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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铁丝网已通电
我的系统有块田全文阅读作者:爱喝葡萄酒加入书架

  旷德军看他协议上定的收购价:巨型稻米一百二十块一斤;土鸡80元一斤,鲜草菇80元一斤;蔬菜18元一斤,瓜类25元一斤;竹鼠170元一斤,野兔90元一斤;毛野猪150元一斤;土鸡蛋20元一枚。

  所有的价格都比现在的销售价多出许多,旷德军心内一阵狂喜。吴豆唯看他表情,以为他会马上签字,却听见他说:“竹鼠、野兔、野猪,甚至巨型稻米,我都可以售买给你。但是因为其他产品,我跟其他两户签了供货合同,所以不能给你供货,除非另外两家同意。”

  吴豆唯虽然感到有点婉惜,但他也为旷德军的坚持原则而高兴。做生意有时就要有一诺千金的态度,这样生意才能长久。

  “好吧,我就跟你签竹鼠、野兔、野猪的收购协议吧,不过,以后你若有什么新的农产品,希望你第一个能记得我。产品收购我直接派车过来拉,不用你费心。货款每次付清,不拖欠。”吴豆唯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把蔬菜及土鸡也卖给我,那样我的湘蜀私房菜就不必去其他地方采购原材料,只跟你一家打交道就行。”

  蔬菜你需求量大,加上从基地到港东上千公里,走高速再怎样也要八九个小时,算起来成本有点贵。但旷德军知道,他肯定需要自己的巨型蔬菜搞一些特殊样菜的。

  最后,旷德军收获了十多万进帐。陈标根一辆豪车上塞得全都是灵泉水,当然还有各类巨型蔬菜。旷德军虽没答应吴豆唯,供应他巨型蔬菜以及土鸡和草菇,但走时仍然在货备厢塞了许多农产品。

  当然,陈清松车也没空着。

  “旷总,明早我就叫老黄带人来采挖天麻和收割石斛及灵芝。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惊喜。”陈清松说。

  黄昏时,陈标根两辆豪车离开了养植基地。

  曾祥鸿两兄弟也跟旷德军告辞。

  “旷总,明天我就叫工人送一车金花茶幼苗下来。”曾祥西说。

  “一车幼苗大概有多少株?”旷德军问。

  “两三千株吧。”

  “那先不用这么多,先种个一二百株,等我试验一下先,成功的话,再大面积种植。”旷德军说。

  饭还是一口一口吃好,吃大急了容易出问题。

  曾祥鸿的工人也开着工程车走了。

  睡到半夜,旷德军收到一声警报:“师弟,你丰沃里那几亩稻田,去了三个贼,想偷割你巨型稻谷呢。”是神猫鹰的。

  祺山离丰決里足有二三公里,不过这里地势高,腑瞰那一片区域,不是神鸟,也不可能看得那么远。

  “我先去,你随后赶来。”神猫鹰一展翅膀,向丰沃里飞去。

  李健因为明天要早起摘菜,早早回去了。曾祥元晚饭后也返回老屋去休息了。旷德寿神神叼叼地摆弄他的奇石。

  我不会这么胆小吧,几个小毛贼,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丰沃里那块稻田原是李健家的,旷德军租来后,在稻田周围用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围了起来。稻田里种植的禾苗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在生长。所以常常引来村民的围观和议论。

  “周围稻谷都收割完了,就他这几亩稻田,恐怕还不够周围老鼠吃呢。”

  “你没看他围了铁丝网么?围得水泄不通,老鼠都吃都不得呢。”

  “敢情他围铁丝网是防鼠,不是防人呀?”

  “两方面都有,你看他那块牌子上写的字:铁丝网上已通电,请不要触摸。你看那条从庙上牵来的电缆钱,说不定真的铁丝网上通电了。”

  “军子,这样搞其实是有违常理的,万一人家路过,真的不小心触碰到触电了怎么办?出了事故他不一样要负责。”

  “谁叫你有意去碰他的铁丝网,他稻田在丰沃里最低洼处,跟其他人稻田都不搭界,除非你特意去触霉头。”

  ……

  说声无心,听者有意。前进村真的有人打起了那块稻田的主意。

  如往日一样,晚饭后前进村村委准时来了几个赌牌九的人。

  几辆豪车从村委会大院门口驶过,引来多人惊叹。

  “前进村未来的大富翁必定是旷德军了。”有人说。

  富翁个屁,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

  謝春华把手中牌一推,叫道:“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坐下下首的孙石长说道:“谢哥,今晚心浮气燥,不是有心思吧?”其定孙石长的意思是:谢哥不会又是手痒了吧。

  拿着一撂文件的杜谷生正好走进娱乐室,见又是他们几个,对谢春华几人骂道:“天天好吃懒做,在赌桌上厛混有什么出息,有能耐学学人家旷德军,看人家巨型稻米,连郭念霞乡长都来打电话问这件事了。”

  说到旷德军的巨型稻谷,他有点生气。这小子傲气得很,自已几次向他乞讨一点巨型稻谷用来做种谷都不成。

  “你们几个以后晚上别再来村委楼打牌赌钱了,郭乡长今日为这事训了我一顿,不知是那个嘴啐的,捅到乡政府,说我们村委楼简直成了赌场了,你们几个留意一下,看是谁造谣的,老子要他好看。”杜谷生毫不客气把几人赶了出去。

  “切,打牌都不行。难道又去偷么?”谢春华高大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落魄。

  “老杜今日怎么啦,连牌都不让打了。”孙石头也是牢骚满腹。现在这么早要是回家去,那才是一种煎熬。

  “谢哥,找歪嘴喝酒去。”他叫住了謝春华。

  歪嘴因犯诈骗罪,被关了四五年,昨几天刚从劳改大家释放回家。三人原先都是酒肉朋友。

  “歪嘴今天还碰见我,说你小子不够义气,他回来几天了,都不见你小子露过一次面。”谢春华说:“是不是你家肥妹管得你大严了,连喝酒都戒了。”

  “我戒个屁,谁又管得了我,走吧,今夜不醉不归。”他孙石头是什么人,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走到半路,迎面走来歪嘴。歪嘴叫杜谷荣,跟杜谷生是堂兄弟;因为脸上下巴处长了一个肉瘤,整个脸看上大有点歪斜,被村人唤了歪嘴小名。小时去医院,医生说把瘤割掉的话,就会留下一个大疤:在疤与肉瘤之间,歪嘴爸妈选择了肉瘤。

九十八 割稻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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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个屁的酒,我们割稻谷去。”杜谷荣说。

  “你想去割旷德军巨型稻谷?”因为现在稻谷还在稻田的全村就只有旷德军的几亩稻田才有。其它村民把稻谷收割后,都把田翻耕后闲置着准备过冬了。

  “你们怕他,不敢么?老子也去割点稻种,准备明年开春,也种上几亩巨型稻谷试试;没听旷德寿那神经佬吹嘘叫那巨型稻米好吃得不得了,我正好罐中也缺米了,去弄点来煮碗粥吃。”

  是呀,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三人一拍即合,经过丰沃里旷德生那口鱼塘时,见他在塘边搭了一个临时窝棚,拿着一个手电守在哪里。

  “德生,割稻谷去不去?”杜谷荣故意把他从茅棚里叫出来,问道。

  割稻谷?他们大半夜的要去割旷德军的稻谷?

  虽然内心对他不爽,但毕竟是堂兄弟,明目张胆跟外人去偷割他稻谷,旷德生认为还没僵到那一步。

  “杜老四,我劝你们别去。”因为杜谷荣上面有三个姐姐,排老四,独子;所以父母从小宠坏了他。

  “怎么的,我几个去割军子稻谷,你打算通风报信么?我们又没偷你油塘里的鱼,听说你今年靠养鱼也发了财,都准备起房了。”杜谷荣三人的手电亮晃晃照着池塘里,浮在水面吃草的鱼群身上。

  这分明是威胁,旷德生马上闭口不言。看见孙石头捻起一块石头,准备砸向鱼群,旷德生忙说:“别砸我鱼,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人嚣张地大笑,转过水沟,来到被铁丝网围住的水稻田边。

  “他娘的,这稻杆也大高了吧,竟然高过我身高。”歪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巨型稻谷,稻穗上挂着的谷粒出奇的硕大,粒粒都有小指节那么大。一串稻谷足有上百粒稻谷,稻杆如粗壮的小树,他们带的镰刀显然起不了多大作用。

  “老谢,你们两个把那根电线剪断,我把铁丝网撬开。”他从兜里掏出一把老虎钳交给谢春华。

  自已又拿出一支电笔,往铁丝网上试了一下,见并没显示亮。

  “军子唬人呢,根本没通电。”孙石头伸手就要把铁丝网入口铁门掰开。

  “等一下,”杜谷荣喝住了他。他再拿出电笔,在铁网上一碰,亮了!

  旷德军设置好了间歇性通电。

  谢春华把挂在田沟边树上的电线剪断,丢到旁边的水沟。

  杜谷荣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砸向围栏上那把铁锁,咣当,石头掉地。

  吼咕,吼……

  一声凄厉的猫头鹰的吼叫声,炸响在他们耳边。

  猫头鹰不是习惯在山林么,怎么今晚跑到稻田间来了。

  且不管他,一只猫头鹰还吓不到我。歪嘴丢出两只蛇皮袋,对两人说:“别小脚女人似的,麻利点。别割稻杆了,用手撸,这么大的颗粒,撸一袋稻谷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正来迈脚进步,“呼”的头顶一阵怪风,一道黑影半空中扑下,直接在歪嘴脖子上劈了一下。

  全身如电击一样麻,“扑”的,歪嘴耳听得两声惨叫,谢春华、孙石长也被怪鸟在头上啄了几下。

  “老杜,见鬼了。不知哪来的鬼鸟,啄人历害,怎办?”孙石头用手捂着头,躲避着来自怪鸟的攻击。

  黑幕中见那只怪鸟比老鹰体型还巨大,张开的翅膀足有一米多长,黑暗中一双犀利的眼晴,看了让人慘得慌。

  歪嘴凶性突起,拿起地上的镰刀,狠狠地朝怪鸟劈去。

  镰刀准确劈上老鹰背上,歪嘴心里一阵狂喜。扁毛禽兽,你真的是找死,山林那边不好好待,偏跑来给我哥三当下酒菜。

  镰刀所击之处,宛如一堆棉絮;也如划过一汪碧水,毫不着力;歪嘴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这虚幻如鬼魅的东西,是什么恐怖的东西?特别是它那一对勾人摄魄的眼神,看得他心内发慌。

  “老杜,快走,这鬼鸟会要人命。”谢春华由于个子高,怪鸟几次啄得他头颅起了几个大包。

  三人忙着对付头顶上的神猫鹰攻击,没留意田埂上站着一个人。旷德军在漆黑的夜里,视力如白昼一样清晰。他看着三人狼狈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鹰兄,把他们交给我吧。”直到旷德军出声,谢春华才看清正前面田埂上站着的是旷德军。

  “军子,你怎么回事。我们路过这里,你就放鬼鸟来啄我们。”谢春华拳头攥紧,紧几步朝对方走去。杜谷荣、孙石头也终于看清来人。

  今日怨家路窄,揍一顿分胜负,谁赢了谁就有理,况且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你们路过?你们大路不走,特意拐到这丰沃里想晚上捉泥鳅么?”旷德军看着杜谷荣、谢春华和孙石头。

  孙石头,你这小子,德保哥跟你爹孙老师还准备把你妹孙莲娥介绍给我呢,你说我要是把你这未来大舅子揍一顿,或者丢到泥水沟去捉泥鳅,你说这亲事还能成么?

  歪嘴非常嚣张,指着旷德军鼻子骂道:“我走哪条路,还要问过你么?不想挨揍,给我滚一边去。”

  谢春华握紧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松了,他不是一个人么?我们三个对他一个,怕他个鸟。

  “你走你的路,我的电线,铁丝网不碍你眼吧,你们把他剪断,撬开是什么意思?”旷德军强压心中怒火,老子先礼而后兵,以理服人。

  “今日就是剪了,你想怎样?因为我们看你讨厌,而且还要割你稻谷,你能怎的?”杜谷荣越过謝春华,手上的镰刀抓得更紧。

  “呵呵,我不能怎的。”旷德军朝前迈上一步。

  杜谷荣右手握成拳头,朝旷德军脸上挥来。

  谢春华、孙石头也扑到了旷德军的后面,两把镰刀劈向他的后背。

  旷德军一把抓住了杜谷荣的手腕,稍一用力,歪嘴瞬时疼得撕牙裂嘴,手腕如破铁钳一样夹紧,痛疼直达骨髓。

  “哎哟,你这臭鳖,老子今日要揍得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前进村谁是老大。”

  歪嘴忍着疼痛,另一只手握的镰刀毫不迟疑地朝旷德军劈下。

九十九 水沟啃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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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德军突地抬脚,后发先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呯的一声,直接掉进一米多深的水沟里。

  “来揍我呀,揍得我心服口服,你特么下水沟摸泥鳅去了……”

  歪嘴掉落的水沟有一米多深,里面积满淤泥,沟旁边是茂密的水草。歪嘴被一脚踹下去,卒不及防,嘴啃在一块泥桨上,半天爬不起来。

  “春华、石头,你们两个傻站着干嘛,快点上去揍他,往死里揍……”刚说到这里,呯,旷德军用脚跟踢起一块石头,正中丢在他的嘴角,瞬间嘴角出血,吐出两颗牙齿。

  这石头踢得极准,简直有古人百步穿杨的本领。

  谢春华见旷德军势猛,内心有点恐惧。歪嘴在实力上稍胜自己一筹,连歪嘴在他手下都过不了一招,自己能么?

  正当他在怀疑人生,畏手畏脚之际,只见旷德军突的上前,抓住谢春华手臂,脚撗扫过去,谢春华如失重的风筝,也一头掉进了满是淤泥的水沟。

  孙石头吓得一激棱,慌忙想掉头就跑。旷德军却没有放过他,后面屁股上一脚,同样把他踹进水沟污泥中。

  千米开外的旷德生,在无限地纠结中。去帮忙不,注定是挨揍一回;这三人是前进村地头蛇,为了军子几亩稻谷而得罪这几个恶人,得不偿失呀。

  军子被人揍一顿或许就老实了,以后对自家兄弟也会恭敬了。旷德生找到了不去搭救旷德军的理由,于是他在千米之外,眺望这边情景。

  只听“扑通”几声,瞬时没了声响,连晃动的手电也熄灭了……

  “还准备剪我电线,撬我铁丝网,割我稻谷么?”旷德军觉得这一点还没弄明白。

  “旷德军,前进村有我没你,待老子上去非弄死你不可!”歪嘴恼羞成怒,这洋相出大了,我歪嘴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得亏。

  满嘴都是污泥和血,内心的怒火,已经让他丧失了理智。

  “前进村有你没我?行,今日我就把你三个鳖孙灭了,省得你们再去祸害他人。”

  旷德军也暴怒起来,跳入泥水沟,揪住歪嘴的脑袋,把他往泥水中按。

  “你……咕咕……救……咕咕……我弄……呜噜……救……命……咳咳!”

  歪嘴四肢着力在水沟壁上蹬,试图挣脱,但旷德军力气已经超乎他想象的恐怖,他的脑袋完全没有动弹的自由。

  摔落水沟的谢春华离歪嘴不足二米,见旷德军一心对付歪嘴,后背空虚,虎扑上去,拳头砸向旷德军头颅。

  旷德军象后脑长眼睛一样,头稍偏,右手一捞,速度快得如鬼魅,一把抓住了谢春华的脑袋,另一只手同样把他往污泥中按。

  孙石头吓懵逼了,旷德军啥时侯打架这么有血性了?

  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适者生存的问题,救吧,万一还是象哪两位一样啃泥,就不如不救。不救吧,自已要背上不够义气,事后会遭歪嘴和谢春华两人秋后算帐的问题。

  况且,旷德军现在两只手,一只手按住一个人,自己不正是机会嘛?一个手只能按住一个脑袋,不成你有三只手?

  孙石头再也顾不得其他,从泥泞里爬起,摸到一块石头,攀起就朝旷德军肩膀砸下。

  这一石头下去,若是砸中,不死即伤。

  旷德军看准时机,在他石头未砸之际,快捷一脚踢在他腿肚子上。孙石头立足不稳,同样被旷德军一脚踩在脖项上,脸跟淤泥有了亲密接触。

  旷德军一脚把孙石头撩到前面,此时三人三个脑袋挤成一团,旷德军轮换着把他们按入泥中。

  歪嘴满嘴是淤泥和血,感觉就要被窒息而死之际,旷德军一松手,歪嘴又得以喘息;那边谢春华的头又被按压进了泥中,在孙石头正欲挣扎奋起之际,旷德军又一把把他按了下去,毫不客气。

  “旷德军,……咳喔……你疯……了,你想淹死我们……咳,……放手……放……求你!”歪嘴终于忍住不住,开始哀求。

  “你不是要灭掉我么?起来,试试啊,看谁灭掉谁。”旷德军再次把他头颅按入泥中。

  “旷哥,求你……咳咳……放过我,……咳……再不敢惹你了!”谢春华真正体验到了死亡的威胁,对方那一双钢钳般的手臂,按得头颅就要爆炸一样。有几次,眼前一片黑暗,憋得眼冒金星,侥幸又缓了一口气过来。

  孙石头吓得腿肚子发软,已经是带着哭音在哀求了:“军子,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你饶我一命吧。我爸还是你老师呢,求你饶我这一回。再淹,我就要死了。”

  旷德军松手放了他们,扯了一把草把脚上淤泥擦洗干净,回头问道:“谁剪我电线,撬我铁丝网铁门的?”

  杜谷生颤抖着说:“是老子……是我不小心砸坏你的锁的,我一定买个新的给你。”

  “不小心,”旷德军冷笑着说:“搞得我火起,不小心把你弄死去。”又把冰冷的目光投向谢春华和孙石头身上。

  谢春华腿肚子打颤,吱唔着说:“老杜叫我剪的。”

  旷德军吼道:“怎么样剪的怎么样接回去,除非恢复原样,否则今晚你们就啃一晚泥吧。”

  损坏的铁锁是怎样也修复不了,三人试图去接那根被剪断的电线。谢春华用手抓起水沟里的电线,一阵电流麻得他全身抽搐。

  旷德军远远站定,并不吱声。歪嘴几人此时竟然不敢有逃跑的念头,刚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几人有一种小鬼见到阎王的感觉。

  “我们可不可以打个电话,让人帮送工具过来。”杜谷生乞求地说:“关键是锁坏了,我叫人买把新的过来,况且电线也不够长了。”

  “反正今日你们不把毁损的东西修复原样,你们就别想离开这里。”旷德军没有一点倦意,熬到天亮,熬上十天半月,看谁熬得过谁。

  杜谷荣掏出粘满淤泥的手机,在衣裤上擦拭了几下。好在还能打,他把电话打给了三姐夫孙庚子,说了原委。

一百 差点打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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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庚子除了告诉另外两个姐夫外,还告诉了杜谷生。

  “旷德军在丰沃里对谷荣等几人进行欧打,现在打电话来求救,怎么样也得去救救吧。”

  杜谷生又叫了杜家另外几个子侄,还通知了谢春华和孙石头家。

  其中孙庚子还是孙石头堂叔,杜谷生是谢春华姐夫。几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一说有人受欺负了,几分钟内马上出动了十多个人。

  且说旷德生见水沟那边半天没吭声,也不禁有点好奇,出面相助是不可能的,但暗中去观察一下还是必须的。他悄悄沿着田埂走近,只见旷德军一人把三个脑袋挨个按入污泥中,歪嘴几个哭爹喊娘在哀求呢。

  这让旷德生大跌眼镜,前进村三大烂人在旷德军面前,弱鸡得如一团烂泥,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旷德生想了半饷,最后还是没出面,缩头又返回到他的茅棚,继续假寐养神。

  十多个杜家人,一翁儿朝丰沃里跑去,让旷德生暗自吃了一惊。人家整个家族都出动了,自己再不有点反应就说不过去了。

  他马上给旷族内数人打了电话:“军子,要给杜家人打死了。十多个人下去了。”

  “旷家人不能被外人欺负。”旷德保从被窝里爬起来,唤上儿子旷培景,在前屋转角处碰见旷德寿带几个儿子,旷德富及旷德喜几人。在旷德生鱼塘处,跟旷修昌几兄弟会合。

  旷族人难得也有十多个人,让旷德保特别欣慰。杜家人想欺负旷家人,没门!

  丰沃里那片稻田间,一片喧闹声。

  天空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雨,夜色越发漆黑,村里其他的村民听到消息,也三三二二朝稻田这边赶来。

  杜谷生赶到现场,见旷德军翘着手,站在田埂上,而杜谷荣等三人牵着两根断了的电线茫然无措。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都象个泥猴似的。”杜谷生毕竟是村支书,威严还在。

  杜谷荣见杜谷生带了一帮杜家人过来,心内底气又回来了,把手中断线一摔,想跑到对面人群中去。又被旷德军鬼魅般的速度撂倒,膝着一软,又爬伏在地上。

  “损坏我的东西,你修好了没有?没有修好就想跑,当我说话不管用对么?告诉你,今日天王老子下来,不修好我的电线和门锁,我都不会放过你。”

  “杜书记,是吧,你来了正好,我种的稻,他们晚上来偷割,这种行为也该你当支书的吭一声吧?”

  “我搭几间临时棚,你杜书记都去乡里举报我;象他们这种偷窃的行为,你说该怎么处理?”

  “哦,对了,你们全都是亲戚关系;我想问一声,你们十多个人是否想火拼我一个,想的话就一起上,老子一个拼你们十多个也够了。有种就一起上!”

  旷德军当着十多名杜家人的面,说出这番话,让十多个磨拳擦掌准备扑上去狠揍一场的杜家青年,反而迟疑了起来。

  论打架凶狠,没人比得上杜谷荣、谢春华和孙石头,如今三个凶狠的人也被旷德军踩在泥沼,谁人又有胆去挑战。

  杜谷生心内有点后悔,不禁后退几步,缩到人群后头。他不该带人来这里的,要是众人真的揍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传到乡里他也不好交差呀。

  “小旷呀,诸事宜解不宜结,先让他们几个上来吧,明天叫个电工帮你把电线重新接上。这样叫他们接,万一触电出事了,你还是要负责任的……”杜谷生犹豫着说。

  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必要搞得这么僵吧。

  “你给我闭嘴,你来了,没说他们一句,反倒指责我的不是,你这村主任是怎么当的。他们三个不把损坏我的东西恢复原样,想叫我放过他们,门都没有!”

  “看我不过眼,你们杜家人来打我啊!”旷德军挑衅地望着杜家一帮人,吼叫道。你杜家不是在前进村作威作福么?来吧,今日老子就挑战你杜家一族人。

  此时,旷德保带领的旷家十几个人也恰好赶到。杜谷生感到头发有点发麻,这不是打群架的节奏么?

  村里人单个对单个干架是小事,若是一姓人跟另一姓人干架,是群架,是大事。到时别说个个都要蹲号子,就连他这干了几十年的村支书也算是干到头了。

  孙庚子把一把新锁和一圈电线递给了杜谷荣。几人把新线接上。

  雨越下越大,旷德保凑到旷德军面前,小声劝说,差不多就算了,他们即然恢复了原样,就让他们回去了。

  旷德军见田埂上围了许多村民,朗声说道:“今日我放过你们三个,但是我警告你们,只要我稻田巨型稻谷被人偷了一粒,我都把帐算在你们头上!”

  杜谷荣犹豫着,吭吭哧哧地说道:“假如别人来偷窃,也总不至于算在我们头上吧?”

  旷德军喝道:“我不管,谁叫你们三人最早起意来偷我稻谷,少了一粒,我都会去找你们麻烦。”

  谢春华和孙石头都不敢吭声。

  杜谷生闷声说:“都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独自走在前面,歪嘴几人如落汤鸡,愤愤不平地跟在后面。

  “臭小子,还没完!”杜谷荣心有不甘地说。

  “别事后马后炮,斗不过人家,就别夸海口。”杜谷生回头喝道。

  “等着吧,明的斗不过,暗的还斗你不过。”他决不会甘心,心里又在盘算另一种报复。

  一夜无事。

  众人都散后,旷德军从空间兑了一些灵泉水,用高压喷雾器,往沉甸甸的稻谷上面喷射了一层水雾。金灿灿的稻谷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在成熟!

  该收割了!

  第二天,除了安排人摘蔬菜外,旷德军又雇了七八个人开始摘稻谷。不错,就是摘稻谷,没有一种镰刀可以割断粗壮的稻杆。旷德军只好买了几把砍刀,如砍甘蔗杆一样,成排把稻杆砍倒,然后抱上一小把,放到打谷机上脱谷。

  如此之般的缓慢速度,七八亩水稻田该何时才能收割完?

一百零一 丟入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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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大酒店的保鲜车,早早来到祺山,装了一车巨型蔬菜。香瓜520斤,冬瓜390斤,茄子408斤,苦瓜278斤,白箩卜457斤,草菇490斤,土鸡620斤。

  孙昌贵及时把钱转到了旷德军帐上,保鲜车司机陈启明十多分钟后打来电话:“旷老板,你们村的人大叼了,竟然在路中间撒钉子,现在两个轮胎都扎得漏气了。”

  旷德军知道又是昨晚留下的祸根,看来昨晚出手还是大轻了,根本没起到威胁效果。

  “陈司机,你现在在哪?”旷德军问。

  “在哪,还不是在你们村中央的这条大道上,他们说以后我的车不准进村,进一次扎我一次轮胎。”陈司机有点无奈他说。

  旷德军以惊人的速度,几分钟内赶到了孙石头家屋角转弯处那条道上,看见孙碌长、孙庚子等几个人指着陈启明司机在骂:“告诉你外乡人,车过我门口就要经过我同意,我心情好就让你过,心情不好就不让你过。”

  “这么说,路上这些钉子就是你撒的?”

  “我在我门口撒几枚钉子谁都管不着,怎么着,你想打我?”

  几丈开外旷德军就听到了孙碌长嚣张的声音。孙碌长跟孙庚子是兄第,两家人房子座落在村中大道的两端。

  他们两家房屋前面有一条排水沟,水沟旁是一排茅厕。农村人虽然新建楼房都建了化粪池,房间都设了卫生间。但这一排老旧的茅厕依旧还矗立着没有拆除,路过的人依旧当公共厕所使用。

  大概是怪陈司机打电话向旷德军告状,孙碌长两兄弟正在前后把司机围住,推搡着他。

  “别动手呀,我跟你们没有过节,有话好好说呀!”陈司机是聪明人,不想吃明亏,所以被人推搡也不还手。

  “你来帮他拉蔬菜就是跟我们过不去!”站在孙石头院子里的杜谷荣指着司机说:“以后别来前进村了,来一次我们搞你一次。”

  话没说完,惊惧地发现旷德军就站在离他不足一米处,正目光冰冷地望着他。

  “看来昨晚啃泥还啃得不过瘾!”旷德军冷笑着说。

  “你想怎样?”昨晚黑灯瞎火的,促不及防中了你埋伏,今日大白天,况且我有这么些人,我会怵你?

  说是不怵,但内心的恐惧依然在,见旷德军他又忍不住往孙石头家中躲。

  旷德军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揪住他胳膊,提小鸡样,把他捻出院子,轻轻丢入水沟边一间粪厕里。

  “昨晚,啃泥不过瘾,今日让你下粪坑过足瘾。”

  旷德军眼光看向孙碌长、孙庚子。这两人看见他把一米八的杜谷荣轻飘飘地捻起,毫不吃力,象丢一块小石子丢入茅坑,正目蹬口呆之际。被旷德军一手一个,分别抛入茅厕中。

  这时,孙石长从他家院台上探出头来,被旷德军看见,向他招手道:“过来,你想又臭又硬,就还得落粪坑去才能熬练出来。”

  孙石长慌忙道:“我刚起床,不关我事,我再也不惹你了,还不行!”旷德军看见他头发蓬松,睡眼迷茫的样子,才相信他今日的闹剧没有参加。

  谢春华这时拉开孙家后门,发力朝巷子深处跑去。旷德军快速追上,从背后抓住他胳脖,如铁钳一样,他根本挣不脱;紧走几步,一样丢入粪坑。

  一个茅坑五六个平方,一下子丢入四个大男人,场面有点壮观。农村茅厕一般都有两三米深,四人被丢入粪坑都挣扎着想爬出来,无奈茅厕四壁光滑如镜,没有一处着力点,况且外面还有旷德军冷冷看着。

  刚刚爬上厕桥,旷德军一枚石仔,准确无误地砸在手掌上,又负痛掉入粪坑。

  村中大道两旁都是居住的村民,这边的闹剧吸引了无数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茅厕内几人被腥臭嗅得呕吐欲晕,外面看热闹的,许多人看了暗自叫好。

  恶人就要遭到熬星才能收伏。

  旷德军掏出手机,给杜谷生打电话:“杜书记,这事好象没完没了。不会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吧?”

  杜谷生狠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不懂。”

  “算了,跟你说也是废话,我还是报警吧。”旷德军毫不给他面子,果断地打了报警电话。

  乡派出所的曾大成和冯刚,二十多分钟后赶到了现场。

  “这是谁干的,谁在路上撤的钉子?”他们问保群车司机。

  “撒钉的人被旷老板丢落茅厕里了。”陈启明忍受笑,对他们说。

  看了一场好戏,只可惜在这里耽误了几个小时。他已经打了补胎店的电话,修胎师傅十多分钟就到了。

  曾大成问:“你是旷老板?怎么回事,他们四人都是你丢下去的。”

  “对,他们拦劫我运输蔬菜的保鲜车,还威胁人家的生命安全,所以不得不出手。”他指了指人丛中的孙石头说:“具体事情缘由他最清楚,你们可以问他。”

  茅厕内几人见到警察,赶忙求救:“警察同志,快救救我们!”曹大成让人把他们救了上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孙碌长、孙庚子的家属,警察没来之前没人敢吭半句,现在见警察说,纷纷七手八脚把几人捞了上来。

  四人身上粘满粪臭,众人纷纷避开。连两个警察也皱着眉头,把孙石头拉到一边询问。

  杜谷生正好此时来到现场,见一辆警车两个警察在场,脚步停下,就想扭身就走。

  “杜支书,来了又何必躲避呢?”旷德军闪身堵在杜谷生前面。

  杜谷生见了四人恶心狼狈像,见旷德军把他堵住,害怕他把自己也丢入粪坑,于是赶紧退步问道:“你想怎样?”

  旷德军狠狠地说:“警察在场我不会怎样,这事再有下次,我一定第一个把你丢入粪坑!”

  杜谷生听了吓得面色苍白,颤抖着说:“你别乱来!”

  曹大成也把他喊住了:“老杜,过来一起了解一下吧。”

  曹大成问,冯刚负责记录。旷德军冷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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