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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火云洞3皇之请,汜水关余化之计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作者:锁城加入书架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张帝辛虽非惜命之人,可听得大禹、夏启二人皆因修炼乾坤九鼎,而落身死道消之境,心下终有顾忌,听得轩辕黄帝之言,亦将眉头一锁。

    轩辕黄帝见张帝辛如此,却是轻声浅笑:“若我言乾坤九鼎当可证道,道友是否还有诸般顾忌?”

    “证道”二字,在这世界之中,不可谓不重,便得东皇如此人物,都要修混沌钟,夺乾坤九鼎,以为证道之用,张帝辛虽得通天教主之允,可若非截教气运与殷商同为一体,便得他口生莲花,也不见能说动圣人,此番合作,不过是相互合作而已,哪一日,若杀劫得过,这等合作关系,如何能得长久?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此间张帝辛不过蝼蚁一般,便是地位、权势都不得与圣人相较,圣人之尊,如何会有心思,与蝼蚁相互结交,再真实一点说来,这天下好似一盘棋,天下之人,便若棋盘之子,那圣人便是下棋之人,便得棋盘上杀得腥风血雨,四面危机,与下棋之人,却无一点阻碍。 唯一不同便是,棋盘上有一两颗子位置稍重,才得圣人关切,张帝辛现在便好似这枚重要棋子一般,可棋子终究棋子,若想以区区之身,与下棋人平辈而谈,唯一一途,便是自成圣人,在一旁若老子那般,当一观棋之人,偶尔指点,便可得绝处逢生,天下大变。

    张帝辛若欲长久,莫说玄仙、金仙,便得若三皇一般,拥有天地阶位,亦是棋子一般人物,若想与众圣平齐而坐,只得身居圣位,方才得可。

    乾坤九鼎若成,便得鱼跃龙门,与圣人平齐而坐。便得失败,当若原书中一般,落得鹿台**之祸,可不管哪一样来说。若不得成圣,便张帝辛成玄仙之境,亦在棋盘之上,此时圣人拿不得你,日后如何拿不得你。自己与孔宣、袁洪二人俱是如此,一次能脱接引道人之祸,却不得次次幸免。

    张帝辛此间想明,自觉胸中豁然开朗:“如此子辛,便多谢道友指教。”

    轩辕黄帝一笑:“指教谈之不上,乾坤九鼎乃是天地之物,贫道虽能有幸得之,却无得窥探一二,此中巧妙,还看道友福缘。”

    “这……”张帝辛本想轩辕黄帝能够指教一二。不想轩辕黄帝亦未能探听其中,暗下笑道,如此这般,轩辕黄帝反落得一师之名。

    伏羲目光如炬,自识得张帝辛心思,便得笑道:“道友勿忧,待得不久,我三人自会为道友献一天地至宝,以消道友性命之忧。”

    张帝辛前番来火云洞时,便得青麒麟、震天弓、药皇书。此间伏羲既言,想是非凡至宝,当下也不客气,忙得起身来谢。

    伏羲见之一笑。又道:“道友若想如此,还需得答应我三人一个请。”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此话说的果真不假,三皇既想礼赠,还多得这般要求,着实出张帝辛意料之外。这便笑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道友有何要求,一并说来便好,子辛必得全力而为,以报三皇恩情。”

    伏羲一听张帝辛之言,便得大笑:“你这鬼谷子,当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等要求亦是不高,乃是要求道友,此事成后,不得入天庭四煞宫内。”

    四煞宫?张帝辛不想天界还有这般凶宫之名,可听伏羲言语,似不是玩笑之语,暗下道,莫说四煞宫,便得天庭都不知何日能去,这便答应下来。

    “如此甚好,道友不若在这火云洞中,好生修炼祭炼一番九鼎,轩辕皇弟在此,也好指点些许。”伏羲点头道。

    张帝辛临来之时,早将朝歌之事交代完毕,想是不会出何乱子,便得应允下来……

    却说汜水关初败,西岐军军威大振,南伯侯鄂崇禹听得关前报捷,心下早已安奈不住,连夜书讨天檄文,忙得起兵,遣送十万军直出南地,直扑汜水关来。

    南伯侯此番领军之人,乃是南地第一战将宇文信,此人亦是男地两代肱骨,派此人前来,可见鄂崇禹对此间战事之重,听得友军来临,姜子牙自是大喜,忙得领军出迎,方至账外,便见得营外黑旗招展,尘雾翻飞,正见一对剽军直奔而至。

    来了,终是来了!姜子牙望得大喜,忙得道:“来人,响鼓来迎!”

    龙须虎、南宫信二人,听得姜子牙言,忙得令人起鼓,雷震子在一旁望得皱眉,忙得对姜子牙道:“师叔,你看那军马至此,未有丝毫停顿之意,小心此间有诈!”

    “兵不卸甲,马不停蹄,此乃军伍常理,师侄休要多想。”姜子牙道,顺便整理衣冠,“友军新来,你我便暗生芥蒂,此番不好,不好……” 一声马匹嘶吼,却见一黑骑直冲而来:“南伯侯宇文将军至!”

    “西周丞相吕尚,恭迎宇文将军!”姜子牙忙得稽首,又对雷震子,“师侄少在军伍,还需锻炼为……”

    姜子牙话未说完,却听得一声炮响,方要反应过来,却见箭若蝗矢已是铺天盖地,直杀而来!

    “敌……敌人!”姜子牙心下大惊,忙得呼喊道,“来……来人迎敌!”

    黑骑军此来甚快,百年若闪电一般,直冲而至,便得马嘶人吼,一时间不少周军,尚未察觉所来何人,便被斩落马下,姜子牙如此呼喊,众人如何听得清楚,当下乱作一团!

    “杀!”黑旗军大喊,大军直扑周营,敌军来势甚猛,喊杀之声震天,周军本就回缓不及,又不知多少敌军,顿得慌乱一片,众人心下吃惊,直寻马匹便要回逃!

    此一下,周军可说是乱成一团乱麻,人挤人,不知何处东西,马碰马,哪里还知难被;人挤人,自相践踏,营地中,顿得血流满地,一些不识之人。竟为一匹逃难之马,自将拔刀相向,马碰马,畜生受精。自是嘶鸣乱走,脚蹄之下,不知多少人声哀嚎!

    乱了,全然乱了!雷震子虽有退敌本事,可此间敌军与周军撵杀一块。紫雷若下,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奈之下,只得把姜子牙携至半空,手起一道闷雷:“众人稍安,莫要慌张!”

    周军虽是慌乱,可这平地一声惊雷,却将营中震得鸦雀无声,来袭之人见是如此。忙得手起刀落,斩下几颗人头,勒马便走!

    “与我追!速追!”姜子牙大吼,周军方才慌乱,此间明白过来,见所袭之人,不过五千上下,堂堂三十万大军,竟被搅得大乱,自是大怒不已。南宫信只手提刀,上马直追而去!

    龙须虎、土行孙见是如此忙得跨马,起身便走,姜子牙大恨。恨不得将来侵之敌咬碎了,直接吞如腹中,这便呼唤七彩灵鹿,正要去追,却被雷震子拦住:“师叔!去不得,万万去不得!敌军此去。其后必有埋伏,师叔莫要上之大当!”

    姜子牙望一眼所去之军,起身直跨鹿上:“敌人所去甚慌,绝无埋伏之说!”

    “师叔!师叔!”雷震子急得大喊,却也拦不住姜子牙,见众军皆要出营,忙得直起一锤,在地上轰出一道深坑,将众人拦腰截断,“休要慌张,此番出去万人已足,你等且在营中好守!”

    众人虽心急立功,可一见雷震子之能,面面相觑,自是不敢说话,南宫适领军直杀而去,却不想来军甚快,便得一个回转,正过山丘之上,登时便无了影子,方要起身来观,却见远处风尘仆仆,黑帆直立而起。

    因距离尚远,南宫信望不清所来之人,这便令军止步,便在此时,正见一斥候飞奔而来,其身上下,还有血污未干:“南伯侯正印大帅宇文将军至此,你等可是西周部下?”

    好啊!一次不够,还想再来二次!南宫适望之便怒,眼眉一转,却得暗生注意:“末将南宫适,特来相迎宇文将军!”

    斥候转马便去,南宫适一人立在丘上,回身令众人暗下埋伏,见得前面黑旗之军身上皆布血污,显是刚经大战,为首一人,乃身得丈二有余,手中握持一刀,其上还落血渍:“可是南宫将军相迎?”

    “迎!我迎你大爷!来人,与我杀!”方才袭杀我迎,还要再战一次不成,南宫信想之便怒,“杀!杀人多者,重重有赏!”

    此令一下,山丘下潜伏之人,俱得催马直下,丘上本就地高,如今顺势而下,更是所行甚快,男地军还未来及反应,便得数团血雾翻飞!

    宇文信见得大怒,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挺刀直杀而来,但见红雪簌下,马起人倒;红雪簌下,百刃翻飞溅红血,一刀一起浓若雪,马起人倒,遍地狼烟八方起,马蹄落下是人躯!

    “哈哈哈……好!将军好计!将军果真好计啊!”汜水关上,韩荣见得西周军与南地军自相残杀,自是大喜非常!

    原是昨夜之时,余化派人探听乃知南地军至,这便脑生一计,着一对数万老弱残兵,去抵南地之军,自己另领一队,直扮作南地之军,袭杀周营而去。

    西周军亦是今日辰时,才知南伯侯出军之讯,姜子牙又未见过宇文信其人,自是不甚注意,这才被余化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本欲再战一阵,不想雷震子一雷惊众,无奈之下,这才起身急退。

    这边退,西周必起兵来追,这一追,却正与方才大战残兵的南地军相遇一起,如此一来,南宫信见得血污,自思不会上当,如此大战一起,便是甚难停止!

    余化点头,却是高兴不起,暗下起身,向南面遥遥一拜:“余化万不得已,才用众兄弟命,博取此番战功,若得他日去后,再与众兄弟赔罪。”

    韩荣望余化一眼,心下亦不好受,拍拍余化肩膀:“为国捐躯,乃是荣耀之事,余将军不必心生悲悔。”

    姜子牙领军急追,还未过山丘,便听得喊杀之声震天,心道想是南宫适已将所来之军缠住,忙得下令道:“土行孙、龙须虎,你两人分作两旁,钳杀而去,休要让敌军走了!”

    土行孙、龙须虎得令,忙得分兵而去。姜子牙急催灵鹿,上于山坡之上,却是望得一愣,此番所来之军甚多。当有十万左右,前头部队,正与南宫信杀得难解难分,此后土行孙、龙须虎分兵而至,不想未断其形。反将各落包围之中,未得尺寸之进!

    “好……好大的手笔!”想是汜水关众将明知不敌,倾出全关之兵,以为困兽之斗,姜子牙心念于此,暗道此番将是立不世之功大机,这便大喝道,“来人,与我杀!斩敌将首级者,赏银五百!”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西周参军之人。多是贫困之辈,听得元帅之言,顿得像打了鸡血一般,哇哇乱吼着,直往阵中而去!

    南地军所来甚远,又经历汜水关出兵来阻,此番如何能抵得住以逸待劳周军,登时被杀得大乱起来,宇文信见如此战法不是半法,忙得呼道:“仙长。还望出尘子仙长出战解围!”

    宇文信话音刚落,军队中便出一人,此人须发皆白,身上披八卦云纹道袍。后背一根红木龙头短杖,手中一柄银丝拂尘,正是出尘子,此人自苏护军败之后,便回八宝云光洞中,却不想此番一回。便得度厄真人一番呵斥,更罚之往铁叉山后闭门思过。

    出尘子大恨,暗道师尊不为死去郑伦报仇,反来责备自己,心中大为不爽,却也不好与度厄真人直言,初时趁得八宝云光洞中来客,方才寻机,逃了出来。

    那时西岐尚未安稳,东夷又逢十二金仙大战,出尘子无得去处,只得投奔南伯侯鄂崇禹处,恰逢此间战起,方才又出军来,要落汜水关。

    擒贼先擒王,出尘子自一眼望出此间指挥之人乃是姜尚,这便拂尘一甩,脚下正出白烟,直冲姜子牙去!

    姜子牙见出尘子冲来,自知不是对手,看身旁土行孙、龙须虎二人不再,暗道也无对战之力,忙得拽起七色灵鹿,起身便走!

    出尘子如何肯舍,见七色灵鹿乃是灵物,忙得身化长虹,手中拂尘一抖,凌空直甩而下,便得一阵白光垂落,直把姜子牙打下鹿来:“贼将休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这……这……”姜子牙身落地上,暗很七色灵鹿脚慢,忙得稽首道,“贫道乃昆仑山玉虚门人姜……”

    出尘子心恨度厄,一听昆仑二字,暗下便由不爽,哪能容姜子牙将身世道来,这便拂尘一甩,白光直砸而下!

    姜子牙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暗道此番休矣,便在此时,忙得一道紫光冲过,一手提了姜子牙便退至一旁,出尘子望得来人,见之形貌非常,当下不敢大意,这便拂尘一甩,将成一柄长剑,凌空一挑,直取而来!

    雷震子亦是不惧,身后双翼忽闪,直冲而起,手中赤金棍直砸而落,便得一声脆响,却是出尘子长剑直被中间砸断!

    出尘子大惊,暗道这金棍好生非常,忙得身退,背后一展,手将红木短杖祭在手中,抬手便砸,此物一出,便出一声龙吟,凭空中见得一条红蛟直扑而来!

    雷震子望得惊异,忙道:“且慢,道友可识得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

    出尘子一听云中子之名,心下亦是一惊,忙得将蛟龙收回,眼望雷震子道:“道友如何知师伯之名?”

    西昆仑往南百里有余便是九顶铁刹山,再行之千里,便至终南山境,此两地看之甚远,可若仙人一般,不过盏茶之功,云中子与度厄真人皆是玉虚宫阐外之人,自得交好非常。

    此龙木杖便是出尘子年幼之时,云中子往八宝云光洞时所赠,出尘子乃是顶阶玄仙,更得原始圣人器重,所赠之物,自非凡品,出尘子拜度厄真人门下,未得珍宝,不想在云中子手中所得,心中自是感恩不已,见这师伯,甚比师父还要近上三分。

    出尘子虽知云中子收得一徒,却也只知雷震子之名,未见其人模样,故此不识得雷震子。

    可这点木成兵本事,雷震子却是识得,见之所使之法,当是云中子之术,自是忙将来问:“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正是家师傅啊!师兄,此番误会,当是大大的误会!”

    出尘子望雷震子一眼,却是冷哼一声:“师伯去云光洞时,言门下只有一七岁孩童,如何生得你这般模样!”

    “唉!师兄,师兄啊!此番乃是我误食了仰天池枯木珍果,方才出落得这般模样!”雷震子忙道,“此番来不及细讲述,你我先停了战事,回营中再说此事不迟!”

    下方战事正紧,见雷震子说出仰天池名,出尘子亦不好多问,忙得打个稽首,直往宇文信处通告,雷震子亦忙得令人鸣金收兵,便是如此,炷香功夫之后,此战才消。

    姜子牙见此,忙道此间误会,宇文信见是如此,亦是不好责难,忙得令南地整军,报告伤亡人数,再得领军,往营地暂歇……(未完待续。)
第289章 杨戬威余化身陨,报徒仇余元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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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一战虽言误会,可南地军与西周军皆是损伤不小,若非出尘子与雷震子关系,宇文信怕早得与姜子牙反目,率兵直攻西岐,姜子牙亦不想受这无妄之灾,此一日功夫,西周营便得损兵折将,自己也差将陨了性命。 首发哦亲

    南宫信乃西周重臣,姜子牙自不好责罚,可此事终究得向姬发有个交代,雷震子虽是姬昌义子,可其终究皇亲,乃是替罪不得,龙须虎跟随自己时日且久,亦不好怪罪,思来想去,只得将土行孙提了出来,在营中斥责一二,且将这般过错计下,通与西岐城中。

    土行孙虽是心中暗恨,却也只得忍气吞声,将这口恶气咽下,是夜,西周军与南地军整合军马,只待来日再战。

    “此番叛军虽暂得延缓,可依末将之见,汜水关虽守得一时,却守不得一世,总兵不若早行离去,以求性命无忧。”西周兵犯已是旬日有余,若照常理,朝歌兵便再得迟缓,也应赶至此地,可余化久久不见援兵至此,心下亦知汜水无援,“界牌关老将军黄滚,乃是当朝武成王之父,朝歌必不会见死不救,总兵若去那处,必可得后生安稳。”

    韩荣听此,却是一笑:“此去朝歌不过五关六县一孟津,若得退能退到何时?莫得说了,陛下隆恩,将军厚义,若汜水关破,韩某又何颜面去见黄滚老将军,休要说这丧气之话,你我好好饮上这杯,明日一同上阵杀敌去!”

    “好!好!”余化听得大笑,“真应了陛下那句诗词,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你我兄弟,明日便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翌日,姜子牙果真率两方军马前来叫阵,余化骑火眼金睛兽。持方天画戟自出阵来:“吕丞相好生计谋,昨日吃了败仗,今日还敢叫阵?”

    姜子牙听此,面上自是一阵红一阵白。咳嗽两声,方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本相领百万雄至此,你一小小汜水,如何挡我大军铁蹄。若你得早早归降,本相或可饶你一命!”

    “老匹夫,你言语太多!”余化大骂,一摆火眼金睛兽,便得直冲而来,姜子牙尚未答话,便听得一声马嘶,但见一白、一红两位清俊将领直出阵中,手持刀斧两面夹击而来!

    这白衣之人乃是宇文拓,另一人名曰宇文辉。此两人皆是宇文信之子,在军中多有声望,昨日便是此两人分兵来迎,抵住土行孙、龙须虎二人攻施。

    余化见得两人,自是不惧,便得一拽马颈,手中方天画戟翻飞,凌空便起,直砸而下,宇文拓见来将干瘦。便以此人无甚气力,便将得举斧来迎,便听“嘭”得一身脆响,但见来马前蹄一跪。直把宇文拓掀翻在地!

    余化望得真切,手中方天画戟一挑,“噗”得一声,便见血雾升腾,宇文辉望得大惊:“哥哥!你这贼还我哥哥命来!”

    宇文辉大怒,手起大刀便砍。却不想眼前一黑,不知余化袖口中出了何物,身子一僵,直落下马来。

    余化轻哼一声,方天画戟直落,登时便要了宇文辉性命:“何人来敢来战!”

    “混账!”宇文信见折了两子,心下顿时大怒,这便要错马来战,一旁出尘子忙得将之止住:“元帅休急,贫道观那人袖中之物,当属旁门,阴毒得很,西周营中多是玉虚修士,且让他们去破吧!”

    宇文信哀叹一声,只得咬牙驻马,姜子牙望得敌将厉害,忙得低声问雷震子道:“可望清余化袖中之物?”

    “余化施展速度甚快,未曾望得其形。”雷震子摇头道。

    一旁龙须虎却是不以为然:“管他使用为何,见得老子磨盘,一样得被砸成肉泥!”

    龙须虎大喝一声,便得出阵来迎,余化见之样貌,不由得大笑:“你西岐无人了么?遣这等残废前来送死!”

    汜水关后众将听之皆是大笑,龙须虎征犬戎时,便落得“独角蜥蜴”之明,如今再听“废物”之名,心中如何不怒,大喝一声,手中锁链,直往余化砸去!

    余化忙得躲闪,手中方天画戟直入,挑出直往龙须虎胸前刺杀,龙须虎见得一笑,手中忽起一方磨盘大石头,顺势便砸!

    余化进得极快,如何会想龙须虎还有这般本事,忙得眼前一黑,胸口便得一闷,直被砸出数丈!

    “哈哈!看你这龟孙如何骂你老子!”龙须虎大笑,起身一跃,手持铁链直轰而下,余化望得惊异,忙得长袍一甩,身后顿起乌烟。

    龙须虎一石落下,方才砸得大空,心道敌将去了何处,却在此时,听得一声呼和,但感阴风忽起,半空中忽出一方白幡黑旗,余化身落一旁,口中捻咒,正起一道黑光,将龙须虎罩在其中,龙须虎便未来及反应,身子一僵,便倒在地面之上。

    “戮魂幡!”姜子牙出朝歌之时,便得余化相救,自是识得余化之宝,忙得道,“雷震子速去救下龙须虎!”

    雷震子领命便走,身后风雷二翼忽闪,乃落得狂风骤起,直催得人睁不开眼睛,余化忙用袍子遮挡,手中方天画戟一甩,直向龙须虎胸腹而去!

    雷震子望得大惊,忙起赤金棍直坠而迎,却哪知方天画戟行得身快,竟是挡之不及,便在此时,斜刺里忽得一道银光垂落,正将方天画戟挑了,来人身披鹅黄袍,眉见落得三眼,手中正取金弓银弹,直朝戮魂幡打去!

    余化不想此间还有人助,想收戮魂幡,却是来之不及,“咔”得一声脆响,正见幡杆从中折断,其后一道银光急冲而来,正透脖颈而过!

    “杨道友如何至此?”雷震子早与杨戬在羑里相识,此般一见,心中自是欢喜,“若非道友出手,怕龙须虎道友早无性命。”

    杨戬望龙须虎一眼,一手起了三尖两刃刀:“不想在此处遇得道兄,此番相见,当是难得。”

    余化虽死。可姜子牙见龙须虎倒地不知死活,心下紧张,便得令人鸣金收兵,以为来日算计。

    归于营中。雷震子将龙须虎安稳妥当,这才往营中谈话,姜子牙见之出来,忙得问:“龙须虎如何?”

    雷震子道:“一切安好,无有性命之忧。想那戮魂幡厉害,龙须虎师弟心神受创,须得三五日才得好转。”

    姜子牙点头,这才想起杨戬之事,忙得向之稽首:“多谢道友仗义相助,不知道友名讳,何处仙山修行,吕尚日后也好亲临谢过。”

    杨戬望姜子牙形貌,心道师尊所言辅佐师叔成道,不想便是这等平庸之辈。暗下摇头,依旧打个稽首道:“弟子杨戬,奉玉泉山金霞洞师尊玉鼎真人之命,前来相助师叔。”

    阐教十二金仙中,广成子修为最高,黄龙真人行事最快,清虚道德真君最善医治,还有一人,最是清静无为,颇有师伯太上老君之风范。那便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

    玉鼎真人喜静,寻常日中少去玉虚,便逢原始天尊讲道,亦是少有去之。十二金仙中,但以此人最为低调,姜子牙乃在昆仑山中修行四十余载,也未见得玉鼎真人一面,如此听得杨戬报出名讳,姜子牙乃得一愣。方才缓过神来:“原是玉鼎道兄高徒,有杨师侄至此,汜水关指日可破!”

    余化大败身陨,汜水关城平破已是早晚之事,韩荣虽不惧死,可为全城百姓做考,乃得派人,将一众百姓,移往界牌关黄滚老将军处,自身只望得守一日,为得逃难之民,争取一二时间。

    韩荣忧愁之际,却听得下人来报,府外有一相貌可怖之人求见,韩荣听得眉角一皱,相貌可怖之人,莫非是那雷震子劝降来了?这便道:“可是西周营中那鸟人雷震子?”

    “非是,非是!”此人忙得道,“此人一来,乃乘得一只金眼骆驼,至……至于相貌……相貌……”

    “无用!不过相貌而已,如何说得这般麻烦!”韩荣听得心烦,干脆出府相迎,方出府门,便见一人,戴鱼尾冠,着大红服,生得面如蓝靛,赤发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凛凛威风,二目凶光冒出,坐金睛五云驼,正落总兵府前。

    韩容见得此人一面,心下亦是一惊,忙得道:“不……不知仙长所……所来为何?”

    “总兵休要慌张,贫道虽生得面貌丑陋,却非残暴之人。”那道人道,“此番前来汜水,乃是看我徒余化,不知他在何处?”

    “原是蓬莱岛一气仙余元前辈!”韩荣与余化交情甚厚,余化亦曾蓬莱岛师尊之事,不想此番见得余元,这便忙得稽首,“小侄不知仙长至此,未曾出门远迎,端得罪过,罪过。”

    余元听得一笑:“总兵客气,化儿亦曾告我,汜水关中,韩荣将军与他情同手足,如今一见,果真非凡,不知总兵,化儿此番去了何处,如何未来相迎?”

    “这……”韩荣被问得一愣,只得道,“仙……仙长来的不巧,日……日前,余……余化兄弟,方……方得战死沙场……若仙长早……早来半日……”

    余元听之便怒,呵道:“你且说来,何人害我徒儿性命!”

    “不瞒仙长,正……正是西周叛军所为!”韩荣道,“那贼人修为甚是高强,又得三五相助,余化将军这才不是对手,仙……仙长如今一人来此,不若稍等时候,集结一二修士,再行报仇之事?”

    “混账!那等杂毛,还需得贫道寻助!”余元怒道,“总兵宽心,便得此间来一人,贫道便斩一人,若来一千,贫道便斩一千!”

    翌日,姜子牙再领兵士觅战:“韩荣,殷商当败,西周乃兴,此乃天意,你如何不分青红皂白,还要助昏为虐!汜水关余化已丧,你亦是无根之水,无本之木,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混账!你西周逆反而行,如此不忠不肖、不仁不义之举,还说得这般粉饰太平,真道天下人是瞎得不成!”韩荣大骂道,“你等贼子不降,还要本将来降,笑话,简直笑话!”

    姜子牙见韩荣并无投降之意,乃得挥手道:“何人与我擒杀此贼!”

    “出尘子愿往!”昨日西周军杨戬立功,南地军自也不好失了颜面,出尘子道,这便拂尘一甩,直出阵势之中,“何人与我来战?”

    出尘子话音方落,便听一声驼吼,正见得黑风骤起,此间余元正乘金睛五云驼,手持一尺三寸金光锉,抬手便打,金光锉一出,便落得万道毫光,此光似电如芒,直刺得人眼中生疼!

    出尘子忙将衣袖撑起,俯身遮住面旁,方欲将龙木杖抽出,却觉臂上一阵生痛,已出一道血口!

    出尘子大惊,忙得身退,暗中使出丹药,直往肩上碾压,却不想此间黑血直冒,竟是止之不住,这便身子一晃,差将跌倒在地!

    雷震子见出尘子如此,忙得起身来战,手中赤金棍抬手便砸,余元见之不躲,一手拿了金光锉,反手一扬,正出道道金针,簌簌直扑而去!

    雷震子身后双翼忽闪,风雷齐下,正把金针搏杀回去,手中一甩,出得紫锥银锤,凌空便砸,正听得一声轰响,一道紫雷直轰而下,余化大红袍一甩,正落得铺天盖地而起,浓云滚滚,正将身形隐没!

    如此浓云,雷震子如何知晓余元所在,这便紫锥银锤狂打,落得万道紫雷,浓云中恍若生条条紫龙,翻滚呼啸!

    浓云中,余元暗笑,手中多一柄三寸双刃黑刀,此刀名为化血神刀,乃是阐教四大首徒金光圣母于奎牛眼中所取,通天圣人据龙虎阴阳之气亲手所炼,乃得杀伐之气甚重,落人身上,虽只出一道血口,却是血流不至,非得化血丹不可得救。

    余元只将化血神刀甩出,雷震子望不真切,如何等躲,当下胸上破一血口,其中黑血,直往外涌!

    “今日,便为我徒余化报仇!”余元大喝一声,金光矬一挑,直往雷震子眉心甩去,却不想矬未出手,忽得浓云中一道黑影猛扑而来,便得身子一个趔趄,直接跪倒在地……(未完待续。)()《封神榜逆天成圣》仅代表作者锁城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第290章 慈航擒余元,金光战3士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作者:锁城加入书架
    “嘶……”余元倒吸一口冷气,正见大腿之上一片血肉全无,露出森森白骨,黑烟散去,却见一只牛犊大小黑狗,正冲自己狂吠!

    余元所展黑雾,虽能遮蔽人之耳目,却是挡不住狗之鼻息,见得哮天犬立功,杨戬自是大喜,单手一扬起,直把三尖两刃刀劈下,余元望得心惊,如何还敢再战,忙将身子一顿,没入黑烟之中。

    “杨道友小心!”雷震子早吃暗亏,自余元消失,忙得出声提醒。

    “余元休要再躲,你今日是在劫难逃!”杨戬呵道,眉心眼睛睁开,便起一道金光,直透黑烟而过!

    杨戬眉心之眼,乃是神赐仙眼,能得透视万物化象,此间黑烟更是不在话下,余元见法术认破,忙得起身便走,却不想刚出此间,正见得一方碗口大小白光直下,便得一个回缓,正将他定在半空!

    慈航道人!余元望得大惊,忙呵道:“慈航,你我未有冤仇,如何偷袭于我!”

    早在玉虚宫中,慈航道人便知晓西周伐商之事,可此番姜子牙领军,总是不见得胜迹,心下实难安稳,这才来此探个究竟,不想这一来,便遇得杨戬、雷震子、出尘子三人大战余化,这才瞅准了机会,用清静琉璃瓶直将余化罩住。

    “天意如此,师侄(余化之师便是截教四大弟子之一金灵圣母,若按两教辈分,当是慈航道人为长)执意逆天而为,贫道只好送你一程!”慈航道人道,右手一拍瓶顶,正余化收入清静琉璃瓶中。

    杨戬本以此战擒杀余元,当立下不小战功,却不想半路出得程咬金,挡了自己打算,慈航道人虽有争功之嫌,可终究自己师叔。心下便有怨言,也不得讲起,无奈之下,只得打个稽首道:“弟子杨戬。拜见师叔。” 慈航道人望杨戬一眼,开口道:“不过汜水小小城池,如何耽误这久?”

    “这……”杨戬低声道,“军中事,全凭姜师叔做主。师侄人微言轻,自不知如何缓进。”

    姜子牙见得慈航道人至此,忙得乘七彩灵鹿来见:“慈航师兄缘何至此?”

    慈航道人望一眼七彩灵路不由皱眉:“师尊遣你四不像去了何处?”

    “师弟寡才,降服不得那四不像,燃灯老师体谅与我,特将七彩灵鹿暂赠,说来日驯服那灵兽,再归还与我。”姜子牙稽首道,“师兄收复余元,当立灭商第一功啊!”

    慈航道人虽得心肠狠毒。其心对那世间名利,却是不甚在乎,这便道:“休说如此空话,今日拿下此汜水关才是。”

    “余元已死,汜水关再无依仗之人,破城乃在须臾之间,师兄如何着急。”姜子牙道,望雷震子、龙须虎二人一眼,“两位师侄身受重伤,还需赶快料理才是。”

    慈航道人听得摇头。暗骂姜子牙太蠢,这便道:“杨戬你且随军攻杀汜水,日后之前,务必拿下。我与子牙师弟回营,医治雷震子、龙须虎二人。”

    杨戬领命而去,大军呼喊,直冲汜水关去,姜子牙面色一红,却也不好言语。只得随慈航道人归营而去。

    化血神刀甚是了得,血口一出,无论施展何法,皆是不得合好,方才雷震子、龙须虎二人还能支持一人,待得回营,已是面色发白,昏阙不知何处。

    慈航道人亦不想化血神刀如此厉害,便得手中清静琉璃瓶净水,都不得合闭伤口,姜子牙望得心急,此番慈航道人前来,不过帮得一时,自己长久之人,乃是雷震子、龙须虎二人,若这两人身陨,日后军中,怕是恕难行事,这便忙得道:“慈……慈航师兄,此间可有办法?”

    “这化血神刀乃是奎牛眼中之物,端得奇异非常,此间之伤贫道亦不敢轻动。”慈航道人道,“你且燃起信香,教清虚道德师弟来此,或可寻一线生机。”

    “哈哈哈……便你等如何折腾,雷震子、龙须虎二人之毒,都无得可解!”姜子牙方要起身去燃信香,却听得余元言语,“慈航!念你我同出一门,我将化学神刀解药予你,你可放我出去?”

    慈航道人听得一惊,那清静琉璃瓶虽非天地至宝,却也是极品先天灵宝,入瓶中之人,只需得一时三刻便可身化血水,余元在此已有半时功夫,却未见得损伤,还能在此言语,着实让人吃惊!

    姜子牙听之便怒:“余元,你身当陨落,此番还要讹我不成!”

    余元在清静琉璃瓶中,自是听得大笑:“你若言贫道讹诈于你,便亲眼看得雷震子、龙须虎二人血尽而死,我余元自不会出一句怨言!”

    余元在清静琉璃瓶中无事,自是有时间等得,可雷震子、龙须虎二人却是万万等之不得,姜子牙卖弄露难色道:“好……好,姑且信你一回,你且言如何救我两位师侄!”

    余元听之一笑:“你不放我出去,贫道如何予你解药?”

    “这……”姜子牙与慈航道人对视一眼,见得慈航道人点头,这才将清静琉璃瓶口打开,“道友莫要食言!”

    “报……报丞相!杨将军大败,此间正归营中!”姜子牙方要行事,却听得斥候急切来报!

    杨戬大败!姜子牙听得一愣,汜水城中无得强援,又无修炼之人,如何能战得败杨戬?

    慈航道人亦是眉头紧锁,也顾不得雷震子、龙须虎二人商情,忙得道:“杨戬先在何处,速要其归来见我!”

    斥候匆忙而下,不过时,杨戬便至营中,但见其一身鹅黄袍无甚血污,脚下云纹履依旧如新,慈航道人见之不由皱眉:“杨戬,汜水关无甚劲敌,如何又得败了?”

    “这……”杨戬听之面色一红,似是惊魂未定模样,忙得伏跪在地,“弟子引兵杀至汜水关前,本欲一战功成,却不知何处忽得来了一只黑峰骆驼,其上一人面带黑纱。头戴金冠,长袖一甩,便将我等止住,再得一甩。正见得万丈金光大起,直刺得人眼眉生疼,弟子被那光一照,更觉背生冷汗,提不得一丝气力。”

    “汜水关还有这等人物?”慈航道人听得一惊。暗忖杨戬所说来人形貌,忽得眼中一明,“那人所使可是一方龙虎如意?”

    “这……”杨戬听之面色更躁,“弟……弟子败得要紧,此……此间便得眼睛都未睁开,未曾识得那人相貌!”

    姜子牙听得皱眉:“莫……莫非是海外仙人?”

    杨戬听此,忽得想起一事,忙从袖中掏出一方锦盒:“师叔,那道人遣我带回一物,要我交给师叔。”

    “还有此事?”慈航道人满面疑惑。接过那锦盒将之一看,见此中一雕三足金鸟华冠,上方还坠一颗眼珠大小明珠,面色随即大变,“如何……如何惹了这般瘟神!”

    姜子牙、杨戬见慈航道人如此模样,自知来敌非善:“师兄(师叔)此间所来何人?”

    “如何会惹到这人……如何会惹到这人……”慈航道人来回踱步良久,方才叹息一口道,“子牙师弟,速燃信香,让文殊、普贤两位师兄至此。另杨戬挂免战牌,于阵中乃建芦蓬,三日后你我共迎大士。”

    “这……”姜子牙听得一愣,“你我可等得三日。雷震子、龙须虎二人可等不得三日啊!”

    慈航道人摇头,且将华冠拿出,其下正出一对黑丸:“你且将这药丸与雷震子、龙须虎二人服下,对了,此间小心行事,文殊、普贤二人未至营中。休得再生事端。”

    姜子牙虽不明此间之意,但见慈航道人如此郑重模样,心下不敢大意,忙去帐外行事。

    是夜,雷震子、龙须虎二人果得反醒而来,姜子牙见此,自是松了一口大气,翌日,文殊、普贤便急至西周营中,二人与慈航道人商议良久,方才决定如何行事。

    眨眼之间,便是三日之后,西周、汜水两方兵马皆是不懂,慈航、文殊、普贤三人早至芦蓬之中等候,不多时,便见一黑峰骆驼驾云而至,此上落得一人,头戴三足金鸟华冠,手展金丝拂尘。

    慈航道人见得人来,忙得稽首道:“金光道兄安好,不想如此场景,乃与道兄相会。”

    此间来人,正是闻仲、余化之师,截教四大首徒之一金光圣母,见慈航、文殊、普贤三人,这便打个稽首:“道友客气,贫道此番前来,乃为小徒余元之事。”

    阐截两教中,修为至玄仙境人,不满九之极数,阐教之中,不过燃灯、南极仙翁二人(云中子、度厄真人虽属阐教之人,却非原始天尊亲授技艺,故此不算在内),截教一门,便有五人之数,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金光圣母、龟灵圣母、赵公明,除赵公明外,此间四大弟子,在两教地位,当与燃灯道人一般,乃是“老师”级人物,便是阐教十二金仙见之,亦得尊称一声道兄。

    听得余元之名,文殊广法天尊道:“殷商当灭,西周乃兴,乃是六圣共推得之,余元虽属道兄门下,却是逆天而为,慈航道友无奈,已送余元道友去了封神台上。”

    “文殊……”慈航道人本想要文殊、普贤二人前来说清,却不想文殊广法天尊一开口,便是这等话语,方要开口解释,却被普贤真人阻止:“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余元道友命中如此,道兄亦是强求不得。”

    金光圣母听之便怒:“慈航道友,雷震子、龙须虎二人性命,贫道可是救了,我徒余元之事,亦需得一个交代!”

    “余元道友命中如此,道友如何强求?况三教协商,乃立封神榜事,上榜之人皆由天命,道兄明知如此,如何还来责问?”未等慈航道人开口,文殊光法天尊便在一旁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道兄当顺天而行,无得妄动嗔念。”

    杨戬、雷震子、龙须虎三人共杀余元,便让金光圣母心中有气,乃因身份为长,这才未对小辈出手,先前予雷震子、龙须虎二人解药,金光圣母已是给足了阐教面子,如今听得文殊广法天尊之言,更不由得火由心起:“好!好你个阐教之人!贫道先予你解药,你竟还害我徒,真欺我截教无人!”

    “天命不可违!”普贤真人道,“若道友旨意来解因果,贫道自当奉陪!”

    “混账!”金光圣母大怒,长袖一挥,顿绽万丈金光,光色如电,直耀得天地一片大明!

    文殊光法天尊早已准大战,头上顿起一层庆云,手持长剑,直取金光圣母而来,普贤真人亦不怠慢,手起吴钩双剑,亦紧随其后,慈航道人见师兄如此,自是不好袖手,只得叹息一口,手出一道柳枝,直取而来!

    金光圣母大怒难消,金袍一甩,手中正落一柄光剑,直迎三人而来,但见:寒剑舞动翻飞,横生道道冷光,吴钩如电似锦,落得片片银辉,柳枝起上净水,八方尽起珠寒,金光大挑,跃动若如日高阳,直挥得风水不漏!

    剑走刁钻,钩起云势,柳若长锦,三方共夹而下,金光剑左遮右挡,上下翻飞,一时间,四人竟是战得个旗鼓相当!

    文殊广法天尊长剑一甩,身子直退而出,反手一挑,正见得三道铁环直催而下,金光圣母头上金冠,金光大盛,正将遁龙柱敌在半空,普贤真人趁势回转,抬手便砸太极符印!

    金光圣母一声轻哼,左手忽起一道白光,正出一方如意,此如意通体青碧,上雕两形,一面起龙首虎身,一面扬虎首龙身,正是仙家至宝,龙虎玉如意!

    龙虎玉如意一出,便起道道耗光,猛得一声龙吟,如意挥洒而出,普贤真人头上忙出庆云,脚下起三品金莲,却不想如意一下,庆云与金莲忽得大颤,便得一声闷响,云散莲破,直将普贤震得面色一白,口中顿出心血!

    慈航道人不敢近前,手中起紫金三铃,随手一摇,便见六昧真火、天地黑烟、鸣沙走石齐落,天地间顿得一片昏暗,金光圣母见之不惧,一手挑了龙虎玉如意,顺势一拍,其上忽出一方青碧龙头,此龙呼啸,一方大口猛得张大,便若黑洞一般,竟将紫金铃所出之物,尽数吸入其中!(未完待续。)
第291章 混沌珠文殊建功,番天印广成子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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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歉意,阐教四大弟子应该是多宝道人、金灵圣母、龟灵圣母、无当圣母,前一章本来写金灵圣母,不小心写成了金光圣母,今天回看的时候才发现,锁城实在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慈航道人望得龙虎玉如意一惊,倒转清静琉璃瓶,此中正出一束白光直催而下,金灵圣母被罩光中却是面不改色,嘴下一声冷哼,将得玉如意回转,直砸而下!

    正听“嘭”得一声脆响,清净琉璃瓶竟是直破而开,慈航道人大怒,手中柳枝一甩,其上飞溅点点水珠,水珠凌风便涨,瞬间化作万千银色长剑,若蝗矢般直扑金灵圣母。乐—文

    金灵圣母见之不惧,口中捻法,头上忽起数丈祥云,其上金光大闪,正将长剑收入其中,普贤真人向文殊广法天尊使一眼色,手掌太极符印,迎金光轰杀而下!

    “好大的胆子!”金灵圣母大喝一声,手持金丝拂尘直刷而下,正将太极符印扫去,普贤真人亦是不惧,手中起吴钩双剑,瞬化两条青蛟直扑下来!

    金灵圣母大怒,拂尘一甩,其上金丝忙得做长,便得一道回缓,正将双蛟束缚,双蛟嘶吼,自是退之不及,普贤真人望得如此,忙呵道:“师兄还不动手!”

    文殊光法天尊见得机会,手中忽得金光大颤,便得一声风起,却见一方蓝白珠子,直轰而下!

    金灵圣母与普贤真人战得紧张。自不会注意到此间珠子,正听一声闷响。天空中金光猛淡,金灵圣母三足鸟凤冠一颤,竟是直被砸落下来!

    三足鸟凤冠乃是金灵圣母性命交修之物,此冠一下,心中顿得血气翻涌,便得喉中一甜。正将一口心血吐出:“文殊!你三人围攻与我。还施这般卑鄙手段!”

    金灵圣母话音刚落,便见得三束铁环直落,且分上中下三层,正将金灵裹在中间,文殊广法天尊大笑:“此番亡在混沌珠下,亦算你的福缘!”

    混沌珠——乃是鸿蒙本源所化无上至宝,其中蕴三千大道法则,与开天神斧、创世青莲、造化玉碟并为四大混沌至宝,盘古开天后。此物乃为阐教掌教圣人元始天尊所有,不想此番被文殊、普贤二人借来!

    慈航道人望混沌珠一眼,这才知晓,如何文殊、普贤二人如此底气十足。敢以区区金仙上阶修为与顶阶玄仙相对,金灵圣母望得一惊,奈何身子被遁龙柱所缚,便得千种口诀,万种妙法,都是行之不得!

    文殊广法天尊大笑,凌空将得混沌珠便砸。金灵圣母望之心颤,心道此番休矣,便在此时,斜刺里忽得冲出一道血光,正将金灵圣母带去,慈航、普贤二人收敛笑容,红光消逝,此间出一人,一身褴褛道袍,正呼呼大喘粗气,正是张帝辛至此!

    张帝辛本在轩辕黄帝帮助下,参悟乾坤九鼎之妙,却不想这一日青霄忽得来报,言西岐立周反商,大军直压汜水关去。

    张帝辛早知西岐反周之事,心道姜子牙不出三日必可攻破汜水,却不想此间不传恶报,反是频频有捷报传来,入朝歌第一关,便要西周军攻杀半月有余!

    张帝辛本着闻仲、黄飞虎败军而行,汜水关如何还会出这等事情,忙叫青霄来汜水打探,这才得之金光圣母来援之事,当下顾不得许多,忙向汜水关而来。

    张帝辛亦不想此番来得正好,恰好将金灵圣母救下,慈航道人望张帝辛一眼,自是大恨:“鬼谷子,你如何这般阴魂不散!要知我等厉害,速速离去,我等不意为难与你!”

    无当圣母、赵公明、三仙岛三霄早在碧游宫多有提起鬼谷子名讳,截教四大弟子,自是知晓张帝辛,金灵圣母见己身被救,忙得稽首道:“贫道金灵,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现在殷商与截教乃是唇齿相依联盟,乃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万仙大阵不起,截教越是少损战力,自是越好,况金灵圣母更是截教四大首徒玄仙境人,如此战力,更是损失不得,张帝辛打个稽首道:“金灵道友客气。”

    慈航、文殊、普贤三人,凭混沌珠之力,才与金灵圣母战得伯仲之间,如今凭空加上一个金仙鬼谷子,却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让阐教之人皱眉。

    文殊光法天尊道:“鬼谷子,此间乃是我等与金灵道友因果,你我恩怨,日后再得了解,这便去吧,我等自不阻你。”

    “以众敌寡,果真是你阐教本色!”张帝辛回缓一口粗气道,“你三个大男人,来围攻一个弱女子,还道你等因果,你且说来,这以多欺少,以强凌弱,便是原始圣人教你的不成!”

    金灵圣母乃得玄仙修为,圣人之下,怕是无人可擒她,若说她是弱女子,真乃天大笑话,莫说慈航、文殊、普贤三人,便是金灵圣母自己听了,都得面色一红,暗道鬼谷子如何这般言语。

    “鬼谷子,你休要在此搬弄是非!圣人所教我等为何,自不用你来操心!”慈航道人恨道,“天命不可违,我等在此遇金灵道友,便是天命始然,你速速离去,休要耽搁了金灵道友上封神榜的时辰!”

    自己身缚遁龙柱,不能施展全力,文殊光法天尊手中又得混沌珠,若是此番战起,其势必败,金光圣母心知如此,忙得道:“鬼谷道友如此,金灵已是知足,道友速去,贫道自会道友遮挡,若得时日,便往碧游宫一遭,言弟子不肖,此生不能再奉师命!”

    张帝辛此来,便为保金灵圣母性命,又得一听“封神榜”三字。不由得怒从心起:“既此番相遇,便是你我福缘。鬼谷子便与金灵道友劳烦一番,送你等去封神榜便是!”

    张帝辛话音一落,手出金砖,直向慈航道人砸去,身子却不上前,手拎金灵圣母便得身退!

    如此必败阵仗。张帝辛自不会明知不敌。还来送死,慈航、文殊、普贤三人见他远去,自是穷追不舍!

    张帝辛起身在前,可修为终究不比慈航、文殊、普贤三人,先前自己又忙从火云洞中赶回,如今又带金灵圣母其速自比不得三人,眼见三人将至,忙将出八方亮银旗,此旗一出。便见八方大旗凌空而起,此间黑雾升腾,瞬间其见之物遮挡。

    文殊广法天尊自恃混沌珠妙,便要起身入阵。慈航道人眉角一挑,忙得将他拉住:“鬼谷子一向诡计多端,你我若是入阵,金灵圣母必与他将我等分而奸之,故此,师兄若进,你我三人需得保持一致才好。”

    慈航、文殊、普贤三人虽得大修为。可若凭单打独都,皆非金灵圣母对手,普贤真人心惧金灵,自是忙得点头:“慈航师弟所言极是。”

    文殊广法天尊暗下眉角一皱,见慈航、普贤二人这般说法,也只得同意下来,三人齐入,皆进阵中,便见八方漆黑,只落八方白色大旗,旗上雕各种不明暗纹,此间忽得一声嘶吼,便见得一道黑影,直冲而至,慈航道人望得大惊,忙起清净琉璃瓶来罩,却不想白光直脱钩透黑影而过,不见得丝毫血水。

    “此是幻象,两位师兄小心。”慈航道人言道,头上忽生一方庆云,脚下起六品金莲,文殊广法天尊亦是不敢大意,身后华光顿闪,浮出七宝金莲。

    先前与金灵圣母争斗之时,普贤真人庆云、三品金莲尽皆被破,手中无得来适,无奈之下,只能左手持吴钩剑,右手将太极符印。

    莲台护体乃是西方教之能,这三人如何得有?张帝辛望得皱眉,心想后世之事,暗道莫非慈航、文殊、普贤三人已归西方,这便问金灵圣母道:“道友可知旁之方法,幻化金莲之形?”

    一旁金灵圣母亦是眉头紧锁:“此三人乃是阐教金仙,如何会得西方之法?此间莫非有何事情?”

    听金灵圣母如此回答,张帝辛心下忽得一惊,莫非西方教已与阐教暗通曲款,乃为沆瀣一气?此时接引、准提二人同意,还是接引一人同意? 西方教与阐教勾结,便意味着四圣会通天之事,已是成得大半,张帝辛心下一惊,暗恨自己如何这般健忘,往天地山、玄岳山时,如何便忘了询准提、女娲圣人消息!

    若此一来,恐怕日后大战,需更依玄仙之力,岱舆山日程,万万不得再行拖延,张帝辛心念于此,却见得文殊广法天尊直向此行,眼眉一挑,好似发现两人踪迹。

    金灵圣母方要起身来战,却被张帝辛阻拦:“阵法之中,乃是虚幻,他三人再得回转,也难发现我们。”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得文殊广法天尊起身离去,金灵圣母这才放下心下,方要言语,却忽感天色大明,阵法之见,忽得出一人身形,手持一方青黄印台直砸而落!

    番天印!金灵圣母望得大惊,方要起身来退,却不想遁龙柱猛得收缩,竟是动弹不得!

    张帝辛暗叫不好,此时也顾不得去想文殊光法天尊如何发现自己,阵中又如何出现了广成子,这便忙得起身,直挡金灵圣母身前!

    便听“嘭”得一声闷响,张帝辛脑中轰鸣,便觉四肢五骸被震碎了一般,当下腹中血气翻滚,直将得口中之血狂吐!

    文殊广法天尊望得真切,手起混沌钟直砸而落,张帝辛受得番天印一击,如何再能挡混沌珠威,当下身做粉碎,竟被轰得渣滓不剩!

    金灵圣母便觉眼中一片金黄,身子一僵,当下轰飞出去,三足鸟凤冠轰杀而起,正落广成子手中,慈航道人望得吃惊,忙收了脚下六品金莲:“师兄缘何至此?”

    广成子来得甚急,并未注意七宝金莲、六品金莲之事,这便道:“前日观你来燃信香,想是遇到难处,这便掐指一算,不想对头乃是金灵道友,此番虽属天命,你我同门相杀,却是终有不妥,这三足鸟凤冠还需还予通天师叔,以为交代。”

    “是,是,是……师兄所言极是。”慈航道人道,心下暗骂,掐指一算,想是早得了文殊、普贤二人讯息,抢功来了,“此是终因我起,此间业果,自由贫道来受,归还三足鸟凤冠此等小事,便不劳师兄大驾,师弟去之便可。”

    广成子听得一笑:“此间战事要紧,子牙师弟此是正领军攻杀汜水,慈航师弟既为此事而来,必当此事结束而去,区区小事,怎可再劳烦师弟去行?你我师兄同为一体,何分你我,恰逢师尊有事遣贫道去碧游宫中,顺道将这事一应做了便好。”

    广成子身兼天下杀伐利器番天印,十二金仙中,更以他为尊,便见得他如此强占功劳,慈航道人亦不好再生言语,无奈之下,只得稽首告退。

    广成子看文殊、普贤二人一眼,又道:“若非遁龙柱威,此战怕是难得解决,待贫道回得玉虚,必在师尊之前言明。”

    “这……”文殊、普贤虽得心中不悦,暗骂到手的鸭子便这般飞了,却也不好言语,只得打个稽首,恭送广成子离去。

    “唉……”待广成子离去,文殊广法天尊才得叹息一口气,“如此,又做了无用之功,杀劫不了,你我如何安得修炼?”

    普贤真人更是一肚子怨气:“广成子这般,也忒得不要面皮,你我辛苦这久,拼死拼活之下,不得尺寸之功,真……真是得不偿失!”

    文殊广法天尊听得直摇头:“你我也休得抱怨,谁让人家是大师兄来着,师弟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我的心性,还须再得磨练啊!”

    普贤真人冷哼一声,脑中忽得一明,忙得道:“三足鸟凤冠虽得大师兄拿走,可那龙虎玉如意,却未得失,况且,那鬼谷子身怀至宝,更有人传,此人落十二品灭世莲子、洛书、乾坤九鼎等天地至宝,你我不若挑捡一二,也算此间补偿。”

    “切!”文殊广法天尊轻蔑一声,“那混沌珠、番天印何等威力,此间鬼谷子与那金灵圣母皆得身化齑粉,如何还有宝物得寻,你我无缘,便休要多想,速回玉虚宫复命吧!”

    “咳!”普贤真人一听如此,心气顿泄了大半,“至宝啊,至宝,至宝虽好,可这威势,着实太大了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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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青君旧疾,姬发寻心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作者:锁城加入书架
    慈航道人回得营中,将鬼谷子、金灵圣母皆亡之事告知,姜子牙闻之大喜,尽起西周并南地军马,分三路直攻汜水关,汜水关中一无修士,二少兵马,不得半日功夫,便行大败,韩荣身陨乱军之中。樂文小說|

    当日夜中,姜子牙便遣人将此间捷报传回西周,姬发闻之大喜,特遣姬度(姬昌五子,姬发亲弟)、姬武(姬昌七子,姬发亲弟)慰劳三军,以全君礼。

    “一战得胜,此后西周军,自可一往无前,直取朝歌!”姬发顺势而想,自是欢喜非常,“来人摆宴,邀德妃、淑妃二位娘娘侍驾!”

    自太姒身陨,姜子牙出征,姬发在西岐城中可是乐得逍遥,前番商青君将青玉唤来,更是遂了他的心愿,欣喜之下,便将两人封妃子位,两人倒也好生手段,原本乌烟瘴气后宫,不得五日便得安稳下来,姬发心下,对两人更是难舍难分。

    不多时,侍人匆匆而来,其后却只跟青玉之人,姬发望得皱眉,忙道:“爱妃如何独自前来,青君去了何处?”

    一听商青君之名,青玉面上不由得露出些许愁容,轻咬嘴角,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姬发心头一颤,紧张道:“玉儿,青君到底出了何事?你这模样,着实让我心急啊!”

    青玉不欲言语,乃得扭头便走,姬发忙得将之揽住:“玉儿,玉儿!到底出了何事,你倒是与我来说啊!”

    “这……这……”青玉见姬发问得甚紧,为难道,“青君姐姐不许玉儿告诉相爷,可此番不告,怕……怕是姐姐的性命难保……”

    商青君甚得姬发宠爱,便是青玉至此,心中爱怜亦未少上一分,听得商青君有性命之危,姬发更得心急:“玉儿你我夫妻共体。如何不能说来,说吧,说吧,有何事情。自由本侯一力担着。”

    “要……要是姐姐怪罪,侯爷……侯爷可不要言是玉儿说的这般事情。”青玉皱眉道,深呼一口大气,方才道,“侯爷不知。玉儿能上西昆仑学法,乃得青君姐姐的恩赐,我两人自幼便在丞相府为伴,那一日师尊前来,见青君姐姐生得聪慧,便要收姐姐为徒,可姐姐生来体弱,如何能经收得起修炼洗筋之苦,是一无缘修仙。”

    “青君姐姐虽无仙缘,却跪拜恩师。求将玉儿带走,这才有了今天的青玉。”青玉言道此处,眼中更含泪花,“可怜青君姐姐,未得仙缘,此番又离朝歌,如此商容伯伯成疾,这心痛之疾,又得犯了上来!若……若是青君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玉儿……玉儿也便不活了。虽青君姐姐而去,也省得姐姐路上寂寞……”

    青玉言至此处,乃得眼眉一红,竟是嘤嘤哭了起来。姬发忙得起身安慰:“这……这……平日我只道青君贤惠,不……不想青君还有这般旧疾,此乃我的过错,我的过错啊!”

    “哼!自是你的过错!”青玉轻哼一声道,“姐姐怕侯爷担忧,如何敢将此事告知!侯爷你是好。寻常日里只顾得整理朝政,便……便将青君姐姐好生冷落,玉儿……玉儿见得,心中着实心寒,想我等背井离乡来到此处,福缘未得,便那夫君,也……也不是自己所有,我……我姐妹生得命苦啊!”

    姬发心下一软,如何还听得青玉如此言语,急忙赔礼:“玉儿休急,玉儿休急,待……待得寻到空闲,本侯……本侯自好生陪你姐妹二人解闷,眼下青君的病要紧,我这便遣太医去看。”

    商青君乃得姬发宠幸,众太医至此看病,自是快得非常,不多时,便起数十人跪拜德妃殿外,依此进宫探病,便是这般,众人出来亦是面露难色,不知德妃娘娘所患何疾。

    姬发见商青君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心中如何能忍,一怒之下,便要将众太医推出斩首,商青君听之忙道:“侯……侯爷,此乃臣妾旧疾,如何怨得到众位太医,侯……侯爷还是让他们下去吧。”

    姬发见商青君求情,只得放众太医离去:“爱妃啊!你如何患得如此恶疾,若无你,本……本侯将如何是好啊!”

    商青君面色青白,忙得将姬发抱住,眼中含泪道:“臣……臣妾缘薄,不得适逢侯爷,若……若得来生,在行好好适……”

    商青君话为说完,身子却是一软,直倒在床榻之上,姬发望得大急,忙道:“青君!青君!”

    青玉忙得向前,一手掐住商青君脉搏,手中青光大闪,正入商青君脉络之中:“侯爷且退,玉儿设法护住青君姐姐心神。”

    姬发不通修炼之道,方才又探得商青君气息全无,如何还敢逗留,忙得起身出内房去,待得三个时辰之后,才见得青玉一脸苍白,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出来,姬发心忧商青君安危,忙得道:“玉儿,你乃是修士,也无得办法来救青君么?”

    “这……”青玉听得一愣,望一眼房内白帐,这才叹息一口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就是不知道如何与侯爷来讲。”

    “有法子便好!有法子便好啊!”姬发大喜,忙得道,“你且说来,何种办法,何种办法啊?”

    青玉面露难色,良久方才言道:“青君姐姐所祸之疾,乃是先天之极,若得医治,乃需先天之物来医。”

    姬发听之点头,忙道:“何种办法,玉儿你且说来啊,只要西周有的,本侯便得如何也与你找来!”

    “玉儿在西昆仑修行之时,便心念青君姐姐旧疾,那时乃得无根水、冰上露、冰山莲、寒霜玉为方炼药,此番虽得炼成,却……却少得一方药引,实在难寻。”青玉道,“若得这药引,青玉敢用性命做保,姐姐旧疾定可药到病除!”

    姬发虽不知无根水、冰上露等药乃是何物,可听得药到病除之话,心中似黑暗中,忽得亮出一条光缝一般,这便忙得问道:“不知爱妃所讲乃是何物?”

    青玉没交紧皱道:“心病将用心来补。此物对侯爷来说,亦是简单至极,只需得七窍玲珑心做引,姐姐必可得救!”

    姬发听得一喜。忙得道:“不知这七窍玲珑心,当往何处去寻?”

    “七窍玲珑心乃是天地奇圣之物,普天之下,亦只有三人得有。”青玉道,“此一人。乃是西周文王,先王乃算占卜,当是天下难得贤良,其二便是青君姐姐之父,三朝元老,鞠躬尽瘁,心得玲珑,至于这……这第三人,玉……玉儿实在不好来讲。”

    周文王姬昌早已过世,故人讲个入土为安。姬发自不可将姬昌尸体掘出,来取玲珑之心,莫说此举自己不答应,便是西岐上下臣子,亦是不会答应,至于第二人乃是商青君生父,便得商容肯献,商青君肯不肯接受还当另外说来,便退一步来讲,商容远在朝歌。西周此番已是逆天而为,西周之人如何进得朝歌城中,便能之进入,如此西岐、朝歌两方来回。便这时日,也需得月余功夫,自己可以等,商青君却是万万等之不得。

    姬发心念于此,自将全部希望放在第三人身上,这便忙得道:“玉儿直言无妨。那一人到底何人?”

    青玉思忖良久方才道:“此……外一人,便……便是当朝上大夫,文王四友之一散宜生散大夫……”

    姬发听得散宜生之名,心下端得一惊,散宜生乃是姬家恩人,当初姬昌若无散宜生,便无西周今日,况散宜生在朝中颇有威信,上下之人,更有多数,乃出此人门下,若……若将之杀死,怕与西周安稳不利。

    “侯爷休要心忧,青玉姐姐未曾与侯爷言此,便是怕侯爷心忧。”青玉望得姬发皱眉,当下眼中一明,继而言道,“我等虽嫁侯门,可终究难与散大夫相比,侯爷当以社稷为重,玉儿福薄,待得青君姐姐去后,玉儿便得随她而去,也好与之言说侯爷难处。”

    “这……这……玉儿,玉儿你休要哭泣啊!”姬发望青玉面容,忙得起身来阻,暗道西岐之中,廉飞、吕尚只能,远胜散宜生,贤臣死了还可再寻,似商青君、青玉这等美人,可是天下无双,当下咬牙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散宜生享受国恩甚久,便要他一颗七窍玲珑心又能如何!”

    却说文殊、普贤二人离开之后,待得深夜子时,此间空气中忽得一阵氤氲,便见得地面散碎之物,竟是缓缓向中凝结,不多时,便得显出一道人形,正是张帝辛。

    原始混沌珠、番天印同将打来之时,张帝辛忙得将凤皇所赠保命翎羽护住身子,这才险中求存,留得命在。

    幸得混沌珠、番天印乃是同时打来,若非如此,怕这保命翎羽,此番就要用光了,张帝辛暗吸一口凉气,心下暗骂道,该死的广成子,杀老子一次不够,还要反复来杀!

    见过混蛋的,没见过似广成子这般混蛋的!张帝辛心下将广成子祖宗十八代都好生问候了一便,这才想起与自己一同金灵圣母,忙得起身道:“金灵道友,金灵道友还在此处?”

    张帝辛话音落下,四面空寂,却是无人应答,心想依混沌珠、番天印之威,金灵圣母又无自己这般bug一般的保命翎羽,此番怕是香消玉殒了,心下方才叹息一口,这才见远处土中,似有一方白闪。

    张帝辛忙得起身去观,正见泥土中,半躺着一方如意,这如意上首雕龙,上首刻虎,正是金灵圣母之宝龙须玉如意。

    难道文殊、普贤二人去得太急,未得发现此物?张帝辛心念如此,低头却见龙虎玉如意上,龙首忽得眼出红光,暗下一惊,暗道莫非金灵圣母未死,这便忙得道:“可是金灵道友?”

    龙虎玉如意上,红光微闪,不知是何回答,张帝辛望得皱眉,暗下道,前番听得广成子言语,要往碧游宫中,还三足鸟凤冠,如此一来,难道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之事,要得提前上演?

    张帝辛与截教乃是同盟,便是得了这龙虎玉如意,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来用,倒不若还回碧游宫中,一来,为将截教之人,往自己这便推进,二来,也好应通天教主之允,往碧游宫寻人,去救凤皇。

    张帝辛方要出行,眼前忽得一明,却见一红一青两道光华直落于此,还未来及躲藏,便见得两道人落在此处,其一道人,身着青衫,手持一柄折扇,另外一人,身高体盘,形容粗犷,正是银灵子、刑天二人。

    原是刑天与银灵子听闻汜水关破鬼谷子、金灵圣母身陨之事,心下不安,这才来此一探究竟,不想刚至于此,便撞见张帝辛,刑天忙得道:“老夫就说吧,这鬼谷子,命大得狠,岂会如此容易身陨。”

    “这……”张帝辛听得一头黑线,这便道,“若你这般说话,真不知你如何活到了今日。”

    银灵子怕得张帝辛与刑天插科打诨,忙得道:“此间到底出了何事?”

    “此事说来话长,你两人既然来了,便别回云门山去了。”张帝辛本早想让刑天、银灵子两见通天教主,如此倒省去通知二人时间,“凤皇出山在际,贫道带你二人去寻强援。”

    翌日西岐城中早朝,姬发端坐殿上,散宜生在下,望得姬发面容略显枯槁,便得起身道:“侯爷日理万机,还需多注意身体才是,凡事交与臣等便好,无需侯爷如何劳神。”

    姬发本还想七窍玲珑心之事如何开口,不想散宜生主动送上门来,当下松一口气道:“前方战事正紧张,后宫商娘娘身子又得不适,本侯便得如何,也安不下这颗心来,若散大夫这般知晓本侯心意者,朝野上下,唯你一二尔。”

    近些时候,廉飞深得姬发信任,乃至于朝中之事,无论大小,皆过此人之手,如此地位,竟有隐隐高于散宜生之上,此间外有吕尚,内有廉飞,散宜生心中着实不畅,如今听得姬发赞表,心中自是大喜,忙得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散宜生为臣,必得处处为侯爷作想,面面唯侯爷是瞻。”

    “好!散大夫果真忠臣!”姬发大喜道,“如此本侯也不啰嗦,此间之事,乃是本侯有一难处,非散大夫来助不可!”

    散宜生叩首大拜:“侯爷有何差遣,微臣必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搭上微臣这条老命,也是在所不惜!”

    姬发大喜,直接起身道:“如此大好!本侯所借,便是散大夫胸中七窍玲珑之心!”(未完待续。)()《封神榜逆天成圣》仅代表作者锁城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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