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示意他说。
“叶兄弟,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这些东西从何而来的?”
李世民指着沙丁胺醇气雾说道。
他心中一定也是在想,为什么长孙无垢的这么快就可以治好,他的却要七天才行?
叶平瞄了一眼他另一只手上的东西,似乎就是大白兔奶糖。
如果不是长孙无垢突然发病,这家伙可能会问有关于奶糖的事。
讲真,奶糖这种东西,他也不会做,他只知道从商城里买来直接卖掉。
真让他回答的话,他估计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幸好李世民并没有问奶糖的样子。
看着李世民认真的样子,这一次一定要回答了。
否则那家伙一定不会罢休的。
于是他想了一个绝佳的回应方式。
“我曾经云游四海,得到一些稀罕物品罢了。那东西也是偶然所得,还有一些奇特的物品我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一切推给了四海,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若再追究似乎有点让人纳闷。
如此一说,完美回复了一切。
又对于接下来,如果发生的事有了完美解释。
全部推给四海。
两人一听没有办法说什么了。
从他们表情也是看出了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怪不得叶兄弟见多识广,不仅对于天下之势了如指掌,又会懂医学会救人,对于文学更是强大如斯,这其中一定是采众家之长而为的吧?怪不得坊间流传着长安出了新才子,原来如此啊!”
李世民将以前叶平对于天下大势的看法,记在了心中。
这么奉承一定有所求,这点小伎俩十分明显就被看透。
“哪里哪里,是人们不嫌弃,冠以才子称号,叶某有愧啊!”
叶平打了个哈哈道。
其实一点都没有谦虚的样子,更像是做做样子。
李世民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有此才情,为何不去当官?否则真是太屈才了!那可是大唐的损失啊。”
这有意无意的试探,李世民真不嫌累啊,似乎要让叶平当官。
叶平心想,我怎么可能当官?
那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你摊牌了,我以后还玩什么?
不行,不能让你摊牌。
这官与官之间一定认识,名人之间他怎么去不让大家摊牌?
难!难上加难!
现在更不可能当官,现在我过得好好的,有钱赚,有美女追求,当了官,还得处处被你限制,我才不干。
要当,也是以后有机会再当,至少不是现在。
这就是叶平心中真实的想法。
李世民见他不应,有些着急,又是看了一眼长孙无垢。
“叶兄弟,你有在听吗?”
李世民显得有些仓促了。
叶平被打断了思绪,于是他说道:“老李啊!你有所不知,这当官有什么好的?”
“当官不好吗?”
李世民反问道。
“当然不好啦。”
“说来听听。”
李世民可能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当官不好。
“当官就是体面,升官就会发财,所以适合的,不适合的,为了名利的、金钱的、美女的,人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钻。难得有几个为国为民为天下苍生的?
为官不过是君君臣臣的权力游戏,你看我在于此,自由自在的,不必追逐权力,天天活得多开心啊!就像你做生意一样,只要有入账,那不是开心得跳起?你都这样了,还劝我当官,如此一来有些不厚道啊!所以啊,往后谁让我当官,我就和谁急!”
叶平的话一出,让得李世民有些惊讶。
因为他说的句句在理。
他说得十分明白,他无意为官,谁让他做官,他就和谁急。
又加强了李世民现在的身份,好好做生意,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这做生意还有另一层含义,治国就像做生意,不信要练内功,也要与外面来往,只是比治国更加简单一些罢了。
李世民是一个聪明人,好好做生意不好吗?
这个时候,叶平也准备好了时光倒流的技能,一旦李世民摊牌,他一定会将时光倒流。
然后选择另外的回复方式,他有千百种方式拒绝,只要不让李世民摊牌。
否则以后还玩什么?
李世民一听,本想摊牌,给叶平一个高官当当的,却是没能如愿。
想想,似乎这样的情况也是不错。
他从叶平这里取得了一些治国的道理,而叶平从他那里取得了钱财,这种关系,如果不说破,双方都有好处。
当某一天,这层关系不复存在了,那么双方心中难免会有疙瘩存在。
“怎么了老李,我说得不对吗?”
叶平见李世民不说话,直接反问道。
“对对对,当官的,实在是难为人了。”
李世民不得不违心的这么说道。
一边的长孙无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叶平,许久不曾说话。
她心中必有想法,这个叶平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我们也不要说太多了,我最近又有几道菜研究出来,不如我们喝两杯?”
叶平话刚说完,却听得咳咳两声。
是长孙无垢的咳嗽声音。
李世民会意。
“抱歉,我夫人身体此时不好,我改天再来找你喝两杯如何?”
“也好,令夫人的身体重要。”
叶平表示了解。
“多谢理解,对了,老程过一会儿便会送钱来!”
“无妨,老李你做事,我放心!”
“告辞!”
完后李世民便带着长孙无垢离开了酒馆。
路上长孙无垢问:“二哥,此人恐怕不那么好收服,若是能收为我们所用,大唐将兴也!妾身的病,有他存在,也是更好。”
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是长孙氏也是如此。
“此人颇有才情,但性格却是与众不同,只能慢慢的让他相信当官也是挺好的。不可操之过急也!”
“二哥,何不亮出太子身份?”
“不!不可,他的性格我最了解,若是我亮出身份的话,他可能会离开长安,那样我们就找不到他了,最后朋友也做不成了。”
“啊!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长孙无垢叹道。
“这样挺好的,我们有空便来此地找他聊聊,或许可以让你的病给他看看也是不错。”
“是啊,只能这样了!”
两人离开没多久,程咬金便是带着数人前往酒馆之外。
“叶兄弟可在?”
李世民走后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了程咬金的声音。
叶平一听这个鸭公噪一般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来送钱了,而且数量不少。
“我在,进来吧!”
此时并不忙,薛仁贵也还没有回来。
叶平一人招待得来。
“你们将钱放到桌上!”
程咬金指挥着手下道。
完后又说:“叶兄弟,这是老李让我带来的六十吊钱!你收好来!”
六十吊钱,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李世民还算阔气。
当然啦,长孙无垢的命可不止几十吊钱。
因为她是无价的,这些钱也仅是他一些心意罢了。
对于周边的人却是不解,特别是程咬金。
他不知道为什么李世民要给叶平这么多钱。
但也没有多问,他例行公事一般的做着他应该做的事。
问多了可没有好处。
“有劳了,老程,你吃个饭再走吧!”
叶平哈拉一句,这随口的一句话,却让程咬金将计就计。
“也好,这些钱搬得我好累,先吃点东西也好。”
程咬金放下了自己的武器,直接坐了下来。
搬得好累?
明明是手下做的好吗?
叶平也是心中一惊,这货还真的想在这里吃啊。
随口说说,他也当了真,真是郁闷。
看着这么一桌子的钱,得将它们全部放到空间之中为先,否则让有心人看到,就不好了。
所谓财不外露说得便是如此。
“你稍等,我处理完这钱先。”
完后,便一人将这些钱慢慢搬入房中,说是搬到房中,其实就是放到了空间之中存起来。
最后,便是开始炒起了菜。
他的厨艺绝对不是盖的,三下两除五,一桌子菜就上来了。
“老程,来,吃!”
他示意道。
程咬金也没客气,直接开吃了。
他边吃边赞不绝口。
“叶兄弟炒的菜可比那皇宫的御菜要好吃得多了!”
“老程你吃过皇宫的菜?”
叶平故意问。
程咬金有些尴尬,知道说漏嘴了。
做为大唐的高官,他一定吃过皇宫里地菜品,庆功宴上,一定会吃到,平时,皇帝也会赏赐给他们吃。
“不不不,我只是比喻,说明你这菜好吃!”
他不敢摊牌说自己就谁,万一摊牌了,那么李世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同时也为自己的机灵感觉到自豪,刚才差点说漏嘴了。
叶平呵呵一笑。
“好吃你就多吃点!”
“好咧!”
程咬金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四下查看,最后盯着叶平。
叶平心想,这家伙一定是有事才对。
平时他一直跟着李世民,今天却是主动要求呆着吃饭。
这一定有蹊跷才是。
至于蹊跷是什么,一会儿应该知道了,所以只是等着程咬金自己来说。
果不其然。
程咬金开口了。
“叶兄弟,我昨天昨天你这里送给两姐弟一些叫什么兔奶糖的,现在可是弄得满城风雨啊!人人都在说着这个话题。”
“大白兔奶糖。”
叶平纠正道。
“是是是,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炒作了,说是一个糖可卖一百文!还有价无市!市面上根本就没有流通的奶糖。更有甚者,有些人还弄了一些假冒产品出来。”
程咬金又是说道。
这么说,这算是一个商机了。
一个糖一百文,十个就是一吊钱了。
一包奶糖一百个,五十积分,可以换十吊钱!
这是一个好生意啊。
但话说回来,可不是所有人都买得起的,如果将价格降到十分之一,那销路一定更好。
亏得程咬金的说,让叶平有了想法。
“这样吗?”
“可不是,现在所有官家,商人都趋之若鹜!”
“那怎么没有人来和我买?”
叶平这么说道。
“这可不简单,如果你想卖的话,你得开个店,还得手续文策什么的,不然人们可不能随意买卖!”
话说回来,想卖还得办证的意思了。
古代的商家必须有官府颁发文策。如果有些商家没有文策的话,到最后就会被取缔。
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
程咬金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老程你可有门路?”
所以,他故意这么问道。
程咬金的官可不小,名路自然是有的,等到李世民登基他的权力可就更大了。
“有,当然有啦,只不过……”
程咬金话说一半。
“好处少不了你!”
“不不不,我不要什么好处,其实……”
程咬金吞吞吐吐起来。
让叶平有些郁闷。
“老程,你这样我可不起你了,能不能爷们点,别像个娘们。”
“其实,昨天的事,也传到我家中,我家中两个孩子吵着要奶糖……”
程咬金是一个人才,如能得到他相助,那么自己也不会太差。
也正好用几个糖果打好关系,以后用得到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五十个奶糖都给你吧!”
叶平从怀中拿出了奶糖说道。
程咬金一看,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整个世界没有人有,只有叶平一人独有。
“不用这么多!几个就够了。”
程咬金也不贪心,他这么说道。
既然要给他,那么就要给的多些,不然显得小气了。
“我开店还要仰仗你的帮助,所以不多也!”
“我觉得多了!”
程咬金依然不敢要。
“你有四个儿子,每人几个也就没有了,你就拿回去吧!我只求有一天我有事相求的时候,你能帮上什么忙!”
最后叶平怕程咬金再不肯,所以这么说道。
程咬金一生中有六个儿子,现在有四个,还有两个未出生。
“那好吧,我就先收下了。”
完后程咬金便伸手去拿了糖。
“那我开店一事?”
“这个简单,明天便可好,你在这里等我消息!我先去处理!”
桌上剩下的菜也不吃了,程咬金付了钱,便哼着歌离开了。
惹得叶平一直摇头,这货,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现在得到了他的友谊,往后的日子可能会更好一些,至少在李世民面前,这货还会说两句好话。不会像之前一样对自己无礼。
叶平看了看天,已经不早了,这个时候,薛仁贵应该是要回来了。
“叶大哥,我回来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时间,薛仁贵回来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丰腴少妇站在他身后,两人长得有些神似。
年纪在三十来岁,这是一个成熟的年纪。
不用说,她便是薛仁贵的母亲。
薛仁贵早年丧父,薛仁贵全靠他母亲一人拉扯大的。她也是十分不容易,一手操办着整个家,也是没有改嫁的意思。
她虽然有些饱经风霜,但是骨子里还存着一些书香气息。
她是完全不同于普通妇女一般的存在,有一种知性的美。
“仁贵,你回来啦!”
叶平又看了一眼薛仁贵母亲,便是认了出来。
“是薛夫人吧!在下叶平!”
薛夫人点点头,目光之中有些感激。
完后,便直接跪倒在地。
“你便是叶掌柜的!?我儿仁贵多亏了你的照顾,使他有口饭吃,也是让我的家庭窘境得到了缓解。还拿了那么多钱给我们看病,这世上可没有人像你这样好的!”
这突如其来一跪,让叶平有些惊讶。
同时受宠若惊,他可受不起这一跪。
怎么能让她跪下呢?
“薛夫人快快请起。”
他正要去扶她。
不料薛夫人又道:
“仁贵,你也跪下!”
薛仁贵十分听从于她母亲的话,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母子二人的态度虔诚,他们在感谢恩人相助。
“你们这是……”
叶平有些郁闷的说。
两人同时跪倒在地,他也不知道先扶谁。
最后,他决定先将薛夫人扶起来。
虽然薛夫人年纪比叶平要大,但是看皮肤还是十分之好的,扶起之时,那是一种和孔绍晴与李明玉不一样的感觉。
接着,又道:“仁贵,你也起来吧!”
完后薛仁贵起了身。
“薛夫人,我与仁贵一见如故,且他的品德让我佩服,正好我店中缺少人手,便让他一起开个酒馆度日!”
“好好好,无论怎么样,你对我家仁贵也是有知遇之恩,又不嫌弃我,让仁贵接我过来,我曾和他说起,让他回来和你说不必这么麻烦的,可是他却不听,我执拗不过他,便是来了,希望不会对你造成一些影响!”
薛夫人如此说道。
果然是大家之后,连说话都这么好听。条理更是明晰得很。
完全不同于一些粗鄙之人的说话方式。
这就是薛夫人吧,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
“说哪里的话呢?只要你们想,想在这里住多久,便是多久!我叶平喜欢与同道中人相处。”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们做点事,请问这酒馆之中是否有缺作菜之人,如无,便是我来如何?我会做一些稀有菜肴,不知可否?”
薛夫人主动要求道。
其实叶平的事并不多,其实也没有必要让她做这些。
即便是她早年也算得上少奶奶,会做的菜必然了是宫廷菜肴。
但不给她点事情,恐怕她会不舒服。
于是便道:“来,你们随我到后院之中,那里也许有薛夫人能做的事。也许就适合于你!”
薛夫人眉头一挑,心中一喜。
“喔?无论何事都是可以,没有适合不适合之说!”
她也不挑什么,只要让她住得安心就可以了。
“请!”
叶平走到了前头,而薛夫人与薛仁贵两人在后头。
薛仁贵边走着,还不忘和薛夫人谈起这里的事,言语之中充满着一些自豪。
还说到这里的收入不菲,虽然客人不多,但是每个月赚钱不少。
薛夫人也是眉开眼笑,在这里做事,总比种田要好一些。
三人走到了后院之中,便看到了郁郁葱葱的景象。
薛夫人道:“如此田地,如果世外桃园一般,叶掌柜好雅致啊!”
“薛夫人不嫌弃,我等粗野之人所种的不过是三餐必需之品,谈不上雅致!”
叶平觉得和有文化人说话,整个人是舒服的。
“掌柜的领我们来此是为何?”
“薛夫人你看到这几亩田地没有,这里全是我种的蔬菜,平日时,我照看着酒馆,却没空管理这里的一切,一直想找个人来帮,却是找不到合适的……”
话到这里,聪明人早就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如不嫌弃,不如由我来帮你照看吧,少时,我曾经种过数年的田,对于种田来说,颇有心得。”
薛夫人自荐道。
“那是最好不过!”
这么说来,便有理由让薛夫人留下来了,她也不会觉得尴尬。
从开始到现在,薛仁贵没有说过超过十句话。
也是因为他母亲在此,有问才说。
而叶平也是照顾得薛夫人十分之好。
最后,三人走了一圈田园,叶平突然停在了一处院子面前。
他眉头一皱。
“大哥怎么了?”
“这房子何时坏了?”
他指着不远的房子道。
“三天前就坏了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这处坏了,我寻思也不是什么大事,补补便是,大不了我住这里。”
薛仁贵这么应道。
叶平却是不爽。
“那怎么行,我以为房子是好的,这里本来是要安置你母亲,现在坏了怎么行?怎么能住人呢?”
他的话语没有半点的迟疑。
他的反应让母子二人有些疑惑,同时更是感动得很,原来他们的事,让叶平如此上心啊。
“掌柜的,我看就算了,不过是几片瓦片缺失,补一下就能住了!”
她们住过更差的环境,虽然有破损,但也比她们以前住的要好。
“不可,这炎夏将过,迎来冬天,若是冬天一到,这里怎么能住人!?仁贵!”
“大哥有什么事?”
“去找长安最好的泥水匠,我要重新盖一栋房子!”
薛仁贵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哥这是?”
“掌柜的,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真的不用!”
不就是修房子吗?他们怎么如此的反应激烈?
这让叶平十分不解。
当然啦!这就是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了。
为什么呢?
因为一栋房子的造价不菲啊!他们不想叶平多花钱。
普通人一辈子可能只会造一栋房子,而以叶平的意思来看,似乎是心血来潮就会去造。
“大哥,这个不用了吧?”
薛仁贵也是劝说道。
说到造房子这一件事,其实还真的是费钱的事。
据史书上有记载,在唐朝一座占地面积2000平米的大院子建造需要150吊钱!
普通人家一年还赚不到一吊钱,就是说要造这样的房子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年。
对些这些,叶平十分无感。
因为他现在身上从李世民,李明玉等人还有自己经营酒馆所得,大概有260吊钱,这放在古代,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关于建房子,自己不需要1700平,顶多600来平就够了,那便一亩田大小,算一下是五十吊钱,绰绰有余了。
所以,他没有管二人怎么想,直接又道:“仁贵,我给你五十吊钱的预算,一会儿,你去解决这件事!知道吗?”
五十吊钱!?
那可是大户人家才有的。
如果薛仁贵的父亲未亡,或许可以一下子拿得出来那么多钱。
薛夫人更是惊讶不已。
这叶平出手真是阔绰。
“掌柜的,真的不用,我住草房也是习惯了,若是有一个柴房睡,那就足够了!”
她这么一说,引得叶平不爽。
“薛夫人,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叶某人了,薛仁贵是我兄弟,我若是这么对你,不说外人怎么看,就说薛仁贵这里,我连头都抬不起来!我以后怎么面对于他?”
这话说出,薛夫人便不语。
只是觉得有些浪费。
“可是大哥,我们要建多大的房子?”
“一亩大小吧。”
“那这些田是否要推掉?”
开什么玩笑?
田推掉,那可是他的财产,推了多可惜。
“不不不,不够的话,再从边上人家买来,钱,我们有的是,就怕没地卖!”
据他所知,现在边上还有一大片地属于无人修建的地。
这一修,他的家也已经要超过三亩了。
如果整个地方都修的话,没有一百吊钱以上是不能修好的。
目前他还不需要。
其实他心中还是有想法,这里面修住的,外围,便是可以当作商铺,何乐而不为?
薛夫人一听,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现在开酒馆都这么好赚吗?
动不动就几十吊钱出去,还要买地什么的。
还真别说,不是酒馆好赚,而是信息值钱。
叶平所掌握的信息足够他在大唐过得滋润。
薛仁贵听后,便是心安。
接着又是说道:“对了,大哥,有一件事,我得说一下。”
“喔?什么事?”
“我去接我母亲的时候,在路上听到了一些消息。”
“是何消息?”
“关于奶糖的消息!”
昨天薛仁贵也是见识到了昨天的一幕。
叶平来了精神。
这程咬金刚走,说得就是奶糖的事。
薛仁贵又来说起,难道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说说看。”
“大哥,我告诉你,这绝对是一个赚钱的好方法!”
完后,薛仁贵开始说道:
“奶糖的出现,在长安城中弄得是十分喧嚣啊!昨天那对姐弟一走,便有人打听他们的下落,说是要说高价收购他们的奶糖。并且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些人炒作起来了,将糖的价格炒到了一百文文一个!而且有价无市,更是有人拿着面粉去糊弄人!我觉得我们可以做起这个生意,我知道大哥一定有办法造出这些所谓奶糖的!”
造?
薛夫人一听到此,大概也是明白了一些,原来不是酒馆赚钱,而是其他方面的东西赚钱。
薛仁贵十分相信于叶平。
他的意思是让他造,但叶平不想。
因为造得话太麻烦了,他从来没有这个想法。
除非系统商城里买。
做不会,买谁还不会?
同时,叶平则是道:“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并且托人去办了文策!明天应该可以下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卖奶糖了!”
这话一出,薛仁贵有些尴尬。
本以为他可以出谋划策的,没有想到叶平先于他下了决定,还让人去办手续了。
“原来大哥早就有了想法,我还以为我的想法独特,看来我还是与大哥有一段距离。”
“哈哈,往后你跟着我,一定会学到更多的东西!”
随后他想到一事。
“对了,一会儿你还得办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要卖奶糖的话,缺少一个牌匾,你晚点出去的时候,别忘了去订一个牌匾回来,明天开业要用到。”
牌匾就是广告牌,没有它,你生意至少会差十倍以上。
“是!那牌匾上写的是什么?”
“就四个字:长安商铺!”
“长安商铺?倒也贴切啊!我现在就去吧!”
完后薛仁贵就要离开。
“等等,你钱没拿!”
叶平叫住他,他却头也不回。
“我这里还有钱!”
便是离开了这里。
现场只剩下了薛夫人和自己两人。
两人相视而笑,少了薛仁贵,他们的相处方式有些尴尬。
毕竟认识不到一个小时,还未熟悉。
最后还是叶平先说话。
“薛夫人,我看你气色并不好。”
“哎,最近早年因为妇人方面的事没有治好,也是因此而落下了病根。”
薛夫人叹息道。
原来是妇科方面的事。
自己倒有一盒药物,适合广大妇女服用。
可以说搞定了薛夫人,就相当于彻底搞定了薛仁贵。
因此,对于薛夫人,叶平表现出了足够的关心。
他拿出了一盒药道:“薛夫人,我这里有一盒药丸,你每日服六小丸,不出一月,气色必然会变好。”
女人之所以气色不好,一多半也是不调所致,若是调理好的话,也就没有这方面的事情了。
薛夫人接过药丸看着,所幸上面写得是繁体字。
“这么小一瓶药,上面的文字撰写得极为精美,还有这‘乌鸡白凤丸’几个字?这是何物?”
“妇科圣药!”
叶平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一定很贵吧!?”
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到古代,都会被当成好东西。
这也是薛夫人的第一反应。
“只要能治好病,仁贵心安,我自然也是心安!你便收下这药吧!”
“如此,便是多谢!”
薛夫人没有任何的怀疑,接过了药。
谈话之间,突然从边上出现一女子,气冲冲的往着叶平所在方向而来。
“叶平你出来!”
她的声音极为尖锐,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
是谁?这么大声,完全不顾淑女形象!
叶平一转身。
迎面走来的竟然是孔绍晴。
这女人过来干什么?
之前认识的孔绍晴不是这样的。
之前是温文尔雅的女人,现在怎么这样呢?如同泼妇一般!定时有什么东西刺激到她了。想想,似乎只有那件事了。
“孔绍晴,你要干什么?”
叶平一见到她便问。
“说!你为什么拒绝我爷爷的说媒!为什么放着大好机会不去珍惜!那可是诸多读书人梦寐以求的事啊!为什么?为什么?”
果然就是这样子,为的是没有答应入赘的事前来质问。
“我那天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说第二次!”
叶平比她还要强硬。
原来,孔绍晴这两天在家里越想越是不甘心,为什么叶平会拒绝大儒孔颖达的说媒!?大家挤破脑袋要做的事,他叶平直接拒绝了!
这一点,让人十分不解。
想不清楚,弄不明白。
所以,今天,她又来了,想问个明白。
“我不好看吗?”
这个问题实在难回答。也算是送命题。
如果说好看,那么会被问为什么不娶她?
如果说不好看,会被问,还有谁更好看的?
“这与容貌无关!”
叶平直言。
避重就轻。
“我看未必!”
孔绍晴这时却是发现了薛夫人之所在。
她上下打量着薛夫人。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女人!”
薛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小姑娘,请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语气!我怎么了?”
同时也是觉得奇怪,叶平竟然深陷桃色之中,但看着如此帅气有财的男人,似乎有些桃花也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说为什么会拒绝我,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她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却是风韵尤存!原来你眼光是这样的!”
叶平也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变成这样,起先还挺正常的,自从说亲被拒绝之后,就变得敢爱敢恨了。
她八成是疯了,恐怕只有这么解释才是的。
薛夫人被说得是气得不行,她也是要脸面的。
“孔绍晴,你说什么呢!这可是我兄弟的母亲!我请她来我做这里做客,有什么不对的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孔绍晴这时突然做出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只见得她逼近了薛夫人之所在。
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如此作为,简直是有些挑衅的意味存在。
“兄弟的母亲?你可真会说啊,这种借口竟然说得出口!不会是因为她年纪大些?”
同时她看到薛夫人的皮肤不错,近看十分好。不施粉黛,底子十分好。
“大娘,年轻人的事,你就少掺和了,这对你没好处!”
叶平:……
虽然他想拉开孔绍晴,但如果真的碰上了,那可就不好处理了。
大概率被讹上了,那么那可是真的说不清了。
如果拉走薛夫人,更是说不清。
天啊,他要怎么办?
运筹帷幄的他,竟然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为难。
可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响起了。
“孔绍晴,你干什么,放开我母亲!”
完后,薛仁贵出现了。
他一把将薛夫人拉到了身后。
自己挡在两人之间!
薛仁贵凶狠的看着女人。
“什么?你真的是薛仁贵母亲?”
孔绍晴这下才知道闯大祸了,本来薛仁贵对她就不待见,现在又招惹上薛夫人。
这下有意思了。
“母亲,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掌柜的在这里,我没事!”
叶平耸耸肩,表示,我可什么都没干。
虽然是没事,但是薛仁贵也不会这么罢休的。
可不能让薛仁贵干了傻事。
于是叶平道:“孔绍晴,你干的好事!快道歉!”
“薛仁贵,我是一时昏了头,不知道她是您母亲,这一点我道歉!”
孔绍晴还真让叶平刮目相看。
本以为她会强辞夺理,没想到,她竟然服软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怎么往着这样的方式发展了?
薛夫人道:“仁贵,没啥事,不过是一些口角罢了,无伤大雅!误会误会而已!”
这事就是这样的。
薛夫人的表现让孔绍晴也算是刮目相看,她本以为薛夫人会对她严厉,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薛夫人果然是通情达理,小女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完后又是说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孔绍晴说完之后,便是转身。
真的要走了……
薛仁贵直接叫住了她。
“站住!”
真的站住,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孔绍晴并未有任何的停留,直接一溜烟的离开了这里。
“这个女人……”
叶平表示十分无语。
“仁贵,你怎么又回来了?”
“喔,是这样的,叶大哥,我忘问你要什么字体了!”
字体的选择十分重要,涉及到一个店铺的气质。
“以楷书为准吧,通读性更好!”
叶平这么说道。
楷书也叫正楷、真书、正书。由隶书逐渐演变而来,更趋简化,横平竖直,更具有辨识性,做出牌匾就是要让要读懂的,否则做出来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是!我这便去准备,我母亲这里就有劳了。”
“仁贵你去吧,我可以的!”
薛夫人表示道。
再下去肯定没有像孔绍晴这样的存在了,毕竟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那我便去也!”
完后,薛仁贵便去做了准备,包括于泥水匠的雇佣等事都做的十分好。
关于建造房子,明天就可以开始了。
他一直忙到了晚饭才归来。
这次共要花掉53吊钱,如果加上家具,可能要到60,叶平表示这没什么,在自己的预算范围内。
晚上,当三人吃饭之时,薛夫人还夸奖着叶平做菜做得好。
那是当然的,她们所吃的菜全是来自于未来的做法,自然是色香味俱全。
最后,叶平将后院的住所交给薛夫人住,而自己则和薛仁贵住在前面的房间。
这一点,直接收获了薛夫人的一波好感。薛仁贵更加感激不尽,本以为自己母亲会不习惯的,看来他错了。她过得很好,三个人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