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松不信邪地又催动起凡灵纳气诀,再一次运行着灵力,向着缩小了的经脉壁来回冲刷,但原本薄弱的经脉壁,不知是否因为经脉的缩小,令得经脉壁的密度变大,不管张天松用灵力如何冲刷冲击,都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令得他无可奈何。
在经过一会的努力后,经脉还是一副萎缩后的大小,张天松一时也束手无策,只好慢慢地把停下了灵力的流转,一边观察着经脉会否再次缩小。
但事情似乎还没糟糕透顶,在体内的灵力停下的那一刻,经脉还是保持原有,并没有进一步的萎缩,这让他暗呼不幸中的大幸,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便连忙退出了内视状态。
“小兄弟,小兄弟?”一名中年男人,紧张地看着一头细密汗珠又双眼紧闭的张天松,担心地不停呼唤着。
“嗯...咦,老板,有什么事吗?”张天松刚退出内视,还有点迷糊,一睁开眼角便见到面店的老板不知为何站在身边。
“小兄弟你没事吧?”老板见他终于睁开眼睛,心中一松的同时有担心的问道:“这天气也到深秋了,怎么你坐在这还出了一头大汗,我刚刚叫你还好像听不到一样,是不是生病啦?”
“呃...没事,没事,我可能是太饿了,饿到我出了冷汗,刚刚您叫我了吗?”张天松连连敷衍着干笑道:“看来我真是饿晕头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就好,如果不舒服就到旁边的大夫那里看看,他医术不错的,收费也很便宜,我和婆子生病都是在他那里看好的。”老板很是热情地介绍着。
张天松见他热情又好心,心中微微一乐,看来今天也不是尽遇到那些对他冷眼的人,这时,他才打量起眼前这为已到不惑之年的男子,只见他脸上带着淳朴厚实的笑容,穿着也很是朴素节俭,一眼看去,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实。
张天松呵呵一笑道:“谢谢您了老板,对了,您刚刚叫我有什么事吗?”
“哎呀,你看我,顾着说都忘记主事儿了,你的面好了,放这呢。”老板不好意思地笑笑,有手示意了一下桌面。
这时,张天松才发现自己桌面上多了碗面,看来是刚刚入定之时,老板煮好送来的,当即连忙谢道:“哦,真是麻烦您了。”
那老板也没多说,呵呵一笑地自个忙去了。
肚子饿得慌的张天松,见有东西吃,连忙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狼吞虎咽着。
正当他吃得欢的时候,忽然之间,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震,刚放到嘴里的面条也被这一震,震落回面汤里,但是张天松顾不了这么多,筷子一放,双眼一闭,就要进入内视。
就在刚刚,他体内的灵力突然奔腾起来,运行地速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快,而且隐隐感觉到,他的灵力像是脱开了某些枷锁一般,变得更加迅捷而有力,也更加灵动而富有活力,张天松心中一动之下,直接进入到了内视。
心神再次出现在经脉河流的上方,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得刚刚还心情沉重的张天松,忽地感觉到老天在和他开玩笑,只见下方的经脉河流,汹涌滂湃的灵力之水,在经脉河床内奔流不息,丝毫没有刚刚的缓慢滞留之感,而河床也再没有之前的萎缩状,反而还隐隐有点变大变宽了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见经脉这般一缩一胀,张天松实在是搞不明白,但在心神的感知下,现在体内的灵力,确实比萎缩前更加的迅猛有力,那感觉就像...就像是一个负重数十斤的正常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负重训练,然后卸掉负重,身子自然变得轻盈而又有力,而之前的经脉萎缩,导致灵力被挤压,运行缓慢,就像是负重训练的人,刚开始负重的时候也是举步难行,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和自身潜力的激发后,再忽然脱离负重的那般感觉。
见体内灵力的情况不仅没有变糟糕,反而有向好的方向发展,张天松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脑袋里的问号却更多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得自己的经脉这么变化无常。
抚顺了体内因为失去负重而变得略微奔腾的灵力,张天松这才又退出了内视,同时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苦苦回想,自己究竟吃错什么药了还怎地。
“唉,管他,反正现在体内是见喜不见忧,或许这般诡异的状况,以后不会发生了呢。”想不明白的张天松不在纠结于此,晃了晃脑袋,拿起筷子又嗖嗖地吃起了面条。
片刻后,张天松一放筷子,满足地抚摸着肚皮,感叹道:“古人云:民以食为天,果然没错,吃饱了肚子,生活才有劲头啊。”
“老板埋单,你的面真好吃。”张天松打着哈哈,手里还倒着茶水,接着昂头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吃饱啦,我不吹牛地跟你说,这面可都是我亲自打起的,我从小就学会打面,到现在已经足足有三十年了,在这一带的街坊,都知道我老谭面馆的字号,不过可惜啊,我那小子不肯跟我学,不过也是......”老板自个地说得滔滔不绝,并没发现张天松一副呆呆地样子。
“咦,小兄弟,你有听到我说的吗?”
“小兄弟?”这时老板终于发现了,张天一副出神的样子,叫唤两声又像刚刚那样,没有半点反应,心中一急,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天松被这一拍,人顿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也不理老板的叫唤,连忙端起茶壶,有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然后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应着体内的变化。
不一会,眼睛猛地一睁,嘴里惊呼道:“果然!”
“啊,果然啥?”被张天松这么一说,老板顿时懵了,怎么自己叫他两声都没反应,现在又忽然蹦出这么一句来。
张天松满脸惊喜之色地看着手中的茶壶,原来经脉萎缩的源头,是在这茶水里头,只是这茶水,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和普通绿茶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不知是茶叶的效果,还是水的效果,想到这,张天松心中一动,旋即问道:“老板,你这茶水蛮清甜的,是用那里的山泉泡出来的啊?”
“哦,你说这绿茶啊。”老板不好意思地笑道:“嘿,还能用什么泉水,我们在这做的都是小本生意,茶水自然用不了好的,就这水龙头出来的自来水啊。”
自来水?这么说来就是不水的问题了。
“这样啊,但是我怎么觉得这茶里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是因为这茶叶很特别吗?”
“呵呵,这茶叶外面没得卖的。”老板忽然得意的笑了笑。
“为什么呢?”被他这么一说,张天松甚是好奇。
“因为茶叶的茶树都是我自家院子里种的,因为种的数量不多,摘下来我自己炒过后,就都带来面店,或者留家里自用,不外卖的。”
“哦,可是这茶叶我喝起来味道蛮特别的,不拿出去卖,怪可惜的。”
“是吗?但这茶叶只是普通的绿茶种,我都喝十多年了,也没啥子特别味道啊。”老板摸了摸鼻子好奇道。
“可是我总感觉有股子特别的味道,我就喜欢这味。”
“老板,要不我和您打个商量,以后你的茶叶炒多少,我就买多少,就按市面上,上等绿茶的价格购买,您看这行吗?”
听到张天松开出这上好的价格,老板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恐怕没机会了,我这茶树种在郊区的老房子那边,最近因为我家小子要娶媳妇了,我只能把老房子连带地皮一起卖掉,这样才能有钱,在市区买套二手房子给他们结婚用,那几棵茶树也不可能移植到楼房里,只能放弃了。”
“啊,您房子已经推掉了?”张天松心中大惊。
“呵呵,还没呢,不过也快了,就在下个月,我那老房子就到最后的迁移期了,之后就要被开发商推到重建了。”老板略带伤感地说着,毕竟是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了,忽然要离开,怪不舍的。
“那多可惜啊,要不您看可不可以把这些茶树让给我,我出钱买?”张天松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啊,你要?”老板想了想道:“那也可以啊,不过钱这事就算了吧,反正你不要,那茶树也留不下来,就送你了,毕竟着茶树我也种了十几年,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既然你能代我收留它们,我心也舒服点。”
“那好,老板您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取这些茶树。”张天松听闻,也不矫情,心急地问道。
“我每天都要开档呢。”老板歪着头想了想道:“不过下个星期我和我婆子要回老房子搬家,要不你就那天随我们去吧。”
“要下星期这么久,那我不是一个星期喝不到这茶。”张天松略微有点失望,这样就不能马上试验究竟是否茶叶有神奇功效了。
“这好办,我店里还存放了一点这茶叶,我送你吧。”老板大方地说到。
“真的?”张天松顿时大喜,这样回家就可以马上仔细研究一下了,当即谢道:“那真是太感激您了。”
“谢什么,这茶叶又不值几个钱。”老板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笑道:“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拿来。”
片刻,老板就从面店内间,拿出一个铁罐子交给张天松道:“就剩下这么多了,既然你喜欢就都拿去吧。”
“谢谢,老板您是好人。”张天松见他居然整罐送他,顿时大喜地连连道谢。
接着,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约定下周末,一起去老房子取茶树。
“老板,茶叶不收钱,这面钱可省不得,一共多少?”
“哈哈,这是当然,一共八块。”
“这么便宜。”张天松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人头道:“喏,老板不用找了。”
“啊,这怎么行?你还是......”老板见此,着急的就要推开。
“行啦,就这样吧,就当是我买您的茶叶钱吧。”张天松摆摆手打断老板的话,把钱一放桌上,人拿着茶叶罐,向面店外走去,还不忘提醒道:“那我下周末再来找您咯,再见。”
说着,便走了出去,留下了欲言又止的老板。
出了面店,张天松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一试这些茶叶,是否有刚才那种神奇的效果,来到路边,直接拦了部出租车,地址碧湖云阁。
二十多分钟后,回到家的张天松,换去身上那奇怪长袍,烧好水,用面店老板送的茶叶,泡了一杯绿茶。
看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缓缓地舒展着卷缩在一起的身躯,汤色变得青绿,逐渐地散发出淡淡地茗香。
张天松仔细地观察着茶水的变化,但不久后,便发现与普通茶叶的冲泡效果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不是茶叶的原因?
张天松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略微变凉了的茶水一口喝尽,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体内经脉的变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但是想象中的经脉收缩,却没有发生,张天松失望地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茶杯愣愣发呆。
没有变化,真的不是茶叶带来的功效吗?
这种与意料中的结果大大不同的事实,心里的落差总是巨大的,张天松长长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奇怪,看来这些只是普通的茶叶而已,只是和面店老板约好的事,还去不去好呢?”
“看来老天很喜欢和我开玩笑啊。”张天松自嘲一声自语道:“不过这茶叶可是不少钱买回来的,不喝白不喝。”说着,又给杯子里添满了热水。
张天松看着漂浮着茶叶的茶水,忽然发现之前自己的行为很是好笑,居然把这茶叶当成修炼道路上的捷径,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区区一杯清茶之上,真是可笑,真是可悲。
忽然像似想通了某些东西,原本患得患失的心情,竟然一下平静了下来,不知是他心有所悟,还是那清香纯净的茶水洗涤了他的心尘。
放下奢望的心,是那般的轻,闭上眼睛,把手中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把心中浮躁与奢望尽数洗去。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出乎人的意料,每当你快要放弃一些东西的时候,希望却又会出现在你人生的转角处。
就在第二杯茶水刚下肚,张天松便猛地一睁微闭的双眼,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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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睿,你们去吃饭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刚结束早上的课程,张天松向唐氏兄弟他们说了一声,便直径离开教室,出了校门。
上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一声宏方大厦,便不再说话。
这时,已经离抓捕毒贩过去了两天,而当日张天海所说的破案奖金,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变成一张银行卡全数到位,奖金金额高达八百万之巨。
当然,这笔巨款他是没打算就这么交给张天松,只是在其中拔出一些毛毛,交给了他以示奖励,而且美曰其名地说:“这可是你以后的老婆本,不能大手大脚的乱花掉,而且你也是有收入来源的人了,以后那生活费,零用钱什么的,就从这奖励里扣了。”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无赖老爸,竟然用老妈威胁我。”张天松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着。
张天海只交给了他奖金中的两万块,其余的都一律在银行做了定期,短时间内可拿不出来,张天松的再三哀求,就差磨破嘴皮了,张天海最后只能答应再加一万,不可以再讨价还价,不然就告诉你妈,说你去扫毒,还被人打了一枪。
对此,张天松是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承受来至父亲的“压迫”,不过三万块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这不,昨天晚上才到手的三万奖金,马上就想到这笔钱的用武之地。
几分钟后,出租车停止了宏方大厦楼前,张天松付钱下车,走入大厦里,看了一下大堂的指示牌,便直径走进电梯上了八楼。
看了看门牌,确定没错,张天松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名前台工作人员热情地对着他打招呼:“您好,这里是城市快报,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没错,现在财大气粗的张天松,正是来给自己神算之名登报打广告的,好让更多的人来找他算命,能给他印证最近新学的术数一道,这城市快报也是他在网上找到的,订阅量比较高的报纸社。
见那前台这般热情,张天松直接说明来意道:“你好,我想在你们报纸上登广告。”
一听是又生意上门,顿时热情又增几分,连忙领着张天松来到一处接待室,倒上杯水,说了声请稍等就转身离开了接待室。
不一会,一阵嗒嗒地高跟落地声,片刻接待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张天松转身望去,不禁呆了一呆。
来人竟然是一位不多见的美女,杏脸桃腮的脸上,拥有一对动人妩媚的美眸,玲珑有致的身躯,再配上一套得体大方的职业短裙,一眼看去,还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美女一进来,见张天松呆呆地望着她,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您好先生,我是城市快报的职员,我叫范萌,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哦,你好范小姐,我是来登广告的。”被她这么一说,张天松才恍然过来,再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略微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那不知道先生需要登什么类型的呢?”范萌把手里的一叠资料,摊开摆放在他的面前介绍道:“我们城市快报,有很多个大小不一的广告版块,当然,越大的价钱就越高,如果像这种的话,一百块能连登三期。”
说着,用青葱般的手指,指着一处报纸样板里的小角落。
张天松看了一下便摇了摇头道:“这地方才拇指大,哪里有效果的啊,登了也是浪费钱啊。”
“嗯,要不这块地方吧,这里不错,够大又显眼。”张天松一指报纸中间那块,起码有两个手掌大小的版块,毫不客气地道:“我要这块了,几钱一期?”
范萌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他,这家伙穿着一套校服,偏偏口气不小,他有钱标这广告位么,不会是来寻人开心的?
不过她毕竟经验丰富,微微一愣,便马上介绍道:“这是我们城市快报的黄金广告位,一期要一千五百块的,不过订满十期可以送一期。”
“一千五啊,贵是贵了点,不过要是效果好的话那也值得。”张天松想了想,心里却嘀咕着:“起码不用被城管大叔赶鸭子。”
“这您就放心,我们城市快报一期的印刷量高达八十五万份,销往G市以及各个县城乡镇,对您的广告宣传力度绝对一流,让您感觉物超所值。”范萌一听他真有打算订购广告位,顿时热情地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自己报社的实力。
“行,我就要这个。”
“不知先生要登什么内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图案要求?”范萌见单子确定下来,连忙拿出一个记事小本,即时记录张天松的所需。
“我想为自己卖广告。”
张天松一句话把范萌的雷住了,给自己卖广告,什么情况?
见范萌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张天松当即解释道:“我是打算在这报纸上,宣传自己的名气,让更多的人知道我。”
“那先生需要做哪方面的宣传呢?”这家伙不会是脑残富二代,想出名想疯了吧。
“我是给人算命的,你在上面写一些,神算一卦,知晓天下,这些之类的东西就好,然后留下我电话就行。”张天松再次甩出他站大街的旗号。
“就你...哦,对不起先生,原来您是算命大师啊。”范萌一听顿时脱口而出,但马上又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
“就这几个字这样排版很空不好看呢。”范萌记下了张天松的要求。
张天松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写了,于是道:“其他的也没什么了,简单点......”
“等等,再加上一句,擅长处理灵异事件。”忽然想起上两次除妖灭鬼之后,自己的实力都有所提升,便突发奇想地来上这么一句。
“原来大师您还会抓鬼啊。”此时,范萌已经改称先生为大师了,不过她还真是头一次见穿中学校服的抓鬼大师。
“呵呵,一般的小妖小怪还是可以解决的。”张天松略微得意地笑道:“如果以后范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我给你个折头。”
“咯咯,还是免了,我可不会招惹上鬼怪。”范萌掩嘴一笑,又问道:“那不知大师名号如何称呼?”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事,若是用真名,报纸一出街,还不全G市都知道他张天松会抓鬼?得想个名字啊。
想了一会,实在没有想不出更好的了,便照着自己名字随口加上两个字。
“就叫天松居士吧。”
张天松掏出手机,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没多想,直接按了通话键。
“喂,你好,你找谁?”
“喂,是大师吗?”听筒里传出一道略带急促的声音,还不等张天松反应过来,声音又再次急道:“大师救命啊,这里出大事了,大师你快点过来啊。”
大师?难道城市快报的广告见效果了?张天松心中一喜,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我订的周期是从下个星期开始的,怎么报纸还没出街,反到有生意上门来了?
“大师?是你吗?大师?”见张天松不出声,听筒里,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呃...你找我什么事?”张天松语气略带迟疑地问道。
“啊,大师真是你,太好了,你快过来吧,妮妮病倒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听筒里的人,听到张天松的回应,顿时大喜地说的滔滔不绝,却又偏偏不自报家门。
“妮妮?我不是医生,你打错电话了。”回了一句,直接便把按了挂机键。
“阿松,女孩子声音哦,谁来的啊?”唐天睿一脸怪笑地看着张天松的手机。
今天是星期四,张天松去报社那天已经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正当课间休息,正和唐天睿几人站在走廊打屁聊天。
“打错的。”张天松耸耸肩,不料,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放回口袋,手机又响了。
看着屏幕上再次出现的陌生号码,再唐天睿怀疑的眼神中,接通了电话。
“大师,你先别挂线,我们见过面的,那天在东方百货门前,你给我们算过命的啊,记不记得,我们一共四个女的。”听筒里的人生怕张天松又挂了电话,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时间,一接通就口若悬河地证明着她没有打错电话。
听到电话里说的那些,张天松才恍然大悟,现在仔细一听,原来这声音还真有点熟悉的感觉,旋即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属于这声音主人的俏脸。
“原来是你啊,找我有什么是吗?”在知道是谁给他打电话的同时,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她来电的目。
果然。
“大师,求救命啊,之前您给断定要出事的妮妮,就在今天早上怎么叫也叫不醒了,好像是晕了过去,现在送到医院,医生又没有准确的诊断,只是说休息不好,身子累垮了才这样的。”电话里的人正是之前拉着妮妮要走的小萱。
“你们不是不信我的吗?”张天松略带讽刺地一撇嘴道:“还来找我这骗子干嘛?”
“哎呀,大师您大人有大量,都是我不好,是我不信您,不关妮妮的事。”这时,电话另一边的小萱已经开始有点哽咽了。
“如果...如果妮妮真是因为我而出什么事,我怎么向她父母交代,我又怎么对得起妮妮。”小萱越说越是自责与激动。
张天松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听到这话,心里当初那股憋屈劲也取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为了给点教训她,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刁难道:“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之后再来找我搭救,可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一听张天松有松口的迹象,小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下来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大师您能把妮妮治好,钱这方面,保证让你满意。”
听闻这话,反而轮到张天松微微一愣,钱管够?好大的口气,不过转念又一想,可能是她心急之下才这般大言不惭吧。
“地址。”张天松直接淡淡地道。
“我们在康华医院,住院二部52号病房,大师你快点来......”小萱听闻张天松要有过去的意思,顿时大喜的报出地址,同时还催促道。
“行了,不用多说,我有空自然会过去,不许再打电话来,就这样,再见。”张天松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完,便挂断了通话。
这时,张天松才想起来,又是康华医院?看来这几个女生也是出生于富裕之家,难怪刚才口气不小。
“阿松,还说打错电话,情债上门了吧?”唐天睿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乱编故事。
“去去去,说什么瞎话呢。”张天松白了他一眼道:“我去找老曹请个假,有点事。”说着不再理会唐天睿,转身走向教师办公室。
“哈哈,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地去见情人,阿松加油......”后面传来一声奇葩大喊,瞬时间,教室楼道里的学生,把奇异的目光投向狼狈而逃的张天松身上。
“哈哈哈......”
逃离一段路的张天松,还隐约听到唐天睿那贱贱的笑声,心中打着算盘,有机会一定报仇。
现在才刚上完两节课,离学校午休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虽然在电话里,张天松表现的爱理不理,但毕竟人命关天,他也不想因为一些时间的耽搁,造成不必要的祸患,所以这便去跟曹玲请假,求她放人。
出租车缓缓地停在了康华医院住院部楼下,一名身穿一中校服的少年从车上下来,轻车熟路地走进大堂,只见他看了看指示牌,然后上了五楼,直径走到一间门牌标有52字号的病房,门也不敲地推门而入。
“你是?”病房里的一名中年妇女,见房门被一个学生打开,还以为他是进错门了。
“啊,大师你来啦。”见到来人,在病床边上的一位少女忽然惊喜万分地道“咦,你怎么穿着一中的校服?”
来人正是张天松。
“行了,废话不要多说,我先看看她的情况。”张天松直接无视病房里的几人,淡淡地道。
“小萱,这就是你说的大师?怎么......”中年妇女带着怀疑的眼神,压低着声音在少女的耳边说着。
张天松何等耳力,虽然无心偷听,但奈何声音却自动送进耳里,听到此话,旋即皱了皱眉头。
“阿姨,这位大师很厉害的,就是他算出了妮妮会有大病。”小萱一看张天松略有不快,连忙一把拉住妇女,打着圆场道:“大师这是妮妮的母亲。”
张天松闻言,只是脸色淡然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地来到床边,看了看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美少女,看上去就像一位睡美人,不过脸上带着的淡淡青气,却破坏了少女该有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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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有点像书禾镇那老黄,惹上山魅后的症状,应该同是妖气沾身,不过她偏偏又不像老黄那般癫狂,反而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张天松疑惑点摇了摇头,又用手按着她的脉门,细细感应着她体内的气。
众人一见张天松皱着眉地摇摇头,顿时心中一沉,难道连这位大师都束手无策,但见他又像是把起脉来,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怕打扰了大师的诊断。
气脉虚浮无力,应是元气大伤,体内精气像是被外物所强行吸取,才导致这样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单这样看来,却又像叶玉当时所得的症状,那是被邪物附身了。
当即不再多想,运起灵力直灌泥丸宫,随着灵力的注入,张天松的额头印堂之处,忽然裂开了一道小口子,紧接着,裂缝里射出一道五彩光线,扫射向静趟在病床的妮妮身上。
顿时间,妮妮周身气运之色显露无疑,在五彩光线的照射下,身躯表面升腾起一层淡淡地绿色烟雾,烟雾的颜色不深,但是却有一种灵动之感,给他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按百解里说的,这应该是有妖物或邪器,长时间和主人待在一起,而妖物或邪器通过平常自然而然地呼吸吐纳,无意中吸收了主人的精气,而主人也会因为吸取的速度过于缓慢而察觉不到,就这么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吸至精气不足而昏迷,严重者甚至会精尽气枯而亡。
“这股妖气有种轻灵飘忽之感。”张天松皱着眉,努力地回想着百解里对于这类情况的记载,喃喃道:“究竟是什么妖物或是异物让她这样的呢?”
“大...大师,你看出我女儿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吗?”这时,妮妮的母亲再也忍不住地出声问道:“还是,还是她招惹上什么鬼怪了?”
张天松瞄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只是沾了点妖气而已,要救醒她很简单,但现在问题是要找出妖气的根源。”
“妖气?”在场众人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有想到,妮妮并不是身患某种不知名的疾病,而是传说中的妖气。
“这...这不可能啊,我之前在大觉寺给妮妮求了一张开光的护身符,而且还是大觉寺主持亲自加持开光的呢,怎么还会被什么妖气沾到身体?”妮妮母亲满脸的难以置信。
“哦?”张天松略微惊讶的看着妮妮母亲,竟然能出动大觉寺的主持亲自为她开光加持护身符,看来她们家非富即贵啊,不过那些没进行任何灵力灌注的护身符,也能称之为符么。
“那护身符还在吗?”
“在这,妮妮每天都贴身戴着。”妮妮母亲,从妮妮脖子解下一枚有红绳子穿着的护身符,交到了张天松手上。
符刚入手,张天松便微微一惊,符内竟然有一丝灵气波动,却又和灵力的感觉略有不同,但究竟有何不同,又一时说不上来区别于哪里。
心中好奇之下,连忙渡去一道灵力以做试探,不料,在灵力与护身符刚触碰上时,护身符里的灵气波动忽然间被一冲而散,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让张天松连感受一下有何不同之处的机会都没有。
符里剩余的灵气太薄弱了,张天松皱着眉头,看着手中这变回普通黄纸的护身符,看来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令灌注护身符的类似灵力的东西消耗一净了,所以妮妮才会被妖气沾染上,变成这副模样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凭这张护身符,也足以证明大觉寺里的和尚,并不全都是西贝货,看来寺里也是有修道之人,至少那名主持就是货真价实的修士,有机会真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得道高僧。
“大师,这护身符有问题吗?”
“护身符是真东西,但是过期了,没有效果。”
“过...过期?”众人一脸呆滞之色。
“不错,你之前也说了,护身符是经过大觉寺主持加持法力的,但现在法力消耗一净,自然变成毫无功用的黄纸一张咯。”张天松说着,又忽然像似想起什么地问道:“对了,我想问问,这护身符是不是在你女儿上一次大病后,才求来随身携戴的?”
“对,正是因为妮妮之前无缘无故大病一场,我才去大觉寺给她祈福和求护身符。”妮妮母亲连连点头。
“这就不会有错了,妮妮她应该是长期与妖物待在一起,才导致体内精气流失,其实不用什么特别的治疗,只要离开妖物一段时间,她便会自行痊愈。”张天松肯定地下了结论。
“不过问题就是,她怎么会接触到妖物,又为何会长期和妖物在一起,最重要的还是要知道那妖物究竟为何物又身在何处,这样才能彻底的治标治本。”
张天松一连串的问题与结论,把众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不可能啊,妮妮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待在家里,偶尔也只是和小萱她们逛逛街,最近又没去深山大岭,怎么会和妖物待在一起了?”妮妮母亲一脸茫然之色。
“这个可以算算。”
张天松想了想,从书包里掏出千年灵龟壳和三枚文王铜钱,问清楚妮妮的出生日期,直接运起窃天卦术,推算着未知的妖物。
此时的妮妮,身上妖气浓重,对于这种有迹可循的起卦要素,张天松是信心十足的能准确地算出结果。
三枚文王铜钱在灵龟壳里,以一种玄妙的轨迹上下翻飞着,忽然,张天松摇着灵龟壳的右手猛地一抖,三枚文王铜钱顿时喷射而出,稳稳地掉落在左手掌心上。
张天松一手托铜钱,一手急促地掐指算着显示的卦象,片刻后,把手中铜钱一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妖物就在你们家!”
ps:【第二更晚了很多,沧澜在此道歉,今晚家里有急事出去一趟,一回到家就赶着码出来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