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归震惊,丁辛作为保龙一脉的族人,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双手抱拳:“见过温侯,见过征东将军,见过中郎将。”
丁辛正常的问好,结果面前的三人像是不领情一般,又像是有点看自己的后辈子孙出丑一般,全都笑了起来。
不过这笑却也是有很大的差距。
吕布是三人中的头头,豪迈的放声大笑。
张辽则是小声的笑着,而三人中领兵能力最强的高顺,只是面带微笑而已。
笑了一会,吕布停下了笑容,看着丁辛询问了起来:“你可是少问好了一个人。”
“请温侯指教,小子差了谁?难道就以晚辈这烂泥之姿,还会有其他的千古文武看上晚辈了?”
看到丁辛这种贬低自己的话,吕布心中就有点不开心了,喜怒言于表面,完美的形容了吕布的状态,两个眼睛圆瞪了起来:“小子,我看上你了,你就是行的,以后这种说自己不行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以后你只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你行,一种是你不行,咱就把行的人都打得魂飞魄散,这样你就行了。”
作为三国第一的武将,话语之中的狂妄,再一次的震惊了丁辛。
本着咸鱼的性格,丁辛也就应承了下来,顺着吕布的话语继续问了一句:“那小子就问一下温侯,小子漏了谁?是谁看上我这未来至强之人?”
吕布再一次放生大笑了起来:“好小子,老子没看错你,顺杆就爬,可塑之才。老子喜欢,老子喜欢啊。”吕布说完之后就回头看向了位于左后的张辽:“文远,老子没说错吧,这小子不错,我喜欢。”
“将军做主,末将誓死跟随将军。”张辽动也没动的回了一句,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收起了刚刚的笑容。
吕布听完再次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虚空做出拉弓的动作。
一根能量箭就出现在了吕布的右手之中,随后冲着天空那个虚幻的太阳松开了手,让着能量形成的箭矢飞了出去:“小子看好了,你以后的生涯之中,最强的攻击能力就露脸了。”
丁辛顺着这箭看过去,啥也没看出来。
刚想开口问吕布,到底是个啥情况的时候,远方一根箭矢冲着吕布射出的能量箭矢就飞了过来,撞击在了一起。
随后丁辛就听到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之中。
这一个声音,准确点说其实是两个声音,一个箭矢穿破空气的声音,一个和能量箭矢撞击在一起发出的爆炸之声。
这个神技,将丁辛更是震惊到了。
恐怖如斯啊。
吕布射出去的那根能量箭矢,明显就没和后来射出箭矢的人商量,随着自己的性子射出来的。
但那位到现在丁辛都不知道准确位置在那的高人,竟然将箭矢的速度、射击的方向,甚至还将音爆的声音,和撞击能量箭矢的声音,压缩成一个声音。
根本就听不出二音的恐怖境界。
只能说这个技巧真的恐怖。
可能射箭就是这个高人,这个高人就是射箭。
两者已然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个东西。
射箭对于这位高人来说,可能就和普通人呼吸一样,返璞归真,大道至简,浑然天成。
同时这位高人,竟然能让吕布这个敢将历史评价,直接用在自己身上的狂人,承认为最强攻击,就证明了这位高人的强大能力。
想通一切的丁辛,连忙冲着吕布:“温侯,敢问这位前辈,身在何处?”
“谢映登,小子要见你本尊,此时不现身,更待何时?”吕布吼出谢映登这三个字的时候,丁辛彻底的被吓住了。
根据保龙一脉对于文武祠堂里面各个文臣武将的记载。
这谢映登名不见经传,却实力强大到无比。
生前能拉起九石弓,虽然如果用九石弓的话,只能射出三箭,但是这距离却恐怖到一定境界。
一千六百步,能够准确的射到苹果之上。
换算成现代的单位,距离就是两千六百六十气点二米。
这可是现代很多枪械都达不到的距离。
这位爷,也就是凭着这个能力,得到了吕布的尊重。
吕布是百步穿杨,人家是千步射果。
差距可想而知。
一个是射大树,一个是射树上的果实。
还差了十六倍的差距,难度可想而知。
更不用说这位爷,生前可是能用九石弓啊。
在他那个年代,隋唐时期,他死后之后,出现的那位大唐最强射手,也是大唐一生只败过一场的将军。
大唐左骁卫大将军,薛礼薛仁贵。
人家做到了三箭定天山的这位大将军,找书苑 www.zhaoshuyuan.com 当时用的弓也不过是五石弓。
这就已然是当时最强大的了弓手了。
在回头想想这位能用九石弓的大爷,他的强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这位爷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名不见经传。
人家是瓦岗山五虎将之一,又因为善用银抢锁敌人性命,同时神射冠绝当时所有人,又被称呼为神射将军。
说实话,如果当时瓦岗山的头头,不被李密用江山换美人的计策,导致这位爷心灰意冷,归隐了山林成为了一名道士。
而是一心只为成为那至高无上,万万人之上的位置。
估计李渊能不能登基还不一定呢。
更惶恐说后来的千古一帝李世民了。
根据一些野史有过记载,大唐战神秦琼秦叔宝曾经亲自说过,近战他和谢映登不相上下,千招之内不会有任何一方出现弱势。
远程的话,望不到谢映登的后背。
而且这位爷不止武力高超,还擅长养生之道。
历经两朝五位帝王。
隋朝二帝,唐朝三帝。
如果算上李渊设立的那位隋朝第三位皇帝的话。
那就是二朝六帝了。
人家可是在唐朝高宗李治仪凤年间羽化登仙的。
死后还被尊为道家谢仙祖。
吕布说完之后,丁辛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这声音的来源和他刚刚射出的箭矢一样,根本寻找不到来源。
又给人一种四处都有的感觉。
我在这里,我又不在这里。
我在四方,我又不在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