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手捂着头,冲破黑暗的束缚,睁开紧闭的双眸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头顶处的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灵魂身处黑暗之中,仿佛过了一瞬间,又好似过了千年万年,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象映入眼帘,让林清感到惊愕的是,这头顶处的天花板与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抬眼看到的是一道丝制的帐幔。这大床与自己睡的席梦思是一样的宽大奢华,鼻孔轻轻的一嗅,能问道一股古典韵味,这一定是有年头的红花梨雕琢的大床,这是古董中的古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为什么他会睡在这古董中的古董大床上?
“我这是在那,难道我没死?”
“不对,这不是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脸不可能这么的光滑白嫩!难道是我死后投胎投错了,投成女儿身了?”林清也没有注意到四周的情况,发现自己没死,摸着自己那光滑白嫩的脸颊,有些回不过神来。
想到自己可能投错胎了,变成女儿身,林清是顾不得其它,惊叫一声,接着就掀开那雪貂被褥,拔开裤子一看,发现身下的小弟弟还在,脸上是浮现一抹庆幸之色。
“还好,还好,小鸡鸡还在,是个带把的,不是什么女儿身,我还是一个爷们。”
“可是不对啊,我明明死了,被那东赢人的机枪给打成马蜂窝了,我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这手,这皮肤,就像是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就是死后投胎也不可能这么快啊,一觉醒来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坐起身,林清是有些茫然的喃喃自语道。
在说话间,透过帘帐,林清看到两名年轻女孩向着床头走来,顿时是有些庆幸的闭上了嘴巴。突然出现在这陌生的地方,他必须得好好的了解一番,他想要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啊!”
“少爷……少爷你醒了!”
“啊……”
“有鬼啊,诈尸啊!”
“快来人啊,少爷诈尸了!”
……
春草和冬梅将老爷和夫人送走,那冬梅是例行公事的回到少主床前,掀开床幔,见少主宁清是直挺挺的坐在床前愣愣的看着他,顿时不由惊叫道。
那春草闻声,一见宁清是一幅活见鬼的惊叫着,惨白的俏脸上是写满了惊惧之色,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向门外冲去。
“我还没死了,我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你们鬼叫个什么啊!”
超分贝的惊叫声好似能将房顶击穿,林清是不自觉的捂上耳朵有些郁闷的道。
林清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年轻考古学家,三十七岁就在考古学界闯下了不弱的名声。因为在一次地下墓穴中,发现了一座帝王墓,这帝王墓不是历史上以知的任何一位帝王的陵墓,追古朔今,这帝王的陵墓远超历史的记载,有数万年的历史,远超人类的历史记载,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进入这帝王墓穴进入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林清是信奉这世界上是有乱神怪力的,在他身上发生的诡异事件,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被乱枪打死了,可他怎么还可能活着,顿时就想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之间,林清和那冬梅是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互掐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少爷,你真的是没死啊!”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呸呸呸……你看我这乌鸦嘴,少爷好端端的,他怎么可能死了!”冬梅也就十四五岁,是宁清的贴身丫鬟,此刻与林清一阵大眼瞪小眼的,灵动的大眼睛是扑闪扑闪的,仗着胆子摸了林清的手一把,发现他的手是热的,娇羞的俏脸是浮现了一抹动人的红晕,顿时不由惊叫道。
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想到自家的少爷没死,而且还摸了少爷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嫩的小香舌,非常的诱人。
“清儿!”
“我的清儿,清儿没死,我的清儿他没死……”
春草的惊叫声引起了刚走到外院的秦氏的注意,那中年美妇在宁忠天的搀扶下快步回到房中,见林清与那冬梅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立刻就一把将林清给揽入怀中,喜极而泣,如同珍珠一般的泪珠自光滑如玉的俏脸上滚落而下,将宁清是紧紧的搂在怀中,生怕他会飞走了一般。
“春草,这是怎么回事,少爷他是什么时候醒的。”看着有些木纳,茫然,不知所措的林清,那宁忠天是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冲着那在外探头探脑的春草喝问道。
“启禀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刚将您和夫人送走,回到床前就见少爷坐直了身子,奴婢还以为是诈尸了,这才惊动了老爷和夫人。”春草闻言是一脸忐忑的小声解释道。在说话间是一脸畏惧的盯着那不怒自威的宁忠天,见其眉头紧锁,一颗心是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清儿,她这是在和我说话吗,我叫林清,清儿……”听的那中年美妇那关切的呼唤声,林清在脑海里是不停的思索着。
“啊……我的头好痛,我的头好痛!”林清想起自己的身份,触动了脑海深处的久远记忆,突然海量的信息一下冲入林清的脑海里,林清的脑袋是一阵绞痛,好似被刀刮一般,前世的记忆也浮现在心头,一个人,两世的记忆,林清是痛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宁城主,令郎得得是失魂症,没了三魂七魄,心脉以碎,自然是不能活了。可是宁城主手段通天,竟然找回了令郎的三魂七魄,真的是可喜可贺,至于令郎的心脉,只要一粒‘生生造化丸’,等令郎醒来就能活蹦乱跳了。
“令郎魂魄失而复得,与身体有所不适,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与身体契合,在这期间用不的做激烈的运动,不然刚愈合的心脉又会裂开,到时想要在恢复就难了,”一留着一簇山羊胡,鹤发童颜,一连给宁清把了三次脉的老者,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这被刚宣判死亡命运的少年郎竟然奇迹般的醒过来了,接着才冲守护在一旁的宁忠天道。
“失魂症,难道是清儿的魂魄被困在某地,今日才回来的!”宁忠天是黑水城的城主,脱胎境的强者,他知道,人除了修炼肉体,打破身体周身穴窍,接着修炼的就是身体中的三魂七魄,也就是仙家口中的神魂。一旦三魂七魄离体,这个人就真的是死了,顿时不由喃喃自语道。
而此刻那宁忠天则暗暗的想到,是什么人要收走宁清的魂魄,这绝对不是脱胎境的修士能施展的手段。很有可能是超凡境的高手。可是又是什么人能请动超凡境的高手对付他宁家,而且还是对付一个刚步入先天的小娃。
“宁城主,既然令郎服下了生生造化丸,身体已经无碍,那么老夫就告辞了。”生生造化丸是武者的疗伤圣药,能生死人肉白骨,修复受损的心脉那是小菜一碟,那莫老又查探了一番宁清的身体,见其脉象平稳顿时不由起身告辞道。
“啊……莫老,那麻烦你了,慢走不送啊!”
那宁中天回过神来,一脸欠意的对那莫大夫陪笑道。接着就冲门外的下人大声道,
“来人,送莫大夫。”
将莫大夫送走,那宁忠天则开始细细端详着陷入沉睡中的宁清。儿子突然醒了,他也算是老怀大慰了。虽然他还有两房子嗣,可是他最看好的还是这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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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黑暗之中,林清的脑海里是一片浆糊,关于宁清和林清的记忆不停的在脑海里浮现着。
“宁清,蛮荒大陆上大秦帝国黑水城的少主。”
“看来我是真的死了。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啊,穿越这事竟然出现在我的身上。”
林清将脑海里多出的记忆慢慢的理清,他也弄明白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竟然诡异的穿越了,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是一个光怪陆离,传闻中的仙侠世界。在这世界有仙有妖有魔,非常的神奇。
“怪事了,这年头怪事还真多,今年到我家,我竟然赶了一回穿越流,就是不知道我是怎么穿越到这蛮荒大陆的。”
夜深人静,屋里的中年美妇和那魁梧大汉也走了,床头的两个小丫鬟也是惊喜过度沉睡了过去。宁清坐直了身体,抬头看天,没有想象中的星辰出现,顿时不由喃喃自语道。
宁清双手抱头靠在床头上,想到自己怎么来到这稀奇古怪的世界,林清他就是一阵皱眉。回想起他前世的记忆,他也没做什么事啊,就是被几个东赢人用机枪打成了马蜂窝,难道这就是我穿越的原因。
“不对,小塔,一座残破的小塔,那帮东赢鬼子是要夺我的小塔的,动手后,他们将我打成马蜂窝的,难道是因为那残破的小塔,是它带我穿越的。”
“难道它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不成?”回想起临死前的那一刻的记忆,林清豁然一惊,自己是因为那残破的小塔惹上那帮东赢鬼子的抢夺,顿时不由一拍脑门道。
小塔,林清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小塔可是一件宝贝,是它带着自己穿越的,说不定这东西还在他身上。
“看,我怎么这么笨,这人都不是我了,那残破的小塔我怎么还可能带在身上。”想起那神秘的小塔,林清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世界已经不是他熟知的世界了,那神秘的小塔怎么还可能在他身上。
想起那带着林清穿越的宝塔,林清就是一阵心痛。
毕竟林清他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知道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着想着很快他就睡着了。他这一觉,可是睡到第二天中午,直到肚子发出抗议才醒转过来。
“少爷,你醒了。”孙韬刚一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那冬梅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是甜声问道。
“我饿了!”林清闻言是张了张嘴有些干涩的道。
“啊……少爷,你肚子饿了,我这就通知厨房给你准备吃的。”一旁的春草闻言是惊叫一声,接着就快步出了卧房通知厨房给少爷弄午餐去。而那冬梅则是眨巴着眼睛道:“少爷,来我给你更衣。”
“啊!少爷,你手臂上怎么有一个小塔刺青啊?”林清有些转换不过自己的身份,可还是本能得任由那娇俏少女退去自己的衣服,换上一件带花边的裘皮大衣。而那冬梅是宁清的贴身女婢,察觉到孙韬的右手臂上多了一尊尺许长的袖珍迷你小塔,顿时不由惊叫道。
“小塔刺青?”林清闻言是一脸的疑惑,豁然一惊,想到自己是因为一座残破的小塔穿越的,脸上则是不动声色,接着就淡淡的道:“前些日子刺上去玩的,怎么你不记得了?”
“哦!”冬梅闻言是应一声,将宁清的裘皮大衣穿好,接着就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可是我昨天给少爷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少爷手臂上有那小塔刺青啊,难道真的是我这几天太累了,眼花看错了,还是真的是我不记得。”
“不过这小塔刺青还真的是漂亮。”
“这小塔刺青,难道真的是那残破的小塔?”宁清是先天高手,耳力非常的惊人,听到冬梅那弱不可闻的嘀咕声,顿时不由喃喃自语道。
用过午餐,宁清又去见了一次双亲,接着就回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见过宁清的双亲,林清也彻底的安静下来,而他则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这个新身份,不再以林清自居,他要开始他的新生活,他就是这黑水城宁府的少主宁清。
回到屋中,那春草和冬梅都忙开了,宁清这才有时间打量右手臂上的刺青。
这小塔与他记忆中的残破小塔又有所不同,这小塔刺青纹理清晰,上面绣有各种妖兽的图案,有龙,有凤凰,有麒麟,还有很多奇怪的妖兽图案,这些图案宁清是见都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过,陌生的很。
而他记忆中的残破小塔非常的破旧,上面布满很多泥土,可能是因为刚出土不久,蒙尘很久了。
看着手臂上的小塔刺青,宁清则坚信,手臂上的小塔刺青就是哪地下墓穴中的残破小塔。
“咦!这小塔刺青上有字,这小塔叫镇妖塔!”
宁清盯着手臂是一阵猛瞧,他惊喜的发现,这小塔刺青宛如活物,会动,除了有各种妖兽的图案外,上面还有三个琉金大字“镇妖塔”,这三个琉金大字在小塔刺青的背面,如果不盯着仔细的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随着宁清念出镇妖塔三个字,宁清的意识是一阵恍惚,手臂上镇妖塔上的妖兽图案在这一刻好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他好似是回到了远古时期,各种妖兽横行,主宰着这片天地,猛兽咆哮,相互厮杀大战,人类在这妖兽夹缝中生活,沦为这些妖兽的食物,突然,一座宝塔是从天而降,放射着万丈金光,天地间的所有妖兽都趴伏在地,开始瑟瑟发抖。
也有些强大的妖兽冲天而起,想要对付那从天而将的宝塔,这些强大的妖兽包罗万象,有龙,有凤凰,玄武,白虎,朱雀,鲲鹏,穷奇……很多很多的强大妖兽,宁清他都叫不出名字来。
这些强大的妖兽一飞冲天而起,释放出各种神通攻击那悬浮在虚空中金光万丈的宝塔,可是这宝塔却稳如泰山,以泰山压顶的阵势缓缓落下,那一飞冲天的各种妖兽是尽皆被镇压,一具具活灵活现的妖兽是挣扎着,怒啸着悬浮在那金光万丈的宝塔塔身上,成了一幅幅精美的图案。
直到哪大地上的所有妖兽都消失不见,那颤抖的大地,奔腾的河流,混乱的场面也不再混乱,在这一刻,整片天地也恢复了平静,接着那金光宝塔就化成一道金光消失不见。
“这小塔叫镇妖塔,难道我刚才见到的那些画面就是这镇妖塔的由来吗?这小塔竟然这样厉害,能镇压万妖,还天地一宁静。”自那远古记忆中回过神来,宁清还是被在次大大的震撼了一把,这镇妖塔也太逆天了。龙啊,凤凰啊,这些都是神兽,竟然能轻易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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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一途,不进则退,宁清可松懈不得。
“镇妖塔!”宁清轻轻的抚摸着手臂山的镇妖塔,陷入了沉思。他想不通,为什么当时到手的镇妖塔会变的残破了,它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这是宁清一直想要弄明白的,这镇妖塔中肯定隐藏着惊天之秘。
通过这具原尸体的记忆,宁清他了解到,这黑水城外是有着很多的妖魔,这些妖魔天生强大,法力通天,有时会袭击一些凡人的部落,吞食凡人,为祸乡民。而黑水城的存在就是保护黑水城方圆数万里内的大小部落,只要出现危害百姓的妖魔,黑水城的城主府就会派出卫队剿灭为祸乡民的强大妖魔。而宁清的两个哥哥就是镇守边疆,防止妖魔在黑水城的领地内做乱。
宁清他是黑水城公认的天才,十五岁就进入先天,在这黑水城也算是一方高手了,可是确遭人暗害,被一群黑衣妖人施法将魂魄给收走了,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心,还将他的心脉给震碎。他不清楚那群突然出现在远古遗迹的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但他知道,将他忽悠到哪远古遗迹的张家公子和李家公子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在宁清醒来后,宁忠天则问过宁清他为什么会遭妖人迫害,丢失了魂魄。宁清只说了一句,
“在那里跌倒的,他会在那里爬起来,他会揪出幕后黑手将其碎尸万断。”
宁忠天闻言则是让宁清放手施展,有什么后果他担着就是了。
宁清平复了一下有些纷乱的情绪,强迫自己进入到修炼状态。
能凭空吸走人的魂魄,那一定是超越了脱胎境的强者,很有可能是父亲口中的超凡境强者。这样的强者也只有黑水城那名常年都在闭关的老祖宗。
宁清虽说有天才之名,可是他也只不过是初入先天,在偌大的一个黑水城,先天高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要资质上乘,修炼个数十载,都能达到先天之境。所以说,宁清这点修为还真的是不够看。要想报仇,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在炼功房内盘膝坐定,宁清就开始修炼家传的‘浮屠诀’。这是一门刚猛霸道的功法,你看那宁忠天哪魁梧的身段就知道了,往那一站,好似一尊铁塔一般。
就是宁清的两个哥哥身材也非常的魁梧,二哥宁豹是比其父还要魁梧三分,丈二的身高,好似是小巨人一般。
而修炼了‘浮屠诀’的宁清则显得有些瘦弱,好似是一个文弱书生。生的是白白嫩嫩的,有点像他母亲,可是三兄弟中,资质要属宁清最好,宁豹次之,那宁虎要稍差一些。
将体内浮屠诀运转一周天,宁清是通体舒坦,感觉浑身充满了劲,来到这异世,他是迷上了这种修炼提升自身实力的方式。
要想报仇,他就得有一个强健的体魄。
进入修炼状态,将浮屠诀是运转了一周天又一周天,宁清的气息是变的悠扬而绵长。一缕缕真气在体内游走,向着右手臂涌去。
宁清他没注意到的是,他修炼出来的真气,每运转一周天并没有增加,而是被右手臂中的镇妖塔刺青给吸收了,对此事他是不得而知,还在尽情的修炼着。
将浮屠诀运转十数周天,渐渐的以日落西山,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孙韬是收功,出了炼功房,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接着就准备去大堂用餐。
……
听说宁清出事了,宁清的两个哥哥是日夜兼程从边疆赶回,兄弟俩人一见宁清是分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大宁虎更是嚷嚷着要带宁清到城中的锦绣楼接风洗尘。
两个儿子不远万里自边疆赶回,原本宁清刚康复不久,不易多做激烈运动,要静养,可是赖不住两个儿子是软磨硬泡,那宁忠天只能板着张脸同意,并嘱咐他们不可玩的太晚,要早点回来。
就这样,三兄弟在一众甲士的簇拥下,坐着城主府的豪华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中心的锦绣楼赶去。
宁虎宁豹长年在外,那老鸨一见宁清,略感惊异,传闻不是宁家的三少爷死了吗,这事在黑水城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会陪人来这锦绣楼饮酒,这宁清做陪的两名青年虽说觉得有些陌生,可有感觉有些熟悉,能让宁府的三公子做陪,那绝对是大有来头之辈,很是热情的将其迎进顶楼的包间之中。
一时,锦绣楼是忙开了,各种舞女,小厮都往顶楼跑。那打扮的浓妆艳抹的老鸨更是亲自做陪,这三位爷可是城主府的三位公子啊,陪好了,她的生意就好做。
“大哥,二哥,要不是这次我出事,想必就是到年底你们也不见的回来一趟吧,这次回来,准备在家待多久?”将那烦人的老鸨给打发走,包间中只剩下宁家三兄弟,那宁清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接着又给两位哥哥满上,顿时不由道。
“老幺啊,这次我们回来就不打算回边疆了,你可知道,有人敢对你动手,那他们就敢对我们宁家动手,父亲大人不放心我们的安危,将我们两兄弟都招了回来,以后我们三兄弟是又要开始在这黑水城厮混了。”那壮的跟个熊的宁豹停下举去的筷子笑道。
“哼……不知是谁敢对老幺出手,别被我抓到,抓到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我宁家的人也敢动。”那宁虎比较护犊子,闻言不由冷哼道,眼中的寒芒是若隐若现。
“哟……这不是张公子吗,有好些日子不见了,真的是稀客啊,快里边请,里面请。宁家的三位公子都在里面了,张公子,要不要进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啊。”
……
宁清与两位哥哥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接着就听到锦绣楼那老鸨的尖嗓门在那不停的呦喝着。
黑水城另一大势力,张家的少主张远凡也来这锦绣楼了。
“两位哥哥,有好戏看了,要不要我们下去看上一处好戏,然后我们在来饮酒作乐啊!”听到哪老鸨的哟喝声,宁清那淡然的眸子是闪过一道厉芒,接着就道。
这张远凡本就是宁清的对头,两人谁看谁都不对眼,可以说,整个张家都是他宁家的对头。
张家是时刻想着要谋的黑水城的城主之位,要不是宁家有一个老祖宗坐镇,可能早就让这张家得手了。而宁清要探寻的那处远古遗迹就是这张远凡无意间放出的风。
而此刻,宁清在不知道这就是张家的阴谋的话,他就真的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两世为人,这使得宁清是非常的老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已经洞悉,是因为他突破先天,十五岁的先天,在黑水城那已经是不能用天才来形容,这是张家要断他宁家的后。
随着宁清的话音一落,三兄弟是起身向着楼下行去,宁清刚走到二楼的走廊中,接着就见一面如冠玉的白衣青年在几名狐朋狗友的簇拥下向着楼上行来,那为首的白衣青年在见到宁清时,脸上是闪过一抹不自然之色,接着就装作若无其视的向楼上行去。
“哟…这不是我们张府的张大公子吗,真的是好久不见,今天竟然在此地碰上了。”看着那白衣青年,宁清是轻轻的手一挥,那走廊栏杆上的花盆就向着那张远凡飞去。
“砰!”只听砰的一声,那花盆砸向那张远凡,被其躲过,摔到地上是四分五裂。而宁清则道:“老鸨,你们这花盆是怎么放的,差点砸到了张公子,人虽然没砸到,可是要是吓出个什么病来,你们担待得起吗?”
“张少,真的不好意思啊,没惊扰到你吧,今天这顿算我请,权当给张少压压惊。”喝斥完那老鸨,宁清则冲那张远凡是拱了拱手,一脸和气的道。
观其脸上的笑意,怎么看像是不怀好意。
“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故意的吧,竟然想找茬!难道你还真的是以为这黑水城真的是你宁家的天下了?”宁清的话音一落,随那张远凡一起来的一名灰衣青年见是宁清挥手将那花盆扫下来的,顿时不由冷声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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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的宁虎和宁豹,宁清,难道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张远凡听的宁虎那张狂,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眉头一挑,看到哪比宁清还高近半个身子的宁豹,顿时是面沉似水,对方这是来者不善啊。
之前他张家可是用计阴了宁家一把,他现在可不愿意与宁家的三兄弟有什么冲突。
“张远凡,你张家就是哪鼠辈,正面不是我宁家的对手,尽在背后出阴招,前些阵子更是险些害死了老幺,幸亏老幺他大难不死,你们这些幕后黑手,今天怎么也得给点教训才是。”那宁豹看似看似长的武大三粗的,可是他的头脑非常的灵活,此刻宁清要找这张远凡的晦气,从中也猜出了一二,这张家与宁清遇害是脱不了干系,顿时不由冲驻扎在锦绣楼走廊四周戒严的一队甲士沉声命令道:“来人,给我剁了这帮张家的杂碎拿去喂狗去。”
随行的银甲士兵都是黑水城中的精锐之师,此刻听得那宁豹的命令声,一个个磨刀霍霍,自走廊上是一跃而下,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将张家的人马给团团围住。
“各位爷,宁公子,宁大爷,莫动手啊,莫动手啊!你们这一动手,不是要将老身这锦绣楼给拆了吗?”
宁府的虎狼之师自走廊上是一跃而下,那脸上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老鸨是脸色大变,冲着二楼的宁清三兄弟是一直是连连做鞠,脸上尽是哀求之色。
“动手!”那张远凡也没有想到宁家的三兄弟会如此的霸道,竟然选择在城中动手。
要知道,以往他们宁张两家虽然不对头,可那都是在暗地里交锋,这真刀真枪在明面上斗还是第一次。二话不说,厉喝一声,吩咐一众随从门客动手,他可不愿意做以待毙。
“小子,竟然敢反抗,老幺,你在这看着,我和你二哥去将这杂碎给剁了,然后在来陪你一同饮酒。”见那张远凡与张家的门客和随从竟然对那王副将动手,顿时是大喝一声,如同一直大鹏鸟一般自那两丈高的走廊上是飞扑而下,凌厉的掌风是向着那张远凡劈去。
这宁虎一动,宁豹那人型爆熊自然不能落后,长笑一声,自走廊上一跃而下,震的那锦绣楼都为之一颤,与张家的一名先天门客斗在一起。
“大哥,二哥,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对付这张家的杂碎,怎么能少了我了。”看着两位哥哥与那张远凡一行人是打的火热,宁清在楼上是看的心痒难耐,好歹他也是先天境的高手啊,这争斗怎么能少得了他了,顿时是长啸一声,身子如同一只羽燕,自走廊上轻飘飘的飘落而下。
“哈哈……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今天就让我们三兄弟并肩作战。”听的宁清的言语,那宁虎和宁豹杀到痛快处,顿时不由哈哈大笑道。
兄弟齐心,齐力断金。
修为到了先天之境,真气就可外放伤人,一些修为高深之辈,可以将外放的真气凝聚成刀芒,那宁豹苦修武道十数载,二十多岁,现在以是先天后期了,而且整天与黑水城境内的大妖厮杀,一身实力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在不动用兵器的情况下,徒手就将那张家的门客给撕成两段,场面非常的血腥。
“砰!砰!”
宁家三兄弟都是先天境的高手,张家除了那张远凡和黄衫青年是先天高手,其余之人都是后天武者。而此刻,那黄衫青年被宁豹给生撕了,那张远凡根本就抵挡不住宁虎的攻势。只听砰砰两声闷响,张远凡硬受宁虎两脚,躲到了一众随从之中。
“宁虎,你宁家真的要与我张家开战吗!”张远凡将嘴角溢出的血迹抹去,夺过随从中的一柄长刀,接着就冲那宁虎色厉内敛的寒声道。
“开战,就你也配,就在你张家对宁清动手时,你就该想到今天的命运,我宁家是黑水城的主宰,是黑水城的天,不对你张家动手是不想我黑水城实力大损,让人有机可趁,这可不代表我宁家怕了你张家。”
“你们张家竟然敢勾结妖人谋害宁清,那么你张家就要有被灭的觉悟,而你张远凡只不过是第一个,你也别担心,你也不是最后一个,张家的族人会陆续下来陪你的。”宁虎闻言是一脸冷酷的道。
“大哥,和个死人废什么话,直接宰了就是,然后我们在杀到张家去,将张家给灭了。”那宁豹脾气火爆,怒斥一声,手中的制式钢刀一挥,带起一簇血雾,接着挥刀就向那张远凡杀去。
锦绣楼偌大的一个大厅在厮杀中是变成了一片废墟,那老鸨的脸是变成了一张苦瓜脸,躲在墙角是瑟瑟发抖。
争斗刚一开始,宁虎是打着狠狠教训一下对方,可是现在对方死了一名先天初期的修士,这事已经不能轻易和解了,只有一方彻底的死亡,这场厮杀才会结束。更何况宁清本就不打算放过这张远凡。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锦绣楼的客人和小厮舞女是早就跑没影了,到处是乱哄哄的一片,偶尔能从远处听到一阵阵刺耳的尖啸声。
在战场中央更是惨叫声,怒骂声不断。宁清眼神淡漠,他的对手都是后天武者,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武者,与其说是厮杀,还不如是一面倒的屠杀。
“太弱了,这些武者太弱了!根本就不经杀!”将张远凡的一众随从都斩杀光,看着那满目狼籍的大堂,腥红的血随将那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是染的一片通红,宁清将那还在流血的血刀丢给身旁的一名甲士,顿时不由喃喃自语道。
先天高手对付一些后天和不入流的武者,杀鸡竟然用了牛刀,这真的是太大才小用了。
宁清将目光是瞟向不远处的宁豹身上,此刻那张远凡是瞳孔睁的老大,被那宁豹一脚踢开,腥红的血水自胸口中狂涌而出,那尸体是猛的撞到一根铜柱上,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接着就气绝而亡。
宁豹驻刀而立,似一尊凶神,怒视着前方,颇有一幅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非常的霸气。
“哼……一群废物,还真的是不经杀!”宁豹抽身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了厮杀声,宁虎和宁清也都结束了战斗,顿时不由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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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是先天初期的修为,之前一战,他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因为他的对手太弱了,大多是不入流的随从。要不是宁清执意要求,他大哥宁虎是碰都不让他碰后天境的武者。
可以说,他这次交手,是他初入异世的第一次交手,他感应的非常的仔细,认真。
修炼一途是打不得任何的马虎眼,他要好好的了解这具身体。正是因为宁清心思细腻,他才发现了手臂的异常。
“老幺,在想什么?是不是没亲手宰了那张远凡,有些抱怨二哥不给你留点。”见宁清陷入沉思中,那意气风发,刚才大杀一通的宁豹是拍了拍宁清的肩膀道:“老幺,你知道,你刚受伤,还做不得激烈的运动,斩杀张远凡这样的不入流的篓罗就交给你二哥来办,等你彻底痊愈了在让你杀个痛快。斩杀了这张远凡,与张家以后的交锋还多了去了。”
“二哥,这张远凡虽然死了,我们如此做会不会打草惊蛇?”宁清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好似是听进去了二哥宁豹的安慰,接着不由道。
“自从你出事了,父亲大人就透露出要对张赵两家动手的意思,我们只是帮父亲试试张家的反应,今天这只不过是开味菜而已。”一旁的宁虎闻言是龙行虎步间行至宁清身前道。
“走,我们回府去,这张远凡死了,虽说不是张家的独子,可他们还是会借机向父亲大人施压的,我们要好好谋划一番。”
宁家的一众兵士丢下满目狼籍的锦绣楼,接着就扬长而去。而张家张远凡这先天高手惨死锦绣楼这事如同刮起了旋风一般在黑水城中各大势力家族中响起。
事发当晚,宁清三兄弟是杨长而去,接到消息赶到锦绣楼的张家高层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沉寂了下去,好似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张家反而是比之前更加的低调了。
宁清回到宁府,三兄弟与父亲禀明了当时的经过,接着宁清就心急火燎的赶回了自己院落中的炼功房中。
此刻的宁清,对张家的恨意是早就跑到了九宵云外,现在他想的则是怎么决绝这右手臂中的异常。贯通到右臂的真气为什么会诡异的消失。
“是不是你在做怪,我体内的真气被你吸收了?”将炼功房外挂起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宁清盘膝而坐,看着右手臂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镇妖塔刺青是喃喃自语道。
宁清他有一种直觉,在他身上发生的不算异常的异常,一定与这镇妖塔刺青有关。他了解的远不像他看到的那样简单。
宁清运转起家传的浮屠诀,暖洋洋的真气流遍布全身,当那股暖流进入到右臂,那股暖流就流失了一部分,如果不是细细的观察,他根本就发现不了这右手臂上的异常。
“既然,你要吸收我修炼的真气,那么我就让你吸个够!”
随着宁清的喃喃自语声一落,他是主动调动体内的真气让右手臂吸收。顿时那右臂吸收真气的速度就更加的快了。
吸收了宁清体内的真气,右手臂上的镇妖塔刺青是越发的栩栩如生了,宛若活物,好似能随时从宁清的右手臂钻出来一般。
宁清的右臂,就好似是一个无底洞,他体内的真气是来多少它吸收多少。宁清体内的真气都被这无底洞吞噬吸收,宁清不得不打坐恢复,一连耗尽了十数次,那右臂吸收真气的速度才渐渐饱和。
“不吞噬我体内的真气了,就让我看看这右臂有什么古怪吧!”感受着右手臂不在吸收他的真气,宁清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眸有些期待的道。
“终于是可以出来透透气了,憋在塔内还真的是难受啊!”随着宁清的喃喃自语声一落,一道略显稚嫩的自语声是在宁清的脑海里响起。
“谁,是谁,是谁在说话?”
脑海里突然响起其它的未知名的声音,宁清是一脸的疑重,扫视着四周,一脸的紧张。
“是我啊!小家伙,你终于是肯放我出来了。”那奇怪的声音听得宁清的询问声,再一次的在宁清的脑海里响起。
“你是谁,你在那,我怎么看不到你?”
“别看了,我就在你的手臂上!”
“你是镇妖塔?”宁清闻言是盯着右手臂是一阵猛瞧,这右手臂果然有古怪。
“对,镇妖塔!我依稀记得我有这么一个名字,我被困在塔中无尽岁月,直到现在才能释放出一点灵识来。”
“你真的是我得到的那座残破的小塔?在远古时,这塔中是不是镇压着无数强大的妖兽?有龙有凤,有麒麟……”宁清闻言是面露兴奋之色。
“对,我就是你得到的那座残破小塔,只是我在远古时受过了重创,损伤了很多的记忆,在这塔内深处到是镇压着一些强大存在,你说的龙,凤,麒麟里面都有。”那神秘的声音闻言是沉默了一会道。
“那你的本体了,怎么会出现在我手臂上?”
“在无尽的虚空中,是我守护住了你的灵识,让你不灭,你借尸还魂,你自然就是我现任的主人,我可以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在你体内温养。因为受伤太重,还没有恢复,只能吸纳你修炼出的真气才能与你心神交流。”那塔灵闻言向着宁清解释道。
“你受创了,那要怎么才能将你修复?还有,你有什么功能,你认我为主,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在我体内会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危害。”身体是修炼武道的重中之重,容不得有丝毫的损伤,宁清顿时就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认你为主,自然是对你有着无法想象的好处,这镇妖塔内自成一界,有着很多强大的生灵。我在你体内温养,对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在你危难时刻还能帮助你,就是你要修炼,在这塔内你也可以历练。总之,你得了这镇妖塔,你有着无法想象的好处。”那塔灵闻言是顿了一顿,接着就又道:“想要修复这镇妖塔,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的上几任主人都没能将这镇妖塔完全修复。你一个小小的先天生灵,我很不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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