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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作者:锁城加入书架
  闻仲知天子心切,便邀其通行,张帝辛也好奇闻太师所选之材如何,便不估星天,乘风而往。

  适逢子夜,四面具是寂静,此番历事太多,饶是张帝辛如此心宽,也不免感觉疲乏,一路之上,虽是乘风,却是慢行,闻仲见此,以为天子忧心今日之事,也不好提醒,只能跟随在后。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张帝辛、闻仲两人,便已出朝歌,一路往西,却见层峦渐起,云雾愈浓,便是山林,也层叠起来,四面寂静,似是无人之处。

  寻常修者,便已能视黑夜无物,张帝辛行走云间,却见脚下峰峦迭嶂,山岚雾霭,往远一望,便是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此地甚美,若有闲暇,当在此地过活,张帝辛落如山中,便觉心旷神,泉水潺潺不绝于耳,百花争艳芬放路旁:“此处果真仙境,不知太师,此山何名?”

  “此山于朝歌城西难,其间卫河水过,故称卫山。”张帝辛一听此明,便觉不好,思索了一会,说道:“我观此处薄雾如云,美景似梦,卫山却少了一层意境,不如起云梦二字如何?”

  “云梦……云梦山!此名甚好,天子洪恩啊!”天子赐名,便是极大荣幸,更何况闻仲自属之山,“老臣叩谢陛下。”

  张帝辛所来时日甚短,不知云梦山乃闻仲属地,见他叩谢,却是一头雾水:“太师何来谢意?”

  “呃……此处乃老臣私地,殿下莫不是忘了?”靠!你丫的,倒是选了个好地方,张帝辛心中嫉妒,脸皮一厚道:“老太师,此地甚美,若寻得佳地,予寡人可好?”

  见过天子赐地,却从未见过天子索地的,闻仲听言,却不敢忤逆,直言天子隆恩,便是将云梦收回,也是极当,张帝辛要了这偌大的山头,也无甚用处,自然不会收回。

  张帝辛搀起闻太师,两人并行,往山中进发,走了许久,其间过数十处屏障,方才进一林荫小道,小道之上,只有碎石,倾斜而上,便望不见踪迹。

  “殿下,这便到了。”闻仲说着,快步走上前去,张帝辛紧跟在后,还未跟上,就感山路一阵颤抖,上面喊叫声不断!

  张帝辛快步上前,却感豁然开朗,数百丈空地之上,篝火闪亮如昼,众人之间,两赤膊大汉正在群中战斗,其中一人二十出头,手持木剑,挑衅道:“老小子,今天不把你打趴下,小爷便不姓姜!”

  “那你便跟我姓黄好了!”对面那人也不甘示弱,言语一出,伸手便缚住了少年腰际,少年知其手快,手腕一抖,便向下刺来,对面青年,猛得一闪,脚下一甩,却是“噗”得一声闷响,便将少年踢倒在地,“怎么样小子,服不服?”

  “服!再来!”那少年嘴中虽服,却依旧觅战,青年人呵呵一笑,让出道到,让少年进攻,只不过,没有十回,又是“啪”得一声脆响,少年便摔了出去,华丽丽的扑在石地之上。

  “混账,见天……”闻仲话未说完,张帝辛早已跳入战圈之中,也效众人一般,去了衣服,“小将不服,请求一战!”

  “哪里的毛蛋,打你还用黄大哥,我这便来收拾你!”刚被摔了一个狗啃屎的少年,一吐嘴上的尘土,冲张帝辛招手道,“来,来,来!看你年少,老夫便教你一招。”

  “哈哈哈……姜文焕你多大年纪,还敢枉称老夫!”先前所战之人,自然是黄飞虎、姜文焕,听姜文焕如此说,一旁的黄飞虎自忍不住嘲笑一番,众人闻言,具是哈哈大笑。

  “你……你!哼,黄小子,待我收拾完这货,再来……”姜文焕话未说完,便感腿下一阵升腾,身子便是一慌,直接摔倒在地!

  军营之中,就是少不得这种气氛,张帝辛心中大喜,一脚放倒姜文焕,斗大的拳头,便朝黄飞虎而来:“将军小心!”

  黄飞虎也没想到,此人竟突然偷袭,这边还在大笑,就听到一声提醒,胸前便是一闷,“踏、踏、踏”后退数步,方才止住身形。

  “你小子忒不要面皮,还敢偷袭!”姜文焕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心中自然不爽,喊叫一声,为自己壮胆,抬腿便是一脚。

  张帝辛见之不由摇头,这招式,真是花架,身子一低,便隐到姜文焕身下,更不用大力,只需轻轻一点,姜文焕便感血气翻涌,周身血疼,好似虾米一般,蜷在地上,只有哀嚎之声,却无讨战之力!

  黄飞虎见之,裆下猛得一凉,不由的心中庆幸,还好不是自己,张帝辛微微一笑,势如闪电,拳如疾风,顷刻之间,便将镇国武成王打得毫无脾气,步步后退,却只有招架之力!

  此子果真非凡,不愧大商第一武将,张帝辛心中赞叹,眉间更多一丝喜色,黄飞虎退步之间,也感慨此人手脚之快,气力之足,当在自己之上,便猛地一瞪,便感甚是眼熟:“陛下,陛下如何来了!”

  众人听此,均是大惊,纷纷伏跪在地,口呼万岁,张帝辛本想趁乱与众人打个痛快,却不料被黄飞虎提早认出,便不好再战,只得收了身形:“众将如此,寡人甚安,却不知……”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感背后一阵火辣辣生疼,眼前更是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姜文焕!你闯了大祸了!”闻仲在一旁观看,本还得意,却未想姜文焕这莽撞货,竟然如此,也顾不上多说,一众人便将要张帝辛抬起,急匆匆送往营中。

  “嘶……疼……疼啊……”张帝辛醒来,不由得摸头,一碰却是碗大的包,自是疼痛难忍,那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知错了!小臣知道错了啊!”姜文焕早就一身忐忑,在一旁等候多时,见张帝辛醒来,更是伏跪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实在不知是你啊!”

  原是方才,张帝辛一招猴子偷桃,偷得姜文焕一阵热,一阵疼,便是感觉世界崩塌,冷汗如雨!

  这种招式,在军中本就是不行,待姜文焕反应过来,自知吃了大亏,心中更是恼火,头脑一热,便将一旁圆木抄起,便是“嘭”得一声,便差点要了张帝辛小命。

  “混账!简直混账!此乃天子,哪里还是陛下!”闻仲本示意姜文焕待天子一醒,便来谢罪,却不料此人话一出口,便是殿下,这下可是伤了老太师之心,你丫的,这样都能说错,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

  “混账!还不快称天子!”黄飞虎心中更急,一脚将姜文焕踢倒,差点就直言“竖子不足与谋”,慌忙跪倒在地,“天子恕罪,文焕也是无心之失,还请陛下宽宏,少些责罚!”

  姜文焕一听说错,心中更是自悔不迭,口中大呼道:“还请陛下看在王后娘娘的面上,饶微臣一命!”

  张帝辛方才醒来,就听到一系列轰炸般的喊叫,心中回想今日之事,却不由苦笑,古话说的果真不假,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若不是自己偷袭,姜文焕也不会恼羞成怒,张帝辛自知理亏,面色一红,脸皮一厚,说道:“都起身吧,此事偶然,索性寡人无甚大碍,不过文焕下次能不能轻点?”

  “哈哈哈……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姜文焕一听张帝辛言语,自知没事,胸口一张大石,也终究放下,黄飞虎在一旁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混账!还敢有下次!”

  “呃……是……是……”姜文焕在一旁嗫嚅道,张帝辛晃晃脑袋,却不能忘了正事:“此地有多少军马,可足三千之数?”

  “回陛下,此地七千有余,个个都是百炼精钢,先前所求三千之数,自会在内挑选。”张帝辛听闻仲言语,心中大喜,此人数,已经多出自己预算甚多,若是如此,当可成一支虎狼之师,黄飞虎继续说道,“此人甚良,却是难以舍弃,不知陛下可否宽松一二?”

  张帝辛本就高兴,宽松一二,又怎么不可,人数越多了才是越好,前朝纣王,便长征东夷,至使朝歌兵力不知,匆忙召集奴隶应战,才使西周有机可乘,一举灭了殷商。

  未雨绸缪,事半功倍,张帝辛自北海归来,便想组一支铁军,直到现在方才雏形,却已经为战西周,做了第一份准备:“人可多,但兵不可懈,人之数字,三万为顶,若多一草包,你便提头来见。”

  张帝辛心中甚喜,还是出言警告,黄飞虎、姜文焕两人听知大喜,叩谢天恩,言自当鞠躬,死而后已。

  张帝辛本想扶起两人,刚一起身,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脚下更如踩在云端一般,全然用不上丝毫气力:“靠,不会是脑震荡吧!”

  一众人闻天子言,皆不知“脑震荡”为何物,面面相觑之后,对此病症更是无从下手,张帝辛头晕目眩,只能趴下(袭击部位在后脑,不能躺下,可怜猪脚趴几天了):“闻太师,朝歌之事,先交与你,七日之内,寡人怕是回不了朝歌了……”
第33章 姜文焕夺刀,云梦山福地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作者:锁城加入书架
  闻仲见此,只得点头称是,当夜见张帝辛好转,也不便多呆,急匆匆返回朝歌,可怜天子陛下,在云梦山威势未显,先卧病在床,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显威未成脑震荡。

  一连三日,张帝辛均卧病在床,每次站起,便是头晕目眩,胸闷欲吐,只得爬在床上,心中自是恨透了姜文焕,此子倒也知趣,几日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便是天子想骂人,也找不到目标。

  不过军务之事,张帝辛却并为耽搁,一面令不可放松训练,一面派人将朝歌上好的铁匠往云梦山请,在山林之中,打造图纸神兵。

  商朝所使兵器,多为青铜长戈,使用不便,且造价昂贵,往往用及不久,经猛烈激荡,便断裂开来,断开之后,由其材质特殊,更不可再续,往往废弃。

  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张帝辛为此,特别教人炼制了直到西汉才大规模应用的铁,虽然材质比不上后世之物,但相比青铜已经有了很大进步,所造之物,本着经济适用的原则,便改为朴刀。

  朴刀刀长3尺5寸,刀柄长7寸,后有环,挺长2尺8寸,宽4寸,背后4分,有六环,每隔3寸5分有一环,形体相较戈、钺、斧,已是极为精简,且分量更轻,更易操作。

  更为重要之事,却是张帝辛自我改良,朴刀刀兵之上,留有穿孔,若在马上,则安上木柄,两者相加,虽没有戈长,却也不会太短,更胜一点在于,此刀灵活,极易马战。

  所谓兵贵神速,在商周,马匹已是最快战力,若作为骑兵,定可立不世功勋,姜文焕本就好奇,待朴刀一出,便拿在手中,入手只觉比长戈轻了许多,舞动起来,更是感觉舒适,当下习练一番,自是把众将羡慕得眼红起来。

  “来,来,来!小黄,与我一战!”姜文焕手握朴刀,自是得意非常,见黄飞虎在一旁练兵,便出言挑衅。

  众将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云梦山虽美,却是苦地,众人只能以打斗取乐,黄飞虎、姜文焕两人自是军中英豪,相斗之中,更是乐趣极多。

  黄飞虎对此,亦是习以为常,挑起长戈,挥手便落:“小子,不给你见识一下,你不知道虎字怎么写!”

  长戈落刀,便一相接,就是“噹”一声清脆声响,朴刀直破戈身而过,便是用刀的姜文焕也不由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盯着断戈道:“奶奶的,这么厉害!”

  黄飞虎与众将更是吃惊,这朴刀竟然如此锋利,不愧削铁如泥,若是拿这物作战,便这兵器,已是最大利好!

  “哈哈哈……哈哈哈……”姜文焕欣喜,抱着朴刀竟开始傻笑起来,便是口水,也落了一地,“嘿嘿……这是我的,你们都不准……喂!喂!”

  姜文焕“抢”字尚未出口,便被一众军士压倒在地,数十人抢夺一物,还能好到哪去,自是拳脚飞舞,尘土飞扬,不少军士还未明白何事,稀里糊涂的便加入了战圈。

  张帝辛出来之时,外面已战得如火如荼,众人不动兵器,拳脚却是毫不客气,数十人已是衣衫褴褛,身上一青一紫,便是这样,也在人群之中,伺机而动。

  “陛下!陛下来了!”姜文焕最先做那出头之鸟,自然被修理得最惨,见张帝辛前来,更如见到亲生父母一般,破口大叫,“陛下救命,陛下救命啊!”

  众人见张帝辛来,具是面色一红,纷纷站起身来,只留下在战圈之中,险被压成肉饼的姜文焕。

  “嘿嘿……陛下,陛下!”姜文焕一抹嘴上的血丝,心道宝刀终于保住,起身便走,却不料脚下一空,直接将朴刀甩了出去,这边上,一人大笑,单手抄起,拱手道:“既然贤弟不肯要,那为兄便帮你收起了!”

  “黄飞虎,无耻!”姜文焕万万没有想到,煮熟的鸭子,竟然还能呢飞走,刚要上前,又自知不敌黄飞虎,只能气得原地跺脚,“陛下,陛下你看,堂堂镇国武成王,这般不要面皮!”

  “切!”黄飞虎不屑一瞥,却将朴刀抱在手中,再也放,“你这镇国将军,不也是这般?”

  “你……你……”姜文焕被黄飞虎噎了一道,也不知说何是好,只能眼巴巴望着朴刀,似是望穿秋水,也难再得,“陛下,你看这人,怎么能这样,陛下你看!”

  争抢不过,姜文焕竟在一旁撒起娇来,惹得众人一片哄笑,张帝辛本还心念此人乃是自己小舅子,不可太过,却见一莽汉如此,顿觉腹中翻滚,自是面色一冷:“胡闹!有本事自己夺来,若没本事,还说这作甚,平白丢了皇家之脸。”

  张帝辛训斥,虽是平常,却也夹杂了对姜文焕报复,让你丫打我,让你丫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姜文焕听此,脖子一怂,慢慢吞吞退到张帝辛身后,不再言语,黄飞虎见此事已了,刚要说话,却见一下人匆忙来报:“禀陛下!后山云水瀑处,发现一奇景!”

  奇景,云梦山还能有甚奇景?张帝辛心中好奇,带领众人急匆匆赶往,还未至云水瀑,水落之声,便轰鸣而起,愈是靠近,声响愈大,彼及百丈,耳中便听不清言语。

  丛林之上,一断崖凌空矗立,一瀑数十丈水流,喷泄而出,激流落在山间石块之上,激起层层水雾,在半空之中,凝成道道彩虹。

  彩虹落出,便是水雾一团,朦朦胧胧,其下潭水,看不真切,水流奔泻而出,过山巅,落于卫河之中。

  过潭石台,具是青色顽石,上生层层青苔,已经及尽湿滑,方才路上,下人便将奇物说出,张帝辛来此,便往那走,却见石壁之上,不知何时破开一方洞口,里面一物,晶莹剔透,好似虎魄,上书各种色彩,虽是斑斓,却径直有序。

  钟乳石?此处怎么会有此物?张帝辛自然识得此物,古人少见,自不加多怪:“此物甚妙,却是天生之物,不可动摇,速速将物掩了,一面天意不测。”

  众人听令,纷纷掩盖,张帝辛眼看水瀑,却是微微一笑,自是回营中去,不再言表。

  深夜寂静,云水瀑边,只留些轰鸣一片,层层水雾叠嶂,便将山色都隐藏在内,一黑影自远处悄悄而至,也不寻路,爬上树去,从背后拿出一四方木盒,便是一扣,一箭头如点横穿,直透水瀑而过。

  便是“噗”的一声,那人便是一喜,此处果真别有洞天,捆绑好这边绳索,身子一挺,顺绳而动,只觉全身一疼,便是透体之凉,那人便冲入瀑布中去。

  那人过瀑,便觉眼前一亮,顺势翻滚进去,便感脚下一滑,直接冲了进去,便是“噗通”一声,直接落入水中!

  “嘶……好凉,这水好凉!”那人不由大叫,口中大呼着,爬上岸来,此时再看,却见山顶奇形怪状,光怪陆离彩色四溢,洞中钟乳石比比皆是,如珠似玉的水珠顺着钟乳滴落石上,如坠玉盘,叮咚有声,犹如古人抚琴开筝。

  “果真福地!”那人不由大呼,心道我张帝辛此来果然值得,又看洞口,却见串串水珠恰似珠帘悬于洞口,“碧水为帘山头挂,红桃似锦洞口开,此处真乃妙地!”

  白日之时,张帝辛便已发现洞口,为避闲,方才夜间赶来,却也没有料到,此洞中竟别有一番天地,自是欣喜非常。

  洞中似无人居住,地面具是石乳,便上面结成一层滑石,每走一步,都得小心非常,没去一点,便要身过石钟。

  若不是虎魄在手,可以刻画一二,张帝辛还真不知如何走过这片湿地,走之不久,便见前方一阵七彩氤氲,其上白雾升腾,一束银光,自山顶倾泻而下,便在光中,也别有一番奇景。

  过着非凡,张帝辛心中赞叹,脚下忍不住一快,便是一个趔趄,直接跌入潭水之中!

  张帝辛跌入水中,却发现此处水只到腰间,四面见岸,不过五六丈的平方:“咦,怎会如此?”

  张帝辛如水,这才发现在,谭中之水,虽不见日光,却是温润异常,水质也不如透明一般,却是乳白之色,身在其中,便感漂浮在空,全身舒爽异常,便是那头疾,也去顿时消失!

  盘坐其中,张帝辛眉间清气,悄悄升腾而出,经脉之中,那道蔚蓝之气,瞬间活跃起来,行走之速,胜往昔数倍有余!

  张帝辛自视而下,见丹田中化婴的小人,脚下竟升腾起一朵青莲,青莲由气化形,虽然势若,却隐隐约约可见其形,小人盘膝而坐,竟是微微睁开眼睛,见此青莲,便开始集聚起来。

  清气流动,直同四肢百骸,一时间张帝辛竟感觉好似出了身体一般,竟能看到自己盘膝而坐,全身经脉玲珑剔透,可见元气缓缓而动,到了此时,他哪里还能不知得了极大好处,自是稳下心神,好生参悟……
第34章 水仙洞,又现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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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其中,最开始便觉通畅,可张帝辛愈是修炼,愈是感觉身后发凉,背后好似一双冷眼望着盯着自己一般,便是背脊一道冷汗流出,猛得回头,却见一颗青丹,在氤氲中缓缓颤动。

  青龙道人!张帝辛心中一惊,当初赵公明秒杀青龙,便留下此物内丹,交予他手,言可日后服用。

  可张帝辛那里懂得服用之法,孔宣也是来去匆匆,问题尚未来得及询问,便不知去了何处,所以服用之事,也便耽搁下来,却没想到,在这灵泉当中,此物竟然复苏过来!

  “鬼谷子!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吧!”青丹颤动,一道白烟升腾,显出青龙道人身形,“那日若不是赵公明,你便再有百十条命,也不是我的敌手!”

  “你……你如何未死!”赵公明何等修为,又怎么会加害自己,张帝辛自知此人必有秘法,边说边退道,“若你杀我,如何瞒得过峨眉赵大真人,倒时怕你自身难保!”

  “哈哈哈……鬼谷子,你休要讹我!”青龙道人大笑,手指灵泉道,“此地泉灵甚茂,定可助我破真仙之境,若得你之宝物,再加吾师,莫说是赵公明,便是燃灯师伯,也要高看一眼!又何来性命之危!”

  青龙道人话音刚落,手中祭起一颗碧珠,直朝张帝辛打去:“该死小辈,休要多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张帝辛早已准备好的台词,未及出口,就见青光打来,也顾不上许多,扬起虎魄挡在胸前,抬腿便走。

  碧珠打在虎魄之上,便是“噹”的一声,张帝辛身形爆退,如陨石一般,直破石岩,被打出数丈,青龙道人眉角一挑:“若此宝贝,在你身上岂不可惜,本仙人倒也鸿福,适逢此宝!”

  鸿福你个仙人板板!张帝辛心中大骂,顾不上周身疼痛,翻身便走,青龙道人哪里肯舍,急忙追赶。

  张帝辛见其追来,金砖落在手中,猛得一甩,青龙道人见一金光袭来,已是躲闪不及,定定心神,头顶青光大盛,整个人如同子弹一般,紧贴地面而行。

  青龙道人虽快,那青光一碰金砖,却是“啪”得一声,化为齑粉,张帝辛顺手一甩,有将九龙神火罩祭出!

  青龙道人青珠已碎,自是吃了大亏,又见九龙神火罩袭来,心中一紧,自是不敢停留,身子化作一道青光,直接遁闪。

  “呼……这人倒是比石矶强上不少!”见青龙道人退走,张帝辛终于松了一口冷气,刚要收起九龙神火罩,却猛然间觉得一道巨大引力袭来,回头观望,却是一血盆大口,正在猛吸!

  青龙道人虽名为青龙,实际却为青蛟,他本大泽中一条青蛇,得日月精华,修炼百年成精,又五百年,遇莫大机缘,才修得蛟身,那青珠本是他精元,亦作为珍宝。

  青龙道人若想修为再进,便离不开青珠,张帝辛金砖一击中,青光碎裂,便决了他的精进之路!

  若非大机缘,恐修为不得寸进,对修炼之人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青龙道人愤恨非常,自是不是饶了张帝辛:“小子,你坏我大道,我又岂能容你!”

  青龙道人吞下张帝辛,也不远离,在原地盘膝而坐,默默运起玄功,想要速度收帝辛,还有那神器虎魄。

  时间分走,张帝辛终于费力的睁开眼睛,却感周遭冰寒刺骨,四面一片血红,道道壁垒之上,流下墨绿色浓液,只呼吸之间,便觉腥臭难闻,浑噩难耐。

  这是何处?张帝辛想起先前所见之物,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莫非是在青龙道人腹中!

  张帝辛向前一步,却忽感脚下疼楚,低头一看,却见脚下白烟缭绕,鞋子已被腐去了底子,这是墨绿之物,竟然有如此强的腐蚀作用,若是再不出去,恐怕再也不用出去了!

  守望四面,张帝辛却是无从下手,四面**距自己甚远,攀爬更是难上加难,四面空气,自从他醒来,便越来越少,约莫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会缺氧。

  张帝辛顾不上这许多,只得把虎魄拿出,也不挪动,便在身后,用刀身挖起坑洞,外面青龙道人,本在调息,却忽感腹中绞痛,似腹部被凿开一般,便是一身热汗!

  青龙道人自知张帝辛捣鬼,强行稳定下心神,口中撵咒,顷刻之间,张帝辛便感觉四面**收缩,头顶之上,只留一方天井,其上腥臭气息越来越重,恍惚之间,一瀑绿液从天而降!

  张帝辛拿出金砖顶在头上,却感觉自身所受之重,越来越大,更有溅落的绿液,直接烧到衣上,落点便是穿洞,自是灼热难忍!

  若是如此,早晚命丧,张帝辛心中大惊,却无丝毫办法,虎魄虽威,却只能施展一二,似孔宣那般召出战虎,自己还未有这般修为。

  站不多时,张帝辛只觉力脱,顶上金砖,也承受不住腐蚀,化为原形,那绿液便如水瀑一般,直坠而落。

  仅一碰绿液,张帝辛周身衣物,便多出大小数洞,原本华衫一时尽成褴褛!

  “鬼谷子!看你不死!哈哈哈……”外面青龙道人大笑,张帝辛在内更是苦不堪言,眼看一边渐渐而起的绿液,心中更是不由苦笑,本以为是福地,却没想到是葬地,吾命休矣……

  青龙道人见腹中疼痛渐渐消失,心道张帝辛终于死了,终于松了一口大气,方要行走,忽感腹中胀气,一股火热从胃中传来!

  这是为何!青龙道人大惊,欲要运功压制,却发现腹中之气,竟是越是越涨,那股热浪,也是越来越重。

  青龙道人体中骨骼好似都要化开一般,整个人面色通红,渐渐狰狞起来,仿佛置身火海一般,体内一颗硕大火球,肆意而动!

  “鬼谷道友!鬼谷道友饶命啊!”青龙道人此时才知,吞了一个祸患,开口大喊,张帝辛此时已经眩晕过去,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能做出回应,便是醒着,也一定不会饶过此人!

  顷刻之间,火光大盛,一缕蔚火从眼中喷出,紧接着,遍体熊熊而燃,青龙道人甚至还未来得及喊叫一声,便化作一滩飞灰,不见了踪影!

  青龙道人便是死,也不知自己是为何死的,不过吞了一小小的修真,又怎会如此?

  这边上,青龙道人消失,张帝辛身子出现在水洞之中,周身蔚蓝火焰戛然而逝,化作渺小蔚火,缓缓没入眉间……

  “可寻到陛下了?”云梦山大帐之中,黄飞虎见姜文焕回来,急匆匆开口问道。

  姜文焕听之,却只摇头,叹息道:“陛下从三日之前,便不见了踪影,云梦山中本就险峻,多日不见,恐怕……”

  “混账!住嘴!”黄飞虎虽闻言喝止,心中却也着急,天子在这云梦山中出事,自己七千余众,还能看丢一人,若让闻太师知晓,莫说是保命,能不株连九族已是极好,“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寻找!”

  “黄……唉,罢了,我去,我去!”姜文焕本想反驳,见黄飞虎着急,也便收了话语,低头朝外走去,“这陛下,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呃……我这是死了么?”张帝辛只感觉好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周身疲乏不堪,此番睁开眼睛,却已不知过了多久。

  张帝辛挣扎起身,见四周石乳已经干涸,自己所在一地,更是石柱尽毁,石质湿滑之地,竟被生生抹平。

  不知青龙道人去了何处,张帝辛晃晃脑袋,只觉腹饥饿难耐,缓缓倚到泉边,挽起一剖,便往嘴中送起。

  “呼……爽……呃!”水饱之后,张帝辛终觉清明不少,神与心合,心与神合,自是新感大盛,整个人都好似修理一番,舒适非常,“莫不是修为大盛,又有精进?”

  张帝辛自视而下,却发现丹田中婴儿已与座下青莲化为一体,自是难得一统,已至合体阶位!

  合体往上,便是仙人之位,若得渡劫,便可长生,张帝辛心中大喜,此番虽遇险恶,终究是因祸得福。

  休息一时,张帝辛便感觉精力充沛,自知出来时久,恐众人心忧,拿出玉瓶,收拾了不少灵泉,便往外赶。

  彼及洞门,张帝辛见水瀑滑落,如珠似帘,心中对此地更生欢喜,便拿出虎魄,在上刻画“水仙洞”三字,此处,以后便做仙府,依照此地灵气,若是修行,必可事半功倍。

  “陛下!”

  “陛下可在!”

  张帝辛方才出洞,便听到众人呼喊,这才想起,在水仙洞中,有水瀑阻隔,自是听不到声响,想必黄飞虎、姜文焕两人已寻自己多时,也不应答,直接赶往营中。

  “你又回来做甚!还不快去寻找!”黄飞虎听得有人推门,还以为姜文焕又回,开口呵斥道,“你这不肖之子,我当如何说你,陛下若危,你我安有命在!”

  “寡人若危,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欢喜才是。”张帝辛边走边回答道,横刀立马的坐在桌子之上,“寡人甚饥,还不速速取来酒食!”
第35章 费仲送马,朝歌病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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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黄飞虎见张帝辛回来,自是欣喜,一时激动难耐,走路之时,一脚将桌椅踢开,便是疼痛也不在意,“陛下,你可回来了!来人!准备饭食!”

  “劳将军费心,辛苦这些时日。”说话间,酒菜便已备好,张帝辛自是少不得与黄飞虎饮用一番,时过不久,忽听得外面声声马匹嘶鸣,下人匆匆来报,北海军马到了!

  “速去迎接!”早先闻仲离去,便已告知,云梦山所需军马,不日便至,军中之人,多于马匹生死与共,黄飞虎闻言,自是高兴非常,“陛下,可随末将一观?”

  这么快?张帝辛一听军马到,便皱起眉头,北海至朝歌,便是驾云也要三天脚程,这上万马匹,若至云梦,非十天半月不可!

  “嘿嘿……武成王,你看这战马如何?”一见黄飞虎出来,一胖成圆滚的人急速跑来,一身的肥肉几乎落地,跑出十步,已是气喘吁吁,汗流如雨,“这一趟,可是累死小臣了!”

  黄飞虎不管费仲,直接上前观看,此马甚是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眼大明眸,头颈高昂,四肢强健,此时阳光暗举,映衬毛色光泽,更是俊美异常,一袭长鬃,飘飘如仙,好似马踏飞燕。

  “此马匹甚好,可……”黄飞虎见之不由失望,此中马匹虽为俊美,却不是军马好种,马高,速度虽快,却少了冲击,且一旦起来,人在马上,便不易控制,相战之时,更易被长戈针对,便是回缓也做之不及,此马勘察甚好,若是作战,却是累赘。

  “恩?”闻仲见黄飞虎面露不悦之色,一抹嘴角长须,轻哼道,“陛下言此马甚良,武成王不谢天恩,反倒面露辞色,岂不是对天不敬,我若回朝言此,不知众卿如何!”

  “费仲……你……”黄飞虎心中虽气,却也不好反驳,此乃天子命,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赏赐马匹,乃是荣幸,只得跪拜下来,“谢天子隆恩,小臣必鞠躬尽瘁。”

  费仲见状,本就不大的眼睛,更眯成了一条缝,黄飞虎接旨,自己的油水,便是落实了。

  费仲此前还在埋怨天子将自己贬为御马总管,却没料到此处竟有如此油水,这一趟军马生意,已是赚得盆满钵盈!

  “费总管,这可是北海之马?”费仲正独自高兴,却听得有人询问,开口便道:“此马俊美,哪里还能有假,若非天子命,哪能得?”

  “来人!将费仲拖下去斩了!”张帝辛听之便怒,北海之马,身躯粗壮,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有力且被毛浓密,毛色复杂,绝不是眼前这种。

  费仲方才欣喜,一听斩首,顿时大惊,睁开眼睛,却见张帝辛在前,急忙伏跪在地:“陛下!陛下!此确是北海良马,还请陛下明察啊!”

  “还敢狡辩!北海马为何,寡人哪能不知!”费仲亦欲蒙混过关,张帝辛却冷笑道,“此马俊美,乃是西地马匹,如何是那北海之马,今番还想狡辩!”

  费仲一听张帝辛道出自己所领马匹出地,面色猛得一白,更是痛哭流涕:“陛下,陛下饶命!这……这是在怨不得臣下啊!”

  “前番行至北海,袁福通道北海之马,已被西岐买去,小臣这才前往西岐,买了回来交差!”闻仲见张帝辛给自己申辩机会,眼珠一转,继续说道,“西岐所言北海马,便是此种,小臣实在不知啊!”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费仲!张帝辛心中暗恨,抽取身侧之人佩刀,便砍在地上:“朝歌到北海几多路程,你且行了几日,若能说出,寡人便放了你,若再不说,莫要让寡人再见到你!”

  “这……陛下啊……是……是小人贪财,小人直接……直接从西岐进的马……”闻仲见刀,自知已经泄露,便不再说谎,直接叩首道,“西平王闻言陛下需马,便赠了些许……小臣……小臣补了余数,方才到此,还……还请陛下饶命!”

  西平王,果真又是西岐捣的把戏,张帝辛心中大恨,费仲见天子如此,心中更慌张,继续诉道:“此马……此马乃是西岐所赠,陛下……给臣活命,臣便往北海买马,一应所出,不需朝歌调度……”

  “你倒是会做调度,莫不是想把这军马收了,卖向他地,好从中得利?”这个费仲,果真是好算计,若是放在后世,便是有名的奸商,张帝辛心中虽恼,却并不想杀了此人,有些事情,官方不便出面,还是这类人去的比较好,“一月之内,可能将军马送至?”

  “陛下……臣……臣不敢倒卖,此物便当孝敬,一月之内,臣定会将军马送到!”闻仲心思又被拆破,心中对天子更多一分敬畏,再不敢扯谎,此事只求破财保命。

  “你虽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想将你重打,又怕误了国事,云梦山半载之内供养,便交与你,如此可好?”如此财主,若不让你吐些心血,岂不是枉费良机,张帝辛自认牛虻,只吸一次,便要吸收个饱。

  费仲把柄在张帝辛之手,哪里还能不从,心道云梦山仅数百人尔,费不得什么经费。

  一众事毕,张帝辛出来日久远,也不可多呆,便辞了众人,往朝歌而去,一行路上,却见行人甚少,便是遇见,也是面黄肌瘦,心中不由生疑。

  彼及赶到朝歌,已是深夜,张帝辛回到武德宫(即先前寿王宫,天子登基,改名武德,此处便不多表),见宫内灯火阑珊,人气甚少,匆匆进入宫内,却被姜盈(姜文蔷侍女)拦住:“陛下如何才归,娘娘已病多时了!”

  “病了?武德宫中如何生病,你等且说如何看的?”张帝辛一面责怪,一面往宫中走,“还不快传太医,若娘娘有个好歹,我看你等如何!”

  “陛下且慢!陛下且慢!娘娘患的染病,不可轻进啊!”染病?朝歌一向甚安,何时出了染病,张帝辛不由皱眉,也不管姜盈劝阻,迈步便如门来。

  一入门,便觉扑鼻药味,殿中虽有新香,却遮拦不住一分,姜文蔷在卧榻之中,听张帝辛进门,急忙喊道:“陛下止步,此病甚毒,陛下怜爱,在门边说话便可!”

  “这是为何!”姜文蔷虽不是张帝辛所选之妻,却是他甚重之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姜文蔷见此,深怕张帝辛染病,哪里肯倚,一手扶在床栏之上:“陛下再进,我这便……”

  姜文蔷话为说完,就感一阵目眩,身子一软,便张了下去,张帝辛急忙向前,见她面色甚白,额头微微发青,身上不曾温暖,多了一层凉意:“文蔷,你如何这般?”

  “陛下……陛下糊涂,妾身已是这般,你又归来作甚?”姜文蔷强抹出一丝笑意,手无力的推着张帝辛,“陛下……快些离去,若染病,妾身罪过便大了……”

  “这……”张帝辛握住姜文蔷只手,只感脉搏时有时无,却不知是何病症,“可请了御医?”

  “陛下稍安,还是先去看看飞燕妹妹吧,她想你想的吃紧。”张帝辛听此,不由一怔,原只道姜文蔷染病,却不想黄飞燕也是这般:“你休要担心,我这便去。”

  好生安慰姜文蔷睡下,张帝辛便往尚武宫去,一路之上,所想今日所见之人,眉头更是紧缩,宫中本无杂症,如何冒出这些病痛,此事,怕是有人故意而为。

  彼及到尚武宫中,黄飞燕早已睡去,此人身体本就比姜文蔷好,病情也略轻一些,不过,面色依旧惨白,让人看着着实难受。

  张帝辛不忍打扰,只能退出,心想此事非凡,闻仲怎不早生通报,也顾不上天晚,急匆匆往太师府赶。

  “陛下……老臣,老臣无能啊……”这便闻太师早已重兵在床,见张帝辛前来,强忍着病痛下拜,“前些时日,从云梦山回来,朝歌便已如此,臣子虽略通医术,却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此病。”

  “太师小心……”张帝辛也没想到,短短十日功夫,朝歌便已至此,“太师可知此病,可予我一条明路,也好及早脱困。”

  闻仲闻言,却只摇头:“此病斑驳,不知何理,我已令杨任回府,他熟知医理,应有破病之策,若是不行,也可求之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此人医术高明,应有解救之策。”

  清虚道德真君?张帝辛一听名字,便觉耳熟,仔细思之,才知先前与孔宣战斗之人,其一便是,心中不由打怵,若是寻得此人,此人记恨不愿相帮,当可如何。

  念及如此,张帝辛不免头大,此病甚急,却拖不长久,若是无法,便是绑,也要将清虚道德真君绑才是,闻仲见此出言安慰道:“陛下,此事非一日之功,安心等待才是。”

  张帝辛虽然心急,也是无法,只能点头称是,闻仲见此,也不再多劝,手中拿一方盒说道:“此物乃是幻形珠,为三太子去时所留,拖老臣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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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天官命,上帝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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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形珠,张帝辛曾经向哪吒提过此事,毕竟不能总拿着大商天子的身份,出去晃悠,若有一宝贝,可以改变面容,不被众人发现,才是最好不过。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询问,打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早先乾元山遭困,醒来之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影,奈何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

  张帝辛结果此物,打开盒子,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盒内,混光映衬下,发出淡淡幽蓝之光,拿捏在手,却是一股暖意升腾,自是难得珍宝:“闻太师,此物当如何使用?”

  “放在身上便可,意念一动,便可转化形貌。”闻仲只说作用,却不问做何,一则少去谤主之贤,二则伴君伴虎,事情不必处处都知,天子欲说,自会告知,天子不说,便是知也为不知。

  张帝辛欣喜幻形珠,并未在意闻仲所想,拿在手中,脑海见忽然闪出费仲之样,只觉身体变胖,顷刻之间,一贼眉鼠目的胖子,便出现在闻太师面前:“太师如何,可辨真假?”

  闻仲端详甚久,并未发觉异样,心中却以为张帝辛考验自己,当下额中一目张开,便是一道金光出现,将天子罩在其中,一会之后还不见效,闻太师只得摇头:“若是寻常幻珠,老臣自能看透,观看陛下,却是如坠云里,不能分清真貌。”

  “闻太师,莫要欺骗与我!”张帝辛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哪吒所带幻形珠大为信任,有了此物,日后行动,自可方便许多。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交谈甚久,见太师精神不振,张帝辛方才离去,一路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民众,又当如何。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自然惩罚,帝辛,还不知错?”猛然之间,天边一金一白两道光落,当先一人,却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绕,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却也感这人修为非凡,远远胜过眼前银元天将:“先前离去,尚不知仙人再来,原是寻到主人,方才来此。”

  “帝辛!你……”银元天将早先离去,便被张帝辛嘲讽畜生,此番带人而回,倒是应了先前言语,此时怎能不气。

  那道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起步站在银元天将身前:“陛下,天将大任,辅育万民,天子上承天恩,如何不敬?”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帝辛!你莫要颠倒黑白!”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反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王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吃亏的岂不是在下?”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银元天将自知理亏,更不欲自己之败,传闻太广,只得闭嘴,令一方道人,见是如此,心中暗恨,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武王。

  “陛下所言甚是,却不知当想如何?”那道人一甩拂尘,面色愠道,“你为天子,我等练气之人,自是不能如何,却不知朝歌万民如何,是否也有陛下之运,不被疫病所伤?”

  果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哪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威胁,那道人此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张帝辛心中虽怒,也只得稳定心神,开口道:“此昊天上帝之命,还是你等之命?”

  “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金德、银元,我必不饶你!张帝辛心中大恨,却知此时不能动作,一则为了朝歌万民,若是轻举,恐瘟疫更盛,到时救治莫及,二则,天子身份,不能再多暴露:“天子辛接旨,若来日寻得机会,必登门拜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张帝辛话,顿时大笑,一小小帝王,如何找仙人晦气,此一时口快之话,更是不足为惧,浅笑一声:“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如此甚好,还以为要在三十三天之上,未想距离如此之近。”皓庭霄度天,张帝辛自不知是哪一层天,只是口中不服,传道教有三十六天,三清个占一天,如此回答,也是为了脸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三十三天之上,顿时变了面色,那三天,便是圣人居处,如何可在之上,这小小帝王,却明知故说,有意羞辱:“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时时恭候!”

  “恭送仙长!”金德道人、银元天将,话刚说完,便驾云而去,张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番你两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张帝辛放欲动身,却见一人手中张眼,眼中张手,驾云而至,此人正是杨任!

  张帝辛不由欣喜,有了此人,心中把握便更多一分……

  “此天子如此不识时务,若待来时,依圣人老爷所言,这气如论如何也要出上一番。”银元天将一路行走,心中总觉气氛,凡界之人若见神将,那一个不是殷切相待,如此而为的,却只有帝辛一人,“那人先前偷袭与我,所用之物,倒是非凡,应当有些依仗,却不知何处仙府,竟罔顾天明,暗助此人。”

  金德道人听此,心想今日所见情况,放要言语,面前却忽得阴风大气,便是天星,都要去了半边。

  阴风之中,五色鬼头隐隐若现,似有大凶之相,银元天将吃了张帝辛瘪,本就生气,见此五鬼障眼,心中大喜:“何等孽畜,竟敢拦仙人去路!”

  五色风气,一副硕大鬼脸凌空便起,银元天将迎头便上,手中一道黄符打出,却见火光冲起,鬼脸吃痛,自知不敌,席卷狂风便逃。

  “妖孽,哪里走!”银元天将见此,哪里肯舍,身化作银光,紧跟而去,金德道人知此五鬼不过小道,也不阻拦,任由他去。

  这边银元天将刚走,就见一道人身着八卦纹案长袍,手持银丝光领拂尘,在远处缓缓而来,金德道人见他,不由皱眉,如此时候,这人怎往朝歌来了:“太乙道友,这是何往?”

  太乙真人目光稍抬,见是金德道人,捋起拂尘,缓缓道:“吾观天象,知我徒已降,特来收徒,不知金德道友,缘何到此?”

  金德道人早听众人说起过太乙真人,在人界有一师徒之缘,却不知是在何地,见他如此回答,也放下心来:“恰是天庭琐事,扰了我九曜山清修,哪里有真人这般自在。”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手指掐算,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倒是贫道心急,早来了几日,那些琐事,不知可帮一二。”

  金德道人见太乙如此亲近,心想天庭、阐教虽是两家,却也早有暗约,此人是原始圣人门下成名金仙,自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便同意下来:“如此便多谢太乙道友了。”

  两人一路相谈甚欢,金德道人所出之问,太乙一一对答无物,防御也松懈下来:“帝辛终是天子,如不是怕那因果,早便了解了此人,也好少去麻烦。”

  太乙真人听言,只是点头,身形却悄悄隐到金德身后,手中偷偷摸起一物,举手便刺:“天子之命,岂能亲取,那因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

  金德道人只听太乙言语,背后却感生痛,一股凉意钻心刺骨,全身血脉,更开始急速起来!

  “太乙道友,这是为何!”金德道人猛得拔向后背,那东西却好似活了一般,直接没如体内,全身气脉,立即紊乱起来!

  太乙真人听金德呵责,却是嘿嘿一笑,手中更不停手,扬起金砖便砸!

  如到此时,金德道人心中已是追悔莫及,心知太乙乃成名金仙,自知如何也战之不过,也不还手,化风便跑!

  “金德道人,哪里走!”金德道人刚一转身,却见眼前一道光大盛,回头之间,已是三昧真火席卷而来!

  “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于我!”金德道人回缓不及,三昧真火便已灼身而起,“轰”得一声,凌空便多出一燃火球,此话刚毕,金砖侵袭便至,便是“嘭”得一声闷响,那火球好似炸开一般,在空中化作纷纷烟火,一瞬便落!

  可怜金德道人,还未知何人偷袭,便已身死道消!太乙真人低看一眼,口中喃道:“天道逆我,我便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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