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裂缝将池子分开,向远处蔓延。
李睿看到这,也是意识到,他好像,放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五人听到背后的动静,也是回过头,正看到这一幕。
连近在咫尺的李睿都没管,向墓门的方向跑去。
但李睿,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为了对付他们,自己可是连自己都坑了。
要是让他们跑了,死都不甘心。
手上没有什么好用的了,唯有一点优势,也就是离池水很近。
没办法阻止他们离开,那就……
李睿看向了池水,有了主意。
从柱子后面跑了出来,一个加速来到了池水旁。
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能拉他们陪葬,也算是个好结果了吧!
在那漆黑中带有一丝紫色的池水中,背后的血痂裂开,鲜血渗出。
进入池水后,李睿勉强看清了池水的底部。
一颗黑玉打造的茧,被固定在那里,旁边,是李睿扔出去的刀。
茧的表面,一个个黑色的气泡浮现,与此同时,李睿的鲜血被飞快吞噬。
血色爬上了茧的表面,跟那表面的黑色展开了拉锯战。
李睿一看,急了,再磨蹭一会,几人都跑出去了。
一个下潜,伸手就是一抱,竟是直接将那茧给抱了起来。
也不管它是什么情况,用力一抡,黑茧居然被他直接从水中直接扔了出去。
一个黑影冲出了水面,落到地上。
黑茧剧烈的颤抖,周围渐渐开裂。
一对漆黑的手臂伸出来,用力撕扯着,在黑茧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正巧那麻子快要到了墓室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众人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是看到了那双漆黑的手臂。
不可避免的,将枪口瞄准了那个方向。
手臂停止了挣扎,酝酿了一下,将那黑色玉茧整个撕开。
手臂的主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漆黑的手臂,连接着的,是瘦弱的躯干。
躯干的上面,顶着一个大脑袋。
脑袋上,是它那扭曲的五官。
獠牙长约五指,鼻孔朝天,耳朵耷拉着。
眼睛的位置,则是空荡荡的。
但不知怎么的,转头看向他们时,他们却感到毛骨悚然。
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明明没有眼睛,却又能看到一切。
跟逃跑的众人不同,它并不需要注意前方的机关。
在挣脱后的下一秒,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脚印周围,满是裂缝。
一个个机关,在它的横冲直撞下触发。
墙壁中的暗箭,瞬间发出。
打在它的身上,当即碎掉,深棕色的液体流出。
滴在它的皮肤上,使它特殊的皮肤,被腐蚀得坑坑洼洼。
这暗箭没给它造成太多的麻烦,却苦了前面几个逃跑的人。
它是不怕了,可对于逃跑的那五个人来说,这暗箭就是噩梦。
刀疤跑着跑着,一个不注意就中了一箭,发出了惨叫声。
正在逃跑的麻子还是有些经验不足,下意识地回过头。
却看到,刀疤的手臂变得血红,皮肤被腐蚀点,血液不断流出。
巨大的疼痛使他停顿了一下,刚要咬牙继续跑,腿上又是中了一箭。
大块的皮肤被腐蚀,一缕缕烟雾从他腿上飘起。
他这次是真的挺不下去了,速度慢了下来。
而在鲜血的刺激下,后面的那个“它”跑得更加卖力。
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他的身旁。
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撕拉一声,将他的手臂从身上撕了下来。
就着鲜血,塞到嘴里,一副享受的样子。
然后直接趴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鲜血沾满它的脸颊。
看到刀疤死状的麻子,那是亡魂大冒。
他虽然总是跟刀疤斗嘴,但其实,他们的关系并不差,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很好。
眼瞅着刀疤的尸体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快速地吃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一道裂缝将池子分开,向远处蔓延。
李睿看到这,也是意识到,他好像,放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五人听到背后的动静,也是回过头,正看到这一幕。
连近在咫尺的李睿都没管,向墓门的方向跑去。
但李睿,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为了对付他们,自己可是连自己都坑了。
要是让他们跑了,死都不甘心。
手上没有什么好用的了,唯有一点优势,也就是离池水很近。
没办法阻止他们离开,那就……
李睿看向了池水,有了主意。
从柱子后面跑了出来,一个加速来到了池水旁。
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能拉他们陪葬,也算是个好结果了吧!
在那漆黑中带有一丝紫色的池水中,背后的血痂裂开,鲜血渗出。
进入池水后,李睿勉强看清了池水的底部。
一颗黑玉打造的茧,被固定在那里,旁边,是李睿扔出去的刀。
茧的表面,一个个黑色的气泡浮现,与此同时,李睿的鲜血被飞快吞噬。
血色爬上了茧的表面,跟那表面的黑色展开了拉锯战。
李睿一看,急了,再磨蹭一会,几人都跑出去了。
一个下潜,伸手就是一抱,竟是直接将那茧给抱了起来。
也不管它是什么情况,用力一抡,黑茧居然被他直接从水中直接扔了出去。
一个黑影冲出了水面,落到地上。
黑茧剧烈的颤抖,周围渐渐开裂。
一对漆黑的手臂伸出来,用力撕扯着,在黑茧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正巧那麻子快要到了墓室的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众人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是看到了那双漆黑的手臂。
不可避免的,将枪口瞄准了那个方向。
手臂停止了挣扎,酝酿了一下,将那黑色玉茧整个撕开。
手臂的主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漆黑的手臂,连接着的,是瘦弱的躯干。
躯干的上面,顶着一个大脑袋。
脑袋上,是它那扭曲的五官。
獠牙长约五指,鼻孔朝天,耳朵耷拉着。
眼睛的位置,则是空荡荡的。
但不知怎么的,转头看向他们时,他们却感到毛骨悚然。
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明明没有眼睛,却又能看到一切。
跟逃跑的众人不同,它并不需要注意前方的机关。
在挣脱后的下一秒,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脚印周围,满是裂缝。
一个个机关,在它的横冲直撞下触发。
墙壁中的暗箭,瞬间发出。
打在它的身上,当即碎掉,深棕色的液体流出。
滴在它的皮肤上,使它特殊的皮肤,被腐蚀得坑坑洼洼。
这暗箭没给它造成太多的麻烦,却苦了前面几个逃跑的人。
它是不怕了,可对于逃跑的那五个人来说,这暗箭就是噩梦。
刀疤跑着跑着,一个不注意就中了一箭,发出了惨叫声。
正在逃跑的麻子还是有些经验不足,下意识地回过头。
却看到,刀疤的手臂变得血红,皮肤被腐蚀点,血液不断流出。
巨大的疼痛使他停顿了一下,刚要咬牙继续跑,腿上又是中了一箭。
大块的皮肤被腐蚀,一缕缕烟雾从他腿上飘起。
他这次是真的挺不下去了,速度慢了下来。
而在鲜血的刺激下,后面的那个“它”跑得更加卖力。
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他的身旁。
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撕拉一声,将他的手臂从身上撕了下来。
就着鲜血,塞到嘴里,一副享受的样子。
然后直接趴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鲜血沾满它的脸颊。
看到刀疤死状的麻子,那是亡魂大冒。
他虽然总是跟刀疤斗嘴,但其实,他们的关系并不差,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很好。
眼瞅着刀疤的尸体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快速地吃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再看看自己与墓门之间的距离,虽只有数十步。
但对他来说,却已是咫尺天涯。
他身后的三人,就更是不堪了,估摸了一下,想逃出去,怕也只是个奢望了。
这麻子也是干脆,可能是跟李睿一样,都把先祖这种性格继承了来。
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竟直接止住了前进的步伐。
手枪的弹夹被他拆下,数起了里面的子弹。
后面的三人看到麻子停了下来,却没有人去拉他。
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反而是在内心中庆幸着。
只是在希望,麻子的生命,能为他们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他们在乎的,只有他们自己的性命。
麻子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就已经数好了弹夹中剩余的子弹。
总共是六发,除去给自己留下的一发,还有五发可用。
弹夹装了回去,发出“咔哒”的声音。
看着“它”的方向,麻子举枪开始射击。
子弹打在“它”的身上,力量便被表皮所抵消。
最终,也只是稍稍陷了进去,没有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反倒是吸引了“它”的注意。
“它”停止了进食,朝着麻子的方向大吼着,冲了上去。
几十米的距离,瞬息而至。
在“它”动的瞬间,麻子就扣动了扳机,将枪中的子弹送入“它”的体内。
自然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效果,只是让“它”踉跄了几下。
“它”与麻子还有几步之遥时,五颗子弹都被送了进去。
麻子已经做好了准备,用枪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看着“它”,笑了。
没有疯狂,有的,只是平静。
扳机被扣动,只听得一声枪响,麻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它”已经被麻子的举动所激怒,见麻子没了声息,也不着急进食。
而是直接冲向了,还在谈跑的三人,速度更胜之前。
短暂的惨叫声过后,墓室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咀嚼声不时从里面传出。
而池子那边,不知何时,已经见了底。
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漩涡,而李睿,则是不见了踪影。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个上身赤裸着的男人,躺在地上,身旁是一把刀。
男子似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眼皮不停地抖动。
想要睁开,却发现,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劳。
半天之后,他才成功睁开了眼睛。
微弱的光芒涌进了他的眼睛。
适应了好一会,才摆脱了长时间不视物给他带来的影响。
“嘶啊。”
捂着后脑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虽然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击,但有可能是由于从高处落下的缘故,他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个上身赤裸着的男人,躺在地上,身旁是一把刀。
男子似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眼皮不停地抖动。
想要睁开,却发现,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劳。
半天之后,他才成功睁开了眼睛。
微弱的光芒涌进了他的眼睛。
适应了好一会,才摆脱了长时间不视物给他带来的影响。
“嘶啊。”
捂着后脑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显然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击。
有可能是因为从高处落下的缘故,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手掌尝试着挡在眼前,效果却不是很好。
轻轻转动着自己的头,试图缓解那种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感减弱,他才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这男人却是消失在池底的李睿。
身上的水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蒸发殆尽。
地上残存的小水坑,证明了它们的存在。
李睿此时已经从迷茫中清醒,他想起了晕倒前发生的事。
他当时只是一心想要将那些人留在这里。
却忘了,这墓里有的,不只是他们,还有他三伯,甚至阿宁,也可能在墓中。
这让李睿很是懊恼。
要是三伯或者阿宁出了什么事,他估计是会自责一辈子的。
看了看周围,特别是自己的正上方。
周围石壁十分光滑,而自己的正上方,则是一条通道。
根据自己现在的情况推断,这应该是与池底直接相连的。
而他现在,应该是在一条通道的内部。
背后的道路被封得死死的,看不到一点缝隙。
前方,则是漆黑一片,不知会通向何方。
火折子什么的早已丢失,凭借着良好的视力,还有那点点微光,李睿吃力地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从地上抓起刀,晃荡着脑袋,起了身。
身形虽还是有些不稳,但也勉强能够站得起来。
休息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站起来的时候,腿部出来的痛楚告诉他,他的腿也是受了伤。
幸而,只是错了位,要是骨折了,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苦笑着给自己正了个骨,拖着刀,用它充当着拐杖。
沿着通道,缓慢前行。
通道里,一时间只剩下了“沙沙”的脚步声。
——
落下来的第三天,长途的跋涉让他口干舌燥,却又无可奈何。
整整三天,他都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
甚至,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唯一的想法,就是,走出去!
走出去,才有活的机会!
长时间的缺水,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若不是他那强烈的求生欲一直支持着他,他怕是早就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走着,时间和空间对他已经没有了意义。
突然,他被脚下的东西绊到。
倒下的瞬间,他吓了一个激灵。
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淡绿色的光涌入他的眼睛。
下意识地伸出手,温润的感觉从手上传来。
眼神暗淡的李睿,眼中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感受着那温润,
是玉。
从地上爬起的李睿,努力抬起自己耷拉着的脑袋。
仔细地辨认着,面前的玉棺。
玉棺只是简简单单的摆在墓室的中央,上面刻着的,是九个连在一起的锁。
其余的装饰,一点都没有。
希望变成绝望,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看到这玉棺,不由得想到。
这棺材,出现的这么及时,不会是看我可怜,不忍心让我暴尸荒野吧。
提起刀,从缝隙中插入,用刀,代替了撬棍。
那玉棺出现得突然,盖棺材盖的,自然也是没走寻常路。
李睿用足了力气,向下一压。
却没想到,那棺材盖竟如此不堪,直接被掀起了一半。
李睿则是因为没有收住力,直接摔倒在地上。
脑袋跟地面亲密接触,只觉得棺材中传来一阵香味。
随后,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隐隐约约的,一抹柔软附上了他的嘴唇。
一丝甘甜,进入了他的口腔。
这种时候居然也会做这么不切实际的梦。
不会是,快要死了吧?
嘴角的苦笑,哪怕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也不自觉地浮现出来。
甘甜突然毫无征兆地中断。
真是的,明明都要死了。
现在,就连做梦的机会都要剥夺吗?
突然,“啪啪“的声音。没有睁开眼睛的他。
却也感受到,脸颊处,那火辣辣的疼痛。
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张俏丽的脸颊。
一身熟悉的衣服,那一头短发,无不证实了她的身份。
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深处发出,
“没事吧?”
没错,就是很简单的一句,没事吧。
“没事。”
阿宁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接下来,便是许久的沉默。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阿宁自顾自的说着。
声音不大,却又刚好可以被李睿听到。
“那天,回过头时,你已经没了踪影。
随后,我听到了,战马的嘶吼,以及兵器碰撞的声音。
再之后,我就眼前一黑,到了这里。
在这棺材里待了几天,
要不是这棺材有些气孔,能使空气跟外面流通,
可能没等你来,我怕是已经死在里面了吧。”
李睿扭过头,看着那玉棺。
看了半天,才发现,那刻在上面的锁,是一个精巧的机关。
要从外面才能打开,在里面的话,除非是项羽那种,否则,是没人能挣脱得了的。
不过,这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总不会是把死人关在里面,防止死人爬出来?
李睿笑了笑,摇摇头。
突然,他的笑容僵住了。
那要是,棺材里面的,不是人呢?
又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棺材的规格,有些小了。
怕也是只有阿宁这般娇小才能躺下吧。
突然,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宁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回过头来,那还有阿宁的踪迹。
李睿伸出手来就是要拿起自己的刀,没想到,却摸了个空。
这时,他心中警铃大作,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是一个翻滚。
下一刻,一把刀插在了,刚才他脑袋所在的地方。
生死之间,李睿激发出了惊人的潜力。
一个翻滚之后,竟顺势跳入了玉棺之中,棺盖直接盖在上面,将他锁在了里面。
在棺盖盖上之前,借着那缝隙中强行钻进来的一束光,李睿看清了棺内的东西。
那东西一双尖尖的耳朵,黄色的大尾巴绕过身体盖住了它的肚皮,赫然是一只黄皮子。
李睿由于惯性,重重的摔在那黄皮子的身上。
接触的瞬间,便感受到那种冰凉。
随后,只听得“噗嗤”一声。
一股恶臭充满整个棺材,险些将李睿熏得流下泪来。
等他缓过来时,那黄皮子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直接跟李睿来了个深情对视。
视线接触的瞬间,李睿如坠冰窟。
甚至连血液的流动也受到了影响,努力想要将视线从那里移开。
却发现,一切都只是徒劳。
他现在已经是被完全限制住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记忆向前翻动,一幅幅画面在大脑中闪动。
从原主的第一次盗墓开始,一直到这一次。
只不过,与现实不同的是。
在记忆中,每次他遇到危险,都会死亡。
并且,死亡的感觉被完全反馈给他的大脑。
第一次,他被弓箭万箭穿心;第二次,他被泼了强酸,痛苦而死;……第六十二次,被血尸咬破了喉咙,流血而死;第六十三次,万虫噬心而死。
每一次,除了死亡,就只有死亡。
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给他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这时,窒息感传来。
挣扎着,挣扎着……
终于,他清醒过来。
在他清醒的同时,他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附上了自己的脖子。
在脖子上,留下紫黑色的印记。
忙得松开手,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
冷汗从身体各处流出,仅剩的一条裤子也被冷汗打透。
同时打湿的,还有身下的黄皮子。
恐惧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坏消息是,他现在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好消息则是,他还没有成功,并且,他已经摆脱了黄皮子的影响。
视线下移,避免了与黄皮子的再次对视。
黑暗中,一颗明珠闪闪发亮,小心翼翼地瞄了两眼,竟是从那黄皮子嘴中发出的。
试探着摸了过去,一颗圆圆的珠子被他摸到。
紧接着,仔细的摸着。
珠子下面,接着一根柱状物,四四方方的。
轻轻地向外拉动那根东西,再摸,竟是金属制品。
也对,相比木制品而言,金属制品更不容易被腐蚀,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