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雨势稍停,我们继续了行走。我们逐渐见到了一些小土堆。并且天气变化也越来越奇怪。一会儿烈阳高照,一会儿乌云密布。因为天气变化无常的原因,我们逐渐感到了身体的不适。
我们一直向东南方行走。周围瘴气越来越多。
“不行了,不行了……”书韵摆成个“大”字躺在了一大石块上嚷嚷着。
我拉下口罩大喘着气,后开口道:“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
李开额头已布满汗珠,他擦了擦额头,虚弱地看了看,点了点头,摇着手示意前面的人不要再走了。我们搭起帐篷,三人一组一帐篷。我与书韵和洛晨一组。
刚躺下,帐外便传来一声音“几位吃点东西吗?”书韵起身打了打我问:“星忆你吃吗?”我无力地摆了摆手。
不知为何现在我头晕、恶心,四肢还很无力,全身软绵绵的。过后身体好像发烫,眼皮越来越沉,渐渐我闭了眼。我在半醒中听到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声音回荡于耳边,后又是一个冰冷的东西敷在了额头
。
……
我睁开了眼,身上有些无力。这时有人进入帐中——是书韵。她端着一碗粥大叫道着:“我的小乖乖,你终于醒了!来喝点粥。”
我接过粥,一手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有点不舒服便摇了摇头,睁着迷糊不清的眼睛发问:“我怎么了”书韵坐在旁,叹了一声后说:“你中瘴毒了。当时我们吓坏了,你全身发冷汗还特别烫。幸好那个哑巴救了你。”
“闷葫芦。”
“嗯。”
书韵看了看外面提议:“瘴气退了,你要去外面透透风吗?”我点了点头放下碗,抓着书韵的手起身。
刚才应该下过雨,一片朦胧之景让身心一片舒畅。我四处观赏着,竟发现仁冰坐在一棵树上,看起来竟有点好玩。
一路上我也没多接触任冰,她给人一种冰冷,不可靠近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搭话,还是装没看见走吧。
我刚想走,一阵声音传了过来,“你好了?”我迟缓了会儿便转过身望向任冰礼貌地回应。仁冰往下看到我出人意料地问了句:“要上来吗?”我摸了摸脖颈,点了点头。
仁冰折下一树枝,伸下来说了句:“上来。”
我看着树枝又想了想自己的体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行吗?我很重的。”
话毕没了声音,任冰没有动静,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过后她问道:“你体重多少?”
我始料不及地蹭了蹭鼻子,真的好后悔刚才那句话,早知道就直接拒绝。我吃吃缓缓答道:“九十……九十一。“没错我谎报了一两斤。
“那就没问题,放心上来。”任冰道。
我试探性的抓上树枝,霎然一重力将我一拉,仁冰一手环住我,我顿时坐在了树上。
整个过程迅速到不及反应。原来身旁各各都是怪才。我傻傻地愣了一会儿,便逐渐适应。
远处的山在这个位置看来更加秀丽,山底湍湍水流绕出一道道明丽的线条。我发自肺腑没有绕脑子地说了句“看来书韵说的是真的,你们幽冥派真的都不是人。”
“……”仁冰的视线逐渐盯上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一热,脑子一白,周围一片燥热,我着急解释说:“不是指你们不是人,是指你们不像人……”
“……”
好像又说错话了我捂住鼻根,闭上双眼。只听仁冰轻笑一下,带着略微的嘲讽。好尴尬啊!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哟!来了个小家伙。”
“什么?”我扭头发问。没想到一条蛇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一惊,重心不稳突然急坠下去。遭了,骨折必不可免。
“放手”洛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洛晨……”我激动地看着她,此时我发现她接住了我,而我的手死死地勒着她的脖子。我尴尬地拍了拍她的头发笑说:“不错啊你这力气……”这时远方树后一个黑影闪过,待仔细看时已没了影。
洛晨突然怒吼:“赵星忆你给我下去!”
……
我们都聚集在了一起,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进行食物分配。冯储轩看着闷葫芦问:“本以为你是樵家的兵,但这次在此处又相遇我想你也该报报自己的身份了吧?
”这一句话也将我点醒了,我疑惑地看向闷葫芦。
闷葫芦顿了顿,淡淡说了句:“我姓冷。”
我拉上背包链打岔说:“你居然也姓冷啊,碰巧我要找的人也姓冷。”我边说边背上了背包。
冯储轩继续问:“这位冷先生,我想问的是你跟着我们有什么目的?”
“……”闷葫芦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边。
这时仁冰也插嘴道:“他是我带来的人,怎么?有问题?”
冯储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仁冰,眼目中透露出——一丝气愤。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李开打破尴尬的气氛,说:“我们快走吧!不要耽误了时间。热带雨林可不能长待。”
冯储轩也没有计较,站了起来,甩起背包背上,直径走向前。李开急忙跟上前。其他人也都拿起背包,继续赶路。
我也急忙跟上。只听冯储轩向李开发着牢骚:“你干嘛要将幽冥派的人招进来?”李开无奈地拍了拍冯储轩的肩膀,“大少爷您就忍耐忍耐吧!幽冥派的人本性就高傲难触。也就可以理解为不会说话,所以何必与一个哑巴计较呢?”
我在一旁插嘴:“其实吧,我觉得他们还好,挺友善的。”“你看,好好向星忆学习学习。”李开顺着我的话说道。
过后李开又挤到我旁小声发问:“星忆啊,你认真的?幽冥派的人你真觉得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