中军,共同征进,梁山留下林冲、黄文炳、栾廷玉等人驻守。当日三声号炮,金鼓乐器齐鸣,离了梁山,望西北进。

    三娘号令严明,梁山军马,兵甲坚利,行伍整肃,所过地方,秋毫无犯,是不必说。兵至原武县界,县官早得了朝廷旨意,便出郊迎接,前部哨报本军头领舡只,已在河滨等候渡河。

    三娘传令李俊等领水兵六百,分为两哨,分哨左右;再拘聚些当地船只,装载马匹车仗。三娘等大兵,次第渡过黄河北岸,便令李俊等统领战船,前至卫州卫河齐取。

    梁山兵马前部,行至卫州屯扎。半日后,三娘、卢俊义、公孙胜等统领中军到来,行至卫州一处集镇时,及近村几个农夫,都走拢来观看。三娘麾下等众兄弟,雁行般排著,一对对并辔而行。

    正行之间,只见前队里一个头领,滚鞍下马,向左边看的人丛里,扯著一个人叫道:“兄长如何在这里?”两个叙了礼,说著话。三娘骑着玉照夜狮子马,渐渐近前看时,却是浪子燕青,和一个人说话。燕青拱手道:“许兄,此位便是我家泊主。”

    三娘见那人相貌不凡,风神爽雅,忙下马来,躬身施礼道:“敢问高士大名?”那人正是许贯忠,望三娘便拜道:“闻扈三娘子大名久矣!今日得以拜见。”三娘连忙扶起道:“义士多礼。”

    燕青将许贯忠引见了后,那许贯忠便将贴身藏的军机图取出来献上道:“此乃琼英郡主盗得田虎国舅邬梨那里的军机图,其上将三晋地方地理、兵马部署皆标注清楚,琼英郡主特命小人南来献图。”

    三娘、燕青都是大喜过望,三娘接过图来细细看了后道:“许先生英雄肝胆,才高八斗,我梁山这里求贤若渴,今承得遇,敢邀同往请教。”

    许贯忠辞谢道:“泊主慷慨大义,许某久欲相侍左右,因老母年过七旬,不敢远离。”三娘颔道:“恁地时,却不敢相强。今后若先生赋闲,定要来我梁山。”许贯忠再拜道:“奉养老母完孝后,定当来投。只望泊主早日平定田虎恶贼,还三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说罢便要辞别,三娘教燕青取来一盘金银相送,许贯忠坚辞不授,便即拜辞而去。

    到了卫州之后,三娘中军扎下营寨,便在中军大营内,三娘召集诸将议事。数内关胜道:“田虎贼兵久骄,我梁山大军此去,以顺伐逆,必然成功。只有一件,三晋山川险峻,须得两个头领做细作,先去打探山川形势,方可进兵。”

    道犹未了,三娘笑道:“不消费心,山川形势,已有在此。”当下三娘命燕青取出那军机图,展放桌上。卢俊义、公孙胜、关胜、呼延灼等将从头仔细观看,却是三晋山川城池关隘之图:凡何处可以屯札,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厮杀,田虎兵马、仓禀所在,皆细细的都写在上面。

    公孙胜惊问道:“此图何处得来?”燕青道:“前日得遇旧识故交许贯忠,言道此图乃琼英郡主相送。”卢俊义道:“原来是许贯忠此人,也是旧时大名府人氏,是个好汉,你平日也常对我说他的好处,他如今何所作为?”燕青道:“贯忠博学多才,也好武艺,有肝胆,其余小伎,琴弈丹青,件件都省的。因他不愿出仕,山居幽僻。”及相叙的言语,备细说了一遍。公孙胜道:“诚天下有心人也。”卢俊义等人嗟叹称赞不已。

    正商议军情时,帐外有军校来报,说卫州府尹前来求见。三娘当即命人将那府尹引入帐内。那府尹拜见三娘后道:“泊主高义,千里引军前来为朝廷分忧,我等幸事。今田虎贼兵浩大,有田虎手下泽州伪枢密钮文忠,差部下张翔,王吉,领兵一万,来攻本州所属辉县,沈安,秦升,领兵一万,来攻怀州属县武涉。求泊主行解救则个!”

    三娘闻言,安慰几句后,便差人送府尹回去。那府尹去后,三娘道:“从这军机图上来看,泽州田虎守将钮文忠麾下有三万兵马,如今分出两万来打卫州,本部泽州处只有一万兵马。陵川乃盖州之要地,不若竟领兵去打陵川,则两县之围自解。我意兵分两路,一路去打陵川,一路去打泽州。”

    当下卢俊义道:“师哥不才,愿领兵去取陵川。”三娘大喜,拨卢俊义马军一万,步兵五千。马军头领,乃是花荣,董平,索,孙立,杨志,朱仝,穆弘。步军头领,乃是李逵,鲍旭,项充,李衮,鲁智深,武松,刘唐。

    次日卢俊义领军马去了,三娘与公孙胜自引大军朝泽州进。

    且说卢俊义领了兵马,先令穆弘,孙立,领三千兵去陵川城东五里外埋伏,朱仝,杨志领三千军去陵川城西五里外埋伏。“今夜五鼓,衔枚摘铃,悄地各去。明日我等进兵,敌人若无准备,我兵已得城池,只看南门旗号,众头领领了军马,徐徐进城。倘敌人有准备,放炮为号,两路一齐杀出接应。”四将领计去了。卢俊义次早五更造饭,平明军马直逼陵川城下。兵分三队,一带儿摆开,摇旗擂鼓搦战。(未完待续。)
第50章以顺伐逆初战捷 盘剥害民始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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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得梁山卢俊义军马到了,那陵川守城军慌的飞去报知守将董澄及偏将沈骥,耿恭。≯壹小说≥≧ <<<≤那董澄是钮文忠部下先锋,身长九尺,膂力过人,使一口三十斤重泼风刀。当下听的报梁山泊兵马,已城下札营,要来打城。董澄急升帐,整点军马,出城迎敌。

    耿恭谏道:“某闻梁山这夥英雄,累败官军,童贯十万军马尚且输了,不可轻敌,只宜坚守;差人去盖州求取救兵到来,内外来攻,方能取胜。”

    董澄大怒道:“我等与梁山素无恩怨,前番大王尚且好心遣人前去相邀结盟,共抗官军。叵耐那小觑俺这里,非但不允盟约,反而前来征讨俺们!彼远来必疲,待俺出去,教他片甲不回!”耿恭苦谏不听。董澄道:“既如此,留下一千军马与你城中守护。你去城楼坐着,看俺杀那。”急披挂提刀,同沈骥领兵出城迎敌。

    城门开处,放下吊桥,二三千兵马,拥过吊桥。董澄背城列阵看时,只见梁山军阵里,重甲步卒列阵中军,前面弓弩兵用强弓硬弩,射住阵脚,两翼一色的连环甲马军列定。当真是人如龙、马如虎,阵势森严,人马雄壮,金戈如林,肃杀之气,冲霄弥天。

    董澄见得这般阵势,心头惊骇不定,暗道:“果非浪得虚名,也只这般雄壮军马,方能杀得童贯十万官军片甲不留。不听耿恭之言,出城浪战,只恐讨不得好去。但若就这般回军,折了锐气,遭人耻笑。”

    正犹疑不定时,只听得梁山阵内战鼓擂响,中军阵中捧出一员将来。怎生打扮:戴一顶点金束浑铁盔,顶上撒斗来大小红缨。披一副摆连环琐子铁甲,穿一领绣云霞团花战袍,着一双斜皮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红诊钉就叠胜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银色卷毛马,手使一口长柄朴刀。

    董澄立马横刀看时,只见那将背后旗号书写分明“步军骁将美髯公朱仝”。只见那朱仝威风凛凛,纵马喝道:“义军到此,早早下马受缚,免污刀斧!”两军呐喊。

    董澄大怒,喝道:“兀那梁山战将听了,同是抗拒官军的,你梁山何故兴兵到此征伐?”朱仝朗声喝道:“尔等假托仁义举兵反宋,实则为私利害民,尔等治下,欺压良民百姓,盘剥害民,以致民不聊生,如今我梁山顺应天命,替天行道,便是要诛除尔等这伙害民贼人!早早下马投降,免动刀兵。”

    董澄怒不可遏,喝道:“梁山欺人太甚!尔可敢斗阵乎?!”朱仝冷笑喝道:“放马过来!”两个气如斗牛,各自催马,上前来厮杀。

    董澄暗叫侥幸,幸好这朱仝肯来斗阵,若是两军混战,他这里早晚要败,见得朱仝赶来,便打起精神出阵来斗,只望能斗阵时赢他来,方才不致堕了威风。

    当下朱仝,董澄抢到垓心,两马相交,两器并举。二将礩不过十余合,朱仝拨马望东便走,董澄赶来。东队里花荣挺接住杀,礩到三十余合,不分胜败。吊桥长沈骥见董澄不能取胜,轮起出白点钢枪,拍马向前助战。花荣见两个夹攻,拨马望东便走。董澄,沈骥紧紧赶来,花荣回马再战。

    耿恭在城头上,看见董澄,沈骥赶去,恐怕有失,正欲鸣鼓收兵,梁山军马里忽冲出一彪军来,李逵,鲁智深,鲍旭,项充等十数个头领,飞也似抢过吊桥来,北兵怎当得这样凶猛,不能拦当。

    耿恭急叫闭门,说时迟,那时快,鲁智深,李逵早已抢入城来。守门军一齐向前,被智深大叫一声,一禅杖打翻了两个,李逵轮斧,劈倒五六个,鲍旭等一拥而入,夺了城门,杀散军士。耿恭见头势不好,急滚下来,望北要走,被步军赶上活捉了。

    董澄,沈骥正礩花荣,听的吊桥边喊起,董澄大惊叫道:“中他调虎离山之计了。”急回马赶去。花荣不去追赶,就了事环带住钢枪,拈弓取箭,觑定董澄,望董澄后心,飕的一箭;董澄两脚蹬空,扑通的倒撞下马来。

    卢俊义等招动军马,掩杀过来。沈骥被朱仝一刀砍死;陵川兵马,杀死大半;其余的四散逃窜去了。众将领兵,一齐进城。黑旋风李逵这趟居然难得的收住一双板斧,只砍尚在抵抗的北兵,其余跪地投降的一个都未曾杀害。

    卢俊义进得城内见了,微微惊愕笑道:“兄弟,这趟怎不见你只顾杀人?”李逵裂开大嘴笑道:“临来时嫂嫂嘱咐了,这趟出兵乃是解救北地被田虎这厮欺压百姓,便是来救人的,如何能多害人命?”。卢俊义闻言笑道:“想不到你铁牛也有转性的一天。”李逵挠挠头道:“嫂嫂说得好,杀人要杀得人心服,方才是好汉,滥杀无辜,算不得好汉。”卢俊义笑而不语,众将收拢军马,占住四处城门,都笑着入城来。

    此役甚是轻松,梁山军马只伤了十余名军卒,就连军卒都未曾折损一个,便攻取陵川城,歼灭田虎北军三千余人,可谓初战告捷。

    入城之后,卢俊义在董澄军马司府衙内升帐,教军士快于南门竖立认军旗号,好教两路伏兵知道;再分拨军士各门把守。又教朱仝巡察城内,出榜安民,打开城内田虎军马搜刮的钱粮,分百姓。

    少顷,两路伏兵,一齐都到。花荣献董澄级,朱仝献沈骥级,鲍旭等活捉得耿恭,并部下几个头目解来。卢俊义都教解了绑缚,扶耿恭于客位,分宾主而坐。

    耿恭拜谢道:“被擒之将,反蒙厚礼相待。”卢俊义扶起道:“将军不出城迎敌,良有深意,岂董澄辈可比。入城后,又听闻将军部署得将军吩咐,不曾害民,便知将军颇有良善之心,岂能加害?将军仁义,不知可愿入我梁山大寨,一同征伐田虎此贼?”

    耿恭叩头谢道:“起初与田虎起兵,乃不忿此处官府欺压,因此与他一同举兵。却不曾想举兵后,田虎这厮占住州县,盘剥奴役百姓害民,到比官府还要凶狠,常见得治下百姓钱粮被搜刮一空,青壮或被捉来配军,替田虎征伐卖命,或被捉去役使,替他营建宫殿美舍。坊间百姓女子,但见得稍有姿色者,便即取入宫中,供其玩乐。田虎种种,倒行逆施,民怨久矣,今梁山倒悬民困,前来征伐田虎,既蒙不杀之恩,愿为麾下小卒。”

    卢俊义大喜,再用好言抚慰了这几个头目,一面出榜安民,一面备办酒食,犒劳军士,置酒管待耿恭及众将。

    卢俊义问耿恭盖州城中兵将多寡。耿恭道:“盖州有田虎麾下自封的伪枢密钮文忠重兵镇守,阳城,沈水,俱在盖州之西;惟高平县去此只六十里远近,城池傍着韩王山,守将张礼,赵能,部下有二万军马。”

    卢俊义听罢,暗想:“倒是与琼英郡主所呈军机图相符,此人是真心投降,并未欺瞒。”当下举杯向耿恭道:“将军满饮此杯,只今夜卢某便要将军去干一件功劳,万勿推却。”耿恭道:“蒙头领如此厚恩,耿恭敢不尽心!”

    俊义喜道:“将军既肯去,卢某拨几个兄弟,并将军部下头目,依着卢某如此如此,即刻就烦起身。”又唤过那新降的六七个头目,各赏酒食银两,功成另行重赏。

    当下酒罢,卢俊义传令李逵,鲍旭等几个步兵头领,并一百名步兵,穿换了陵川军卒的衣甲旗号;又令朱仝,杨志,领五百骠骑兵马军,衔枚摘铃,远远地随在耿恭兵后;却令花荣等众将,在城镇守,自己领三千兵,随后接应。

    分拨已定,耿恭等领计出城,日色已晚,行至高平城南门外,已是黄昏时候。星光之下,望城上旗帜森密,听城中更鼓严明。耿恭到城下高叫道:“我是陵川守将耿恭,只为董沈二将,不肯听我说话,开门轻敌,以此失陷。我急领了这百余人,开北门从小路潜走至此,快放我进城则个!”

    守城军士,把火照认了,急去报知张礼,赵能。那张礼,赵能亲上城楼,军士打着数把火炬,前后照耀。张礼向下对耿恭道:“虽是自家人马,也要看个明白。”望下仔细辨认,真个是陵川耿恭,领着百余军卒,号衣旗帜,无半点差错。城上军人,多有认得头目的,便指道:“这个是孙如虎。”又道:“这个是李擒龙。”张礼笑道:“放他进来!”只见城门开处,放下吊桥,又令三四十个军士,把住吊桥两边,方放耿恭进城。

    那城门方开,数内李逵早按捺不住,扯开身上军服,掣出一双板斧,怒眼圆睁,霹雳一般一声大喝道:“梁山好汉全伙在此!”当先一双板斧直砍杀进去,一众北兵猝不及防,见李逵势若猛虎,哪里挡得住?直往城内躲避。

    其余项充、李兖、鲍旭等人并百余重甲军皆扯开军服,露出内里铁甲,当时各掣出兵器,声喊,一齐作,抢进城来。城中措手不及,军卒早被杀散,那里关得城门。

    城门内外军士,早被李逵等人每砍翻数十个,夺了城门。张礼叫苦不迭,急挺下城,拥一群军马前来厮杀,正撞着李逵。礩了三五合,张礼无心恋战,到拖便走,被李逵赶上,卡察的一斧,剁为两段。

    朱仝,杨志两个见得城门火光大起,便催动军马从韩王山杀将过来,分头赶杀北兵。赵能被乱兵所杀;高平军士,杀死大半,余者见抵挡不住,只得跪地投降。

    城中百姓,在睡梦里惊醒,闻得是梁山军马杀来,不明就里,只道梁山与田虎一般都是贼寇,是以家家闭门掩护,哭号不止。须臾,卢俊义领兵也到了,下令守把各门,教十数个军士,分头高叫,不得侵扰百姓。天明,出榜安民,赏赐军士,差人飞报扈三娘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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