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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2章顾全义气欲搭救 改换女装初尝试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当日扈三娘与公孙胜两个收拾包裹便即下山,刘唐也要跟去时,却被三娘阻住,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刘唐兄弟且在山寨中帮扶我师兄,就算没有这趟事,过些时日我与先生也有要事南下的。”

  刘唐道:“官人便不要与天王哥哥置气,若是还不气顺时,只管来与我较武,刘唐受得住。”

  三娘莞尔一笑说道:“我知道刘唐兄弟的好处,不会忘了你。天王此人万般都好,只是太瞧不起女人来,而且我与他一山不容二虎,往后你便会知晓。现下你不需多问,只顾先留下来,帮扶我师兄林教头,待我办完事后,自会来寻你。你在山寨时要小心,寨中有小人,也要教保正哥哥小心。有你与林师兄在此地,我方才能放心离去。”刘唐方才应了,便留在山寨中。

  三娘与公孙胜要走时,刘唐与一众头目都来相送,方到关前,见三阮、吴用又引着杜迁、宋万等大小头目赶来。都是一番劝解,但三娘执意下山,众人苦留不住,只得一同送到金沙滩前,三娘与公孙胜自登船而去。

  却说刘唐气闷闷的转回寨中,三阮邀他去吃酒解闷时,刘唐也不去。独自一个兜兜转转来到聚义堂后,却见晁盖也是独自一个站在那里,刘唐见了扭头便想走,却被晁盖叫住道:“刘唐兄弟留步,有话说。”

  刘唐站住脚,晁盖上前道:“我还道你会与扈官人一同下山去。”刘唐道:“本是想同去的,只是官人说寨中有小人,教我与林教头留下看顾山寨,帮扶天王你,因此方才留下。”

  晁盖心头一热,又念起三娘诸般好处来,口中道:“官人真是这般说的?想不到官人要走,还顾念如此。”刘唐点头道:“正是,保正,官人有何不是之处,要与他置气?”晁盖叹口气道:“你不懂,既然留下来,也是我晁某的好兄弟。”刘唐垂头丧气道:“只可惜了,当时九人聚义劫生辰纲,如今去了两个,白胜兄弟也还生死未卜。”

  晁盖听了刘唐言语,心下也揪然不乐,又想起白胜之事,当下道:“刘唐兄弟,请军师并众头领来,大伙商议个法子,如何把白胜兄弟救得出来。”刘唐闻言,方才振作几分,当下快步去了。

  少时,一众头领在聚义厅内聚齐,晁盖将打算说了,吴用道:“救白胜兄弟不难,只等那件案子慢了下来时,多使些钱,上下打点后,自能勾得他出来。”

  晁盖却道:“军师此言不妥,早时听扈官人从何涛那厮口中套知,白胜兄弟也并非有意出卖我等,只是做公的眼明手快,从晁某这里看出端倪,官府奸诈,又使言语诈他,因此方才供出我来。听何涛言语里,白胜兄弟在牢中几次吃打,都不曾招认,端的也是条硬汉。只是那件案子上下杀伤一十四条人命,只怕官府拿不到我等,便会将白胜兄弟严办,可等不得。”

  刘唐也道:“正是,我等在此逍遥,白胜兄弟却在受牢狱之灾,也不成话。”吴用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便需差遣精细人,先入济州府探听消息,相机营救方可。”晁盖颔首道:“军师计较的是,既然如此,我与刘唐、杜迁、宋万三位兄弟,带二十个精干之人,扮作客商,亲往济州府打探消息,军师与阮氏兄弟镇守山寨,等候消息便了。”

  吴用闻言大惊道:“哥哥乃一寨之首,岂可轻动?”刘唐也道:“是啊,天王哥哥自在山寨,俺引杜迁、宋万走一遭便了。”晁盖却道:“我生平最重义气,当时九人聚义劫生辰纲,如今去了两个,白胜兄弟也还生死未卜,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救出白胜兄弟来,诸位不必再劝!”

  众头领苦劝不住,晁盖点起刘唐、杜迁、宋万,并二十个精干喽啰,扮作寻常客商,各自藏了兵刃,取些寨中自产的果子,装了十余辆小车,当天饱食一顿,便取路望济州府而去。

  却说三娘与公孙胜两个离了梁山,路上三娘忽道:“先生,还有一件事要先办了方能南下。”公孙胜道:“可是营救白胜兄弟之事?”三娘颔首道:“正是,白胜兄弟也是条硬汉,此趟事上到并非他有意出卖,只是做公的眼明手快,从晁盖那里看出端倪,官府奸诈,又使言语诈他,因此方才供出我等来。听何涛言语里,白胜兄弟在牢中几次吃打,都不曾招认,我们这件泼天大案,官府用刑必定歹毒,他这般都能坚忍下来,端的也是条硬汉。若是不救他,江湖上知道了也耻笑我等。”

  公孙胜奇道:“这趟事上,乃是晁盖该了的首尾,白胜兄弟是他拉的入伙,也是因他被人看出方才陷入牢狱,如今我两个已经离了梁山,为何还要去做这等事?”

  三娘闻言半晌无语,片刻后方才道:“那件泼天大案,我下手杀了一十四人,官府必定不会放过白胜兄弟,此事上我也该有担当。我在何涛那里伏下了一枚暗棋,便是想着日后救白胜兄弟所用,如今何涛的解药、供状、誓书都在我这里,若是不救他时,也浪费了一番安排。”

  公孙胜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两个便去济州府走一遭。”当下两个取道往济州府治巨野县而去,不一日到了巨野县,左右只见各处张贴了晁盖、扈三娘、公孙胜等人画影图形,做公的往来探问。三娘见了皱眉对公孙胜道:“先生,我两个画影显眼,若不乔装时,只怕也进不得城内,若是被眼明手快做公的看破,也要费些手脚。”

  公孙胜颔首道:“贫道也正想说此事,不若官人换回女装来,贫道扮个管事,左右再请二三十个仆从杂役,雇辆大车请官人坐了,只做个江南富商家眷还乡如何?”

  三娘笑道:“先生好算计,咱们索性大摇大摆的便进这济州府。”两个商议定后,便在偏僻处换了装束,扈三娘自做富家千金打扮,公孙胜扮作家中管家,使钱在一处市镇雇了两辆骡车,并请了二十余名仆役随行,浩浩荡荡的便往济州府而去。

  途中公孙胜与三娘忽然说起一事,公孙胜道:“官人,贫道请官人换了女装来,还有另一层意思。”三娘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说的我也明了,先生是想要我今后都以真面目示人?”

  公孙胜颔首道:“正是此意,梁山一事上便已经看出,吴用那厮便是用了官人身份之事陡然发难,官人太过俊美,身姿也日益掩不住,男装打扮初见时尚能蒙骗一时,若相处久了,精细人早晚看出端倪来。好汉相交,贵在交心,若身份这点上都存心瞒骗,倒显得咱们不仗义。”

  三娘颔首道:“这几日我也在细细思量此事,若之前一早与晁保正说起自己身份,也不会生出许多事来。”顿了顿三娘又道:“可若是一早说了身份,只恐都不愿与我一介女流结交了。”

  公孙胜呵呵笑道:“此节上官人大可放心,江湖上以强者为尊,结交好汉,只看义气,若官人手段高明,又仗义疏财时,他人是不会顾忌身份的,若官人不信时,这一路行去,都做女装打扮,若遇好汉时,便以女子身份与之结交,到时便见分晓。”三娘想起与扑天雕李应相交,也是以女子身份应对,那李应也未小觑她来,便笑着应了道:“只要不都是晁保正那般小觑女子便好。”

  公孙胜捻着胡须笑道:“官人,你道天王真是小觑官人的女子身份么?”三娘奇道:“难道不是?左一个女流之辈,右一个终究是个女子,便是看不起人来。”

  公孙胜道:“观天王此人,豪气干云,仗义疏财,待兄弟亲如手足,只是对官人上,天王存了另一份心思,是以早晚爱护有加。若真是小觑官人时,为何山寨事务上,件件都听官人吩咐,并无二话?”

  三娘哑口无言起来,半晌后方问道:“是何心思?”公孙胜笑着说道:“官人自家领会去。”三娘记在心头,只是不得要领。

  说话间已经到了城门口,一众做公的上前盘查看了,三娘是美貌富贵千金打扮,公孙胜作管家打扮,动问时,只做济州府富商家眷回乡对答,众做公的看穿的富贵,气派不凡,也不疑有他,更兼公孙胜使些散碎银子打发,便得勾入城来。

  到了城内,先寻家气派客店住下,这家客店乃济州府第一大客店,名唤王家客店,上下内外三进三出的院落,前后左右总有百余间客房,只因济州府往来漕运热闹,客商云集,因此方有此等大客店。

  入到店里,只见这店里高朋满座,客似云来,其内窗明几净,粉饰一新,三座院落内都种满了桂花树,已经是十月天气,那满园桂花开得争相,秋风一送,便满客店都是香气。三娘看了顿时拍手叫好:“端的便是个好下处。”

  两个自要了两间头房居住,那二十多个仆役,自住了后院耳房内的通铺。住下后,两个商议了,三娘女装不便出面,公孙胜先去左近茶肆打探消息,再去寻那何涛前来说话。

  公孙胜去后,三娘只得在屋内闲等,只等得气闷,到了午时末刻,公孙胜仍未回来,却听得楼下一番吵闹之声。三娘循声从小楼上下来,只在楼口那望见两个人入得店来,当先一人扯着嗓门道:“店家,我要两间头房,尚有二十个伴当住店,快快排铺下来!”

  三娘一听那人口音,再一看那人,顿时认了出来,此人不是赤发鬼刘唐却是谁?再看他身后那人时,顿时大吃一惊,刘唐身后那人不是晁盖却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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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3章乔装客商入济州,偷天换日取白胜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却说晁盖领了刘唐、杜迁、宋万三个,并二十个精干小喽啰,扮作贩果子的客商,推了二十车果子,都是时新的桃、杏、梅、李、枇杷、山枣、柿、栗之类。一众人下得山来,行了数日,早到了济州府来。

  一路行来,各处市镇、村坊都招贴了晁盖、扈三娘、公孙胜、吴用等人的画影图形,往来都有做公的各处巡捕。总算杜迁、宋万两个老于江湖,遮掩得好,方才将晁盖、刘唐两个遮护过去。

  到了济州府城门口,也还是杜迁、宋万两个上前应对,使银钱打点一番后,方才勾得入城来。入城来后,一众人也寻了一家城内最大的客店来投。

  到了店外,杜迁、宋万两个先去安排二十个小喽啰将贩果子车儿停置好,刘唐、晁盖两个自先到店内来。

  刘唐性急,方才入店来,便扯开嗓子喝道:“店家,我要两间头房,尚有二十个伴当住店,快快排铺下来!”晁盖便在刘唐身后站定,一双眼横扫店内一众客人,那势头犹自威猛。

  三娘在楼口看见两个,顿时皱起眉头来,为何晁盖与刘唐来这济州府?难道也是来搭救白胜的?原书里可没这茬啊。但见两个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两个虽是一副商贩打扮,但那股子气势便不似过往客商,刘唐更是,脸上贴了老大块狗皮膏药,遮了脸上朱砂记,横眉瞪眼的直在那里呼喝,倒把一众客人吓得不轻。

  这时候,杜迁、宋万两个抢进店来,说了几句圆场话,方才教一众客人安下心来,两个请晁盖、刘唐先坐了堂上客桌吃茶,两个自去与店家说话。三娘冷眼看了,也不想认他几个,自回小楼上去了。

  少时,杜迁、宋万请店家排铺好屋舍,一众人都安顿好了,晁盖便叫刘唐、杜迁、宋万三个下楼来,拣个齐楚阁儿坐下先吃些酒肉,一面吃一面商议如何行事。

  刘唐吃了几杯起身净手,转到廊下净手回来,不妨在一处转角却被一人生生扯了过去。刘唐大惊,正待挣扎时,却听一个熟稔语声道:“刘唐兄弟,是我。”

  刘唐一听,顿时大喜,这声正是扈官人的,但定睛看去时,却惊得不轻,那人却是一位双十佳人,一身锦衣罗裙,容颜娇美,扯住了他。

  刘唐瞪大眼睛惊道:“你、你是何人?”那佳人噗嗤一声笑道:“刘唐兄弟,你认不出我了么?”刘唐痴痴呆呆的道:“听声是扈官人,但扈官人是个男子,不是你这位小娘子。”

  三娘又笑一回,口中道:“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扈岚、扈官人,当中是有缘由的,你听我道来。”当下三娘将自己女儿身之事说了,又说了自小为改厄运被当男子来养之事也说了,最后方道:“刘唐兄弟,初见面时,未曾与你说实话,你不会怪我吧。”

  刘唐呆愣了半晌才道:“却不怪扈官人,只怨俺自己男女都分不出来。”三娘又道:“刘唐兄弟时直性汉子,结交好汉只讲义气,却不似旁人看得精细,看不出来也不奇怪。刘唐兄弟,此时知道我是个女子时,可会嫌弃与我相交?”

  刘唐道:“就算官人你是女儿身,武艺智谋也比俺强,俺依旧敬佩官人,此时知道官人是个女子时,须知一介女子都比俺强,只会更加钦佩,又岂会嫌弃?”

  三娘心头稍慰,动问道:“刘唐兄弟,你到此何事?”刘唐道:“与天王哥哥前来搭救白胜兄弟。”三娘颔首道:“果是为此事而来,晁盖还是恁的讲义气。”

  刘唐道:“官人,呃,现下是该称呼扈娘子么?”三娘笑道:“随你都可。”刘唐也笑道:“还是唤扈官人顺口。”当下刘唐道:“官人,你来此又是何事?”三娘道:“也是专为搭救白胜兄弟而来。”

  刘唐大喜道:“那便正好,可与天王哥哥我等一路。”三娘却道:“我与晁盖已经割袍断义,岂能再与他一路?”刘唐惊道:“官人,到底何事与天王哥哥闹得割袍断义?”三娘叹道:“往后你便会知了,此时尚不是说话时候,你们一干人太过显眼,早晚被眼明手快做公的看出来,要救白胜兄弟,须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听我吩咐自去与晁盖说,救得出来人来,立刻回山。”

  当下三娘细细嘱咐了刘唐,刘唐领了言语,记在心头,最后三娘只道:“记着可千万别说是我这里的主意,否则晁盖又不听了,更不可与他提起见过我来。”刘唐只是不解的问道:“官人,你暗中相助,便是心中还有我等兄弟,为何闹到如斯地步?”三娘道:“此事你不必计较,听我吩咐便了。”

  刘唐劝了几回,三娘也不肯露面,无奈之下,刘唐只得回到座头。方才坐下,刘唐便道:“哥哥,适才俺想了又想,我等扮作寻常贩果子客商,却住在这上好客店之内,却是太过扎眼了些,只怕早晚被做公的看出来。”

  晁盖闻言,放下杯盏惊道:“还是刘唐兄弟仔细。”刘唐道:“我等人多,便不如先命余人回山,只留下我等四个,方好行事。”当下晁盖依言而行,只教那二十个小喽啰回山,又教杜迁、宋万将那些果子都贱卖了,四个算了房钱,匆匆离开那家客店,寻个不起眼的客店重新投栈。

  安顿之后,刘唐只道出去打探消息,晁盖三个自在客店中等候。到得晚间,刘唐方才引了一人回到客店中,晁盖看时登时吃了一惊,来人正是被他们一伙人割了耳朵,放了的何涛!

  晁盖见了此人惊骇不已,杜迁、宋万问起,晁盖说了,两个亦是大惊失色,刘唐怎会引个缉捕使臣到此?刘唐笑道:“前番扈官人离山前,将何观察的痛柄,悉数交付与俺,此刻何观察却是我等一条船上之人。”

  何涛也上前拜道:“小人不知高低,此前冒犯天王虎威,还请天王恕罪。”晁盖听了,一颗心踹回肚里,将何涛扶起,五个人便坐在屋内商议。

  晁盖道:“今番来此,只为搭救我那白胜兄弟,若能救出白胜兄弟,今后再不来相扰,尚有重金酬谢。此事上观察可有对策?”何涛尚未答话,刘唐道:“哥哥无须担忧,此事俺与何观察已经商议过,白胜夫妻两个吃打多次,上下已经无个人样,就在今夜,寻两具男女尸来,坏了面容,便运进牢中去,将白胜夫妻两个换出来。何观察那里,只做两个熬刑不过,死在牢中便了。”

  晁盖闻言皱眉道:“偷盗他人尸身,罪莫大焉。”何涛此时方才道:“天王不须担忧,左近寺庙中常有无名尸存放,无人认领时都是庙中将尸身化了,草草安葬。我等寻两具无名尸前去替换,换出来后,小人自会使些钱,教人厚葬,总好过在庙中无人认领,被烧化了去,若这两个泉下有知,还要感谢我等。”

  晁盖喜道:“既然如此,便如此办来,只是怕瞒不过牢中牢头、牢子等人。”何涛道:“此节上天王也无需忧虑,牢中死个把人,如何处置,我自是熟稔。上下牢头、大小牢子、验尸仵作、推官押司,一应人等小人自会去应付。”

  晁盖大喜道:“一切都靠何观察了,只是此前伤害观察躯体,心中不安。”何涛道:“不妨事,若不是失了两只耳朵,前番损却恁多人马也遮掩不过去。”当下众人商议定了,都饱食一顿后,各自行事。

  何涛与杜迁、宋万两个自去左近寺庙中取尸身,晁盖、刘唐两个就藏身在济州府大牢左近,专等接应白胜夫妻两个。过不多时,何涛带同杜迁、宋万两个取了尸首回来,何涛取两套公服教两个换了,搬了尸首,从大牢车水门进去,这车水门平素只用作搬运粪便只用。

  三个到了牢内,早有何涛说好的牢头前来接应,白胜夫妻乃是重犯,因此单独关押。那牢头引了三个进到牢内,将白胜夫妻两个换出,坏了尸身头面,将夫妻两个衣裳与尸身换了,夫妻两个取两套小牢子衣裳穿了。

  白胜夫妻两个此前只因身背一十四条人命并生辰纲官司,自忖必死,整日只是哀愁等死,今晚却不想有人来救,两个都是喜极而泣,连问是哪位好汉搭救。杜迁低声道:“晁盖哥哥前来搭救,此处不是说话之处,且先出去再叙话。”白胜夫妻两个连连相谢,听从吩咐。出得牢来,两个都吃打坏了,走不得路,杜迁、宋万两个一人背一个,出到牢外,与晁盖两个聚齐,何涛只道料理首尾,便不远送。

  六个在牢外聚齐后,都是欢喜不已,繁忙一夜,此时天色渐亮,六个火急出城来。出了城后,刘唐道:“哥哥切莫径直往回走,切望南边绕一段路来,方才去得。”

  晁盖奇道:“却是为何?”刘唐道:“何涛此人虽被扈官人使些手段制住,但终究是公门中人多年,正所谓官字两个口,须防他一趟。”

  晁盖皱眉道:“刘唐兄弟,平素看你也无此等仔细,这些计策却是谁人教你?若是兄弟的,切莫欺瞒!”刘唐嗫嚅起来,晁盖怒道:“还是兄弟时,只讲句实话!”刘唐才道:“是扈官人的吩咐。”

  晁盖愣了一愣,问道:“在何处遇到?”刘唐道:“便在济州府内,救人计策是扈官人定下,何涛也是扈官人拘来。官人手上有何涛誓书、供状,尚有独门解药,因此何涛听命行事。只是扈官人嘱咐俺,不可尽信何涛,一旦救得人出来时,便先投南而去,绕道回山寨方好。若是何涛反复,在我等去路上伏下兵马捉拿,便甚是凶险。”

  晁盖闻言默然片刻道:“她与我已经割袍断义,便是她绝义在先,晁某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听一妇人言语?偏要便走北路,一路直回梁山!”当下不听刘唐苦劝,引着杜迁、宋万、白胜夫妻只望北路行去,刘唐无奈只得跟上。

  行不过三里地时,左右林中各抢出五七百名做公的,为首的两个都头喝道:“贼寇晁盖,还不速速受缚?!”晁盖见了大惊道:“不想何涛那厮真的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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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4章扈岚大闹济州府 晁盖话别官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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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何涛自牢中换出白胜夫妇后,自转到州府衙门口一处茶寮前,此时天色已蒙蒙发亮,茶寮早早的开了门来,何涛迈步入内,却见三娘一身男装端坐在那里。

  何涛上前拱手一礼道:“不愧是威震三山五岳的扈官人,每趟与官人见面,都是在衙门口。”

  三娘淡淡一笑道:“何观察也不愧是济州府第一缉捕使臣,丢失重要人犯,损伤三四百人马,被人损耳而回,依旧能做得观察职位。”

  何涛道:“闲话休说,我已按官人吩咐,将事情办完,请将解药并誓文、供状取来。”

  三娘道:“我自然守信。”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又将誓书、供状取出,一发交给何涛。何涛急忙接过,将那药丸服下,又取火折子将誓书、供状烧了,方才松了口气。

  三娘道:“此间事已了,何观察,咱们就此别过,我想何观察也不想在与我见面了吧。”何涛起身缓缓走开数步,口中道:“怎会不想再与官人会面?当然却是在牢里会面!”当下大喝一声道:“人来!”

  一声断喝后,左近市面街角一发声喊,撞出三四百个做公的并地方土兵,个个手拿朴刀、钢叉、留客住、锁套、挠钩等,将茶寮围定。

  何涛忌惮三娘武艺,跳出茶寮,站在当街笑道:“扈官人,你我间事已了,但官人身上担了血海的官司,还请与小人到府衙走一遭如何?府衙便也不远,直过街对面便是。扈官人,小人这将计就计,可还使得?”

  三娘并不惊慌,依旧安然饮茶,淡淡一笑道:“何观察,你果然还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本想留你一条狗命,但既然你自个儿讨死,便也怨不得我了。何观察,你不曾听闻还有将计就计再就计一说么?”

  何涛冷笑道:“如今你在这济州府里,又是孤身一人,我看你如何能逃!”当下大喝一声道:“拿人!”左右做公的、一众土兵一发声喊,各举兵刃便抢入茶寮来。

  见得人来,三娘不慌不忙,随手一挥,手中一把铜钱掷出,却正中茶寮门沿上十余个瓦罐坛子,尽皆打碎了来,内里菜油、香油等引火之物泼洒而下,十余个做公的便被浇了一头一脸。

  跟着三娘起身来,挥亮火折子,便掷于其上,只见火光轰然一亮,只将茶寮门口烧出一道火墙来。一众做公的身上着火,各自鬼哭狼嚎的奔出店来,就地上不住打滚。

  何涛惊得目瞪口呆,就在此时,茶寮里转出一名道人来,正是公孙胜,只见他手持松纹剑,口中念念有词,跟着长剑一指,喝一声:“起!”登时狂风大作,风助火势,直将那把火烧出店外,街上三四百人尽皆四散逃避。

  三娘又取十余坛香油,接连掷出,便连街对面的府衙大门也掷到,那把火便一路烧将过去,公孙胜不住催动风势,济州府衙顿时被大火烧了起来。

  一众公人、土兵一发声喊,如同乱头苍蝇,四处乱撞,何涛心头大惊,正欲躲避时,不妨三娘纵身从茶寮屋顶撞出,落到街上,鸱吻刀从左至右,交斩而下,将何涛拦腰挥做两段。可怜何涛一世公人,就此化作一缕亡魂。

  三娘杀了何涛,与公孙胜两个一路杀将出来,三娘仗着鸱吻刀锋利,公孙胜道术惊人,一路搠翻三五十人,夺路而去,赶到北门,各处见城内火起,都慌乱不已,两人趁势杀了十余名守门兵士,又夺门扬长而去。

  那济州府尹原本只听何涛之语,计议定下,只等一众贼人都显身后,方才一并捉拿,因此方才允准牢中换人之事,以为诱饵,但却没想到此乃何涛欺上瞒下之计,何涛便想先赚得府尹答允换人,以此从三娘那里换回解药与誓书、供状,随后便可翻脸拿人,以报损耳之仇。但府尹与何涛都想不到,三娘与公孙胜两个如此厉害,一把火烧了大半个济州府衙,那火势直救了半天方才扑灭。

  又教点算人手,府内做公的、土兵、守城厢兵,被杀翻、烧死的五七十人,受伤的、烧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当下府尹大惊,急命推官叠一份公文,申达中书省起奏,都做“梁山巨寇晁盖、扈三等人勾结济州府缉捕使臣何涛,因此赚入城内,拒捕放火,杀害城内公人、土兵、厢兵七十余人。”叠了公文,星夜差人急急上京师,奏知此事,将一应罪责推在死人何涛身上,不在话下。

  再说三娘与公孙胜两个杀透济州府,出得城来,三娘道:“先生,还要往北路走一遭,只怕晁盖还是不听我言语,又撞到何涛埋伏里去。”公孙胜笑道:“官人与保正置气,但心头还是挂念的。”三娘瘪瘪嘴道:“我这计策天衣无缝,我只怕晁盖不听我言,坏了我的计策,教江湖上好汉知道了,耻笑我扈岚不智。”

  当下两个望北路而来,走了不过三里地,果然见到两个步兵都头引了五七百人便在官道上围定晁盖一干人等,两厢里正在厮杀,晁盖、刘唐两个虽然骁勇,但周遭皆是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上前搭来,眼看便要遮拦不住时,三娘娇叱一声,鸱吻刀出鞘,刀光一闪之间,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皆被划断。

  刘唐见是三娘时,登时大喜道:“官人,如何到此?”三娘皱眉道:“怎的不听我言语往南绕道?”刘唐嗫嚅不知如何回话,晁盖朴刀一挺喝道:“便是我执意要走北路,与刘唐兄弟无干。”

  有三娘与公孙胜两个加入战团,三娘刀快,不论什么兵器一刀便断,公孙胜道术玄妙,一时间一众做公的抵敌不住,纷纷败退。三娘挥刀砍翻两个做公的,回头对刘唐道:“告诉那晁保正,他定是又知,此计是我这个女子出的主意,便不肯听,如此小肚鸡肠,可还是男子汉大丈夫?”

  刘唐瞪大眼睛,明明两个便在左近并肩厮杀,为何却要自己传话,正不知如何作答时,晁盖哼了一声,朴刀也搠翻两个来,口中喝道:“刘唐兄弟,你告诉官人,是我晁盖刚愎错了,待杀退官兵,与她赔礼便了。”

  刘唐更不知如何说,这边三娘怒道:“我与他早已割袍断义,杀退官兵,便各自分手,再不相见,也无甚话说!”

  这回刘唐急了,忙劝道:“官人,你莫再置气了,左右都是兄弟,坏了义气,却不是耍处。”说话间,三娘一刀剁翻了一个步兵都头,晁盖杀翻了另一个都头,那一头公孙胜领杜迁、宋万也赶杀一阵,一众做公的、土兵见几个凶神势大难制,领兵的又被杀了,都一发声喊,四散逃了。

  杀退了一众做公的,几个也不追赶,都回来聚齐。三娘手中鸱吻刀挽个刀花,还刀入鞘,回头看了晁盖一眼,又对刘唐道:“官兵已退,刘唐兄弟,就此别过!”晁盖心头大急,急忙说道:“刘唐兄弟,请官人留步,有话说。”三娘哼了一声道:“刘唐兄弟,告诉晁保正,我与他无话可说。”

  刘唐被两个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得苦着脸道:“保正,官人,你两个有话便直说好了,俺看看白胜兄弟去。”说罢一溜烟跑了,留下两个尴尬人在那里。

  另一头杜迁、宋万两个也是摸不着头脑,只问公孙胜道:“先生,缘何官人说自个儿是个女子?难道官人真是个女子?”公孙胜笑了笑,这两个看来也是心头早已存疑,当下便将三娘女扮男装,自小做男子养大之事说了,末了道:“只因有苦衷,并非存心欺瞒,两位切莫埋怨。”

  杜迁道:“小人落草多年,从未见得官人此等人物,若是女子时,更教人敬佩,又岂会埋怨?”宋万道:“今趟官人不计前嫌,又救我等,我等也不是猪狗之人,岂会埋怨?”

  公孙胜笑了笑拉着两个自去看望一旁白胜夫妇两个,让两个尴尬人单独说话。三娘见左右无人,哼了一声道:“适才已经分说明白,都割袍断义了,便是各走各路,保正还来有何话说?”

  晁盖一咬牙,上前重重拜倒道:“适才杜迁、宋万两位兄弟说的是,官人累次相帮,我也不是猪狗不如之人,特来与官人赔罪,之前在山寨里,气头上说错话来,官人切莫记恨。”三娘扶起晁盖道:“保正并未说错,我这个人正是一介妇人,利欲熏心,心狠手辣,得此十二字评价,我并不恼怒。”

  晁盖瞪大了眼睛道:“那为何官人还要与我置气?”三娘道:“其实保正嘴上不说,但心底里总还是看不起我这一介女流,只恐你那梁山早晚被一介女流并了去。保正先勿辩解,听我说完。”

  晁盖只得忍住话头,只听三娘续道:“天生我便是个女儿身来,但自小做男儿汉来养,时常便想,男子又如何?我便是女儿身也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巾帼不让须眉,休说我这女子不如男。是以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方才能有了些成就,我辛苦一番,岂能轻易与人做嫁衣?保正,我说了,你也休怒,与你出主意之人,定然就是想借着这个势头,将我赶下山去。”

  晁盖道:“晁某可对天起誓,并无半点赶走官人之意,若有时,只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听他斩钉截铁的立誓,三娘急忙拦住道:“保正哥哥不必起誓,我知道保正哥哥为人,确是不会有此念头。我也不怪保正哥哥起了防备我的念头,若是哥哥连这点念头也无,也不配做山寨之主。”顿了顿之后三娘叹道:“但保正哥哥可曾想过,如今你坐了梁山泊主,便不是一个人行事了,若真的你我婚配,到了那一步,你手下一众兄弟撺掇你吞并少华山时,你又该如何?”

  晁盖大怒道:“谁敢起这般歹念,我晁盖便不认他这个兄弟!”三娘笑笑说道:“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俩个真成婚时,便不是兄弟手足,而是妻子衣服,保正哥哥又真能做到断手足,保衣服么?”

  晁盖一时语塞,三娘道:“保正哥哥,你我都是明白人,其实我俩皆是人中龙凤,共处一寨,早晚生出事端来倒不如此时分离便好。保正哥哥早晚须得提防,有些时候,你当人是兄弟,他人却不一定当你做兄弟。”

  晁盖道:“官人,那说的到底是谁?”三娘笑道:“保正哥哥回去细想一番,我与公孙先生离去后,谁得益最大,便是谁了。保正早晚先提防此人,此人智计颇高,若无万全之策时,休要动他,否则只怕反被他所算。”

  晁盖记了言语,暗想:“莫非说的是军师?”三娘又道:“保正哥哥,之前你问过我,为何要甘冒奇险与你们一道劫生辰纲,现下我便说与你听。我只是为了结识保正哥哥等众兄弟,只为义气,不为其他。”

  晁盖心头一堵,冲口而出道:“官人莫走,留下来,晁某之位让官人来坐。”三娘笑了笑摇头道:“万万不可,若保正哥哥真这般做了,那人定会当众揭露我的身份,如今梁山根基不稳,再让一个女子做寨主,早晚是人心浮动,必定中了那人谋算,不可为了我一人,坏了山寨大义。再者我与公孙先生南下也有要事,趁此机会与你假作割袍断义,就此离开,教那人松了防备,将来方好谋算。”

  晁盖只得应了,三娘取出一封信函来道:“这里有封书信,给我师哥的,等他回来,保正哥哥亲自交与我师哥,师哥必定对保正哥哥甘效死力,只要保正哥哥还掌着山寨兵权,谅也无妨。”

  晁盖接了信函,心头郁郁,三娘与公孙胜复行,晁盖、刘唐等人直送出十余里,最后方才与两个告别。临别时,三娘在晁盖耳边低声笑道:“保正哥哥,可是真想娶我?”晁盖登时酱红了老脸,竟不知如何作答,等再看时,只见那佳人已经飘然远去,山林间只留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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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5章运河水道花石纲 独闯山寨黄门山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离了晁盖等人后,三娘与公孙胜依旧扮作富商千金还乡,一个扮作富家千金,一个扮作管家,雇了二三十人便行。一行人沿运河水道南下,沿途只见烈日之下,运河道中,接连过往的皆是运送花石纲的官船,上下计有上万纤夫便在河道两侧并力拉纤,吆喝声、号子声,此起彼伏。左右皆有苏杭应奉局差役监押,只见哪个纤夫拉下,上去便是好一顿鞭挞,四下里便是一片哀鸣之声。

  三娘掀开车帘望去,只见那些纤夫个个面黄肌瘦,人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浑身上下只一条破裤蔽体,在差役鞭笞下,吃力前行,见了此景,三娘心头顿时一阵不忍。一旁公孙胜边走边骂道:“争个儿是官逼民反,道君皇帝只顾自己享乐,这花石纲沿途运来,不知拘了多少民夫科差,却不想害了多少百姓人家破人亡。”

  三娘叹口气道:“山川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不归路。望江南,意踌躇。伤心古道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公孙胜听了赞道:“扈娘子这首山坡羊词,当真道尽了人间疾苦,只可惜如今只有我俩个,否则正要杀几个罪大恶极的官差出口恶气。”

  三娘也是叹口气道:“还是赶路要紧,先生,我们早一日见到那慈照和尚,早一日开山创教,就能早一日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公孙胜道:“扈娘子说的是。”当下也不再看,只顾催促赶路。

  再走十余里,只因左右道路接被运送花石纲的行伍占据,一般行人、客商接被官府驱赶,教绕道而行,一行人只得先折往西行,绕过这段后方才南下。

  行了十余日,这天到了一处险恶山林,打听得此处名唤黄门山,公孙胜见此山险恶,口中道:“这座山生得形势怪恶,莫不有大伙强人在内?”

  三娘听得地名熟稔,略略一想方才记起,当下微微一笑对公孙胜道:“先生,此处确有好汉在内,待会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公孙胜领了三娘计策。

  说犹未了,只见前面山嘴上锣鸣鼓响。只见山坡边闪出三五百个小喽罗,当先簇拥出四筹好汉,各挺军器在手,高声喝道:“你等过往客商,听仔细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会事的只留下一应车马行李,都饶了你们性命,敢说半个不字,教尔等都做个刀下亡魂!”

  公孙胜见了阿耶一声,假作吃惊后,招呼一众仆役、脚夫、车夫,撇下两辆骡车并一应行李便走。四筹好汉引众喽啰虚赶一阵,见走得远了,也便不追,都是笑呵呵的回来夺了车马。

  当中一个好汉呵呵笑道:“多日不曾开张,此番也算得些财帛,车中似是有人,待俺看看却是甚人。”车帘开处,却见车内坐了一位女子,只做云英未嫁女打扮,面上却无惧色,反倒笑颜如花的看着四个,但见:紫钗淡绿百褶裙,未施脂粉多妖娆。懒染铅华天姿丽,云含春黛西子眉。雨滴秋波流波盼,浑然天成一丈青。

  那好汉看了惊呼一声道:“我的爷,却是个绝色小娘子在内,哥哥,不如取上山去,做个压寨夫人如何?”为头那个好汉斥道:“我等打家劫舍只为财帛,岂可淫人妻女?若今日霸占了这小娘子,传扬出去,没的辱没了名头!让小娘子下来,打发走了,教小的们赶了车马自回山去。”

  其余三个好汉一起应了,只教众喽啰自去赶车,却没想那女子只是不下车,一个好汉上前问时,那女子娇滴滴的道:“告大王垂怜,我一介弱质女流,走不得路,手下家仆被大王驱散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此时,遇上野兽早晚也是丢了性命。”

  为头那好汉听了焦躁起来,只喝道:“不肯走时,真就留你做个压寨夫人!”那女子却掩口而笑道:“我便是修罗女,你可敢要?这山我是要上的,却不是做压寨夫人!”

  为头那好汉见说了,心头大奇,这女子倒是异于常人,与三个兄弟道:“今日晦气,独自撇她一个在此,也是坏了她性命。只好连车带人先取上山,待明日见她家人来寻时,差人送下山来,还他便了。”四个商议定,便教手下赶了车马回山寨。

  回到寨中,四个好汉教人安排女子自到后堂耳房暂歇,一众人在大殿上摆下酒肉庆贺起来,便连小喽啰也都分得酒肉,大吹大擂的吃喝不提。

  吃了一夜酒后,四个都几分饱醉,一众喽啰更是四处睡得七歪八倒,便在这时只见后堂扑跌出七八人来,哭爹喊娘的便往殿上赶来。

  四筹好汉大惊之下,酒也醒了几分,只看那七八人时,双臂都脱了臼,面露惊恐之色,只望向后堂。为头那个好汉连忙上前喝问道:“着了谁人手?”但见几个下颌也被卸下,忙使个巧劲,将内里一个下颌装回,方才得言语:“便是今日劫上山来那小娘子下的手,还有几个被她打翻在后堂!”

  为头那个好汉大怒喝骂道:“好个扮猪吃虎的小娘皮,快快出来见个真章。”说着四个都到兵器架上各取了兵刃,便在此时只见眼前一花,殿上赫然已经多了一人,灯火下细看时,正是白日里取上山来那女子。

  此时只见那女子还是做白日里打扮,一般的看似娇弱秀丽,但双手多了两把薄如蝉翼的双刀,只看着四个发笑。为头那好汉怒眼圆睁怒喝道:“好个修罗女,真是看走了眼,竟敢伤我寨中之人!”

  那女子也不理会他,径去当中拽了那头把交椅来,稳稳的坐在那里,只看着四个笑道:“白日里说了,今日上山来,不是做压寨夫人,而是要坐这山寨头把交椅,你等四人可服气?”

  四个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内里一个使铁楸的笑道:“小娘子,你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爷爷们头上动土?”

  那女子双刀杵地,坐了个四平八稳,一股气势凌厉外露,只看着四个道:“若是不服时,只管划下道来,单打独斗,还是阖寨一起上,我都接着,死伤无怨!”

  为头那个将手中铁枪戳在地上,赞声好,跟着笑道:“好个英杰豪迈的小娘子,只是大话连连,真是妇人之见。”一众人都笑了起来,跟着那使枪的又道:“俺们也不会与你动手,若是传出去,俺这里这么多人欺负一介女流,也教人耻笑。识趣的快快下山去,爷爷不与你一般见识!”

  话音才落,只见刀光一闪时,那女子左手刀已经飞出,擦着那为头好汉发髻飞过,将他头巾带去,噗嗤一声定入殿门口柱子上,这一掷力道大得出奇,那口刀竟将那柱子对穿了来!

  四个都是大惊,各自退了一步,再看时,只见那女子一手绰了刀,还是坐在那交椅上,含笑说道:“这手功夫,可能教你们四个动手?”

  使枪那人倒抽口凉气,这女子好厉害的身手,如此武艺,饶是他久在江湖上,都难见一回,当下招呼其余三个附耳商议了几句,随后上前一步,也客气了几分,拱手道:“小娘子这手功夫真是惊人,真要比试时,我们四个也不以多欺少,便各自以擅长本领与小娘子较量四场,若是胜了三场,便请小娘子下山,白日里劫夺的财帛车马也一并奉还,如何?”

  那女子笑道:“不必,我只要输一场便下山去,不再来啰唣你们!”此言一出,四个都是吃惊,心头更是愤懑,竟教一个女子小看了。

  当下那使铁楸的先站了出来,将铁楸杵在地上,宽了上衣,只穿件褡裢,将下摆一拉,系在腰间,只看着那女子喝道:“小娘子,我来与你个文斗!”那女子笑道:“何谓文斗?”

  那使铁楸的道:“文斗便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都不可闪避招架,便要以身躯硬受,只看谁人先抵受不住!”

  只见那使铁楸的身强力壮,身上一件褡裢也遮不住那一身粗黑虬扎的肌肉,一望便是打个十几拳也不会有事的。再看那女子,身如柳絮,只怕风大些都吹走了。

  原来适才四个商议了,刚才见那女子一阵风似的便来到殿上,身法迅捷,只怕厮斗起来,那女子手脚滑溜,反倒着了道,是以第一阵便是那使铁楸的出来这般文斗,她若不敢时,便算输了。

  那女子笑了笑,丝毫不惧,还刀入鞘,站起身来走上前道:“文斗也好,便请这位大哥先出手吧。”

  那使铁楸的道:“我也不占你便宜,看你是女子时,便你先打来看。”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小看女人是要吃苦头的。”当下也不再言语,上前当胸,使个铁指寸劲力道,便是一拳打出,只听砰的一声,如中布革一般,那使铁楸的闷哼一声,疼得弯下腰来,其余三个都是大惊失色。

  那女子拍拍手笑道:“只有五成力道,到你打来看。”那使铁楸的半晌后方才直起身来,也走上前来,他不敢打那女子胸口等羞人之处,只望肩头一拳猛的打来,那女子果然也是一般不避不招架,也是嘣的一声,如中布革之声,但那女子只是晃了晃身躯,跟着左脚略退了一步,便卸了劲力,随后又并回腿来,笑着说道:“又到我打了。”

  四个都是大惊,那使铁楸的两条胳膊多少力气都是知道的,那女子肩头中了一拳,竟然浑若无事一般,当真令人惊骇。

  那使铁楸的见说了,只得扎个马步,运气一口气来道:“快打吧!”

  那女子见了却不再打,只半跪在地上,望殿内地上青石砖上猛击一拳,那块一寸厚的青石砖竟然被一拳打得四散龟裂开来。四个看得目瞪口呆,那女子拍拍手站起身道:“这一拳七成力,我敬这位大哥是条好汉,若是一拳打坏了,面上不好看!”

  那使枪的看了,急忙道:“这一阵我们输了,小娘子果然厉害!”那使铁楸的也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说罢退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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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6章文武4场论高低 黄门4雄尽归附
逆袭水浒传全文阅读作者:不开心的橘子加入书架
  跟着三个中,一个使大滚刀的站了出来,上前道:“适才文斗过了,这一场,小人与娘子使刀来看!”那女子道:“好!且看这位大哥的大滚刀法!”

  两个都会使双刀,上前斗在一起,一个刀法妙速,一个滚刀精熟,正如这风飘玉屑,雪撒琼花,两个身躯都被一片刀光裹在内里,一众人看得眼也花了,都大声叫起好来。

  斗了二十余合之后,那使大滚刀的已经力怯,叫声且住后,急忙跳出圈子来,收了滚刀后抱拳道:“女英雄刀法了得,小可不是对手!”那女子也笑着抱拳回了一礼道:“这位大哥武艺也是非常了得。”

  见输了两阵,一众山寨大小头目皆是大惊,为头那使枪的看了另一人,那人提了手中朴刀,上前道:“这一阵我们来比另一样文法。”

  那女子笑道:“不知比什么文法?”那人道:“便是比算筹,每人各出一题算来,不知可会?”那女子笑道:“此乃易事耳。”那人道:“休要夸口,且先看来。”

  说罢那人提了朴刀在地上青石砖上划了个九宫格出来,口中道:“请娘子每格内填个数,一至九随意填来,但不可重复,使其上下左右横斜,相加得数都相同。”

  那女子笑道:“此乃洛书九章大法,但这个九宫格也是最简单的了。也不必填数,这位大哥听好了,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八六为足,五居中央,如此不论上下左右横斜,相加之数都是十五来。”

  那人听了大惊道:“娘子是个有学识的。”那女子笑道:“谬赞了,请大哥听我题来。”那人抱拳道:“请出题来。”

  那女子也提刀来,在那九宫格外又加了八个九宫格,一共便是九个九宫格子,跟着笑道:“这道题颇难,也是一般的请填满数,每个小九宫内,一至九随意填来,但不可重复,大九宫内,横竖之数不可重复,也是一般的上下左右横斜,相加得数都相同。”

  那人只看了一眼,便汗水涔涔而下,此题他闲时也曾自己摆布过,但一连算了数月都未能解出,是以一看之下便汗水不住直下。看了半晌后,那人叹口气抱拳道:“俺算不出来,还请赐教。”

  那女子笑了笑,提起刀来,从左至右,一排排的数字写了下去,只见写了:第一排,八一二,七五三,六四九;第二排,九四三,六八二,一七五;第三排,六七五,四九一,二八三;第四排,一五四,二三七,八九六;第五排,三六九,八四五,七二一;第六排,二八七,一六九,五三四;第七排,五二一,九七四,三六八;第八排,四三八,五二六,九一七;第九排,七九六,三一八,四五二。

  那女子一路填写毫无阻滞,片刻便填好后,拍拍手笑道:“这位大哥可自去算来,上下左右横斜,相加得数都是四十五。”那人脸色阴晴不定了看了片刻后,长叹一声,对着那女子纳头便拜道:“女英雄文武双全,小可拜服。”

  那女子笑吟吟的将那人扶起后,一双美目只看着那使枪的,那为头使枪的看了,咬牙道:“小娘子果然业艺非凡,小人这场原本也是不用比了,但俺手下五七百人都瞧着,若是不战而退,失了威风。”

  那女子笑道:“无妨,大王想要比什么来只管划下道来。”为头那人教人取了两张鹊画弓,两壶箭来道:“小可这场比试箭法来看!”那女子颔首笑道:“也好,请教大王箭术。”

  那为头的好汉教两个小喽啰就两枚铜钱,将丝线穿了,挂在殿外五十步上下的檐下,口中道:“你我便在此处放箭来看,但中铜钱眼的为胜。”

  那女子笑道:“若是都中了如何分胜负来?”那人咬牙道:“若是都中了,也算小人输了!”那女子道:“好,请大王先来。”

  那为头的也不谦让,取弓搭箭,嗖的一声,那尾羽箭正好中了钱眼,那箭余势不衰,带着铜钱钉在檐下柱头上,一众人看了都喝起彩来。

  那女子看了,微微一笑,也取弓搭箭,走动几步,略相一相看了,猛然一箭射去,只听嗖的一声,那箭穿了挂着的铜钱钱眼,也是一般的余势不衰,但却直奔柱头上那支箭而去,从尾至头,竟将那支箭劈成两半,最后将两枚铜钱都钉在柱头上,箭尾中柱后,箭尾兀自颤动不息,显是劲力大得异乎寻常。

  殿上一众人看了,登时鸦雀无声,半晌之后,方才连珠阶的喝彩声响了起来。为头那个目瞪口呆的兀自看着,口中只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射!”

  话音方落,殿外一阵狂风吹至,殿上灯火俱都被吹灭,就外里一阵黑烟直冲进来,那阵烟雾中夹着数不清的鬼怪猛兽,一众喽啰吓得抱头乱窜。

  正乱作一团时,殿上多了一人,只见那人手持七星剑喝一声:“疾!”只见风停烟散,殿上灯火复燃,一名道人已然站在那女子身边,地上满是黄纸剪成的各种图样,原来适才那阵风烟鬼怪皆是这道人的手段。

  四个看了惊恐不已,为头那个看着两个惊疑不定问道:“敢问娘子与道长姓名。”那女子笑道:“我乃蓟州一丈青扈岚,这位是蓟州入云龙公孙胜。”

  为头那好汉瞪大了眼睛道:“莫要戏耍,大名鼎鼎一丈青扈岚岂会是位女子?”

  公孙胜踏上一步道:“一丈青扈岚便是使双刀的,你们四个适才也见过她手段了,还要如何才信?”

  四个互相望了望,又想起适才那四场比试,方才信了,上前剪拂了。四个见礼之后,三娘大喜,扶起四位好汉,逐一请问大名。

  为头的那人姓欧,名鹏,祖贯是黄州人氏,守把大江军户,因恶了本官,逃走在江湖上绿林中,熬出这个名字,唤做摩云金翅。

  第二个好汉姓蒋,名敬,祖贯是湖南潭州人氏,原是落科举子出身,科举不第,弃文就武,颇有谋略,精通书算,积万累千,纤毫不差,亦能刺枪使棒,布阵排兵,因此人都唤他做神算子。

  第三个好汉姓马,名麟,祖贯是南京建康人氏,原是小番子闲汉出身,吹得双铁笛,使得好大滚刀,百十人近他不得,因此人都唤他做铁笛仙。

  第四个好汉姓陶,名宗旺,祖贯是光州人氏,庄家田户出身,惯使一把铁锹,有的是气力,亦能使枪抡刀,因此人都唤做九尾龟。

  怎见得四个好汉英雄,有《西江月》为证:力壮身强无赛,行时捷似飞腾,摩云金翅是欧鹏,首位黄山排定。幼恨毛锥失利,长从韬略搜精,如神算法善行兵,文武全才蒋敬。铁笛一声山裂,铜刀两口神惊,马麟形貌更狰狞,厮杀场中超乘。宗旺力如猛虎,铁锹到处无情,神龟九尾喻多能,都是英雄头领。

  这四筹好汉拜了三娘与公孙胜两个后,欧鹏便命小喽罗早收拾杯盘,重整酒筵,请两个入席吃酒叙话。

  却说扈三娘与公孙胜两个入席来,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等四个请三娘坐了首位,三娘也不客气,四平八稳的自坐了,公孙胜坐了第二位,四个依次坐了。小喽啰备上酒肉后,六个边吃边叙话起来。

  欧鹏道:“江湖上曾久闻蓟州一丈青大名,都言是位英俊官人,却不曾想是位女英杰来。”三娘笑了笑道:“只因自小男装打扮惯了,是以常作男子打扮来,个中情由,且听公孙道长讲来。”

  当下公孙胜将三娘出生时刑克一家,二仙山罗真人下山指点,教家长将三娘做男儿养之事说了,又将仁宗镶星之事说了,末了道:“扈娘子星象命格正是仁宗当年镶解的地彗星,有此命数,因此女生男命。早年便行走江湖,广交天下好汉,仗义疏财,又在西军中又仗义与夏奴厮杀,多得江湖中众兄弟相爱,如今正是少华山与史家庄两处共主。”

  当下公孙胜又说起少华山、史家庄两处史进、朱武等头领事迹,又言山寨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四方豪杰,待人接物,一团和气,替天行道、锄强扶弱、仗义疏财,许多好处。众头领同心协力,千里少华山如此雄壮,中间聚贤堂、外层三关雄壮,四方下东西南北四处亭口大寨,更有许多兵马,何愁官兵来到,只管把言语说他四个。

  欧鹏四个本就对三娘大为心折,公孙胜道术更是鬼神莫测,又听他言语直说,便是大为心动。三娘见时机成熟,起身朝四个拱手道:“四位好汉,我这里求贤若渴,只想多多结交英雄豪杰,共谋大事,若四位不嫌弃我是个女子时,但请至少华山坐一把交椅。”

  四个连忙也起身,互望一眼后,各自都颔首示意,欧鹏四个一起拱手还礼道:“原追随扈娘子左右,替天行道,共谋大事!”三娘大喜,当即扶起四个来,末了看了公孙胜一眼,却见道人自捻须含笑不语,心头却暗想:“终究还是费了一番手脚,方才招揽得四人,却不像书里宋江那般,名声在外,便是本事不如他人时,江湖上好汉听闻是他,也是纳头便拜,也不费手脚,人比人来看时,真个儿恼人。”

  欧鹏四个拜了三娘后,当下起了香炉,焚香烧纸,设了誓言,便算先入了伙来。随后六个又坐定,把酒言欢,都是欢喜不已,又换大碗喝酒,三娘一般的豪饮无忌,四个看了更是心折不已。喝了一夜酒,第二日便在山寨歇息一日。

  到得第三日上,三娘、公孙胜与四个商议,便说起要去吴郡之事,三娘道:“我可修书一封,四位头领整理行装、人马,投少华山大寨入伙,寨中之人但有不愿去时,可赍发钱财,教复回乡为良民,去留自便。”

  欧鹏却道:“我等四个新投大寨,寸功未立,不敢就此去大寨享福。既然娘子与道长有大事要去吴郡办理,先前一并脚夫、车夫也被我等驱散,不如就寨中挑选数十名精壮人,我四个一并跟随娘子、道长南下干大事,也算能微有些苦劳,如此上山寨方才是好。”蒋敬、马麟、陶宗旺三个听了都是出言附和起来。

  公孙胜沉吟片刻道:“娘子,此去干这大事,也需要人手壮壮声势,就教愿去大寨之中人挑选百名精壮,四位头领同去。其余人等教精细头目带领,持书往少华山大寨去投,朱武等自会接纳。待我们大事一了,再一同引四位头领上山便可。”

  三娘从善如流,当即应允,四个都是欢喜。当下四个头领便整束行装,寨中三五百人中到有三百余人愿去少华山的,便从中挑选一百精壮小喽啰扮作仆役脚夫跟随。三娘修书一封,四个头领教两个小头目持书,带领两百余人扮作客商,分批投少华山而去。四个将出劫来的两辆骡车,又将寨中金珠宝贝装了两车,好马三五十匹,也一并带去。

  又过一日,收拾停当后,四个头领扮作护院教师,百名精壮喽啰都做随扈、仆役、脚夫打扮,三娘还是富家千金打扮坐了车,公孙胜依旧扮作管家,一行人依旧便是扮成富家千金回乡省亲的模样,大吹大擂的便投南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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