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师傅?”
一个抄着地道京腔的声音将何雨柱的思绪给叫了了回来。
他瞅着满是刀痕的砧板以及灰不溜秋的灶台,一股似曾相识的记忆突然传入脑海。
身体晃悠两下之后,何雨柱顿时明白了自己此时的情况。
时间:1965年
地点:红星轧钢厂食堂
身份:大厨
工资:37.5元
“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我竟然变成了影视剧中的何雨柱。”
何雨柱闭着眼睛,脑海已是思绪万千。
他不明白,自己没病没灾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居然穿越了,而且还穿越到了另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男人身上。
虽然名字相同,但是这个男人可是被尊称为“无敌接盘侠”的傻柱啊。
更可怕的是在六十多年以后,会有一部以他的经历所拍摄的名为《情满四合院》的影视剧,用以纪念他这个为了一个有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宁可放弃一切的无敌接盘侠。
人们常说人傻是福,但是这个和自己同名的兄弟是真的傻!
同样身为一名厨师,当朋友告诉他有一部和自己同名同姓同职位的影视剧时,何雨柱便一直追更,一直追到大结局。
结果不看不知道,是越看越生气,以至于他恨不得立刻代替影视剧里的何雨柱。
可惜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只能用自己的视角去见证这个何雨柱的一生,然后把那股强烈的不爽憋在心里。
整部《情满四合院》,最让他不爽的,就是秦淮茹。
他不明白为什么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会帮着秦淮茹说话,而且就连编剧和导演作者也认为傻柱跟寡妇秦淮茹在一起才叫幸福。
可是在他看来,这秦淮茹就是个恶心至极的女人。
就是因为傻柱的不计较,帮她解决了一些生活上困难,她就主动往上贴,纵容自己孩子占人便宜,发现不对味了就立马给一点小甜头,害的傻柱超龄未娶,白白的给他秦怀如养三个白眼狼,最后连人带房一起霸占了。
或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宁愿放弃娄晓娥这样一个独立、美丽、有能力的女人,而去喜欢一个寡妇?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一次他既然穿越成为了何雨柱,那么就要活出个人样,活出不一样的何雨柱!
让那个什么秦淮茹去死吧!
“叮!”
“激活签到系统,是否在厨房签到?”
“签到!”何雨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一立方米个人空间,此空间可以存放任何物品,不会变质,重量不限,可以随时打开关闭。”
何雨柱尝试着把砧板上的菜刀放入系统空间,然后再次拿出来.....
突然,一个看去六七岁的小男孩拿着一个空瓶子,偷偷摸摸的从食堂后门走进去,趁着厨房的厨子们都没有注意,悄咪咪的端起大酱油瓶开始往自己手中的小瓶子开始倒酱油。
何雨柱斜眼一瞟,就知道这小屁孩正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
影视剧里的傻柱,还拿擀面杖扔出去打这小子,可是现在通晓剧情的他就只是乐呵呵的看着却没有阻止。
偷的好,可了劲儿的偷,到时候进局里,可别怪叔叔我不讲情义。
因为在这个年代,只要进去了,那就是一辈子的大事,整个人的人生都会被毁掉的。
至于教训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凭啥啊?
吃饱了撑的!
此时的棒梗一边倒着酱油一边偷偷摸摸的看向何雨柱,当看到何雨柱一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心底里却也泛起了嘀咕:咋今天的傻柱不啃声了呢?
因为以往棒梗不管是偷公家的东西,还是偷他何雨柱的东西,何雨柱不是打就是骂的,可这一次他何雨柱居然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是因为这酱油不值钱,还是因为他傻柱通了窍?
算了,管他呢,反正自己需要酱油就对了,他也巴不得这傻柱不管才好呢!
棒梗美滋滋的把小瓶子倒得满满的,再小心翼翼的放下大酱油瓶便低头往外面跑去。
“哎呦!”
在即将冲出门口的时候,一道人影同时从后门出现,顿时就把他给撞的一下子摔在地上,发出了哎哟一声。
紧接着,另外一道哎呦声响起。
正是走进来的许大茂。
原本许大茂是来找何雨柱炫耀厂长请他吃饭的,结果没想到被撞了个满怀,更可气的是身上竟然满是酱油的味道。
当看清楚撞到他的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还有洒满一地的酱油时,他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小子,居然跑来公家的厨房偷酱油!
“好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偷酱油,真是好大的胆子!”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棒梗道。
人小鬼大的棒梗眼神一动,指着站在灶台大笑的何雨柱道:“我没有,是傻柱给我的!”
说完,抱着还没有撒干净的酱油瓶迅速离开了。
许大茂听到棒梗的话,顿时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大义凛然道:“好你个傻柱,居然让秦寡妇的儿子偷公家的酱油,我要去厂里告你去。”
“嘭!”
话音刚落,一个擀面杖从天而降,直接砸在许大茂的大脑门上,顿时就砸的许大茂眼冒金星脑壳生疼,发出“哎哟”的惨叫声。
“我说许大茂,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丢出擀面杖的何雨柱,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伸出一个手指头道,“第一,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如果你再这样叫我,就别怪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第二,是棒梗这小子自己来偷的酱油,又不是我偷的,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身为一名大厨要是想要一瓶酱油,用得着使出着下三滥的手段吗?”
“你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会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还我让他的偷酱油?你要是不舒服啊,大可以去所里找人抓了这个小子,你要是能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小子,我改明儿请你喝两盅。”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气的额头上青筋暴露,脸沉得像黑锅底。
但是何雨柱的话,却也让他无力反驳。
毕竟无论是污蔑何雨柱指使棒梗偷酱油的事,还是他喊傻柱被打的事,都是他失理在先。
但是一想到何雨柱敢用擀面杖照着脑袋打了一下,许大茂的心中还是十分生气。
他一边捂着发痛的额头,一边咬牙切齿道:“傻柱,你知道今天是谁请哥们来的吗?”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大吼道:“是厂长!”
说到这,许大茂脸色变成了傲然,自豪。
只见他一脸傲气的看着何雨柱,冷哼着道:“你得罪我,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事儿而丢了饭碗!”
“唉,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人长的丑,但是你想得美啊。”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感慨道,“别拿你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大不了你问人一声,晚上能不能给人放一场小电影!”
“唉?怎么了?”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顿时摇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自豪道,“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最起码能够跟人家厂长在一个桌子上坐一坐,你呢?就是一烂厨子,你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厨子的命了,我告诉你!”
“嘭!”
话音刚落,脑袋再一次的被东西砸中,顿时砸的他嗷嗷叫了一声。
原来是何雨柱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黄瓜便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黄瓜在他的脑袋上断成两截,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继续丢出黄瓜砸许大茂,一边砸还一边冷笑道:“有本事你开除个我看看,我厨子怎么了,爷的手艺在这四九城也算数得上号儿的,走哪儿都能吃的开,你觉得我怕你这么个溜须拍马的玩意?”
“哎哟!”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哎呦”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黄瓜给砸的嗷嗷直叫,一边急急忙忙的逃避一边撂着狠话,迅速逃离了食堂。
“呵!”看到狼狈而逃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后对着自己的徒弟马华说道,“菜也齐活了,今天我也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得嘞,师傅!”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连忙点头道:“剩下的杂活就交给我来办,您先忙。”
何雨柱瞅了瞅许大茂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然后刚准备惦着盛好鸡肉的饭盒往场外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徒弟道:“马华!”
“师傅您叫我。”
他拍了拍铝制的饭盒道:“这是今天剩下的鸡肉,你带回去补补。”
“这...”马华看着何雨柱真诚的目光,心下一暖道,“唉,多谢师父。”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马华的背道:“你忙吧,我先走了。”
在何雨柱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厨师衣服的人,对着旁边的马华好奇道:“我听说,你师傅跟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住一个大院啊。”
“是啊,是一个院的。”听到杨师傅的话,马华点点头道,“杨师傅,你刚来,我跟您说啊,每回这许大茂邀请电影发行站的吃饭,我师傅要不治他一服服帖帖的,您就当我白说,您就等着瞧好吧。”
“好嘞。”
走出厂子没多久的何雨柱突然闻到了一股鸡肉的香味。
通过厨师那明锐的嗅觉,何雨柱第一时间便锁定了路边不远的水泥筒子。
通晓剧情的何雨柱知道,这一定是秦淮茹的长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正和两个妹妹在分赃呢。
不过这一切已经和他何雨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于是,何雨柱摇着头,哼着小曲儿往东直门的市场走去。
自从他老爹何父续弦之后,便从这个大院搬走了,只留下傻柱和妹妹雨水,一路生活过来,走的真艰难。
今天是何雨柱妹妹何雨水订婚的大喜日子,虽然在这个年月还不兴这事儿,但他既然已经成为了何雨柱,那便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妹妹。
用工资买好配料,再把买来的鸡放进个人空间后,便往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住的这种四合院,在这个年代的四九城,几乎满大街都是。
他这个四合院条件还算可以,听说是以前某王爷住过的,空间面积都很大。
院里住着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人,大部分都是周围厂子里面上班的,其中扎钢厂的占了大半。
按照后世说法,这应该更像是家属院,这院里,大多都是工人阶级,妥妥的城市户口,在这个年代已经算的上非常不错了。
院里住着三位受人尊敬的老工人,人称“三位大爷”,一旦院里发生邻里纠纷,都由三位大爷协调解决。
一大爷易中海,是扎钢厂八级钳工,老牛逼一人,工资九十九块五,妥妥的狗大户一枚,加上没有儿子,便被秦淮茹给盯上了,靠着眼泪和装可怜,没少得到一大爷施舍!
二大爷刘海中是扎钢厂七级钳工,家里三儿子,老大结婚已经搬出去了,老二老三还跟着住一起,不过二大爷脾气暴躁,还是一个官迷,文化没多高但是就喜欢冒充知识分子,在家里也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传统教育。
三大爷阎埠贵是附近一小学老师,虽然有点文化,但是为人尖酸刻薄,特点就是爱算计,甭管是谁,都逃不过他的算计,就连家里的四个孩子,也都学的有样学样。
何雨柱刚进了院子,就看到秦寡妇在院子里面洗衣服。
看到秦寡妇,何雨柱的目光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还真别说,这娘们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可那股子女人味,是花衣服挡不住的,该鼓的鼓,该大的大,看得何雨柱这个有点想走火的意思。
何雨柱的停留很快让洗衣服的秦淮茹察觉,她拨弄了一下头发,看到何雨柱手上的领的提溜,顿时嫣然一笑。
“傻柱,提溜里装这么多好东西啊,让我看看!”
说着便要上前去拿。
丫的,看给这娘们惯的,不过今天她显然失算了。
何雨柱连忙往后一退,连连回道:“今儿不成,今儿我答应了我妹妹给她烧顿好的。”
秦淮茹有些失望地拨弄了一下头发,眼角的委屈瞬间上身,红着眼看着何雨柱,一股楚楚可怜的绿茶婊瞬间上身。
如果是以往,何雨柱一看这模样,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给她家那三只小白眼狼喂饱,可今天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何雨柱了。
“再说了,今儿你们家仨孩子可不缺嘴。”何雨柱指着外面的大门道,“棒梗带着他俩妹妹跟那工厂院墙外头弄了一叫花鸡,做的还不错,我看那小姐俩吃的那香,就是不知道那鸡是从哪儿来的。”
“这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先过去了哈!你慢慢洗!”
秦淮茹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何雨柱一溜烟跑了。
秦淮茹总感觉今天何雨柱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她无奈只能继续回去洗衣服,只是洗衣服的动作慢了几分,显然心里是想着刚刚何雨柱跟他说的那些话。
......
回到房间,系统的声音并没有再次响起,或许是每天只能签到一次的缘故,要不他能在几天的时间把这四九城给转个遍。
看了一下周围乱糟糟的房间,何雨柱就迅速动手收拾了起来。
他在上一世就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可这里的傻柱却是一个挺邋遢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秦淮茹有机会靠近傻柱,有事没事找个由头,帮助傻柱拾到拾到屋子,打扫打扫卫生,甚至帮着洗衣服。
也就是这样让傻柱一步步的沦陷了她编织的甜蜜陷阱中。
但打今儿起这样的情况便一去不复返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至于秦淮茹什么的,去踏马的。
收拾好房间,何雨柱便将刚个人空间中买来的一只大公鸡以及提溜里的一些配料拿出来放在砧板上。
此时的公鸡虽然已经早就褪了毛,但是从空间中一取出来,顿时感觉原本还是食材的大公鸡变得香气四溢,灵气扑鼻。
没有过多的思量,直接将公鸡从脖子往下一刀两断,然后洗鸡、备料、炖鸡,一系列的流程看上去朴实无华而又浑然天成。
何雨柱利用自己身为新东方培训出来的高级厨师,将一道最朴实无华的鸡汤炖出了特色,炖出了境界。
其实这炖鸡也是十分考验厨师厨艺的,如汤色吊的够不够亮,味儿够不够鲜,这都跟火候与经验密不可分。
随着时间悄然的流逝,炖锅里便传出鸡汤的鲜香味。
“我的鸡哪去了?谁看到我的鸡了?”
正在何雨柱专心炖鸡时,突听门“吱”的一声被人给推开了。
“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鸡?”
看着强闯进来的许大茂,何雨柱顿时皱眉道:“不请自来是为贼,擅自闯入我的房间,这是想抢劫还是要杀人?”
听到何雨柱直接给自己扣上一个闯人住宅杀人,抢劫的帽子,许大茂鼻子都快气歪了。
见过睁眼说瞎话的,没见过这么瞎话说的这么离谱的。
自己疯了吗,去抢你傻柱的东西,还杀你,脑残片吃多了吗?
突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才转头望向一旁的炖锅。
发现锅里正炖着肥美的鸡汤,许大茂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
“嘭!”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碗,砸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顿时砸的许大茂发出哎呦惨叫声。
“啪嗒!”
玻璃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也摔成了好几块碎片。
许大茂,脑袋更是被砸出一道小伤口,正捂着额头惨叫。
不等他愤怒出声,何雨柱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反手“啪啪”两巴掌抽在许大茂的脸上,顿时两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许大茂,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再喊我傻柱,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何雨柱一脸平静的看着许大茂:“忘记我在厨房里怎么跟你说的,再喊一句,我就对你不客气,这说出去,也是我占理!”
“好小子,偷了我的鸡,还敢打我?”许大茂捂着脑门大喝道,“今天别想善了!”
“许大茂,你吵吵什么呢?”
秦淮茹听到外边有动静,连忙跑到了进来。
“他偷了我们家鸡!”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大吼,还指了指自己脑门上伤口道,“我没说两句,他还用碗砸我!”
“不可能,何雨柱不是这种人!”秦淮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是这种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反问道。
“哼,我怎么知道的,你管不着!”秦淮茹说道:“反正鸡不是他偷的!”
“哦,鸡不是他偷的,难道是你偷的啊?”许大茂瞪着眼睛问道。
“你怎么说话呢?”秦淮茹俏眉微蹙,道:“你这属狗的啊?逮着一个咬一个!”
“出什么事了?怎么吵吵嚷嚷的?”
门外的二大爷听到声音,一脸好奇的走了进来。
“二大爷,您来的正好!”
看到到来的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就像是看到靠山来了,顿时急忙道:“您给评评理,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特地给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
二大爷刘海中点点头
“然后刚才我下班,我看到门口的鸡笼子里就剩下一只了。”
“您在往这儿瞧!”许大茂气愤的指着锅里炖的鸡,又指了指捂着的脑门道,“我没说他两句,他还用碗砸我。”
二大爷刘海中看了看许大茂那红肿并流血的脑门,又上前看了一眼砂锅,皱眉道:“嗯,还挺香!”
说着,他转头望向何雨柱,疑问道:“傻柱啊,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听到二大爷刘海中的话,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道:“二大爷,我尊敬您是一前辈,但请你以后别再喊我傻柱,否则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
“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二大爷刘海中顿时气的说不出话。
指着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话,也无法反驳,最后冷哼了一声:“好,何雨柱,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这鸡是打哪儿来的?”
“关你屁事。”何雨柱歪头道,“老子吃什么东西,还需要给你理由?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听到何雨柱骂自己,二大爷顿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直接对着许大茂咬牙道:“你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叫过来,我们开全院大会!”
傍晚时分,全院的所有人便集合在了大院之中,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
院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正正方方的实木桌子,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三大爷阎埠贵分坐在桌子的面前。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只有一个内容。”看到所有人都到来后,二大爷刘海起身,环顾了一圈,开口道,“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
“这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我们院子里十几年了,连一个针头线都没有丢过,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这可不是小事!”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请全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易忠海来主持这个会。”说完,二大爷刘海就坐了下来。
而一大爷易忠海则是平静道:“别的都不说了,现在大家也都知道了,我简单概括一下吧,许大茂家里丢了一只鸡,而何雨柱的家里正炖着一只鸡,许大茂找到了何雨柱的家里,事情就是这样。”
“何雨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说到这,一大爷易忠海看向了何雨柱。
而其余人,则是一脸恍然,原来是这个事情,当下一个个目光好奇看向了何雨柱。
“不至于吧,柱子不会只偷一只鸡啊。”
“是啊,柱子本身就是大厨不说,在厨房又不是吃不到鸡,回来偷鸡做什么呢。”
“嘿嘿,谁知道呢?万一人家嘴馋呢?说不好啊。”
“是啊,说不好,看看吧。”
他们一边看着何雨柱一边议论纷纷。
“鸡不是我偷的!”何雨柱双手插袖道。
“哟,不承认是吧?”三大爷开口道:“那你说说,你的鸡是从哪里买的?”
“东直门。”何雨柱不假思索的回道。
“不可能!”许大茂捂着脑门反驳道,“傻...他何雨柱平时抠的要死,怎么可能去买鸡?”
阎埠贵也跟着质问道:“也是啊,你说他许大茂前脚鸡丢了,你这边恰好买只鸡在家里炖,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何雨柱笑道:“照您这意思,那你儿媳妇,也不是你儿媳妇了!”
“喂,你怎么说话呢?”阎解成和阎解放听到这话,顿时急了。
“你儿子结婚的时候,恰巧别人在离婚,这样一算,你儿子等于没结婚!”何雨柱望着阎老西,对他笑道。
“哈哈哈……”
听到何雨柱的话,院里的乡亲们哄堂而笑。
旁边心知肚明的秦淮茹赶忙搭腔道:“就是,三大爷的说法根本就不站脚,难道就因为一句巧合就认定鸡是人傻柱偷的?”
“好了,先不要吵了!”一大爷皱眉想了想,开口道:“咱先算算鸡多少钱吧,现在市面买只鸡,应该是一块钱左右吧?”
“一大爷,您不能这么算啊!”许大茂抢话道:“我们家的鸡可是纯正的老母鸡,我和小娥平时都不舍得吃,全都指着它们下蛋呢,就拿这只鸡十天能下七个蛋来说,一年就是……”
“先别算了!”何雨柱就在等他这句话,此刻许大茂开口,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照你这样下去,咱们谁都讨论不出结果,这样吧,按照你的算法,你的鸡下一年蛋,至少能卖三十块钱,对吧?”
“对!”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话,连连点头。
“好!”何雨柱笑道:“如果今天证据确凿,鸡确实是我偷的,那我就一次性赔你三十块钱,并且当众给你下跪道歉!”
“行,大伙儿可都听着呢,到时候别赖账啊!”许大茂闻言,立刻喜出望外。
一只鸡才多少钱,如果能要回三十块钱,并且让他何雨柱当场下跪道歉,那可真是一举两得了。
不过,还没等他开始高兴,何雨柱又开口了:“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颗钉,既然我敢当着全院里的人说了,就不会反悔,而且我也大家都能给我主持公道,如果鸡不是我偷的,那你也必须得赔我三十块钱,并且下跪道歉!”
“这……”
一旁的许大茂有些犹豫了,虽然三十块钱的诱惑很大,但是他们目前也下不定主意,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偷了他们的鸡。
万一不是的话,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好,就按你说的办!”许大茂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茂……”
娄晓娥喊了他一声,想要阻止他。
但是许大茂压根就没理她,指着何雨柱喊道:“来吧,让我看看,你怎么证明这鸡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轻笑一声,回屋将砂锅往三位大爷的桌子上一放道:“这鸡就在锅里呢,你们自己过去看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三位大爷用筷子在锅里一扒拉,
“咦……”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许大茂看情况不对见状,也快步走上前来。
三大爷望着炖锅,脸色有点难看:“大茂,你确定是大柱偷了你的鸡?”
“对啊,怎么了?”
“怎么了?”三大爷阎埠贵将筷子递给许大茂道,“你自己看吧。”
许大茂闻言拿起筷子往砂锅里一夹,整个人顿时都傻了。
鲜红的鸡冠子窝在鸡肚子里,显得格外扎眼。
“不可能,不可能。”
许大茂嘴里嘟囔着然后用筷子使劲在砂锅里搅来搅去。
其实,何雨柱在去东直门的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了,所以为了整这个许大茂,他炖鸡的时候,特意把鸡头塞到鸡肚子里面,就等着他许大茂上钩呢。
“行了,今儿个什么也别说了,还人家大柱清白吧!”一大爷扫了许大茂一眼,气呼呼的坐在凳子。
二大爷见真相大白,也没法说什么,焉了吧唧的坐在一旁,不再吭声。
“许大茂,掏钱吧!”
这时候,一旁的秦淮茹站了出来:“你诬陷人家傻柱,得按照刚才的约定,赔钱给人家!”
“她说什么呢?”
听到秦淮茹的话,一旁的聋老太太皱眉问易中海。
易中海趴在她耳边大声喊道:“秦淮茹让许大茂给何雨柱赔钱!”
“哦,那……这鸡不是傻柱偷的?”聋老太太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是!”一大爷大声的解释道,“许大茂丢的是母鸡,人家何雨柱炖的是公鸡!”
“那还说什么?赶紧给人下跪道歉吧!”聋老太太一杵手杖,对易中海喊道。
“啊?”
易中海没想到聋老太太会提出下跪的事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答应了的事情,就得认,你们一群人把人家傻柱喊过来冤枉了半天,难道就不该给人家赔礼道歉吗?”
“应该,应该!”
一大爷苦笑一声,无奈的转头看向许大茂,向许大茂做了个眼色。
许大茂傻眼了,他压根儿就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是娄晓娥比较聪明,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走上前递给何雨柱道:“大柱,对不起啊,是我们错怪你了,这里是二十块钱,剩下的十块钱我待会回家拿给你,身上就这么多了!”
“你个败家娘们,给他钱干什么?”
许大茂见状,连忙想上前阻止,却被一大爷和二大爷给拦住了。
一大爷开口道:“许大茂,咱们院里是得讲规矩的,你错怪了人家大柱,就应该给人家赔礼道歉,刚才这些要求,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大家都可以作证!”
三大爷阎埠贵咳嗽了一下,起来说:“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散了吧。”
“等等!”
三大爷阎埠贵话音刚,许大茂直接猛的拍了下桌子。
开什么玩笑。
散了?
自己丢了一只鸡不说,还赔了何雨柱三十块钱,凭什么这这倒霉全都是他一个人?
当下,许大茂咬牙切齿的看着在场所有人,咬牙切齿道:“现在何雨柱的事情算是两清了,是我的错,我认,但是我家的鸡没了,这在座的可都知道了,如果不给我个交代,我可是会报警的,到时候可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现在自己给我站出来,赔我四十块钱,这只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要不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晚上,他是最亏的,什么都没得到不说,受了一肚子气。
丢了一只鸡不说,还踏马丢了二十块钱,外加上十块钱的账,这一切,都是那个偷鸡贼捣的鬼,他必须要把这偷鸡贼给抓出来!
听到许大茂的话,三大爷阎埠贵一愣,对哦,许大茂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刚刚的一场闹剧结束了,但是许大茂的鸡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况且鸡丢了不说,还赔了钱,换做是他,他也不乐意啊。
想到这,三大爷阎埠贵环顾了在场所有人,铿锵有力的说道:“对,许大茂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许大茂家里的鸡不会无缘无故的丢掉,肯定是被谁给偷了。”
“一旦大茂真的报了警,到时候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被抓进去,都会彻底毁了的,到时候一切都晚了,你们要好好想一下。”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同一个大院下的,大院里的事情,大院解决,尽量不要别麻烦人家警察同志,这年头你们都知道牵扯到公安意味着什么。”
“所以,给你们一晚上的机会,回去好好查查,因为许大茂家里今天丢鸡,你们很多人都晚上才回来,万一是家里谁偷的,就不好了,回去好好问问,明天再开一次全院大会。”
就在众人准备散去的时候,何雨柱笑着对许大茂说道:“你这么想知道是谁偷的鸡吗?”
此话一出,大院里面顿时一静,所有的目光再一次锁定在何雨柱的身上,而秦淮茹的心中却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许大茂挑着眉毛看向何雨柱道:“你知道?”
看到何雨柱要将棒梗偷鸡的事情说出来,秦淮茹赶紧打着圆场道:“你要是知道就不会白白被冤枉半天不吭呛了,好啦,先回去再说,搞不好那鸡只是出去溜达一圈,明天就回来了呢。”
“还有,都是一个大院的,不能因为钱伤了和气,把钱还给人家吧。”说着,作势就要夺过何雨柱手中的钱,准备还给娄小娥。
结果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以往言听计从的何雨柱并没有松开握着钱的手,反而认真的看着秦淮茹道:“你这样护得了一时,难道你还能护着他一辈子不成?”
说完,何雨柱便大步流星的向着秦淮茹的房间冲过去,直接就是把棒梗这个小白眼狼揪了出来!
“就是他偷的!”
轰!
全院当时就炸锅了!
何雨柱揪着棒梗的后衣领,任由他在自己的手中挣扎,但是他毕竟只是个毛头小子,在四合院战神何雨柱的面前简直就是个战五渣。
棒梗一边挣扎一边咒骂道:“放开我你个傻柱,傻不拉几的!再不放开老子弄死你!”
啪!
毫不犹豫,何雨柱直接就是一大嘴巴子把棒梗扇蒙圈了!
“傻柱也是你叫的?在我面前敢称老子?”
“平常给你脸了,你小子想反了天了还。”
“各位!”何雨柱指着棒梗身上的油渍道,“就是他偷的,我亲眼见到他偷吃的鸡,你看这身上还有油点子!”
“不可能!”
秦淮茹的婆婆一把冲了出来将棒梗护在怀里,秦淮茹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何雨柱.....
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时不都是甘愿当工具人吗?
平时自己一个眼神,随便调笑两句,傻柱就屁颠颠的跑来嘘寒问暖,今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淮茹彻底懵逼了。
“我家棒梗在家吃的米茶粥,怎么可能偷鸡?”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此时犹如一个泼妇,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道,“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何雨柱冷冷一笑的转过头问许大茂道,“还记得今天下午你去食堂的时候看到谁了吗?”
经何雨柱这么一说,许大茂也开始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进来厨房的时候,发现棒梗在偷酱油,傻柱没有阻止,然后自己误会他,再被何雨柱扔来的擀面杖打了一下不说,还被乱瓜砸跑。
想到这里,许大茂大步来到棒梗的身边,大声质问道:“你今天去食堂偷酱油干的什么?”
“是他叫我偷鸡的!”棒梗的小眼睛一转,指着何雨柱大声吼道,“是傻柱叫我偷鸡的!”
许大茂顿时喜出望外,他正想着怎么报复这个傻柱呢,这不,机会又回来了!
“傻柱啊,这件事情真是你指使的?”二大爷首先就是不问青红皂白的直接落井下石道,“你怎么能够指使一个孩子做这样的事情呢!”
“我就说一个孩子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原来是你指使的啊,傻柱你的性质更恶劣!”
“真的是傻柱指使的吧?”
“不应该吧,傻柱虽然人有点傻,可心肠不坏啊。”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管他呢,反正这件事和我们又没关系,安心看戏吧。”
院里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个单调枯燥的生活中,能遇到今天这样跌宕起伏的剧情,简直是一种享受,可是似乎手里好像缺点什么。
何雨柱坐长凳上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只见秦淮茹低着头,闪躲着他的目光,好像也默认了这件事情。
何雨柱失笑额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啊。
贾张氏看到情况似乎有了转变,也连忙顺着棒梗的话说道:“对对对,肯定是傻柱指使的,我孙子这么小,怎么可能是小偷呢?”
秦淮茹抬起头,她看了一眼婆婆刚要开口解释,但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棒梗,还是将到嘴里的话给咽了下去。
她觉得傻柱在四合院内的名声本来就不算太好,就算背了这个黑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棒梗年纪还小,她是决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坏了棒梗的大好前程的。
何雨柱看着她的表情,也猜出一二分她的心思了。
“都说是我指使的,那也得要有证据啊?”他冷笑一声,抬头问道,“你得拿出点东西来证明是我致使的才行啊?”
许大茂楞了一下,二大爷也楞了,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
是啊,没有证据啊,难道就单凭一个还未成年娃娃说的话就如此断定是傻柱致使的吗?
“人证都在这儿站着呢,还要什么证据?”许大茂嘴硬道,“我看你就是想耍赖!”
“鸡是他偷的,也是他自己吃的,我好心帮你抓住了小偷,结果却一个屎盆子扣我脑门儿上了?”
“孙贼,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何雨柱猛的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身前的长凳,大喝道:“棒梗!”
“啊!”何雨柱突如其来一声怒喝,使得做贼心虚的棒梗被吓了一跳,仓皇的应了一句。
“你虽然是个孩子,可是我告诉你,偷窃再加上污蔑,那可是要进少管所的,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能善了的了!”
“我......我......我......”
棒梗支支吾吾的望着他奶奶,最后干脆直接抱着张大妈的大腿哇哇的哭了起来。
毕竟才六七岁的年纪,弱小的心里素质被何雨柱这么一吓,当场就尿了一裤子的。
“他还是个孩子,你,你吓唬他做什么!”贾张氏搂着自己的乖孙,对着何雨柱吼道,“我棒梗从小就懂事听话,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
贾张氏其实在吃饭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实情,但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是绝不可能让棒梗承认的。
“既然大家都觉得是我偷的,偷窃这可是犯罪,我觉得咱还是报案吧,让公安同志来处理这件事情。”
“到时候要是查出来不是我,那么真正的犯人可不单单是被罚了,那是要进去坐牢的。”
何雨柱的话让秦淮茹和张大妈当时就急了,而大院里的邻居也连忙劝着。
“不就是一只鸡嘛,没必要的,都是咱们院里头的事情。”
“对对对,没必要的。”
“咱自己院子里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
“没必要报案,都是自家人。”
三位大爷也跟着一起跟着劝何雨柱别这么上纲上线的,如果真的报案了,那可不仅仅是棒梗一个人的事情了,他们这个四合院可都是要上档案的。
在这个年代,去公安局那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棒梗也慌了,他坐在地上,拽着张大妈的裤脚哭闹着说道:“不要,是我,是我偷的鸡,没人指使,没人指使,奶奶我不要坐牢。”
他被何雨柱这么一吓全部都招了,坐在浸湿的地面上大哭道:“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这孩子!”秦淮茹上前,抬手就是啪啪两个大耳刮子。
贾张氏心疼的连忙抱住棒梗,对着秦淮茹道:“你这狠心的妈,你这是做什么啊,我这可怜的孩子啊,不就是一只鸡嘛,我们赔就是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只鸡的事嘛。”一大爷开口了,所有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由此可见,虽然一大爷的权威日渐薄弱,不过威信还是在的。
“这样吧,让棒梗给许大茂和傻柱认个错,明儿再买一只老母鸡再加上十五块钱一并还给许大茂,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谁都不要往外说了,毕竟这也关系到咱四合院的名声问题。”
许大茂越想越憋屈,这里里外外啥也是啥没捞着。
突然,许大茂想了想冲着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那是不是让大柱把那二十块钱还我。”
“你在想屁吃呢?”三位大爷还没发话,却发现何雨柱已经抱着砂锅转身往自己屋里走去,只留下了一句:“欠我的十块钱就免了,下次记住别没事就冤枉好人!”
许大茂咬着牙,看着何雨柱消失的背影,心下暗道:你给我等着,下次找着机会了,我肯定搞死你!
看见傻柱都已经走了,一大爷大手也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大伙儿都散了吧。”
就这样大家各自拿起自己家的小板凳三五成群的一边议论,一边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回到屋内的何雨柱将砂锅继续放在炉子上小火慢炖,心事却开始为以后做起了打算。
毕竟现在剧情已经发生了转变,就像蝴蝶的翅膀已然挥动,以后的事情是什么样的改变就谁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