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楼房结构,徐凡一时间心绪激荡,悲从中来。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住在这样的楼上,和小黑,和母亲开开心心的生活,虽然后来多了张天行,但也显示一个弟弟一样。
而转眼间,自己却来到了这陌生的熟悉世界,看到这些快要废掉的老楼,物是人非的感觉让徐凡十分压抑。
“怎么了?”和他搭档多次的妖月敏锐的察觉到徐凡的情绪变化,毫不在意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徐凡摇了摇头,并没有袒露心声的意思:“不过小心些,我感觉那个小瘦子以及这地方都不太正常,小心些。”
妖月听他这样说,脚下一顿,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四周什么奇怪的感觉都没有,不过出于对徐凡直觉的信任,他还是做了些准备,毕竟这家伙的小心谨慎可是救了两人很多次了。
“破灵,开!”只见妖月两手手诀迅速变化,随即身上一阵灵气涌动,两眼升起了一丝十分单薄的金光。
见他看向自己,徐凡摆了摆手,示意有他一个就够了。
妖月只当徐凡不愿意耗费灵力在这上面而节约到战斗,心里为他的精密而赞叹,随后便大步上楼,朝着事发地五楼的一个房间走去。
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徐凡在进入大楼前就已经无声无息的开启了比破灵眼更高一级的破虚眼,而且徐凡的破虚眼已经可以做到神光内敛的境界,单从外表是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变化的。
在这里的三年倒是让徐凡的各种被归零的法术熟练感重新回到了身上,而猎魔者系统虽然在这几年没有更新任务,但是却依然运转着,没有损失各项功能。
两人谨慎的一路沿着楼梯往上摸,直到四楼楼梯的尽头,妖月才察觉了异常。
“奇怪,这里竟然一点阴气也没有,这不科学啊?不是有鬼吗?不可能没有一点阴气。”
他止步不前,从怀中掏出一张简易粗糙的黄色符篆捏在手中,警觉地靠在墙上,不住地用目光打量四周的每个死角。
“不用奇怪,阴气都被一个比较少见的家伙吸收了,而且它还会隐藏自己的气息。”徐凡一脸淡然的对他解释道,然后走到了妖月的前面。
而妖月对徐凡提前知晓这一切丝毫不感到惊讶,因为他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猎魔天才,而他一身本领也不知道救了二人多少次。
“喂,下次提前告诉我好吧,让人家担惊受怕的,讨厌。”妖月十分不满的跟在徐凡身后,大咧咧的向着目标走去。
“打住。”徐凡竖了根中指鄙视了他一下,随即轻轻地推开了那个藏着“鬼东西”的门。
“呼!”
一道黑影如风般扑面而来,那浑身阴寒的气息瞬间爆发出来,将徐凡二人吹的脸上立刻挂起了寒霜。
“退!”
徐凡轰然一拳砸中那玩意的胸口,和妖月几乎同步的连退四五步,这才离开了这黑影的攻击范围。
而那黑影也终于暴露在了二人的灵目之下。
“花癍人!”妖月惊叫道,随即在黑袍下的面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这哪里是什么透明的鬼物!
“我们被骗了!”
“吼!”
而那花癍人丝毫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几乎是刚一站定,就立刻猛地扑出,双眼闪着幽光朝着徐凡嘶吼而去。
徐凡丝毫不在意向他扑来的花癍人,竟然还有心思转过头来对妖月奇怪道:“怂什么?我不是说了那人有问题吗?既然早有心理准备,就不要怂。”
“喂喂喂!”妖月在他身后张牙舞爪的惊叫连连,“小心啊!”
“嘭!”
不曾想那来势凶猛的花癍人竟然被徐凡轻易的一脚踢中,并且以更快地速度被踹了回去,翻滚着砸到墙壁上,嗵的趴在了地上,将身后的墙壁砸出一团裂纹。
“额……”妖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趴在地上的花癍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徐凡:“喂,这可是猎魔人的克星啊,花癍人啊,难道是个假的?”
“克星?”徐凡摇了摇头,“不过是无法使用阴魂法术的战士罢了,只要在体术上战胜它,就没问题了不是?”
“额……”妖月再次扶额无语,他倒忘了,面前这家伙也是个战斗怪胎,明明年龄不大,身手却像一个经年杀手一样狠厉老道,丝毫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还在低级猎魔人行列混迹。
不过他也没想到徐凡可以如此轻易的克制这个花癍人,毕竟这是连高阶猎魔人也忌讳的玩意,不过他才不打算深究,这世上有时候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除非你对一个人很好奇,好奇道喜欢上他的那种程度。
这花癍人,不仅那一身花癍是传染病一样的玩意,就连那身手也十分古怪,像一个人类武者高手而不是那些智慧低下的只具备动物本能的鬼物。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不怕大部分现流行法术,只有古法道术才能制服他。
现在流行的那些驱邪法术可是说是是目前绝大部分猎魔人的主要手段,所以就连实力强悍的武者也是一样忌讳花癍人这玩意,毕竟那一身花癍可不光是看起来颜色鲜艳,其威力只有碰过的人才明白。
所以徐凡说的如此简单,做得如此简单,就连妖月也觉得过分了。
难道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你刚才砸了他一拳没关系吗?”妖月看着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花癍人,有些担心的问徐凡。
徐凡有些诧异的又看了他一眼,把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是个gay吧?”
“滚!”
“好了好了,我在这拖着这家伙,你到处去查看一下,到底有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有人用这家伙阴我们,我想他们一定还会留有后手,还有,我可不需要你担心。”
徐凡贱笑着对妖月摆了摆手。
妖月点了点头,绕过花癍人往楼上去了。
直到听不到妖月的声音后,徐凡这才脸色阴沉的走近这花癍人,看着它那熟悉的模样,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
一身黄白灰相间的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到二厘米绒毛覆盖在这花癍人的全身,这些东西可是含有传染性的一种阴属性的菌类,对人类的身体十分具有侵蚀性,而且用普通手段很难去除。
这花癍人怎么说也是鬼界入侵的先锋级怪物,当年在蔡家镇入侵事件当中他可是遇到了好几个这种怪物和鬼物的结合体,难道说鬼界盯上了这个世界里的西岐?
(未完待续)
徐凡虽说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年了,可是迄今为止仍旧没能发现鬼界正儿八经的鬼将级在这个世界的明显踪迹,他判断这些脏东西极有可能潜伏在非人类控制区。
而他在这个世界也没有找到灵调局和玄青学院的任何踪迹,这两大势力仿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在这世界上找不到任何存在的证据。
反倒是另一个让他感到意外的组织蓝色螺母竟然正大光明的成为了一大势力。
这让徐凡一度十分担忧与紧张,但最后也随着时间慢慢的习惯了,倒是在调查蓝天翔踪迹的过程中,他意外地知道了一些蓝色螺母的情报。
也算是意外收获,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未来世界,或者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也说不定呢?
徐凡到最后也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真的变化的他都快认不出来了,要不是还有这些灾变前的废弃建筑偶尔出现,他也很难辨认出他现在还在地球上。
听说,原太白山上有一处鬼界链接人界打通的阴气洞穴被再次打破封印,这徐凡是知道的,并且他当年亲自参与了那阴气洞穴的封印,而且封印它的是一位非常恐怖的老人,说是地仙也不为过,其实力大致和玄青学院最强大的院长差不多。
而如今那地方竟然被打破了封印?
在他看来简直不可能,如果这是真的,说明地球确实发生了了不得的变故,如果这是假的,他也能理解这是这个平行世界的不同之处。
有很多很多巨大的变化都是徐凡想要去亲自确认的,可是限于实力,他无法离开人类控制区太远。
他现在所在的西岐区说起来还是原陕省宝鸟市,距离秦岭不算远。
但却被大量的妖兽鬼物横在中间,据他估计,在这个世界,他若是达不到三阳天巅峰,就走不了那么远的。
这个世界的实力划分大致上河她原本的世界一样,不过似乎也止步于五行天,再往上的实力他也不清楚了,那算是整个人类的高层了。
听说在华夏,只要实力达到四象天,就可以加入华夏最强阵营“天庭”,而只要实力达到五行天,就能加入“诸神之盟”,成为决策全人类命运的最高层!
而徐凡现在不过是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罢了。
他可不打算向外透露自己的猎魔者身份,因为这样不仅会带来很多麻烦,还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危险,更有可能向那些藏在暗处的有可能的敌人暴露自己。
与此同时他也时刻牢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这身份一旦泄露,将引起多大的震荡。
扯远了,我们回到花癍人这边来。
徐凡看着面前的毫发无损的花癍人,一时间感慨颇多。
可是花癍人并没有留时间让他却回忆过去,相思的苦痛难忘记~
而是低吼一声再次扑了上来。
鲜艳的花癍一闪而来,直扑徐凡心窝,而面对来势汹汹的花癍人,徐凡面露不屑的在原地突兀的一个小范围平移,便和花癍人擦肩而过。
这是他利用脚步的力量极快速的短距离移动从而躲过花癍人的一次攻击,也是徐凡通过这种躲避手段来观察这个花癍人的实力的一种方法。
在躲闪了三四次后,徐凡不满的摇了摇头,闪身上前,飞快的从那花癍人身侧一闪而过,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五楼走去。
那花癍人竟然就此呆在原地,直到徐凡上楼后才慢慢的倒下,而它的头颅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经和和身体分离,噗的一下化为一撮飞灰。
而这花癍人的实力已然达到了淬血中期,所以才让妖月那么惊讶,可是在徐凡的手下依旧连一招都过不了。
来到五楼,看着走廊里的一片漆黑和四处散落的熟悉海报以及各种垃圾,徐凡不得不感叹,还是这些不起眼的东西存在得长久啊。
“妖月?”徐凡试着轻声唤了一声,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整个五楼面积不小,他这样轻声呼唤得不到回应也属于正常,那就用眼睛找找吧。
“临!破虚!”徐凡双手以一阵快到模糊的速度瞬间一变,随即完成了术法施展,这速度比妖月不知快了多少倍,并且毫无声息,在他身上连灵力波动都看不到。
一眼扫去,徐凡惊讶的发现这栋老楼上竟然一丝阴气都没有,再结合楼下看到了的花癍人,他心中明了,这是勾结鬼界的家伙们出现了。
这样看来,这真的是针对他们设得一个局了?
只是不知道针对的是自己还是妖月,还是他们组织?
前一段时间就听说有几队人在邻区神秘死亡,死因未知,而且传说还极其恐怖,说是在死后连魂魄都消失无影。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猎魔者中能够对魂魄产生威胁的法术他至今连听都没有听过。
更别说被鬼物杀掉的人死后魂魄会变成鬼物,并不会消失这种情况了。
所以,这传说虽然有凭有据,可是仍然被大多数人当做谣言。
“嘿嘿嘿~”
忽然,一阵极其诡异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直欲钻入人耳朵里。
若是普通的猎魔者听到这笑声,极有可能会在心中产生紧张、恐惧、以及压抑等一系列负面情绪,再配合上这里没有阴气存在但四周却死寂诡异的环境,人的情绪绝对会受到影响。
可是徐凡却丝毫不受其影响,平静四下环顾,脚下不紧不慢的依旧向前搜索着妖月身影,仿若没有听到这骇人的诡异笑声。
从他走过的地方依旧无法看到敌人的痕迹,战斗痕迹,足迹,血迹,阴气残余,统统没有。
不过从这笑声的猥琐程度来看,妖月应该凶多吉少了,不然这敌人是不会这么脑残的恐吓徐凡的。
那人要么就是想通过妖月的失踪和这笑声配合来让自己自乱阵脚,要么就是脑子有病。
不过徐凡能确定的是,他干掉那个花癍人一定让这个家伙震惊了,所以才会忽然冒出来亲自动手。
(未完待续)
不过,想用笑声就吓着自己?幼稚。
徐凡立刻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他以前在学院课堂上听老师放过的一些“无面鬼”的恐怖笑声,随后用灵气配合自己的嗓子回应了一下:
“呼噜~呵呵~”
“呼噜~桀桀桀”
“咯咯咯~嘎嘎嘎~呵呵呵呵~”
这三种笑声一种比一种阴森恐怖,是当年被学院教材认定为鬼界最恐怖笑声的玩意。
“靠……是什么东西!?”
果然,等到徐凡面色狰狞的笑完之后,那幕后黑手果然震惊了,随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压抑沙哑的声音惊问道。
“嘿嘿嘿~”徐凡笑而不语,心中却有了些猜测,这人该不会就是蓝天翔吧?
一阵诡异的沉默伴随着徐凡机械的脚步声,一种更加恐怖的气氛从徐凡这里开始蔓延。
狗日的吓唬我?老子随便扔出来一些小知识就能吓得你屁滚尿流。
“噗通~”
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后,走廊里便再无其他异动,听起来像是有人把谁的尸体从半空中扔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是妖月被扔了吗?
徐凡不确定,所以他并没有肆意的在走廊里狂奔,而是在用眼睛四处扫视的同时加快了脚步而已。
快而不乱,急而不慌。
直到在尽头的房间里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妖月时,他更加警觉了。
他才不信敌人会那么轻易的被他吓走,说不定他正躲在这屋子的某个视觉盲区等着徐凡走进便发起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呢。
将一张淡黄色的精致符纸在身后祭出,徐凡嘴唇微动念了几句咒语,随即将那符纸往地上一扔。
“哗”一个和徐凡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侧,随即双眼木然的看了徐凡一眼,便迈步走了进去。
这符篆便是著名的“傀符”,在这个时间猎魔者系统没有了锁定功能,徐凡可以尽情的使用他的各种知识来制符。
直到“徐凡”在妖月身边蹲下,查看,并且将其抱起来走出房间,那想象中的攻击都没有出现,这才让徐凡感到更加警惕了。
如果那人就此轻易的逃脱了,那为什么又大费周折的从布局开始耗费那么多资源,难道就为了吓唬一下自己二人吗?
还是说他就寄希望于那个花癍人就能够把二人干掉吗?
不过仔细想想也有这个可能。
那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可以干掉花癍人的,一个低级猎魔者干掉一个一元天的花癍人这件事在任何人眼中发生的概率都和明早起来太阳变成了半个这种事一样。
而且从刚才傀儡查看的结果来看,妖月只是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干掉花癍人的举动和那诡异的笑声吓走了那黑手?但是为什么不杀妖月呢?唾手可得啊。
不过很快,徐凡又想到一种可能,有句话叫做以进为退,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一举数得。
他看着妖月毫无知觉的身体,以及自己放出的傀儡符,若有所思的后退了一步。
幸好从刚才他就没有接触那身体。
他莫名的想到了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在敌人尸体下面藏一枚手雷然后等着敌人的队友翻过尸体查探是否幸存时引爆那手雷的剧情。
难道那人之所以做这么多实际上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在妖月的身体上做手脚吗?
那么会是什么手脚呢?
手雷什么的刚才傀儡符就看过了,并没有。
徐凡再次对妖月的身体在傀儡符的辅助下进行了一次远距离全方位烤鸭式的观察,终于有些发现了。
他发现了妖月的灵魂气息正在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地减弱,这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却很清晰。
而且徐凡对这种灵魂气息不断变弱的感觉十分熟悉。
蚀魂虫!
妖月身上的这蚀魂虫一定就是那人留下的后手,如果是普通的猎魔人,绝对会毫无察觉的着了道,随后两人一起玩完。
但是,幸亏跟在妖月身边的是徐凡。
那人也许也不清楚蚀魂虫是什么玩意,单纯的当做一种杀人武器来使用,而蚀魂虫在吞噬完一个人的魂魄后就会回到“巢穴”,这是蚀魂虫的习性。
巢穴可以是母虫附近的什么任意活物或者是人体。
不过不论那人用的什么手段,只要他不在这附近,那徐凡就有把握将这些小家伙据为己有,尤其是在他感受到在母虫留下的印记后,更加确信。
蚀魂虫母虫在进化到中级后几乎抛弃了实体,化为了半灵体的存在,也许它在徐凡引爆浊气珠的时候躲在了他的魂魄中活了下来,而它的能力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因为和徐凡的魂魄相结合而变成了一种更为奇特的存在。
这就是大自然造物的神奇。
“妖月啊妖月,要不是你哥哥我在这里,今个你就得去见阎王了。”
徐凡确定了那导致妖月灵魂衰弱的罪魁祸首后,反倒放下心来,他没有撤掉黄巾傀儡符,而是让“徐凡”把妖月抱在怀中,自己对着妖月的身体伸出了一只手。
“来!”徐凡在意识中尝试着用那种特殊的感应对妖月身上的那些小家伙们进行命令。
果然,在经过几次尝试之后,妖月的身体里慢慢的“钻出”一些几乎透明的“气”,由于它们太过密集而导致徐凡眼前的空气开始扭曲了起来。
这是光线受到阻碍的表现。
而那虫群果然对徐凡的母虫进行了回应,随后在徐凡持续的“要求”下,虫群臣服了!
一条宛如透明的水晶带子沿着徐凡的手臂似水流一般慢慢的流上了徐凡的身体,最后在他的身体表面消失不见。
徐凡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熟悉的感觉,虫群再次壮大,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
只见一层透明的“薄膜”慢慢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在一阵模糊后变化成了另一副面孔。
在变换了三四个人的样子后,那薄膜才消失不见,徐凡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慢慢的伸出一只左手,面带微笑着看着手心上缓缓出现的就像是从他手上分泌出来的十分之一小拇指甲盖大小的半透明结晶状物体,将其喂给昏迷不醒的妖月。
(未完待续)
这两天真的真的很累,成绩也不太理想,不过大过年的,什么都不说了,大家开心就好!,汪汪汪!
徐凡这还是第一次脱掉妖月的兜帽而看到他的脸,白嫩而有光泽,一看就是保养很好的娘炮,一头短碎发被汗浸湿。
肉眼可见的,妖月的脸上慢慢的涌上一抹粉红,看起来他的精神正在缓缓恢复,乍一看还挺可爱。
徐凡赶紧甩掉脑海里这恶心的想法,可是眼神却忍不住的瞄向了妖月的胸部。
万一这家伙真的是个女的呢?一直以来在欺骗自己伪装成男人,而胸部是验证他性别的最佳位置。
......
过了好久,妖月都没有醒来的征兆,趁等待的机会,徐凡检查了一下整个五楼。
在一处朝外的窗口上果然发现了一抹人为痕迹,好似衣角擦到了覆盖已久的灰尘。而从这里正好可以跃上对面的一栋同样的旧楼。
由此看来,确实是有人针对他们组织在进行猎杀活动,可是到底是谁会冒着猎杀猎魔者这种忌讳来大肆行动呢?
要知道人类中的猎魔者本就不多,哪怕是低级猎魔者也是珍惜物种。不论是华夏还是哪个国家,都颁布了关于保护猎魔者以及猎魔者所享受的诸多好处特权。
OK,你私下里成立猎魔者组织,可以,做出关于鬼物的良性竞争,也可以。但是捕杀猎魔者,这就超出了各大组织所能承受的。
而这件事一但揭露出去,就极有可能变为惊动“天庭”的大事件,所以,到底是谁这么愚蠢呢?或者说胆大妄为呢?
他们要不就有着捕猎必杀的信心,没有人能泄露出去这些事。要么,就是有着哪怕泄露出去也能压下来并在短时间处理了的实力。
或者两者都有。
徐凡二人在表面上只不过是“低级猎魔者”而已,在猎魔者中属于那种很好对付的角色。
脑海里闪过十几个组织的名字后,徐凡仍旧无法做出有用的判断,不过至少他知道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在欣赏了一会夜色后,只好返回妖月所在的地方。
“呜~看到走进来的是你,我真的很开心。”
妖月有些虚弱的坐在一处破旧的卧室模样的房间地板上,被靠着徐凡给他铺的褥子,面色苍白的说道。
“你没事就好。”徐凡一屁股坐在床上,荡起一缕灰尘,“那人跑了,这是陷阱。”
妖月揉了揉脸,随后疑惑的问:“我到底怎么了?忽然走着走着就感到浑身一麻,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坐在这里。”
“你被那人用迷药晕倒之后就被他带到了这个房间,等我来时你已经被人脱光扔在了这床上,我帮你穿好了衣服可是却已经找不到肇事者了。”
徐凡面色凝重的小心翼翼的对妖月讲到,并且语气中满是遗憾和歉意,其言下之意就是——“你被人xx了,而我来晚了”。
只见坐在地上的妖月脸色唰的一下由病态变得更加苍白,甚至浑身发抖起来,随后便开始在身上摸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直到摸索到胸部,他才楞了一下,然后怒道:“你丫的骗我!”
“哈哈哈哈!”徐凡靠在床头上一脸荡笑道,“小妞,爷爷已经把你看光了,还在我面前装男人?嘿嘿嘿!”
不过在看到妖月的两眼开始溢满泪水并且似乎有心存死志这样的贞烈的反应的时候,徐凡中收敛了一下。
他假意轻松道:“哈,其实我是跟你开玩笑的,都是玩笑,那人没有上你,我也没有看光你,所以咱们俩没事了。”
谁知原本一脸悲戚的妖月竟然哼笑一声,得意道:“眼泪不过是欺骗手段而已,你看,这不就说实话了?”
徐凡见他在诈自己,微微眯了眯眼道:“你怎么知道我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呢?”
妖月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明亮的双眼看着他,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怪不得你这家伙一天天的娘里娘气的,原来真的是个娘们啊,可是干嘛要掩饰呢?”徐凡说着还将双手虚握成爪放在鼻子前猥琐的闻了闻。
“要是早告诉我的话……嘎嘎嘎,真香。”
没想到妖月却不屑的笑了笑,随即撑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瘸着腿朝屋子外走去。
在知道徐凡发现自己的真实性别后她似乎放弃了所谓的掩饰而选择了反击:“老娘会上你的当?小吞风?别掩饰你处男的本质了,你知道女人是什么吗?小屁孩。”
徐凡脸色一凝,随即变成了尴尬,最后演化为恼羞成怒,他最恨别人叫他处男以及小屁孩!
“你大爷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啦?神他妈小处男,告诉你!爷爷我早已经不是处男了!!”
“嘿嘿嘿,我会信?”
“老女人,我已经把你看光了!我还拍了裸~照,等回去我就满大街的到处发,你等着。”
“呜呜呜~”走廊里突兀的传来妖月伤心的哭泣声。
“哼,我会被你这伎俩骗到,喂,你真的哭啊,额,那啥,我只是随便说说啦,开玩笑的——哎哎,你别真哭啊,我没拍——卧槽!”
“哈哈哈哈!小处男,小屁孩,我就说你还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人心!”
“......”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走下了昏暗的家属楼,一路上用各种玩笑掩饰着一种叫做“尴尬”的情绪。
徐凡自然是没有真的袭胸来却定妖月的性别的,而是通过蚀魂虫群反馈给母虫的信息得知。
在惊讶了好久之后他才算接受了“和自己一直搭档出生入死的哥们其实是个女的”这一炸弹般的消息。
可是真的在面对醒来后的妖月时,他还是感到了尴尬,尤其是在妖月也知道自己的性别暴露后。
不过,毕竟有着多年的搭档情分,二人很快就接受了彼此的新关系以及妖月的女性身份。
然后,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求饶声从那个小瘦子的嘴里传出。
杀猪般的叫声在整条清冷的街上回荡。
在得知这家伙是得罪了两个猎魔者的时候,凡是所有有前来相助意思的武者痘立克明智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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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二人所说的“袭杀猎魔者”这项罪名,让所有人暗地里围观的人在心中都颤了一颤。
不过直到现在,二人才知道这一切竟然是眼前这位“小喽啰”一样的人物联系策划的。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们这些肮脏的猎魔者,啊啊,杀了我啊!”小瘦子在挣扎无望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可是,徐凡却笑了。
“我来吧。”他让妖月坐在一旁休息,自己则一脸诡异的看着那小瘦子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露出了疯狂的笑容。
“我一直反对运用刑罚来让人吐露心声,我相信合理的沟通与交谈是可以让人说出任何自己的秘密的,当然,在双方情报平等的情况下。”
“伙计,不管你出于什么想法出卖了我们并对我们设下如此陷阱,可是现在我们平安回来了不是吗?”
“我想以你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人也没有能力设下这样的局,最多也就是搭搭线,带带路,并且便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起来参与度也不是很高。”
“可是呢,你这样冥顽不灵的反抗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你那正在读初中的儿子吗?还是你那每天辛勤工作只为了这个小家能有个幸福美好的结局的老婆呢?”
徐凡面带微笑的对着小瘦子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道:“其实毁掉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杀人也只是让他快速解脱而已。”
“听说在美利坚的某个基地市有着那种喜欢用人脑来当做宴会主菜的社团,而他们又不敢在本土抓捕食物,就只好通过走私人口来收集所谓的美味。”
“初中生正处于生理发育的美好时期,这时候的大脑尤为活跃,脑细胞也处在最为美味的时期,我想他们会很有兴趣得到一个没有父亲保护的可怜孩子。”
“而我还听说有个地下组织最喜欢收集人妻来满足一些特殊客户的需求,并且还在交易前会进行各种调教并拍下视频。”
听到徐凡的这番话,妖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对这家伙的表演表示无奈,演个疯子总是让人惊恐的,人们也许会对凶神恶煞反抗,但绝不会企图让一个疯子犯病。
“我还听说人脑在恐惧等多种情绪的刺激下会变得更为活跃,你说要是一个孩子看到父亲惨死的照片和母亲被人强行糟蹋的视频后会是茫然无助呢?还是就此扭曲呢?唉,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后会被人卡在桌子上,用钉子慢慢的敲开脑壳,一勺一勺的吃掉脑子,并且凄惨的叫着,挣扎着,无助着。”
“如果,他在死之前知道了这些其实是他的父亲造成的,他会怎么想呢?”
“唉~可怜啊。”
徐凡面带同情的叹了口气,从身后掏出一把刀,并将手表调为拍摄功能。
“准备上路吧,可怜的人。”
他一步一步走近那小瘦子,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了,不要这样做,千万不要!!”
小瘦子彻底崩溃了,他惊恐无措的大声哭喊着,他无法想象徐凡所说的任何一个场景。
“是蓝色螺母!是蓝色螺母的人!”他哭喊着往后退着,试图远离一步一步接近的徐凡。
“哦?你怎么知道呢?”徐凡仍旧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靠近,丝毫不为所动。
“我猜……我猜的!求求你了,别过来,他们说天行的人总是和他们作对,如果这次能成功就怎么怎么样……我没有听清!!”
“凭着猜测就敢说出来,是想混淆视听啊。”徐凡有些不怀好意的对他笑道。
“我看见了螺母标记,我看见了!我发誓!是个男的,戴眼镜的男的!”
徐凡停下了脚步,审视了他一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很好,既然你很配合,这次我……不会杀你,但我会盯着你的。”
“在无尽的黑夜里,在随意的某个角落,甚至是在你和老婆做!爱的时候,只要你胆敢泄露一丝我们的今天的消息,那你就等着我所说的事情成真吧!相信我,也相信猎魔者的能力,嘿嘿嘿。”
“啊,我可真是聪明,这样不杀你既没有犯法,还有机会看到那种人间惨剧上演,想一想就兴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哦~哈哈哈哈~嘎嘎嘎嘎!”
说完这句话,徐凡突兀的转身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而妖月就跟在他的身后。
直到离开九十六号街很久之后,徐凡才一个踉跄,瘫软在旁边的墙壁上,气喘吁吁的虚弱的看着妖月。
妖月一脸感慨的摇着头嘲笑道:“想不到你这家伙真的有演员的天赋。”
“没办法,我又不是真的杀人犯或者变态狂,我可下不去手,只能用这种精神上的恐吓来达到我的目的了,若不是之前看了某三渣写的书,我才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徐凡耸了耸肩有些虚弱的说道,看来刚才让他演一个“疯子”消耗了不少精神。
“那个家伙不知道会被你留下什么样的心理阴影。”
妖月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搀扶住了他,两人一边朝前走去,一边低声交谈。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外面监视我们是否存活?”她有些担心。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探查过了。”
徐凡早已经把蚀魂虫放了出去,而在周围千米内可以观测的地方没有任何踪迹,不过这些却不能告诉妖月,因为他很难解释他是如何知道这蚀魂虫的来历的,而且会扯出更加麻烦的事情。
不过他很好奇那些人若是发现自己放出的蚀魂虫忽然失去了踪影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徐凡很是期待,不过他注定看不到了。
“喂,我这么虚弱肯定自己回不去了,要不今晚住在你家?”徐凡“虚弱”的提议道。
“哦?趁我洗澡然后假意走错闯进来最后在朦胧的浴室里与裸~体的我发生一些av剧情?”妖月无不诱惑的问道。
“额……”
“或者是在半夜爬上我的床然后在第二天告诉我你并不是禽兽不如?”
“喂,我那些只是演出来的,我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得人,我是好人啊!”
“你当我会信?在今天之后我都要对你多出一个心眼了,毕竟那种丧心病狂一般人可是演不出来的,而你却拿捏得如真如幻,若是没有点相关经历你会演的那么逼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