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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真珠被刺
权倾大宋全文阅读作者:王风加入书架
    王秀也不愿李长昇太过难堪,笑地挥了挥手,止住众将嘲笑,道:“二哥,你没有上过战场,比不得诸位太尉,打仗可不是玩的,先退下。”

    “四哥他们能上战场,我就不能去了?”李长昇脸皮发骚,但他不为别人所动,勤王对他而言,是非常神圣的。

    “他们都是经年领兵打仗,从血水里淌出来的,你不能比。”王秀善意地笑了,真的不能比,封元和景波、邱云是一开始就定位武官,并南征北战逐渐成长,真的九死一生,李长昇却一直在商水,协助洪真教书学习,怎能上战场?

    “先生,我也跟随四哥他们学过骑射枪棒,何况两军对阵蛮力又有何用,将帅贵在临机权变、不拘一格。单以武力用将,不过是选一莽夫罢了。”李长昇目光闪烁,直勾勾盯着王秀,一脸的不服气。

    王秀眉头一挑,李长昇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有些超出他的认识,但说的很不合时宜,没看到一群粗汉吗?他不由地笑道:“怎么打?”

    “集中所有步军,组成鱼离大阵步步向前,每过二十里设寨,马军分成两路,一路为游击,一路为偏师.。”李长昇侃侃而谈,还真有一套的模样,仿佛运筹帷幄,决策千里。

    王秀笑而不语,在场的至少是正将啊!所谓将是大宋禁军最高战术单位,能当上正将的人,或许有平庸之辈,但现场的这些可是真正打过仗的,没有一个低于从七。

    从七对官或许不算太高,但对于武官来说,已经迈入中高等大将行列,没有几个是傻瓜。

    王德呵呵大笑,捋了捋胡须,高声道:“好小子,纸上谈兵的功夫很不错,当个参谋官不错。”

    李长昇翻个白眼,什么叫纸上谈兵,你才纸上谈兵,你qua家都纸上谈兵。

    “小子,步步为营是不错,但你二十里一个营寨,明显生搬硬套,你以为我们要对付的步跋子?”李宝呵呵大笑。

    “难道不是?”李长昇翻个白眼,很不满地道。

    王德重重哼了声,沉声道:“我以马队截断你各寨复道,你又该怎样?”

    李长昇一怔,两人明白告诉他,金军是以马军为主力,一旦出轻兵袭击各寨道路,将把各个寨子孤立起来,然后各个击破,要说应对的办法,他还真不好回答,你没打过仗,如何随机应变?

    王秀目光温和地看着李长昇,温声道:“打仗可不比别事,此战也非同小可,你没有经历过战事,以后还有机会。(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李长昇见王秀不愿许他参战,有些急眼了,道:“没有人开始就会打仗的,先生,我愿作为普通的士卒参战,拳拳之心,还望先生恩准。”

    王秀见李长昇如此坚决,倒也很是欣赏,但他却不愿无缘无故的牺牲,笑地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对方是近二十万虏人,一旦参战,每时每刻都可能丧命,你还是回去。”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李长昇眉头一挑,丝毫不在意。

    “这小子性子,倒合我胃口。”上官谦捻须看着李长昇,似乎真的很欣赏。

    王德也哈哈一笑,道:“志向可嘉,但兵者无儿戏。”

    王秀笑眯眯看着李长昇,又瞥了眼上官谦,淡淡地道:“既然和你胃口,那就跟着你得了。”

    上官谦听出王秀刻意培养的意思,自然大为喜悦,他是知道的,宗良、李长昇等九个年轻人,是王秀身边很亲近的人,虽然没有师徒名份,却有师徒之实,他们称王秀为先生,已经是半师的称呼,王秀也对他们寄予殷切期望。

    他在节堂中身份最低,只是副将,要不是七十八将万余虎狼,他根本不可能站到这里,最重要的却是,他是王秀的原从旧部,一旦王秀崛起,他的前程可想而知,能把李长昇拉入麾下,更能得到王秀的重用,没看到李宝混的如鱼得水,还不是封元和景波、邱云他们。

    “这可是大人说的,二哥,你给听着,从一个小士卒做起,自己有本事去立战功,没本事就给老子喂马。”

    “多谢先生,多谢大人。”李长昇大喜,能参战就行,只要不是参谋官,当个效用也行。

    王秀淡然一笑,道:“你先退下,这里是节堂,不可乱闯。”说罢,他站起身挺直腰杆,沉声道:“各军加紧准备,三日后出发,我大宋存亡在此一战,诸君努力。”

    “愿随大人靖难。”

    “那个钟离秋,怎么样了?”晚饭时,粘罕、斡离不和兀术吃的酒足饭饱,把残羹剩饭撤下去,斡离不偶尔想起问了句,他是恨的咬牙切齿。

    “还在囚笼里,不吃不喝。”兀术淡淡地道,他心中不悦,但为了尊重斡离不,还是保持沉默。

    “就是几句话,杀了有点可惜,我是听过他的名头,很有理财手段,他要是屈服最好,至少能当户部尚书。”粘罕仍旧有点犹豫,他很爱惜人才。

    斡离不大手一挥,笑道:“一个大措而已,用得着留意,能理财的人很多。”

    话声刚落,一名卫士快步进来,一脸的惊慌急躁,道:“三位郎君,大事不好,真珠郎君被人伤了。”

    “什么,真珠伤了,是怎么回事?”斡离不听爱子受伤,不由地大为惊怒,几乎拍案而起。

    “是、是一个小娘子。”卫士看了眼兀术,似乎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地。

    粘罕却一阵大笑,调侃地道:“定然是为了小娘子,是被咬了,还是被烛台砸了?难不成自己太用劲,呵呵。”

    斡离不一怔,脸色缓和下来,这段时间金军将帅多有带伤的,都是霸王硬上弓,不愿服从的小娘子留下,那都是微不足道的伤痕。看来是真珠这畜生不小心遇到烈女,因是他的儿子才让卫士紧张。

    兀术却见卫士偷看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不由地道:“怎么回事?快说,从头说起来。”

    “这小子,还真没干好事,看来的让他长点记性了。”斡离不无奈地摇了摇头。

    卫士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道:“四郎君恕罪,我家郎君奉命搜捕李师师,却拿了秦姓的娘子,被郎君所部猛安劫走。我家郎君.。他、他趁四郎君来议事,又把那小娘子劫走,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在自家的大帐中,我家郎君竟然被刺了一刀。”

    “什么?被刺了一刀,哪里?”斡离不刚松下来的的神经,顿时绷紧了,霍地站起身,眼瞪得跟铜铃一样。

    卫士吓的一哆嗦,急忙道:“腹部。”

    “谁,是谁,现在怎么样了,又没有性命之忧?快,把那女子给我分尸处死。”斡离不打了个冷战,急不可耐地怒吼。

    “有如此性烈的女子,我倒想看看。”粘罕很感兴趣,自从宫嫔郑氏、徐氏、吕氏三人抗命不被斩杀,又有宫女张氏、曹氏抗斡离不意,刺以铁竿,挂于帐前,流血三日而死。

    其她王妃、帝姬入寨,斡离不指以为鉴,但从城中所要的女子,无论出身贵族或是平民,面对刀枪无不就范,老老实实的听从分派侍寝,连茂德帝姬被斡离不下迷药,也不得不委曲求全。这女子竟然伤了真珠,使他大感意外。

    听了这话,斡离不瞪了粘罕一眼。暗道伤的又不是你的儿子,还说风凉话。

    “有没有性命危险?”兀术多了个心眼。

    卫士切牙道:“长生天护佑,刀子太小,刺入不深,郎君没有性命危险。”

    斡离不松了口气,仍旧恨恨地道:“该死,该死。”

    兀术脸色很不善,盯着卫士,沉声道:“那女子是不是叫秦献容?”

    卫士被兀术狠厉的目光定的发抖,咽了口唾沫道:“是。”

    “她在我寨中,为何真珠会和她一起,说。”兀术脸色更不好看。

    粘罕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兀术,既然真珠没有性命之忧,那女子又是老四的女人,这事似乎有点好玩了。

    斡离不嘴角一抽,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看卫士怎样回答,真珠竟然打兀术女人主意,要真被抓住辫子,这刀算白挨了。

    “郎君、郎君想要问李师师下落,才趁四郎君不在,去寨里把人请了出来。”卫士说的很心虚。

    兀术脸色更不好看,还请出来,估计是趁人不备劫出来的,他不怀好意地笑道:“好个请啊!”

    斡离不不免老脸发热,暗骂真珠混蛋,老四是出名的护短,这小子把人家的女人劫出来,自己想的好处,老四发飙,这刀可真白挨了。

    粘罕却眼珠子一转,问道:“怎么回事,难道那小娘子知道李师师下落?”

    “她知道什么,不过是真珠的理由。”兀术一点也不给斡离不面子,道:“她是王秀的女人,也是我手中一张王牌。”

    “哦,那就更应该看看了。”粘罕一阵大笑,顺从的女人太没味道,如果可能他倒是愿意尝烈女。

    “有没有带来?”兀术神色稍加犹豫。

    “正在帐外。”

    “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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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秦献容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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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两名金军卫士看押一名身穿绿衣,云鬓高耸的绝色女子入内。粘罕、斡离不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代铅华,难怪真珠宁可得罪兀术,也要劫出来享用。

    原,来真珠垂蜒秦献容姿色,不甘心兀术留在寨中,在他看来什么鸟王秀的女人,分明是兀术和高升垂涎美色,从他手里抢过去享用,绝对是欺负人。

    越想越不是个味,感觉兀术很过分,这种绝色美人可不多,色胆丛生下率人入寨抢人,反正你是我叔父,就算抢人你也不能把我怎样。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是有身份的王子,寨里的人丝毫没有怀疑,被他得了手,回来后便就动手动脚,强行要秦献容侍寝,哪知秦献容刚烈如厮,执意不从,被夺了小刀子刺伤,当即痛的昏了过去。

    秦献容知道自己伤了贵酋,难逃一死,倒是镇定自若,直立不语,眉宇间有宁死不屈的傲气。

    斡离不是有几分贪婪,但事关儿子,他不由地怒道:“你这贱妇,我家孩儿看上你,是你前世的造化,你竟敢行凶伤人,可知这后果如何?”

    秦献容面带不屑之色,冷笑道:“不过一死尔,又有何惧之,相比堂堂万军军主,绝不会羞辱一介弱女子。”

    斡离不没想到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竟然能说出这等刚烈话来,还极为的聪明,直接把可能的羞辱堵上,让他一时间语塞无言,不知如何作答,人家死都不怕,你还那什么威胁,堂堂的大军主帅,你杀人就杀呗,要是羞辱人是很丢份的。

    粘罕越看越满意,充满智慧的女人,尤其是烛光下的美色,更是精致三分,他捻须大笑道:“节烈之妇倒是不少,却无人敢面对我三人敢矜持,死有很多种,我倒是听听你想如何死法?”

    秦献容来时看到寨前两名被害的宫人,也明白女真人手段歹毒,心下有些踹踹,她首先堵上被****的路子,但死有很多种。当然,粘罕威胁她的时候,反倒不觉得多么可怕,一双秀眸冷冰冰地望着粘罕,不屑说道:“小女子生死但凭郎君处置,有何名目,不妨一试。”

    “那就先让刑具侍候你几天,再在你小脸上划几刀子,最后再慢慢地暴晒。”斡离不心生恶念,他没有提让士卒****秦献容。

    秦献容冷笑道:“皮肉之苦,你就试试。”

    “你一小小女子,倒是有几分豪气!敢问小娘子芳名?”粘罕对秦献容大感兴趣,杀她之心减了几分。却见秦献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那份淡定从容的姿态,心中一动,升起把她纳入寨中的想法。

    兀术一脸淡疼地看了眼粘罕,却见这厮满面地欣赏,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地忧虑起来,他真的不想让秦献容身陷营寨,不单单为了高升。

    “将死之人,何须留下姓名,再说郎君是明知故问,当真可笑至极。”秦献容云淡风轻地一笑。

    粘罕毫不介意,反倒是越发地欣赏,面带笑容地道:“好个妇人,好有味道。”

    正说话时,外面又进来一名卫士,道:“三位郎君,郓国夫人不服分派,在外叫骂不停。”

    此时,斡离不正在火头上,闻言大怒,怎么破事都发生在他的营寨,让粘罕和兀术看笑话,真是太没面子了。

    粘罕放声大笑,瞥了眼斡离不,调侃道:“你的大寨中,倒是出了不少节烈妇人,怎么我那没有?”

    “带上来,将这妇人暂押一旁,待会再与她计较。”斡离不非常恼火地道,里子面子都没了。

    不多时,几名金军中军卫士,押来一名盛装贵妇与一名侍女,正是郓王的妃子徐氏,却见她粉面含煞,怒气冲冲。

    斡离不很不高兴,一个妇人也敢跟他瞪眼,沉声说道:“你就是郓国夫人,你既是千锭金买来,为何在外叫骂,不从押解官分派营寨?”

    徐氏何等的身份,岂能受得了羞辱,怒气匆匆地道:“一派胡言,谁所卖,又是谁得金?”

    斡离不一愣神,不由地大笑道:“你家太上有手敕,官家也有圣旨,准许用你等贵妇,抵押犒军金银,你的身份是一千锭。”

    “谁须犒军,那就用谁做抵,为何用我等妇人做抵,我堂堂亲王妃子,身子岂能受辱。”徐氏恼羞成怒。

    “赵家宫女数千,取自诸民间,也是给钱的。今即失国,他就不是天子,你身为皇族即沦为民妇,循例入贡,也是本分使然,不取你等抵金,还取何人做抵。”粘罕放声大笑,感觉非常有趣。

    兀术在一旁,淡淡地笑着,粘罕的回答是很无赖,但他们是胜利者,规则是有胜利者制定的。

    徐氏被气的真是有口难辨,气结与心,一张美艳地脸蛋涨的通红,颤巍巍地道:“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一帮强盗,你们不得好死。”

    斡离不正想拿人出气,徐氏的叫骂让他杀机大起,恶狠狠地吼道:“把这妇人拿下,推到外面斩了。”

    “慢。”粘罕忽然出言制止,刚想上前的卫士闻言住手。

    斡离不一怔,诧异地望着粘罕,奇怪他为何出言阻止。

    “这等恶妇,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了,把她放到军中任由军卒取乐,再公开叫价,岂不是更好。”粘罕冷冷一笑道。

    “原来如此,哈哈,将这恶妇拖下去。”斡离不爽的不行,这些美艳的中原女子,让他心理有些**。

    两名卫士眼冒绿光,把挣扎叫骂的徐氏拉下去,既然郎君发话了,他们要先尝贵妇滋味。虽说赵家用妇人抵押金银,但贵妇都被将帅霸占,他们那有机会。

    “看到了吗,你愿意做她?”粘罕看了眼毫无表情的秦献容,语气充满了威胁。

    秦献容心中暗暗惊颤,但依然非常镇定,冷笑道:“蛮夷之人对待弱女子,真是好本事,懦夫行径。”

    “好个灵牙利口。”兀术很欣赏秦献容的性格,他稍加迟疑,又道:“他是王秀的女人,还要等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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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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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罕本已看上秦献容,只是顾忌秦献容伤到真珠,斡离不正在气头上,他才一直没有开口索要,兀术用王秀为借口,让他有了些犹豫。陈州就像一根针,不,是一头凶猛的群狼。虎视眈眈,一有机会就会狠狠地扑上来。

    他非常瞧不上宋军,但多年征战的经验,还是让他处于不在意却不敢大意的状态。

    “王秀在陈州有十余万人,不可不防。”兀术又来了句,脸色非常郑重。

    斡离不恨秦献容伤到儿子,决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尤其看粘罕那副模样,他更不能容忍,一个绝色美人从他这被带走,宁可毁了她也不行,恨恨地道:“一群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就要羞辱他的女人。”

    兀术很不满意,淡淡地道:“王秀用兵,我就不多说了,还是留下人质妥当,我负责南线安危,断不可激怒王秀。”

    “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有八万铁骑,只要敢来,让他没命走。”斡离不很不在意。

    粘罕看了眼兀术,神色变了几变,慢悠悠地道:“此女刚烈,恐难驯服,又牵扯王秀,留下终究是个祸害。”

    兀术一惊,抬头惊讶的看着粘罕,他万没有想到粘罕刚才还要秦献容,转眼就要赐死,他不知道粘罕心思,但绝不想刺激王秀,平添一些变数。

    “迟早要和王秀打一仗,他不北上我还要南下。”斡离不在王秀手里屡屡吃瘪,又被对方女人伤了儿子,新仇旧恨交加,早就打定主意灭了王秀。

    王秀很能打不是,在平原上和马军作战试试,他还真不信邪,对方能用步跋子对抗骑兵?简直是笑话。

    既然粘罕和斡离不决定了,兀术也无力回天,不由地暗自叹息,如此美貌刚烈的女子,实在太可惜了!

    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眼秦献容,却意外从那双秀眸中看到一丝笑意,心中又是一颤,不受尽屈辱地死去,对秦献容她而言,或许真是一种解脱。

    粘罕有几分不舍,但他也是一代枭雄,拿得起放得下。能得到美人最好,但事关整个战局变数,甚至他和斡离不的关系,他却不能不取舍。美人虽好,国事家事更重,他绝不会为了个美人,让大好形势出现变数,导致左右副元帅不合。

    “也罢!既然不可避免打一仗,那我就成全了他。辖里,把这位小娘子带回去,送她上路。”兀术见事不可为,他也不再坚持,他很重视王秀不假,但变数是变数,绝不认为王秀有击败金军的可能,他和粘罕想到了一块,维护大帅们的一团和气,必须要有舍弃。

    辖里作为亲随,一直站在兀术身后,他目睹全过程,目光有很多的不忍,但还是走了过去,一伸手做了个请字,沉声道:“小娘子,请。”

    “老四,你可不能瞒着我们,带回去享用。”斡离不撇撇嘴道。

    “我是那种人吗?”兀术脸色很不好看,话语中透着强硬,属于自己的那份孤傲。

    “那就快点。”

    当天晚上,七十八将集结五千将士,进入了商水北部的进攻阵地。金军在京畿南部,也组成了一道警戒防线,由三千马军组成巡哨部队,陈留南部还有近万马步军。

    南征北战的将帅没几个傻瓜,战略上蔑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话,并不是近现代才出现的,从古自今一直存在。

    各将正将也纷纷回归营寨,整顿兵马准备北上。按照王秀的部署,各部在西华县长平镇集结,组成六七万人鱼离军阵,沿着蔡水缓缓北上,其他的部队组成多路游击部队,后方有万余人留守,这次真要和金军干了。

    他回到家中要和家人道别,用他自己的话说,作为大帅要在今晚赶赴前线。

    “也好,你要以大事为重,尽早收复开封。”王成一本正经地道,充满了自豪感,曾几何时他哪里奢望说这种话。

    王秀深深吸了口气,这一战他并没有太大把握,但必须要顶上去,他没有了退路。

    谢氏瞥了眼王成,幽怨地道:“才回来几天,又要走。”

    王成眉头微蹙,不悦地道:“妇人之见。”

    谢氏忍不住翻个白眼,瞪了眼王成,幽怨地道:“是妇人之见,就你们男人志在四方,好不好。”

    王卿苧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挽着谢氏胳膊,笑眯眯地道:“娘,爹爹是想杀敌报国了。”

    “就他那副老胳膊老腿的,别折腾散架了。”谢氏瞥了眼王成,不由地莞尔。

    王成吹胡子瞪眼,眉头一扬,道:“我有那么老吗?给我一匹好马,再来一把刀,我也上阵杀敌。”

    “那还不是,爹爹运粮食去还差不错。”王卿苧一阵搞怪,把气氛转移。

    王秀见父母注意力转移,他看向友琴莫言和细君,含笑点了点头。

    友琴莫言轻声道:“哥哥放心,家里有我。”

    细君想了想,轻声道:“官人,可得找到三姐。”

    王秀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放心,你们在家好生等待。”

    王卿苧瞥了眼细君,似乎想起了什么,来到王秀身边,道:“秀哥儿,一定要把三姐找回来,我认了她这个弟妹,你躲也躲不了。”

    王秀看着王卿苧,慢慢颔首笑道:“大姐放心,我必然旗开得胜。”

    “我是让你把三姐带回来。”王卿苧给王秀哥白眼。

    “官人,三姐不是不想南下,她不舍得抛下大娘子,哪想到城会被破了.。。”细君已经说了三五遍,她一直很害怕,怕王秀再拖延不去。

    “我明白。”要说没有埋怨,那是不可能的,王秀见到有琴莫言和细君,也曾大发雷霆,责备她们为何没有听他的,还放任细君留在开封。

    慢慢地,他冷静下来,秦献容舍不下李师师,也算是命中的一劫,希望她不会被人注意。有时候人很奇怪,明明最想追求的得不到时,才孜孜不倦地去追求,但看到希望的曙光,又会放慢脚步,去关注其它的事务,男追女和女追男,并没有本质不同。

    实在不愿再想下去了,既然事情无法挽回,那就竭力去挽救,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宫中,赵佶和赵桓不在,入夜的大内显得尤为冷清,朱琏却在孤独的烛火中,受尽了煎熬。

    “青君,你说张泉会不会到了陈州?”

    “二姐放心,张泉肯定会完成嘱托。”青君心里哪有底气,说话也不住打颤。这些天宫里的女子不断被索要走,她要不是有朱琏护持,恐怕也难逃厄运。

    朱琏对着烛火看了半天,才幽幽一叹道:“今天孙相公来了密信,说虏人要我陪大哥出城,恐怕耽误不起了。”

    “哦,那可怎么办?”青君一张俏脸苍白,一但出了城,可就羊入虎口了。

    “好在有孙相公据理力争,或许能缓几天,就看张泉能不能到陈州了,按说他也应该见到官人了。”朱琏一颗芳心也挺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怕官人不会来救。”青君猛然打个冷战,她作为高等女官,常在朱琏身边行走,对朝廷的事还是了解的,王秀斩杀折彦质,聚兵在陈州观望,这已经是公开的事实,朝廷一些大臣也议论纷纷。正如孙傅气愤地道:“天子不宣召你就不来了,我看王实拥兵自重,居心叵测。”

    朱琏眉宇间也闪过一丝不安,但她旋即抛开忧虑,坚定无比地道:“官人一定会来的。”

    青君似乎意识到什么,目光复杂地看着朱琏,忽然道:“二姐,那么多年来,真苦了你了!”

    “坚持住,只要官人来了,我们就有救了。”朱琏美眸中,散发着希望。

    几天来,京城的时局讯息万变,孙傅没有别的大本事,但他的确有硬骨头,据理力争坚决不让皇后和国公出城。笑话,大宋的太上和天子都出城了,诸王帝姬也被压出去了,能够稳定人心的只有国公,他怎能再放人,一旦出去可就被一网打尽了。

    就在那天的第三天,钟离秋被压到刘家寺营寨外的刑场上,这里的黄土一片赤红,不知有多少鲜血浇灌。

    钟离秋一身算是爽利,还是面带不羁地笑,站在破烂的木台上,遥望着南方的天空。

    高升拎着酒坛,提着黑漆食盒到了他身边,轻声道:“先生,喝杯酒!”

    “高五哥,想没想到结局?”钟离秋没有去看高升,仍旧望着南方若有所思。人各有志,昨夜高升为他送来崭新的官服,并置办热水为他沐浴,他也没有任何的指责,很随意地享受最后的奢靡。

    高升一怔,似乎领悟钟离秋的意思,就在昨夜他告诉钟离秋,王秀在陈州方向有了动静。

    “哦,还不错,虏人寨中有故人,待遇就是不错啊!至少能一醉方休。”钟离秋看了眼美酒和菜肴,呵呵一笑。

    “先生还有心情打趣。”高升无奈地苦笑。

    “看看是什么酒,不要拿果酒糊弄我,烈士岂能没有烈酒壮行。”钟离秋笑地盘腿而坐,等待着高升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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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寒风中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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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升单膝跪下,一面打开酒坛,一面苦笑道:“先生只要服个软,我求四郎君说情,还是有希望的。”

    钟离秋看着徐徐倒下的美酒,重重嗅了口,忍不住笑道:“好酒,五哥不欺我,果然是好酒,看来你们把御酒搜刮的差不多了。”

    高升无可奈何,慢慢地从食盒里拿出几碟精致地菜肴,强笑道:“知道先生喜欢饮酒,军中也没有好酒,才向四郎君求了一坛,哪里想到是御酒,先生慢用。”

    “酒是好酒,可惜物是人非啊!”钟离秋一碗满饮,咂咂嘴笑道。

    高升再也控制不住,他狠狠地砸在木头上,把破烂高台砸的晃悠悠地,虎目含泪,低吼道:“先生,人命只有一次,大郎已经开始反攻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哪怕是服个软,我去求四郎君。”

    “命只有一次,谁不想活着呢?但人都是有理想的,有大郎在陈州,我已经没有遗憾了。”钟离秋凝视高升,淡淡地道:“五哥,你是条血性汉子,我尊重你的选择,没有任何说你的地方,只愿你好自为之。”

    高升无力地叹了口气,正如钟离秋所言,人都是有理想的,各有选择的权利,钟离秋选择了殉难,他又能说什么呢?自己不也选择效力女真嘛!

    “那个混蛋要早几天来,先生也不会出城。”他对王秀忽然有股子气愤,恨不得给王秀巴掌。

    “呵呵,五哥,你着相了!”钟离秋洒脱地笑道:“大郎很明智,这时候反攻对他而言,的确恰当好处。”

    高升轻轻一叹,低沉地道:“先生,不要再说大郎了,你再考虑一下,时间不多了。”

    “你投奔大宋可以吗?倒酒。”钟离秋白了眼高升,把碗重重放下。

    高升无奈地叹息,他明白钟离秋的清高,也知道自己做无用之功,非常悲凉地苦笑,慢慢斟上一碗酒,放下酒坛端起碗,沉声道:“先生请。”

    “能看到南风再起,我此生足矣!只是不放心你,你太耿直了。”钟离秋看着高升道。

    “一条命而已,早就卖给四郎君了。”

    “也好,来坐下陪我吃酒。”

    一名刽子手走上来,对高升低声道:“猛安孛堇,快到时辰了。”

    “滚开。”高升低声怒吼,能拖一会就一会,他真的不愿钟离秋离去。

    刽子手被呵斥的唯唯诺诺,谁让人家是猛安孛堇。

    “你也很有官威啊!”钟离秋洒洒一笑,又一大浮白。

    高升不舍地看着钟离秋,苦笑道:“先生,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取笑。”

    “死亡,不过是生命的另一种开始,心学正论里说的,没事多看看,你也长点学问。呵呵,倒酒。”钟离秋又是一阵畅快地大笑,那声音在寒冷地风中彻底凌乱。

    一战功成,万骨为枯!

    战争,是最残酷的人类行为;战场,没有任何温情;冷血,才是战斗的主旋律。

    一处小土丘上,王秀极目远眺,刺骨的寒风中,尽是漫天的尘烟,右翼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猛烈的战鼓声压抑着人们的心情。

    宋军以蔡水为依托,在蔡水东组成鱼离大阵,形成强大的突击兵团,不断向开封进发,右翼也保持在两万五千人,形成中军和右翼相互掩护,交替进兵的强劲局面,左翼只保留一支警戒部队,水面上是来自淮南各地的两千余水军,并王秀招募的船工,组成百余战船的力量。

    开始,七十八将步骑兵发动短促攻击,打了金军警戒部队措手不及,迫使金军后撤,让宋军从容完成了军阵最后的调整,坚定地向开封城挺进。

    军阵,在战术上基本无法大规模移动,但在战略上却能运动。并不是说六七万人的军阵整体迈进,你就是有天下的本事,也无法保持最起码的阵列。

    大型鱼离军阵由很多小阵组成,各将都是一个中型军阵,各部形成一个小阵,层层叠进,相互掩护,在各级将帅统一调度下,依靠战车上的军旗令行禁止,保持整个军阵行军和作战状态交替进行,速度是不算快,但胜在稳健。

    金军出动步跋子拦截,哪里想到的是,面对一往直前的鱼离军阵,两万人的金军步军部队,还是在上万马军的策应下,竟然被宋军冲的七零八落。

    他们作为正兵,两翼可是有上万马军,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抵,两翼拐子马更进迭却,竟然无法打乱宋军阵型。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成片成片的人倒下,被宋军身披重铠的吏士,不断地践踏、再践踏。

    战场上的生命很不值钱,真可谓人命如草芥。这些来自渤海、燕山的契丹、汉、奚士卒,他们一路根本没有遇到宋军像样的抵抗,就趾高气扬地抵达开封城下,一致认为宋军不过尔尔,他们要拦住这支部队,营造属于自己的战功。

    哪里想到,这支宋军战斗力如此剽悍,竟然以军阵方式向前挺进。看是一个又一个的小阵,但你被这些鳞片似地小阵割开,等待你的将是四面弩箭,处处刀枪的绝境。

    两万骄傲的步跋子,被宋军疯狂地蹂躏,那里叫打仗啊!分明是在屠杀。整个战场上,伏尸上万,流血飘橹,金军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战争是残酷的,战场绝对是绞肉机,而战场上人,在这台绞肉机前极为不堪,丝毫也不能挣扎,它犹如一个主宰者,掌控着整个战场上的生命。

    有的人被一刀砍断了手臂,截断了大腿,硬生生流血而亡。也有些人被拦腰斩断,五脏六腑流了出来。更多的人直接被劈斩下头颅,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上战场之前,这些金军步跋子无不是骄横无比,要多杀几个宋军吏士,砍了脑袋去请赏,战争,对他们而言意味着机遇,有的人借助战争,一跃成为谋克、猛安。可惜,他们面对的是一群凶悍之徒,一群鼓足了劲,要砍几颗虏人脑袋玩玩的剽悍之徒,在无情的杀戮前,只能饮恨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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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战术的正确运用
权倾大宋全文阅读作者:王风加入书架
    随着鱼离大阵缓缓挺进,两万金军步跋子彻底崩溃,站立在战场的人越来越少,一些人早就精神崩溃,身子发颤,两条腿犹如千斤重,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如同行尸走肉般,要么跪伏在地上,要么仰躺在尸身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任凭宋军吏士狞笑着收割他们的头颅。

    甚至,一些金军步跋子脸色苍白,狂吼着横断切喉,自我了断,免得落在宋军手中。

    不要认为是玩笑,面对如铁山钢淘般压下的宋军,被分割包围的滋味可不好受,单凭那份恐惧的孤独,就能让人精神失常,从凶悍的战士变成待宰的羔羊。

    兀术被惊的目瞪口呆,他绝对不曾想到,两万精锐如同被大水湮没,连个水漂也没有荡起,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当然,并不是被全军歼灭,被卷入宋军军阵的是小部分,只是金军正面防御完全崩溃,各部队分崩离析,再也无法组织强有力的反击。

    他愤怒了,的确是愤怒了,整整三万金军投入战斗,被羞辱似地摁着头皮打。这些他眼中的大好男儿,带着满腔热血、高昂战意踏入战场,准备去收割宋军的头颅。在踏上战场的一瞬间,他们肆意拼杀,只为大金再创新的功业。

    他们是凌云壮志,是志得意满,最终却悲哀地发现,他们的对手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无情地碾压过来,他们被无情的杀戮,一片片的倒下,就像一个个被人碾死的爬虫,勇猛在绝对有限空间的钢铁优势下,简直就是笑话。

    战场是绞肉机不假,但对金军士卒来说,绞杀的不仅仅是人的躯体,而是人的意志,没看到那些骑兵的惊愕吗?

    “马队,对我进攻,打垮他们。”

    该死的王秀,该死的军阵,该死的蔡水。王秀列出的是鱼离军阵,但又不完全是,似乎是鱼离阵的某种变种,还带有右翼的散兵线,军阵庞大又不密集,可以交替掩护前进,各小阵的间隙能让马队驰骋。

    只是,骑兵一旦冲入,就会受到全方位威胁,打击他们的散兵线,又会遭到主阵的侧翼射杀,实在让人难以下口。

    就是这该死的变种阵型,不仅直接碾压步跋子,还从侧翼死死拖住他们,让他们几乎没有退却的可能,眼睁睁看着铁林般地鱼离大阵肆意压过,金军士卒绝望的呼喊。

    散乱的金军步跋子,想要重新集结起来再战,今天是不可能了!打仗不是演电影,随你一窝蜂的冲杀,让观众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哪怕一把手枪发射上百子弹不换弹夹。

    战场是严肃的,有着人类社会行为最高级别的协同,战略战术动向、军阵和军阵、速度和队形,士卒和士卒、士卒和将校之间的协调;根据不同的任务,各种远中近器械的合力搭配,还有它们之间的配备位置转换,各兵种的比例和位置,他们之间相互协调的能力,进攻或防御队形的搭配,无一不要求很高。

    如果是重骑兵一阵冲杀,步跋子还有机会弥合军阵,有能力再组织进攻防御,就算是金军拐子马,也不可能一次性击溃整个军阵。但是,军阵对军阵就两说了,一旦军阵对敌方军阵冲乱或是吞没,基本上战斗也就定型了,至少你没有机会重新整队,因为步跋子的最终占领性,达到你的进攻阵地被占领,绝对没有时间重新整队,就算给你时间,你也没有机会重新选择进攻防御阵地。

    进攻或防御阵地很重要,二者是一体的,你丢了进攻防御阵地,基本上也就差不多败了,只能实施战略战术撤退,重新建立新的阵地,可不会一时半会能做到的。

    先秦时代,秦大将樊於期攻伐赵,被李牧出奇兵夺取进攻营寨,丧失战略主动权,虎狼之师成了病猫,被打的一退再退,最终兵败如山倒,本人也不得不出逃燕,可见军阵战中进攻阵地的重要性。

    王秀深深地叹息,他很满意目前的战况,悠悠地道:“怎么样了,四哥他们也该来了!”

    “算算官塘上的时间,他们应该在虏人背后。”宗良跟随在王秀身边,充任书写机宜字,对他而言绝对是一次锻炼,旁人难以得到的经历。不仅是他,如李长昇、刘仁凤、薄章、秦敏、高堪及上百名成年学子,也加入了军队。

    用王秀的话说,要珍惜生命,却不要吝惜生命,给你们机会自己把握,只有从血和火中走出来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去评论天下。死亡,只能算你命数不好,但那也是生命的另一种开始。

    “感觉如何?”王秀瞥了眼宗良,他舒畅地笑了。

    “先生用兵犀利,神鬼莫测。”宗良何尝不知,王成秀给他还有他们多大的机会,勤王救驾、中兴之功,对于历史来说或许是不菲的赏赐,还有光宗耀祖的谈资,但对他们这些士子,意义大的几乎不敢想象。

    “呵呵,在外面多年,你小子学的油嘴滑舌。”王秀淡淡一笑,目光重新转到战场上,道:“什么狗屁用兵犀利,你记住了,虏人并不可怕,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牛鬼蛇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哦,新战术的运用也是重要原因。”

    他的确运用了新战术,鱼离阵是进攻阵型,但面对金军骑兵还是太弱。所以,他以蔡水为左翼,辅助数千水军和警戒部队,基本杜绝金军从左翼进攻的可能,变相减弱拐子马威胁,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右翼,全力向开封挺进。

    当然在这支大军的后方,还有万余人的辎重护卫部队,保护由十万民夫组成的辎重运输队,保障战争高强度的消耗,以免陷入弹尽粮绝的尴尬境地。

    争夺开封,等同于涿鹿中原,在阴风飒飒的天气中,虚空,开始降下一片又一片的雪花,阴寒越发地浓密。

    金军上万骑兵发动惊天一击,一队冲过又来一队,标准的抄掠战术,面对严阵以待的宋军军阵,三次决死的冲锋,留下一大片尸体。他们非常吃亏,骑兵之所以犀利,不外乎正面突破和两翼包抄,由于蔡水的天然屏障,宋军在水中百余战船,让金军无可奈何,只能在右翼缠斗,逐渐陷入了阵地战。

    马军一旦陷入阵地战,境况是相当尴尬的,不是被强有力的弩箭射杀,就是陷入军阵中,被人家摘了脑袋。

    在兀术的指挥下,高升的铜头猛安自然甘当军锋,但一仗打得非常委屈。面对宋军坚如磐石的军阵,他连续两次率队冲锋,可惜马军就没有发挥的余地,连他也差点被几个小军阵裹住,吓的他不得不后退。

    “真的不行了,拦不住他们!”

    兀术只能率领不足万人的残兵,狼狈撤离战场,任由宋军不断地靠近开封。

    粘罕和斡离不脸色苍白,三万人啊!整整上万马军和两万步跋子,仅仅一天的战斗,就折了四层步跋子,怎能不让他们震惊。两万步跋子可不是汉儿杂兵,那都是大金的精锐啊!就算是半数汉儿军,却都是当年常胜军的精锐。

    “王秀太残暴不仁,战场上敢于抵抗的人,一律斩杀,不留一个活口。尤其是常胜军,他们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还要在临死前割去下面。”

    粘罕咂咂嘴,倏然道:“果然是万人屠,当年传来的军情不假,在河东时他就残杀士卒,让军中人胆寒。”

    “这种人有勇无谋,只能激起反抗。”斡离不很不在意,他在王秀手中吃亏不少,很不待见之。

    “不然,他对不曾反抗的人,并不嗜杀,竟然有几支汉儿谋克全军投降。”兀术摇头叹道。

    粘罕冷冷一笑,道:“瓦解我军意志伎俩而已,无妨,任他来自能对付。”

    兀术撇撇嘴,不满地道:“如今一败再败,我军已经无兵可调,如之奈何?”

    粘罕不否认兀术的话,金军两路大军合围开封,但要分兵镇守河东、河北占领军州,他们的部队能到开封的,也不过十余万人而已。围住诺大的开封城,还能分出三万人迎战,已经很了不起了,能抽调的兵力实在不多。

    “难道真要让王秀进入开封?他也不过十万人而已。”斡离不很不甘心,脸色极为难堪。

    “但他运用地形,组织新型阵法,我们的马军威力不能发挥一二。”兀术作为负责南线的大帅,他感触最深。

    “还有什么办法?”斡离不望着兀术,老四在兄弟几人中很有谋略,他希望兀术能拿出办法。

    “以目前形势来看,他两三日内就能抵达城垣。”兀术很不乐观。

    “嗯,看来我们行动要快些,催促南朝把他们的太子交出来,只要咱们手中抓住赵家父子,就立于不败之地。”粘罕非常冷静,不然金主也不会让他率主力进攻河东,直接和大宋西军对抗。

    “嗯,应该的,决不能再给孙傅幻想。”兀术非常同意地道。

    “老四,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死?”斡离不盯着兀术,双目露出残忍地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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