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圈!”
“哇哈哈哈,对二!最后一个顺子呦!”李渊得意洋洋!
“五炸!您就剩顺子了是吧?”胡怀仁扔炸弹。
“哇哈哈哈哈,一炸!骗你都信!哈哈哈双炸番四翻,一个四,哈哈
哈!”李渊乐不可支,直接就把手上最后一张四扔了下去。
“等等!王炸!顺子,完了!数钱数钱!”胡怀仁嘿嘿直笑,怀里已经兜了不少
金子,加上长孙三人已经玩了一个下午,胡怀仁借了长孙一锭金子到现在不止给长
孙把钱还了,还赚的盆满钵满!
李渊这老头虽然牌桌子上抠脚,挖鼻孔,摔酒杯啥事都干,可有一点胡怀仁就
很满意,那就是输了掏钱绝对不欠账!抢地主的时候杀气腾腾,次次挖满,谁碰跟
谁急!
这就是典型的冤大头嘛,胡怀仁举双手双脚欢迎,可是长孙却已经赢得有些不
好意思了,桌子下面几次用脚踢胡怀仁,胡怀仁都装作全然不知。
“不玩了不玩了,你小子肯定使诈,待朕好好研究研究,咱们改日再战!”李渊
有些疲惫,坐在锦凳上伸伸腿,脸上有些疲倦,长孙立刻站起身安排宫人伺候李渊
休息。
“陛下,咱们开战之前不是已经约法三章了嘛,输了不许抵赖,牌桌上无父
子,过后不许算账!那要不我把钱还给您,您下次找别人玩吧!”经过一下午的熟
悉,胡怀仁也有些明白李渊的心里,老头子一个人在这冷冷清清的太极宫,平时连
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人和他插科打诨,高兴着呢,所以之前长孙拦着他
的时候他置若罔闻,因为他不知道下次再见的时候会到什么时候!
“滚滚滚,观音婢,你看看这厮得意的样子,赶紧领走,省的在这里碍眼,朕
乏了,你们回去吧!”李渊摆摆手,长孙嘱咐好宫人尽心照顾,然后才领着胡怀仁
往外走,李泰刚才和长乐玩了一下午,两个小家伙都有些萎靡不振,长孙让宫人背
着李泰,和长乐,拐出殿门的时候,胡怀仁扭头看向李渊,才发现老头子竟然一直
看着他们的背影,两人视线碰撞,胡怀仁躬身行礼,然后一步步退出殿门。
刚刚脱离李渊的视野,一只手就已经揪住了他的耳朵,胡怀仁疼的直抽气: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孙的身材高挑,个头比胡怀仁还要高出那么一点,胡怀仁求饶,长孙就玩味
的笑道:“哦?什么不敢了?”
胡怀仁连忙说:“您下次再让我让让陛下的时候,我就让他赢几局!”
长孙都被气笑了:“果然顽劣,从明天起,每三天去我丽正殿,学习宫廷之礼!”
胡怀仁傻眼:“这两天不是正学着呢?”
长孙没好气的拧了拧他的耳朵:“不学无术!大典之礼和宫廷之礼是一样的吗!”
总算松开了,胡怀仁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赶紧跟上长孙的步伐,这地方扔他一
个人,别说进出了,靠近某些地方都会被立刻乱箭射死。
老尉迟虽然回京了,可就没怎么好好在家待一晚上,几乎每天都在兵部和千牛
卫等地来回办公商讨军情,长安城繁华依旧,宵禁之前,胡怀仁总算坐着太子府的
马车赶了回来,已经上街巡查的武卒,就跟后世的城管一般,挎着刀,提着枪棒,
威风凛凛,这便是长安城不良人!
这些人见到太子府标志之后,早早躲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尉迟府后,
向黑夫人问安,在其监督下吃过晚饭,然后直接在黑夫人面前笑嘻嘻的摊开今天的
战果:长条行的金锭足足十二个,没个之前李渊说是十两,那也就是一百二十两
金,以此时金银贱于铜,金子兑银的比例大概是一比八,一两白银兑铜板明面上是
一吊钱,也就是一千钱,可实际上能兑八百到九百,那么今天赢得钱对胡怀仁来说
无疑就是一笔巨款了!
大概值七十多万将近八十万钱,一次性就可以把之前欠尉迟府和程府的银子都
给结清,而且还有盈余!
黑夫人震惊于胡怀仁怎么突然有了这么一大笔巨款,胡怀仁如实告知,并且试
探性的问是不是可以将程家的欠款还了?
没想到黑夫人指着他鼻子就是一顿数落:“你呀你,平时看起来灵灵性性的一
个娃,怎么这时候犯糊涂了!程家缺你那点钱吗?人家那么不计代价的帮你,是要
你拿银子去还?你可知道你程伯伯私自留下两千左屯卫帮你胡家庄背有多大的风
险?除非你想闹得两家彻底决裂,否则这种伤人的事情连提都不要提!”
胡怀仁觉得自己还是明智的,没有把还想连尉迟家的钱一块儿还了这种想法给
抖出来,要不然就不是被数落了,估计挨鞭子都是轻的!她可是知道黑夫人可不是
一般女流,弯弓上马绝对不在话下!
夜里,太子东宫,长孙打发李泰和长乐去睡觉,亲手熬了碗栗米粥,加了即可
红枣,来到李二的书房,书桌上只点了两盏油灯,没有太极宫那种儿臂粗细的牛油
大灯,只是普通的清油灯。
门被打开,李二抬起头,看到长孙独自一人端着碗,便笑道:“回来啦!”
长孙将粥放在桌子,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书桌上奏报文简堆积如山,比之之前李渊的书桌,有过之
而无不及,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走到李二身后,帮其揉捏头部。
李二裂开大嘴,直接端起碗,稀里哗啦的几口就吃了个干净,然后扭过头,扭
了扭屁股,对长孙叹道:“你看,这是敬德让人送来的桌椅,说是胡怀仁那小子给
他送的,他觉得坐着舒坦,比跪坐舒服多了,便送了一套过来,没想到还真的很舒
适,下肢都可以张开,久坐也没有什么不适!”
长孙还只是轻声嗯了一下,好像谈话的兴致不大。
李二伸出手,握住妻子的手,苦笑道:“就知道骗不过你,好吧,观音婢,我
很累,让我睡会儿,眯一下,眯一下就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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