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第一轮对手
“云公子,抄袭之名不可乱言。你可有证据?”念执事沉声问道。
“没有,但是我需要拿着他这三首诗出去印证。”云锡道,只能想着办法拖着,断然不能承受下跪淋酒的屈辱。
还要喊爷爷?更加不可!
鳌宸忽然开口:“念执事,可否容我说几句?”
“鳌公子但说无妨。”念执事道。
“我虽然对诗词并非很是精通。却也知道沈阅这三首诗乃千古名作。并非我不相信谁,而是觉得这样的诗句,并非我等这个年纪可以写出来。师妹以为如何?”鳌宸说完看向花千树。
花千树想了想,道:“这三首诗确实不凡,即便是古来稀者也不一定可以写出来。”
沈阅冷笑道:“若是这三首诗乃其他人所写,按照你们的说法,千古名诗,岂不是早就流传开来?为何你们都没有听过?”
“这番话也确实有理。”念执事道,从个人意愿上看,他更加愿意相信沈阅。
“所以此事需要印证也是合情合理。”云锡看到了希望立即道。
“印证个屁,输了就是输了,跪地淋酒。”顾北怒道,这样印证下去,赌约还算数个屁啊。
“对,跪地淋酒。”火灵儿附和,看到云锡组织这么多人对付沈阅很是厌恶此人。
“请念执事定夺,秉公处理。”云锡拱手行礼道。
“这……”念执事犹豫起来,沉默了片刻才道:“好吧,此事印证一番再作结论。”
“好。”云锡暗道,露出了高兴之色。想不到这个沈阅他妈的不仅会写诗,而且写得这么好?还好自己脑子灵活,将此事化解了。
“既然如此,那此事暂时作罢。我便先行离去了。”云锡道,留下来怕恐遭事变。
“武试抽签还未举行呢。”念执事道。
“我一人离开,剩下一签便是我的。”云锡道,这种先例倒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好。”念执事点头。
云锡和众人道别,逃一般慌忙离开,却是被人挡住。抬头一看,正是沈阅。
“你想干嘛?”云锡冷道。
“认赌服输,跪地滴酒。”沈阅神色更冷。
“此事没有印证,赌约并没有结束。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找我麻烦?”云锡怒道,搬出来自己的身份恫吓沈阅。
“此事何须印证,我来告诉大家结果。”沈阅道。
“你如何告诉大家结果?”云锡问道,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沈阅握住了毛笔,开始洋洋洒洒抒写。
《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也是抄的?不够?还有。”
沈阅继续抒写,一旁之人看得目瞪口呆。
《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呢,抄袭的?老子再写。”
《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你们写的是什么?雪?老子也来几首如何?”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一首够吗?不够老子继续写。”
《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还有人说老子抄袭吗?那老子索性接着抄袭个够。”
《塞下曲》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沈阅尽显癫狂之色,意气风发,气势无双。
“千古名诗,这……这都是千古名诗啊!”念执事震惊无语,整个人颤抖得差点岔气。
谁还敢说沈阅抄袭?
一首,两首,三首千古名诗若说是抄袭,如此之多的千古名诗怎么可能深藏至今?
“够不够?还要老子写吗?老子还能写上三百首,你服不服?”沈阅握笔看向云锡,癫狂之色仍犹在。
噗!
云锡气结无语,开始吐血!
“这……不可思议!”花千树也是被白纸之上的惊天诗句惊呆了。沈阅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多千古名诗?
“卧槽,写字也可以让人气得吐血?老子长这么大头一次见,新鲜啊。”
顾北有些喜出望外道,看着云锡喷血,然后当场晕倒了过去。
“竟然晕过去了,倒是可惜了赌约。”火灵儿道。
沈阅看向小猫,小猫朝着沈阅点点头,沈阅当即明白了云锡吐血是真,晕倒却是假。
想要蒙混过关?
沈阅找来一盆水,二话不说倒在了云锡身上,令得他当场惊醒。
“跪地淋酒。”沈阅冷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云锡自知无法避开,只能摆出身份恫吓沈阅。
“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按照赌约,你现在应该在我面前跪下,任我淋酒。“沈阅逼视着云锡,双眸深处透着一股野性,让人看着有些惧意。
“沈公子既然赢了,何必咄咄逼人?”花千树忍不住道,本来因为沈阅的才气对他另眼相看,为何现在又是如此心胸狭窄,眦睚必报呢?
“若是输的人是我,我跪地淋酒,恐怕不会有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咄咄逼人吧?”沈阅看也不看花千树,这个女人,怎么说话的?
“千树,你久居闺阁,思想太单纯了。这种人,就要狠狠地教训一下。”火灵儿道。
这个时候顾北走了上去,他虽然不会写诗那些玩意儿,但是脑子却很是灵活。这个时候让沈阅压上去,只会引来云水斋整个门派的记恨。
然而自己上去,仗着赌约的名头,占着一个礼字还有风雨楼撑腰,倒是不惧怕什么。
“愿赌服输,喊爷爷也就算了。若是不跪地淋酒,休想离开。”顾北道。
火灵儿更是默契地拿来了一壶酒,道:“跪下吧。”
云锡看向左右,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没有人出来帮他说话,最后,他有些求助地看向鳌宸。在场之人,他的身份最为高贵。
“认赌服输。”鳌宸淡然道。
“好,老子愿赌服输。”云锡咬牙跪地,承受淋酒之辱。
“大哥,我替你来吧。”顾北道,不想将麻烦推给沈阅。
“行。”沈阅点点头道,还不能和云水斋为敌。至于这个云锡,无论谁倒酒,反正云锡最终的恨意还是会冲着自己来的。
顾北对着云锡的头顶倒酒,滴滴答答,云锡的头发很快湿漉漉起来。
“好玩好玩,我也要玩。”
火灵儿说着抢过酒壶接着淋酒。不多时,一壶酒倒光。
这一届的中秋大会并不融洽,便很快开始武试抽签。有些巧合的是,沈阅第一轮对手偏偏就是爱慕云锡的穆柔。
“云大哥,你看。”穆柔说着将手里的竹签递给了云锡。
云锡握着写着沈阅编号的竹简,几乎快要将之捏碎,他看着沈阅道:“武试之上,等着瞧。”
所有的屈辱,到时候便化作拳头,定要将你打残才能解恨!
“穆柔,到时候切莫留情。”云锡冷道。
“那是自然,我会替云大哥出这口恶气的。”穆柔笑道。
“傻逼。”沈阅淡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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