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意欢从床上直接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
一场噩梦,真就就把龙意欢惊醒了。
在梦中,龙意欢就被那个潘金莲纠缠,最后自己稀里糊涂就进入了她。而那里边很温暖,龙意欢就感觉到一种舒服的包裹,然后便久久不愿意挪开。
直到两人大汗淋漓,相互倒下,再也不能动弹,龙意欢注视着潘金莲已是面如重枣、眉如卧蚕之后,才意识到这女人竟然是自己最为讨厌的潘金莲,龙意欢看着回味无穷的潘金莲,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急忙拔出身体,也才吓得是一身冷汗。
惊醒之后,龙意欢发现只不过是一场梦,这才放松下来。
靠!
潘金莲这种女人自己怎么可以碰,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自己随便找一个不比潘金莲强。想想这个潘金莲只会给别人戴绿帽子,自己要是娶了她,那还不得找根绳子出门之前先把她捆起来?
哼,就算天底下只剩下她潘金莲一个女人,老子也要洁身自好。
全身散发出一股王八之气,龙意欢也是穿好衣服,洗漱一下后就奔着小土丘而去。
昨天因为太晚没有去看毛竹,今天是第二天,一定得让毛竹长出芽来,不然十天长到二十米那可真就天方夜谭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往梁山泊的小土丘赶去,也是头一回,龙意欢起得像今天这么早。清晨的清新空气在梁山泊里奔跑,每抽动鼻头一次,就感觉有大量的氧气而来,加之草木之上都有的露水,龙意欢鼻翼之中就有一股甘甜。
走过几道弯,龙意欢也就来到了土丘跟前。
这会让龙意欢欣喜的是:这毛竹却是已经长出了嫩芽,一百棵毛竹,就在松动的土里努力向上奋斗,那就似乎是有一双小手再往外边用力地伸出。
那嫩芽很油绿,看见这新生的生命,龙意欢止不住的激动,就好像是看到自己的子女出生一般。
龙意欢弯下身子,那娇瘦的一条此刻当然还禁不住自己热情的抚摸,不然龙意欢一定和它来一番亲热。
此时,初晨的天气稍稍有一点冷,温度并不是毛竹生长最适宜的温度。龙意欢忽的就想起来,好像是有大棚种植这么一说,如今幼苗尚小,温度很关键,如果弄一大棚,在大棚里边保证充足的二氧化碳,水分,有机物都用上,那毛竹就一定更显生命力。
龙意欢想到这再也不能平静,似乎家中就有闲置的大塑料袋子,不如就十棵一圈,在里边加入二氧化碳气?
匆匆忙忙回家拿上东西,又急急忙忙辗转回来,龙意欢一头大汗也是顾不及擦拭。
把塑料大棚弄好,将里边冲入二氧化碳气,然后龙意欢就感觉里边的温度较之外边升高了一些。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阳光也是美丽地照进大棚里,只发觉那毛竹好像亢奋了一般,一个个精神抖擞也是想要往上长去。
自然,龙意欢此刻还要协助它们一把,再次动用自己脑袋泥丸宫里的灵气对毛竹进行三倍催生。待得那格条中的灵气大约有二十个被消耗之后,龙意欢也是保留了二十个等待下次使用。
二十个格条的灵气进入到毛竹之中,龙意欢就发觉那原本只有一指长的毛竹突然就长高到了十几公分,那明显的生长让龙意欢久久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长高终归是好的,如果自己消耗了四分之一的灵气,毛竹都不见起色,那才真心是悲剧。
可就在龙意欢转身将要离开之时,脑海中那灵气一个翻涌,龙意欢收住之后,系统倒是响起了声音。
“恭喜宿主开启了草木空间当中的水浒空间,在一阶的修炼当中,分为两层,每达到该阶修炼的一半,得到二分之一的灵气之后,宿主就可以自然开启一个空间。因为宿主身居梁山泊,这一次,系统自动给宿主选择了水浒空间。当然,宿主也可以有关闭该空间的能力,但是已经出现的人物将不会再被带离你现在的世界。所以,如果宿主不想要开启空间,以后需要提前选择关闭。从水浒空间出来的人物,可以协助你加快升级,但是,因为是在草木空间,所以升级也必须跟草木有关。水浒人物亲近草木,爱上种树养花,这对宿主来说都是大有裨益的。另外,倘若该水浒人物就是个破坏树木的坏蛋,宿主劝他从良,不在伐木,这灵气增长的就更快。”
龙意欢半惊半喜,从系统的话里边,龙意欢大概晓得这水浒人物纷纷而出,真正的原因是在这里。
再有,他们可以协助自己升级,这无疑是执行任务之外可以得到灵气的又一个比较有效的方法。但是挨千刀的问题是:这郑屠?武大郎?包括潘金莲和草木有鸟关系?
郑屠就是一个杀猪的,要是野兽空间,他跟猪交道甚深,自己劝他不要杀猪,放下屠刀,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可草木这玩意?
“宿主,协助升级也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水浒空间出来的人物也是随机的,如果他们没能和宿主的升级项目有关联,那也无可奈何。毕竟,有时候,剥夺别人的意愿是一件很龌龊的事。”
龌龊?
你跟我讲龌龊?
龙意欢真心疯了,系统你丫的什么玩意,把老子带到这个地方,规则还是遵守你的。我就要郑屠去种树,亲近草木,啊咋咋地?
龙意欢这边已经给毛竹补充灵气完毕,这下果真就没有了旁的事情,不如现在就去找一个那个镇西关郑屠,跟他商量一下,要他不要在杀猪卖猪肉了,你说说这杀生之事忒不好,哪有种种树养养花有雅兴。
可是一想到要那个五大三村,膀大腰圆的郑屠去养花,种树?龙意欢就不敢想像那是一幅什么画面!
你说说他是干那种高雅工作的人吗!
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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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屯路口,镇关西郑屠看着龙意欢,真以为是他疯了。这一刻,龙意欢赶来郑屠的肉铺,已经与他磨了半个小时。
“没错,就是要你种树!”
龙意欢这会也是笑眯眯看着郑屠,想要用这温柔的目光感动他,
“郑大官人,种树其实挺好的,还不用像你天天这样费这么大的力气剁肉,你只需要浇浇水,施施肥就可以了。那样的生活多自在,最重要的,你这不还是为祖国绿化事业做出贡献吗!”
郑屠眼一瞪,“呸,龙少主,枉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却没想你却让我干那妇人才会干的事,敢问种树是我干的活吗?还有,我不觉切肉有何费力,不用龙少主操劳。”
“咳,切肉可能对你来说不费劲,但你整日这样杀生也不好啊。猪也是一条生命啊。你可知,你的一刀对于一个猪来说,那是多么大的伤害。它白天在猪圈里无忧无虑地散步,晚上在猪圈里无忧无虑地睡觉,它是多么可爱,可是你却忍心一刀杀了它,难道你晚上不做噩梦?依我看,不如种树吧!”
龙意欢继续苦口婆心道。
“住嘴,龙意欢,你别蹬鼻子上脸,我郑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倘若无别的事,你就走吧。”
“哈。”见着郑屠爆了粗口,龙意欢也就不再那么委婉。
“好啊,郑屠,你有力气对吧。正好我梁山泊明天举寨庆祝攻下桃花山,我这里需要一些肉,你就给我来十斤精肉,切做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
龙意欢转念就想起来鲁提辖和郑屠经典的买肉环节,这一时也是相仿起来。
郑屠拍胸道,“使得,既然是少主庆祝,自然可以---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
龙意欢见郑屠吩咐别人干,摇摇手,“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我不放心,你自与我切便是。”
我切?
郑屠无奈,可龙意欢是梁山泊和桃花山的寨主,惹不得就吃点亏,“龙少主说的是,他们切的我也不放心,那小人切了便是。”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郑屠的额头已经是大汗滂沱,这时间大概有半小时,切好之后,郑屠用荷叶包上,也是端到龙意欢面前,“龙少主,叫人送去?”
龙意欢笑笑,“送什么!且住,再给我来十斤肥的,不要见半点精的,一并切做臊子。”
郑屠明显有些不悦,手中的肉刀一个晃荡,你说说你龙意欢是不是有点过分,虽说你权力很大,辖制两个山寨,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想是这么想,郑屠却还是忍下问,“却才精的,怕寨里是要裹馄饨饺子吃,可肥的臊子何用?”
“哈,有兄弟嘱咐,我又怎么知道用来做什么?”龙意欢一斥,郑屠忙道,“哦,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是了。”
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咕咚咕咚,郑屠手中肉刀不止,又切来。
几分钟擦拭一下额头的汗,郑屠脖子里的毛巾都已经透湿。
细细的切做臊子,郑屠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这会骄阳正在头顶,郑屠一身燥热。
郑屠弄好后方才疏了一口气:“着人与寨主拿了,送将寨里去?”
一边说着,郑屠已经有些站不住,虽说自己平时就是切肉,但一早晨全都在剁肉的时候可真不多。
“嘿嘿,等等。”龙意欢古灵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杨,
“等什么?”郑屠不解,
“郑大官人,累了吗?”
“有点。”郑屠擦汗道,
“哈,既然累了,那你是不是考虑改行去种树?”龙意欢猜测着这番折磨应该够郑屠受的了,也是建议道。
“不,我不种树!我不累。”郑屠一听龙意欢是此番目的,急忙否认上。“这肉,快给龙少主送去。”
“别!既然你不累,我就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龙意欢洋洋洒洒一句,郑屠顿时便如暴跳的猛狮,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
“靠,你是特地来消遣我的吧?”
郑屠大怒,龙意欢却表现得很无所谓,“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在这梁山、县,举目之间,谁敢不把我龙意欢放在眼里。本王跟你实话实说了,我就是想要让你种树,所以才难为你的。见到你这种平日里欺辱良莠妇女,孤家老少的家伙,我真恨不得一拳打死你。你难道以为你会比刘奎的功夫高?你还想要跟我比划比划。但是我可要提醒你:拳头无眼。别说是你现在耗费了身体的大半力气,就是你力量最充沛时候,我都不敢保证,你可以跟我交手。”
龙意欢话说之间,集中自己身体所有的力量运生于掌面,此刻他又动用了自己三倍减弱木头硬度的能力,一时间,朝着郑屠的切肉板子就大力轰去。
砰的一声,
当龙意欢意识中三倍减弱那木板硬度的时候,那木板就脆弱的像是一层劈板时候表演用的桐木板,
一掌下去,那木板顿时灰飞烟灭,空气中,全都是木板的横沫在翻飞,旋转。
掌面张开,龙意欢就故意在郑屠面前一绕,郑屠就发现,龙意欢的手掌是一丝伤害都没有,别说是伤,并且连打动过的红痕印记都没有,完全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出拳。
郑屠脸色苍白,“我种树,我种树。”
“龙少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一定改行。”
四下,郑屠的手下们也算是大开眼界,这龙意欢确实不是善茬,就连自己老大这么彪悍的人物在其面前都像是一只小花猫。
不过也是,就这样厉害的角色站在谁面前,谁不怵?
就刚才那单掌劈开木板的威力,要是打在一个人的身上,那瞬间那个人就会被拍成肉酱。
龙意欢把手放进口袋,很嚣张。“呵呵,没关系。郑大官人,别紧张,你都同意我种树了,那我们还是好兄弟,至于你卖肉这个吗!就当副业吧。毕竟咱梁山、县还要吃肉不是!”
“恩恩,龙少主说的是!”
郑屠急忙点头。
这叫什么事!自己要种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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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意欢为何叫郑屠种毛竹,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因为自个就是在种毛竹,龙意欢无非是想看一看自己和郑屠种的毛竹哪个长得更高、更壮、更快。
但是,龙意欢也深知:郑屠一个杀猪的又怎么能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好歹多了郑屠一起种树,龙意欢会感觉到不那么孤单。也算是有了一种竞争,虽然那种竞争很小,但不也依旧存在吗!
听着龙意欢的任务,还有了时间限制,郑屠就不敢怠慢。眼下也是直接关了肉铺子去流风屯里边买种子。
见得郑屠一个人走开,龙意欢也就不能继续在肉铺这边待着,既然已经到了流风屯,那就随便转一转。
街上叫卖的声音很多,有卖布匹的,有卖烧饼熟食的,还有卖一些小玩意小工艺品的,龙意欢穿走在街上,也真心不是为了买东西,更多的是走马观花。
街上的人很多,虽然不是摩肩擦踵,但也是熙熙攘攘之势。
“咦!这不是咱们梁山泊的寨主龙意欢吗?今个怎么有空出来逛街,没在家哭鼻子啊!”
一个声音陡地出来,龙意欢循声看去,说话的男子就在自己身后,那清瘦的模样,俨然与险峻的轮廓不协调,一条刀疤像一条巨虫横在额头,显得霸气十足。
龙意欢一看便认出他就是曾经梁山泊的四当家的李豹子。
李豹子离开梁山泊之际,自己还正是以前软弱的龙意欢,所以面对自己,李豹子才如此嚣张。
龙意欢没有急忙答应,转而看去李豹子身边的人物。
这男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白衣翻滚风中,让人感觉很舒服。白皙的脸庞修饰了本来并不算特别出众的脸庞,正应了那句一白遮千丑。
这男子,西门火是也。
虽看似文弱锦绣,但西门火诚然不是这番样子。谁也不能想象从他瘦弱娇小的身体里却可以迸发出超出常人的力量。而那种蛮夷之力一经发出,便绝惊四座,震慑八方。
龙意欢客气地朝着对方一笑,“李豹子,西门寨主,你们好。承蒙李豹子你昔日之恩,我不得不长大了,哭不得鼻子。”
龙意欢话里有话,不觉间空气中已经飘出一股火药味。
“哈哈,那你可真得感谢感谢我了。我记得,好像你的两个丫头,明月和彩虹不错,不如你就把她们两个当做感谢我的礼物送给我吧。我今晚就想要和她们左拥右抱,你觉得呢?”
李豹子当真不畏惧龙意欢,也是针锋相对。
“哈哈,不就是两个丫头吗,你喜欢尽管拿去,但是我可不包送,你有本事的话就来我梁山泊取,我也记得,你对梁山泊的路很熟悉的。好像,你就是从这叛变,然后滚出去的吧??”
龙意欢凑过身子,直直血腥的目光看去李豹子,李豹子被骂,也是青筋暴起,想要出手。
见得李豹子情绪有些失控,西门火一拍李豹子的肩膀,也是叫他安静下来。
转而看去龙意欢,西门火一脸灿烂笑容,“龙少主,李豹子不识抬举,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但我这也要帮他解释两句。他所以离开梁山泊,不是因为当时你卧床不起,你那二当家的三当家的想要叛变吗?他以为不能尽忠于你,所以一气之下才离开梁山泊,投靠了我。那如果你不放心他在我这里,你可以继续要他回去梁山泊,反正你我兄弟都是一家,李豹子在哪也都一样。”
西门火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温文尔雅,以逻辑取胜,滴水不漏。龙意欢观察着他开启不闭的嘴唇,从一到十,喷涌而出,也是觉到这是个人物。
“西门寨主所言甚是,也正因为此,所以我才放心把李豹子交给你来差遣不是。不然我怎么舍得把这么优秀的,我当初的四当家的交给你。要知道:我们梁山泊有严格的规定,叛变梁山泊的是要杀头的。李豹子如今还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那就说明,我没有把他当做叛徒,这也是因为他到了你那里,你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也放心,他不会乱来。”
龙意欢这句话又是在提醒李豹子了,李豹子这时在西门火身后,就知道龙意欢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曾大放厥词,要几日之后攻打梁山泊,却没有兑现。
李豹子一次次想要突上前来,西门火眼见抵抗不住,对着龙意欢就道,“龙少主,你看我和李豹子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改日一定来我二龙山做客,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好的。”龙意欢拜手送客,“届时一定不醉不归。”
西门火和李豹子渐渐远离出龙意欢,进入到另一条路,李豹子这时再也受不住,一下子就从西门火的手里挣脱出来。
肩膀剧烈一扭,那清瘦的身子却也是像是饿到极致的猛虎一般。
“老大,你为何对那个龙意欢那么客气,是他用见血封喉毒杀死了你的女人素素啊,我不明白这口气你怎么能咽得下去。”
李豹子一说出素素的名字,西门火顿时拳头便紧握起来,一道怒光就从眼眶喷出。
“你以为我愿意对那个龙意欢客气?你以为我就能咽下这口恶气。但是,眼下梁山泊攻下桃花山,正是实力大振之时,如果这时候与之宣战,那将是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我西门火忍气吞声了这么些年,我潜心把最爱的女人安排在我的敌人附近,我比谁付出的都要多,你以为我能够看得下去龙意欢这个晚辈在我面前与我称兄道弟?”
“素素被他杀害,我是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的。但是大丈夫,必须能屈能伸。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西门火悠悠念出,李豹子馄饨的大脑一时间也是灵光一现,原来寨主考虑了这么多。
“是啊,还是寨主有远见。我还以为寨主是惧怕龙意欢呢。”
“那寨主,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
“接下来?”
“呵呵。”
西门火似乎早已经成竹在胸,怕是被这流风屯里的人听见,西门火也是极其谨慎地靠近李豹子身边,悄悄地说出自己的计划之后,李豹子一下子便嗔圆了嘴巴。
“高,实在是高。”
两人相笑在一起,那笑声映在街市里,走过的路人真心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半抱在一起,到底是肿么了?
这艳春楼的消费有那种赤果果的肉体交易,你出钱,她服务。也还有稍微高雅一些的,就是与四大花魁的斗智斗勇。
说起赤果果的交易,龙意欢本身并不反对,这在古代这个社会,那算是一种合法经营。而且,各取所需,男欢女爱本身就没有什么过错。但眼下,龙意欢也不想要爆发自己那方面的兽性,毕竟自己对于女人还是有着一定的要求,不能说是灯熄灭了坑一样的观念。
而不进行那原始兽性的交易,龙意欢自然是觉得与四大花魁的斗智斗勇来的就更加刺激。
听闻,在这艳春楼只要能赢过这四大花魁,便能与艳春楼的楼主相见一面,一个良宵美辰,楼主便能与君共度,促膝长谈,上到家国报复,下至柴米油盐。
龙意欢所好奇的是楼主长什么样子,也并非床上那点幺蛾子。
因为,很多慕名而来的才子却是全败在这四大花魁之手,无缘与楼主见面,真正的事实也就没人知道。龙意欢和旁人一样,也一度怀疑是否真得存在一个倾国倾城的楼主。
或者,只是一个噱头。
想想,艳春楼和霓虹院的竞争由来已久,两个地方也是拼的很凶,至于经营者也都是不惜重金从外边买来漂亮的含苞姑娘,而且,还请来名人坊或者丽人都的舞优前来助跳,为的就是能招引更多顾客,无所不用其极。
龙意欢走进艳春楼,早已经是被一群女人围住。
至于女人为何这么热情,那就应该是她们接待的客人之中很少能够见到像是龙意欢这般俊朗的。
“客官,哪里来啊,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一个妖娆女人绕上龙意欢的胳臂,柔柔念着,
“是啊,看着官人眉宇清俊,仪表堂堂,想必官人一定是大户人家。”另一个女子毫不示弱,就扶住龙意欢的肩膀,靠在了上边。
龙意欢笑着,来这种地方不就是这个样子,享受吗。谁不会?
双双搂住女人,龙意欢询问上,“我听说贵楼有四大花魁,只要战胜她们,就能与你们的楼主一见,可有此事?”
“佷、、、、”听得龙意欢说四大花魁,一女明显不悦,“又是找四大花魁的,为何只要是长得有点气度的男人都是想要战胜花魁,与楼主见面。”
方才靠住龙意欢肩膀的女人这下也收回来身子,“哼,找你的四大花魁吧。”
屁股一扭,招展着身子,龙意欢就被丢在了原地。
靠!
老子是来消费的,就这种待遇?
龙意欢刚要破口大骂,这时一个端庄的女子从远处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说其端庄,不是因为长得多么装正,而是她的衣服不像其他女子那般袒胸露乳,乍一看,就像是个卖艺不卖身之人。
渐渐靠近,龙意欢就体味到那淡淡的兰花香息。
女子站定,很是客气,弯腰行礼之后嫣然一笑,“客官你好,我是艳春楼的花魁之一,我是兰花,你叫我小兰就好。”
“恩,小兰。”
“兰花很美,和你一样。”龙意欢借兰花赞美人。
“呵呵,客官过奖了。敢问客官大名,小女子便好称呼。”
小兰问上,龙意欢害怕他知道自己是龙意欢之后,不与自己比试,只道,“称呼我龙公子便是。”
“好,龙公子,你既然是慕名而来,我也就不多废话,第一局,你我相试。题目很简单,这里有三个腕,我会移动这三个碗,之前将其中一颗豌豆放于其中一个碗中,你只要猜出豌豆在哪个碗里就算你赢。”
“我可以给你三次机会。”
小兰说的信心十足,龙意欢听得却是漏洞多出,如果只是简单的移动三个碗,将一颗豆豆放到碗里,那能有多么难猜,而且还胆敢给别人三次机会,这完全就说明其中有问题。
“我不太明白你解释的,不如你先给我试一次的机会。可否?”
“当然。”小兰一引手,也是让龙意欢准备,当龙意欢示意好了之后,小兰便将一碗拿起,豌豆至于碗底,接着置于桌子,又开始移动桌子上的三个瓷碗,那瓷碗远比龙意欢认为的移动速度快,这会,变换之间,龙意欢真就有点眼睛晕晕的。
“好了。”
小兰这时手一停,然后就对着三个碗问上,“哪一个?”
龙意欢当真没有看清豌豆是在哪一个碗里,因为小兰将豌豆在其中那个碗里摇动起来放置桌上之后,自己已经分辨不清楚哪个碗里是放着豌豆的了。
但是只有三个碗,龙意欢就算不知道,此时也是可以通过一些细节得知碗里的情况。
“在这里边。”
龙意欢指着中间的碗说。
小兰这会很高兴,就要开碗。
那就不是这个了,龙意欢笑道,“等等!好像不是这个,我看错了。”
小兰的手突然停住,“那是哪一个?”
小兰显得很无所谓。
“是他旁边这个。”龙意欢故意指了一下靠近左边的碗,小兰看着龙意欢的手势也是朝着左边的碗义无返顾的摸去,那种特别享受的样子,龙意欢也感觉到这个碗并不是放着豌豆的。
“咦,你怎么去抓左边的碗了,我说的是这个吗。”
“右边的?你确定?”
小兰大概也意识到龙意欢有点戏弄自己的意思,这下也是要龙意欢表态。“不然你就在想一想,到底是哪个?”
龙意欢看着小兰,从其脸上龙意欢大抵是琢磨到一些什么。看来,这三个碗当中应当都是没有豌豆的了。不然不可能,将每一个碗打开时,她都从内心深处洋溢起那胜利而可耻的笑容,那种笑容无法掩饰,龙意欢可以感受的清清楚楚。
龙意欢继续指回最中间的碗,“这不是试验一次吗,我就选中间这个了。”
龙意欢此刻并没有去仔细注视中间的碗,而是直接看着小兰。
翻碗之间,中间的碗空空如也,然后小兰咯咯一笑,“豆子不在这个碗,而是在这个。”
说话之间,小兰右手去拨弄那碗,龙意欢定睛看去小兰,只发觉从小兰左手的袖口之口突然飞出一棵豌豆,那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进入到那小兰翻起的瓷碗当中。
“你这次试验是输了哦!”
小兰很得意,龙意欢就更加得意。原来你是玩的这招?
“恩,我明白了,这局我承认我输了,那就再来,正式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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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倒扣于桌上,小兰便快速地去移动三个碗。
龙意欢这会就装作目不分神地看着三个碗,但其实心中早已有一杆秤。
小兰微微笑着,早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移动了一番,小兰这会手也是突然一停,然后指着三只碗,便笑嘻嘻问上龙意欢,“龙公子,你说一说吧,那豌豆在哪个碗里?”
龙意欢这会看看小兰,小兰还是特别享受,“龙公子猜啊。”
“我猜。”出乎其意料的龙意欢就直接朝着三个碗而去,
“哼,豌豆根本就没有在任何一个碗里。而是在你手中。”把瓷碗一刹掀开,见果真没有豆子,龙意欢抓起小兰的左手,也是从其手心取出了豌豆。
被龙意欢抓住小手,还正正被识破了自己的伎俩,小兰当下就是一阵羞臊。急忙往后退去之时,也是有一个女人与她交错走来。
这女人气质上比起小兰就更优雅一些,迈着细细碎步,端着身子,生怕叫人看出那胸前的两团丰盈可以抖动。
好大!
龙意欢还是发现了那诱人的双峰,一时间也是直直看去。
女子似乎也有发现龙意欢再看自己,失神地往胸前一挡,但是又觉得动作有失风雅,还是放了下来,就到了龙意欢跟前。
“龙公子,你果然是好眼力,竟然可是看出小兰的破绽。但是我这里就要考一考公子的才学了。我看不如龙公子就跟我玩一把赛酒令,不知龙公子意下如何?”
龙意欢不再盯着女子的胸脯看,昂头道,“好啊,还没问姑娘芳名?”
女子淡淡一笑,“小女是艳春楼的菊花,龙公子叫我小菊就好。”
“好的,小菊,赛酒令如何来玩?”
龙意欢虽然品酒甚多,但是在2012年那个世界,自己喝酒根本就是连瓶吹,满杯倒,根本就不玩什么酒令的游戏。
龙意欢问去,小菊就伸出纤纤手指说了起来,“赛酒令很简单,就是以酒会文,以酒会友。你只要跟着我来说便是,比如我说带酒的成语你就要说带酒的成语。”
“哦?这样啊。明白。那么你来吧。”
龙意欢还以为赛酒令是什么,如果真如同小菊所说,那也没有多难,自己可是有两世经历的人,尤其在后世经历了八股文一般的应试教育,对于成语诗词这些东西,那也是过来人的老资历。
“好,那我说了。酒池肉林!”
小菊高声说出,声音朗朗。
“呵呵,酒过三巡。”龙意欢来者不拒。
“酒中八仙。”小菊继续笑曰。
“酒囊饭袋。”龙意欢仍旧很轻松。
“酒色财气。”
“酒酣耳熟。”
见得龙意欢有两下子,对成语太简单,小菊这会也是想改变一下赛酒令的内容,“看来龙公子很有才华,那可否你我赛一赛诗。”
“可以一试。”龙意欢倒是很客气。
“好,酒星何时镝人间。”小菊真心觉得龙意欢有点狂妄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难堪。
“是酒字开头的七言绝诗啊?我想想、、、恩,酒狂又饮诗魔发。”龙意欢对出。
“斗酒相逢须醉倒。”小菊不甘示弱,咄咄逼人之势。
“哦?第二个是酒了。卤酒千杯不醉人。”
“客散酒醒深夜后。”小菊有些不耐烦了,这小子还真行。
“谁是酒浆谁是泪。”龙意欢笑上。
“佷、、、故人樽酒共悲歌。”
“一杯顿酒劝君休”
小菊“坐卧长挽酒一壶、”
龙意欢“对花只恨酒来迟。”
小菊有些发疯了,这龙公子怎么这么厉害,“落魄江湖载酒行。”
“横槊雄心付酒杯。”龙意欢对答如流。
“劝君更尽一杯酒。”
“哈哈,五侯七贵同杯酒。”
龙意欢说出之后,小菊明显有些惊慌,以往时候,别的客官都是答不到这个地方的,所以后边自己根本没有准备,但是眼下这公子竟然可以一一对答出来。
“酒、、、酒、、、、”
“怎么,难道小菊姑娘没有题目了吗?那不如我考一考姑娘你,酒不醉人人自醉,酒醒化作相思泪。”
龙意欢悠悠念上,这下小菊就真的怔在了原地。这,这可要如何对?
“酒、、、酒、、、、我输了。”
小菊丧气一句,也是低下了头。
“承让承认。”
龙意欢谦虚拜上。
“佷,你别得意,你能赢的了我,但是我二姐就一定不会输你。”
小菊面子上耐不住,说完输了之后,也是慌张地往后退去,而她口中所说的二姐这时候也是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原来,这被小菊称作二姐的女人也早已经在身边观战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能够走到第二花魁的比试阶段,自然对手会很重视。
女子走出来,姿态便更胜前两个,眉宇彷如倾诉故事,脉脉含情。
女子看了一眼龙意欢,也是直插主题,不做废话。
“龙公子,你接连赢了我四妹三妹,所以我梅花一定要给你斟一杯酒喝。身为艳春楼的花魁,为客人添酒是我们必须会做的,酒斟得少客人不能尽兴,斟得多就会满溢,这便考验我们的手艺。这酒杯可乘一两三钱二分酒,多一分就会溢出,我现在就用这个与公子斟满,分毫不差。也请公子将其饮下,不要洒出。”
梅花说着就拿出一个长长的喷酒壶,那长长的喷颈足足有一米,如果没有精湛的手艺,将其中的酒倒入杯中,还不溢出,绝不可能。
“你要用这个倒的话,那我同意。”
龙意欢此刻也想要看看梅花的本领,倘若她真能倒去,自己就把那酒饮下,不将酒溢出。
“好,龙公子果然快人快语。如果我倒进去,酒溢出来,就是我输,如果我倒进去,酒满无溢,你饮酒时有酒滴洒落,那就是你输。”
“好,愿赌服输。”
龙意欢引手表示梅花可以开始了。
只见梅花长手一舞,身子抵住长壶的一边,动作娴熟地就把那长壶举身起来,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空中出现,那酒水就沿着一条弧线进入酒杯。
第一个酒杯倒满,那酒水跳起另一道弧线,就把第二杯斟满,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一直到桌子上的最后一杯第六杯。
停手之际,那最后一杯酒正好满杯,没有溢出。
龙意欢此刻是看呆了,这梅花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杯杯酒满,但每一杯都没有溢出。
要自己端起这样的酒杯,还不洒酒,那就真心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