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墅客厅里,沃茨茉试图奋力挣脱绳索,尝试数次无果后,又东张西望,寻找新的出路。
突然,一只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小姐姐,姿色不错嘛,嫁人了吗?”
沃茨茉以为是艾斯比去而复返,急得想破口大骂,脑中思绪一闪,忽然觉得男人的说话声熟悉得让人十分讨厌,一回头果真看到了古德白幸灾乐祸的笑脸。
“怎么是你?”
古德白微微一笑,走到茶几边,往酒瓶里倒了一堆东西,又拿起来摇了摇。
“怎么不能是我?”
沃茨茉怒道:“你跟艾斯比是一伙的?”
“你想什么呢?”古德白给了沃茨茉一个白眼,“这混蛋想花五十诺元收购我们古德家的家产,我扁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他是一伙的?”
“那你来干什么?”
古德白脸色一沉,奸笑了两声道:“我的老婆怎么能被别人先睡了,要睡也得我先睡。”继续奸笑,伸出手去,假装要去抓沃茨茉的胸脯。
沃茨茉震惊了。
“刚刚他说睡你,你大喊大叫,我要睡你,你怎么一声不响?”古德白停住手,满脸问号,转而又贱贱一笑道,“你该不会是爱上了我,心里早就打算从了我吧?”
眼泪突然间如决了堤的洪水,从沃茨茉明亮的双眸里涌了出来,任凭谁都能看出沃茨茉此刻的伤心与无助。
古德白最见不得女孩哭,顿时慌了神,“你怎么哭了?”
屁话,你欺负别人,别人当然会哭。
沃茨茉大哭不止,咬牙切齿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今天你们碰了我,我肯定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了,我保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古德白赶紧解释道:“别哭别哭,我刚才是开玩笑,我是来救你的。”
沃茨茉根本听不进去,哭个不停。
“别哭别哭,我先解开你的绳索。”古德白赶紧解开了沃茨茉的绳索,结果被沃茨茉飞起一脚,狠狠踢了下裆。
古德白疼得呀呀直叫,在地板上打滚,又指着沃茨茉恨恨道:“你居然用断子绝孙脚踢你未来老公,你真想断子绝孙啊!”
沃茨茉哼了一声道:“能让你断子绝孙最好。”
古德白捂着裤裆,忍着疼痛从地上起身,“好男不跟女斗。”说话间不由自主翘起了兰花指,赶紧掰了下去,“先离开这里,再找你算账。”
沃茨茉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想跑,却被古德白拉住。
“走这边。”
“别碰我。”
“我不碰你可以,那你走这边!”
“走就走,谁怕谁!”
两人逃出别墅,来到了客厅外的一处树丛边,沃茨茉急切想走,又被古德白一把拉了回来。
“你干嘛!”
“好戏才刚刚开始,你怎么能走了呢?”
“什么好戏?”
“大名鼎鼎的艾斯比少帅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什么鬼?”
“别叨叨。”古德白一把将沃茨茉拉到树丛边躲起来,“看就对了。”
两人所处的位置正好能透过大落地窗,看见别墅客厅里的发生一切,过了一会儿,艾斯比接完电话,估计是被自个老爹骂得狗血淋头,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他妈的,沃茨茉呢?”
一个军官听到声音,跑进来查看情况,结果被艾斯比拳打脚踢,臭骂一顿,带着所有人出来找沃茨茉。
沃茨茉担心被发现,劝说道:“他们在找我们了,我们快走吧!”
古德白满不在乎道:“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乖乖看好戏吧。”
艾斯比挨了顿骂,又丢了大美人,估计肺都快气炸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酒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古德白忍不住扑哧一笑。
沃茨茉不解道:“你笑什么,刚刚你在他的酒瓶子里加了什么?”
古德白坏笑道:“我在他的酒里加了点毒,毒里面又加了点屎。”
沃茨茉一脸嫌弃道:“你疯了吗,毒死了他,他爹一定会派军队攻打宣海的!”
“放心,不是能毒死人的东西。”古德白摆摆手,又忍不住笑起来,“只是在公猪母猪交配时,给公猪吃的开心药。”
“开心药?”沃茨茉听不懂古德白在说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客厅里,艾斯比感觉出了酒里的屎味,但为时已晚,才一会儿,他忽然觉得身体滚烫,热得浑身发红,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喘着粗气,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他在干嘛?”沃茨茉越来越不理解艾斯比的反常行为。
古德白轻松一笑道:“或许因为房间里太热了?”
沃茨茉见艾斯比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转眼已脱了个精光,拿手遮住眼睛道:“我们走吧,别看了!”
古德白笑道:“别急,男猪角已经就位,现在女猪角该登场了。”
话音刚落,沃茨茉便听到了一声猪叫,转头看去,别墅客厅里竟然冲进来一只大母猪。
“这猪是你弄来的?”
“是的,刚从猪圈里吃饱了放出来,非常有活力呢!”
“你把猪放进去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艾斯比少帅开心开心啊!”
沃茨茉一头雾水地看向别墅客厅,大母猪初来乍到,似乎受了点惊吓,缩在角落里不敢乱动,艾斯比上了头,又不自觉地拿起酒瓶子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
“爽!”
一丝不挂的艾斯比傻笑着喊了一声,眼神忽然落在了角落里的大母猪上。
猪眼与人眼四目相对,眼神停滞了一会儿,艾斯比脸上泛起了红晕,眼中竟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吓得大母猪浑身雪白的肥肉微微一颤。
然后,客厅里便响起了惨烈的猪叫声,大批在兰桂园里欣赏风景的游客循声而来,将客厅外面的空地占得水泄不通,有的还爬到了树上。
他们的目的只为一场千年不遇的人间奇观——大名鼎鼎的艾斯比少帅关起门来,浑身赤裸地追着一只大母猪满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