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关系曝光！
这钱经理唐欢打过交道，平日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交代的工作也基本都能完成。算是一个不功不过的中层领导。
今儿突然在例会上提出如此问题，实在不像是钱经理的风格。
其他同事听他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也是微微一愣。不知道这钱经理想搞什么鬼。
禁止办公室恋情？
这玩意哪儿禁止得了？
就算是在大公司，上市集团。上面明令禁止，下面又岂会没有应对之策？大不了低调处理，不让别人发现呗。
对现如今的白领阶层来说，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也没多少交际圈。平时过着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周末了巴不得多睡一会，哪有时间交际应酬？
要是不吃窝边草，从同事中物色对象。很有可能会出现一大批的剩男剩女。
而事实上，以统计出来的数据分析。越是繁华大都市，剩男剩女的比例越是居高不下。
为什么？
还不是交际圈太小了。又没什么相亲的机会。
所以会议室内，不少人对钱经理突然提出的这个疑问，感到困惑，还很好奇。
甚至某些就在公司内找对象的员工，更是提心吊胆，对钱经理投以仇视的目光。
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够宽啊。
董清卿面对钱经理这样的疑问，她也只是微微点头道：“公司在这方面的确没有明文禁止。但如果是出于公司业务的考虑。我个人是不希望搞办公室恋情的。毕竟，那会妨碍了工作进程。甚至会因为私人情感问题，而耽误了要紧的工作。”
大老板的回答很官方，也很妥帖。
她跟所有员工一样，纳闷这钱经理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疑问。就算真有人搞办公室恋情。董清卿估摸着也都是偷摸的。总不至于让她去彻查此事，搞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吧？
钱经理得到大老板的答案，却只是微微点头。随即，他抬眸看了董清卿一眼：“那么我想问一句，如果是大老板自己违规，那应当如何处理呢？”
董清卿闻言，心头猛然一颤。
我违规？
和谁违规？
唐欢么？
这事儿可绝对不能曝光。
事实上，为了掩饰她与唐欢的关系。只要不在她的办公室。她都会跟唐欢保持足够的距离。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按道理来说，是不太可能被别人发现端倪。或者怀疑的。
可眼下，这钱经理却将矛头指向自己。
难不成，这眼尖的钱经理发现了什么问题？
可就算真发现了——
你一个当小弟的跑来质问老板，不合适吧？是不想干了。还是活腻了？
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变得紧绷起来。
董清卿在盛天的威信还是很高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把盛天搞的有声有色。
所有人都在猜测，大老板究竟跟谁搞办公室恋情了。而面对钱经理的质疑，大老板又该如何应对。
深吸一口冷气，董清卿眼神锋利地扫视钱经理：“你想说什么？”
“我是人事部经理。我是工作，就是协调同事之间的关系。发现问题，尽早处理。将隐患扼杀在摇篮中。”钱经理义正言辞道。“所以我希望，就算大老板犯了同样的错误。也应该及时补正。而非藏着掖着。”
略一停顿。钱经理继而说道：“按照那些上市集团的规定。一旦发现有人搞办公室恋情。那就必须解雇其中一人。”
钱经理步步紧逼。哪有半点对董清卿的尊重或是敬畏？
董清卿眼神愈发冷漠起来：“这件事，我私下再跟你讨论。散会。”
她慌了。
是真的慌了。
尤其是身边就坐着柳茗竹。
一旦曝光，她如何向闺蜜交代？
尽管外人并不知道唐欢与柳茗竹的情侣关系。可她仍然无法承受事件曝光的压力。
她甚至可以想象，一旦被柳茗竹得知她最信得过的自己，一直在暗中跟唐欢搞暧昧。她会多么的绝望，多么的痛苦。
“散会？”钱经理忽然站起身来。“这本来就应该拿出来让大家讨论。究竟是应该禁止，还是睁一只眼一闭只眼。”
说罢，钱经理忽然转头望向抱着茶杯的唐欢：“唐总，您说是吗？”
刹那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唐欢。
钱经理突然将话题转移到唐欢身上。难道是说——大老板跟唐总有什么暧昧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钱经理就是找死了！
什么叫潜规则？什么叫制定游戏规则的大佬？
唐欢和董清卿就是公司内这样的存在。
甭管是公司制定了怎样的规矩，那都是对下面员工的约束。绝对不可能约束到他们自己。
钱经理拿出此事探讨。而且矛头直指两大boss。不少人都觉得钱经理吃错药了。而只有极少数明白人，才隐隐猜得出，这钱经理背后肯定被人收买了。不然的话，他不会如此胆大妄为。
啪嗒。
唐欢点上一支烟，表情平静地看了钱经理一眼：“盛天在职员工收受来路不明的巨额资金。钱经理，你知道这会是什么下场吗？”
那之前一直都很意气风发的钱经理猛然被唐欢将军。脸色微变，唇角嗫嚅道：“唐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唐欢微笑道。“查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你的薪水是多少，你有什么外快，相信都是查得到的。”
“对了。”唐欢眯眼说道。“这种性质的收受贿赂，按照我的理解，应该够得上立案了。”
说罢。他起身道：“散会。人事部暂时由老王接手。另外通知经侦科的领导。”
说罢，唐欢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屋子惊骇错愕的部下。
有这么严重吗？
这唐总一来就大刀阔斧。莫说是不知情的员工。就连钱经理，也是当场吓得腿软。欲哭无泪。
他的确收了一笔钱。
而且高达一百万。
一旦被人查出来。哪怕事儿不大，他也找得到合理的解释。可被经侦科查过。他以后还怎么找工作？脸面往哪儿搁？
唐欢看起来气定神闲的离开。
余光，却不时地偷瞄柳姐。
内心真可谓是惊涛骇浪，触目惊心。
第六百四十四章 走得潇洒点！
散会后。
盛天内部一石激起千层浪。
钱经理被唐欢强硬地卸下了职务。这也从侧面体现出了唐欢在盛天内部的绝对权威。
敢质疑他的有眼无珠的蠢货，通通没好下场！
他甚至大概猜得到。钱经理背后怂恿他的人会是谁。
白万里？
很大可能。
那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在盛天内部制造矛盾。看起来很幼稚。可对白万里来说，花个一百万，就能让敌人头疼欲裂。不值得吗？不划算吗？
一百万而已。可能也就是白万里一个晚上的开销罢了。
刚回办公室。唐欢手机便响起来了。
是董清卿打来的。
要搁在平时，董清卿可能直接就把他召到办公室去谈。可这一次，却用了私人手机。
“你说——小柳是不是也猜得到？”董清卿的口吻略微有些紧张。
唐欢苦笑一声，揉了揉眉心道：“柳姐不傻。”
“该死的家伙！”董清卿咬牙切齿。恨透了钱经理。
可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打算怎么办？”董清卿追问道。
“暂时不知道。”唐欢摇摇头。
“要不我去找小柳坦白。就说是我勾引你。”董清卿轻叹一声。“总好过你们之间有芥蒂。”
“大老板，瞧你这话说的——”唐欢苦中作乐。“什么叫就说？本来就是你勾引我啊。”
董清卿给唐欢气笑了：“混蛋家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唐欢耸肩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唐欢也是不想给董清卿太大压力。女人压力大，会提早进入更年期的。大老板刚刚三十出头。可不能这么快进入更年期。
安抚了董清卿一顿，唐欢则是寄情于工作。一忙就到了晚上七八点。
饿得眼冒金星的唐欢开车回家。途中给柳姐发了一条短信。说马上就到家。
柳姐倒也坦率。告诉他正在煲汤。等他回家吃饭。
看起来，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也不存在任何的芥蒂。
可愈是这样，唐欢愈发紧张。
暴风雨前夕，不都是这么平静吗？
唐欢心情有些沉重。停好车，直奔家中。
刚进屋，就闻到了浓香的饭菜味从厨房传来。
唐欢却没什么胃口。只是按惯例洗了把脸。然后主动盛饭。
待得柳姐将香喷喷的排骨汤送上桌。二人开始就餐。
就餐过程中，唐欢一直在注意柳姐的表情。包括她每一个小眼神。
嗯——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好像今儿白天什么也没发生。
唐欢心乱了。
柳姐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自己高估了柳姐的智商？
但很快，柳姐的一番话，却是让唐欢感到了危机。
“以后别吃隔夜的饭菜。放在冰箱也不行。会沉淀毒素。”柳姐放下碗筷，神情颇为严肃道。“你每次洗完澡都不爱穿睡衣。天热无所谓。天冷的话，容易伤风感冒。也是坏习惯。”
柳姐继续说道：“衬衣洗过之后，要先熨一下再放起来。不然会有褶子。你冬天身上比较干燥。可以选一些去静电的洗衣液。这样就不怕静电了——”
柳姐说到最后，嗓音逐渐哽咽起来：“实在不想做饭，就来我爸妈的餐厅吃。他们会好好款待你的——”
“柳姐——”唐欢满嘴苦涩，有些艰难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知道，我知道。”柳姐轻咬红唇，点头道。“你那么优秀。她也那么优秀。我知道，其实是我妨碍了你们。我早就应该猜得到——”
唐欢心都要碎了。
柳姐既没有指责他和董清卿，更加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抨击他们。
相反——她只是自惭形秽地认为，是她配不上。是她鸠占鹊巢了。
唐欢轻轻握住柳姐的手心，对方略有所挣扎。唐欢却愈发用力了：“柳姐，可能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也不会听进去。”
略一停顿：“但我必须告诉你，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柳姐泪眼婆娑。
例会之后，她的心情一直没能平静。她想了很多种理由宽慰自己。可最终，她依旧决定离去。
不是她洁癖到无法容忍一点儿感情瑕疵。
只是，当她想清楚这一切之后。她猛然间醒悟。就算这一次没有老同学董清卿。也许下一次，会有更优秀的女人出现在她身边。
而那些女人，是她穷极一生，也无法追赶的。
“我懂你。也了解你的心意。”柳茗竹轻轻捂住了唐欢的嘴角。“但是轻你不要说了。好吗？”
柳茗竹的内心同样混乱。
她已经决定。也不打算改变。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听唐欢说他的真心话呢？
听多了。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不舍。
可事已至此，离开，已经是她唯一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
放手。
放他去过属于他的精彩人生。
而她，本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能在这一年时光里，和他朝夕相处，她已经很知足，很满足了。
“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让我体面地离开。好吗？”柳姐的视线被泪水模糊。
她轻咬红唇，转身走进了卧室。
她有好多好多东西想带走。
那都是她与唐欢共同的回忆。
可到头来，她只装了两箱子衣服。其余任何东西，她都不敢去触碰。
仿佛只要碰一下，就会进入灵魂深处，痛得她难以自拔。陷入窒息。
唐欢呆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纹丝不动。
直至柳姐收拾了行李。重新来到客厅。他才茫然地抬起头来。
“好好照顾自己。”柳姐轻声说道。
“我送你。”唐欢站起来。
“不用了。”柳姐摇头。脸上浮现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我想走的潇洒点。”
唐欢愣了愣。无言以对。
柳姐走了。
正如她所言，走的很潇洒。
什么也没留下。
这一直被唐欢嫌弃拥挤的小房子，忽然之间变得空旷极了。冰冷极了。哪怕将满屋子的灯光都点亮。也无法抚平唐欢的内心。
就这样了？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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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一章，明天4更~
散会后。
盛天内部一石激起千层浪。
钱经理被唐欢强硬地卸下了职务。这也从侧面体现出了唐欢在盛天内部的绝对权威。
敢质疑他的有眼无珠的蠢货，通通没好下场！
他甚至大概猜得到。钱经理背后怂恿他的人会是谁。
白万里？
很大可能。
那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在盛天内部制造矛盾。看起来很幼稚。可对白万里来说，花个一百万，就能让敌人头疼欲裂。不值得吗？不划算吗？
一百万而已。可能也就是白万里一个晚上的开销罢了。
刚回办公室。唐欢手机便响起来了。
是董清卿打来的。
要搁在平时，董清卿可能直接就把他召到办公室去谈。可这一次，却用了私人手机。
“你说——小柳是不是也猜得到？”董清卿的口吻略微有些紧张。
唐欢苦笑一声，揉了揉眉心道：“柳姐不傻。”
“该死的家伙！”董清卿咬牙切齿。恨透了钱经理。
可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打算怎么办？”董清卿追问道。
“暂时不知道。”唐欢摇摇头。
“要不我去找小柳坦白。就说是我勾引你。”董清卿轻叹一声。“总好过你们之间有芥蒂。”
“大老板，瞧你这话说的——”唐欢苦中作乐。“什么叫就说？本来就是你勾引我啊。”
董清卿给唐欢气笑了：“混蛋家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唐欢耸肩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唐欢也是不想给董清卿太大压力。女人压力大，会提早进入更年期的。大老板刚刚三十出头。可不能这么快进入更年期。
安抚了董清卿一顿，唐欢则是寄情于工作。一忙就到了晚上七八点。
饿得眼冒金星的唐欢开车回家。途中给柳姐发了一条短信。说马上就到家。
柳姐倒也坦率。告诉他正在煲汤。等他回家吃饭。
看起来，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也不存在任何的芥蒂。
可愈是这样，唐欢愈发紧张。
暴风雨前夕，不都是这么平静吗？
唐欢心情有些沉重。停好车，直奔家中。
刚进屋，就闻到了浓香的饭菜味从厨房传来。
唐欢却没什么胃口。只是按惯例洗了把脸。然后主动盛饭。
待得柳姐将香喷喷的排骨汤送上桌。二人开始就餐。
就餐过程中，唐欢一直在注意柳姐的表情。包括她每一个小眼神。
嗯——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好像今儿白天什么也没发生。
唐欢心乱了。
柳姐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自己高估了柳姐的智商？
但很快，柳姐的一番话，却是让唐欢感到了危机。
“以后别吃隔夜的饭菜。放在冰箱也不行。会沉淀毒素。”柳姐放下碗筷，神情颇为严肃道。“你每次洗完澡都不爱穿睡衣。天热无所谓。天冷的话，容易伤风感冒。也是坏习惯。”
柳姐继续说道：“衬衣洗过之后，要先熨一下再放起来。不然会有褶子。你冬天身上比较干燥。可以选一些去静电的洗衣液。这样就不怕静电了——”
柳姐说到最后，嗓音逐渐哽咽起来：“实在不想做饭，就来我爸妈的餐厅吃。他们会好好款待你的——”
“柳姐——”唐欢满嘴苦涩，有些艰难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知道，我知道。”柳姐轻咬红唇，点头道。“你那么优秀。她也那么优秀。我知道，其实是我妨碍了你们。我早就应该猜得到——”
唐欢心都要碎了。
柳姐既没有指责他和董清卿，更加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抨击他们。
相反——她只是自惭形秽地认为，是她配不上。是她鸠占鹊巢了。
唐欢轻轻握住柳姐的手心，对方略有所挣扎。唐欢却愈发用力了：“柳姐，可能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也不会听进去。”
略一停顿：“但我必须告诉你，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柳姐泪眼婆娑。
例会之后，她的心情一直没能平静。她想了很多种理由宽慰自己。可最终，她依旧决定离去。
不是她洁癖到无法容忍一点儿感情瑕疵。
只是，当她想清楚这一切之后。她猛然间醒悟。就算这一次没有老同学董清卿。也许下一次，会有更优秀的女人出现在她身边。
而那些女人，是她穷极一生，也无法追赶的。
“我懂你。也了解你的心意。”柳茗竹轻轻捂住了唐欢的嘴角。“但是轻你不要说了。好吗？”
柳茗竹的内心同样混乱。
她已经决定。也不打算改变。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听唐欢说他的真心话呢？
听多了。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不舍。
可事已至此，离开，已经是她唯一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
放手。
放他去过属于他的精彩人生。
而她，本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能在这一年时光里，和他朝夕相处，她已经很知足，很满足了。
“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让我体面地离开。好吗？”柳姐的视线被泪水模糊。
她轻咬红唇，转身走进了卧室。
她有好多好多东西想带走。
那都是她与唐欢共同的回忆。
可到头来，她只装了两箱子衣服。其余任何东西，她都不敢去触碰。
仿佛只要碰一下，就会进入灵魂深处，痛得她难以自拔。陷入窒息。
唐欢呆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纹丝不动。
直至柳姐收拾了行李。重新来到客厅。他才茫然地抬起头来。
“好好照顾自己。”柳姐轻声说道。
“我送你。”唐欢站起来。
“不用了。”柳姐摇头。脸上浮现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我想走的潇洒点。”
唐欢愣了愣。无言以对。
柳姐走了。
正如她所言，走的很潇洒。
什么也没留下。
这一直被唐欢嫌弃拥挤的小房子，忽然之间变得空旷极了。冰冷极了。哪怕将满屋子的灯光都点亮。也无法抚平唐欢的内心。
就这样了？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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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一章，明天4更~
第六百四十五章 分手应该体面！
唐欢默默地坐在沙发上，连那大开的房门，也懒得去关。
他抽着烟，喝着早已经冷却的茶水。彻夜无眠。
直至天亮，唐欢才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驾车前往柳家餐厅。
因为生意火爆，柳钢每天都需要早起工作。算账、进货、包括检查。有了上一次的卫生局教训，柳钢在这方面愈发谨慎起来。不能在同一个坑栽倒两次。
当唐欢出现在后厨，柳钢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轻叹一声，拿了两瓶啤酒，和唐欢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柳钢点上一支烟，表情十分凝重。
他这一宿，也没怎么睡。
满脑子都是女儿伤心痛苦的模样。
生气？
他的确很生气。
明明那么幸福的小日子。明明越来越好的生活。可就这么搞砸了。
怪唐欢吗？
不能说不怪。
可今时今日的处境，从柳钢第一次来白城，见着唐欢跟董清卿的亲密举止，他就隐隐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严重到女儿离家出走。
“对不起。”唐欢喝了一口啤酒，抿唇道。“是我对不起柳姐。”
“说对不起有用吗？”柳钢轻叹一声。
唐欢愣了愣。随即摇头：“没用。”
柳钢神色沉凝地吐出一口浓烟，苦涩道：“其实我们都没有怪你。但这事儿——好像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不能否认，柳钢能在白城立足。甚至过上比大伯更优渥的生活。全靠唐欢帮忙。
整个柳家若没有唐欢的鼎力支持，也不可能有今天。
但这件事，正如柳钢所言，很难解决。要想回到最初，也不太可能。
“柳姐在哪儿？”唐欢试探性地问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唐欢很想念柳姐。难以自拔。
“见了面又能怎么样？”柳钢深深看了唐欢一眼。“你能给她什么承诺吗？你会放弃这一切吗？伤害完一个，再去伤害另一个？”
柳钢似乎看的很通透，低声说道：“小唐。我了解你的为人。可能你并不是主动做出对不起我女儿的事儿。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
略一停顿，柳钢又道：“分手也体面一点。”
唐欢沉默起来。
柳钢的态度，已经很和蔼了。
但不难看出，他也并不反对女儿离家出走。
唐欢做了错事。
对一个女人而言，最难原谅的错事。
身为男人的柳钢，不希望女儿身陷痛苦。远离唐欢，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哪怕在柳钢看来，唐欢已经足够优秀。对他们柳家，也有大恩。
可男女之事，岂能用恩怨来维系？
那这段情就变形了。很不堪。
柳钢既不怪女儿，同样不怪唐欢。只能说，越来越优秀的唐欢，已经不是女儿能够独自占有了。
得不到全部，索性放弃。
唐欢临走前，柳钢轻叹一声道：“她昨晚写了辞职信。可能这两天就要离开白城了。”
可能是看出了唐欢的痛苦之色。柳钢透露了一些信息：“可能回老家。也可能去其他城市发展。我个人的建议是，你们双方先冷静一段时间。”
唐欢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谢谢柳叔。”
柳钢强颜欢笑，重重拍了唐欢的肩膀：“别想太多了。就算你跟我女儿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但至少咱俩，还是好朋友。”
说罢，他举起酒瓶：“这酒在咱们店里可得十五块一瓶。你可不能浪费。”
唐欢心情苦闷，仰头一饮而尽。
离开餐厅，唐欢又给董清卿打了一通电话。说这几天休息，就不上班了。
董清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千万别想不开。
内心，却充满了愧疚。
她知道唐欢不仅只有自己一个不恰当的女人。可最终，唐欢与柳茗竹没能走到一起，责任全在她。
她很自责，也很愧疚。
甚至不敢主动去找柳茗竹。
解释？
她解释不清。
告诉相交十余载的老同学，自己控制不了情感，所以才作出这样的选择？
也许那才是对老同学最残忍的回应吧？
这段始终处于保密状态的三角恋情终于曝光。
她收到了柳茗竹的辞职信。却并未见到柳茗竹本人。她接受了。也在电子邮件上祝福了柳茗竹。可是，这样的祝福显得那般无力，又是那么的——虚伪。
唯有工作，才能暂时令董清卿不那么自责。
这几日唐欢一直闷在家里。仿佛对什么事儿也提不起兴趣。
就连那一直处于装修状态的新房子，他也懒得去看了。
只要想一想，他就心凉如水。
那本是他挖到第一桶金之后，送给柳姐的房子。
那本该是他们幸福的房子。
可现在，女主人已经离开了。从这座城市消失。
那这房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事发第三天的凌晨。
这越来越冷清的房子迎来第一个客人。
还是个老熟客。
凤凰来了。
她像往常那样，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却仿佛感受到了唐欢的苦闷与消沉。并未命令唐欢为她做饭。而是自己买了水果，边吃，边陪唐欢看毫无营养的电视节目。
“你心情不好？”凤凰随口问道。
她已经从阎王那儿得知了一切。
否则也不会凑巧赶来。
但这并非凤凰的强项。
她能做的，只是陪唐欢说说话。就像当她遭遇人生难题时，唐欢也会及时出现一样。
“很一般。”唐欢窝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有气无力道。“饿了就点外卖。顺便帮我点一份。多酒少菜。”
“喝酒伤身体。”凤凰很淡定道。
“不喝伤心。”唐欢喷出一口浓烟。
有点矫情。
但更多的是无奈。
这几日他一直在缅怀与柳姐的过去。满满全是幸福。
现在，这一切都没了。
他再一次变成了孤家寡人。
尽管他有大名鼎鼎的逆鳞圣女作陪。
尽管，他可以随时找到或知性，或风情万种，或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聊天，吃饭，谈心。
可依旧无法填补他内心最原始的一块空缺。
他知道，柳姐带给他的，是他内心深处最欠缺的东西。
那玩意叫家。
唐欢一直渴望，但从未拥有过的珍贵。
只有柳姐，才能给他。
这玩意平时平淡无奇，似乎很不起眼，可一旦失去，会让人崩溃，仓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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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默默地坐在沙发上，连那大开的房门，也懒得去关。
他抽着烟，喝着早已经冷却的茶水。彻夜无眠。
直至天亮，唐欢才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驾车前往柳家餐厅。
因为生意火爆，柳钢每天都需要早起工作。算账、进货、包括检查。有了上一次的卫生局教训，柳钢在这方面愈发谨慎起来。不能在同一个坑栽倒两次。
当唐欢出现在后厨，柳钢放下了手中的一切。轻叹一声，拿了两瓶啤酒，和唐欢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柳钢点上一支烟，表情十分凝重。
他这一宿，也没怎么睡。
满脑子都是女儿伤心痛苦的模样。
生气？
他的确很生气。
明明那么幸福的小日子。明明越来越好的生活。可就这么搞砸了。
怪唐欢吗？
不能说不怪。
可今时今日的处境，从柳钢第一次来白城，见着唐欢跟董清卿的亲密举止，他就隐隐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严重到女儿离家出走。
“对不起。”唐欢喝了一口啤酒，抿唇道。“是我对不起柳姐。”
“说对不起有用吗？”柳钢轻叹一声。
唐欢愣了愣。随即摇头：“没用。”
柳钢神色沉凝地吐出一口浓烟，苦涩道：“其实我们都没有怪你。但这事儿——好像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不能否认，柳钢能在白城立足。甚至过上比大伯更优渥的生活。全靠唐欢帮忙。
整个柳家若没有唐欢的鼎力支持，也不可能有今天。
但这件事，正如柳钢所言，很难解决。要想回到最初，也不太可能。
“柳姐在哪儿？”唐欢试探性地问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唐欢很想念柳姐。难以自拔。
“见了面又能怎么样？”柳钢深深看了唐欢一眼。“你能给她什么承诺吗？你会放弃这一切吗？伤害完一个，再去伤害另一个？”
柳钢似乎看的很通透，低声说道：“小唐。我了解你的为人。可能你并不是主动做出对不起我女儿的事儿。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
略一停顿，柳钢又道：“分手也体面一点。”
唐欢沉默起来。
柳钢的态度，已经很和蔼了。
但不难看出，他也并不反对女儿离家出走。
唐欢做了错事。
对一个女人而言，最难原谅的错事。
身为男人的柳钢，不希望女儿身陷痛苦。远离唐欢，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哪怕在柳钢看来，唐欢已经足够优秀。对他们柳家，也有大恩。
可男女之事，岂能用恩怨来维系？
那这段情就变形了。很不堪。
柳钢既不怪女儿，同样不怪唐欢。只能说，越来越优秀的唐欢，已经不是女儿能够独自占有了。
得不到全部，索性放弃。
唐欢临走前，柳钢轻叹一声道：“她昨晚写了辞职信。可能这两天就要离开白城了。”
可能是看出了唐欢的痛苦之色。柳钢透露了一些信息：“可能回老家。也可能去其他城市发展。我个人的建议是，你们双方先冷静一段时间。”
唐欢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谢谢柳叔。”
柳钢强颜欢笑，重重拍了唐欢的肩膀：“别想太多了。就算你跟我女儿最终没能走到一起。但至少咱俩，还是好朋友。”
说罢，他举起酒瓶：“这酒在咱们店里可得十五块一瓶。你可不能浪费。”
唐欢心情苦闷，仰头一饮而尽。
离开餐厅，唐欢又给董清卿打了一通电话。说这几天休息，就不上班了。
董清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千万别想不开。
内心，却充满了愧疚。
她知道唐欢不仅只有自己一个不恰当的女人。可最终，唐欢与柳茗竹没能走到一起，责任全在她。
她很自责，也很愧疚。
甚至不敢主动去找柳茗竹。
解释？
她解释不清。
告诉相交十余载的老同学，自己控制不了情感，所以才作出这样的选择？
也许那才是对老同学最残忍的回应吧？
这段始终处于保密状态的三角恋情终于曝光。
她收到了柳茗竹的辞职信。却并未见到柳茗竹本人。她接受了。也在电子邮件上祝福了柳茗竹。可是，这样的祝福显得那般无力，又是那么的——虚伪。
唯有工作，才能暂时令董清卿不那么自责。
这几日唐欢一直闷在家里。仿佛对什么事儿也提不起兴趣。
就连那一直处于装修状态的新房子，他也懒得去看了。
只要想一想，他就心凉如水。
那本是他挖到第一桶金之后，送给柳姐的房子。
那本该是他们幸福的房子。
可现在，女主人已经离开了。从这座城市消失。
那这房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事发第三天的凌晨。
这越来越冷清的房子迎来第一个客人。
还是个老熟客。
凤凰来了。
她像往常那样，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却仿佛感受到了唐欢的苦闷与消沉。并未命令唐欢为她做饭。而是自己买了水果，边吃，边陪唐欢看毫无营养的电视节目。
“你心情不好？”凤凰随口问道。
她已经从阎王那儿得知了一切。
否则也不会凑巧赶来。
但这并非凤凰的强项。
她能做的，只是陪唐欢说说话。就像当她遭遇人生难题时，唐欢也会及时出现一样。
“很一般。”唐欢窝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有气无力道。“饿了就点外卖。顺便帮我点一份。多酒少菜。”
“喝酒伤身体。”凤凰很淡定道。
“不喝伤心。”唐欢喷出一口浓烟。
有点矫情。
但更多的是无奈。
这几日他一直在缅怀与柳姐的过去。满满全是幸福。
现在，这一切都没了。
他再一次变成了孤家寡人。
尽管他有大名鼎鼎的逆鳞圣女作陪。
尽管，他可以随时找到或知性，或风情万种，或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聊天，吃饭，谈心。
可依旧无法填补他内心最原始的一块空缺。
他知道，柳姐带给他的，是他内心深处最欠缺的东西。
那玩意叫家。
唐欢一直渴望，但从未拥有过的珍贵。
只有柳姐，才能给他。
这玩意平时平淡无奇，似乎很不起眼，可一旦失去，会让人崩溃，仓皇失措。
~~
第六百四十六章 苦情王子！
柳茗竹孤身北上。来到了燕京。
她和唐欢来过，也正是在这里，唐欢承认了她女友的身份。
还跟他很多以前的战友一起吃饭，喝酒。很开心，很幸福的回忆。
但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辞去了在盛天的所有工作。就连董清卿赠与她的股份，也一并还给了董清卿。
现在的她，一清二白。
除了银行卡里还有一些存款，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她决定重新再来。
她也只能重新再来。
盛天她不能再留下了。即便强行留下，也很难正常工作。
既然如此，那索性退出。
她选中了一家叫天宇的娱乐公司。
这家公司并不陌生。甚至是业界最强大的娱乐公司。早在盛天时，董清卿就一直将其视作追赶目标。
董清卿拥有丰富的圈内工作经验。甚至在还算小有名气的盛天干到了财务总监的位置。
在圈内，她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面试她的是一个精致而时尚的女人。年龄比她稍小一些。但气场十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智慧。
柳茗竹不知道她是谁，但显然不是之前的面试官。
“据我所知，盛天正在高速发展，前途无限。”时尚女人微笑道。“为什么选择离开？”
“想获得更好的发展。”柳茗竹很官方地说道。
“天宇未必能给你更好的待遇。”时尚女人摇摇头。“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
“我想换个工作环境。”柳茗竹坦白道。
“有伤心之事，还是伤心之人？”时尚女人问道。
“这很重要吗？”柳茗竹反问。
“当然。”时尚女人——也就是唐小婉微微点头。“我需要了解员工的真实想法，才能安排最适合的工作岗位。”
“既没有伤心之事。也没有伤心之人。”柳茗竹摇摇头。“不论您向我提供任何工作，我都会尽全力去做好。”
时尚女人愣了愣。不再多问。
随即，她很痛快地安排柳茗竹成为业务经理。主管影视运营项目。即日起便可正式上班。
结束了面试。
唐小婉回到她那豪华到一塌糊涂的总裁办公室，拨通了表哥唐欢的电话。
她觉得很有趣。
一个必定会成为人中龙凤的家伙，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潜力股。竟然遭遇了情感失败的挫折。
她甚至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好笑。
“表哥。最近怎么样？”唐小婉意味深长地问道。
“很糟糕。”电话那头传来唐欢颇为低哑的声线。
“也许听完我说的话，你会变得好一些。”唐小婉打趣道。
“嗯？”唐欢皱眉道。“你要说什么？”
“你的女人，来我们天宇应聘了。”唐小婉用很得意的口吻说道。“我给了她五万月薪，还准备免费帮她物色一套单身公寓。平时没事呢，我就约她吃吃饭，喝喝酒。只要是闺蜜之间能做的事儿。我想我都会做到。”
唐欢沉默了片刻，抿唇道：“谢谢你。”
有了柳姐的下落和行踪。唐欢放心多了。
何况还是在唐小婉身边工作，那他就能随时掌握柳姐的动态了。
他的确该对唐小婉说一声谢谢。
“我们是兄妹，不用这么客气。”唐小婉说罢，忽而话锋一转道。“但你有没有想好如何处理这段情感问题？”
唐欢摇摇头，揉了揉眉心道：“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的确不好处理。”唐小婉意味深长道。“据我所知，表哥你身边的那些红颜知己。可没一个是好惹的。单单是未婚妻秦家姑姑，她可能做第三者，或者当小妾吗？”
唐欢心脏猛地一阵抽搐。
他可没想跟秦家姑姑扯上什么男女之事。
那所谓的娃娃亲，唐欢相信迟早有一天会就此中断的。
他跟秦家姑姑，根本不是一路人。
“在四九城，我见过一些类似的情况。”唐小婉缓缓说道。“你知道那些大佬是怎么处理的吗？”
“怎么处理？”唐欢好奇问道。
“大房永远是大房。红颜永远是红颜。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才能相安无事。”唐小婉一副老油条的口吻。说得轻描淡写。
就好像她也是情场老手似的。
实际上，她至今还没谈过一次恋爱。似乎也没这方面的心思。
唐欢苦笑一声。无言以对。
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可哪里有操作空间？
最起码柳姐在得知董清卿的事儿之后，就回敬了唐欢一场体面的离开。
“人是会成长的。”唐小婉缓缓说道。“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
唐欢听不懂这便宜表妹的这番话是暗指谁。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道：“不管怎么说，帮我好好照顾她。”
“放心吧。”唐小婉微笑道。“有我在，她吃不了亏。”
略一停顿，唐小婉继而道：“但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恨你。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讨厌。”
“她只是很痛苦。”唐小婉突然轻叹一声。
唐欢的心一沉：“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心地善良，可以包容所有人。”
“所以你不可以辜负她。”唐小婉说道。
“我已经辜负了。”唐欢吐出一口浊气。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唐小婉意味深长道：“女人有时候要的并不多。”
“至少比你想象中要少。”
唐欢正沉浸在苦闷中。一时间也难以领悟唐小婉这番话的精髓。只是含糊敷衍了。
“别被一段情给击垮了。还有很多大事等你呢。”唐小婉微笑道。
“让我先矫情一阵吧。”唐欢掐灭了香烟。“最近在学五线谱。准备写歌。”
“哈哈是吗？”唐小婉被逗乐了。“你要是敢出专辑。我免费拿资源给你包装。嗯，就定位成苦情王子如何？”
“滚。”
唐欢挂断电话。
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有了柳姐的下落。而且知道她过的还不错。唐欢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不少。
就连白不臣那十几通未接电话，他也有心情回复了。
“怎么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白不臣颇有些怨言的质问：“过来一趟，有急事。”
~~
昨天欠4章，算上今天的3章。拢共应该写7章。但应该只能写5章了。因为明早七点要起床去考科目4。我感觉我过不了。因为一千多道题，我才做了不到两百。这还是昨晚临时抱佛脚做的。今天写完5章就继续去做。不管明天考试能否过。会在明后两天补完更新。并会在24号开始爆发。考试不及格对我来说不算大事，以前经常有。但我还是想给与考试基本的尊重，不能太看不起它…说声抱歉。
柳茗竹孤身北上。来到了燕京。
她和唐欢来过，也正是在这里，唐欢承认了她女友的身份。
还跟他很多以前的战友一起吃饭，喝酒。很开心，很幸福的回忆。
但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辞去了在盛天的所有工作。就连董清卿赠与她的股份，也一并还给了董清卿。
现在的她，一清二白。
除了银行卡里还有一些存款，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她决定重新再来。
她也只能重新再来。
盛天她不能再留下了。即便强行留下，也很难正常工作。
既然如此，那索性退出。
她选中了一家叫天宇的娱乐公司。
这家公司并不陌生。甚至是业界最强大的娱乐公司。早在盛天时，董清卿就一直将其视作追赶目标。
董清卿拥有丰富的圈内工作经验。甚至在还算小有名气的盛天干到了财务总监的位置。
在圈内，她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面试她的是一个精致而时尚的女人。年龄比她稍小一些。但气场十足。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也充满了智慧。
柳茗竹不知道她是谁，但显然不是之前的面试官。
“据我所知，盛天正在高速发展，前途无限。”时尚女人微笑道。“为什么选择离开？”
“想获得更好的发展。”柳茗竹很官方地说道。
“天宇未必能给你更好的待遇。”时尚女人摇摇头。“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
“我想换个工作环境。”柳茗竹坦白道。
“有伤心之事，还是伤心之人？”时尚女人问道。
“这很重要吗？”柳茗竹反问。
“当然。”时尚女人——也就是唐小婉微微点头。“我需要了解员工的真实想法，才能安排最适合的工作岗位。”
“既没有伤心之事。也没有伤心之人。”柳茗竹摇摇头。“不论您向我提供任何工作，我都会尽全力去做好。”
时尚女人愣了愣。不再多问。
随即，她很痛快地安排柳茗竹成为业务经理。主管影视运营项目。即日起便可正式上班。
结束了面试。
唐小婉回到她那豪华到一塌糊涂的总裁办公室，拨通了表哥唐欢的电话。
她觉得很有趣。
一个必定会成为人中龙凤的家伙，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潜力股。竟然遭遇了情感失败的挫折。
她甚至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好笑。
“表哥。最近怎么样？”唐小婉意味深长地问道。
“很糟糕。”电话那头传来唐欢颇为低哑的声线。
“也许听完我说的话，你会变得好一些。”唐小婉打趣道。
“嗯？”唐欢皱眉道。“你要说什么？”
“你的女人，来我们天宇应聘了。”唐小婉用很得意的口吻说道。“我给了她五万月薪，还准备免费帮她物色一套单身公寓。平时没事呢，我就约她吃吃饭，喝喝酒。只要是闺蜜之间能做的事儿。我想我都会做到。”
唐欢沉默了片刻，抿唇道：“谢谢你。”
有了柳姐的下落和行踪。唐欢放心多了。
何况还是在唐小婉身边工作，那他就能随时掌握柳姐的动态了。
他的确该对唐小婉说一声谢谢。
“我们是兄妹，不用这么客气。”唐小婉说罢，忽而话锋一转道。“但你有没有想好如何处理这段情感问题？”
唐欢摇摇头，揉了揉眉心道：“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的确不好处理。”唐小婉意味深长道。“据我所知，表哥你身边的那些红颜知己。可没一个是好惹的。单单是未婚妻秦家姑姑，她可能做第三者，或者当小妾吗？”
唐欢心脏猛地一阵抽搐。
他可没想跟秦家姑姑扯上什么男女之事。
那所谓的娃娃亲，唐欢相信迟早有一天会就此中断的。
他跟秦家姑姑，根本不是一路人。
“在四九城，我见过一些类似的情况。”唐小婉缓缓说道。“你知道那些大佬是怎么处理的吗？”
“怎么处理？”唐欢好奇问道。
“大房永远是大房。红颜永远是红颜。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才能相安无事。”唐小婉一副老油条的口吻。说得轻描淡写。
就好像她也是情场老手似的。
实际上，她至今还没谈过一次恋爱。似乎也没这方面的心思。
唐欢苦笑一声。无言以对。
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可哪里有操作空间？
最起码柳姐在得知董清卿的事儿之后，就回敬了唐欢一场体面的离开。
“人是会成长的。”唐小婉缓缓说道。“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
唐欢听不懂这便宜表妹的这番话是暗指谁。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道：“不管怎么说，帮我好好照顾她。”
“放心吧。”唐小婉微笑道。“有我在，她吃不了亏。”
略一停顿，唐小婉继而道：“但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恨你。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讨厌。”
“她只是很痛苦。”唐小婉突然轻叹一声。
唐欢的心一沉：“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心地善良，可以包容所有人。”
“所以你不可以辜负她。”唐小婉说道。
“我已经辜负了。”唐欢吐出一口浊气。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唐小婉意味深长道：“女人有时候要的并不多。”
“至少比你想象中要少。”
唐欢正沉浸在苦闷中。一时间也难以领悟唐小婉这番话的精髓。只是含糊敷衍了。
“别被一段情给击垮了。还有很多大事等你呢。”唐小婉微笑道。
“让我先矫情一阵吧。”唐欢掐灭了香烟。“最近在学五线谱。准备写歌。”
“哈哈是吗？”唐小婉被逗乐了。“你要是敢出专辑。我免费拿资源给你包装。嗯，就定位成苦情王子如何？”
“滚。”
唐欢挂断电话。
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有了柳姐的下落。而且知道她过的还不错。唐欢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不少。
就连白不臣那十几通未接电话，他也有心情回复了。
“怎么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白不臣颇有些怨言的质问：“过来一趟，有急事。”
~~
昨天欠4章，算上今天的3章。拢共应该写7章。但应该只能写5章了。因为明早七点要起床去考科目4。我感觉我过不了。因为一千多道题，我才做了不到两百。这还是昨晚临时抱佛脚做的。今天写完5章就继续去做。不管明天考试能否过。会在明后两天补完更新。并会在24号开始爆发。考试不及格对我来说不算大事，以前经常有。但我还是想给与考试基本的尊重，不能太看不起它…说声抱歉。
第六百四十七章 未婚妻来电！
唐欢现在跟白不臣也算是臭味相投了。而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从一开始，白不臣并未主动对唐欢构成威胁。这也是唐欢选择合作伙伴的前提之一。
白眼狼的信不过的。
但如果仅仅是因为利益，而产生了一些不恰当的矛盾。唐欢并不在意。
哪怕上一次，血魔势要暗杀宋姐。也并非白不臣的决定。他甚至连话语权都没有。
嗯。
就像老家伙剑奴的意思，多一个朋友，总不是坏处。尽管他跟白不臣，暂时还谈不上友谊。
但共同的利益和敌人，让他们暂时站在了一起。
唐欢驱车直奔白不臣的私人会所。刚进大堂，便瞧见了白不臣的身影。
这小子依旧帅气。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贵族范儿。前提是白万里不出现。否则，他很像一个打霜的茄子。毫无斗志。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唐欢上前问道。
白不臣却一脸神秘的模样，拽着唐欢就进了包厢。
屋内空旷无人。
白不臣却依旧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之前是不是见过姚东亭？”
唐欢不明所以，点头道：“见过一次。怎么了？”
“相处的并不愉快？”白不臣又道。
“也谈不上吧。”唐欢摇摇头。
真要说不愉快，那也是他。
毕竟这孙子说要找自己的便宜未婚妻提亲。这不是打欢哥的脸面吗？
也就是一来他跟秦家姑姑没什么感情可言。二来，他知道秦家姑姑的为人。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否则的话，欢哥能手撕了姚东亭。
“我收到风声。最近白万里跟姚东亭走的很近。”白不臣一字一顿道。
“他们都是京城公子哥。走的近也很正常吧？”唐欢纳闷道。“这算什么急事儿？”
“你有所不知。”白不臣摇头说道。“姚东亭向来高傲。哪怕是我们被称作京城四少。他也从来不屑跟我们走动。就好像他一个人高高在上似的。”
说罢，白不臣压低了声音道：“以我估计，他们忽然走近。应该是在针对你。”
就像白不臣跟唐欢走近。也绝不正常。是在针对白万里。
唐欢勉强接受了白不臣的推论。不由得笑道：“那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白不臣深深看了唐欢一眼：“那是你太不了解姚东亭了。咱们说是京城四少。但实际上，另外三个跟他一比。的确差了一大截。”
“差人还是差事儿？”唐欢打趣道。
“都差了一大截。”白不臣耸肩道。“而且只要是这家伙决定要干的事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我也是这样的男人。”唐欢掷地有声道。
白不臣哭笑不得。用力拍了一下唐欢的肩膀：“你就别扯淡了。正经点。”
“嗯。正经点谈。”唐欢点头。
“知道我急着找你干什么吗？”白不臣问道。
“干什么？”唐欢问道。
“姚东亭跟另外两家院线都有着相当不俗的合作关系。甚至——姚家干脆就是股东之一。”白不臣点上一支烟，眼神复杂道。“一旦他们联手。那你这电影的排片，就真是求天天不应了。”
“妈的。”
前一秒还云淡风轻的欢哥怒了。
凡事都有个底线，对欢哥来说，千万别跟钱沾边。一旦触及这个底线，欢哥就铁怒。
“那怎么办？”唐欢问道。
“凉拌。”
这回轮到唐欢急了。白不臣却气定神闲的很。
“白哥，我知道你在京城人脉广。肯定有法子。”唐欢主动递上香烟。
却不如白不臣抽的贵。颇为寒酸。
白不臣有些好笑，翻了个白眼道：“我人脉再广，毕竟是个弃子。人家还肯不肯给面子都两说。再者。我那小弟和姚东亭的人脉，可要比我广的多。雷公那一次，你应该就见识到了。”
唐欢心都要碎了。
新电影要是排片太低。他将面临的，就不仅仅是票房失利了。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整个盛天的运营。
要知道，盛天可是将大量资金资源倾斜到这部电影里了。一旦失败，接下来必定捉襟见肘，难以运营下去。
甚至有可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种打击太沉重了。唐欢接受不了。大老板更不行。
“所以啊，拥有自己的院线，真是太重要了。只有占据一定的比重，在影坛才有话语权。谁都会多少给点面子。”
这是大实话。
你自己就是院线大佬。别家肯定给面子。不然到时候他们的电影上线，你不给排片。谁都怕。
属于互相掣肘。
唐欢现在就属于一个软柿子，怎么捏都行。
难啊。
创业道路上，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真羡慕那些出身好的少爷。什么都不用愁，自有家族铺路。
唐国柱，问候你大爷！
白不臣宽慰了唐欢几句，道：“其实就算是雷公的院线，也不可能说完全不给排片。只能说会尽量少给而已。而到时候市场反应好的话，他们也不会违背市场的意愿。”
这些都是违心话了。
谁不知道票房的落点，跟首映排片关系极大？
一部口碑过硬的小成本制作，刚上映拢共就几个点的排片。后续口碑发酵，排片也只会慢慢往上涨。这跟一开始就高排片又有口碑的电影能比吗？
票房差距起码两倍到三倍。
要知道，欢哥的心理预期，可是一百亿啊。
按照这节奏，《白城危机》能赶上《我爱大明星》，都算是万幸了。
鬼知道得罪了那些院线大佬，网络上会不会有水军黑他们。
《我爱大明星》不就被跟风黑过一阵吗？
这次若舆论被大资本操作，对票房的影响也会更大。
唐欢头疼欲裂。商量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二人索性喝起了闷酒。
叮叮叮。
唐欢手机响起。
摸出来一看，居然是秦家姑姑。
白不臣余光也瞥到了。伸伸手，径直走到阳台避嫌。
“忙什么？”
秦家姑姑的嗓音依旧淡定清冷。
跟她强大的气场和神秘的行踪非常吻合。
只不过她的清冷跟别人不一样，透着权威，透着自信。
“没什么可忙的。喝酒呢。”唐欢拉家常一般说道。
“没事过来一趟。”秦家姑姑随口说道。
“过来？来燕京？”唐欢诧异道。
白城距离燕京可是有两千多公里啊。没事就来一趟？有事都懒得跑。还没事——
“是。”秦家姑姑淡淡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来。不勉强。”
“来。”唐欢咧嘴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来了再说。”
秦家姑姑说罢，径直挂断了电话。
~~
写不了写不了啦。满脑子都是考题。我做题太慢了。欠大家4更。会在24号爆发前补完。也就是差不多接下来都会保持加更状态了。万分惭愧，我继续做题去了。求轻喷。
唐欢现在跟白不臣也算是臭味相投了。而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从一开始，白不臣并未主动对唐欢构成威胁。这也是唐欢选择合作伙伴的前提之一。
白眼狼的信不过的。
但如果仅仅是因为利益，而产生了一些不恰当的矛盾。唐欢并不在意。
哪怕上一次，血魔势要暗杀宋姐。也并非白不臣的决定。他甚至连话语权都没有。
嗯。
就像老家伙剑奴的意思，多一个朋友，总不是坏处。尽管他跟白不臣，暂时还谈不上友谊。
但共同的利益和敌人，让他们暂时站在了一起。
唐欢驱车直奔白不臣的私人会所。刚进大堂，便瞧见了白不臣的身影。
这小子依旧帅气。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贵族范儿。前提是白万里不出现。否则，他很像一个打霜的茄子。毫无斗志。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唐欢上前问道。
白不臣却一脸神秘的模样，拽着唐欢就进了包厢。
屋内空旷无人。
白不臣却依旧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之前是不是见过姚东亭？”
唐欢不明所以，点头道：“见过一次。怎么了？”
“相处的并不愉快？”白不臣又道。
“也谈不上吧。”唐欢摇摇头。
真要说不愉快，那也是他。
毕竟这孙子说要找自己的便宜未婚妻提亲。这不是打欢哥的脸面吗？
也就是一来他跟秦家姑姑没什么感情可言。二来，他知道秦家姑姑的为人。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否则的话，欢哥能手撕了姚东亭。
“我收到风声。最近白万里跟姚东亭走的很近。”白不臣一字一顿道。
“他们都是京城公子哥。走的近也很正常吧？”唐欢纳闷道。“这算什么急事儿？”
“你有所不知。”白不臣摇头说道。“姚东亭向来高傲。哪怕是我们被称作京城四少。他也从来不屑跟我们走动。就好像他一个人高高在上似的。”
说罢，白不臣压低了声音道：“以我估计，他们忽然走近。应该是在针对你。”
就像白不臣跟唐欢走近。也绝不正常。是在针对白万里。
唐欢勉强接受了白不臣的推论。不由得笑道：“那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白不臣深深看了唐欢一眼：“那是你太不了解姚东亭了。咱们说是京城四少。但实际上，另外三个跟他一比。的确差了一大截。”
“差人还是差事儿？”唐欢打趣道。
“都差了一大截。”白不臣耸肩道。“而且只要是这家伙决定要干的事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我也是这样的男人。”唐欢掷地有声道。
白不臣哭笑不得。用力拍了一下唐欢的肩膀：“你就别扯淡了。正经点。”
“嗯。正经点谈。”唐欢点头。
“知道我急着找你干什么吗？”白不臣问道。
“干什么？”唐欢问道。
“姚东亭跟另外两家院线都有着相当不俗的合作关系。甚至——姚家干脆就是股东之一。”白不臣点上一支烟，眼神复杂道。“一旦他们联手。那你这电影的排片，就真是求天天不应了。”
“妈的。”
前一秒还云淡风轻的欢哥怒了。
凡事都有个底线，对欢哥来说，千万别跟钱沾边。一旦触及这个底线，欢哥就铁怒。
“那怎么办？”唐欢问道。
“凉拌。”
这回轮到唐欢急了。白不臣却气定神闲的很。
“白哥，我知道你在京城人脉广。肯定有法子。”唐欢主动递上香烟。
却不如白不臣抽的贵。颇为寒酸。
白不臣有些好笑，翻了个白眼道：“我人脉再广，毕竟是个弃子。人家还肯不肯给面子都两说。再者。我那小弟和姚东亭的人脉，可要比我广的多。雷公那一次，你应该就见识到了。”
唐欢心都要碎了。
新电影要是排片太低。他将面临的，就不仅仅是票房失利了。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整个盛天的运营。
要知道，盛天可是将大量资金资源倾斜到这部电影里了。一旦失败，接下来必定捉襟见肘，难以运营下去。
甚至有可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种打击太沉重了。唐欢接受不了。大老板更不行。
“所以啊，拥有自己的院线，真是太重要了。只有占据一定的比重，在影坛才有话语权。谁都会多少给点面子。”
这是大实话。
你自己就是院线大佬。别家肯定给面子。不然到时候他们的电影上线，你不给排片。谁都怕。
属于互相掣肘。
唐欢现在就属于一个软柿子，怎么捏都行。
难啊。
创业道路上，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真羡慕那些出身好的少爷。什么都不用愁，自有家族铺路。
唐国柱，问候你大爷！
白不臣宽慰了唐欢几句，道：“其实就算是雷公的院线，也不可能说完全不给排片。只能说会尽量少给而已。而到时候市场反应好的话，他们也不会违背市场的意愿。”
这些都是违心话了。
谁不知道票房的落点，跟首映排片关系极大？
一部口碑过硬的小成本制作，刚上映拢共就几个点的排片。后续口碑发酵，排片也只会慢慢往上涨。这跟一开始就高排片又有口碑的电影能比吗？
票房差距起码两倍到三倍。
要知道，欢哥的心理预期，可是一百亿啊。
按照这节奏，《白城危机》能赶上《我爱大明星》，都算是万幸了。
鬼知道得罪了那些院线大佬，网络上会不会有水军黑他们。
《我爱大明星》不就被跟风黑过一阵吗？
这次若舆论被大资本操作，对票房的影响也会更大。
唐欢头疼欲裂。商量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二人索性喝起了闷酒。
叮叮叮。
唐欢手机响起。
摸出来一看，居然是秦家姑姑。
白不臣余光也瞥到了。伸伸手，径直走到阳台避嫌。
“忙什么？”
秦家姑姑的嗓音依旧淡定清冷。
跟她强大的气场和神秘的行踪非常吻合。
只不过她的清冷跟别人不一样，透着权威，透着自信。
“没什么可忙的。喝酒呢。”唐欢拉家常一般说道。
“没事过来一趟。”秦家姑姑随口说道。
“过来？来燕京？”唐欢诧异道。
白城距离燕京可是有两千多公里啊。没事就来一趟？有事都懒得跑。还没事——
“是。”秦家姑姑淡淡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来。不勉强。”
“来。”唐欢咧嘴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来了再说。”
秦家姑姑说罢，径直挂断了电话。
~~
写不了写不了啦。满脑子都是考题。我做题太慢了。欠大家4更。会在24号爆发前补完。也就是差不多接下来都会保持加更状态了。万分惭愧，我继续做题去了。求轻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