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她进步得相当显著。”
澹参试着在脑中，以刚才所见的幼儿版小个女孩为基础，想象一个冷漠而威严的灵妖族强者可能有的风采。
然后完全想象不出来。
“……你们那前辈，也许花费了颇多心思，教导了她不少时间啊。”
无语的澹参，对小人们吐槽道。
“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
结果小少女却在低头思索后，认真回答道：“…但刚才影像中、不再仅一闪而过的苗前辈，似乎表明影像中的日期，并未与我初次见到小苞的时间点相差太远，甚至可能在几年内。”
“嗯？这是怎么表明的？”
澹参闻言颇为不解：“难道这位前辈每几年换一次衣服，而影像中她穿戴的、正好是那段时间的着装？”
“你这算什么想法……我本想这么回复，然而实情确实与这差不多。”
听到澹参的玩笑后，小少女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苗前辈每隔一段较长时间，性格都会产生一些变化，她曾解释说这是自己功法特殊所致，其他各族并不怎么相信，但拿灵妖没有办法，也就随她去了。
“而我们刚才所见的，那种温和慈祥的前辈，正是在我初遇小苞那时间点的几年前，才转变过来的。”
“还有这种事？”澹参更加意外。
澹参转头看向其他远古遗民，几人也都点头确认，证实了这种说法。
“呃，不过刚才那种私下场景，她也完全可以与在外时表现不同吧？”
面对澹参的质疑，小少女坦然回复道：“确实如此。毕竟也没人知道，苗前辈性格转变的真实原因，甚至可能是她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的伪装。
“因此，刚才那些也仅是推测，并无法断定，只能作为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