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查岗吗？”
洛成面色古怪，尽管他认知中的杰西卡不是喜欢吃醋的女孩，但已经有好些个她的队友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自认自己还算清醒，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迷惑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调侃一番。
杰西卡心中一慌，还以为自己的形象破灭了呢，瞧见他眼中的笑意这才松了口气，按下了想要看下他手机的冲动，直接把他的手机黑了屏，“我想睡觉了。”
“那就睡啊。”
洛成感觉有些奇怪，这种事情居然还向自己请示，实在是太可……杰西卡认真道：“开着灯我睡不着。”
好吧，洛成明白了，转身关掉自己这边的灯，也没有再玩手机。
作为男朋友向女朋友妥协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好他也有些想卡皇了，做梦的时候去见见她，聊聊一些合适的话题。
嗯？
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胳膊突然被抓住放平，然后一颗小脑袋就枕了上来，再之后是被单被扯过来一半。
淡淡的清香味传来，软软的身子半倚在他的怀里，让他突然有些不敢翻身，免得被误会自己随身带了凶器。
“怎么了？”
“没……晚安。”
“……晚安。”
这一晚，洛成难得的失眠了。
亦日清晨，杰西卡没有跟洛成一起去鲜花咖啡厅吃日常早餐，直接去楼下跟队友们汇合，然后整队人就没了踪影。
洛成和同时出门的陈小林、赵幼真打了声招呼，顺便问了下f(x)里小姨子水晶的情况，便来到了鲜花咖啡厅。
同样的早餐，这儿比山南大叔店里要更合他的口味。
至于正餐，吴秀美还没有为他下厨的打算。
“怎么没精打采的，昨晚太激烈了？”
李炳成的笑容充满了促狭，不等洛成回答，吴秀美就是一巴掌拍了过来，拍得这位希杰娱乐的主宰者后背发麻。
“呀！不用这么狠吧？”
吴秀美都不搭理他，冲着精神不振的洛成道：“别理他，每天自己没精神就算了，还总想把别人拉成跟自己一样。”
李炳成瞬间垮下了脸。
他承认，自己在私生活方面的确有些过度，但他的爱好一直都没变啊，不就是身体吃不消嘛，等他回去练练就好了。
食不言寝不语在这儿不太适用，或者说现在的生活节奏和习惯里，饭桌上谈事情是华韩两国通用的习惯。
李炳成也聊起了希杰旗下CCM的一些情况。
是关于t-ara这支女团的，洛成在ccm有一些股份，但也只是与李炳成‘合作’的证明，最多就是分分红，是绝对不会参与到管理经营里去的。
现在李炳成突然谈起CCM的情况，还真让他有些意外。
“李大会长还会关心一家小分公司里的艺人情况？”
不是洛成过度调侃，实际上的确如他所说一般，希杰娱乐最主要的产业重心甚至不是音乐电视台，而是遍布韩国各大、中、小城市的庞大院线，这也是它能够在韩国电影圈作为领头羊存在的基础。
当然，这条院线所带来的利润同样可观。
想比之下，电视台都只能算是小头，更何况是还要靠各大电视台、音乐网站等等渠道吃饭的经纪公司？
私下里在熟人面前的李炳成可没有大会长的架子，哈哈笑道：“这不是因为有素妍XI在嘛，关于她的情况，不跟你说下我还真怕哪里得罪了你。”
“行了，你们能别这么虚伪不？又没什么外人，至于吗？”吴秀美就看不惯李炳成这模样，顺带着让洛成也受了埋怨。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吴秀美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洛成和李炳成相视一笑，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但感觉关系的确是拉近了不少，尤其是李炳成用平等的态度，而不是最初认识时折节下交的感觉，这才是洛成更愿意与李炳成多聊聊的原因。
当然，利益相关也是很重要的。
未来投资现在在韩国的发展陷入了人为式瓶颈，暂时只有娱乐圈方向没有受到限制，就算他没想过通过李炳成来打破这份瓶颈，单单是娱乐圈方向的投资，就不得不与李炳成打更多的交道。
上次李炳成把他带进韩国电影圈子，让他不至于总被人当人傻钱多的肥羊宰，没有太多的冲突和磨合，就可以真正以资本的身份活跃在电影圈，这个情分他也是一直记着的。
至于素妍XI……应该是朴素妍吧，那位圆脸也很漂亮的姑娘，曾经还差点作为少女时代一员出道的那位。
之前他和朴素妍之间的确有些交集，也因为杰西卡和允儿她们的关系，对朴素妍有一些照顾，但要说真有多熟……
李炳成看人的功夫不错，很快明白洛成对朴素妍并没有太上心，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有些郁闷。
相比起少女时代的杰西卡，洛成与朴素妍关系更亲密一些，才更符合他的利益诉求，也能让他有一张感情牌可以打。
或许这张未成形的牌影响力并不大，但他还有后续计划呢。
最初他想的是金泰熙，但金裕文已经倒向了他，真要让洛成和金泰熙在一起，说不定反而会让那只老狐狸生出不该有的小心思。
现在的洛成，可不仅仅是刚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个在股市创造了历史的可怕新人，而是本身就代表着数以百亿、甚至是千亿韩元计的资本。
否则，李炳成还真没这么多时间陪他聊天。
真当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就是现实啊，天天闲得屁事没有，放着白富美不要，只知道找个莫名其妙的灰姑娘谈恋爱，爱得死去活来，车祸、失忆、白血病都义无反顾的那种？
他很忙的好不好！
所以，是不是可以撮合一下？
因为某些明显的原因，在李炳成的授意下，CCM的社长金光洙对待t-ara的朴素妍时可是有些偏心的。
已经有了投入，在还没有形成沉没成本之前，自然是要努力一下才更符合商人的性格。
“最近t-ara发展得挺不错，公司里也有很出色的新人，所以有一份提案是把这位新人加入t-ara里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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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成面色古怪，尽管他认知中的杰西卡不是喜欢吃醋的女孩，但已经有好些个她的队友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自认自己还算清醒，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迷惑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调侃一番。
杰西卡心中一慌，还以为自己的形象破灭了呢，瞧见他眼中的笑意这才松了口气，按下了想要看下他手机的冲动，直接把他的手机黑了屏，“我想睡觉了。”
“那就睡啊。”
洛成感觉有些奇怪，这种事情居然还向自己请示，实在是太可……杰西卡认真道：“开着灯我睡不着。”
好吧，洛成明白了，转身关掉自己这边的灯，也没有再玩手机。
作为男朋友向女朋友妥协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好他也有些想卡皇了，做梦的时候去见见她，聊聊一些合适的话题。
嗯？
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胳膊突然被抓住放平，然后一颗小脑袋就枕了上来，再之后是被单被扯过来一半。
淡淡的清香味传来，软软的身子半倚在他的怀里，让他突然有些不敢翻身，免得被误会自己随身带了凶器。
“怎么了？”
“没……晚安。”
“……晚安。”
这一晚，洛成难得的失眠了。
亦日清晨，杰西卡没有跟洛成一起去鲜花咖啡厅吃日常早餐，直接去楼下跟队友们汇合，然后整队人就没了踪影。
洛成和同时出门的陈小林、赵幼真打了声招呼，顺便问了下f(x)里小姨子水晶的情况，便来到了鲜花咖啡厅。
同样的早餐，这儿比山南大叔店里要更合他的口味。
至于正餐，吴秀美还没有为他下厨的打算。
“怎么没精打采的，昨晚太激烈了？”
李炳成的笑容充满了促狭，不等洛成回答，吴秀美就是一巴掌拍了过来，拍得这位希杰娱乐的主宰者后背发麻。
“呀！不用这么狠吧？”
吴秀美都不搭理他，冲着精神不振的洛成道：“别理他，每天自己没精神就算了，还总想把别人拉成跟自己一样。”
李炳成瞬间垮下了脸。
他承认，自己在私生活方面的确有些过度，但他的爱好一直都没变啊，不就是身体吃不消嘛，等他回去练练就好了。
食不言寝不语在这儿不太适用，或者说现在的生活节奏和习惯里，饭桌上谈事情是华韩两国通用的习惯。
李炳成也聊起了希杰旗下CCM的一些情况。
是关于t-ara这支女团的，洛成在ccm有一些股份，但也只是与李炳成‘合作’的证明，最多就是分分红，是绝对不会参与到管理经营里去的。
现在李炳成突然谈起CCM的情况，还真让他有些意外。
“李大会长还会关心一家小分公司里的艺人情况？”
不是洛成过度调侃，实际上的确如他所说一般，希杰娱乐最主要的产业重心甚至不是音乐电视台，而是遍布韩国各大、中、小城市的庞大院线，这也是它能够在韩国电影圈作为领头羊存在的基础。
当然，这条院线所带来的利润同样可观。
想比之下，电视台都只能算是小头，更何况是还要靠各大电视台、音乐网站等等渠道吃饭的经纪公司？
私下里在熟人面前的李炳成可没有大会长的架子，哈哈笑道：“这不是因为有素妍XI在嘛，关于她的情况，不跟你说下我还真怕哪里得罪了你。”
“行了，你们能别这么虚伪不？又没什么外人，至于吗？”吴秀美就看不惯李炳成这模样，顺带着让洛成也受了埋怨。
本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吴秀美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洛成和李炳成相视一笑，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但感觉关系的确是拉近了不少，尤其是李炳成用平等的态度，而不是最初认识时折节下交的感觉，这才是洛成更愿意与李炳成多聊聊的原因。
当然，利益相关也是很重要的。
未来投资现在在韩国的发展陷入了人为式瓶颈，暂时只有娱乐圈方向没有受到限制，就算他没想过通过李炳成来打破这份瓶颈，单单是娱乐圈方向的投资，就不得不与李炳成打更多的交道。
上次李炳成把他带进韩国电影圈子，让他不至于总被人当人傻钱多的肥羊宰，没有太多的冲突和磨合，就可以真正以资本的身份活跃在电影圈，这个情分他也是一直记着的。
至于素妍XI……应该是朴素妍吧，那位圆脸也很漂亮的姑娘，曾经还差点作为少女时代一员出道的那位。
之前他和朴素妍之间的确有些交集，也因为杰西卡和允儿她们的关系，对朴素妍有一些照顾，但要说真有多熟……
李炳成看人的功夫不错，很快明白洛成对朴素妍并没有太上心，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有些郁闷。
相比起少女时代的杰西卡，洛成与朴素妍关系更亲密一些，才更符合他的利益诉求，也能让他有一张感情牌可以打。
或许这张未成形的牌影响力并不大，但他还有后续计划呢。
最初他想的是金泰熙，但金裕文已经倒向了他，真要让洛成和金泰熙在一起，说不定反而会让那只老狐狸生出不该有的小心思。
现在的洛成，可不仅仅是刚出现在众人眼中，那个在股市创造了历史的可怕新人，而是本身就代表着数以百亿、甚至是千亿韩元计的资本。
否则，李炳成还真没这么多时间陪他聊天。
真当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就是现实啊，天天闲得屁事没有，放着白富美不要，只知道找个莫名其妙的灰姑娘谈恋爱，爱得死去活来，车祸、失忆、白血病都义无反顾的那种？
他很忙的好不好！
所以，是不是可以撮合一下？
因为某些明显的原因，在李炳成的授意下，CCM的社长金光洙对待t-ara的朴素妍时可是有些偏心的。
已经有了投入，在还没有形成沉没成本之前，自然是要努力一下才更符合商人的性格。
“最近t-ara发展得挺不错，公司里也有很出色的新人，所以有一份提案是把这位新人加入t-ara里出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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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公司是经营偶像，本质上还是为了赚钱，不同的经纪公司之间的区别无非是节操值多少而已。
显然，成立于07年、隶属于希杰娱乐的CCM的节操值并不高，或者说是眼光的问题。
T-ara从出道至今也快到一年了，虽说没有大爆，比不上如日中天的少女时代，但《谎言》、《Bo Peep Bo Peep》等热门歌曲为她们吸引的粉丝和关注度也真不少。
有了热度和关注，自然就可以开始赚钱了。
而CCM内部的练习生培养体制下，也出了几个还算出色的女练习生，有着t-ara的成功经历，金光洙开始急功近利。
重新推出女团，哪有借着已经有足够人气的女团来吸引关注更快？
不过，考虑到有最终BOSS叮嘱的朴素妍在，这份原本只需要他这位社长点头的方案，最终还是汇报到了李炳成这边。
然后，李炳成就找到了洛成，特意聊起了这件事。
洛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对偶像经营就是八窍通了七窍，而且在CCM那点股份就是用来分红的，问他干嘛？
就因为朴素妍？
好吧，就算是看在杰西卡和允儿她们的面子上，他要帮助一下朴素妍，可他又不知道赞同和拒绝，哪个才是最好的帮助。
问他有个什么用？
用很委婉的语气说明自己置身事外的想法后，洛成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免得暴露自己对偶像女团经营的‘无知’。
李炳成听明白了，再想想去年聚会时t-ara里个别女孩的不懂事，也就有了决定。
CCM公司，关于社长要往t-ara里加新人的消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朴素妍等成员最近更是连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最近她们没有回归计划，行程基本上是综艺宣传、商演、汇演等等，当然也有部分时间是在公司练习室保持状态。
今天上午她们所有人都在，练习了两个小时后的休息时间，大家都聊起了最近的传闻，都是忧心忡忡。
她们之间磨合了一年多，现在已经算是比较成熟的团队，有了团队意识，若是突然加进来个新人算什么事儿？
就算是所谓的很出色的练习生，真要那么出色，以她为中心带个新团，或者干脆SOLO出道不是更好，干嘛非要往t-ara里边挤，来摘桃子吗？
更重要的是，她们以前都没听过这位练习生有多么出色，很像是那种靠背景走后门的。
金光洙这时突然走了进来，带着t-ara的经纪人团队和一位最近几天已经在公司里十分出名的‘优秀练习生’。
“以后花英XI就是你们组合的一员了，尽快磨合一下，月底的时候就要对外公布。”
金光洙出现在人前时永远是西装格履，目光扫过几个女孩，无视了她们的不忿，笑道：“过段时间有一档专属综艺，是在国会里去给议员们做助理。”
哗！
女孩们齐齐抬头，惊喜不已。
这可是去国会里做助理的综艺节目啊，公司不愧是背靠希杰，果然就是大气，所以，这是补偿吗？
“这里边也有花英XI的原因在。”
金光洙暗示、不，是明示了一点，也不管女孩们听没听懂，就拍拍一直安静的女孩肩膀，道：“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女孩乖巧的上前一步，认真的鞠躬问候道：“阿尼阿塞哟，刘花英易米达！”
女孩们面面相觑，还是在队长含恩静的带领下一起礼貌的回应，看着这似乎很和谐的一幕，金光洙突然说道：“恩静，你最近这一年做得不错。”
“康撒哈米达，社长nim您过奖了。”含恩静连忙说道。
金光洙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开，而她们的经纪人却没有给女孩们放松的功夫，突然说道：“公司决定，宣布花英XI加入组合时，就由宝英你接替恩静成为队长。”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这雷一颗接着一雷，女孩们的脑子都有些懵。
尤其是全宝蓝，察觉到队友们怀疑的目光，顿时慌了，“欧巴，恩静的队长做得很好啊，为什么要突然要换队长？”
“这是公司的决定，遵照执行就好了。当然，从现在开始，你就已经是队长了，只是过段时间再向外公布，你要照顾好花英，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我还要去给你们安排行程。下个月开始，你们的行程还会更多，都做好准备。”
若是以往，听到行程更多，女孩们都会很开心，可今天。
六加一的练习室内，七个女孩之间，显得异常的安静。
未来投资，洛成最近在公司的时间比较长，明明很多工作都不需要他单独过问，只需要最后审核而已。
最近几个月，公司的职员们已经习惯了洛成这半甩手掌柜的姿态，他突然勤奋起来，还真让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有什么事直接进来说。”
洛成关掉手机，眉间带着些许的抑郁之色，这让黄秘书刚踏进来的脚差点又缩回去，“社长nim~”
洛成乐了，“这么礼貌，做错事了？”
“阿尼！”黄秘书松了口气，笑嘻嘻道，“是来给大家打探消息啦，我就说应该把允秘书叫回来的，社长欧巴肯定不会惩罚她的。”
“别了，她们最近工作比较多，别去打扰她们。”
从去年《GEE》发布时开始，少女时代的行程就一直没有少下来过，尤其是去年上半年时，每天睡觉都是在保姆车上睡，到地方后就直接开始化妆换衣服上台，那段时间忙起来，连洛成都没多少时间见到杰西卡。
之后要稍稍轻松一些，但也没差到哪儿去。
作为女团市场时下最顶级的女团，少女时代的邀约从来都不会少，无论是团队约还是个人约，真要说哪方面有影响，肯定就是商演方面。
大型商演没那么多，小型商演又出不了适合她们身价的价钱，s.m不可能自损价位，反而把少女时代的出场费给拉低了，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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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成立于07年、隶属于希杰娱乐的CCM的节操值并不高，或者说是眼光的问题。
T-ara从出道至今也快到一年了，虽说没有大爆，比不上如日中天的少女时代，但《谎言》、《Bo Peep Bo Peep》等热门歌曲为她们吸引的粉丝和关注度也真不少。
有了热度和关注，自然就可以开始赚钱了。
而CCM内部的练习生培养体制下，也出了几个还算出色的女练习生，有着t-ara的成功经历，金光洙开始急功近利。
重新推出女团，哪有借着已经有足够人气的女团来吸引关注更快？
不过，考虑到有最终BOSS叮嘱的朴素妍在，这份原本只需要他这位社长点头的方案，最终还是汇报到了李炳成这边。
然后，李炳成就找到了洛成，特意聊起了这件事。
洛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对偶像经营就是八窍通了七窍，而且在CCM那点股份就是用来分红的，问他干嘛？
就因为朴素妍？
好吧，就算是看在杰西卡和允儿她们的面子上，他要帮助一下朴素妍，可他又不知道赞同和拒绝，哪个才是最好的帮助。
问他有个什么用？
用很委婉的语气说明自己置身事外的想法后，洛成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免得暴露自己对偶像女团经营的‘无知’。
李炳成听明白了，再想想去年聚会时t-ara里个别女孩的不懂事，也就有了决定。
CCM公司，关于社长要往t-ara里加新人的消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朴素妍等成员最近更是连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最近她们没有回归计划，行程基本上是综艺宣传、商演、汇演等等，当然也有部分时间是在公司练习室保持状态。
今天上午她们所有人都在，练习了两个小时后的休息时间，大家都聊起了最近的传闻，都是忧心忡忡。
她们之间磨合了一年多，现在已经算是比较成熟的团队，有了团队意识，若是突然加进来个新人算什么事儿？
就算是所谓的很出色的练习生，真要那么出色，以她为中心带个新团，或者干脆SOLO出道不是更好，干嘛非要往t-ara里边挤，来摘桃子吗？
更重要的是，她们以前都没听过这位练习生有多么出色，很像是那种靠背景走后门的。
金光洙这时突然走了进来，带着t-ara的经纪人团队和一位最近几天已经在公司里十分出名的‘优秀练习生’。
“以后花英XI就是你们组合的一员了，尽快磨合一下，月底的时候就要对外公布。”
金光洙出现在人前时永远是西装格履，目光扫过几个女孩，无视了她们的不忿，笑道：“过段时间有一档专属综艺，是在国会里去给议员们做助理。”
哗！
女孩们齐齐抬头，惊喜不已。
这可是去国会里做助理的综艺节目啊，公司不愧是背靠希杰，果然就是大气，所以，这是补偿吗？
“这里边也有花英XI的原因在。”
金光洙暗示、不，是明示了一点，也不管女孩们听没听懂，就拍拍一直安静的女孩肩膀，道：“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女孩乖巧的上前一步，认真的鞠躬问候道：“阿尼阿塞哟，刘花英易米达！”
女孩们面面相觑，还是在队长含恩静的带领下一起礼貌的回应，看着这似乎很和谐的一幕，金光洙突然说道：“恩静，你最近这一年做得不错。”
“康撒哈米达，社长nim您过奖了。”含恩静连忙说道。
金光洙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开，而她们的经纪人却没有给女孩们放松的功夫，突然说道：“公司决定，宣布花英XI加入组合时，就由宝英你接替恩静成为队长。”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这雷一颗接着一雷，女孩们的脑子都有些懵。
尤其是全宝蓝，察觉到队友们怀疑的目光，顿时慌了，“欧巴，恩静的队长做得很好啊，为什么要突然要换队长？”
“这是公司的决定，遵照执行就好了。当然，从现在开始，你就已经是队长了，只是过段时间再向外公布，你要照顾好花英，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我还要去给你们安排行程。下个月开始，你们的行程还会更多，都做好准备。”
若是以往，听到行程更多，女孩们都会很开心，可今天。
六加一的练习室内，七个女孩之间，显得异常的安静。
未来投资，洛成最近在公司的时间比较长，明明很多工作都不需要他单独过问，只需要最后审核而已。
最近几个月，公司的职员们已经习惯了洛成这半甩手掌柜的姿态，他突然勤奋起来，还真让大家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有什么事直接进来说。”
洛成关掉手机，眉间带着些许的抑郁之色，这让黄秘书刚踏进来的脚差点又缩回去，“社长nim~”
洛成乐了，“这么礼貌，做错事了？”
“阿尼！”黄秘书松了口气，笑嘻嘻道，“是来给大家打探消息啦，我就说应该把允秘书叫回来的，社长欧巴肯定不会惩罚她的。”
“别了，她们最近工作比较多，别去打扰她们。”
从去年《GEE》发布时开始，少女时代的行程就一直没有少下来过，尤其是去年上半年时，每天睡觉都是在保姆车上睡，到地方后就直接开始化妆换衣服上台，那段时间忙起来，连洛成都没多少时间见到杰西卡。
之后要稍稍轻松一些，但也没差到哪儿去。
作为女团市场时下最顶级的女团，少女时代的邀约从来都不会少，无论是团队约还是个人约，真要说哪方面有影响，肯定就是商演方面。
大型商演没那么多，小型商演又出不了适合她们身价的价钱，s.m不可能自损价位，反而把少女时代的出场费给拉低了，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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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少女时代的行程也没少多少，正规二辑《OH！》从发歌到打歌、宣传，再到后来的Repackage专辑，这就是四五个月的时间。
若是洛成把《我结》的拍摄时间再提前一点，说不定他会看到随时在节目上睡着的杰西卡——都是累的。
想到累，他突然有些担心起即将拍摄的《RM》来。
这档节目虽然才拍摄几期，但有一个特点，就是拍摄时间特别长，基本上会过夜的那种，还有一个就是跑步数特别的多，对体力的要求比较高。
哦对了，还有个特点，就是有身体对抗。
因为杰西卡马上要去参加《RM》拍摄，洛成直接让林萱儿去SBS找到了目前已经完成的资源项目，不仅仅是在电视上已经放送过的版本。
虽然SBS对他似乎很警惕，但还是挺给面子的，尤其是那位分管综艺的副社长。
承情之后，洛成对《RM》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不是出于卡皇的介绍印象。
在最早的几期里，《RM》的身体对抗还不少，虽然大家似乎都有些放不开，身体对抗也更多的是流于表面，比如节目内人设为最强者、能力者的金钟国，任何人在面对他时，基本上没怎么反抗就被‘击杀’，明显不合理嘛。
尽管如此，这对杰西卡那小身板儿也是十分严峻的考验。
他很担心一期节目下来，那只明明小小的、却总是喜欢装强势的女朋友，会直接歇菜。
考虑到这一点，他到时肯定会到现场去的，就用助理的身份去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也就是MBC与SBS不是一家电视台，否则他还想用《我结》CP男主角的身份过去。
“咦，你怎么还在？”
黄秘书翻了个白眼，委屈道：“知道社长欧巴嫌弃人家啦，不就是有了女朋友嘛，有什么不起的，哼！”
砰！
对于自家小秘书的小脾气，洛成的容忍度还不错，反正有小老虎在，除非小老虎考上了大学，他都有报复……咳咳，是有辅导他学习的机会。
感谢韩国的教育体制，这要是在国内，他还真担心自己拿不下高中的题目。
门外，黄秘书在关门的那一刻就把委屈脸换成了兴奋脸，就是那种探听到了八卦、迫不及待要与同伴们分享的兴奋与笑容。
今天特地赶回来的林萱儿立刻凑上前来，顺便把乖巧的眼镜少女林英珍也拉了过来，“是不是因为杰西卡XI的原因？”
“内，就是因为……啊！京浩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黄秘书吓了一跳，明明是三个人的却多出来一颗脑袋，这是想吓死她啊。
李京浩也不尴尬，嘿嘿笑道：“这不是最近看中几个游戏项目嘛，就回来做下报告，碰巧了。继续啊，我也想听八卦呢。”
林英珍推了推眼镜，弱弱道：“京浩，你这样不好。”
“阿拉阿拉，我不会给社长打小报告的。”李京浩无所谓的摆摆手，气得林英珍嘟起了嘴，显得十分可爱。
林萱儿不乐意了，就准备为本家的姐妹出头，就听到洛成的声音传来：“聚在一起做什么，不会在说我的坏话吧？”
嗖！
黄秘书就跟开了瞬移似的没了踪影，留下林萱儿、林英珍和李京浩三人面面相觑，心底同时升起一个念头：
￥#%！#（）&*
“都去忙吧，萱儿你跟我进来。”
洛成说完又回了办公室，林萱儿叹了口气，在林英珍和李京浩担忧的眼神中，义无反顾的跟了进去。
“最近有没有收到合适的剧本？”
林萱儿眨眨眼睛，还满怀希望的以为自己要被教训呢，结果是问正事啊，真可惜，“有三个剧本不错，正在谈，社长需要的话，我马上把资料拿过来。”
当然不会是完全的剧本，就算要谈投资也不可能在没有确定的前提下把完全本拿出来，否则人家资本不带着你玩了，那不就亏大了嘛？
也就是有李炳成引路，否则未来投资这边想找到好的剧本还真的挺麻烦的。
不像现在，林萱儿根本不用如之前那般拿自家爷爷的名字去当敲门砖，就有不错的剧本上门寻求投资，这让她更有成就感。
她说的三个剧本，分别是《狼少年》、《伟大的隐藏者》和《捉迷藏》，以她从长辈那儿学来的知识，觉得这三个剧本都挺不错的，说不定能在韩国电影的票房榜上占据一席之地。
不用太多，只要有个前一百名，就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电影都不是文艺片，是能赚钱的，也是她现在最看重的成绩，否则被林英珍比下去没什么，要是被李京浩和林政民比下去，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还要不要了？
洛成摆摆手，“有没有女主戏份比较多、形象比较好的剧本？”
“这个，暂时没有。是为允儿XI准备的剧本吗，我会好好留意的。”林萱儿这才明白了过来。
之前洛成把少女时代的门面允儿忽悠过来当秘书，用的就是进入电影圈，甚至是以女主角这种只比天糊开局差一丝的机会来忽悠的。
这都快一年了，终于要有兑现空头支票了吗？
洛成没有否认，这件事在公司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没必要去隐瞒什么，在将这件事交待下去后，他也接到了崔成宇的电话，把黄秘书叫过来交待了几句后就下了楼。
刚到地下车库，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水晶？”
“姐夫，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洛成警惕的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躲在某个角落的小姑娘，更没有发现恐怖电影中经常出现在地下停车场的恐怖镜头，顿时松了口气：“你欧尼还在等我。”
“么呀？姐夫你真没劲，不和你说了，哼！”
嘟……嘟……嘟……
这是被挂电话了？
洛成笑笑也没太在意，不远处的保姆车都已经打开了车窗，女友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疑惑与不满，他啊，可不能给她机会埋怨自己。
可问题是，女孩埋怨男朋友，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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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洛成把《我结》的拍摄时间再提前一点，说不定他会看到随时在节目上睡着的杰西卡——都是累的。
想到累，他突然有些担心起即将拍摄的《RM》来。
这档节目虽然才拍摄几期，但有一个特点，就是拍摄时间特别长，基本上会过夜的那种，还有一个就是跑步数特别的多，对体力的要求比较高。
哦对了，还有个特点，就是有身体对抗。
因为杰西卡马上要去参加《RM》拍摄，洛成直接让林萱儿去SBS找到了目前已经完成的资源项目，不仅仅是在电视上已经放送过的版本。
虽然SBS对他似乎很警惕，但还是挺给面子的，尤其是那位分管综艺的副社长。
承情之后，洛成对《RM》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而不是出于卡皇的介绍印象。
在最早的几期里，《RM》的身体对抗还不少，虽然大家似乎都有些放不开，身体对抗也更多的是流于表面，比如节目内人设为最强者、能力者的金钟国，任何人在面对他时，基本上没怎么反抗就被‘击杀’，明显不合理嘛。
尽管如此，这对杰西卡那小身板儿也是十分严峻的考验。
他很担心一期节目下来，那只明明小小的、却总是喜欢装强势的女朋友，会直接歇菜。
考虑到这一点，他到时肯定会到现场去的，就用助理的身份去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也就是MBC与SBS不是一家电视台，否则他还想用《我结》CP男主角的身份过去。
“咦，你怎么还在？”
黄秘书翻了个白眼，委屈道：“知道社长欧巴嫌弃人家啦，不就是有了女朋友嘛，有什么不起的，哼！”
砰！
对于自家小秘书的小脾气，洛成的容忍度还不错，反正有小老虎在，除非小老虎考上了大学，他都有报复……咳咳，是有辅导他学习的机会。
感谢韩国的教育体制，这要是在国内，他还真担心自己拿不下高中的题目。
门外，黄秘书在关门的那一刻就把委屈脸换成了兴奋脸，就是那种探听到了八卦、迫不及待要与同伴们分享的兴奋与笑容。
今天特地赶回来的林萱儿立刻凑上前来，顺便把乖巧的眼镜少女林英珍也拉了过来，“是不是因为杰西卡XI的原因？”
“内，就是因为……啊！京浩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黄秘书吓了一跳，明明是三个人的却多出来一颗脑袋，这是想吓死她啊。
李京浩也不尴尬，嘿嘿笑道：“这不是最近看中几个游戏项目嘛，就回来做下报告，碰巧了。继续啊，我也想听八卦呢。”
林英珍推了推眼镜，弱弱道：“京浩，你这样不好。”
“阿拉阿拉，我不会给社长打小报告的。”李京浩无所谓的摆摆手，气得林英珍嘟起了嘴，显得十分可爱。
林萱儿不乐意了，就准备为本家的姐妹出头，就听到洛成的声音传来：“聚在一起做什么，不会在说我的坏话吧？”
嗖！
黄秘书就跟开了瞬移似的没了踪影，留下林萱儿、林英珍和李京浩三人面面相觑，心底同时升起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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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忙吧，萱儿你跟我进来。”
洛成说完又回了办公室，林萱儿叹了口气，在林英珍和李京浩担忧的眼神中，义无反顾的跟了进去。
“最近有没有收到合适的剧本？”
林萱儿眨眨眼睛，还满怀希望的以为自己要被教训呢，结果是问正事啊，真可惜，“有三个剧本不错，正在谈，社长需要的话，我马上把资料拿过来。”
当然不会是完全的剧本，就算要谈投资也不可能在没有确定的前提下把完全本拿出来，否则人家资本不带着你玩了，那不就亏大了嘛？
也就是有李炳成引路，否则未来投资这边想找到好的剧本还真的挺麻烦的。
不像现在，林萱儿根本不用如之前那般拿自家爷爷的名字去当敲门砖，就有不错的剧本上门寻求投资，这让她更有成就感。
她说的三个剧本，分别是《狼少年》、《伟大的隐藏者》和《捉迷藏》，以她从长辈那儿学来的知识，觉得这三个剧本都挺不错的，说不定能在韩国电影的票房榜上占据一席之地。
不用太多，只要有个前一百名，就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电影都不是文艺片，是能赚钱的，也是她现在最看重的成绩，否则被林英珍比下去没什么，要是被李京浩和林政民比下去，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还要不要了？
洛成摆摆手，“有没有女主戏份比较多、形象比较好的剧本？”
“这个，暂时没有。是为允儿XI准备的剧本吗，我会好好留意的。”林萱儿这才明白了过来。
之前洛成把少女时代的门面允儿忽悠过来当秘书，用的就是进入电影圈，甚至是以女主角这种只比天糊开局差一丝的机会来忽悠的。
这都快一年了，终于要有兑现空头支票了吗？
洛成没有否认，这件事在公司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没必要去隐瞒什么，在将这件事交待下去后，他也接到了崔成宇的电话，把黄秘书叫过来交待了几句后就下了楼。
刚到地下车库，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水晶？”
“姐夫，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洛成警惕的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发现躲在某个角落的小姑娘，更没有发现恐怖电影中经常出现在地下停车场的恐怖镜头，顿时松了口气：“你欧尼还在等我。”
“么呀？姐夫你真没劲，不和你说了，哼！”
嘟……嘟……嘟……
这是被挂电话了？
洛成笑笑也没太在意，不远处的保姆车都已经打开了车窗，女友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疑惑与不满，他啊，可不能给她机会埋怨自己。
可问题是，女孩埋怨男朋友，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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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代现在是s.m的女团门面，无论内部再怎么抠门，哪怕已经连粉丝都洞袭了这份本质，可至少表面上的功夫也没差到哪儿去。
就像杰西卡此时坐的这辆保姆车，同样是属于少女时代的，但却并非是团队使用的保姆车。
洛成还是第一次坐这辆车，所以没有一时间拉开车门，这很正常，只要再拉第二次，他就可以摸准脉落。
所以，“西卡？”
“内？”车窗口杰西卡的脸蛋上闪过一丝迷茫，又突然明白过来一般，扭头叫道：“成宇欧巴，开下车门锁，成欧巴要上来。”
前排客串司机的崔成宇欲哭无泪。
苍天可见！
他绝对没有锁车门，可他偏偏还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或许是狗腿子的本能吧，就算要讨好洛成，得罪他的女朋友肯定更恐怖。
所以，默认了吧，希望洛大社长英明神武，不要误会自己啊！
洛成终于拉开车门，给了崔成宇一个安慰的眼神后，便拍拍杰西卡的肩膀，“你还让不让我去啊？”
“切~你爱去不去，又不是我叫你去的。”杰西卡撇撇嘴，屁股却往里边挪出了一个位置。
洛成坐上去关上车门，这才疑惑的问道：“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杰西卡一时语塞，这种莫名其妙生气可不是她的风格，偏偏她现在就是想生他的气，尤其是他刚才打电话时那宠溺的表情。
谁啊那是，不会是他的宋学姐吧？
洛成被杰西卡弄得莫名其妙，找了个话题道：“刚才水晶打电话给我，她最近是不是跟允儿走得特别近？
说话都开始变得没头没尾的，还挂我的电话。”
原来是妹妹啊！
杰西卡松了口气，可心里更别扭了，“活该，水晶对外人的防范心理可是很严重的，你对她太亲近了，她肯定会警惕你。
只是挂电话还算轻的，你就知足吧。”
话说，咱们认识的是同一只水晶吗？
洛成还真没感觉水晶有多么深的防范心理，虽说最初认识时水晶那张厌世脸的确挺唬人的，而且也的确因为杰西卡对他有过攻击性的行为，可到了现在，水晶明明就是可爱系少女嘛，还是带反差萌的那种。
或许，这就是妹控眼中的妹妹？
西大门区延禧洞山顶迷你别墅区，妹控眼中的妹妹正在沙发上对着空气嘟囔着什么，宋学姐把一张相框放好，“累了吗？”
“阿尼，是被人气到啦。”
水晶哼哼几声，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宋学姐身边，看着宋学姐与2pm尼坤XI的照片，好奇道：“V妈，你对这个节目就这么上心啊，不会是喜欢上尼坤XI了吧？”
喜欢？
哪有这么简单的喜欢，她又不是颜控。
虽说以前就听说过彼此，也有过几面之缘，但真正的认识却是在《我结》上，后边也有一些还算不错的记忆，甚至有了所谓的新房，但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两个月而已。
如果喜欢这么廉价，或许……才是最幸福的吧。
宋学姐揉揉脸颊，眼中带着宠溺道：“累了就去休息，我自己来就好了。”
“阿尼，我可是特地过来帮忙的呢。”水晶连连摇头，要是现在休息了，回去还不被雪球她们笑话啊，“不过V妈，只是拍节目而已，都不会在这边住，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这是节目组提供的婚房，虽然有时候也会拍卧室的镜头，但她和尼坤肯定是不会到这边来住的，也没有谁会想住在摄像头之下。
“这样拍摄起来更温馨一些，否则看上去就很假。前些天我和尼坤XI不是有日本旅游的镜头嘛，拍了一些照片摆上，更有家的感觉。”
宋学姐摆好第二个相框，对这次的行程她很是认真，或者说她对任何一次行程都很认真。
f(x)团出道的时期并不好，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合适，但少女时代的浴火重生，对公司给她们的资源分配影响实在太大了。
而在最初的计划中，她、水晶和雪球都是很需要资源的。
其实一直到现在为止，雪球才是组合中得到公司资源最多的成员。
和水晶同年出生的她早在女团出道之前，就以演员的身份进入了娱乐圈，本身也是毕业于首尔表演艺术中学，有着演技底子。
出道前的两部电影《出拳女郎》和《傻瓜》，前一部是饰演女主角的女儿，后一部是饰演女主角的小时候，与当红女演员河智苑搭戏，本身入是带着人气与关注度进入组合的。
当然，这两部电影本身也是s.m投入的资源。
以s.m在演艺圈受到的待遇情况，能够弄到这两部电影资源本就是有着不小的利益交换，雪球虽然没有靠着这两部电影获得大势，但也积累了足够多的人气和粉丝。
在这样的前提下，雪球本身又是很乖巧听话的性格，s.m自然不可能突然断了她的资源，这也是李允熹、高雅拉这两位放弃公司长处孤注一掷投入演员圈之后的另外一个尝试。
可以说，这个时候的雪球在s.m运营企划中的重要性，要比水晶高上一筹。
当然，水晶在f(x)运营企划中的地位了不低。
尽管少女时代逆风翻盘，一路绝尘把所有同代，甚至是前、后辈女团全部甩得不见了踪影，让水晶失去了‘背负杰西卡意志’这样绝佳的宣传背景。
但水晶本身的条件就很不错，无论是厌世脸还是高挑的身材，就是很能吸粉的利器。
而且不能‘背负杰西卡意志’，却也同样可以和杰西卡进行联动宣传，或许等少女时代的影响力完全稳定下来后，就会策划郑氏姐妹的合作舞台。
现在又有洛成对她特别的照顾。
李大魔王也好、金英敏也罢，他们并不认为洛成这个华国人能够靠着手里越来越庞大的资源在s.m公司搅风搅雨。
有着官方背景在后，他们的确不用担心内部稳定，可他们同样不能忽略洛成手里掌握的资源对娱乐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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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杰西卡此时坐的这辆保姆车，同样是属于少女时代的，但却并非是团队使用的保姆车。
洛成还是第一次坐这辆车，所以没有一时间拉开车门，这很正常，只要再拉第二次，他就可以摸准脉落。
所以，“西卡？”
“内？”车窗口杰西卡的脸蛋上闪过一丝迷茫，又突然明白过来一般，扭头叫道：“成宇欧巴，开下车门锁，成欧巴要上来。”
前排客串司机的崔成宇欲哭无泪。
苍天可见！
他绝对没有锁车门，可他偏偏还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或许是狗腿子的本能吧，就算要讨好洛成，得罪他的女朋友肯定更恐怖。
所以，默认了吧，希望洛大社长英明神武，不要误会自己啊！
洛成终于拉开车门，给了崔成宇一个安慰的眼神后，便拍拍杰西卡的肩膀，“你还让不让我去啊？”
“切~你爱去不去，又不是我叫你去的。”杰西卡撇撇嘴，屁股却往里边挪出了一个位置。
洛成坐上去关上车门，这才疑惑的问道：“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杰西卡一时语塞，这种莫名其妙生气可不是她的风格，偏偏她现在就是想生他的气，尤其是他刚才打电话时那宠溺的表情。
谁啊那是，不会是他的宋学姐吧？
洛成被杰西卡弄得莫名其妙，找了个话题道：“刚才水晶打电话给我，她最近是不是跟允儿走得特别近？
说话都开始变得没头没尾的，还挂我的电话。”
原来是妹妹啊！
杰西卡松了口气，可心里更别扭了，“活该，水晶对外人的防范心理可是很严重的，你对她太亲近了，她肯定会警惕你。
只是挂电话还算轻的，你就知足吧。”
话说，咱们认识的是同一只水晶吗？
洛成还真没感觉水晶有多么深的防范心理，虽说最初认识时水晶那张厌世脸的确挺唬人的，而且也的确因为杰西卡对他有过攻击性的行为，可到了现在，水晶明明就是可爱系少女嘛，还是带反差萌的那种。
或许，这就是妹控眼中的妹妹？
西大门区延禧洞山顶迷你别墅区，妹控眼中的妹妹正在沙发上对着空气嘟囔着什么，宋学姐把一张相框放好，“累了吗？”
“阿尼，是被人气到啦。”
水晶哼哼几声，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宋学姐身边，看着宋学姐与2pm尼坤XI的照片，好奇道：“V妈，你对这个节目就这么上心啊，不会是喜欢上尼坤XI了吧？”
喜欢？
哪有这么简单的喜欢，她又不是颜控。
虽说以前就听说过彼此，也有过几面之缘，但真正的认识却是在《我结》上，后边也有一些还算不错的记忆，甚至有了所谓的新房，但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两个月而已。
如果喜欢这么廉价，或许……才是最幸福的吧。
宋学姐揉揉脸颊，眼中带着宠溺道：“累了就去休息，我自己来就好了。”
“阿尼，我可是特地过来帮忙的呢。”水晶连连摇头，要是现在休息了，回去还不被雪球她们笑话啊，“不过V妈，只是拍节目而已，都不会在这边住，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这是节目组提供的婚房，虽然有时候也会拍卧室的镜头，但她和尼坤肯定是不会到这边来住的，也没有谁会想住在摄像头之下。
“这样拍摄起来更温馨一些，否则看上去就很假。前些天我和尼坤XI不是有日本旅游的镜头嘛，拍了一些照片摆上，更有家的感觉。”
宋学姐摆好第二个相框，对这次的行程她很是认真，或者说她对任何一次行程都很认真。
f(x)团出道的时期并不好，虽然这样想有些不合适，但少女时代的浴火重生，对公司给她们的资源分配影响实在太大了。
而在最初的计划中，她、水晶和雪球都是很需要资源的。
其实一直到现在为止，雪球才是组合中得到公司资源最多的成员。
和水晶同年出生的她早在女团出道之前，就以演员的身份进入了娱乐圈，本身也是毕业于首尔表演艺术中学，有着演技底子。
出道前的两部电影《出拳女郎》和《傻瓜》，前一部是饰演女主角的女儿，后一部是饰演女主角的小时候，与当红女演员河智苑搭戏，本身入是带着人气与关注度进入组合的。
当然，这两部电影本身也是s.m投入的资源。
以s.m在演艺圈受到的待遇情况，能够弄到这两部电影资源本就是有着不小的利益交换，雪球虽然没有靠着这两部电影获得大势，但也积累了足够多的人气和粉丝。
在这样的前提下，雪球本身又是很乖巧听话的性格，s.m自然不可能突然断了她的资源，这也是李允熹、高雅拉这两位放弃公司长处孤注一掷投入演员圈之后的另外一个尝试。
可以说，这个时候的雪球在s.m运营企划中的重要性，要比水晶高上一筹。
当然，水晶在f(x)运营企划中的地位了不低。
尽管少女时代逆风翻盘，一路绝尘把所有同代，甚至是前、后辈女团全部甩得不见了踪影，让水晶失去了‘背负杰西卡意志’这样绝佳的宣传背景。
但水晶本身的条件就很不错，无论是厌世脸还是高挑的身材，就是很能吸粉的利器。
而且不能‘背负杰西卡意志’，却也同样可以和杰西卡进行联动宣传，或许等少女时代的影响力完全稳定下来后，就会策划郑氏姐妹的合作舞台。
现在又有洛成对她特别的照顾。
李大魔王也好、金英敏也罢，他们并不认为洛成这个华国人能够靠着手里越来越庞大的资源在s.m公司搅风搅雨。
有着官方背景在后，他们的确不用担心内部稳定，可他们同样不能忽略洛成手里掌握的资源对娱乐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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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杰娱乐会长李炳成将洛成引进韩国电影圈，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一心想要拓展渠道的s.m，很乐意与洛成进一步打牢关系，若是能借用对方的渠道那就更好了。
相较于目前依然处于混乱状态的华国唱片市场，李秀满和金英敏更看重于洛成能够给他们带来的眼前利益。
默许洛成与杰西卡的关系是一种表态，对被洛成青睐的水晶多分配一些资源，同样是一种表态。
这种表态不需要洛成现在就作出回报，甚至都不会主动跟洛成提起——不是还有吴秀拉、赵幼真嘛，等到需要的时候，以洛成所表现出来的性格，肯定会做出回报。
他们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需要的紧要时刻，积累好兑换足够回报的态度。
听着有些像是玩游戏，但对这个圈子的执行人而言，人情、关系、代价与回报，都是可以数量化衡量的商品。
只是不同等级的存在，对于这种数量化更得心应手，也更准确而已。
相较而言，宋学姐在运营企划中的地位则稍显尴尬。
前几年s.m到华国去招练习生，本就是为了进军华国市场而作为准备。
和SJ的韩庚一般，她同样是是s.m为了华国市场考虑所做出的选择。
甚至在知道她与洛成的学姐学弟关系之后，还有借洛成的势的打算，但后来因为少女时代的绝地翻盘和洛成与杰西卡的关系，以及洛成宋学姐的态度，这才让s.m放弃了这个计划。
既然只是为华国市场考虑，那需要为她而在韩国本土投入的资源自然就少了。
f(x)今年新专辑发布后，在公司资源的推动下，靠着这张质量不错的专辑和中毒性不低的舞蹈，她们的人气好好的上升了一把。
比之少女时代自然是远远不如，但也算得上是人气偶像女团。
在这样的前提下，作为队长的宋学姐无论是在综艺节目还是其它资源方面，都是比较弱势的，如果没有与尼坤XI的《我结》，或许她更多的时间是在准备下个月的演唱会。
别误会，不是她们的单独演唱会。
从出道至今，除了两场小型showcase，她们都只是参加的其它组合的演唱会作演唱嘉宾，比如去年底12月19日和今年2月27日少女时代首次亚洲巡回演唱会在首尔的两场。
下个月她们要参加的演唱会，同样不是她们的单独演唱会，而是依然以演唱嘉宾的身份，参加SJ在首尔的两场SUPER.SHOW。
再过两个月，还要去华国京城，同样的身份。
这要是放在其它公司，怕是早就被作为公司一姐来培养了，哪里还会去蹭别人的演唱会，也就是s.m公司能这么奢侈。
这就是宋学姐如今的处境。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很难受的感觉，偏偏队伍里都是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妹妹，她还不能报怨什么，否则传出去她的名声也就毁了。
站在舞台上的感觉，远远没有预料中的那般耀眼。
她也感受到了这个国度对华国人的恶意，没有放在明面上，却又是无处不在，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
水晶摆好最后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宋学姐和尼坤在一间日式房间里的合拍。
照片里两人的笑容都很灿烂，靠得也比较近，看上去就跟真的恋人一般，可仔细一点就能发现，她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
回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宋学姐，水晶伸出手指撮了撮她的肩膀。
“怎么了吗，水晶？”宋学姐回过神来，温柔而关怀的笑容再次出现，仿佛春天的阳光一般，给人暖暖的感觉。
可是，总感觉怪怪的。
水晶心里泛着嘀咕，“V妈，可以跟我说说你和姐……不，是和成哥哥为什么分手吗？”
“成哥哥？”
宋学姐错愕的看着水晶，不为其它，只因为水晶说这个称呼的时候，用的不是韩语，而是不太熟悉、甚至还有些别扭的华语。
水晶得意的扬扬下巴，像是宣告一般解释道：“内，之前我去他家里过年时被洛妈妈认作干女儿啦，所以就叫他成哥哥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叫对不对啦，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只是我一直没怎么这样叫过。
V妈，这个称呼没问题的吧？”
其实是因为一直叫他作为姐夫，这才没有用‘哥哥’这个称呼。
如果不是要考虑宋学姐的心情，她也不会把称呼换回来……嗯，好像提出关于分手的话题时，就有些过份了。
但她又不得不问。
比起以前拐弯抹角的试探，她也发现了，还是直接点更合适。
宋学姐嘴唇抿了抿，微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称呼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放心啦，成哥哥有时候太会捉弄人了，真的很怕他故意捉弄我呢。”水晶松了口气，厌世脸展露笑容时，永远是那般美得动人心魄。
哪怕还只是不过十六岁的孩子。
宋学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水晶，你想问我和他分手的理由，是为了杰西卡前辈吗？”
毕竟是个孩子，被人道破心思让水晶微微赫然，但还是努力点点头，既然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听杰西卡说少女时代有了一个名叫烛光夜谈的游戏，很能解决队友间的问题和矛盾。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拿到自家队伍里用用，而现在，也是实验坦白对彼此间关系的实际效果，所以，“成哥哥人很好，虽然杰西卡经常克扣我的零花钱，但除此之外，她同样是个合格的欧尼。”
顿了顿，水晶认真道：“V妈，我真的很希望她们能够走下去，我也很担心V妈你对成哥哥一直保留着。
如果像电视剧里那般，你要和杰西卡抢成哥哥，我、我……”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肯定会站在杰西卡那一边，无论是于情于理，杰西卡才是洛成现在的选择，而不是已经成为过去的宋学姐。
可有些话，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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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目前依然处于混乱状态的华国唱片市场，李秀满和金英敏更看重于洛成能够给他们带来的眼前利益。
默许洛成与杰西卡的关系是一种表态，对被洛成青睐的水晶多分配一些资源，同样是一种表态。
这种表态不需要洛成现在就作出回报，甚至都不会主动跟洛成提起——不是还有吴秀拉、赵幼真嘛，等到需要的时候，以洛成所表现出来的性格，肯定会做出回报。
他们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需要的紧要时刻，积累好兑换足够回报的态度。
听着有些像是玩游戏，但对这个圈子的执行人而言，人情、关系、代价与回报，都是可以数量化衡量的商品。
只是不同等级的存在，对于这种数量化更得心应手，也更准确而已。
相较而言，宋学姐在运营企划中的地位则稍显尴尬。
前几年s.m到华国去招练习生，本就是为了进军华国市场而作为准备。
和SJ的韩庚一般，她同样是是s.m为了华国市场考虑所做出的选择。
甚至在知道她与洛成的学姐学弟关系之后，还有借洛成的势的打算，但后来因为少女时代的绝地翻盘和洛成与杰西卡的关系，以及洛成宋学姐的态度，这才让s.m放弃了这个计划。
既然只是为华国市场考虑，那需要为她而在韩国本土投入的资源自然就少了。
f(x)今年新专辑发布后，在公司资源的推动下，靠着这张质量不错的专辑和中毒性不低的舞蹈，她们的人气好好的上升了一把。
比之少女时代自然是远远不如，但也算得上是人气偶像女团。
在这样的前提下，作为队长的宋学姐无论是在综艺节目还是其它资源方面，都是比较弱势的，如果没有与尼坤XI的《我结》，或许她更多的时间是在准备下个月的演唱会。
别误会，不是她们的单独演唱会。
从出道至今，除了两场小型showcase，她们都只是参加的其它组合的演唱会作演唱嘉宾，比如去年底12月19日和今年2月27日少女时代首次亚洲巡回演唱会在首尔的两场。
下个月她们要参加的演唱会，同样不是她们的单独演唱会，而是依然以演唱嘉宾的身份，参加SJ在首尔的两场SUPER.SHOW。
再过两个月，还要去华国京城，同样的身份。
这要是放在其它公司，怕是早就被作为公司一姐来培养了，哪里还会去蹭别人的演唱会，也就是s.m公司能这么奢侈。
这就是宋学姐如今的处境。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很难受的感觉，偏偏队伍里都是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妹妹，她还不能报怨什么，否则传出去她的名声也就毁了。
站在舞台上的感觉，远远没有预料中的那般耀眼。
她也感受到了这个国度对华国人的恶意，没有放在明面上，却又是无处不在，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
水晶摆好最后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宋学姐和尼坤在一间日式房间里的合拍。
照片里两人的笑容都很灿烂，靠得也比较近，看上去就跟真的恋人一般，可仔细一点就能发现，她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
回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宋学姐，水晶伸出手指撮了撮她的肩膀。
“怎么了吗，水晶？”宋学姐回过神来，温柔而关怀的笑容再次出现，仿佛春天的阳光一般，给人暖暖的感觉。
可是，总感觉怪怪的。
水晶心里泛着嘀咕，“V妈，可以跟我说说你和姐……不，是和成哥哥为什么分手吗？”
“成哥哥？”
宋学姐错愕的看着水晶，不为其它，只因为水晶说这个称呼的时候，用的不是韩语，而是不太熟悉、甚至还有些别扭的华语。
水晶得意的扬扬下巴，像是宣告一般解释道：“内，之前我去他家里过年时被洛妈妈认作干女儿啦，所以就叫他成哥哥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叫对不对啦，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只是我一直没怎么这样叫过。
V妈，这个称呼没问题的吧？”
其实是因为一直叫他作为姐夫，这才没有用‘哥哥’这个称呼。
如果不是要考虑宋学姐的心情，她也不会把称呼换回来……嗯，好像提出关于分手的话题时，就有些过份了。
但她又不得不问。
比起以前拐弯抹角的试探，她也发现了，还是直接点更合适。
宋学姐嘴唇抿了抿，微笑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称呼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放心啦，成哥哥有时候太会捉弄人了，真的很怕他故意捉弄我呢。”水晶松了口气，厌世脸展露笑容时，永远是那般美得动人心魄。
哪怕还只是不过十六岁的孩子。
宋学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水晶，你想问我和他分手的理由，是为了杰西卡前辈吗？”
毕竟是个孩子，被人道破心思让水晶微微赫然，但还是努力点点头，既然都到这份上了，那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听杰西卡说少女时代有了一个名叫烛光夜谈的游戏，很能解决队友间的问题和矛盾。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拿到自家队伍里用用，而现在，也是实验坦白对彼此间关系的实际效果，所以，“成哥哥人很好，虽然杰西卡经常克扣我的零花钱，但除此之外，她同样是个合格的欧尼。”
顿了顿，水晶认真道：“V妈，我真的很希望她们能够走下去，我也很担心V妈你对成哥哥一直保留着。
如果像电视剧里那般，你要和杰西卡抢成哥哥，我、我……”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肯定会站在杰西卡那一边，无论是于情于理，杰西卡才是洛成现在的选择，而不是已经成为过去的宋学姐。
可有些话，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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