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赵先生吃完就走吧，恕不挽留。”
张凡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以至赵阳欲言又止，没有耐心劝说，只好起身去阳台外跟老总打电话请示。
“请等等。”
覃珍珍有些不明白，冲张凡小声道：“我说你这要求是不是没这必要，不就是配合他们做些宣传么，说不定我也有提成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张凡同样压了声音，白眼道：“你呀你，忘了我跟你说的目标吗，我是要把你打造为顶级明星，而不是什么当红主播，主播的身份以后早晚会被人忘却，但如果你做的事多了，那就很难彻底摆脱，有些甚至会被人炒为污点，或多或少影响你的名声。”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为啥不直接选家娱乐公司出道呢？”覃珍珍越发一头雾水。
通过这几天的直播，在网上被无数人追捧，她已经升出了她的自信，凭她独有的嗓音，以及张凡的天作之曲，相信多的是经济公司抢着签。
而她自问外形又不差，随便包装一下就能出道，现在想想，倒是发现张凡让她做的有些多余了，之前被突如其来的那些惊喜冲昏了头，所以才没有想到这些。
“我自然是有我的目的，后续也计划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张凡并不想多做说明，因为说明起来太费劲了，感觉覃珍珍自从做了网红后，脑子都变僵了，一些事情都懒得去琢磨了。
这不，她见张凡神神秘秘的，不假思索的追问：
“哎呀，你别跟我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
张凡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了一句：“你觉得，是有了一定的粉丝基础，出道顺利，还是一无所有，毫无基础？”
“你这不是废话嘛。”覃珍珍也白了他一眼。
张凡又引导道：“那，直播行业为何越来越受欢迎？”
覃珍珍想了想，“因为更接地气？”
“现在明白了吗？”
“我懂了！你是想让我先在相对容易的直播圈里崭露头角，积累一批固定粉丝，然后在转投娱乐圈，这样自带BUF加成……行啊你，挺会取巧！脑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看事情的眼光都长远了！”
“不是我脑子变得灵光，是你脑子变笨了。”
“切，夸你两句就得瑟，你还不是因为自己完蛋了，只能把心思用在我身上？以后能否吃香的喝辣的，还得看本姑娘愿不愿意包养你呢！”
“是是是，我能不能开名车，住洋房，全靠覃小姐了，到时候火了可别把我一脚踹了，不然我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不，这样太冤了，死之前得把你我的不正当关系公诸于众，然后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可真够毒的！”
随着跟覃珍珍相处了一些时日，张凡已经不知不觉把她视为死党，学会了互相开玩笑。
有人曾说过：饿了，有一个面包，你就比我幸福，你分给我一半，这是朋友，你全给了我，这是爱情，你若把面包藏起来，然后告诉我你也饿了，那是社会。
而张凡很享受这种久违的温暖……
赵洋一个电话，足足打了十几分钟才过来。
不过，他脸上总算没有再愁眉不展，因为老总思虑了半天，最终妥协了。
而选择妥协的原因，完全是覃珍珍的潜力，还没有那个新人能够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接连突破了平台的各项记录。
覃珍珍绝对是一块超级吸金石，迟早会成为新的斗熊一姐！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后面的事自然顺利多了。
赵洋这次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出的门，早把合约准备好带了出来。
所以，赵洋在附加条款里添上张凡提的那两点要求，双方检查了下没什么问题，就爽快的签下了合约。
“覃小姐，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公司财务部近日会将款项打到你的账户上。”
“行，慢走。”
覃珍珍送到门口也就不多送了。
不过，赵洋突然记起了什么，又转头对正要关门的覃珍珍，好奇的问道：
“对了，覃小姐，忘了请教，琴师他尊姓大名？我见他，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覃珍珍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回头瞟了张凡一眼，然后没有为其隐瞒。
毕竟人家既然觉得眼熟，那么迟早会记起来。
“眼熟是正常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我告诉你也可以，但千万别对第二个人提及。”
赵洋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找书苑 www.zhaoshｕyuaｎ.coｍ 洗耳恭听。
琴师当然不是普通人，能写出那些动人心弦的歌曲，肯定是有故事的名人，名人都喜欢低调，他可以理解
“给你一个关键词，还记不起来，就上网查吧——出轨男。”
赵洋愣了愣，随即满脸震惊，下巴都要惊掉了。
何须上网查，前些日子娱乐圈报出的出轨风波，可是沸沸扬扬，而男主角张凡以前拍过一部《核桃树之念》他还看过，只是时隔多年对张凡的样貌模糊了，他才没有及时认出来。
没想到，张凡这过气演员，居然多才多艺，还会写歌！
难怪不肯在直播前露像，不是有病，而是怕被水友狂喷啊……
与此同时，回了自己屋的张凡，手机顿时响了。
“张凡，我是张总监，如烟的主打歌录好了，你下午来趟公司亲自听听吧，另外，徐总也有事找你相谈。”
原本想让张总监直接发到自己邮箱里去的，听到徐晃找自己，张凡倒没法推辞，因为，他多少也能猜到关于什么。
“我知道了，现在有点事，等会我再过去。”
张凡说完就挂了。
他对这张总监没什么好感，而对方对以前的张凡同样不大顺眼，两人本就没什么往来，所以他不大在乎这些人际关系，反正，人与人之间，又有多少互相顺眼的。
张凡打开电脑，点开桌面上保存的一个网站，继续做起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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