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伸出安慰的双手,又因血污而放下。
久久开口:“南进,天意难违,很多事情,我们做不了主,唯一能做的便是补救,从中吸取经验,不再重犯第二次。”
南进一个劲摇头,连头都未敢抬起,嘶喊道:“不是天意,是我心软,念及他父母对我的救命之恩,念及他对我的好。”
“我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