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一个人落寞地行走在冰冷的大街上,清晨的风似乎增添了几分寒意,我将衣领向上紧了紧。
想起郝婷刚刚的反应,我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想笑。
因为这是她该有的正常反应,想来我应该是第一位在她家里留宿的男人。这么想来心中还不免有些小窃喜!
我拿出电话一看时间还早,打上车我便直接来到了学校的后街,因为我知道这边有好几家早餐店。
忙活了一夜还真有些饿了,不如先填饱了肚子再说吧!
我选了一家人多的早餐店便走了进去,这家早餐还挺全,有油条、豆浆、包子、粥和我最爱吃的煎饼果子。
我排队点了一份煎饼果子、两根油条和一份豆浆,拿着托盘找到了一个四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我看来也是饿了,埋头只顾着吃饭,这时我的身旁和对面都陆续地坐满了人。
不经意间对面一个红色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串红色的玛瑙手链,而且是戴在一个男人的手腕上,看起来有些不太协调。
这个男人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露着半张脸,似乎有些熟悉。
坐在我身旁的是一位看起来六十几岁的老者,他一面喝着粥,吃着包子,一面还斜眼瞟了瞟坐在我对面的男子,似乎眼神中还夹杂着诸多的不满!
终于在老者吃的差不多时开口朝着我对面的男人说道:“尼这一天弄个啥子东西嘛!好好地日子不过,折腾个求!”
男人没有答话。
看样子老者还没有要罢休的意思,继续唠叨着说道:“那个妮儿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这么做有啥子用?”
“哎呀,你就别管了!一天到晚的磨叨!”男子有些生气地说着,站起身走出了早餐店,剩下了半碗粥和两个包子。
老者见那个男人起身走了,并没有生气,似乎这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他伸手将男人剩下的包子和半碗粥都揽到了自己的近前。
可是当老者把自己面前的包子和粥吃得差不多时,剩下最后一个包子,好像有些吃不下去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大概是想等消化消化的,再努力一下把最后一个包子填进肚子里。
老者很是无趣地从兜里掏出了老前门牌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着,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全然不顾周围人是不是被熏到了。
他看我朝旁边躲了躲,竟然凑上来搭话,“尼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啊!怎么了?”我有些嫌弃似的说道。
“唉!你知道吗?我这个儿子就是典型的死心眼,他年轻时候处了一个,就是你们那个学校的,结果人家自杀死了。都说死了死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谁知道我这傻儿子硬是惦记着人家这么多年,也不肯再找新女朋友。你说你不找,这不耽误我们老罗家传宗接代吗?气人!”老者极其抱怨地说道。
虽然我心里还有些极不情愿与这位老者搭腔,可是奈何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作为礼貌性的也该回一句吧,于是我随口说道:“是吧,那可能是太有感情了,放不下呗!”。
“啥放不下啊,我听儿子说那女孩自从死了以后吧,就总是给娃托梦,说冤呐!你说你冤不冤的跟我们喊个求啊,你去找阎罗王去呀!都特娘的胡扯!”罗老头有些气呼呼地说着,嘴里不停地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听老者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那晚我们吃完烤肉回来后,在路口遇到的那个烧纸的人,我记得他当时手上也戴着那么一个手链。
对,就是他,自称是亮哥的那个人。
这时店里面一起吃早餐的其他人听闻老者开始说八卦了,也都上来凑热闹,一位跟这位罗老头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的一位阿婆说道:“我那时也听说了这件事,我当时就在食堂里面上班。有传闻说那孩子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杀的。”
“是吗?可是当时警察调查后说的是自杀啊。”罗老头有些惊讶地说道。
“咳,这你就不懂了吧,黑幕,懂吗?”那位阿婆很是神秘地朝四周围上来的人说道。
我类个去的,这个婆婆还懂黑幕一说啊,够前卫的了。
“听说那时的那位老师可是有背景的,况且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了,想怎么说还不是他张嘴闭嘴的事儿啊!唉···现在这社会呀,就这样了。钱和权大过一切!”阿婆一边说着,一边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罗老头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
烟味越来越重了,我此时也没有那个闲情在这里听八卦,急忙付了钱便走出了早餐店。
转头望了望学校的后门口,铁质的栏杆看起来异常的冰冷,两侧的墙头上都已经长满了青草。
墙内的小树林下面听说原来是一片人工湖,也是从那时开始才被填了种树的。然而现在这些树也都长成了碗口粗细。
如果那晚我看到的女孩就是她的话,那么将所有信息都拼凑起来,就足够说明那个女孩的确是含冤而死的。
可是那又能怎样,有人类生活的地方,可能每一分钟内就会有成百的人死去,其中有冤屈的人多了,我又能有什么能力去管。
绕过后门我便从正门走入了学校,来到寝室,他们刚起床准备洗漱。
李连达看我再一次地夜不归宿,十分好奇地问道:“老大是有住的地方了吗?是不是跟哪个妞开房去了?嗯?···”
李连达一面说着,一面猥琐地朝我挤眉弄眼就凑了过来。我抬手就敲在了他的脑壳上,“开你个头啊,你一天天地就知道这点事儿!”
“咯噔”手敲脑壳发出的声音,“哎呦!”下一秒李连达手捂着脑门,“哎呦!···”
“哈哈!谁叫你八婆呢!”老四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憨憨地笑着。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的脑门能敲得这么响!”我一边憋着笑,一边要上前检查一下已经有些红肿的额头。
“没事,谁叫我脑门大呢!”李连达自嘲似的说道。
他这一说,弄得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把将他肩膀揽了过来,“走吧,大脑门,我请客,食堂,走起?”
“走起!”李连达应声道。
剩下那哥三听我这么一说,都放先了手上的事情,起哄似的说着,“听者有份啊,听者有份!”
随后就如出了架门的鸭子般,冲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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