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东二乔虽然历史没有详细的记载,但175年出生的孙策和周瑜此刻应该已满周岁。二人199年攻破庐江郡皖县,两人25岁才强娶了大小乔,如此算来当时大小乔还未满20岁,想来也就要在这几年出生。洛神甄宓貌似小一点,直到183年才降世。孙仁孙尚香就更小了,至少诸侯讨董(190年)的时候还未出世,年龄相差太大,以后可以考虑考虑萝莉养成计划。
至于那些历史记载不明的美女,如张济的老婆邹氏;秦宜禄的夫人杜氏;桂阳守将赵范之寡嫂樊氏;刘备的老婆甘夫人,糜夫人,吴夫人;曹操的老婆丁夫人,刘夫人,卞夫人,环夫人;孙权的老婆徐氏等等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历史记载太少,小马哥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除了能确定糜夫人乃徐州糜竺之妹以外,其他众美根本无处可寻。当然,如果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小马哥不介意统统都收了,前世当了一辈子处男,既然来到这美女如云又可以妻妾成群的三国乱世,怎能不收几个绝色?
一路幻想着各色美女,小马哥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小不点儿。邹氏抱着小马哥和怀孕的赵氏简单收拾一番便来到了大厅宴席之上。
马家虽已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曾经一堂堂大世家,底蕴丰厚之极,再加上马腾武艺高超,性格豪爽,乐于助人,故此在茂陵县乃至扶风郡都有着很大的声望。如今马腾生子,伏波将军有后,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足足坐了几十张桌,要不是马家宅院够大,根本容其不下。
众人一见邹氏抱着小公子露面了,纷纷前来道贺,献上贺礼不计其数。马腾满脸堆笑,一一应付,宾主尽欢。
待散席后,厅内只剩下马家三口以及马腾寡嫂赵氏,此外还有一年约三旬,满脸精钢短须的精壮汉子。此人正是马腾的少年结义兄弟,西凉名士韩约。此刻马腾和韩约尚未发迹,二人私交极好。
重整酒席,两人又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韩约看着趴在娘亲怀里不太安分的小马哥,尤其是那一双黑漆漆而乱转的大眼睛,越看越是欣喜,借着酒意醉醺醺的说道:“马大哥,小弟虽一介武夫,但也能观出此子不凡,恐将来必非池中之物,吾有一女尚不满周岁,根骨相貌俱佳,不如趁贤侄今日满月之际,将吾小女许给贤侄为妻可好?”
马腾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老弟既看得起犬子,为兄焉有不许之理?如此正好,你我意气相投,子女能结成连理倒也是一桩美事!”
“哈哈......大哥果然爽快,能与伏波将军后人结亲,某家之荣幸也,今日当不醉不休!”说罢两人举杯一饮而尽,一旁站着伺候的邹氏也是满脸欢喜。
可小马哥闻言却不干了,这年代可以三妻四妾不错,正妻却只能有一位。天知道韩约的女儿将来是哪路货色?万一是那种毒妇,妒妇甚至无盐女,将来哭都来不及。再而言,历史上马超可不是韩约的女婿,只听说韩约有个女婿叫阎行,也是一路猛将,难道这厮有好几个女儿不成?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这桩婚事,想到这里,小马哥便开始大声抗议,猛地哇哇大哭起来,眼泪顿如洪水决提一般。
几个大人见状哈哈大笑,韩约赞道:“贤侄果然聪颖,此事就这么定了,吾此番前来也未带重礼,马家乃名将之后,相传伏波将军马援更是精通十八般兵器,小弟就锦上添花,送上宝枪一杆,望贤侄将来能凭此枪驰骋沙场,为国争功。”
马腾不悦道:“老弟怎如此客气?你我君子之交,贵在交心,岂是区区俗物可比,莫不是看不起吾马寿成乎?”
韩约正色道:“大哥此言差矣,吾以宝枪送吾女婿,与大哥何干?”说罢转身用脚一挑,一杆一丈多长的长条状物事被抓在手里,外面还紧紧包裹着几层麻布。
闻韩约如此说,马腾一愣复不再言,心里却着实感激,眼圈微红。
随着麻布一层一层被剥开,渐渐露出一杆银白色长枪,只听韩约解释道:“此枪乃吾祖无意中所得,名为虎头湛金枪,枪身乃寒铁打造而成,重六十四斤,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黑金虎头形,虎口吞刃,枪体镀金,乃铂金铸就,锋锐无比,砍刺剁劈,不怕火炼,实为百炼神兵。”
马腾自是识货,心知此物珍贵,当即就要推却。韩约面色不渝道:“大哥莫要多言,小弟虽也粗通武艺,却惯使一柄长刀,对枪法只通皮毛,此物在吾手中无异于宝珠蒙尘,而大哥恰好枪法精湛,想来虎父无犬子,此枪正合该为贤侄所有。”
马腾也豁达之人,当即起身抱拳施礼,正色道:“所谓长者赐不敢辞,寿成替犬子谢老弟慷慨相赠。”说罢躬身双手接过。
韩约也不推辞,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应该的!应该的!”两人继续狂饮,直到黄昏喝得烂醉如泥才被扶进屋子。
小马哥却愣在了一旁,心神狂震,因为他知道历史上马超所用的武器确实是一杆银白色长枪,名字也正是虎头湛金枪,可算三国里有数的几个神兵之一,想不到竟是韩约所赠。如此说来这位老丈人也算慷慨,可后来马超为什么没娶韩约的女儿呢?难道历史没有记载?或是出现了某种意外?
要说历史上的马超也算少年成名,在董卓死后,马腾曾兵进长安,年仅17岁的马超走马斩王方,更是生擒了李傕的侄子李蒙,猛不可挡。只可惜智商是硬伤,首先在不知父亲生死的情况下起兵造反,结果曹操一怒,砍了马家上下两百口人,只有马岱侥幸逃脱;其次中了贾诩的离间计与韩约翻脸,受韩曹夹击兵败而投奔张鲁复又叛,兵败正妻杨氏和两子被杀后再次投奔张鲁,最后又被李恢劝降弃了家小转投刘备,间接害了次妻董氏和长子马秋,可以说完全成了一条丧家之犬,虽被刘备重用,也仅限于镇守一方,再无出色战绩,年仅47岁就郁郁而终。
可如今小马哥还会走以前的老路吗?那显然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历史上的马超留给人的遗憾太多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小马哥一时也没想好,但心里却早已下定决心,定要重新书写历史,至少要保护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颠覆那个勇而无谋的形象。
抗婚无效,反而得了一杆神兵,小马哥无奈只得接受现实,可惜没人会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韩约在马家住了三日便匆匆而去,而小马哥也只能继续过他小正太的日子。
光阴荏苒,转眼五年而过。当年夏,马腾寡嫂赵氏产下一子,取名马岱,字伯瞻。次年马腾之妻邹氏再生一子,取名马休,字仲起。两年后邹氏又生马铁,字叔起。
说到这里,小马哥不得不佩服他便宜老爹起名字的水平,古代长子为孟,次子为仲,三子为叔,还好马腾没有第四个儿子,否则肯定叫马季起。
此时马家虽有“三起”却仍无起色,马腾的母亲乃羌女,生下马腾后不久就病死了,只留下马腾和体弱多病的哥哥马敬两子。而马腾的父亲马肃也在十年前染病一命呜呼,再加上不久前撒手人寰的马敬,如今马家仅剩马腾这一脉以及遗腹子马岱。
小马哥因是马家长子,故此所受关爱极多,而他也自然懂得神物自晦,木秀林子,风必毁之的道理,为了能厚积薄发一飞冲天,他也没有过多表现出远超年龄的学识和见识。
在古代,五岁就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从文或是从武都从五岁开始。这时的马超早已经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藏书看了一个遍,无非是《论语》《春秋》《诗经》《孙子兵法》《史记》等大众藏书。汉时文字为繁体字,且大多刻在竹简上,一卷一卷的看起来极为不方便。
不过这点自然难不倒我们的后世天才小马哥,其实这些东西他早就能倒背如流。他真正想要看的是马家祠堂后院地下密室里的书籍,据说那可是伏波将军马援留下的兵法和武艺。
这一日,小马哥刚刚过完五岁生日,晚宴后马腾便把小马哥叫到了后院祠堂,满脸欣慰的说道:“吾儿聪慧,天资卓越又具神力,实乃我马家之福也!今已满五岁当受启蒙,我马家虽以武立身,但也不能完全弃文不顾而单逞匹夫之勇。”
马超恭恭敬敬说道:“父亲所言甚是,所谓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孩儿定不会辜负父亲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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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家乃名将之后,先祖马援精通兵法武艺,其名威震大汉,令胡虏闻风丧胆,为父今日就开始正式传你马家武艺和兵法,望吾儿能尽心习练,继承先祖之志,报效大汉王朝!”
“父亲放心,孩儿自会用心习文习武,将来报效大汉,荡平胡寇,振我马家威名,马革裹尸亦在所不惜!”话虽这样说,马超心里却是极为不屑,大汉很快就要名存实亡了,诸侯崛起,群雄逐鹿才是天下大势。
不过这话小马哥可不敢说出来,毕竟现在黄巾之乱还未爆发,汉室刘家还有几分生气。而马腾更是对汉室忠心耿耿的楷模,否则历史上也不会两次勤王,并参与了汉献帝的衣带诏,后来又被曹操以天子的名义诓去软禁进来。
“嗯!”马腾忽然无比正色的说道:“我马家武艺兵法大多传自先祖马援,先祖精通十八般兵器,尤对锤法,戟法,枪法,刀法,剑法和弓术造诣颇深。曾以一对三百二十斤重的擂鼓瓮金锤纵横天下所向披靡,一生未有败绩。”
马超一愣,他一直以为马援也是枪中高手,故此家传武艺也是枪法,哪知马援竟是用锤子的,而且是一对三百二十斤重的大锤。这个消息顿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熟知历史的他当然知道,敢用锤子的,尤其是重锤的人没有一个是庸手,至少都是身具神力之辈,否则根本驾驭不了这种笨拙而又威力无穷的重兵器。
想到这里,马超皱眉道:“可父亲所习的却是枪法......”
“不错!”马腾面带愧色的说道:“锤法最重天资,非身具神力者而不能习练,否则即便勉强习练也难以久战,反而落了下乘。故自先祖后,马家人为扬长避短,一直习练枪术,经过几代人的淬炼,如今马家枪术已然超过了先祖马援,故此为父打算传你枪术,弓术,剑术以及行军布阵之法。”
马超心里狂喜,当即伏身拜道:“孩儿定不负父亲所望,将我马家武艺发扬光大。”历史上的马超就以枪法见长,小马哥盼望已久,自然喜出望外。
马腾扶起马超,道:“你且先拜过先祖,然后为父便可以传你武艺和兵法了。”
“谨遵父亲教诲!”马超应了一声,当即重新沐浴更衣,上香拜见历代先祖。礼毕后,马腾轻抚颏下短须,眼含深意的说道:“吾儿且来,吾有一物要传你。”说罢,父子二人越过祠堂来到了后院。马腾打开翻板,二人穿过几道暗门终于踏进了马超向往已久的地下密室。
燃起油灯,暗室顿时明亮起来,马超放眼一看,只见一间房般大小的暗室里竟堆满了兵器和铠甲,花样极其繁多,小到匕首弓箭,大到长枪大锤无所不有,让人眼花缭乱。
马腾不理会眼神发呆的马超,自顾说道:“此藏兵室乃我马家历代先祖之收藏,无一不是当世神兵,汝切谨记,此事万万不可让外人知晓,私屯兵器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马超道:“父亲放心,孩儿自当知晓。”说罢手指墙角处一对黄橙橙的大锤问道:“这便是先祖所用的擂鼓瓮金锤吗?”
马腾满脸骄傲的说道:“不错,擂鼓瓮金锤全重三百二十斤,右手锤重一百七十斤,左手锤子重一百五十斤,轮将起来可开山裂石,威力无匹,吾儿不妨试试!”
“正要一试!”小马哥当时就来了精神,心知此锤一直在马家蒙尘,直到传到后世李元霸手里才算大放异彩,李元霸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隋唐第一条好汉,此锤功不可没。
小马哥自负神力,当即一手一个,腰间猛一用力,大喝道:“起!”两锤应声而起,可刚刚离地不到两尺高,就猛地落了下来。小马哥力尽之下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通红,不停的喘着粗气。
马腾哈哈一笑道:“吾儿虽天生神力,但尚年幼力有未逮,要知为父直到十二岁才勉强拿起这对大锤。”
小马哥心里狂汗,这东西也太夸张了吧?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也不过八十二斤,擂鼓瓮金锤几乎相当于青龙偃月刀四倍的重量。这马援果然牛X,或许只有后世的李元霸才能在力量上与之匹敌,自己看来与此锤无缘了。
不过小马哥也不失望,历史上马超也不是使锤子的,他也不太看好大锤。因为锤子虽威力奇大,却难以久战,另外如果没有万里挑一的良驹,这重锤更是难以施展!不甘心之下,小马哥双手提起一锤,轻松举过肩膀,扔下锤子,拍了拍小手道:“孩儿年幼,力又不及先祖,难以驾驭此锤,还请父亲原谅!”
马腾道:“吾儿天具神力,实乃年幼之故也,未必就力不及先祖,而使锤又太过苛刻,弊大于利,不用也罢,切不可灰心,且看此物!”说罢从身后拿出一杆银白色长枪,正是当初韩约所赠的虎头湛金枪。
小马哥大喜,对于这杆五年不见的虎头湛金枪他可是惦记好久了,当即说道:“此枪便是韩叔父所赠的虎头湛金枪吗?果然是一杆难得的神兵。”
马腾深叹了一口气,道:“不错,正是你韩叔父所赠,不过吾闻他小女韩莹自幼体弱多病,有早夭之相,却不知这门亲事是否能成。”
马超道:“韩叔父乃当世英雄豪杰,自有天佑之。”
马腾点了点头,递过长枪道:“汝且先熟悉一番,来日为父按照此枪削制一杆木枪给你做练习之用。”
马超使劲点头,他如今力气尚未长成,用如此重的大枪练习只会伤到筋骨,循循渐进才是硬道理。接过六十四斤重的大枪挥舞了一阵,马超极为满意,兴奋道:“好一杆虎头湛金枪,从今以后你就要伴我征战天下了。”说完忍不住又挥舞了几下,只听“铛!”的一声,原来不小心竟一枪削在了倚墙而立的一根黑黝黝的大铁棍之上,火花四溅。
马超大惊,仔细一看,还好枪刃并未损坏,再看那黑黝黝的铁棍,马超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原来那并不是普通的铁根子,而分明是一杆大戟,一杆极为奇怪的大戟。
要说普通的大戟马超也曾见过,戟分长戟和短戟。长戟又分方天戟和青龙戟,短戟分手戟和双戟。
方天戟其实就是一杆长枪带着两个月牙似的锋刃,月牙锋刃则用两个小枝与戟身相连,如吕布所用的方天画戟便属于方天戟。青龙戟大体和方天戟一样,唯独少了一个月牙锋刃,属于单月牙的方天戟,使用难度小于方天戟。
手戟则属于暗器类的武器,长不足二尺,近距离抛掷威力远胜弓箭;双戟则由两杆七尺长的青龙戟或方天戟组成,如猛将典韦所有的大铁戟就属于双戟。
而眼前这杆长约丈二的大戟既不属于方天戟,亦不属于青龙戟。只见戟锋足有巴掌宽,长约尺五,下面一侧是两个小枝连着巨型月牙锋刃,另一侧则是一面斧刃,斧面很薄,厚度不超过两寸,却锋利无比,和月牙戟刃,戟锋一样闪着幽光,寒气逼人。戟杆之上雕满了盘龙,细数之下足有九条之多,戟杆尾部则是七寸长的七楞破甲锥,锋利异常。
再一看刚刚被枪刃削过的戟杆,小马哥更是惊讶万分,以锐破钝,戟杆之上竟没留下一丝,哪怕头发丝大小的痕迹,大戟也纹丝未动。由此可见,大戟无论是重量上还是材质上都要远超虎头湛金枪。
“父亲,此戟端的是不凡,可有来历?”惊讶过后,小马哥便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
马腾把马超的表情尽收眼底,也不卖关子,说道:“此戟可算我马家除了擂鼓瓮金锤以外最珍贵一件神兵,来历之大甚至超过擂鼓瓮金锤,可惜除了先祖马援之外无人可以驾驭。”
马超急道:“愿闻其详!还请父亲解惑!”
马腾不答反问道:“吾儿可知西楚霸王项羽否?”
马超想也不想就答道:“当然知道,西楚霸王的故事孩儿知之甚多......”说到这里小马哥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这不会是西楚霸王的......”
“不错!”马腾望着大戟,眼含深意的说道:“楚霸王项羽同样精通十八般兵器,其中独爱百兵之霸——戟!当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郡曾天降陨石,后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匠人们用此石取铁为项羽锻造兵器。经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长戟,长一丈二尺九寸,重一百二十九斤,项羽为其起名曰“鬼神”!因戟杆雕有盘龙,前有虎头吞刃,故此又称虎头盘龙戟。此戟随项羽东征西战,攻城掠地,斩首无数,杀的敌人丢盔弃甲,望风而逃,又称天龙破城戟。”
“当年西楚霸王兵败垓下,乌江边自刎,此戟便落在高祖手里,后来光武帝念及先祖马援的武勇和战功,便将此戟赐下,只可惜当时天下已定,先祖虽创出一套完整的戟法,却未能将之发扬光大,以至声名不显,神兵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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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乃百兵之霸,绝对属于重兵器,但它又比长刀,大锤,长斧等重兵器多了诸多妙用。尤其是月牙锋刃,可钩,可啄,可牵,可引,还可当做长刀劈砍,横削,杀伤力极为恐怖。既可以凭借重量与人比拼力气,亦可发挥出诸般技巧,如果说长枪,长刀偏重于技巧;长斧,大锤偏重于力量,那长戟就属于力量与技巧兼备的综合体。
也正因为如此,戟法易学难精,不算当世的吕布,唯有史上的项羽才能完全发挥出长戟的威力。但话又说回来,如果能把长戟练到十分火候,战力提升的可不止一筹。吕布之所以能成为汉末第一猛将,除了他本人武勇非常和赤兔马神骏之外,与他手中的方天画戟也不无关系。
再看自己的先天条件,历史上的马超能和许褚,张飞这两员猛将角力而不落下风。要知道光力量而言,张飞,许褚,典韦这三人不相上下,绝对都是顶尖的力量型武将。或许只有吕布才能强他们一筹,但也仅限于或许,毕竟吕布是力量与技巧完美融合的猛将,这三人单挑是打不过吕布,可也不能因此断定吕布的力量就一定比他们强,四人不相上下也说不定。
既然先天条件没问题,又有天龙破城戟这等神兵在手,要是不习练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真不明白历史上的马超为何要舍本逐末,反而去修炼枪术。
想到这里,马超神色愈发坚定,双目神光爆闪,大声道:“父亲,孩儿想修习戟法,还望父亲成全!”
马腾早有所料,眼底赞赏之色一闪而没,随即有些担忧的说道:“戟法虽威力无匹,但易学难精,尤其对力量要求极高,同样天赋之下,学戟往往多付出数倍的努力还不一定能大成,先祖虽有戟法留下,却未经过实战的考验,是否有破绽还不得知,风险实在太高,吾儿务必要慎重。”
小马哥闻言就如当头泼下一盆冷水,未经过实战检验的武艺相当于纸上谈兵。高手对战往往相差一线,你武艺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破绽,那不等于送死吗?难怪历史上马超没有修习戟法,而是保守的选择了马家已趋于大成的枪术,因为一件神兵而修炼不成熟的戟法,确是一件比较愚蠢的行为。
想到这里,小马哥真想放弃天龙破城戟而老老实实的修炼枪术,但心里又极不甘心,尽管他知道即使修炼枪术也能成为当时超一流猛将之一。可重生的他如果不能超越历史上的马超,那岂不是丢尽了穿越者的老脸。
而眼前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超越自己的机会,小马哥实在不想放弃,当即咬了咬小虎牙,无比坚定的说道:“父亲,孩儿已经下定决心,先祖乃武艺大成者,戟法中未必会破绽百出,再而言危险往往与机遇并存,说不定孩儿能精益求精,把马家戟法发扬光大也说不定。”
“危险与机遇并存......精益求精......”马腾喃喃的念叨了几句,只觉回味无穷,皱眉沉思了一阵,忽然大笑道:“好,果然不愧是我马腾儿子,先祖既然留下戟法于世,想来也希望他的后人能帮他完善并发扬光大,吾儿既已下定决心,为父又怎能不许?只不过为父能帮你的可就不多了,一切还需你自己去摸索,望你真能做到精益求精。”
“多谢父亲成全,孩儿定会刻苦修炼,不负先祖之名!”小马哥难得认真一次。
马腾道:“好,为父这就传你戟法和兵法,望你能好生修炼!”说罢找出一口檀木箱,取出两卷羊皮,郑重道:“此二物一为先祖所总结出来的兵法,一为戟法,名曰破鬼诛神,此戟名为鬼神,正是先祖根据此戟所创,其中诸多妙用还需你自己去领会。”
小马哥躬身接过,满心欢喜,再想将来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不由热血沸腾。前世病了二十几年,这一世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了,只想仰天长啸以发泄胸中快意。
次日,马腾便找匠人依照天龙破城戟的模样打造了一杆长戟,重量只有50斤,粗铁打造,除锋利和重量远不及外,外形竟天龙破城戟一模一样。而马家祠堂后院已彻底成了小马哥的练武之所,那一对三百二十斤重的擂鼓瓮金锤也被小马哥搬出来当做哑铃打熬力气。同时又专门制定了一套训练方案,每天除了研习一两个时辰冷兵器时代的兵法以外,其它时间尽数耗在一杆长戟之上。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三年,马家也在发生变化,随着几子的成长,马腾肩上的负担也越来越重,光靠爵位的俸禄根本无法养活一家人。好在马腾在当地声望极高,又是名将马援之后,新上任的凉州刺史耿鄙亲来信函邀其参军,并封为军从事。
自此不到一年时间,马腾凭借出色的武艺在讨伐羌、氐等叛乱中屡立战功,升为军司马。马家也因此大有起色,至少多了不少丫鬟仆人,还有数十个护院。
这期间小马哥如鱼得水,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进,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之外就是练武,十足一武痴。只有八岁的他身高已过六尺,虽看起来不算十分健壮,却异常结实,全身肌肉盘根错节,充满了爆发力。如今的他已经能挥起重一百二十九的天龙破城戟了,当然仅仅限于挥舞,想要挥洒自如,如臂使指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其实也不怪小马哥整天只知道习武,主要年龄太小了,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屁孩出去能干什么?再而言,马腾夫妇把他当成手心里的宝,不可能让他这么小就出去游历天下或者参军。小马哥也不希望自己到来引起太大的蝴蝶效应,至少现在不能,否则历史走势发生改变,他可就失去先机了,实乃得不偿失的蠢事。
而此时的练武场上也多了三个小身影,正是堂弟马岱马伯瞻,二弟马休马仲起,和三弟马铁马叔起。马岱和马休两年前就已经加入习武的行列,马铁则是刚刚加入不到一年,正在练习基本功。襁褓中尚有个三岁的妹妹马云禄预备加入,小马哥做为老大哥,自然要起到榜样的作用,故此敦促教导这三个小家伙的任务就顺理成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好在三人也都是资质非凡之辈,虽没有小马哥那般逆天,但也都是习武的好料子。值得一提的是四个人竟然使用四种兵器,丝毫不像亲兄弟。
马岱当初也不愿意修习枪法,而是相中了一柄重达72斤的凤嘴刀,哭着喊着要学刀法。马腾对这个侄子的溺爱甚至超过对自己的亲儿子,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轮到马休的时候,这小子也想跟马超一样修习戟法,结果马腾当时就怒了,大骂道:“你大哥天生神力方能修习戟法,成与不成还在五五之数,你小子若能拿起擂鼓瓮金锤,老子就让你用戟,否则就给我老老实实练枪。”结果可想而知,马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拿起三百二十斤重的擂鼓瓮金锤,只能子承父业,修习家传枪法。结果却出人意料的好,由于有马腾的亲自教导,进步之快连马超都感到惊讶,只练了三个月就能和八岁的马岱拼个不相上下,而马超的虎头湛金枪也只好便宜马休了。
轮到马铁的时候就更直接了,虽然年纪小,可五岁的马铁身量直追马岱和马休,仅比马超矮半个头而已,绝对属于那种天赋异禀之人。还没等马腾发问,这小子拎住双锤大喝一声“起!”三百多斤重的大锤颤悠悠的离地而起,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顾周围尘土飞扬,示威般的看着马腾,一副小爷也不想练枪的架势。
马腾无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算打消了马铁练戟的念头。没办法啊,戟的制作工艺本来就极为复杂,好铁更是千金难求。再想找到如天龙破城戟一般的神兵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而马腾也没有能力帮他去寻找镔铁,陨铁。好在这小子还算识相,很快就把目标转移到一柄长一丈二尺,重78斤的宣花双面大斧之上。
就这样四兄弟每日在后院一起苦练不辍,再加上马腾亲自指导和先祖留下的武艺相互对照,四人的武艺自然突飞猛进。
小马哥也没藏私,把自己前世学来的一套养生功夫传给了三个兄弟。要说这套功夫来头可着实不小,前世的他先天不全,父母为了给他治病可谓想尽了办法。可世上有些事往往不是因为有钱就能办到的,疾病就是其中一种。
小马哥刚刚出生的时候,医生就断定他难以活过十岁,而后随着医疗水平的进步,小马哥活到十三岁还相安无事。只不过身体实在太虚弱了,甚至虚弱到连正常的走路都难以维持。也算他命不该绝,就在这时家里来了一位自称是武当张三丰后人的老道士,并传给他一套类似保健体操一样的养生法门。据说是当年张三丰根据华佗的五禽戏结合自身内家太极拳所创,具有开发人体潜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抱着当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小马哥只休习了不到三个月就取得了惊人的效果。至少正常走路不会心脏狂跳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顺利的活到二十三岁。重生以来,他不仅每天都要练上几遍,甚至还传给了父母,可惜马腾只是置之一笑,邹氏和赵氏也只在没事的时候打上几遍,显然没有太过重视。(新书刚刚上传,觉得还可以请收藏一下,顺便给个票票,推荐太惨了!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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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路上正赶上凉州李文侯、北宫玉等人造反,杀了金城太守陈懿,劫持了韩约和边允,因二人颇有名望便推举他们做首领。韩约也自此成为朝廷的通缉犯,最终被朝廷称为“反贼”,并遭到朝廷出赏金追杀。因此,韩约只能改“约”为“遂”表字文约,而且最终也不得不举起反汉的大旗,成为起义军的首领。
其后韩遂伙同李文候,北宫玉等人以诛杀宦官为口号,率领叛乱军征服了西州诸郡,聚众十万,天下骚动,又先后击败了名将盖勋和皇甫嵩,后因天降陨石军心不稳的原因为张温所破,败走榆中。次年韩遂杀了北宫玉、李文侯和边章,并吞并了他们的所有军队,再次聚众十万,伺机而动。
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由于朝廷政局不稳,外戚专政,宦官专权,对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加之土地兼并现象严重,民不聊生,百姓更是封建迷信,皆有宗教信仰。巨鹿人张角得南华老仙奇书《太平要术》,借施送符水为名,招收徒众数十万,又见灵帝昏庸,年逢大旱,百姓困苦,便召集百姓以黄巾抹额,约信众在三月五日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
“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张角一面派人在官府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城准备,又数次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
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由于事出突然,张角只能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史称黄巾起义或黄巾之乱。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贼”或“蛾贼”。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三人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信众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张角三兄弟统一指挥。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略,一个月内,全国青、幽、冀、荆、扬、兖、并、豫州等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洛阳。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忙于三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刘备便是在此时受到商人张世平、苏双资助组织起义军投靠校尉邹靖讨贼立功的,曹操,孙坚也在此时初显锋芒。
同时朝廷又派出当世名将皇甫嵩,朱儁,卢植等率精兵镇压,大军势如破竹,在各大世家豪强的地方武装配合下,一度大破黄巾军。
黄巾军虽声势浩大,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几乎都是由吃不起饭的平民百姓组成,拿的是木棍,锄头,猎叉等简陋武器,穿的是麻衣,粗布甚至衣不蔽体,又缺乏军事人才,军纪散漫。凭借人海战术每攻下一城后都要大肆掠夺一番,全然忘记了他们本来也贫苦百姓,这样的军队不败才奇怪呢!
凉州虽然未被黄巾波及,但镇守在边境的董卓和其麾下几万精锐大军却被调走镇压黄巾军。韩遂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十万雄兵进围陇西,并得到了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等人的响应。汉庭命凉州刺史耿鄙率六郡之兵讨伐韩遂,马腾为前部先锋,执掌两万兵马。
结果两军尚未交战,在进军途中忽然发生叛乱,耿鄙被部下别驾所杀,八万大军群龙无首。马腾也痛恨十常侍卖官受贿之举,再加上不愿和结义兄弟韩遂交锋,索性杀了别驾,收拢官军,聚众六万余人与韩遂军合在一处。两兄弟又联合汉阳豪强王国,轻而易举的就攻下了凉州多郡之地,可以说整个凉州有一大半在二人掌握之下。
随后韩遂,马腾又推举王国为首领,大军进攻陈仓而不下,士卒疲惫撤军西归时被大胜黄巾而来皇甫嵩追击大破,斩首万余级。事后归咎责任,韩遂杀了王国,又劫持了汉阳名士阎忠为首领。韩遂为拉拢阎忠,甚至把大女儿韩琼许给阎忠之子阎行为妻。
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联军内部又出现内讧,马腾的士兵大多为凉州本地官军,而韩遂大军则由羌兵,山贼,土匪等胡虏组成,烧杀淫掠无恶不作。凉州与鲜卑,匈奴,羌、氐接壤,几十年来战火不断,尤其这些游牧民族几乎每年都要挥军侵犯边界,以抢夺钱粮,妇女,可谓是罪恶滔天。
凉州虽然民风彪悍尚武成风,但到底还是汉人居多,马军军士以及将领对着这些胡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尤以马腾麾下的年轻将领庞德为最。大军刚刚逃出皇甫嵩的追杀,两军就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火拼,死伤数百人。
马腾虽念及与韩遂的结义之情,但心里也着实看不起韩遂手下的胡虏精兵,故此只能一边忍让,一边纵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两军不私下全面开战,他便放手不管。
韩遂亦有苦难言,这些胡虏本就叛军,军士散漫,好恶成性,他又杀了北宫伯玉,李文博等人,底下士兵大多颇有不满,若是过于紧逼,恐怕立刻引起哗变,惹火烧身。
两人倒底是结拜兄弟,经过一晚上的密议,决定分兵。韩遂带着侯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杨秋等将领引八万羌军进驻凉州西北张掖郡;马腾则率领庞德,杨元,韩军,马志等将领引七万凉州精兵占据西凉东北的武威郡等地,并划定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再加上东南靠近长安被董卓部将牛辅,张济,李傕,郭汜把守的武都、汉阳、安定、北地四郡,凉州一分为三,势力范围盘根错节,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186年,黄巾之乱才被暂时压制,连年兵祸使汉庭再也无力征讨。黄巾道虽被镇压,但汉室威信遇上一次严重的打击,各地还不断发生小型叛乱,产生许多分散的势力,如黑山、白波、黄龙、左校、牛角、飞燕、白爵、杨凤、于毒等,势力小的有数千人,势力大的甚至有数十万人,如张燕的黑山贼,杨奉的白波贼。
而淫君汉灵帝并没有痛定思痛,亡羊补牢,反而听信十常侍之言,以为黄巾已除,天下太平,续而继续享乐,可谓花样百出。他深居内宫,为满足私欲,让宫女嫔妃们都统统穿上开裆裤,以方便他随时临幸,每日歌舞升平,挥金如土,旦旦而伐,不亦乐乎。
而在此期间由于中央下放军权至地方,虽使得黄巾之乱无法快速蔓延至全国,并且狠狠打击了黄巾道。但各州郡官员军政大权集于一身,借讨伐黄巾道之机大量招兵买马,事后拥兵自重,割据地方,藐视朝廷,常有不臣之心。
而朝廷却军力空虚,根本无力控制地方局势,皇权摇摇欲坠。可以说黄巾道为东汉末年军阀混战揭开序幕,更为三国分立种下远因。
最后自食苦果的汉灵帝在大将军何进的建议下,大肆封赏各地破黄巾有功的诸侯以收买人心,再徐徐图之。董卓则趁此机会大肆贿赂十常侍,结果屡败于黄巾贼的他却也被封了个西凉刺史。
原坐镇西凉的董卓虽然在讨伐黄巾中失利,甚至连老家都被马腾和韩遂趁机占去了大半,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麾下有二十几万西凉精兵。而且还占据了长安,河东等司隶富庶之地,势力不减反增,可以说一跃成为当时天下最大的军阀。
董卓拥兵自重,目空一切,野心也在不断的滋长,刚刚被任命为西凉刺史就要挥军讨伐马腾与韩遂,誓要收复失地。结果被麾下谋士兼女婿李儒劝下,李儒认为西凉连年兵慌,人口大减,土地荒凉,实乃鸡肋也!而马腾与韩遂结义之情尚在,若此时讨伐,二人势必合兵一处齐心抵抗,即便能胜也要损失惨重,不如徐徐图之,先招安再离间,两人麾下将领本就不和,不出几年定会发生战事,如此一来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出兵一举灭之。
董卓大喜,他也不想拿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底和马腾,韩遂火拼,遂听从李儒的建议,上表招安,封马腾为西凉太守,主掌政事,封韩遂为征西将军,主掌军事,试图离间两人关系让其自相残杀。
收到册封诏书以后,二人大喜,不久后马腾立西凉太守府,韩遂立征西将军府,两个大军阀划地而治,操练兵马,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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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马超还修习了马家另外一项绝学——回马流星锤。此锤法传自马援,严格来说属于暗器之术,因为那锤子实在太小了,只有后世铅球般大小,份量也不过三十多斤重(相当于现在的十五六斤),通体精钢打造,呈多面体球形,一端连着一根同为精钢打造的细铁链上。长一丈五尺八寸,抡将起来快若流星,势如闪电,两丈之内百发百中,威力足以开碑裂石,端的是厉害无比。
至于马援留下的戟法则博大精深,其中还有枪法,刀法,斧法的影子。七年下来小马哥也不知道自己达到了一个什么境界,因为马岱,马休在他面前根本走不过十合,而且是马超不用力量压制的情况下。
这次马腾回军,小马哥就知道自己该行动了,虽然年龄还是小一点,但现在已经到了187年,再有两年那淫君汉灵帝就要挂了,随后便是董卓进京祸害洛阳,然后十八路诸侯讨董,拉开了诸侯混战的序幕。
历史上的马超一直固守西凉这一亩三分地,和韩遂等人纠缠不清,临近中年才声名大振,虽勇却不得志。首先被阎行偷袭刺了一矛险些丧命,接着老娘又被韩遂杀了,窝囊的是到最后还得和韩遂合作讨伐曹操。结果中了曹操和贾诩的离间计,和韩遂翻脸并砍去其一手,杀了韩遂麾下几员大将,而他本身也被韩遂曹操夹击所败,除了他和马岱,马氏全家两百余人皆受连累被曹操砍了脑袋,可悲可叹!
兵败投奔张鲁后又叛,接着被杨阜、姜叙屡败,冀城之战中正妻杨氏和两个儿子被杀。无路可走之下复投张鲁,最后又被李恢劝降抛妻弃子投了刘备。曹操进军汉中时,张鲁恨马超反复无常,便把他留在汉中的次妻董氏和长子马秋献给了曹操。曹操好色,尤喜人妻,临幸过后就赐给了张鲁手下的谋士阎圃,而将马秋交给张鲁处置,张鲁则亲手杀了他。
自此,马超在刘备麾下也成了孤家寡人,身边只剩下一子一女和堂弟马岱,中年郁郁而终。可以说历史上的马超除了武勇非常,善于冲锋陷阵之外一无是处,换句现代话说就是做人很失败,连老婆孩子都快被人杀光了。
重生十几年,小马哥早己彻底融入了这个时代,完全进入角色。也不知道为何,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痛恨曹操,张鲁和刘备等人,明知那些事还未发生也不可能发生,可心底还是恨意难平。
这一日,马腾大军刚刚返回治所,马超就带着马岱,马休,马铁三人来到城外探营。礼毕之后,马腾坐在中军大帐中看着这几个孩子,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满意,开口问道:“为父这几年东征西战,少有时间指点你们武艺,不知进展如何?”
四人闻言不禁相视面露微笑,马超答道:“父亲放心,如今孩儿驾驭天龙破城戟举重若轻,伯曜,仲起和叔起亦能轻松驾驭自己的兵器,同时弓马剑术也未敢落下,正要请父亲大人检验。”
马腾闻言满心欢喜,深深的看了马超几人一眼,故作不悦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年近十二岁勉强可以参军,在吾麾下为将,可伯曜,仲起和叔起年纪尚幼,我马家好不容易要开枝散叶,为父不想冒险,此事休得再提!”
四人一听顿时急了,原来一年前四兄弟就商量好准备前往军中效力,并且瞒着老娘,纵马奔驰一日一夜赶到了马腾的军营。结果换来的却是一顿臭骂,每人还挨了十军棍,次日,马腾派庞德率兵把四人送回了老家,回家又被老娘罚跪三个时辰,这事才算揭过。
一年来四兄弟自然不敢再提此事,但在家里每日对练实在太闷,又自觉武艺大进,完全可以上战场冲锋陷阵,故此马腾被招安后刚刚回军,四人就迎了出来,试图旧事重提。
马超当即站了出来,正色道:“父亲,有志不在年高,莫欺少年穷!当年冠军侯霍去病亦是十二岁参军,十七岁大破匈奴,十九岁名扬天下,令胡虏闻风丧胆。孩儿虽不才,却也想效仿冠军侯,还望父亲成全!”要知道古人发育较早,汉代男子一般十六岁便可娶妻,女子满十四岁便可行及笄之礼嫁人。
“望父亲(叔父)成全!”马岱三人赶紧跟上,四兄弟一齐拜倒。
马腾叹了一口气,道:“吾儿武勇,吾又岂能不知?然战场非同儿戏,尔等又年幼缺乏经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吾如何向汝等母亲和列祖列宗交代?”
马超道:“父亲放心,孩儿自负武艺不差,保护自己和三个弟弟还是没问题的,我马家乃名门之后,先祖马援曾言: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尔!吾等便是战死亦死得其所,求仁成仁,还望父亲成全!”
马岱也说道:“叔父,我们三人武艺虽然不如大哥,但绝对不比叔父麾下的将领差太多,还请叔父成全!”
“还请父亲成全!”马休,马铁也不笨,生怕他俩被落下。
马腾皱眉沉思了一阵,心中豪气顿生,大声道:“好,不愧是我马家之人,既然如此,吾就给你们一次机会,能否让我答应还得看尔等本事如何。”
四人大喜,齐声道:“多谢父亲(叔父)!”
马腾冷笑道:“别高兴的太早,吾指派四名将领,你们或者做对厮杀,或是混战,若能胜便许你们参军,若败了就赶紧滚回去勤练武艺,不得纠缠!”
“孩儿遵令!”四人信心满满,满脸得意。
马腾冷笑了一声,大声喝道:“庞德,杨元,韩军,马志何在?”
“末将在!”当即有四个顶盔掼甲的青年壮汉站了出来。
马腾道:“这四个小兔崽子汝等也看见了,给吾狠狠的教训他们,留一口气就行,不用顾忌吾之颜面!”
“末将遵令!”说完,四人一脸不屑的看着马超,马岱四人。
马超没说话,目光直接锁定了庞德,心中战意陡升。此时的庞德只有二十岁出头,留有精钢短须,身长八尺有余,肩宽背厚,腰挎宝剑,虎目中精光四射。杨元,韩军,马志也都是青年汉子,绝对不超过三十岁,从手上的老茧不难看出这三人从军至少十年以上。
马超不敢大意,一个能在百回合内战平关羽的庞德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另外三人看来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要知道马腾大军前身乃是凉州正规军,这些将士可都是战场上厮杀存活下来精锐之士,临阵经验丰富无比。
四人简单商量了一阵,马超道:“父亲,还是混战吧,我们兄弟四人对阵父亲麾下四将,若能侥幸取胜,还望父亲不要食言!”
“不自量力!”马腾气笑道:“军中无戏言,吾岂会跟你们四个娃娃一般见识,不过刀剑无情,切要万分小心,不可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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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各自备战不提,却说这个消息有意无意的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军营,众军士一听主公家的四位公子要和庞德等四将切磋武艺,立刻就沸腾了。西凉人尚武成风,崇拜强者,庞德之勇他们当然知道,就是主公也不是庞将军的对手,更别说主公四个十一二岁的娃娃了。再说杨元,韩军,马志三人也都不是庸手,这下子可有热闹看了。
不多时一行人就先后来到营地的演兵场上,数万将士早已把场地围了个水泄不通,鼓声,呐喊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马超骑在战马上不禁暗暗摇头,西凉兵桀骜不驯,虽然精锐,可军纪实在太差,正规军尚且如此,韩遂的杂兵就更不用说了。难怪历史上的二人一直被困在西凉一隅之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各人上了战马,便在演兵场上东西对峙起来,马超手握天龙破城戟,心里兴奋不已,仿佛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一般。马岱手持风嘴刀,马休擎着虎头湛金枪,马铁则提着宣花双刃斧,俱都战意高昂。
四兄弟相视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坚定,马超忽然提戟大喝道:“西凉马超马孟起在此,庞德可敢与吾一战!”声若奔雷,在场的几万军士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安静了几分。
被马超指名挑战,庞德微觉意外,当即拍马上前,大声道:“有何不敢?只是刀剑无眼,汝等又是主公的公子,尚若本将一时失手反为不美!吾劝公子还是速速退下!想要参军再过两年亦不晚!”
马超哈哈大笑,喝道:“休得狂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马家戟法的厉害!”说罢,拍马挺戟直取庞德。
马岱,马休,马铁也立刻拍马跟上,马岱持刀奔向同样使刀的杨元;马休的虎头湛金枪指向了持马槊的韩军;马铁则抡起大斧迎上用枪的马志。在数万人的呐喊声中,八人八匹战马很快就战在一处。
马超不敢有丝毫小觑之心,这个庞德太强了,强到几乎让人失去信心,虽说此刻的庞德武艺还未大成,但马超也只有十二岁而已,身体尚未长成,自然处于劣势。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打定了主意,马超当头一戟劈下,快如闪电,薄斧锋利的斧刃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庞德天灵盖。后者面色微变,显然没料到马超出手如此之快,力道如此之强,当即双臂运力用长刀架住。
“铛!”的一声,斧刃劈在刀杆之上,火花四溅。
马超只觉双手一麻,胸口发闷,浑身竟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在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庞德也是满脸通红,战马竟后退了三四步,双目中尽是惊骇之色,哪里还敢有半点小觑之心。那一戟实在太恐怖了,恐怖到他用尽全力才勉强抵挡下来,现在虎口还在发麻。(推荐票实在太惨了,求破处!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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