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也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与郑穆一同摆摊之人,摊位就在郑穆手右边。
姑娘是一年前来此摆摊的,她叫做薛燕婷。常摆摊卖些手绢之类的织品,刚来时还极为落魄面黄肌瘦一副见谁都不敢说话的模样。
郑穆那时觉得她可怜也就顺手就教了些售卖的法子给她,大大小小的忙也时常帮称些。渐渐的在郑穆和老吴帮助下她的日子开始好转起来。
姑娘年纪与郑穆相差无几,而且两人相谈甚好。郑穆相貌不差而且摆摊久了道听途说许多故事,闲来无事时就将给姑娘听,时常逗得她哈哈大笑。时间久了郑穆也能感觉到姑娘对他有些意思。
后来姑娘开始每日对他嘘寒问暖,时常也会做些饭菜给他。连附近人都说他们天生一对,还有夫妻相。
被他们这么老说,时常弄的郑穆一个大红脸,却一直没有反驳,毕竟这姑娘长相也不差,唇红齿白,面容柔美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郑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她了。
若是不出意外,郑穆都会以为他们真会结成秦晋之好,只是半个月前某日清晨坐在摊位前等着姑娘来的郑穆,迎来的却是王福员外的第三个妾侍。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郑穆愣在原地脸色惨白,久久未能说出一句话来。
后来郑穆在别人闲谈中才知道,王员外在前一夜晚上便下了聘礼,当夜就迎娶她回家了,姑娘就此摇身一变成了富贵的夫人。
***
“你就是为了那些钱财一夜之间就答应嫁给一个老你二十余岁的男人!?”郑穆颤着手指,指着姑娘质问。
“足够了”姑娘清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假以时日我也可以给你一样的!”郑穆的声音掷地有声。
“哈,破衣烂衫,饥不果腹,还望金银满屋,痴人说梦罢了。”姑娘笑了,不过清冷笑声中轻蔑之意浓浓:“你我身份有别,日后别再纠缠!”
***
郑穆忘不了几日前这段对话的情景,余音绕梁久久不散。那日街上闲逛时恰巧碰上了薛燕婷,追问之下问到这个结果。
“痴人说梦?不!他日我会让你悔过终身的!”郑穆狠狠的告诉自己。
郑穆下定决心改变并非为了挽回薛燕婷什么,他要的是尊严,他要证明他绝不是一个无能之人!
郑穆虽然知道下那么大决心,多少有些气话在里头,内心深处郑穆也不想在过这种碌碌无为的生活,他需要改变!
想要一夜暴富方法倒有不少,劫道、行窃、骗都能一步登天。
郑穆想要稳定、快速且可行的只有习武一个方法。习武之人武功高强者走到哪里都被人另眼相看,想要钱财更是简单,只要加入朝廷封官入候也不是没有的事。
现在常日里郑穆开始一些锻炼,找了些强健身体的办法学起来,虽然艰苦,不过并没有任何怨言。
画符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了!他要出人头地。
话虽如此,但现实似乎尤为残酷。
“要是我会武功那该多好!会了武功也能想那些青林弟子一样神气了,走在哪里都受人另眼相看!”望一眼从路边走过的青林弟子,郑穆刚刚还是踌躇满志,但又目不转睛羡慕道。
不为其他便是因为想进青林门的要求实在太高!郑穆想想只能苦笑起来。
每年传出来的流言蜚语中,郑穆知道想要入门就必须经过门派的入门测试,这入门测试难道极高,没有一定功夫底子的人连第一步考核都无法通过,更别提后面数项难度更高的考核。
常年来,一般来此参加考核之人都是一些世家子弟,他们本就是在家中练过功夫,其中还不乏厉害之辈,这些人前来考核之人非常之多,但是能留下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想其中难度之大。
郑穆他自己就是一书生模样不要说练武了就连看都很少看过,这样都想要入门不是天方夜谭。
能入门吗?郑穆自嘲笑笑,为今之计他也只有尽力而为了。
现在正是春季,也正是青林门广招天下英杰入门的时候,不远处就有很多青年欢笑着踏上上山之路。
郑穆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也只有扁扁嘴,满是松拉着脑袋满感叹的份。
“你这么想入门干嘛,等着学身本领找个漂亮媳妇?”老吴见郑穆哀叹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开起他的玩笑来。
郑穆顿时语塞,尴尬不已。却一个转眼露出满脸鄙夷,豪气的拍拍胸膛不屑道:“我想学会武功是要行侠仗义的,成就一番大侠!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不过今年我怕是希望渺茫了!”说着郑穆皱起眉头,暗道真是天意弄人,世间之事往往是事与愿违。
“人各有命,不要太在意这些。那种日子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好。”老吴憋一眼郑穆微微笑一下,不过他的眼中忽然露出说不出的沧桑之色拍了拍郑穆的肩膀安慰道。
“对了,我这里早上收了几样东西进来,平日都是你要的,我看你没来就先帮你收下了。”一拍脑门老吴忽然想起什么顿时往怀里摸去,说着老吴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
一张符,一把梳子,和一支发簪,递给郑穆。
郑穆做的就是卖些旧物件和一些符。平日也会收一些货物进来,这要比到商铺批发货物要来的便宜一些。而收些符纸进来也是因为他想学些其他的符画法他目前只会画几种符,有些符很复杂,只有买下来回去研究才能学会的。
“哦,你还真有心了。这多少钱我给你。”郑穆笑了笑接过东西忙转身从钱袋里找些钱出来。
老吴笑笑满不在乎摆摆手道:“就五文钱,没什么。要是你没有就算了。”
“那不行,我总不能骗你老人家的钱吧”郑穆半开玩笑说道同时拿出五文钱递给老吴,也顺手接过老吴递过来的几样物品。
接过几件物件,擦了擦面上灰尘看了几眼,摸着桃木雕刻的梳子,和柳木雕刻的木簪。
郑穆心想着这些饰品还很完整卖出去应该能赚些钱。
不过当手接触到那张符时不由的让他一愣,不由的奇怪起来。
“咦!这符!?。”
郑穆摸着符用手掂了掂,顿时感到手中的符越发不同起来。
它好重!不是一般的重,而是特别重,这薄薄的符看着与普通符一样的厚度,却足足有二三十张相同符的重量,而且摸上去还有些冰亮,好像摸着冰冷的铁块一样,若不是刚刚从老吴怀里拿出来肯定还要冷些。
郑穆瞪着双眼暗自纳闷,又不免有些好奇,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物,这会不会是个宝贝?
将符拿在手上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郑穆思量片刻才抬起头向老吴问道:“老吴,这东西你是哪里弄来的?”
“这个?”老吴闻言苦想了会眉头皱的跟苦瓜似的说道:“好像是一个丫鬟卖的吧,她刚才来这里买斗笠,说到郊外去。我看她手里拿着不少东西就问她有什么不要的,没想到还真把梳子和簪子卖了,我就给你收进来了。”
“不是这两样,我问这符哪里来的?”
“符!符倒是个庄稼汉子给我的,我收梳子和簪子的时候,他跑来问我要不要其他东西,说完就塞给了我这张符,平日我看你挺喜欢也给收下来,也不贵,才花了两文钱。”
“原来如此,你有问了他这东西哪里来的吗?”
“能哪里来,他路过的时候,一身泥淋说不定就是哪里挖到或者田里捡来的。怎么了,这符你不喜欢?”老吴颇为奇怪说了一句说,平日郑穆对这些东西都爱不释手只要拿到手里就藏起来,今日反倒问东问西个不停,老吴手倒不停没闲着一直编着竹篓一点也不在意这些。
郑穆直摇头道:“那倒不是,这符我到没见过,估计下次临摹出来应该能卖些钱。只是觉得它比其他符重一些。”
“重?哪里重了,拿在手里不都一样。”老吴看也不看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老吴对些东西一窍不通,郑穆觉得说了都白说。
郑穆他是卖符的,这么多年经手的符不下万张对符纸了解非凡,一眼就能认出其中不同。
不过老吴确是漠不关心的样子,郑穆也不愿再追问下去。他只对符的画法感兴趣而已,其他的也不怎么关心,把玩一会,把符放近了些,打算细细研究一番。
“喂!你老头子还有你小子,今日是否到了交租的日子!”
郑穆还没看符文,就被一声暴喝打断,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面前,扯着尖锐嗓子指着二人呵斥道,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说话之人满脸高傲嘴角更是一副讥讽的模样,接着又有几人从他背后走了来,将他们两人的摊子围起,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们两人。
郑穆一见来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坐在凳上沉默不语起来,当作没有听到一般。对于这些人他一点都不喜欢。
此人叫王路霸,不过确是这一条街坊给这人取的外号,意思便是这一带的恶霸!
他的真名郑穆并不知晓,只知道他姓王,别人一般背后都叫他王路霸,面上才叫他王管事。听说他的表兄是青林门的弟子,所以他靠着关系来负责收租。
此人平时狂霸无理只要他认为看不顺眼的都会上去刁难一番,而且手段毒辣许多商贩都吃过不少苦头。身后五六人也是他的一批手下,负责一起欺负人的帮凶,郑穆对于这些人无不深恶痛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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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穆那时觉得她可怜也就顺手就教了些售卖的法子给她,大大小小的忙也时常帮称些。渐渐的在郑穆和老吴帮助下她的日子开始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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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穆下定决心改变并非为了挽回薛燕婷什么,他要的是尊严,他要证明他绝不是一个无能之人!
郑穆虽然知道下那么大决心,多少有些气话在里头,内心深处郑穆也不想在过这种碌碌无为的生活,他需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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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常日里郑穆开始一些锻炼,找了些强健身体的办法学起来,虽然艰苦,不过并没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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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现实似乎尤为残酷。
“要是我会武功那该多好!会了武功也能想那些青林弟子一样神气了,走在哪里都受人另眼相看!”望一眼从路边走过的青林弟子,郑穆刚刚还是踌躇满志,但又目不转睛羡慕道。
不为其他便是因为想进青林门的要求实在太高!郑穆想想只能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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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来,一般来此参加考核之人都是一些世家子弟,他们本就是在家中练过功夫,其中还不乏厉害之辈,这些人前来考核之人非常之多,但是能留下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想其中难度之大。
郑穆他自己就是一书生模样不要说练武了就连看都很少看过,这样都想要入门不是天方夜谭。
能入门吗?郑穆自嘲笑笑,为今之计他也只有尽力而为了。
现在正是春季,也正是青林门广招天下英杰入门的时候,不远处就有很多青年欢笑着踏上上山之路。
郑穆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也只有扁扁嘴,满是松拉着脑袋满感叹的份。
“你这么想入门干嘛,等着学身本领找个漂亮媳妇?”老吴见郑穆哀叹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开起他的玩笑来。
郑穆顿时语塞,尴尬不已。却一个转眼露出满脸鄙夷,豪气的拍拍胸膛不屑道:“我想学会武功是要行侠仗义的,成就一番大侠!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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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这里早上收了几样东西进来,平日都是你要的,我看你没来就先帮你收下了。”一拍脑门老吴忽然想起什么顿时往怀里摸去,说着老吴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
一张符,一把梳子,和一支发簪,递给郑穆。
郑穆做的就是卖些旧物件和一些符。平日也会收一些货物进来,这要比到商铺批发货物要来的便宜一些。而收些符纸进来也是因为他想学些其他的符画法他目前只会画几种符,有些符很复杂,只有买下来回去研究才能学会的。
“哦,你还真有心了。这多少钱我给你。”郑穆笑了笑接过东西忙转身从钱袋里找些钱出来。
老吴笑笑满不在乎摆摆手道:“就五文钱,没什么。要是你没有就算了。”
“那不行,我总不能骗你老人家的钱吧”郑穆半开玩笑说道同时拿出五文钱递给老吴,也顺手接过老吴递过来的几样物品。
接过几件物件,擦了擦面上灰尘看了几眼,摸着桃木雕刻的梳子,和柳木雕刻的木簪。
郑穆心想着这些饰品还很完整卖出去应该能赚些钱。
不过当手接触到那张符时不由的让他一愣,不由的奇怪起来。
“咦!这符!?。”
郑穆摸着符用手掂了掂,顿时感到手中的符越发不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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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穆瞪着双眼暗自纳闷,又不免有些好奇,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物,这会不会是个宝贝?
将符拿在手上得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郑穆思量片刻才抬起头向老吴问道:“老吴,这东西你是哪里弄来的?”
“这个?”老吴闻言苦想了会眉头皱的跟苦瓜似的说道:“好像是一个丫鬟卖的吧,她刚才来这里买斗笠,说到郊外去。我看她手里拿着不少东西就问她有什么不要的,没想到还真把梳子和簪子卖了,我就给你收进来了。”
“不是这两样,我问这符哪里来的?”
“符!符倒是个庄稼汉子给我的,我收梳子和簪子的时候,他跑来问我要不要其他东西,说完就塞给了我这张符,平日我看你挺喜欢也给收下来,也不贵,才花了两文钱。”
“原来如此,你有问了他这东西哪里来的吗?”
“能哪里来,他路过的时候,一身泥淋说不定就是哪里挖到或者田里捡来的。怎么了,这符你不喜欢?”老吴颇为奇怪说了一句说,平日郑穆对这些东西都爱不释手只要拿到手里就藏起来,今日反倒问东问西个不停,老吴手倒不停没闲着一直编着竹篓一点也不在意这些。
郑穆直摇头道:“那倒不是,这符我到没见过,估计下次临摹出来应该能卖些钱。只是觉得它比其他符重一些。”
“重?哪里重了,拿在手里不都一样。”老吴看也不看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老吴对些东西一窍不通,郑穆觉得说了都白说。
郑穆他是卖符的,这么多年经手的符不下万张对符纸了解非凡,一眼就能认出其中不同。
不过老吴确是漠不关心的样子,郑穆也不愿再追问下去。他只对符的画法感兴趣而已,其他的也不怎么关心,把玩一会,把符放近了些,打算细细研究一番。
“喂!你老头子还有你小子,今日是否到了交租的日子!”
郑穆还没看符文,就被一声暴喝打断,抬头一看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面前,扯着尖锐嗓子指着二人呵斥道,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说话之人满脸高傲嘴角更是一副讥讽的模样,接着又有几人从他背后走了来,将他们两人的摊子围起,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们两人。
郑穆一见来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坐在凳上沉默不语起来,当作没有听到一般。对于这些人他一点都不喜欢。
此人叫王路霸,不过确是这一条街坊给这人取的外号,意思便是这一带的恶霸!
他的真名郑穆并不知晓,只知道他姓王,别人一般背后都叫他王路霸,面上才叫他王管事。听说他的表兄是青林门的弟子,所以他靠着关系来负责收租。
此人平时狂霸无理只要他认为看不顺眼的都会上去刁难一番,而且手段毒辣许多商贩都吃过不少苦头。身后五六人也是他的一批手下,负责一起欺负人的帮凶,郑穆对于这些人无不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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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脸色同样变了变,不过还是站起呵呵陪笑解释道:“王管事,此月租我们已经交清,而且本月已经交了三次了,你来是不是记错了。”
王宇讥笑一声丝毫不在意郑穆反应,不屑道:“此地归我管辖,本公子让你交租你交便是,哪里来的废话!你们最好手脚快些,若是慢了我连其他人的租也算你头上!”
王宇今日心情不佳本想回家歇息才是,不过正巧路过此地灵机一动便想上来收些钱财,去春香阁挥霍一把,解解心中郁气。他管辖之地早已习惯这么做了,才不会在意是否已经收过租金。
郑穆听到这话怔了一怔,气的简直七窍生烟,这要是放在城外换个说法就是劫财了!
“若是我们不交呢?!”郑穆壮着胆试探的问了一句。
王宇充满玩味的嘿嘿一笑,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地上摊位及郑穆道:“此时你若是不交!我便砸了你的地摊,再打到你交为止!”
王宇话刚说完,身后一个尖嘴猴腮之人便跑了出来满脸凶狠冲郑穆张狂喝道:“小子你敢冲我们王哥叫唤,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他倒是显得护住心切,惹得身后其他几个跟班都暗道他拍的一手好马屁。
郑穆脸色不由变了变。
王宇淡然的摆摆手故作大人有大量之态让身后的人退回去,不过早就不耐烦了。出师不利啊!刚开始收点钱就遇上阻碍顿时让他感到一丝怒意,心里已经对郑穆生出厌恶之意。
“王路霸!你分明是在敲诈!还有没有天理!”郑穆虽怕但心有不甘一咬牙说出了心里话。
本来他也算是在市井混迹多年,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并不想出头反驳。
可是今日之事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已是一年两年了!平日还好一些,最多也只收个两三次,这个月还没过半竟来收第四次。
原本一日生意好时才能赚到十几文钱,可他收一次租却要三十文,四次就是一百二十文,细算之下比他半月收入还多!若是除去开销他几乎没能有余钱。你说说如此下去哪里还有活路,他可一万个不想再去过往日的凄苦日子。
没想到这小鬼还如此大胆,竟然敢出言反驳。王宇先前的厌恶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嘿嘿,天理!老子的话就是天理,我告诉你小子,今个你不交也得交,交也得交!”王宇他一脸阴沉连带狠辣说道。
同时“砰”的一声王宇一脚将郑穆摊上的一个雕塑踩成了粉末又踢翻几件瓷器,狠辣道:“还有,小畜生刚刚喊我什么?!”
他怒目一瞪着郑穆!一副居高临下之态。
“畜生!?”郑穆一听这话原本还畏畏缩缩的猛然间胸中冒出一股怒气,附近之人都知道郑穆无父无母,从小就被同龄的小孩谈论。所以他听到这句“小畜生”显得格外刺耳,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郑穆反眼狠狠盯着王宇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气势丝毫不输王宇,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也是用相同的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王-路-霸!”
王宇闻言勃然大怒,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况且他若不将其处置好,恐怕日后惹出更多麻烦,这其中道理他还是清清楚楚的。
王宇环顾一眼围观人群,怒指郑穆,喝到:“给我打!”
“是!”
王宇一声令下,身后四人也不分先后立马冲出,二话不说便将郑穆推到,然后一阵拳打脚踢。这几名跟班也是尤为狠辣身体脆弱之处丝毫没有放过。
郑穆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唉,年少轻狂啊,好好的和王路霸斗什么嘴,怕是要吃大亏了!”人群中不时有人发声。
“我到看着小子有骨气”另一人说道。
“骨气个屁,王路霸出了名的黑心记仇,和他对上,恐怕不死也脱层皮,上次有个小鬼和他顶嘴,直接就给打残了,现在都生死不知,我看我们也少说几句被听到了,自找倒霉。”
“啊!?”这人吃惊一声后便在没声音。
这时一旁的老吴却眉角一抖脸色一收,大出他人预料的退了半步,与郑穆拉开距离,竟冷眼旁观起来。此时他看着郑穆神色淡然,从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仅仅一会,郑穆模样变得可怜之极,不出片刻便被打的口吐鲜血,蓬头垢面,看的极为凄惨。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我还当有多少骨气。”王宇站在一旁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浑身尘土的郑穆讥讽说道。
“是吗?”郑穆今日被打,还真铁了心,心里的怒气不吐不快。
也是年轻气盛,竟然咬着牙硬生生的又给他站起,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王宇,而且忽然一笑满是嗜血的味道,鲜红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还笑!?不知死活!”王宇摸摸手掌笑容隐去,双目一眯看着郑穆冷冷说道。
此时王宇已经气急,碰到这么蛮横的摊贩他倒还是第一次,但无论如何今日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失了脸面,否则日后他还如何在此立足。
抬起手就要给郑穆一耳光时,这一巴掌下去,伤的这么重的郑穆恐怕更是雪上加霜了。
忽然的身旁一个长相微胖的人拉住王宇了。
“王哥且慢!你看林小姐来了,就在那边!”说话之人一撇小胡子在嘴上,满脸赔笑,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站在一旁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位。
此人叫许庄仁此时一脸赔笑指着一位姑娘,但心中却是腹诽不已“我老许虽然也算是无耻之人了,但也没无耻到无缘无故跑来收租,前几天当着人家林小姐的面说要照顾相邻,转眼就又来收租了还变本加厉!”收回手许庄仁看了一眼郑穆不由暗道这小子真倒霉,三天前交了一遍租今天又挨了一次打。
见许庄仁拉住他,王宇忍住怒气收回手顺着许庄仁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一看,倒真是一位姑娘和一个丫鬟在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前挑选饰品,瞬间王宇怒意全消,且大喜起来,似乎见到心上人般。
不过他又立马回过头讥笑的看了一样郑穆,打算再显显自己的威风。
伸手在他脸色啪啪的拍了几下,鄙夷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废物就是废物,别在我面前逞英雄,你会后悔的!今日算你走运,林小姐不喜欢他人动粗,不过下次就没怎么好运了,记得给我小心些别让我再碰上!”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好似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大发慈悲般放了郑穆。
“对了,我的折扇呢?!”刚走了几步王宇突然脚下一停一摊手故作高雅说道。
“在这!”一个手下马上递上一把扇子。
“你们几个都滚远点,不要让林小姐看到你们,她最不喜欢地痞流氓。滚!”接过扇子王宇自信一笑挺起胸膛,回头对身边的几个手下说道。
说完一打折扇面带微笑大摇大摆的向那位姑娘走去。
…
原地站着的郑穆几乎气的浑身发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死死的看着王宇的背影,手中拳头紧捏,哪怕指甲刺进手中流出血来也不自知。
今日他无能为力,但决不是忘记,他已是深深的记下,来日有能力定要百倍讨回来!
与此同时郑穆手中一直被他紧紧捏着的符纸上面沾染的几滴鲜血突然诡异的消失,符文微微的一闪放出微光,只是微光极弱一闪而逝并未有人瞧见。
“这小子当真无脑,家中无钱无势更不会功夫也敢顶撞王路霸打了也是白打,吃亏不说还让他生厌,日后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嘿!”一个卖布匹的肥硕男子斜了一眼郑穆低声不屑道。
此人与郑穆的摊位相邻多年,他平日早就对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极为不喜,见到郑穆被打,却满是辛灾惹祸之色。说完便不再理会郑穆,似乎没将郑穆放在眼里一般,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郑穆自然也听见了他的言语,烦闷的斜了他一眼后不愿搭理他,接着收回目光埋头不语起来。
这时冷漠的老吴脸色一变,换成一副满脸尴尬无奈之色走了过来。
他长长叹了口气拍拍郑穆衣服上的灰尘安慰一句道:“算了,这种人我们小百姓惹不起。过去便过去了,我看老天早晚会收了他们!”
郑穆只能垂头丧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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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街边一个卖首饰的商铺门口,两道妙龄身影远远的望着这边,其中一人丫鬟打扮,另一人却是一身锦衣,颇为华贵的模样。
她们二人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显然将郑穆摊位上所发生的事瞧了个清楚。
这时商铺中的掌柜正巧从屋中拿出了一串首饰匆匆走了出来,摆在二人面前殷勤奉承道:“王夫人,您要的翡翠珠子拿来了您瞧瞧,看看合不合意,不合意我给您再换!”
为首的一名锦衣女子点点头,拿起了盒中玉珠,放在手中把玩,嘴里却淡淡说道:“草芥依旧是草芥,再怎么挣扎都只会被人践踏,如此懦弱之人到也配得上“低贱”!二字。也不知我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还一心想嫁给他,现在看来若是谁跟着他只怕会一辈子凄苦下去!”
说完女子又将玉珠放回盒中,随意摆摆手示意买下了。掌柜见此顿时大喜,也赶紧找东西将其包好。
望着掌柜殷勤模样,女子便不由回想起当日他的老爷提亲时的情景,现在想想还是犹若做梦般。
“若不是夫君将两箱黄金摆在面前,让我看清人还可以活的如此华贵,否则我可能还这般混沌下去。”女子清淡一笑,让人如清风拂过。随后接过身后递上的锦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不错,这一身华贵妆扮之人便是一月前还与郑穆一同摆摊的姑娘,她叫薛燕婷。
不过一个多月的养尊处优早就洗去了一身的市井气息,现在看来倒像个款款大方的书香女子眉宇见间还带着一丝华贵气质,配上娇柔的面容,引来街边不少目光扫视,她则高傲的扫了他们一眼,颇为不屑眼神。
“夫人我们是否过去帮他一把,也不能总是让他被人欺凌,毕竟相识一场“薛燕婷身后的丫鬟忽然插口说道。
这位丫鬟叫做文婢,是以往这一路摆摊的商贩与薛燕婷关系不错,不过自从薛燕婷跟了王员外后,她也一同跟了过去如今做了她丫鬟。
她为郑穆说话可不是出于好心,只不过以往受过郑穆恩惠现在看着心里不适罢了。
“帮?!我为何要帮他?!他不是瓷器也不是玉器,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堆烂泥,我帮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当年我来庆天城他给我的帮助我已经用一年的饭菜换给他了,如今我们两不相欠。现在给这郑穆给他一百年都未必能配的上如今我。而且他也越来越下做,前些日子还跑来劝我离开夫君,低贱之人就真是低贱!还做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薛燕婷嘴角一勾鄙夷道。
“夫人说的是,他要是个书生来日或许还能考个功名,要么会武功也不错。可惜文武皆不粘,未来只能是一介草民”
“对了,文婢你给我记住不管是他还是以往的其他摊贩来府上找我,直接棍棒伺候,我不想再与这些人有任何瓜葛。好了,我还有些东西要买,走吧。”
薛燕婷听到文婢所说更加觉得自己所做的决定英明,淡笑着拿着掌柜给的包裹递给文婢清冷的吩咐几句。
说着薛燕婷又低头望着过往的摊贩,神色却满是嫌弃,一副既不愿意与他们走一起的模样。似乎忘了一月前她也是其中之一一般。
“是三夫人”叫做文婢丫鬟点头应道,马上快步跟上文婷身后,随之两人缓缓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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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讥笑一声丝毫不在意郑穆反应,不屑道:“此地归我管辖,本公子让你交租你交便是,哪里来的废话!你们最好手脚快些,若是慢了我连其他人的租也算你头上!”
王宇今日心情不佳本想回家歇息才是,不过正巧路过此地灵机一动便想上来收些钱财,去春香阁挥霍一把,解解心中郁气。他管辖之地早已习惯这么做了,才不会在意是否已经收过租金。
郑穆听到这话怔了一怔,气的简直七窍生烟,这要是放在城外换个说法就是劫财了!
“若是我们不交呢?!”郑穆壮着胆试探的问了一句。
王宇充满玩味的嘿嘿一笑,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地上摊位及郑穆道:“此时你若是不交!我便砸了你的地摊,再打到你交为止!”
王宇话刚说完,身后一个尖嘴猴腮之人便跑了出来满脸凶狠冲郑穆张狂喝道:“小子你敢冲我们王哥叫唤,信不信打断你的腿!”
他倒是显得护住心切,惹得身后其他几个跟班都暗道他拍的一手好马屁。
郑穆脸色不由变了变。
王宇淡然的摆摆手故作大人有大量之态让身后的人退回去,不过早就不耐烦了。出师不利啊!刚开始收点钱就遇上阻碍顿时让他感到一丝怒意,心里已经对郑穆生出厌恶之意。
“王路霸!你分明是在敲诈!还有没有天理!”郑穆虽怕但心有不甘一咬牙说出了心里话。
本来他也算是在市井混迹多年,平日喜怒不形于色并不想出头反驳。
可是今日之事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已是一年两年了!平日还好一些,最多也只收个两三次,这个月还没过半竟来收第四次。
原本一日生意好时才能赚到十几文钱,可他收一次租却要三十文,四次就是一百二十文,细算之下比他半月收入还多!若是除去开销他几乎没能有余钱。你说说如此下去哪里还有活路,他可一万个不想再去过往日的凄苦日子。
没想到这小鬼还如此大胆,竟然敢出言反驳。王宇先前的厌恶现在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嘿嘿,天理!老子的话就是天理,我告诉你小子,今个你不交也得交,交也得交!”王宇他一脸阴沉连带狠辣说道。
同时“砰”的一声王宇一脚将郑穆摊上的一个雕塑踩成了粉末又踢翻几件瓷器,狠辣道:“还有,小畜生刚刚喊我什么?!”
他怒目一瞪着郑穆!一副居高临下之态。
“畜生!?”郑穆一听这话原本还畏畏缩缩的猛然间胸中冒出一股怒气,附近之人都知道郑穆无父无母,从小就被同龄的小孩谈论。所以他听到这句“小畜生”显得格外刺耳,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郑穆反眼狠狠盯着王宇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气势丝毫不输王宇,咬咬牙站直了身子也是用相同的目光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王-路-霸!”
王宇闻言勃然大怒,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况且他若不将其处置好,恐怕日后惹出更多麻烦,这其中道理他还是清清楚楚的。
王宇环顾一眼围观人群,怒指郑穆,喝到:“给我打!”
“是!”
王宇一声令下,身后四人也不分先后立马冲出,二话不说便将郑穆推到,然后一阵拳打脚踢。这几名跟班也是尤为狠辣身体脆弱之处丝毫没有放过。
郑穆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唉,年少轻狂啊,好好的和王路霸斗什么嘴,怕是要吃大亏了!”人群中不时有人发声。
“我到看着小子有骨气”另一人说道。
“骨气个屁,王路霸出了名的黑心记仇,和他对上,恐怕不死也脱层皮,上次有个小鬼和他顶嘴,直接就给打残了,现在都生死不知,我看我们也少说几句被听到了,自找倒霉。”
“啊!?”这人吃惊一声后便在没声音。
这时一旁的老吴却眉角一抖脸色一收,大出他人预料的退了半步,与郑穆拉开距离,竟冷眼旁观起来。此时他看着郑穆神色淡然,从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仅仅一会,郑穆模样变得可怜之极,不出片刻便被打的口吐鲜血,蓬头垢面,看的极为凄惨。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我还当有多少骨气。”王宇站在一旁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浑身尘土的郑穆讥讽说道。
“是吗?”郑穆今日被打,还真铁了心,心里的怒气不吐不快。
也是年轻气盛,竟然咬着牙硬生生的又给他站起,目不转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王宇,而且忽然一笑满是嗜血的味道,鲜红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还笑!?不知死活!”王宇摸摸手掌笑容隐去,双目一眯看着郑穆冷冷说道。
此时王宇已经气急,碰到这么蛮横的摊贩他倒还是第一次,但无论如何今日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失了脸面,否则日后他还如何在此立足。
抬起手就要给郑穆一耳光时,这一巴掌下去,伤的这么重的郑穆恐怕更是雪上加霜了。
忽然的身旁一个长相微胖的人拉住王宇了。
“王哥且慢!你看林小姐来了,就在那边!”说话之人一撇小胡子在嘴上,满脸赔笑,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站在一旁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位。
此人叫许庄仁此时一脸赔笑指着一位姑娘,但心中却是腹诽不已“我老许虽然也算是无耻之人了,但也没无耻到无缘无故跑来收租,前几天当着人家林小姐的面说要照顾相邻,转眼就又来收租了还变本加厉!”收回手许庄仁看了一眼郑穆不由暗道这小子真倒霉,三天前交了一遍租今天又挨了一次打。
见许庄仁拉住他,王宇忍住怒气收回手顺着许庄仁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一看,倒真是一位姑娘和一个丫鬟在不远处的一个摊位前挑选饰品,瞬间王宇怒意全消,且大喜起来,似乎见到心上人般。
不过他又立马回过头讥笑的看了一样郑穆,打算再显显自己的威风。
伸手在他脸色啪啪的拍了几下,鄙夷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废物就是废物,别在我面前逞英雄,你会后悔的!今日算你走运,林小姐不喜欢他人动粗,不过下次就没怎么好运了,记得给我小心些别让我再碰上!”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好似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大发慈悲般放了郑穆。
“对了,我的折扇呢?!”刚走了几步王宇突然脚下一停一摊手故作高雅说道。
“在这!”一个手下马上递上一把扇子。
“你们几个都滚远点,不要让林小姐看到你们,她最不喜欢地痞流氓。滚!”接过扇子王宇自信一笑挺起胸膛,回头对身边的几个手下说道。
说完一打折扇面带微笑大摇大摆的向那位姑娘走去。
…
原地站着的郑穆几乎气的浑身发抖,不甘心的咬了咬牙,死死的看着王宇的背影,手中拳头紧捏,哪怕指甲刺进手中流出血来也不自知。
今日他无能为力,但决不是忘记,他已是深深的记下,来日有能力定要百倍讨回来!
与此同时郑穆手中一直被他紧紧捏着的符纸上面沾染的几滴鲜血突然诡异的消失,符文微微的一闪放出微光,只是微光极弱一闪而逝并未有人瞧见。
“这小子当真无脑,家中无钱无势更不会功夫也敢顶撞王路霸打了也是白打,吃亏不说还让他生厌,日后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嘿!”一个卖布匹的肥硕男子斜了一眼郑穆低声不屑道。
此人与郑穆的摊位相邻多年,他平日早就对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极为不喜,见到郑穆被打,却满是辛灾惹祸之色。说完便不再理会郑穆,似乎没将郑穆放在眼里一般,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郑穆自然也听见了他的言语,烦闷的斜了他一眼后不愿搭理他,接着收回目光埋头不语起来。
这时冷漠的老吴脸色一变,换成一副满脸尴尬无奈之色走了过来。
他长长叹了口气拍拍郑穆衣服上的灰尘安慰一句道:“算了,这种人我们小百姓惹不起。过去便过去了,我看老天早晚会收了他们!”
郑穆只能垂头丧气点点头。
***
***
***
与此同时,街边一个卖首饰的商铺门口,两道妙龄身影远远的望着这边,其中一人丫鬟打扮,另一人却是一身锦衣,颇为华贵的模样。
她们二人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显然将郑穆摊位上所发生的事瞧了个清楚。
这时商铺中的掌柜正巧从屋中拿出了一串首饰匆匆走了出来,摆在二人面前殷勤奉承道:“王夫人,您要的翡翠珠子拿来了您瞧瞧,看看合不合意,不合意我给您再换!”
为首的一名锦衣女子点点头,拿起了盒中玉珠,放在手中把玩,嘴里却淡淡说道:“草芥依旧是草芥,再怎么挣扎都只会被人践踏,如此懦弱之人到也配得上“低贱”!二字。也不知我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还一心想嫁给他,现在看来若是谁跟着他只怕会一辈子凄苦下去!”
说完女子又将玉珠放回盒中,随意摆摆手示意买下了。掌柜见此顿时大喜,也赶紧找东西将其包好。
望着掌柜殷勤模样,女子便不由回想起当日他的老爷提亲时的情景,现在想想还是犹若做梦般。
“若不是夫君将两箱黄金摆在面前,让我看清人还可以活的如此华贵,否则我可能还这般混沌下去。”女子清淡一笑,让人如清风拂过。随后接过身后递上的锦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不错,这一身华贵妆扮之人便是一月前还与郑穆一同摆摊的姑娘,她叫薛燕婷。
不过一个多月的养尊处优早就洗去了一身的市井气息,现在看来倒像个款款大方的书香女子眉宇见间还带着一丝华贵气质,配上娇柔的面容,引来街边不少目光扫视,她则高傲的扫了他们一眼,颇为不屑眼神。
“夫人我们是否过去帮他一把,也不能总是让他被人欺凌,毕竟相识一场“薛燕婷身后的丫鬟忽然插口说道。
这位丫鬟叫做文婢,是以往这一路摆摊的商贩与薛燕婷关系不错,不过自从薛燕婷跟了王员外后,她也一同跟了过去如今做了她丫鬟。
她为郑穆说话可不是出于好心,只不过以往受过郑穆恩惠现在看着心里不适罢了。
“帮?!我为何要帮他?!他不是瓷器也不是玉器,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堆烂泥,我帮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当年我来庆天城他给我的帮助我已经用一年的饭菜换给他了,如今我们两不相欠。现在给这郑穆给他一百年都未必能配的上如今我。而且他也越来越下做,前些日子还跑来劝我离开夫君,低贱之人就真是低贱!还做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薛燕婷嘴角一勾鄙夷道。
“夫人说的是,他要是个书生来日或许还能考个功名,要么会武功也不错。可惜文武皆不粘,未来只能是一介草民”
“对了,文婢你给我记住不管是他还是以往的其他摊贩来府上找我,直接棍棒伺候,我不想再与这些人有任何瓜葛。好了,我还有些东西要买,走吧。”
薛燕婷听到文婢所说更加觉得自己所做的决定英明,淡笑着拿着掌柜给的包裹递给文婢清冷的吩咐几句。
说着薛燕婷又低头望着过往的摊贩,神色却满是嫌弃,一副既不愿意与他们走一起的模样。似乎忘了一月前她也是其中之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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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话,时间飞快转眼天色就到黄昏,夕阳斜射拉长了落单行人的影子,寂寞的街道孤单影只。
这时候市集中摆摊的商贩们也开始收拾起东西准备回家,到了这个时辰已经没多少人会来买东西,所以在这耽搁还不如早些收摊回家休息。
郑穆也开始慢慢收拾起自己的货摊,捡起几个木偶随手扔进木箱。无精打采的模样而且他的脸色并不是太好,一脸谁欠他钱似的。
今天生意并不太好,收入只有八文钱,不过也不是很差够一天的食用。眼睛瞄到摊位前的一些层土,露出一脸痛恨和肉疼之色。
三个花瓶和一个土雕刻是他前日花了大价钱从货郎手里买下的,本打算卖个好价钱却被王宇踩碎了。
摸摸被打的腹部,依然隐隐作痛,看来不休息几天是好不了的,想到今日的屈辱郑穆手掌又不由捏起拳头,不过想了想还是松开了。
谁让他就是个小摊贩呢,他还能怎样。
加入青林门实在太难,希望渺茫。
赖以生存的摆摊又得罪了最大的管事,日后铁定吃不了好果子,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赶出庆天城,郑穆想到这里心中一寒,没了摊位,他便会流落街头。
以他的手艺怕是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活计,再加上庆天城管理严格,怕是流落街头的机会都没有,他能去的只怕是乡间小村中,乞讨为生了!
寒衣,饥腹,这日子过的,真难!
郑穆心情沉重,神情恍惚,坐回地上深吸口气,又沉默片刻让自己平静下来。
“别想烦心事了,没准王路霸明儿就忘了。今个怎么样?”身旁老吴也收拾起他的摊子,看他捡起几个背篓,叠好后推了推,挤的紧些,其他东西则放在一边用个大布包包好,最后一张草席一盖就算完事了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今天一般。不过老吴!你又把货放在这里,不怕晚上给人拿了。难道今天又有比斗?”郑穆心中暗叹苦笑一下那有这么容易。
“嘿嘿,怕啥!这东西不值几个钱,再说夜间不是还有人巡逻吗。”老吴拍拍手上灰尘嘿嘿咧嘴笑了笑,手上又将他装钱的小布袋子一把钱都摊在手心掂了掂份量。
满不在乎扯了扯他身上的灰布衣服擦了擦他满是油腻的双手边数钱边扯着嗓子说道:“今天半山擂台来了个厉害的武林高手,听说一定能赢,我到是去看看。若要是把这些个东西搬回去早就比完了。哦,对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去看看说不定能赢些钱回来。”
比斗是庆天城特有的一项产业,说白了其实也就是打擂台,而主办方就开放买卖输赢,他人就可以去押注。半山擂台则就是比斗的场地,它就在青林门的半山腰上,每日都会许有人去打擂,因为赢了便可以得到不小的赏金,而其他人则可以押注打擂之人的输赢。
因为青林门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来入门,而且擂台又是对外开放的所以这比斗非常火爆,而且有些人赌的很大,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所以参与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至于青林门,他们对这比斗不但不管不顾,反而暗中大力支持。
他们认为江湖险恶乃是适者生存之地,只有胜者才能更好的延续,所以青林门有意无意的鼓励门下弟子参与进去。甚至青林门每年还会从这些比斗人中挑选一些排名较高,年龄小者让他们加入门派,以做门派新鲜血液。
如此一来也更加大了比斗的激烈性,有些人甚至拖家带口的迁移到庆天城,天天参加比斗为了就是那天表现出色能被青林门看中收归门下。
郑穆扎起几件收拾放在一边,一听老吴又要他去押注赶紧把头摇个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不去,今天我要早些回去休息,早说你也知道我也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郑穆这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他赚点钱不容易,哪有这么多闲钱拿去赌博,要是输了他怕他几天都不会好过,所以不管老吴怎么引诱,郑穆是铁了心丝毫不为所动。
“就知道你不去。算了,不与你多啰嗦,我先走了。”
老吴笑笑不再多劝什么,理理衣服和郑穆道别后迈开步子赶紧走了,匆匆几个呼吸就消看不见人影。
郑穆无语似的摇摇头不去管他,继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一条街道中央,漆黑路上。
老吴好像并未去半山擂台看所谓的比斗,而是走到城墙底下的黑影处。左右扫视两眼,确认无人后,望了着高处的青林山接着人影一个晃动便静静消失在原地。
这一切郑穆并未见到,他一直埋头仔细将地摊上的东西整理好放进箱子背上他的小木箱,弄好后走进人群左右穿插,沿着回去的路慢慢走去。
回到家门前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处也乌黑一片,郑穆踩在草丛沙沙直响,突然“瞄”的一声,一只黑猫受到惊吓跳出草丛,接着又化为一道黑影唰唰几下跑进灌木之中消失不见。
郑穆是一心烦闷,哪有什么心情去理会不知哪里跑来的野猫。
推开门,走进屋,放下箱,点上灯。
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火光照亮房中一小片地方。
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郑穆顿时就放松下来,揉揉肩膀,打了盆水洗了把脸,拿出在城门边买的薄饼加上点剩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今日没有接到画符的事,看来是不用熬夜了。”吃完后郑穆躺在他那破烂的小木床上,伸了个懒腰嘀咕着。
休息了片刻郑穆莫名其妙的感觉委屈,伸手摸了摸今天被打的脸,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自己今天是倒霉透顶!
又过了一会百无聊赖,躺了会睡意袭来,郑穆正打算今日到此为止,安身睡觉。
不过脑门灵光一闪无端端的又想起了今日收进来的那张符篆,一时间清醒过来。
郑穆一摸头想起怀中的符篆。
赶紧爬了起来挪到窗边的小桌坐下,从怀里掏出符篆,仔细看了起来。
一眼之下,这张符比他以往所画的符要小上一些,只有巴掌大小,但上面的符文去非常的精致,比以往郑穆话的所有符文都要精致,细密清晰,淡淡的金色符文极为工整的排列开来,仔细看着让人有种入迷的感觉。
上面的符文每一笔每一画都非常优美流畅,笔调极为纯熟,每一个转折弧线圆润饱满,而且符文分为上中下三个部分,对仗非常工整就好像用尺子量过的一样,这人画符的手法一定比他还要好!没想到庆天城中还有画符画的比他还好的。
郑穆看了不由眼前一亮,点起油灯从新把玩起来。
可是左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便觉得再无新鲜感,索然无味起来,这张符好像除了符文精致好看一点之外好像就没什么特别之处,而且这符文他也不认识。
郑穆摸摸下巴沉吟片刻拿出笔墨摆好打算临摹试试,可惜试了几遍效果极差,甚至说不堪入目,而且极费时间。
这符文还很奇怪,非常难画又试了几遍依然如此郑穆也就只好无奈放弃。
郑穆翻翻符纸道:“还真一点用处都没,要来也没有,要是有点特别之处就好玩了。”
“特别!”想到这个词时郑穆一愣想起了早上拿符时的情境。
“对啊,这符第一次拿到手上好像特别重,而且还很冰,为什么这个时候却没有了”郑穆用手颠了颠,手上传来的感觉不重而且还非常轻,更不再冰冷了。
郑穆眉毛一挑大感诧异,好奇之心顿起。
“难道是错觉?!”郑穆又赶紧摇摇头予以否决,他经手的符少说有上万张,每张符拿到手里马上就能判定出重量,甚至连厚度他都能摸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能会有错。
现在符便轻了那肯定是这符发生了变化,要不然不会这样,郑穆如是猜测起来。
这个时候他睡意全无,把符平摊在桌上,认真看起来。一眼过去发现小小的符纹在灯光下突然好想有些扭曲起来,好似变得更为复杂了。
郑穆大惊!
不敢相信的搓了搓眼睛暗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但仔细一看后却又什么都没有了,这让他更为惊讶起来。
“不会是什么武林秘籍吧,听说好多高人都喜欢将自己的绝学隐藏在某样东西里面,等待有缘人发现,难道这符里面也有什么武功。!”郑穆眼睛咕咕转个不停,突然心里冒出个念头忍不住激动起来,甚至险些手舞足蹈起来。
“不过要怎么样才能找出里面的武功呢?”郑穆盯着符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来。
“对了,听老吴讲有一些药水遇到水才会显形,难道这个就是!”想到这里郑穆眼前一亮一拍脑袋兴奋道。
毫不迟疑拔腿跑出门外动手拿出一个木盆装上水,将符慢慢浸入水中,又将油灯拿了过来照着,瞪大眼睛细细观察起来。
时间飞逝,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很快一个时辰过后,看着木盆里的符纸在水中荡漾,丝毫没有变化,符纸还是原来的符纸!
不死心的郑穆又试了一会,依然毫无所获后才意识到水是对符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水没用,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是火?老吴也说过火可以让一些药水显形,恩。就用火试试吧!”抓抓脑袋郑穆疑惑道。
郑穆将符从水中捞起用衣服把水吸干,顺手就将符放在油灯一寸之上用开始烛火烘烤起来。
可惜,郑穆等待了两刻钟后,整张符纸都已经熏黑了,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丝毫效果也无!
“这不会是张普通的符吧?”郑穆几经打击开始忧心忡忡的想到。
郑穆还有些不死心,犹豫片刻又做了一个时辰的实验。
确认在火烤没用后他就特意烧了些热水用温水泡了泡。
呵呵没用~结果依然如此。
温水没用又用黑炭将符上上下下给涂抹了个遍。
还是没用...
郑穆绞尽脑汁想出的几个方法全试了遍。
全部没用!
“呸!你个烂货!浪费我时间!”
郑穆终于忍无可忍大怒起来,愤愤将符纸一甩落在桌上,一脸气愤,蜷曲袖子叉着腰,在房间踱步起来。
气了一会,看看天色思量片刻,一甩手决定不玩了。
这大半夜的,忙了这么久还没一点收货,反倒弄到一身疲惫,泥人都有火气。
心里郑穆心中将符纸当作无用之物,扔在小桌上不再理会,走到床边,倒头而下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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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手艺怕是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活计,再加上庆天城管理严格,怕是流落街头的机会都没有,他能去的只怕是乡间小村中,乞讨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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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斗是庆天城特有的一项产业,说白了其实也就是打擂台,而主办方就开放买卖输赢,他人就可以去押注。半山擂台则就是比斗的场地,它就在青林门的半山腰上,每日都会许有人去打擂,因为赢了便可以得到不小的赏金,而其他人则可以押注打擂之人的输赢。
因为青林门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来入门,而且擂台又是对外开放的所以这比斗非常火爆,而且有些人赌的很大,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所以参与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至于青林门,他们对这比斗不但不管不顾,反而暗中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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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也更加大了比斗的激烈性,有些人甚至拖家带口的迁移到庆天城,天天参加比斗为了就是那天表现出色能被青林门看中收归门下。
郑穆扎起几件收拾放在一边,一听老吴又要他去押注赶紧把头摇个拨浪鼓似的拒绝道:“不去,今天我要早些回去休息,早说你也知道我也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郑穆这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他赚点钱不容易,哪有这么多闲钱拿去赌博,要是输了他怕他几天都不会好过,所以不管老吴怎么引诱,郑穆是铁了心丝毫不为所动。
“就知道你不去。算了,不与你多啰嗦,我先走了。”
老吴笑笑不再多劝什么,理理衣服和郑穆道别后迈开步子赶紧走了,匆匆几个呼吸就消看不见人影。
郑穆无语似的摇摇头不去管他,继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一条街道中央,漆黑路上。
老吴好像并未去半山擂台看所谓的比斗,而是走到城墙底下的黑影处。左右扫视两眼,确认无人后,望了着高处的青林山接着人影一个晃动便静静消失在原地。
这一切郑穆并未见到,他一直埋头仔细将地摊上的东西整理好放进箱子背上他的小木箱,弄好后走进人群左右穿插,沿着回去的路慢慢走去。
回到家门前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处也乌黑一片,郑穆踩在草丛沙沙直响,突然“瞄”的一声,一只黑猫受到惊吓跳出草丛,接着又化为一道黑影唰唰几下跑进灌木之中消失不见。
郑穆是一心烦闷,哪有什么心情去理会不知哪里跑来的野猫。
推开门,走进屋,放下箱,点上灯。
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火光照亮房中一小片地方。
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郑穆顿时就放松下来,揉揉肩膀,打了盆水洗了把脸,拿出在城门边买的薄饼加上点剩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今日没有接到画符的事,看来是不用熬夜了。”吃完后郑穆躺在他那破烂的小木床上,伸了个懒腰嘀咕着。
休息了片刻郑穆莫名其妙的感觉委屈,伸手摸了摸今天被打的脸,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自己今天是倒霉透顶!
又过了一会百无聊赖,躺了会睡意袭来,郑穆正打算今日到此为止,安身睡觉。
不过脑门灵光一闪无端端的又想起了今日收进来的那张符篆,一时间清醒过来。
郑穆一摸头想起怀中的符篆。
赶紧爬了起来挪到窗边的小桌坐下,从怀里掏出符篆,仔细看了起来。
一眼之下,这张符比他以往所画的符要小上一些,只有巴掌大小,但上面的符文去非常的精致,比以往郑穆话的所有符文都要精致,细密清晰,淡淡的金色符文极为工整的排列开来,仔细看着让人有种入迷的感觉。
上面的符文每一笔每一画都非常优美流畅,笔调极为纯熟,每一个转折弧线圆润饱满,而且符文分为上中下三个部分,对仗非常工整就好像用尺子量过的一样,这人画符的手法一定比他还要好!没想到庆天城中还有画符画的比他还好的。
郑穆看了不由眼前一亮,点起油灯从新把玩起来。
可是左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便觉得再无新鲜感,索然无味起来,这张符好像除了符文精致好看一点之外好像就没什么特别之处,而且这符文他也不认识。
郑穆摸摸下巴沉吟片刻拿出笔墨摆好打算临摹试试,可惜试了几遍效果极差,甚至说不堪入目,而且极费时间。
这符文还很奇怪,非常难画又试了几遍依然如此郑穆也就只好无奈放弃。
郑穆翻翻符纸道:“还真一点用处都没,要来也没有,要是有点特别之处就好玩了。”
“特别!”想到这个词时郑穆一愣想起了早上拿符时的情境。
“对啊,这符第一次拿到手上好像特别重,而且还很冰,为什么这个时候却没有了”郑穆用手颠了颠,手上传来的感觉不重而且还非常轻,更不再冰冷了。
郑穆眉毛一挑大感诧异,好奇之心顿起。
“难道是错觉?!”郑穆又赶紧摇摇头予以否决,他经手的符少说有上万张,每张符拿到手里马上就能判定出重量,甚至连厚度他都能摸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能会有错。
现在符便轻了那肯定是这符发生了变化,要不然不会这样,郑穆如是猜测起来。
这个时候他睡意全无,把符平摊在桌上,认真看起来。一眼过去发现小小的符纹在灯光下突然好想有些扭曲起来,好似变得更为复杂了。
郑穆大惊!
不敢相信的搓了搓眼睛暗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但仔细一看后却又什么都没有了,这让他更为惊讶起来。
“不会是什么武林秘籍吧,听说好多高人都喜欢将自己的绝学隐藏在某样东西里面,等待有缘人发现,难道这符里面也有什么武功。!”郑穆眼睛咕咕转个不停,突然心里冒出个念头忍不住激动起来,甚至险些手舞足蹈起来。
“不过要怎么样才能找出里面的武功呢?”郑穆盯着符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来。
“对了,听老吴讲有一些药水遇到水才会显形,难道这个就是!”想到这里郑穆眼前一亮一拍脑袋兴奋道。
毫不迟疑拔腿跑出门外动手拿出一个木盆装上水,将符慢慢浸入水中,又将油灯拿了过来照着,瞪大眼睛细细观察起来。
时间飞逝,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很快一个时辰过后,看着木盆里的符纸在水中荡漾,丝毫没有变化,符纸还是原来的符纸!
不死心的郑穆又试了一会,依然毫无所获后才意识到水是对符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水没用,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是火?老吴也说过火可以让一些药水显形,恩。就用火试试吧!”抓抓脑袋郑穆疑惑道。
郑穆将符从水中捞起用衣服把水吸干,顺手就将符放在油灯一寸之上用开始烛火烘烤起来。
可惜,郑穆等待了两刻钟后,整张符纸都已经熏黑了,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丝毫效果也无!
“这不会是张普通的符吧?”郑穆几经打击开始忧心忡忡的想到。
郑穆还有些不死心,犹豫片刻又做了一个时辰的实验。
确认在火烤没用后他就特意烧了些热水用温水泡了泡。
呵呵没用~结果依然如此。
温水没用又用黑炭将符上上下下给涂抹了个遍。
还是没用...
郑穆绞尽脑汁想出的几个方法全试了遍。
全部没用!
“呸!你个烂货!浪费我时间!”
郑穆终于忍无可忍大怒起来,愤愤将符纸一甩落在桌上,一脸气愤,蜷曲袖子叉着腰,在房间踱步起来。
气了一会,看看天色思量片刻,一甩手决定不玩了。
这大半夜的,忙了这么久还没一点收货,反倒弄到一身疲惫,泥人都有火气。
心里郑穆心中将符纸当作无用之物,扔在小桌上不再理会,走到床边,倒头而下很快就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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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郑穆早早就起床,一醒来便感觉一身疲惫未消,嘴里不由抱怨几句,但一看时间不早,赶紧洗漱,准备一会赶去摆摊。
而那张折磨他半晚的符好像被他忘记。郑穆背上小木箱推门而去,匆匆消失在树林之间。
昨夜的事好像被他忘记,连那张符都给忘了,生活一切如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茅草屋中,清晨一过,早晨太阳升起,阳光满满斜射进了屋中。
金黄的阳光照在小木桌上,而桌上的那张符纸也接受着阳光的照射。
没过多久,平静的符纸,突然亮了一下,一道金色的光点突然出现,接着缓缓的在符文中流窜化为一条流光。
屋外的日头越来越大,符纸上的流光竟然也越加明亮,傍晚来临之时它已经宛如一盏明灯!
此时,就在一道清脆的口哨声传来时,符纸更是突然大亮,如同化为一团赤红的火球,唰的一下诡异的浮在了半空之中。
茅屋外的小树林中郑穆吹着口哨正漫步回家,今日生意不错足足有十五文钱的收入,与平日相比可谓大赚一笔。
拿着钱郑穆决定买些锻身用的器材,他要为考入青林门做些准备。
带着笑意郑穆兜了几个弯回到茅草屋前,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从屋中突然袭来,一道红光闪过正中他的胸口。
郑穆毫无防备之下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在身后树干。
可是火球一触而散消失的无影无踪,躺在地上的郑穆看似并无大碍,但下一刻郑穆猛然站起疯狂的扯开胸口衣服,他的感觉胸口好像要燃烧起来,无比滚烫,就像烧红的烙铁印在胸口一般。
“啊!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郑穆一脸惊慌,脸上痛的扭曲,脸色一片苍白,脑中更是嗡嗡作响。
而就在这时他的胸口亮起,金色光辉一点只有米粒大小,接着金色光点宛如灵蛇般流动起来,在他的皮肤上不断延伸,最后画出了一道复杂符文。
此符文正是郑穆带回来的那张,那张符如纹身般印在他的胸口中央,接着符文光芒骤然一收。
而郑穆耳朵伴随“嗡”的一声,天地开始一片旋转,而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
***
“喂!这里是哪里?,可有人在吗?”一道呼喊在幽黑空间回荡!
不知道多久,郑穆从昏睡中醒来站在原地,摸摸头有些发昏的头定下神来。
这一看郑穆更是茫然不已,这里一片漆黑!
乌黑的眸子四处乱瞄,心中极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熟悉的景物让自己这颗悬着的心平静下。
他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怕的要命,两只眼睛咕噜乱转着打量所在地方,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什么都没发现让郑穆悬着的心放松了点,一阵犹豫后决定走走看看。
迈着大步,郑穆像个城里捡破烂似的流浪汉,在乌黑的世界里玩命似的一通乱走,走走停停漫无目。
可是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在他眼前天地间一片黑暗,无光,没有丁点声音,甚至连空气都好像没了。
只有黑暗,一片黑暗无尽的黑暗。
“这鬼地方怎么那么大,一直走不到尽头!”
郑穆吞一口唾沫有些吃惊道,走路的功夫他怕是连庆天城都能走上一圈了,可他的面前还是一望无际,看着根本就没有尽头的样子。
抬起脚尖点了点坚实的脚下,古怪的是地面也是一片黑暗,好像郑穆整个人就像踩在乌黑的空中一样!
“此处是何处?为何我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刚刚到家而已,怎么会在这里?!对了,还有一个火球,我被那个火球撞了一下,接着醒来就到了这里了!”
郑穆一拍脑门一点点想了起来所发生的一切,顿时惊得自己说不出话,有些不知所措茫然起来。
毕竟他只是个普普通通摆摊的小商贩,连庆天城都没离开过,什么大世面都没有见过,对这种突发之事自然有些茫然。
不过至少以往也是流浪过街头与猫狗的生活过,定力还行,又等待一会,见没有危险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来来回回走了几步,茫然的消磨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郑穆突发奇想的喊了一句:“有人吗?”
声音回荡了一圈自然是没有丝毫回应,郑穆大失所望,低着头松啦个脑袋继续苦恼起来。
如是没人来此,那该如何离开?莫不是要一辈子困在这里?想到这里,郑穆心中不由一紧,大感忧心起来。
他知道若是不想个法子出去,肯定会死在里面。
郑穆脑子飞速转动希望找到什么应对之策,可惜能力有限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任何头绪。最后还是坐在地上消磨起来。
漫无目的的等待之中郑穆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发生,可乌黑天地间不知怎么地突然亮出一道金光,紧接着空中出现几个文字,带着金色光芒,如沉木浮水一般,慢慢从黑暗中浮现。
“术式”二个字,轻悄悄的悬浮在郑穆头顶,郑穆大惊,噔噔的退了几步。可一眨眼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又如方才一般的方式出现了十二个人。
这十二人一字排开直愣愣的站在他的面前。
这些人怎么突然出现,难道和自己一样无缘无故被弄进来的?郑穆愣楞瞪圆大眼盯着出现的十多个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乱动。
看这些人没有动作,郑穆便退了几步安静的蹲在一旁等着,时不时的瞄上几眼,显得有些胆小。
十多人站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般。细看了很久郑穆确定没有异样后也安心下来,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好奇,犹犹豫豫了一会决定上去仔细看看,毕竟这里较黑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等他看清后一时间惊的目瞪口呆。
“是.是.是...我自己...!”郑穆双目瞪的滚圆不可置信,结结巴巴说出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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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张折磨他半晚的符好像被他忘记。郑穆背上小木箱推门而去,匆匆消失在树林之间。
昨夜的事好像被他忘记,连那张符都给忘了,生活一切如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茅草屋中,清晨一过,早晨太阳升起,阳光满满斜射进了屋中。
金黄的阳光照在小木桌上,而桌上的那张符纸也接受着阳光的照射。
没过多久,平静的符纸,突然亮了一下,一道金色的光点突然出现,接着缓缓的在符文中流窜化为一条流光。
屋外的日头越来越大,符纸上的流光竟然也越加明亮,傍晚来临之时它已经宛如一盏明灯!
此时,就在一道清脆的口哨声传来时,符纸更是突然大亮,如同化为一团赤红的火球,唰的一下诡异的浮在了半空之中。
茅屋外的小树林中郑穆吹着口哨正漫步回家,今日生意不错足足有十五文钱的收入,与平日相比可谓大赚一笔。
拿着钱郑穆决定买些锻身用的器材,他要为考入青林门做些准备。
带着笑意郑穆兜了几个弯回到茅草屋前,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从屋中突然袭来,一道红光闪过正中他的胸口。
郑穆毫无防备之下如遭重击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在身后树干。
可是火球一触而散消失的无影无踪,躺在地上的郑穆看似并无大碍,但下一刻郑穆猛然站起疯狂的扯开胸口衣服,他的感觉胸口好像要燃烧起来,无比滚烫,就像烧红的烙铁印在胸口一般。
“啊!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郑穆一脸惊慌,脸上痛的扭曲,脸色一片苍白,脑中更是嗡嗡作响。
而就在这时他的胸口亮起,金色光辉一点只有米粒大小,接着金色光点宛如灵蛇般流动起来,在他的皮肤上不断延伸,最后画出了一道复杂符文。
此符文正是郑穆带回来的那张,那张符如纹身般印在他的胸口中央,接着符文光芒骤然一收。
而郑穆耳朵伴随“嗡”的一声,天地开始一片旋转,而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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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里是哪里?,可有人在吗?”一道呼喊在幽黑空间回荡!
不知道多久,郑穆从昏睡中醒来站在原地,摸摸头有些发昏的头定下神来。
这一看郑穆更是茫然不已,这里一片漆黑!
乌黑的眸子四处乱瞄,心中极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熟悉的景物让自己这颗悬着的心平静下。
他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怕的要命,两只眼睛咕噜乱转着打量所在地方,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什么都没发现让郑穆悬着的心放松了点,一阵犹豫后决定走走看看。
迈着大步,郑穆像个城里捡破烂似的流浪汉,在乌黑的世界里玩命似的一通乱走,走走停停漫无目。
可是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在他眼前天地间一片黑暗,无光,没有丁点声音,甚至连空气都好像没了。
只有黑暗,一片黑暗无尽的黑暗。
“这鬼地方怎么那么大,一直走不到尽头!”
郑穆吞一口唾沫有些吃惊道,走路的功夫他怕是连庆天城都能走上一圈了,可他的面前还是一望无际,看着根本就没有尽头的样子。
抬起脚尖点了点坚实的脚下,古怪的是地面也是一片黑暗,好像郑穆整个人就像踩在乌黑的空中一样!
“此处是何处?为何我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刚刚到家而已,怎么会在这里?!对了,还有一个火球,我被那个火球撞了一下,接着醒来就到了这里了!”
郑穆一拍脑门一点点想了起来所发生的一切,顿时惊得自己说不出话,有些不知所措茫然起来。
毕竟他只是个普普通通摆摊的小商贩,连庆天城都没离开过,什么大世面都没有见过,对这种突发之事自然有些茫然。
不过至少以往也是流浪过街头与猫狗的生活过,定力还行,又等待一会,见没有危险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来来回回走了几步,茫然的消磨时间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郑穆突发奇想的喊了一句:“有人吗?”
声音回荡了一圈自然是没有丝毫回应,郑穆大失所望,低着头松啦个脑袋继续苦恼起来。
如是没人来此,那该如何离开?莫不是要一辈子困在这里?想到这里,郑穆心中不由一紧,大感忧心起来。
他知道若是不想个法子出去,肯定会死在里面。
郑穆脑子飞速转动希望找到什么应对之策,可惜能力有限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任何头绪。最后还是坐在地上消磨起来。
漫无目的的等待之中郑穆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发生,可乌黑天地间不知怎么地突然亮出一道金光,紧接着空中出现几个文字,带着金色光芒,如沉木浮水一般,慢慢从黑暗中浮现。
“术式”二个字,轻悄悄的悬浮在郑穆头顶,郑穆大惊,噔噔的退了几步。可一眨眼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又如方才一般的方式出现了十二个人。
这十二人一字排开直愣愣的站在他的面前。
这些人怎么突然出现,难道和自己一样无缘无故被弄进来的?郑穆愣楞瞪圆大眼盯着出现的十多个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乱动。
看这些人没有动作,郑穆便退了几步安静的蹲在一旁等着,时不时的瞄上几眼,显得有些胆小。
十多人站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般。细看了很久郑穆确定没有异样后也安心下来,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好奇,犹犹豫豫了一会决定上去仔细看看,毕竟这里较黑看的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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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面孔竟然长的和郑穆一般无二!只是眼睛表情死板呆滞,感觉没有丝毫情感罢了。
“竟然是我自己,难怪如此眼熟!这里到底是何处,为何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郑穆按捺下心中骇然勉强开口道。
退了几步回到原地,郑穆眼珠子一刻也没离开这些人身上。
心里有些惧意,但心底还是特别好奇的。
迟疑一会,好奇还是战胜了恐惧,郑穆顿了顿壮起胆子前走了几步打算仔细观察期这些人。
就在这时,眼前乌黑空间忽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第一步,完成下面动作”悄无声息郑穆头顶上方又是几个字出现。这几个字一出郑穆看着眼前的十多个“自己”突然更加沉静止下来,整齐一排的站着,看不出有一丝异动。
不用想郑穆铁定是不明白这几个字的意思。在仔细阅读了几遍,也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些字却只出现一会,昙花一现般点点分散最后消失。
片刻之后,排左的第一个“自己”突然睁开了眼睛,平淡似水的目光,好似没有一丝情感。
只见他走了几步站立在郑穆不远的面前,站定后竟然如无旁人的开始做一个特别奇怪的动作,左手慢慢抬起,右手缓缓沉下,脚下跨开如扎马步一般,最后手指一掐,好像和尚作法事时手里掐着的特殊的法印,最后便保持如此的动作一动不动。
郑穆不明所以大为惊奇,就像山上小和尚第一次见到大姑娘一般瞪大眼睛看着,沉思片刻说道:“难道是要我模仿完成这些动作?”言语中有些不确定道。
郑穆见面前的“自己”不动了,他也不由上前几步,上下仔细打量起这人。
看了几眼心中忍不住由啧啧称奇感叹:“真像,连衣服都一模一样!”
说着还扯着胸口衣服低头看了一眼。
郑穆来来回回围着“自己”绕起圈圈,最后走了几步又回到“自己”面前。
他从未这样看过自己,不由感到一点奇异之趣。
“当真古怪!”郑穆低声囔囔一句,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人在这里。
郑穆这一好奇之下浑然忘了金色大字要去学着完成这些动作之事。
旁边还站在着的一整排十多个“自己”转过身向郑穆更是好奇心大起,抬腿打算过去再看看,看看十多个相同的“自己”能否找出点不同来。
而就在这时,面前做着古怪动作“自己”忽然动了,猛地睁开双眼而且毫无预兆的抬起拳头一拳击向郑穆。
“嘭!”郑穆没有丝毫反应过来便被一拳打中后背,整人都飞了起来,啪啦一下摔趴在地上。
郑穆爬在地上,打他的“郑穆”顿时又不再动弹,站回原地好似静静等待一般。
“你干什么!?”郑穆翻身爬了起来,半疑半怒的问道。
哪怕有什么不对之处,也不应该动手不是!
但他刚刚爬起,原本不动的“郑穆”又动了,飞身一脚直接将他踢飞出去。
“啊!”……
如此被这般打了十多次之后,郑穆历经痛苦恍然大悟般总算摸到一丝窍门,弄明白只要他站在就会挨打,躺在地上便没事的古怪规律。
这个时候郑穆心中痛苦不堪,有苦难言,有点像深闺怨妇一般。
如此大的折磨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若是有路可走,他可能毫不犹豫便会逃走了。
“这是自己打自己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没能能信”趴在地上的郑穆极为无奈,一段时间后,保持着踢腿姿势的“忽然”突然回归原来动作,又开始了一遍先前郑穆看到的奇怪动作,接着又保持着不动的模样。
郑穆脑中灵光一闪这才想起方才那段要他完成动作的字。
思量片刻小心翼翼得爬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郑穆”果然“他”没有再攻击了!这让郑穆大松口气。
郑穆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始学习这奇怪的动作,按照面前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毕竟谁也不想待会在被无缘无故打一顿。
因为面前有非常相同的模版,郑穆学起来还是很快的。
仅仅比划了几次就将眼前动作学了下来。
这个动作一摆出,郑穆无端的感觉到一阵微风扫过自己的身体,体内好像在呼吸一般,一股气息开始在体内流动,很舒坦的感觉。
已经学了动作,现在应该不会再打了吧。适应了一会郑穆也习惯下来,眼睛回到面前的“自己身上”不由松了口气嘴里说了一句。
刚刚说完,还未等郑穆停歇片刻。面前的“郑穆”又是飞起一脚,速度极快,正中面门,带着喷洒的鼻血郑穆又一次倒地了。
……
时间飞逝,一眨眼便过了几天。
至于对郑穆来说却非常难熬,这些天里他几乎天天被打,而且“郑穆”的手段层出不穷,折磨的郑穆苦不堪言,若是现在有个逃出生天的大门出现,他恐怕会像狼遇到羊般毫不犹豫的扑过去。
不过就在昨天又经过了十多次的挨打郑穆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
很早之前出现的几个金字其意思,是要他学会“自己”摆出的动作,学会后再想办法打败这摆出动作的“自己”才能算“完成”。
至于郑穆为何知道,那是因为就在刚刚第一个“郑穆”已经被他撂倒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不是,如此一直被打,郑穆别无他法,决定开始反击。
在又挨了几次打后,郑穆凭借近几日体力有所增长,加上平日所学终于把“他”撂倒在地,接着一通乱揍活生生打到“他”不再动弹为止。
看着眼前的的第一个“郑穆”倒下后便如烟花般慢慢消散后,郑穆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又暗送了口气。
这古怪的动作还当真怪异!他发现每次只有摆出这动作时就会有一股气息,四面的向身上汇聚,之后自身力气就会增大不少!
得知摆动作还有这个效果,郑穆震惊不已,同时兴奋异常。这种力量的增长让他颇为渴望,至少他有着这身蛮力不会再给人欺负了!
这时第二个“郑穆”睁开眼睛走了出来,预料般的摆出一副动作,这个动作与原先完全不同,身下是金鸡独立,身上是擒拿手一般,手指也是个奇特的造型。
有了先前的经验郑穆不敢怠慢,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学起来,一手一脚的开始模仿。
失败几次之后,很快郑穆也将第二个动作学了下来。这次的动作不是很难,但看似简单,一旦完成全身总会感觉到一股力道在推自己,使他无法保持完美的动作。就像是磁铁同极相斥一样。
越是要完美动作时,排斥的力道越大。
好在现在,身体已经强健不少,不然根本无法保持第二个动作完整。
半个时辰后,意料般的第二个“自己”如是的扑了过来,此时郑穆已经知道完成动作就必须打败“他”自然不在躲避,随即也一扑而上,两人开始缠斗起来。
…
时间便是如此快速度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了方便郑穆开始将这些“自己”分别用了数字和他的名字代替,如第一个“自己”便称呼为第一穆,以此类推。
好像是第五天,还是第六天,总之在这没有时间的概念,判断时间全凭猜测。或许是第六天郑穆终于打败了第二穆。
他太厉害了,几乎有第一穆的数十倍力气而且不再只是拳打脚踢,各种招式都用了出来。
将他打倒郑穆几乎没有休息过片刻,全身都是伤。
至于第三穆,完成时他用了多久?
好像是两个月吧!郑穆有些记不清了。
第四穆呢?
大约是半年吧!
而在此不知不觉中郑穆印象中这已经度了过两年!
这两年郑穆不断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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