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幕 前奏（二）

　　苏双手合十，他将手掌置于眉心，就像是非常疼似得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东西不对，苏感觉很奇怪，在刚才被嘲笑的时候自己是真的露出了愤怒的情绪，并且是真的有了杀意，但如果是过去自己压根不会注意这种讽刺。

　　好像无法像过去一样保持冷静了，苏有些恐慌，他已经以这种方式活过了近三十年的人生，当要发生转变的时候他并没有比任何人表现的要好，他很害怕，就像自己的人格要被否定了一样。

　　人格笑，天知道那种东西苏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应该就是从上次，对，是雷比尔那次开始的，被基连背后捅刀子的自己在当时确实也是露出了类似的感情，他过去没有体会过相似的东西所以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相同的感觉，不过他却莫名的感觉两者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关系。

　　虽然当时很快便消退，但是最近的自己确实是越来越不正常，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专心一意的专注于手上的事情，而且有时候会觉得。。。。。。非常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苏并不明白什么是‘愤怒’。

　　“恩。。。。。。对失去的东西感到。。。。。。‘遗憾’？”苏试图对自己进行分析，然而他连遗憾是什么都不太明白。

　　本来人的成长需要形成自我的意识，而构成自我意识的无疑就是感情，开心、悲伤、愤怒、厌恶。。。。。。通过这些感情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然后才是通过模仿构筑出社会意识，但是，当初制造苏的老人是用学习装置强行向尚是个幼体的苏灌输知识，等同于让幼儿的苏直接进入构筑社会意识的阶段，然而仅拥有知识却缺失了重要人格形成阶段的苏并不比幼儿来的更好，于是他只能用这种方法重新构筑自己。

　　当然，这一过程其实并不能说是完全由苏自发进行的，对此进行潜意识引导，使过去从未想过要这么做的苏开始这一工作的就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的‘另一个苏’。

　　虽然有种想要加设定但是无关主线所以算了。

　　“感觉就好像是那个时候，我在半空中看着她的背影，虽然有种很好的感觉，但是也觉得好像丢了些什么。。。。。。这就是遗憾吗？虽然觉得有关系。。。。。。对，如果那种很好的感觉是愉快的话，那么失去那种感觉就是遗憾，这两者是连续的关系。。。。。。”正在用逻辑辩证法进行分析的苏很快便被打断。

　　“笃笃笃！”依然是标准的三声敲门声，苏都不用看就能知道是谁，该说是属于类新人类能力者的福利吗？

　　“请进。”

　　“少校，这是SIDE3的输送品。”沃尔里希将一份已经打印成纸质文件的表格递给苏。

　　“来了吗？”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这就是他出狱后向基连要求的援助物品，一批，两千五百个自重三到四吨的米诺夫斯基粒子储存容器，因为是军用品，存储的又是米诺夫斯基粒子这种危险性相当大的东西，所以容器做的非常结实，是太空用品的级别。

　　“您要这种东西做什么，少校？”沃尔里希对此非常感兴趣，于是他这么问道，这也可以看得出来虽然沃尔里希非常想将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副官，但他的性格显然还是适合前线，一个足够聪明的副官可不会向自己的上司问东问西。

　　不过苏也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于是他便老老实实的说了：“丢下去。”

　　“您说什么？”沃尔里希显然没有听懂苏言简意赅的话，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所谓的‘丢下去’是什么意思，不过苏很快便为他做了解答。

　　“多兹鲁阁下拒绝了我的提案，所以明日的降下作战，我会以这些东西为先锋突破联邦军的防空火力网，”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寻找有什么比较好的形容：“简单地说，就是在里面装满米诺夫斯基粒子，然后在低轨道上把它们丢下去。”

　　因为并不是宇宙无重力空间，而在地面上吉翁军又没有一个军事基地，所以在原本的计划中，作为地面攻击军先锋部队的海兵降下旅团将会在没有轨道火力支援也没有米诺夫斯基粒子环境的情况下强行降下，真是‘聪明’到了极点的计划，那些高参们的脑子果然不是凡人们能够想象的。

　　不过也不排除海兵降下旅团压根没被视为人的可能性，毕竟有这样那样的成分问题，而且海兵降下旅团的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建立前线阵地，并且开始散布米诺夫斯基粒子以接应主力部队进一步的侵攻。

　　这么一想，高参们或许不是智力过低而是过高会在作战任务里面掺入各种各样的水分？

　　完全明白高参们在想什么的苏明知这一点却不打算按照他们的剧本走下去，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现在这个局势，海兵降下旅团被过度使用是完全可以预期的，然而作为海兵降下旅团的主官，他不能坐视自己的部下白白丧命，虽然因为雷比尔一事的失败而让他对于掺入大型历史事件有了阴影，以致于他开始排斥过度涉入其中，认为历史是既定的，就算是他小部分改动了历史也会在‘修正力’或者其他东西的作用下回到原轨，但是他依然想要试着努力一下，至少证明自己是有保护别人的能力的。

　　不这样的话，苏的存在根基就要消灭了，所以并不是出于多么高尚的想法，而单纯是作为生物的自我挽救。

　　而这个方法，就是让海兵降下旅团成为无法忽视、也无法轻易消耗掉的存在，虽然这种地位是需要长久不断的胜利来构筑，但是如果能在这第一场战役中展现出自己的价值，那么就算是那个只看重利益的基连也会因海兵降下旅团的利用价值而多一丝顾忌吧？

　　是的，苏的计划，就是以海兵降下旅团一己之力，率先攻下拥有十几万兵力把守的联邦军工业重镇敖德萨。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战争早期，吉翁方面在地面战线确实是一面倒的发动着攻势，而这种攻势一直持续到了年中，而直到最终崩盘之前，吉翁确实是一直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可以说吉翁之所以在战后多年依然有着大量的游击部队，与其长期的攻势与艰难的推进不无关系，正因为早期推进顺利，而后期虽然不顺但一直没有停止才迫使吉翁的部队为在交战时获得优势不断的巩固已占地盘。

　　而现在，正是联邦军还没有总结出以旧式兵器对抗新型MS经验的时间点，而吉翁方面原本会因重力环境下经验不足而犯的错误也因为苏这个特异点的存在而被弱化，乘着这个时间想要获得令人无法直视程度的军功也并不是不可能。

　　“但是，阁下，轨道垃圾难道不是。。。。。。”沃尔里希有些迟疑，他清楚自己的上司和雷比尔和基连总帅以及之后的南极条约的关系。

　　南极条约，既是前段时间由吉翁公国与地球联邦政府方面签署的条约，由于雷比尔将军戏剧性的脱出和演讲，原本由吉翁方面大占优势的谈判现场顿时逆转，原本几乎要成为投降仪式的南极谈判最后以一种不太重要的裱糊的形式结束，除了确认双方战俘待遇，同时象征性的禁止核子兵器、轨道兵器以及轨道高空垃圾（这一点是专对吉翁设下的限制，因为只有吉翁手里有数百上千颗超大型‘宇宙垃圾’）。

　　这一条约正是‘南极条约’。

　　这也是苏低落的原因，因为正是他无法杀掉雷比尔才导致南极和谈的失败，当然实际上就算是没有了雷比尔，最大的可能也是由激进派再推一个傀儡上来，但那哪怕一丝的和谈成功可能性也让苏备受煎熬，而且在他心中，如果没有雷比尔这个能够真正统和起地球联邦军全部力量的人在，就算是再次开战，吉翁方面也还是有一定迅速获得胜利的可能。

　　而苏的失败，让迅速获得胜利结束战争的可能性毁了，历史又回到了苏所知道的原本的轨道上，那场惨烈的一年战争上。

　　这又怎么能让苏不感到失落呢？对他而言，那本是他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机会。

　　然而全毁了。

　　“确实，南极条约禁止了轨道垃圾的使用，但这并不是什么垃圾，他们是有价值，但是又不是武器的吉翁军用品，而我们也并没有将其作为武器来使用，只不过在使用过程中由于容器本身的不足而坠入地球，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表明我们将之用作直接的军事目的。。。。。。”苏故意用绕口的话描述着这件事的性质，如果单纯从军事角度上来看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散布完米诺夫斯基粒子的容器本身还作为兵器毁掉了联邦军的防空火力网，一举两得，而且完全没有留下把柄，是个和88炮打坦克一样别出心裁的计划，但是从个人的角度上来说，运用这种手段的苏感觉和过去的苏非常的不同。

　　沃尔里希对此有发言权，他觉得现在的苏似乎非常的。。。。。。急躁？和当时带着自己发动决死冲锋是的苏有些不一样，当时的苏就像是个完美的机器，而现在的苏则变得非常的奇怪，过去完璧冷澈的机械外表上出现了人的裂痕。

　　“是的，我明白了。”他低下了头，并不是那么擅长观察分析的沃尔里希并不能从苏的表现中得到什么信息，但他却也并不准备多想，他就像是那种忠仆一样的感觉，只要认定了‘明主’就会一心一意的为之效力。

　　“好了，就这样吧，还有需要报告的事情吗？”找到能够将这些容器丢下地球的船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苏这边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是的，有人想要见您一面，”沃尔里希的脸色有点奇怪：“他说是您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苏愣了一下：“是公事还是私事？”

　　“应该是私事，我想。”如果是公事的话，沃尔里希就只需要将申请交给苏然后由他来判断要不要见了。

　　“好吧，现在是公务时间，有什么私事就私下里再说吧。”苏对此有些感兴趣，他的生活圈子很窄，现在还有来往的人一双手都数的过来，会在军队中因为私事找他，这还真是头一遭。

　　不过公务归公务，现在还处于上班时间的他不可能用这段时间来和私人的客人见面，虽然到他这种级别的中高级军官对此限制并不严，但苏个人的原则还是不能这么做。

　　“啊，对了，他说了他叫什么名字吗？”苏随口问了一句。

　　“我看看。。。。。。”这些都是能通过军务档案查到的资料。

　　“瑞斯坦恩，瑞斯坦恩.斯莫.穆少校。”沃尔里希说完那个不知道为何非常有变形金刚感觉的名字后抬起头来看了他的上司一眼。

　　吉翁的苍狮子，新生代名将铁列斯.苏.苏特勒的脸好像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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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六時，吉翁宇宙攻擊軍总司令多兹鲁.扎比座舰王尔古雷号巡洋舰，军官食堂。

　　虽然号称是为了平等自由，但实际上在吉翁内部等级差距是非常明显的，就拿军队来说，光是在食堂这一点上就可见端倪，比起联邦方面的军官食堂，吉翁方面的军官食堂奢华的就好像是星级餐厅一样。

　　虽然吉翁的战舰一向以奢华著称，还有人认为格瓦金级战列舰上的装裱费用比战舰本身还贵就是了，扎比家在物质享受上一向是舍得的。

　　“苏特勒少校，请问您是一个人吗？”这种战舰军官食堂的来客一般都是固定的，所以哪怕苏其实没来过几次，有心的餐厅管理员还是记下了这个新贵。

　　“啊，不，我有朋友已经先来了。”苏将外套交给服务生说道，他不太习惯这种餐厅的氛围，所以一般来说都是在宿舍啃面包或者是吃一般食堂。

　　“是穆少校吗？”管理员半鞠着躬为苏引路：“请和我来。”

　　说完，管理员带着苏来到了一个小包厢里，说实在的真的不大，但是在空间紧张的宇宙战舰上以及足称奢侈了。

　　包厢里已经有人正在等待，是苏还算眼熟的脸，该怎么说呢，虽然长得算得上是很帅，看起来有些沧桑的小白脸有些淡淡的胡茬，嘴角总是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不太严谨的军装领口敞开露出胸肌，东亚血统的发色以及白种的皮肤，怎么说呢，就是中年帅大叔。。。。。。不，是牛郎的感觉吧？

　　但是苏不太擅长和他相处，倒不是苏讨厌他，而是因为苏不擅长应付他这种人。

　　“真是好久不见啊，铁列斯。”男子一手捧着红酒，一只手懒懒的向苏挥手致意，从他称呼很少人称呼的铁列斯这个名字来看，他似乎是苏认识了比较久的人。

　　“好久不见，穆教官。”苏向他敬了一个礼，然后在穆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啊哈哈，别叫我什么穆教官啊，我们可是朋友，朋，友，不是吗，叫我的名字就好。”穆哈哈大笑，他的胸口插着一朵看起来还很新鲜的玫瑰，似乎是一会还有约会：“你现在可是大人物了，我在军校里都能听到你的新闻，苍狮子是吗？还真是霸气侧漏的称号啊！”

　　是的，苏之所以不擅长应付这个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太能跟得上这个人的思路，这种自来熟的感觉也让他非常不适，虽然像是这么回事，但实际上不包括军校时代，他们实际上也才见过两三面而已，而且在苏军校毕业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好的，瑞斯坦恩少校，”苏说道：“不过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也难怪苏有此疑问，吉翁高等士官军校是无休制的军事化学校，所以没有寒暑假的说法，作为军校教师，虽然只是联邦军制、军史讲师这种选修课教师，但理论上来说他是不太可能出现在最前线的。

　　“我辞职了，”瑞斯坦恩淡淡的说了一句：“现在我是公国军的一员，自然不可能再待在后方。”

　　“是么。”苏点了点头，他知道瑞斯坦恩是个激进的宇宙独立派，但没想到他会放着家里的大少爷生活不过真的上战场。

　　是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军官，他是SIDE6大型财阀沃德森尼亚理事长的大少爷，而苏之所以认识也不但是因为他是苏的联邦军史选修课讲师，也是因为收养苏的克莱门斯和这个男人的父亲有着共同的身份。

　　他们都是吉翁.戴肯的追随者。

　　不过在戴肯死后，克莱门斯坚持了几年后破产，穆则远遁SIDE6。

　　“听说你现在转属地面攻击军了？”瑞斯坦恩挥挥手示意放过这个话题。

　　“并不是属于地面攻击军，我现在。。。。。。严格来说应该是直属于总帅的部队。”确实没错，海兵降下旅团并没有特定的所属，原本的历史上是属于地面攻击军管辖，但现在因为这支部队的主官变成了苏这个比较特殊的人，所以地位也有所不同。

　　“总帅直属？”瑞斯坦恩有些惊讶，他还算是比较了解这个小老弟的：“真没想到啊，你居然真的成了基连的部下吗？我还以为你们的性格是凑不到一块的呢。”

　　“利益问题，仅此而已。”

　　“嘛，我多少也有些了解就是了，是SIDE5吧。”瑞斯坦恩露出了自以为理解的笑，平心而论他确实是个聪明人，但能不能理解苏的奇葩逻辑又是另一回事了。

　　苏没有试图去反驳瑞斯坦恩，所以瑞斯坦恩也只能无趣的举起了杯子。

　　然而，就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苏却主动开了口：“瑞斯坦恩少校，其实这次来见你，我这边也有些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苏也觉得瑞斯坦恩来的实在是太巧了，这个东西凭借自己手头上的资源确实不太好办，而苏也不想透露给基连。

　　被刀子捅过一次就够了。

　　“哦，是什么事情，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啦。”能让苏说出请帮帮我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而且从个人、从穆家、从沃德森尼亚财阀的立场上来说，交好苏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闲子，如果不是太超过的请求，交好这么一个有点影响力，而且又是世交后代的新星还是很不错的。

　　“这个东西，我希望能够把它造出来，然而，克莱门斯已经破产，而在吉翁尼克中的影响力也比较难通过这个提案，所以我希望能够的到穆家的支持，”苏拿出一张密封在塑胶保护壳中的资料芯片：“或者说，我希望能够得到兹玛德社的支持。”

　　苏吞了口红酒说道：“兹玛德也很不甘心吧，次时代军备改革案的惨败，现在只能沦为吉翁尼克的加工企业，不想翻盘吗？”

　　然而，瑞斯坦恩却没有马上去接那张芯片，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苏：“铁列斯，你想干些什么？兹玛德要为此付出些什么？”

　　“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承诺罢了，”苏看起来毫不在意：“并不是什么激烈的协议，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希望在我提出要求的时候，兹玛德方面能够绕过军需部直接向我提供一次我所要求的资源补给。”

　　“你到底想干什么。铁列斯？”瑞斯坦恩脸色不太好，这个要求不算什么，兹玛德作为吉翁尼克最大的加工来源，相当一部分补给都是由他们生产的，兹玛德完全可以直接从仓库里提取补给然后用公司的输运舰补充给苏的部队，然后用后勤混乱做借口谁也不能说些什么，但是，瑞斯坦恩也察觉到了不妥，他对吉翁上层的斗争，和苏在这斗争中充当的角色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他也不想贸贸然的搀和进这趟浑水。

　　事实上他已经有些后悔来见苏了，虽然他确实只是抱着来看朋友的想法，但苏似乎没把他当做朋友呢。

　　“放心吧，只是给自己准备一个后手而已。”苏淡淡的说道：“更多的事情不会涉及到你们。”

　　接下来就是地狱一样的长时间远征，这里面的猫腻可多着呢，补给这种东西有多少都不嫌多。

　　况且苏本来就是要把这东西搞出来，顶多就是从吉翁尼克移到了兹玛德罢了，兹玛德还能给他点好处，何乐而不为。

　　“好吧，那么最后一个问题，”瑞斯坦恩松了一口气，他对苏还是有点了解的，既然苏都这么明摆着和他说了那还是可以信任的，而请求本身也不算超过，他已经倾向于答应了：“你凭什么认为这东西能够换到我们的许诺？”

　　凭那个突然出现在别人梦里的名叫阿芙洛蒂亚的女人。

　　当然是不可能这么说的，要怎么解释自己突然有一天睡起来，脑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个奇怪的女人这种事情？

　　那还是雷比尔脱逃后的不久的事情了，不过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许会找个时间说出来吧。

　　“我可是吉翁尼克的测试驾驶员啊，虽然没有参与MS－05的设计，但是它的后期调整可是我完成的。”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所以苏有拿出了一份十几页纸的报告书，并不是设计内容本身，而是设计思路的讨论。

　　“你看了这个再做决定吧，作为兹玛德的大少爷不会看不懂吧？”

　　说着，瑞斯坦恩将信将疑的翻开了那份薄薄的报告书。

　　《MobileArmor机动堡垒开发概念书》

　　集合装甲、火力于一身，犹如重型坦克重现的对军用超大型新兵器，在MS的护卫下，以短时间的高机动性能突破联邦军防线，然后用大型米加粒子炮摧毁联邦军的要塞。

　　半空中的巨大恶魔。

　　超重型对要塞用机动堡垒。

　　其名为APSARAS。

　　阿普萨拉斯。找书苑 wwｗ.ｚhaoshuyuan.com

　　注一：吉翁尼克社，首先提出MS概念，设计MS－05、MS－06、MS－14等系列机，堪称一年战争最大MS制造商的吉翁公国军火公司，其最著名的作品既是MS－06扎古Ⅱ，战后因为过于强大的MS开发能力以及生产能力被联邦军视为潜在威胁，解体后的吉翁尼克成员仍然是宇宙世纪最主要的MS开发工作者，吸纳了部分吉翁尼克成员而后成为地球联邦军最大的私人军火供应商的正是日后著名的阿纳海姆电子公司。

　　注二：兹玛德社，同属于吉翁的大型军火公司，在吉翁次时代军备改革案中惨败于吉翁尼克的兹玛德曾是与前者不相上下的大型公司，然而历经MS对MA，扎古对兹达两次惨败的兹玛德现在只能沦为吉翁尼克的加工企业，但是仍然具有出色的开发力。是MA概念最早的提出者。

　　注三：这章可能透了太多东西了，不过请相信我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同时这就是我回老家结婚以前的最后一章了，所以发长一点，下一章可能在一月十号左右发出来。

　　注四：改角色好痛苦，改到最后都有种‘干脆全删了重头写好了’这种冲动，我纠结了好久一边改一边删，感觉苏的奇怪性格有点扭转过来的倾向了，大家怎么想？

　　注五：瑞斯坦恩.斯莫.穆由书友提供，算是个有点小重要的龙套吧。常混书评区的同志们可能看得出来是谁。

　　话说这不是名字都没改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