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相信,如果我要写一本自传体小说的话,叶山隼人必须出现在第一章的标题当中,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他找到我这边来了,如果不是他每见一个人都要解释一下他找我的目的的话,我简直怀疑这个一头金发的帅哥有成为基佬的倾向,嗯,即使解释了目的,以他对我的这种执着,我也有充分理由相信他可能是一个基佬。
既然如此,那问题在于,叶山隼人这个二年级的家伙找我一个一年级生的目的是什么?哦,加入他的足球部,当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足球部,总而言之他似乎是球队的队长和核心,那么称之为“叶山隼人”的足球部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吧?“叶山隼人”的足球部,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国中时代的某个类似的概念,这个概念给我一些不好的回忆。
所以,为了避免去经历这种不好的回忆的重现,我明智地选择了提前拒绝,一个集体的领袖如果是一个有才能的人,那这个集体注定会在短暂的光鲜中毁灭。
但是叶山前辈似乎是一个很有恒心的人,即使我之前严肃拒绝了两次他的邀请也依然锲而不舍,即使是我已经加入轻音乐同好会的现在。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要应付我的这个因为无力应付叶山隼人而慢慢走过来的饭冢武也部长,部长,你明明是一个三年级生好吗?做出一点前辈的威严搞定那个二年级啊!
然而,我心里说的这些话没有任何卵用,因为饭冢部长的一脸无奈的表情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恩,和也,据说你的足球踢得还不错?”
诚恳地说,其实部长说话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他从来不单刀直入的问问题,而采用这种拐弯抹角,不好意思,这个词是贬义词,所以应该是巧妙的方式来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不喜欢这一点,我觉得问题要清晰明确:“部长,你的这句问话我不是十分理解,因为,我不知道你说的踢得不错到底是一个什么定义?”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在我看来踢得不错的意思就是能在我们学校的球队中踢上主力的实力吧?”饭冢部长做出了一个眉头紧锁的神色,随后不确定地问道,所以说饭冢部长在这方面完全不如他的那个基友北原春希,如果是北原学长的话可能就直接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反而可能会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好吧,如果在校队踢上主力就是踢得不错的话,那么以我国家少年队主力的水平应该是你够得上不错的的定义的”所以,姑且我给了他一个对他来说应该比较明确的答案。
“国家少年队水平?”可怜的饭冢部长似乎没能经受起这样的打击,久久不能说出一个字。好吧,我看到他身后的叶山隼人走过来了,恩,所以又要亲自过来说服我吗?真是的,同样的对话重复几遍还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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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山隼人,是除了我的那个看上去不那么聪明的姐姐以外,我在进入总武高之前所认识(这里的认识包括知道和熟悉)的三个人之一,顺带一提另外两个人都是女生,由此可以看出他这个男生是多么难得的了。他也是我在入学时代表老生进行发言的人,再加上他对我屡次三番的骚扰,如果我对他还不熟悉的话,那我简直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如果要把标签贴到叶山隼人的头上的话,那么我姑且可以用以下几个词来形容我对他的印象:金发、成绩优秀、体育万能、帅哥、社交国王,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一个完美的主角模板啊,但是可惜的是,现在这种主角可不流行了哦,现在流行的可是残念系和吐槽系的主角。
所以,我才从那个弱化版叶山的状态中转变为了现在的这种样子,就是为了成为男主角啊——开玩笑的啊!主角什么的,就意味着一定有一定的才能吧,也一定会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即使是温柔的废柴,也会把温柔这种才能发挥到最大化,所以我要成为这种生物吗?不要,绝对不要,已经大彻大悟的我,高中出道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再发挥才能,而要去做那些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发挥才能从而领导其他人,影响其他人,这种错误导致的结果有我国中时期的失败的血淋淋的证据作为支撑啊!
“所以,由比滨同学,我能够再向你发出一次邀请吗?”啊,来了来了,这种表情,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年我也是这样一个个哄骗有才能的新人的,所以,知道这种笑容背后的阴险的我这时候能采取的唯一措施自然是——拒绝了:“抱歉,叶山前辈,我之前已经和你表示过我的态度了吧?我拒绝!”
“恩,但是我始终觉得,以由比滨同学的能力,不加入我们足球部,实在是太可惜了吧?所以,我希望,我们的其他部员也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我们一起走向全国,总武高已经很久没有从县预选中突围了!”叶山隼人情真意切地说道。
走向全国,现在的体育类热血漫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一个主角模板的人进入了一所体育弱校,然后傲娇地表示“我不要做XX了”,这时候他(她)的基(姬)友就出现了,提出了一个走向全国的目标,然后他们就愉快地去全国婊人了,当然不一定能在全国婊人,那抱歉,我解释一下,至少他们可以愉快地在县预选中婊人了。但是,残念的是,我不是傲娇主角,叶山也不是我的好基友,所以,这个故事只能从开始之前就被腰斩了。
“叶山前辈,我能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虽然我觉得我拒绝叶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想让本书陷入这么无聊而王道的剧情,但是在良心的谴责下,我还是应该给叶山隼人同学一个比较好的拒绝方式。
“可以的,由比滨同学,无论是足球部的事情还是学习的事情我都会回答的。”
“恩,那我就说了,叶山前辈,你承载了许多人的希望吧?你不想辜负你的足球部的后辈们对你的期待吧?叶山前辈,你不习惯辜负别人,没错吧?”
“怎么说呢?如果你指的是关于让你入部的这件事,我觉得可以算是呢,毕竟,大家都很希望一个国家少年队的主力甚至核心级别的球员能加入我们呢!”叶山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我之前提到过我曾经是弱化版叶山吧,差距就在这里啊,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种让女性神魂颠倒的笑容啊,岂可修!
所以,我要把这个笑容给彻底掐灭:“但是,叶山前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这种你不想辜负的期望,到底是不是他们真实的希望呢?”
“真实的期望?”叶山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随后很快反应了过来,“当然是啊,球队里的所有人都希望突破县预选,进入全国呢!”
“那只是你自己的希望吧!作为球队中毫无疑问的no.1,绝对的精神领袖和技术领袖,你想进入全国大赛,你的队员们又服从于你,所以足球部就表达出了一种“想要进入全国大赛”的愿望?但是,你考虑过没有,你们的队员们的真实想法是什么,那些想要享受足球的快乐的人,可不一定有着所谓的全国的目标呢!”
当然,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叶山隼人同学,除了这一点以外,你还不明白真正的才能的罪恶,作为足球部里的王者,作为足球部的领袖,作为足球部中目前为止最有才能的人,你的部员们会自发地追随你的脚步,然后,把你的愿望当做了他们的愿望,把这种超越自身潜能的事情当做了最终的目标,你也许会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依然是拿破仑在莫斯科的大雪中的那种狼狈,没错,就是这样,由比滨和也同学!
“你说的有道理,进入全国的确是我个人的想法,但是我觉得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其他人就没有这种愿望了,而且如果能进入全国的话,就意味着在场上战胜了很多对手,享受足球的快乐的人,当然也不会拒绝胜利的欢愉,不是吗?”不愧是叶山,从这点上来说他能说服正为缺人而犯愁的饭冢部长是很有道理的,他的这种临时的反应能力真的不知道比饭冢部长高到哪里去了。然而,即使你可以这么自信地代表他们,也不意味着你可以代表我啊:
“好吧,我们假设你的部员们的想法都和你保持一致,但是抱歉,我却不想成为你的梦想的附庸,对于我来说,才能还是罪恶,我不想利用才能,而加入足球部,则必然意味着要利用才能吧!这种事情,我拒绝哦!”
“由比滨同学,从一开始我就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你对你的能力的怨念这么深呢?如果说你是担心一个像我这样没有能力的人成为领袖会让大家失望的话,只要你加入足球部,你一定可以取代我的位置,这种情况下,你就可以让大家都不再失望了吧?”叶山前辈还在努力,那张英俊的面孔露出的期待的神色实在是让人有些心酸,如果他的那些女粉丝——不用怀疑,叶山肯定有很多女粉丝——在场的话估计会把我撕成碎片的。看得出他为了邀请我真的考虑了很多,甚至自愿放弃所谓的领袖地位,但是,他依然不明白我的担心所在。
“叶山前辈,”我看着有些着急的叶山,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他的那种傲慢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合理,但是,有些事情,如果不亲身经历过,那就无法真正明白,“前辈,我说过了吧?我厌恶才能,才能只会让人迷失,一个人的迷失是一个人的问题,领导者所带领的集体的迷失的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所以,我知道这一点,但是那是在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的情况下吧,如果是你的话,如果是你这个充分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人的话,你所领导的集体,一定不会迷失吧!”叶山咬咬牙,似乎要做出最后的挣扎。
“不行的哦,正因为我自认为我认识到了这一点,我才明白不行的,”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过我觉得相比起叶山的那张皱起眉头来也很帅的脸,肯定要更加扭曲一点,“因为我曾经犯过这样的错误,所以我也无法保证我之后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因此我只能选择从根本上放弃犯错误的可能。”
我突然想起那个著名的第欧根尼在木桶里怒斥亚历山大的故事,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第欧根尼和犬儒学派的部分理念,但是,也不妨碍我学习一下他的那种态度,所以,我拿起吉他,装模作样地弹了起来,说道:“抱歉,前辈,请不要妨碍我弹吉他。”
然后,一不小心刮伤了手。
哦,忘记说了,正如我所拥有的才能能让我轻易成为某一领域的顶尖一样,在这些才能之外的领域,我却缺乏足够的天赋,就像吉他,我即使努力了很久却始终无法入门。
但是我始终觉得,如果我能在这些没有天赋的领域获得成功的话,那我离自由和理性就又更近了一步。
顺便再提一句,叶山隼人在我开启第欧根尼模式之后带着苦笑离开了,我觉得可以从侧面证明当时第欧根尼和亚历山大的传说还是有根据所循的,因为叶山这种不放弃的人最后也不得不在这种状态下放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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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修改但是不算大修后的第一章,大概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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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要写一部自传体小说的话,那我肯定会排除前一种可能性,苏格拉底说,他之所以有智慧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知,我也知道自己很无知,所以我肯定不是逗逼,所以结论是,我的名字,由比滨和也,将在末尾压轴登场。
一如既往地,叶山前辈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了,虽然我觉得他应该一定程度上适应了这种状态。而就我本人来说,我觉得我终于可以认真学习一下吉他了,当然,我也觉得,我的学习进度实在是太慢了,虽然这样说好像是在妥协一样,但是也许换一样乐器入手可能会好一点。
本来作为一个新人,我是不知道我学吉他的速度到底是快还是慢的,很残念的是,我有一个对比和参照的人,同样是和我一样刚入学才开始学习吉他,那个家伙虽然现在也弹得很笨拙,但是至少不会这样刚一上手就把手指给弄伤。
哦,那个家伙叫做北原春希,明明一个三年级的学生了,还要来轻音乐同好会来凑热闹,虽然他貌似和饭冢部长挺熟的样子,不排除部长招不到人拉他来凑数的可能性,但是我总觉得他来学吉他似乎别有目的,最大的可能是想要泡妞。因为,我始终看到他在到处忙碌的样子,我真不觉得,他是一个有闲情逸致在这么关键的高中三年级的日子里花大量时间学习吉他只为了响应好友的召唤的人。
是的,北原春希很忙,这一点我从第一次入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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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入部时的样子,还没等我敲响音乐室的门,我就听到了饭冢武也部长的哀嚎声:“啊啊啊啊,春希,你说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在我最后的一年,准备在学园祭上大显手脚的一年,招新这么不给力啊!”从我入部之后和他的接触来看,饭冢部长很喜欢哀嚎,对外一副很依赖北原前辈的样子,而北原前辈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处处帮他排忧解难。
所以,北原前辈回答道:“好啦好啦,之前的一年轻音乐同好会的确成就不多,宣传的时候也没什么可以宣传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再说,如果只是要在学园祭上办一个live的话,我觉得我们现有的二年级和三年级的人也都够用了,关键是找一个不错的歌手就可以了。”
“这个其实问题不大,二年级的柳原朋已经答应我了,据说她今年憋着一把劲想击败小木曾雪菜,那个高岭之花,所以这种能给她提升人气的机会她真是求之不得的啊!”虽然当时的我并没有看到饭冢部长的表情,但是我觉得他那时那种得意洋洋的样子肯定会显得有些欠揍。
然而,说实话,我一开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的更多的是无语。虽然我不知道柳原朋是谁,但是,他们所提到的另一个人,我可是知道的,之前提到的我在入学前认识的三个总武高的前辈,小木曾雪菜前辈就是其中一个。现在想来,如果我去邀请小木曾前辈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她一定会答应我的邀请的感觉,恩,总而言之就是因为小木曾前辈一直是一个如此温柔和具有包容心的人,对于任何人的邀请,她都会发自内心地去完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在认识她之前,我始终不知道有什么人会把其他人的想法置于自己的利益之前,但是在认识她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圣人般的人物的存在。和她相处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觉得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向她倾诉的痛快感,当然,我发誓,对小木曾前辈的这种倾慕的感情,绝对不是因为我的某个笨蛋姐姐往往需要我反过来照顾她而导致我缺乏姐姐的关心的结果。
在饭冢部长发表了这一番宣言之后,他的社员的反应和我倒是挺像的,虽然不是因为他们也认识小木曾前辈,但是他们说的话却体现了他们的不是这么乐观的态度。
“柳原擅自把小木曾这样当竞争对手,这样真的好吗?明明二年级就有另一个她无法超越的对象呢!”
“的确是这样,如果是那个人要来和小木曾争夺的话,miss总武高还真不一定呢!”
“你说的是J班的那个?”
以上,就是来自于当时我不认识名字,现在还是不认识名字的一些其他轻音乐同好会成员的吐槽,不要抱怨我脸盲,我只是不关注那些不值得关注的人而已。
顺带一提,他们提的那个二年J班的人我也姑且算是知道的:雪之下雪乃,知道这个人纯粹是因为我的姐姐经常在我面前表达对她的高山仰止一般的敬仰之情,不就是一个美少女吗?我每天都在看美少女好吗,你要做到这一点也很简单,只要每天带一面镜子看一下自己不就够了吗?虽然这种做法会显得很自恋,但是老姐,这个美少女你应该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面吧,在和她不怎么熟悉的情况下擅自表示这种感情真的好吗?虽然据说成绩优异这一点很厉害,比我这个不知道怎么考进总武高的姐姐要强。所以话说姐姐是怎么考进总武高的来着,理科方面应该是靠着我给她的补习,文科方面突击背诵可能有一定的效果。顺带一提,我以后是肯定要去文科的,因为我有理科方面的才能,高中出道的我,不会使用才能。
回归正题,男人之间所讨论的问题,无非就是美女啊美女啊美女啊美女,所以当时的饭冢部长也就十分自然地顺着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喂喂,我也知道你们想说的是谁啊?那个二年J班的超级天才美少女雪之下雪乃是吗?但是她明显不是那种会参加miss总武高争夺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我们这种轻音乐同好会另眼相看了,要知道那人可是在我们的春希君的连番鼓动下都不为所动的绝对的冰山美人啊!所以柳原同学应该是我能找到的最靠谱的选择了!”
从这番话中,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北原春希前辈的这种略显忙碌的性格。从入部到现在,经过我长期的观察,我敢肯定,北原春希没有在任何一个学生会的部门里任职,甚至他连自己班里的班长都不是,但是,他却到处乱跑着帮忙去解决这一件事情和那一件事情,简而言之就是一个万能小超人,当然其他人也乐意让他帮忙,他也各种表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说,揽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说服各种学园美少女参与学园的小姐评选的活动也就理所应当了。不过那位雪之下前辈竟然在北原前辈的洗脑大法面前选择了拒绝,这也不得不让我对那位没有接触过的前辈产生了一定的好感,这种人有自己的坚持,有自己的原则,至少在我心中的等级评价应该达到叶山隼人的那个等级。
一般来说,在这种众人吵得不可开交,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候,主角一般来说就会登场了,虽然我不是主角,但是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出场的。出场的时候采取的是最有礼貌的敲门请求进入的方式,而不是和某些装X如风的主角一样破门而入。当然,说的话也中规中矩:“你好,前辈,请问这里是轻音乐同好会吗?”
我到现在也无法忘记当时饭冢部长那种泪流满面的表情,大概是因为我是他这个没有任何成绩但是野心勃勃的轻音乐同好会的第一位一年级新生部员吧。
饭冢学长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十分期待地问道:“对,所以请问,你是想要入部的吗?”
“是的,前辈,我希望加入轻音乐同好会,但是我之前没有任何基础,所以不知道加入这里需不需要入部测试什么的?”
饭冢部长看到我的时候,就像一条见到猎物的猎犬,拿着一张表格跳了过来,就差整个人扑到我身上了,当然如果他能预测到现在的我的表现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激动,不过至少当时,他的那副贪婪的眼神暗示了这一点:“来吧来吧,小鲜肉,没问题哦!只要愿意就可以加入了啊。”
所以,我,由比滨和也,一年F组,在轻音乐同好会极度缺人的情况下成为了拯救这个社团的重要的第五人——当然这是开玩笑的,之后的事实证明了我只是这个社团中无足轻重的一员。
回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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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即使是主角模板也无法为我带来吉他上的进步,所以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换一种乐器,比如萨克斯,虽然放弃吉他似乎意味着一个失败,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要以进为退。
而这时,忙忙碌碌的北原春希前辈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显然他是被刚才被我打击了一番的饭冢部长叫过来和我交涉的。
“由比滨同学,是比较愿意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吗?”
“是的。”
“但是,我倒是觉得,如果你有能力,你需要真正地把它发挥到极致才比较好,只有为自己,为其他人去努力的人,才能真正获得那种心灵上的满足吧?”北原春希对我情真意切地说着。
北原学长是一个喜欢说教的人,但是说实话,很多时候,我并不明白他的这种说教欲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为了通过别人对他的说教的接受来获得别人的认可,还是为了他的自我满足,我并不十分清楚。然而,有一点我明白,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如果说叶山隼人的做法是用自己的那种如同太阳一般的领导才干让其他人自发地站到他的身后接受他的指导,北原学长的这种无休止的说教则是有一种高压的方式去逼迫其他人被迫接受一个所谓的正确命题的指导,相比之下,北原学长的行为更加恶劣,因为叶山隼人的的光芒往往是无意中发出的,北原春希的帮助却是他有意去灌输的。
所以,我没有耐心再把我的理论去和北原学长再阐述一遍,因为他有他自己的那套行为逻辑,我们的逻辑并不相符,而我们两个,似乎也不是可以相互理解对方的人。
于是,我有些冷淡地对北原学长回应道:“如果前辈来找我也是为了对我说和叶山前辈一样的话的话,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连叶山前辈本人都暂时表示了放弃,我不觉得前辈有什么立场去帮助他说服我。”
“不,我并不是想要说服你,由比滨同学,我只是觉得对你来说,换一种角度思考问题似乎会更加合适。”北原学长似乎对这种对他冷冰冰的回应有十分充足的回应经验,也显得十分的耐心,这让我觉得他一定是和某个冷冰冰的女生保持了长时间的交往,不过,我不喜欢其他人对我的这种说教,我不愿意去告诉其他人应该怎么做,但是我也不觉得其他人能够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抱歉,我觉得前辈的这个角度我并不能采纳,另外今天好像给前辈们添麻烦了。”所以,我的选择是先行撤退,虽然我的这种状态似乎并不符合后辈对前辈的礼节,但是既然正好有人给了我一个充分的摆脱现在的这种比较压抑的状态的机会,我也乐于使用它,“今天有一个二年级的老师请我去面谈,我可以先走一步吗?”
“呃,但是,由比滨同学,你也知道从你的最近一个月的练习状态上来看,你似乎不是一个那么擅于弹吉他的人,所以……”
“饭冢部长,”我有些高声喊着打断了北原学长的说教,“请问我可以申请先离开吗?”
“呃,呃,这个春希,我们下次再说吧!”看了我一眼,饭冢武也露出了一个很无奈的眼神,走过来拍了拍北原前辈的肩膀,说道。
“好的。”收起吉他,在北原春希的那种略显失望的目光中,我迅速离开了第一音乐室。在我离开时,他似乎又找到了新的可以让他发挥作用的空间,往音乐室中的几个正在争吵的部员中走过去,所以,北原春希始终显得那么富有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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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竟然审核了接近一天也真是残念呢,让我赶紧传一章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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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觉得我这个一年级学生出现在二年级老师的办公室中这种异常现象并不是其他老师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的主要原因,更大的原因可能是我眼前的这个老师,明明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一个大美人,但是她的做派,却和美人优雅的气质完全不沾边的样子。
叼着一根烟,扣十分,虽然有人觉得抽烟的女人有魅力,但是我不这么认为;翘二郎腿,扣十分,这个社会连男人翘二郎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更不用说是女人了;狠狠盯着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再扣二十分,虽然女性盯着其他人可以有很多理解,很多时候也是萌的一种表现,但是这个可怕的女老师的眼神给我带来的只有心灵上的伤害而不是心灵上的慰藉。最后,这种咂吧烟嘴的做法以及有些粗矿的说话语调,我给扣六十分,如果之前的问题都是习惯的话,这种刻意做出来的不符合淑女姿态的样子,老师你是故意在毁自己的形象吗?
面对这样一个行为举止让人觉得有些抱歉的女老师,我有理由相信,能被她抓过来的学生肯定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一年F组,由比滨和也是吗,顺带问一下,如果觉得不行可以不用回答,我那个学生,二年F组的由比滨结衣,和你是什么关系?”女老师开口了,喂话说老师,虽然一开始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没什么问题,但是好歹你也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只记得你姓平,平啥的,平谷还是平乡我根本不知道好吗?
“在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之前,我必须指出……”
“哪有这么多废话!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把一叠不知道是谁的试卷折成纸扇,女老师用力地用它敲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姐姐,你确定你不是刑警出身,为什么对我的态度就像审问犯人一样呢?这是在审讯学生之前的下马威吗?对此我要向PTA投诉的!
但是我终究是不敢这么做的,虽然我很重视自由啊,权利啊什么的,但是在此之前我的身份还是一个高中生,我不是那种伟大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哲学家,我还需要好好地在这个学校待下去,尽量以符合我的原则的方式待下去,所以我也只能选择暂时的妥协,不过,也别指望我对这个老师抱有太过尊敬的态度就是了。
于是,看着这个似乎是我的那个笨蛋姐姐班主任的老师,我抬起头来,回答道:“是的,由比滨结衣是我的姐姐。”
“这一对姐弟,好吧,的确出现截然不同的性格很正常。”拜托,笨蛋老师,虽然你以为你说的话很轻,但是我都听到了好吗,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和我的姐姐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的人,或者说我那个同样有些天然呆的老妈生下我就显得很不正常了,所以我很认真地询问过家里人门外有没有什么垃圾桶什么以防我是弃婴,但是随着我的长大,这一头和姐姐如出一辙的红头发让我心安了,性格什么的决定因素很复杂,但是头发这种明显是遗传的东西可不会说谎呢。
“呐,由比滨,我现在手头上有你国中时期的一些材料啊,所以你的一些基本情况我也是了解的,没有必要在我面前做一些无谓的辩解!”
“好的,我会尽力回答的。”虽然我还是很想直截了当地说在审问我之前老师你还是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比较好,但是看着她手中的纸扇,我还是选择了一个间接的方式,询问地说道,“平,平,平……”
“平冢老师!”平冢老师努力磨了磨牙,回答道。
“好的,平冢老师!”
“那好吧,我就直接问了,为什么你在这一次阶段测试中理科成绩没有及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在国中时期的理科成绩应该是全校第一吧?而且你的这个分数,59分,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你是故意做出这个成绩来的吧?”平冢老师很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试卷,叼在嘴里的烟头也上下颤动着,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个样子让人想起了二战时期的某个爱发表演说的英国人。
“恩,就是故意考出的59分。”我很痛快地给了平冢老师一个答案,因为我并不觉得在这个老师已经得出结论的情况下,再为自己找出一个虚伪的借口强撑几分钟有任何意义。
“呃,故意的啊,”平冢老师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她把歪了一半的烟头从嘴边拿下,有些郑重地问道,“好吧,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那么,是第三个人了吗?我简直怀疑这帮人是不是约好的一起来找我的茬,虽然我不介意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价值观,但是在短短几分钟内重复三遍我也是很累的,毕竟我没有传教士的那种自我牺牲和自我奉献的精神。我突然已经明白这位本来应该与我无关的二年级的平冢老师找我过来是要做什么了,估计是哪一根热血神经爆发了想要当一个好老师对所谓的问题学生进行纠正吧!但是抱歉,我可不认为我是一个问题学生。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不值得获得更好的分数而已。”我给了平冢老师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她如果可以理解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理解,好吧,她的确不能理解,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她正转着手里的扇子,带着一个温柔的语气问道:“不值得,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这一回我选择了沉默,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因为自己的需要对强权屈服,但是,不能再任何时候都对它无原则的屈服,有些事情,很难为这种热血上头的老师弄懂,那我就对此不发表言论吧。
但是平冢老师手中的纸扇却没有朝着我身上砸下来,这让我着实有些吃惊,但是紧接着她说出的话,却让我觉得今天的这种折磨有些没完没了了。
“好吧,先不管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中二病,到了关键的大学入学考试的时候,你就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了。”
“抱歉,不利用才能是我高中出道的目标,这一点即使是大学的入学考试也不会改变……”
“不管你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中二病了!你最终会明白过来什么对你好的,”平冢老师严肃地打断了我,重重地重复了一遍,随后继续说道,“接下来这个问题也许学校暂时还更加重视一些,你为什么没有加入足球部而加入了轻音乐同好会?作为前国少队成员,你的能力在总武高是首屈一指的吧?据说足球部的核心叶山已经说服了其他成员,将核心位置让给了你,这种待遇,在整个总武高体育社团的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呢!这足可以体现出他们对你的重视吧?”
“所以现在贵国的高中教育已经上升到了干涉学生选择社团的自由的程度了吗?真是可喜可贺呢!”说实话,这番话我已经不止听一个老师和我说过了,足球部的指导老师曾经亲自来找过我,我的班主任也多次旁敲侧击地和我暗示过,虽然我理解他们对于一个前U17国家队核心的期待,但是他们也应该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选择那些足球强校,而选择了总武高,我肯定不是为了过来创造黑马神话的啊。
“的确,身为教师,是不应该干涉学生选择社团的自由的,”平冢老师难得地对我的话表达了一次赞同,不禁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显然她采用的是一种先抑后扬的手法,“然而,你的资质实在是太过优秀,无论是足球部那边还是学校这边都不愿意放弃啊!毕竟在你确定来总武高之后,足球部可是做好了以你为核心大干一场的准备呢!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以你为核心来布置,你现在让他们怎么办?我们还是很希望你能考虑一下足球部的队员的心情的。”
“他们的心情我理解,”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虽然扣了一百分,但是你还是一个美女老师,我对美丽的女性一向是比较宽容的,所以我也就做出一点让步吧,“那这样好了,我可以抽空去参加足球部平时的训练,可以和他们踢训练赛,但是绝对不和他们一起踢比赛,这样可以吗?”
“喂喂喂,你这小子,我也是看过不少体育类漫画的,不参加比赛那他们让你加入还有什么意义吗?”好吧,虽然我觉得这是一种妥协的做法似乎反而起到了一个反面的效果,看着终于情绪激动起来的平冢老师,我突然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是比较有趣的,就是这样嘛,你本来就是一个热血上脑的老师,那你就把热血上头的一面,想要教育我的那一面展现出来嘛,之前的那种刻意收敛自己的气势
的样子可真无聊呢。
“我见过很多高中生,自己依仗着自己有各式各样的才能就喜欢摆架子,不要太恃才傲物了啊!我可以告诉你哦,对于这样的人我可以都要下手教训一下的啊,”平冢老师一边揉着拳头,一边狠狠地对我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各种利用自己的能力在隐晦地挑战各种规则,这个社会可不是会让你来挑战这些规则的,即使你是天才,你也需要好好地在集体里发挥你的才能,否则你的这种自傲的态度只会让你的才能湮没啊!”
“又是才能,又是能力吗?”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对平冢老师的又一次将要进行的武力威胁有太多的担心,我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想继续说下去。没错,在某一方面拥有能力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解决问题,去发挥它的作用,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正如老师你所说的那样,这个社会不是让你来挑战规则的,也不是让你用你的能力而恃才傲物的,正因为不想恃才傲物,不想挑战规则,我才不愿意使用才能的吧!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张了张嘴,还是不愿意回答,之前的那次沉默是我有意为之,而现在这一次,则是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不能责怪没有能力的人,因为他们没有承担过那种能力带来的后果,所以他们不知道才能的危险。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无论是叶山前辈、北原前辈,还是现在的平冢老师,他们的那种对我的劝说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说都是有道理的,只是我无法用我的逻辑对他们加以反驳。
“算了,我也大致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我不知道我的这种突然显得很沉重的样子到底给了平冢老师一个什么印象,但是事实上是,似乎她对我的态度好转了一些。
“恩,既然老师也明白了我的态度,那我就先走了。”点点头,我突然对这种无休止的来自不同人的问话有些厌倦了。
“喂,停下!还没说你能走呢!”然而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平冢老师重重地把烟嘴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然后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衣领,喂,老师,你的蛮力真的好可怕,我再次确定一下你不是某个黑帮大小姐想来体验生活当老师,或者是刑警退役后找了份新工作挑战自己?
“所以,平冢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我尽力做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别装礼貌了,小子,刚才和我对着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幅样子,跟我来吧,话说最近的问题儿童还真的挺多的,你们几个互相对着吵一会儿也不用我死这么多脑细胞了。”
“我必须说明一点,我不是问题儿童——”
“你不喜欢利用你的才能吧?”
“先听人把话说完是基本的礼貌好吗?”
“听你说完了,那你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会不得不利用你的才能的吧?”
“这个得分情况,但是我为什么要帮助其他人,帮助其他人就是干涉其他人,这也是问题的所在——”
“乖乖跟我过来吧。不要这么多废话!”
嘛,我还是闭上了嘴,总而言之,至少平冢老师没有像北原学长一样试图给我强加一个观点,而从她还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来看,感觉这老师还算可以。
“老师,能问一下你的全名吗?”
“怎么了,直呼女性的全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
“没事别这么多废话。”
“好吧!”
“平冢静!”
“嗯?”
“嗯什么?好好想一想你这个家伙的价值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好吧,我的确不知道我的价值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至少我知道无论如何,平冢静应该算是一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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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新坑书评这里比老坑那里热闹多了,果然是新坑效应吗?另外周末要出门所以可能没时间更新了,话说节操更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写不快,这边的对话和世界观冲突都是斟酌过的,所以4个小时才能写一章,大家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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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平冢老师并没有把我带到我所预料到的任何一个地方中去,而是把我带到了一间毫无特征的教室的门前,自言自语道:“连续两天把两个人塞到这里来,是不是有些过分呢?”
这里,这里是哪里,请你把你的宾语说清楚,不然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比如认为我的心理不正常然后把我塞到可怕的心理辅导师那里整天询问诸如此类的“你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不要害怕,你未来的路还很长,所以把你的烦恼告诉我吧?”之类的话,那我肯定会发疯的。
随后,老师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可以再拜托您一遍吗,平冢老师,进门前请敲门!”还没等我跟着老师进门,我先听到的是一阵清冷的声音。
高傲,不可侵犯,极度自信,这是从她的语调中所能判断出来的她的性格。而从她的这番话中,我可以得出更多的信息:
“再”这个词,明显体现了对平冢老师的不满意,但是这个人很好对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并没有把这种态度暴露出来。但是,这种命令式的说话方式,又体现了她的绝对的控制欲和掌握欲,这是一个不容许自己犯错,不会顺从适应现实的人,但是,她又能意识到现实的复杂,也会做出一些适当的反应,所以不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
结论是,这个人是个疯子,一个无时无刻不想着统帅其他人的疯子!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是一个女生,虽然我并不歧视女性,但是我必须声明一点,在我之前强调的才能容易让人自我认知不清这一点上,更加感性的女性更容易犯下这种错误,所以同样的性格,女性的危害要比男性大。
但是相对的,这样的女生绝对是少数,所以我很好奇这个女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教室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了,大半间教室被倒放着的桌椅所占据,而另一半的空间里,几张桌子一字排开,潦草地组成了一个横列。靠近教室远端的床边,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洒在那个女生的头发上。那是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闪闪发光,如果不是这个女生用心去打理过,那么就只能让其他人羡慕她的天生丽质了,因为她的五官也是无可挑剔,虽然眉头有些蹙了起来,但是配上她手中的那本文库本,一个文学少女的形象呼之欲出。
所以,我花了这么多文字来描述她,只是为了强调这是一个美少女,我说了,对于美少女,我的态度一向是不错的,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暂时收回之前的对她的那种有些恶劣的评价。
“雪之下,我是带新部员来的,喏,这个家伙,他要入部。”我发现我差点把平冢老师忘到了一边,可怜的老师,果然在更加年轻的女生面前存在感就会极度下降吗?
“抱歉,平冢老师,貌似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已经加入轻音乐同好会了,在没有向饭冢会长提交退部申请,得到他同意然后经学校确认后,我现在应该不能加入其它社团。”不过有一个关键问题可不能搞错,尽管我承认我对眼前这个女生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但是在此之前,我是不会离开我自己选择的轻音乐同好会的,除非饭冢部长把我踢出去,不过饭冢部长是个不错的前辈,他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的。
“啊啊啊,抱歉啊,我以为你这家伙和比企谷一样了,”平冢老师轻轻“哦”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但随后大笑着,和没事人一样地说道,“没关系,我是社团的总负责老师,我允许你同时加入两个社团,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拜托啊平冢老师,虽然我之前对你的态度不错,但是我最讨厌这种擅自替别人作出决定的状态了,如果你不是老师我肯定转身就走了好吗,所以我现在还得委婉地拒绝你:“抱歉,平冢老师,我并不认为这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你之前和我讨论的时候也说过了,你不能强迫我离开轻音乐同好会加入其它社团,如果加入其它社团势必会分散我在轻音乐同好会的精力——”
“没事没事,由比滨,你能者多劳嘛!多加一个社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个社团应该也不是那么忙,呐,你说可以吧?雪之下?”被打断了,被毫无理由地打断了,我突然无比讨厌学生的这个身份,因为老师对学生始终有一种上下级的关系,这种关系如果利用的好的话可以让老师对学生有一种很好的掌控,而平冢静老师,无疑是深谙此道的高手。不过,等一下,雪之下?
雪之下这个姓氏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而眼前的这个女生显然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那么,这个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雪之下雪乃,曾经一度是轻音乐同好会的男生们八卦中心的女神级别的人物。顺带一提,见了真人之后,我似乎有点了解我那个笨蛋姐姐为什么对她如此仰慕了,她的身上的那种自信的确很容易吸引我姐姐那样的特别在意其他人看法的人。
“既然是老师说的,我也并没有什么意见,”我发现雪之下的眼睛眯了一下,随后第一次看向了我,“不过能否让这位新部员解释一下他刚才说的话呢?毕竟,即使是我,要同时纠正两个人的问题也是很辛苦的,如果这位新部员同学的反社会倾向可以稍微轻一点的话我的工作量也会轻一点。”
“诶,我之前有说什么话吗?我应该一直是一言不发的吧!”
“恩,那边的染着一头红发,长着一张不良面孔的新部员,你能解释一下——”
“我不是不良,请不要因为我长得一头红发就把我和不良联系起来,所以说女人这种动物,真的是——”
“恩,抱歉,那边的染着一头红发,看着像不良实际上不是不良的新部员,你能解释一下——”
“拜托,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差别吗——”
“你能解释一下‘这个人是个疯子,一个无时无刻不想着统帅其他人的疯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啊,最后还是让她先把话说完了,话说当时我竟然把脑子里的想法直接给说出来了吗,真是失策。所以,要解释吗?要把我在没见她面之前说出来的那种对她的语句的分析一步步和她说吗?大概会被认为是变态的吧,不,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的吧,但是没有办法啊,那是因为我现在的思维回路会习惯性地去分析每一个人的逻辑,脑子转得太快了而已啊。
“恩,首先,”我决定还是避免让别人认为我是变态,因为眼前这个女生给人下定义的速度看上去也挺快的,“雪之下同学,你是一个美丽的女生——”
“如果你只是因为觉得我很可爱而觉得嫉妒的话,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是不会体会到那种质上的差异的,那样只会让你徒增烦恼。”雪之下又一次打断了我,为什么她这么喜欢打断人呢?
“好吧,那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是一个疯子,首先,从你的那一副不断自我肯定的样子来看,你要么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要么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而从你的资本来看,你应该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其次,从你的不断打断我的说话的这种措施上来看,你是一个喜欢对别人加以干涉和改造的人。极度自信,意味着认不清自己,喜欢对其他人加以干涉,意味着看不清集体,这种既看不清自己又看不清集体的又想自以为是地去改造世界的人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啊呀啊呀,虽然对雪之下这样的美少女说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总得有人打压一下她的威风什么的。不过我觉得我的这次暴击还是很有力的,看着雪之下脸上的那种震惊的神情,我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那就这样了吧!”我转过身去,估摸着雪之下雪乃这种高傲的大小姐这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刻薄的言论,她也一定不会对我这个问题部员加以挽留了,所以也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撤退,然而,雪之下的声音让我愣住了。
“等一下,”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看见的是雪之下雪乃朝我看过来的不是震惊而是饶有兴致的目光,突然一阵恶寒,雪之下雪乃,合上了手中的文库本,站了起来,远远地望着我,“由比滨同学,是这个名字吧,你觉得你对我做出这种挑战之后,我还会不应战吗?”
怎么回事?这个人好奇怪,她不应该被我气疯了吗?她这种一脸高傲的有些兴奋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哦,抱歉,兴奋的神情是我脑补的,但是她的这种态度肯定不符合我的正常预计。
“抱歉,我没有必要和你这种认知不清的疯子争论,先行告退了!”
“的确,如果我们两个人是陌生人的话,我也不觉得和你争论很有意思,但是,”雪之下高高昂起头,露出一个残酷的胜利者一般的笑容,说道,“你是我的部员吧,也算是平冢老师委托的任务之一呢,所以,我就有必要对你的这种虚妄的想法进行一定的纠正呢!”
“我说了,我不愿意入部!”我不知道我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的,而我也明白我说这话的时候,结局也已经注定了。
“平冢老师,我答应由比滨同学的入部了。”雪之下雪乃的回复并没有针对我,针对的是之前一直冷眼旁观着我们的对话的平冢静老师。
“好,那之后就拜托你了。”平冢老师抛下这么一句话,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喂,我说你这个老师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把我丢在这种地方然后就走了,另外我们约好的不强迫我的想法呢?你耍我!
但是平冢静就是这样离开了,速度快得我还来不及反应。
所以,我面对着另外一个似乎可以决定我需不需要留在这里的人,说道:“呐,雪之下同学,你也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让我加入你的社团了,你也不愿意我这样一个家伙成天在你的社团里恶心你对吧?女生有些偶尔的小感性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你就不要再任性了,放我走吧,行吗?”
我承认,我的这种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就是在激怒雪之下雪乃,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高傲女生的话,这个时候肯定会一脚把我踹出门外,然后我此身就和她再无交集。而且我还可以把这段对话当做谈资和我的老姐好好交流一番,告诉她这个她仰慕的女生的真实面目究竟是什么。
然而,雪之下雪乃不是一个正常的高傲女生,所以她并没有做出我的预计反应,她只是继续冷冷地用那种清泉一般的语气对我说道:“坐下来吧,你的这种拙劣的表演也已经够了,无论如何,欢迎你加入侍奉部。”
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努力一下,然而还没等我开口,雪之下的接下来那句话把我说的话给憋了回去:“你再怎么对我说这种话都是没有用的哦,因为我的目标就是纠正你的这种性格,当然顺便纠正一下你对我的认知偏见。”
诶,我暴露给你什么性格了吗,难道雪之下和我一样,也在和我的对话过程中暗暗对我的性格做出了评价,这个女生果然也是意外地可怕呢!
“我觉得你也不用再挣扎了,被这个女人盯上了你的结局注定是得和她斗争到底了啊!”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死气沉沉的声音。
我转了一圈才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发现发出声音的那个家伙的所在,当然,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觉得也没有必要为我没有发现他而感到抱歉,因为相比起雪之下雪乃,这个死鱼眼的确是一个想要让人刻意去忽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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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首先登场,顺带引出大老师。又及群里有人提醒我设定中团子的茶色头发是染的,那么动画里出现的团子的母亲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啊,好吧总之就当做本书中由比滨一家人的这种天生红发(茶发?感觉差不多)是世界线的迷之变动吧。顺带书友群继续延续前一本书的书友群,进群的新人回答问题时两本书的名字都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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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他对我说话了,我觉得我也有义务回复他一下:“请问,这位同学,你的意思是你要和她斗争到底了吗?”
“我不觉得和那个女人斗争是一种明智的表现,应该来说,当然,我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很可怕而斗争不过她——”
“比企谷同学,虽然你们都是一样的底层人士,但是在我和另一个人说话时你应该保持聆听的姿态而不是擅自插入。”啊拉啊拉,这位可怜的比企谷同学,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雪之下雪乃打断了,感觉还是挺可怜的呢。
不过,比企谷同学,比企谷同学你怎么了,你怎么就乖乖地不说话了呢?反抗啊,斗争啊,你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呢,于是这时候我才想起他似乎刚刚说了一句话“和雪之下雪乃斗争不是一种明智的表现”,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还真是贯彻到了极致了啊!
“恩,那么由比滨同学,我们继续。”雪之下很满意地看着比企谷,看得出来比企谷在这里已经待了有一段时间了,而至少从结果上来说,无论是不是用这种语言暴力,雪之下雪乃压制了比企谷,比企谷什么来着,又是一个不告诉我名字的家伙,怎么你们几个家伙都习惯在和别人说话之前不介绍名字啊!
“在谈话继续之前,我觉得我需要先知道你们的名字,决斗什么的,第一步肯定是要报上姓名吧!”
“啊呀,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呢?我自认为我还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真是失策呢,由比滨同学,当然好像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的样子。”雪之下雪乃露出一副很吃惊的表情,是实实在在的很惊讶的表情,似乎她就从来没有预计过别人不认识她一样,所以说这个女人的这种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恩,好吧,我的确认识你,另外,我叫由比滨——”
“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的,由比滨同学,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如果是正规的决斗的话需要相互报上姓名,但是如果是我对你的单方面教育,你只要单方面知道我这个你的人生导师的名字就好了吧——”
“由比滨和也!”我觉得不能让雪之下一直这么主导着话语权,要知道不同世界观的人之间的辩论最重要的就是逻辑的辩论,如果你被对方代入了对方的逻辑,那你就肯定赢不了他,之前的叶山隼人就是这么被我击败的,所以雪之下雪乃想用同样的方法来击败我时,我可是不会轻易落入她的圈套的。
于是,迎着雪之下雪乃的有些讶异的目光,我重重地说道:“雪之下同学,我还是告诉你,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了,你也许是一个有才能的人,但是有才能是针对自己的,你没有资格去逼迫其他人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明白吗?”
突然我有点想起了刚刚被我晾在一边的北原春希前辈,我突然觉得雪之下雪乃和北原春希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对于其他人来说,两个人都是那种似乎不会犯错的人,所以两个人都想要指导其他人应该做什么。当然区别在于,北原前辈比较喜欢到处跑,主动寻找其他人,而雪之下雪乃,从我和那个比企谷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被平冢老师赋予了在这间教室里纠正其他人的认识的任务,虽然前一种主动招惹麻烦的行为更加让人讨厌,但是两个人的这种很明确的想用自己的逻辑指导别人的意识,果然还是让我很不爽呢!
“为什么不呢?”然而,对于我的这种问题,雪之下给了我一个很自然而然的答案,“从小我就是最可爱、最优秀的,当然,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我也没有犯过错误,无论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是别人的事情,我都能给出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所以,既然我是这样一个有才能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告诉这个社会正确的方向是什么呢?”
“唔,这个家伙,竟然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由比滨同学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不是我这样有才华的人呢,你肯定有犯过错,最后导致了自己的失败和群体的崩溃,所以你会有这一种想法没有问题。当然只要你听从了我的意见,你的这些担心是可以避免的。”雪之下雪乃继续带着那种缓和的语气柔声说道,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传教士在传播天主的福音一般的感觉,让人不自禁地就想臣服于她,主啊,宽恕你不断犯错的孩子吧!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虽然我一直想摆脱雪之下雪乃的影响,但是我还是被她所影响了,的确,对于我这个曾经犯下错误的人来说,从潜意识中,我会十分期待有一个完美的不会犯错误的人给予我指导,而这个人一定是各方面才能顶尖的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雪之下雪乃的出现满足了我的这种期待。
但是,并不是这样!如果是这种逻辑的话,那我就陷入了雪之下雪乃的圈套,那是雪之下雪乃的逻辑。而我的逻辑是,才能是罪恶,所以,雪之下雪乃这样的人,即使在各种意义上都是一个天才,她最终不是那个所谓的全知全能的上帝,所以她也不会例外,她的才能最终导致的依然是罪恶。
于是,我抬起头来,看着一脸圣洁的表情向我布道的雪之下雪乃,说道:“抱歉,我并不觉得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你的这种追求的结果,只是短暂的辉煌和最终的毁灭而已,你也许比我要高明这么一点,但是想要改变世界什么的,那还是疯子的逻辑!”
“好吧,果然由比滨同学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呢,”然而,雪之下雪乃就像知道我最终会有这种反应一样,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丝惊讶的表情,而是将刚才的那种柔和的表情迅速转换成为了之前的那种冷若冰霜的脸,静静地坐下来,重新打开手中的文库本,“不过,既然你成为了我的部员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你只要看着我解决问题,那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终究会有那种由能力告诉其他人正确的道路的人呢!”
雪之下雪乃接下来不说话了,似乎把我当做一个空气部员一样,我突然感觉自己被重重打了一拳,进入高中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挫败感,这种挫败感,来自于雪之下雪乃。虽然我并没有臣服于雪之下雪乃的逻辑,但是我却一度轻易地被她的话语所迷惑,然而当我得意洋洋地摆脱了她的那种逻辑体系的时候,她却告诉我,我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说,这个高中还是有一些人物在的呢,雪之下雪乃,你这种暗暗发来的挑战,我可是接受了哦!
啊啊啊,我这种无聊的漫画式的展开到底是什么鬼,感觉就和国中生一样啊,我没有摆脱中二期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中二这个词,我在国中没有过,现在随着高中出道,更不可能会有!
不过,我对角落里那个乖乖地听着雪之下雪乃的话的男生的兴趣却浓厚了起来,虽然那个家伙看上去很懦弱的样子,在雪之下的警告下,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地就接受了不说话条款。但是从他之前说的那么几句话来看,他并不是那种被雪之下完全牵着鼻子走的人,可能,这个死鱼眼的家伙,脑子里意外地有些东西呢!
被我盯着,死鱼眼有些别扭地回过头去,干嘛啊,被我看一下会死吗?放心我不是基佬啦,我的头发是红色的不是金色的!
于是,看着雪之下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文学少女模式,不再理会我,我慢慢靠近了那边的那个男生:“喂,这个,比企谷同学,你能告诉我这个部是干什么的吗?”
“教室前面挂着牌子吗,侍奉部。”比企谷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姑且是都看得懂这几个字,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侍奉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很羞耻的样子。”我有一种感觉,在我和雪之下进行对话的过程中,比企谷也一直在对我进行人物分析和判断,这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毕竟,我讨厌这种别人给我下结论我又没法给别人下结论的感觉,没错,我对比企谷,除了他的那双让人有些不爽的眼睛以及可能是一个意外的有逻辑体系的人以外一无所知,而他,不知道通过我的对话把我分析了多少遍了。
“嗯,那个,侍奉部呢,就是向困难的人施以援助的社团,”比企谷的声音慢慢变得小了下去,虽然我不擅长笑,但是我也没有要吃了你吧,你为什么这样说话呢?莫非这个家伙不善于和陌生人交往?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社团的目的也是挺自大的,果然是雪之下雪乃的那个人的社团吗?
“哦,这是那边的,雪之下和我说的。”比企谷迅速地补充了一句话,然后转过头去。
于是我也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一个社团中可能需要一个活跃气氛的人物,但是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按照惯例的设定,比企谷这个看上去要占据很重要戏份的角色会成为我的基友式的人物,但是比企谷肯定没兴趣承担这种角色。
所以结论是,这个社团好压抑。
但是过了五分钟,在雪之下继续静静地看书,比企谷继续玩起手机之后,没有事情可以做的我还是忍不住和比企谷搭话了,我发誓,虽然这次的没有准备的战争是在下输了,但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也要把手机带来。
“比企谷同学,能询问一下你的全名吗?”
“八幡,比企谷八幡。”比企谷往后缩了缩身子,头也埋了下去,不适应地对我回答道,真的是因为我太靠近他了吗?我突然有些想念北原学长,如果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比企谷同学伸出援手:比企谷同学,你有什么烦恼吗?你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这个我不是在说北原前辈是心理咨询师,但是他应该会去关注比企谷的,90%的几率,剩下的10%大概是因为比企谷不是萌妹子。
“恩,比企谷同学,”我用尽全力挤出笑容,虽然比企谷没和我说几句话,但是看得出来在刚才我和雪之下对峙的时候他想帮助我,所以尽管他是一个怕生的人,我还是应该对他友好一点,“我能问一下这个社团的活动什么时候结束吗?因为我并不知道能做什么的样子。”
“哦,你只要和雪之下说一下就可以走了。”比企谷的话很短很简洁。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向雪之下申请一下是否可以离开吧?
“那个,部长,我可以申请先离开吗?”
等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部长?社团?申请?我什么时候把自己默认为是这个社团的成员了?什么时候,谁批准的,谁暗示的?
然而,还没等我把这几个问题弄清楚,雪之下的回答已经过来了:“可以,记得明天来的时候把入部申请书带过来,虽然侍奉部的审查不是很严格,但是象征性的程序还是需要的。”
“我明白了!”从头到尾,在和雪之下雪乃的对话过程中,我就没有掌握过话语的主动权,这让我十分郁闷,就连离开时也一样,为什么我就不经思考地答应了呢,我应该直接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扬长而去才对吧!
但是事实就是,在被雪之下KO之后,我的状态一直很不正常,今天战败了这一场,明天好好调整吧,不能在意这一城一池的得失呢!
于是,我从这个气氛有些奇怪,但是给我了很大挫败感的地方离开了,当然离开前我格外注意了比企谷八幡一眼,再强调一遍,这不是因为我是基佬,而是因为,我始终很好奇那个家伙到底给了我一个怎样的评价——不用怀疑,他肯定会给我评价的。
但是,我只看到我在离开时,比企谷八幡的那双死鱼眼盯了我一会儿,让我有些发毛,什么话也没说。
该死,这个家伙,无论从外在形象给我的感觉还是待人接物的态度上,都是腐烂透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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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标题写的是大老师,但是基本上还是在写二小姐,谁叫大老师不是萌妹子呢——以上都是口胡的,关键在于大老师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说太多话的人吧,一开始就和大老师说很多话,混成基友,还理解大老师的主角什么的,实在是难以理解啊。
另外这边也提醒一下吧,暑假后半段进入求票加更阶段,本书每周保底四更,每250票加一更,七更截止,因为写不了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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