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羊的ZG被剖开了,里面还有胎盘和羊水。
这一幕别说汪苏泷这样老实巴交的上班人,我和恶灵打交道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一阵干呕。
可屋里却传来一阵咯嘣咯嘣的啃骨头的声音。
强忍着这股膻味和血腥味夹杂的味道,我将门打开。
可是这门刚一打开,屋内的景象就将我瞬间看的头皮发麻。
汪苏泷的老婆穿的白睡衣,夏天的睡衣很薄,就是简简单单的的一层布。
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听汪苏泷说,已经怀胎六个月了。
当然我的重点不是这女人穿什么衣服,有多诱人,而是她的肚子明明只有六个月,去像是怀胎十个月似的。
不止如此,这女人的白睡衣上现在已经满是鲜血。
她的手里拿着刚刚从母羊肚子里弄出来的已经断了气的小羊羔。
这种羊羔只有一层猩红的皮,她这个时候正抱着那只羊羔一口一口的咬下去。
血肉早已经在地上弥漫开了。
看到这一幕,我是真的一阵一阵的作呕。
简直太恶心!
汪苏泷更不堪,抱住垃圾桶便是一阵狂吐。
这才不用汪苏泷说,我都知道这女人确实是中了邪。
她一直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只是目光凶戾,盯着手上的羊羔不松口。
脸上的肉一直在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邪祟附体,难怪她要把窗帘拉上,可这羊又是谁送给她的,中了邪她总不能自己去买一只羊。
再者,她一个孕妇出去,挺着个大肚子,别人也不敢卖给她活羊!
我想不透问题出在哪里,汪苏泷却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他的面色煞白,昨天刚被砍了几刀,输了血,今天伤口都还没有好,就跑回来了,结果这刚进门便看到这样一幕……
他估摸着都要崩溃了。
眼下一看到这种情况,他踉踉跄跄的往落地窗前跑。
我见他过去,忙问:“你要干什么?”
“我老婆一定中了邪,我听说脏东西都怕太阳,我烧死它!”
他要去拉窗帘?
看着他的动作,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拉住了他:“住手,你想害死你老婆?”
“啊?我怎么会想害死她?这……这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你老婆现在是神志不清,她是中了邪不假,但是你一旦打开窗帘,这会正是正午,阳气旺盛,一旦烧到你老婆体内的东西,它会迅速钻进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的身上。”
“到时候,那就是一尸两命!”
听我这么一说,汪苏泷手顿时一个哆嗦,赶紧松开了窗帘,紧接着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你,你干什么啊?快点起来,你这不是折煞我吗?”
见汪苏泷跪下,我是真被吓了一跳,赶紧扶他,让他起来,这一跪,我可是真的承受不起。
汪苏泷却说:“程大师,只要你能救我老婆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还有三十万的存款,是我这些年的积蓄,我都给你。”
他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但我却不会嘲讽他,甚至多少有些佩服他。
我摇摇头:“你大儿子在外面读书是吧?”
“嗯,是啊!”
“这件事不要告诉他,这样,你老婆的事儿,我会尽全力解决,至于钱,到时候再说,你先去给我弄一些柳叶,和鲜牛奶来,记住牛奶要新鲜的,不要兑水,我要纯牛奶。”
“好!”
汪苏泷倒是没有多问,听了我的话,便起身出去了。
我则绕到这女人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看。
这女人眼睛中怨气颇重,杀气也很重。
一个普通人眼神中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
只是我又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女人完全无数了我们两个,阴灵对闯入者可是非常忌惮的,不可能就一点都不在意。
我试探性的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羊羔,这女人瞬间激动起来,对我伸出去的手又抓又挠。
我怕她动了胎气,便不敢再动手,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过了小半天,汪苏泷回来了。
我要的东西他也都准备齐了。
“大师,鲜牛奶,柳树叶都准备齐了,你看……还需要我做什么?”
我摇摇头让他把东西给我。
纯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世间最纯之物,当然不是物理化学上所谓的纯,而是以为道家玄门中的纯为定义的。
纯奶养育生命,养育万物,哺乳动物需要的都是纯奶,所以这东西有一定的净化作用。
而柳叶为阴,找书苑www.zhaoshuyuan.com阴阳调和,只要涂在这女人的肚子上,便可缓缓地将阴灵引出来,而且不至于伤到这女人的的魂魄。
我将柳树叶和鲜奶放在一起,搅拌开了,泡了一会,把屋子里的镜子全都搬出去了。
之所以要把这些东西都取下来,是因为我担心阴灵待会出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会暴走,那可就麻烦大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将这牛奶缓缓地涂抹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沿着地面撒了一圈。
如果是阴灵附体,他该被这东西吸引着爬出来了。
不光是我,汪苏泷也同样一脸紧张,毕竟这是他的妻子,没有谁比他更担心了。
可是等了一分钟又一分钟,奇怪……
她身上竟然没有丝毫的阴气往外流。
“大师这怎么个情况?我妻子她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汪苏泷有些急眼了,紧盯着我。
这一幕我也没见过,甚至师傅在世的时候,我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见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没见到过这种事情,不由得也是一愣。
见我不说话,汪苏泷又问:“程大师,你倒是说话啊,这到底什么情况?”
见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沉声道:“你别急,这问题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确实是鬼附身,但是这至纯之物,却无法把它引出来,这种可能除非附在她身体里的阴魂不在她身上。”
我这么说,她更加急眼了,一脸错愕:“不是,大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妻子她……她到底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