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立着,看着旁边女人的眼睛没有一点的怜悯反而看起来跟旁边几个已经死了的女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死了就死了,处理掉。”王子的命令是不得不执行的,于是几个士兵抬着女人往一边去了,看着女人的脸,马列一时候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女人的长相似曾相识,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士兵的妻子,转念看,又不像谁的妻子,又像是谁的姐姐,妹妹,谁的孩子?那女人长了一双巨大的双眼皮,像是要夹死了人,胸部巨大,长相十分的俊美,看起来并非莫达乌尔的人群,倒是像极了北部的坎塞莫尔人。
“来人,把这女人拖出去。”一群带着刀的侍卫纷纷的走上前来。
“刀剑放下,把这女人带走,带下去,不要污了我们殿下的眼睛”乌蒙穿着和马列同色系的铠甲,站在了马列的面前。
“狗腿子。”士兵马列克谢第一个嫌弃乌蒙恶心。因为乌蒙对待马列克谢就像是查无此人一样,马列克谢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努力的生存着,即使与乌蒙在一个兵团,也是剑兵和长弓兵两个兵种。兵种的不同决定了两个人的相见时间。
“来来来,你们都过来。”穿着红色铠甲的长剑兵拿着各自的剑,纷纷朝着他们的长官马列克谢过去,只是马列克谢没有那么多的心情。
“你们把剑都给我放下,我们今天赌一赌,乌蒙能够给马列当多少年的走狗?”
“我看他呀,当不了多少了,我们长官之中,数着乌蒙长官最为厉害,乌蒙又怎么能够一直在马列的手下呢?况且长弓兵从来都是在莫娜手下的。”长门的外部莫娜正巡视着城门。
“滚烫的酒,凌冽的风这才是我们莫达乌尔的血性。”慢慢营火从莫达乌尔的世界传送到了北境边界的乌塞纳,冬天里雪熊的皮毛最为温暖,就像全身泡在软腻腻的牛奶里,全身冒着不一样的白色的汗,徜徉在雪熊温暖一样,莫达乌尔的酒最烈,莫达乌尔的奶最纯,就像是清晨里的露水最为湿润一样。
一口烈酒,逐渐的从你自己的嘴巴里流进了你的鼻孔里。然后遍布全身的细胞。最后流出来许多炽热的汗。
“你倒是很不喜欢你的叔叔啊。”西蒙站在了跟远处的门口,没有在看马列克谢,因为此刻马列克谢正准备就着干草的席子睡在露天的草地上。
“西蒙,你不是去侦查乌塞尔了么?”马列克谢拿着手里的酒坛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西蒙说着话,马列克谢有一些微醺,至少马列克谢此刻还是清醒的,至少还能分的清西蒙此刻再说一些什么。
“乌塞尔的侦查失败了。乌塞尔可能早就有人通报了,门口全部都是士兵,哪怕我骑术再好,也难免不会被发现。”
“哈哈哈,我们的西蒙有一天也会失败啊。作为莫达乌尔第一骑士。如今也会失败”
“哈哈,你说错了,我们莫达乌尔的人怎么会失败,马列克谢,我们莫达乌尔的人怎么会失败?我只是不愿意去战斗罢了。”
“”战斗对于我们整个民族来说都是重要的,更何况莫达乌尔就是因为战争而达到现在的地步的。我们莫达乌尔的人,战斗失败了是要受惩罚的,你不怕么?”马列克谢将最烈的酒交给了西蒙,长长的胡子,魁梧的身体,这才是我们莫达乌尔的长官。莫娜无论怎么比,性别上也是输了,更何况,莫达乌尔从来没有女性从军,莫娜是第一个,如果不是莫娜极力要求的话莫娜可能就是最后一个,又怎么会有塞尔维亚这样的女人来当国家的首领呢?塞尔维亚从来就像花儿一样,本来应该在温室里生存的,又怎么会像莫娜那样从最开始的女人逐渐变成了一个女汉子?如果没有莫娜,那么塞尔维亚肯定现在比别人都强大许多,至少有一个魁梧的夫君。
“怕,莫达乌尔的人,有能力怕么?还是说莫达乌尔全部都是懦夫?反正我不是莫达乌尔的人民从来没有怕和退缩一词,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和柏林克一样的生活。自由自在的。”
异类,恐怕只有西蒙这样的人才想要学习柏林克这种人吧,自由自在,却没有一丝的开心,他自在极了,所以赛尔维亚就这样的被莫娜扔进了军队,感受着血的洗礼,塞尔维亚,那一直是一个乖巧的女人,只是骨子里的血液却是滚烫的,如果不是柏林克,恐怕马列克谢早就和塞尔维亚一起生活,结婚了吧。
马列克谢,这个人,打扰了我们所有的生活,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塞尔维亚最终的良人,也许塞尔维亚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吧,毕竟塞尔维亚这类人总是喜欢自由与平等的东西,如果有王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即便是柏林克那样的人也总是有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难过,这一点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很多,只是柏林克不在了,塞尔维亚也进入了军队,从前怕是一直会在塞尔维亚的脑子里回忆着,塞尔维亚的心不会属于谁。”
勇气和自由从来不会混为一体,就像塞尔维亚永远都不会选择和马列克谢在一起一样。
“战鼓打响的时候,你又一次要去战场,对么?”马列克谢扔下自己的酒壶。
西蒙清楚马列克谢会做出什么,毕竟,乌蒙的兵不是那么好代的,乌蒙要的是权力,并不会真正意义给马列克谢多少的兵力,没有压榨已经很好了。对于马列克谢。乌蒙起码没有对待他做一些什么手脚
也对赛维利亚了。他知道那是乌蒙最后仅有的尊重,对于塞维利亚。
“等到战鼓打响所有的人都要上战场,可是我并不想要你和我一起上战场,毕竟那对于你不公平,马列也不会同意,乌蒙更不可能同意。”
“马列,那个草包,他还有什么资格,只是莫娜那里”毕竟他是莫娜那里出来的兵,莫娜恐怕不会同意。
我要在莫达乌尔生存下去,我不要我要在莫回北境!
“塞尔维亚。不会北境你会死的,你不能在莫达乌尔生活,你是塞尔维亚,不是莫娜。传说中的神啊,提取塞尔维亚的记忆吧,让塞尔维亚从记忆中从新生存吧。”
北境的记忆悄然苏醒,来自于塞塞尔维亚的故事从莫娜的脑子里逐渐的诞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