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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礼物
霸世修仙全文阅读作者:温柔和暴力加入书架
  刘定乾看上去六十岁左右,跟贺安章年纪相仿。一看他就是养尊处优,长期处在集团顶端的高层。如果不是眉毛浓密鼻大口阔,有些匪气夹杂,乍一看去,还以为他是高层的大领导呢。相比贺安章来说,刘定乾豪爽大气,举手投足间,很有指点江山,舍我其谁的霸气。

  贺安章就更像是一个学者了。

  看得出他儿子跟他的风格类似,恭谦有礼,说话不急不慢,从容而有条理,一副有礼不在言高的君子模样,父子俩很有些教授风范。所谓子承父业,儿子的偶像,一般都是爹。

  这一点可以从他俩的儿子神情隐约看出来。

  刘定乾的儿子刘南炅,无论从长相还是神情,都继承了他父亲的风格。

  像他这种世子,肯定是一等一的富二代了。举手睥睨之间,就跟父亲一样,豪爽果敢,落拓无惧的样子,一看就是交结广范,喜欢跟人讲义气说豪情的率性青年。

  而贺安章的儿子贺拓斋,虽然长相跟父亲不像,但是神情风范,完全替了其父。

  贺拓斋逢人便呈三分笑,然后举手投足温文尔雅,谈吐儒雅沉静,见识博广书生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肃然起敬。

  冯义庭来的时候,大伙都己经就坐了,因为他从学校赶过来,所以晚了点。

  大伙都在桌边坐好了,单等他一个。父亲在一侧作陪,其他两位晚辈挨着他坐在下方,他们下面,就是留给他的位置。

  包房门口除了侍应生和盛装的酒店迎宾小姐,就是刘贺两家的随从们了。

  他们分别是刘家和贺家的秘书随从,以及保镖和刘妻贺妻贴身的仆人。

  高级的随从秘书,刘贺两家己经早熟悉了,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而其他充当保镖类别的下属,且冷俊威严,一语不发的瞪着他们走近。

  老杨将他送到门口,便有些怯场,他悄悄在冯义庭耳边说:“进去吧义庭,你爹在里面呢,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算了。”

  说着就止步门外,然后再慢慢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坐的人也不多,冯大柱夫妇俩。

  刘定乾夫妇及儿子及女儿,贺安章夫妇及儿子。刘定乾女儿年纪跟冯义庭相仿。长得挺漂亮,白净纤弱,且不失丰腴窈窕,漂亮诱人。

  不过不太喜欢搭理人,侧坐在冯义庭下面的位置上,正不停的摆弄手机呢。

  冯义庭走了进去,大伙便一起抬起眼来,直勾勾的打量着他。冯义庭也算什么场合都见过了,也不紧张,泰然走进包房之后,恭恭敬敬的对父母叫了句:“爹、妈,我来了。”

  冯大柱赶紧站了起来,赔着笑给大伙介绍道:“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冯义庭。”

  大伙都笑了,纷纷从自己座位上站了起来,只有刘定乾和他的女儿,仍然大刺刺的坐着没动,刘定乾对冯义庭招了招手说:“义庭,快些过来,让师伯看看你!”

  冯义庭便朝他走去,冯大柱介绍道:“这是你师伯刘定乾,这位是伯母,还不快叫?”

  冯义庭走近他,恭恭敬敬的叫道:“师伯、伯母。”

  夫妇俩一起应了一句,刘定乾这才站了起来,摸了摸冯义庭脑袋,乐呵呵的说:“哎!好、好、好!乖孩子挺好,挺厚实知礼的孩子嘛!”

  说着又给他介绍儿子:“这是你师兄刘南炅,兄弟俩亲热亲热!”

  冯义庭又叫了句:“师兄。”

  刘南炅也乐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从牛仔裤袋中掏出一把车钥匙,递给他说:“义庭,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见面!师兄也没啥给你,这车拿去开着玩吧!”

  冯义庭一愣,正要拒绝,就听刘定乾笑道:“乖孩子,师兄既然给你了就拿着,客气就是看不起你师兄!听话、听话!”

  他语气威严,说出来就不容人推托解释的,好像冯义庭敢推辞,立刻会生气一般。

  冯义庭犹豫一会,就听他爹有些讪然说道:“师兄给你的,拿着吧,别扫了他兴致。”

  冯义庭这才接过在手上。就听刘定乾对自己仍然坐在椅子上的宝贝女儿说道:“恬妮,还玩手机?还不叫师兄?怎么就知道玩手机?”

  刘恬妮这才抬起头来,对冯义庭笑了一个,说:“师兄。”

  冯义庭点点头,刘恬妮便低下头去,继续玩手机了。看来这个白富美,根本就没把冯义庭看在眼里,随便的一句就将他打发了。

  刘定乾跟刘南炅也若无其事,看得出他们对这个女儿,平时极其娇纵的。

  见过了刘家人,冯大柱便又给儿子介绍道:“这位也是师伯,这是伯母,这位是师兄。”

  冯义**前一一叫过。

  贺拓斋拍了拍他肩膀,也摸出一把钥匙给冯义庭,笑道:“小师弟,师兄呢,也是第一次见你,没啥东西给你,这辆游轮拿去开吧,别客气啊!”

  刘家见贺拓斋送了游轮,本来得意洋洋的神色稍一收敛,沉默下来。冯义庭立刻看出他们是在较劲,照这个情形来看,包房中是分为三股势力。

  他这时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郁闷沮丧。看看人家吧,出手就是豪车送游轮,他们能给人家送个啥呢?冯义庭虽然不玩车,但从钥匙上的图案可以明白,刘南炅送自己的是法拉利跑车。至于游轮,他就不知道价位了。

  不过既然能跟刘家争风,这游轮的价值,肯定不在法拉利之下。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父亲,发现他虽然满脸带笑,但是隐约挟了一丝尴尬。

  本来,照理说他们家在上海,应尽地主之谊。可是儿子一进来,人家争相送豪礼,一出手就是大几百万的东西,自己给人家准备了啥?冯大柱正处在艰难时期,手上哪有闲钱去一掷万金?因此这暗流汹涌的第一个回合,冯大柱明显就处于下风。

  大家既然都见过了,冯大柱便吩咐侍应上菜,冯义庭也坐回自己的位置。

  因为定的是一张大桌,入席的人也不多,所以空间挺大。冯义庭坐回位置,因为座位跟刘恬妮在一起,她便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外挪了挪,以便离他远些。

  估计她心高气傲,不想靠冯义庭太近吧。

  慢慢菜就上来了,桌上的气氛不是热烈,倒也不冷清。冯大柱跟刘定乾还有贺安章三人,不住说话调节气氛,倒是几个晚辈,因得有些生疏,没啥多话可说。

  冯义庭坐了一会,慢慢站了起来,对冯大柱说:“爹,我有个朋友,听说我师伯和师兄来了,给我准备了几瓶酒。这酒挺好,现在估计送到了,我去看看吧。”

  冯大柱愣了一下,他以为是冯义庭同学呢,便说:“啥酒?”

  冯义庭对刘定乾和贺安章笑了笑,解释道:“这酒挺珍贵,到时候大家尝尝就知道了。爹爹,我想了想,刘师兄跟贺师兄应该也没喝过,送他俩几瓶好酒吧。”

  冯大柱一愣,他正想给他们准备啥礼物回馈,想不到冯义庭一说,弄得他紧张起来。他可怕儿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到时候丢他们冯家的脸。酒能值多少钱,人家可是几百万的豪车和游轮,送一瓶,一件也不顶用啊!

  他正想说话,且见儿子浮起一缕从容,对自己笑了一笑,转身朝外走去。

  刘定乾赶紧说道:“世侄,你咋亲自去拿呢,让人送上来不就行了?”

  冯义庭笑了,大刺刺的说:“不瞒师伯你说,这酒可是无价,让人去拿,他肯定不放心给他,只能我亲自去拿了。”

  刘定乾本来是客气一句,想不到冯义庭竟然说出这话来,不免一愣。桌上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想不到冯义庭说出这话来。

  刘恬妮“卟噗”一下,笑出声来。她抬起妙目,斜了冯义庭一眼说:“啥酒啊?人头马还是龙舌兰?”

  冯义庭傻呼呼的笑了,他说:“是自家酿的,因为市面上没买的,所以才珍贵呢?”

  刘恬妮乐了,连他哥也乐了,他呵呵笑道:“啥酒?米酒还是包谷酒?”

  你想想,这些富二代,地球上有的奢侈品,他们哪样不吃得跟鸡蛋面似的,这个黑呼呼的小师弟,竟然敢拿瓶酒来戏弄他们,这小子脑袋没进水?

  冯大柱脸也青一下紫一下的,暗里恨自己咋不给儿子多见点世面。他可怕冯义庭从同学那儿要来几瓶茅台、五粮液之类的酒,到时候丢人就丢大了。于是他沉声说:“义庭,酒就不用去拿了,到酒店里直接拿就是。”

  冯义庭从容的对他眨了眨眼,固执的说道:“爹,你不是说要送点好东西给师兄他们吗,如果这东西还不算好,天下就没有更好的东西了!”

  说着他掉头外走,竟然头也不回的走出包房去了。冯义庭愕然看着儿子消失的背影,冯义庭临走的眼神,让他收回想阻止他的想法。他只能赔着笑对大伙说:“让他去吧,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有点不懂规矩呵呵!”

  大伙听他都这么说,也就释然了,一笑了之。气氛又轻松起来,刘定乾跟贺安章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冯大柱的儿子跟他爹一样,估计在乡下呆久了,没啥见识!
94: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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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义庭离开包房之后,走进电梯。

  一进电梯,他立刻便分了个假的障术分身应付,自己驾起祥云,往九虚洞而去。

  他倒无所谓,但不想父亲在应酬中受人冷落。如果这一回合不给爹扳些脸面,以后他怎么能在刘定乾跟贺安章面前抬得起头?

  他这才想起乔闻箫拿给自己喝过的酒来。

  那种酒可不能人间凡品,不仅味道上佳,而且还能增进灵元,清理体内郁积。作为一个修行高手,他们肯定知道这酒的价值,这种仙界琼浆,在人间根本无价。

  以他们的经济实力,就算送艘邮轮,估计也没啥新意了。如果能弄点这种人间难逢的珍品,估计才能让他们刮目相看,改变他们对冯家的看法。

  这也是冯义庭突然起意的原因,因为匆匆忙忙,也来不及跟他爹商量。

  不过,还好父子之间有点默契,父亲也信任这个儿子,总算没露馅,

  如意云瞬间便将他送到昆仑,降落在九虚洞前。冯义庭没想到,自己才收起祥去,乔闻箫便跟容英惠迎出来了。俩人手上还各捧着一个大锦盒,不知道里面放着啥东西。

  冯义庭一愣,就听乔闻箫笑道:“小师侄,你来了?”

  冯义庭点点头,就听乔闻箫又说:“来拿酒的吧,师父早让我们准备好了。”

  冯义庭愕然,他简直没想到这个玄祖啥都能想到,自己分明是临时起的主意,他咋早就准备好了,难道这真是凡人跟神仙的区别?

  他正在愕然,就听容英惠笑了,说:“小师侄,这些事情,你玄祖早就算到了,你也不必惊讶。这锦盒里呢,分别装了二瓶酒、二粒和一粒仙丹,作为礼物送给刘、贺两家。”

  冯义庭吃了一惊,正想说话,就听容英惠又说:“师父炼得最好的那粒金丹,己经给空竹前辈服下了。这些虽然比不上那粒,但在凡间仍然算得上极品,每粒能增加一甲子修为。拿去送给他们,不会给你们家丢脸的。”

  冯义庭大喜过望。他能想出送酒,虽然能应付过场,但仍然显得小家子器了一些。如果能再加送两粒仙丹,这可是修真者做梦都想不来的妙事啊!先别说这粒金丹能增加多少修为,就算只有一甲子,但是修行者从哪儿去凭空得上几十年的修为呢?

  这种修为,就算掷一千万一个亿,也没有可能获取,价值可想而知!

  他正在惊喜,就听乔闻箫对自己说:“小师侄,礼物怎么拿出去呢?师父的意思是你们家人丁单薄,让我跟你师姑亲自送过去,也好撑撑人场,你看怎么样?”

  冯义庭更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笑道:“这最好不过了,谢谢师叔,谢谢师姑!”

  容英惠大喜,这时将盒子递给乔闻箫,说:“那我先去换衣服!”

  说完她就跑进洞去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乔闻箫看她去远了,这才兴致勃勃的对冯义庭小声说:“小师侄,我跟你师姑可有一百多年没入凡尘玩了,我想趁这个机会去你那边玩玩……有地方好玩吗?”

  冯义庭赶紧点头,说:“当然有了,你想去啥地方呢?”

  乔闻箫想了想,这才说道:“随便吧,到时候先问问你师姑,看她喜欢去哪儿。”

  冯义庭点头,乔闻箫便又嘱咐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跟你师姑随后就将礼物送过来,到时候吃完饭呢,你也方便赔着我跟你师姑到处走走,行不行?”

  冯义庭脑袋只差不点成小鸡吃米,这时便辞了乔闻箫,驾起祥云回去了。

  回到酒店,他收回了自己的分身,便朝包房走去。大伙正坐在桌前说话,见他来了,空着两手也不以为意。冯大柱见他空手而返,竟然连东西都拿不到手,皱着眉头盯着儿子,满脸都是不悦。倒是薛满翠问了他一句:“义庭,礼物没拿来吗?”

  冯义庭坐回位子,对他娘笑道:“拿到了啊,我师叔跟师姑亲自送过来。”

  冯大柱慢慢张开嘴巴,因为他听到儿子说这些话时,分明获取了另外一组信息。

  这是跟冯龙鸣有关的信息,包括即将出场的乔闻箫和容英惠。这组信息是冯义庭组织给他的。他让父亲在瞬间明白了这些礼物和酒相关的联系。当然,还适当的包含了一些冯龙鸣及他的两个徒弟的背景介绍。

  冯大柱第一次从儿子身上获取这种高级信息,他在瞬间就明白了相关的一切。愕然望着儿子片刻,他突然从容起来。这时,他站了起来,大大方方的对大伙介绍道:“等会呢,我师弟跟师妹会亲自将酒和一点小礼物送过来的,大伙稍微等一下,品品这酒吧!”

  刘定乾和贺安章见他神色安然大方,不免一愣。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个淡定的声音:“这是冯先生定的包房吗?”

  迎宾小姐应了一声,随之便迎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刘定乾跟贺安章瞪大眼睛,望着从容走进来的乔闻箫和容英惠说不出话来。

  连冯大柱也呆住了,他想不到儿子告诉自己的师弟和师妹,竟然恍若天人!

  修行者当然知道修行同道中人的境界。乔闻箫跟容英惠身上那种超凡和脱俗,简直令人立刻便浮起尊敬和恭畏来。他俩气宇轩昂,神情飘逸。甫一望去,竟然不知道有了多少修为,连刘定乾和贺安章这种上了年纪的修道行家,也看不出他俩深浅!

  乔闻箫和容英惠还捧着那个锦盒,只不过穿着己经改了。乔闻箫穿得正统,是一袭立领唐装,这使他显得高挑俊昂,气宇超凡。而容英惠穿的是一套套裙,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显得轻柔飘渺,仿若仙子。

  二人的气质太超俗了,连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刘恬妮,也愕然抬起头来,直勾勾打量他们。

  乔闻箫和容英惠一进来,便对冯大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兄。”

  冯大柱正愕然,就听乔闻箫接着说:“你让准备的礼品己经拿来了。这有二瓶酒,外带二粒和一粒金丹,不知道够是不够。”

  冯大柱连连点头,这才笑道:“够了、够了,闻箫、英惠,你们既然来了,先坐下吃饭!”

  乔闻箫跟空英惠点头,边上的侍应小姐己经把礼物接过去了。乔闻箫跟容英惠便挨着冯义庭坐下,三人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桌上所有的人这才呆呆望着他们三人,浮起羡慕的神色来。冯大柱于是介绍道:“这二位呢,是我的师弟和师妹,师弟叫乔闻箫,师妹叫容英惠。”

  二人于是面带微笑,对着大伙点了点头,算是见过。冯大柱这才看了看儿子,发现他笑呤呤望着自己,还是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

  他这时的感觉十分奇怪,简直不知道儿子究竟有多少事情隐瞒着自己。本来三家聚会,他们冯家无论从气势还是实力上来看,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但是儿子半途突然整出酒和自己的两位师兄妹来,情形一下就变了。刘定乾和贺安章实力再强,也没有像乔闻箫和容英惠这样超凡的门生。

  他俩一露面,立刻震惊全场,令大伙错愕不己。

  刘定乾跟贺安章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内容呢!

  侍应小姐拿着乔、容二人带过来的二瓶酒,这时悄声问冯大柱:“是开这酒对吗?”

  冯大柱点点头,小姐便退下去了。大伙正愕然打量着乔闻箫、容英惠、冯义庭三人。

  刘、贺两家发现三人神情十分稔熟,坐到一起后从从容容,正小声说着什么。

  看来这三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应该是早就熟悉的了。想不到冯派传人竟然还有如此高深超凡的门生,这可不是随便能搜罗到的绝世英才啊!

  这时候再看冯义庭,在跟他们二人的交谈之中,仿佛还是最受尊敬的一个。

  这样一看,大伙就发现冯义庭不像开始那么质朴,显然是沉稳中隐有经天智慧、厚重间蕴有纬地韬略,分明具有大将风范,令人情不自禁的佩服起来。

  刘定乾跟儿子刘南炅对视一眼,脸上这才浮起郑重之色。

  贺安章眉头紧皱,这时看了看儿子贺拓斋,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显然,当初贺拓斋曾经去探访过冯家实力,他曾经说这个冯义庭是个傻瓜,据说练个聚魂阶都花了五年,就这么个呆子,可能整出这些令人吃惊的玩意吗?

  贺拓斋当然不太相信了,他只是不动声色,暗里在想,这是不是冯家故意整出来的玄虚,估计那酒跟金丹,只怕是扔给别人都不要的破烂。

  就在这时,只听包房中突然传来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冽酒香来!开酒的小姐愕然瞪着酒瓶,竟然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酒香传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大伙齐刷刷的将目光从乔闻箫、容英惠、冯义庭三人身上收回,朝后面看去。

  显然他们从来没想到过,这个世界之上,竟然有如此美妙好闻的酒香!

  刘定乾和贺安章的喉节齐齐的嚅动起来,俩人一起吞了一大口唾沫!

  一直呆呆坐在座位上的刘恬妮,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失声叫道:“天哪……这是什么酒啊,怎么可能香成这样……爹,你以前怎么从不给我买这种酒喝!”

  刘定乾浮起一缕尴尬,讪然望着宝贝女儿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这种酒不是凡间能有的。作为一个修行老手,酒味一飘过来,他便知道这酒的种种好处……

  他要能买到,还何必天天打坐修行?光喝这酒就OK了,这酒能直接提升喝酒者的灵元和真气!不光他愕然,一肚子狐疑的贺拓斋也吃了一惊。

  正在愕然的时候,只听冯义庭乐呵呵的介绍道:“这酒是我家祖上传下的自酿酒,也没名字,反正是粮食酒!”

  刘恬妮赶紧转过身来,直勾勾盯着冯义庭,问道:“这么香的酒……好喝吗?”

  冯义庭笑了,他胸无城府的说:“尝尝吧,反正都开了,倒上尝尝就知道了!”

  说话间,服务生己经小心奕奕的将陶瓶中的酒,开始往分酒器中斟酌。这样一来,包房里的酒香就更浓郁了。只听吞咽之声大作。

  连外面静侍的刘、贺两家随从,将脑袋伸了进来贪婪的观望。
95: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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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定乾和贺安章何曾喝过这等美妙的琼浆玉液!

  酒一入喉,他们立刻感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迅速传遍通体!

  这是一种无法分说的感觉,酒意带着种种美妙,一下传遍全身!

  如果只是口腹间的畅快,根本就显示不出这酒的奇妙。最令人感觉神奇的是,这种美妙的酒力,还能蒸出体内的积郁,令人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这样一来,体内灵元就更为清纯活跃,而且随着酒的饮入,自动增进一般!

  两家人都被惊呆了,甚至包括冯大柱,也惊讶的抬起眉毛,浮起错愕之色。显然他也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如此奇妙的酒!这时看了看儿子和乔、容二人,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和惊讶!

  包房里传出浓郁的酒香,吸引得其他包房的人蠢蠢欲动,很快就有人在外面打听了。

  当听说这酒是客人自己带过来,酒店根本没有买时,大伙才好奇的离去,当然不忘在门外深深的吸一口气,趁机陶醉陶醉。

  冯大柱这才记得招呼客人:“大家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吧,来来别客气,多吃点!”

  刘定乾父子这才清醒,赶紧拿起筷子夹菜,神色己经恭敬之极。你想想,这酒可不是钱能够买到的,这种奇妙的上等仙品,它己经无价了!

  只有贺家父子,仍然是不动声色,神情中仍然有些怀疑,有些不安的样子。

  冯大柱一边招呼客人们喝酒吃菜,一边含笑说道:“这酒不知道是否能入两位师兄的法眼,还能喝吧?”

  刘定乾和贺安章赶紧说道:“师弟言重了!想不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佳酿!”

  冯大柱于是又说:“既然还能喝,师弟给两位师兄各准备了两瓶。而且,还给三位贤侄,各备一粒金丹。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金丹,能令贤侄各增一甲子修为。”

  刘定乾和贺安章一下就呆住了,骇然瞪着冯大柱,说不出话来。他们也是修行的,也懂炼丹,如果能炼出增加十年的金丹来,己经欣喜若狂,这一甲子可是六十年啊!一个人能有几个甲子可活?可是一辈子修为!

  刘定乾跟贺安章对视了一眼,这时一起将手里的筷子搁下。他们各自掉头,对自己的儿子喝道:“还不赶紧谢谢师叔的大恩大德!”

  冯大柱面带微笑,其实心里跟刀割似的,暗暗想道:“这个败家子,这么珍贵的仙丹,竟然拿去送人!你自己吃了可增加一百八十年功力啊蠢货!”

  他虽然在笑,内心可在流血,看了看冯义庭又想:“就算你不吃,拿来孝敬老子服下,你爹我也能增加近二百年修为,还用在这看他们脸色?”

  正在嘀咕,就见刘南炅跟贺拓斋这时一起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叫道:“师叔,谢谢你对师侄的爱戴,谢谢。”

  刘定乾这时对女儿咆哮起来:“恬妮!你聋了!我不让你谢谢师叔嘛?傻坐着干嘛?”

  刘恬妮正偷偷打量乔闻箫呢,不知道对着他暗送了多少秋波,但乔闻箫正眼也没看她一眼,心中正七上八下六神无主,听到爹喝斥,赶紧站了起来。

  她爹从没这样对待过她,这时有些慌乱,便恭恭敬敬的说:“谢谢师叔。”

  冯大柱笑道:“别客气小侄女,喝酒,吃菜!”

  刘定乾这才对冯大柱说:“师弟,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不懂规矩,你可别往心里去!你是长辈,孩子们可得多教育多担代啊!”

  冯大柱呵呵一笑,说道:“哪里,师兄你管教有方,看刘南炅这孩子多知礼,恬妮还小不懂事,哪能对她这么苛刻?”

  刘恬妮见他这么说,讨好的对他一笑,再没了开始那种目中无人。

  贺安章这时举起杯来,陪着笑说道:“师弟,想不到你做人如此低调,我跟你刘师兄跟你一比,就显太过轻狂!惭愧惭愧,这一杯算我们敬你!”

  冯大柱见他俩如此恭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时举起酒杯,说道:“贺师兄,大家都是同门同宗,快别这么说!看你们对义庭多照顾,我这可担当不起呢!”

  两人脸上浮起惭愧之色,将酒一饮而尽,算是先干为敬。冯大柱本来是极为懊恼,这时看到俩人态度,总算有些欣慰。

  这一餐饭可以说吃得温馨融洽,和谐快乐。刘定乾一家人,到这时己经心服口服,对冯家的态度进行了一个大转折。他再也不像开始那般张狂自负,言辞之间,对冯大柱极其尊敬。

  这饭吃到后来,冯大柱倒感觉那个恭谦有礼的贺家父子,似乎更难摆平。

  贺安章本来就得体有礼,其子风格也跟他类似。几杯酒落肚之后,父子俩也有些微醉,但态度跟刘定乾相比,并没有他如此直白。

  冯大柱虽然久居农村,但自小在市面厮混,因此看人极有一套。刘定乾父子性子直爽,有啥心事一看就知,他们己经服气了。而贺安章父子,喝到后来,好像心事重重,相比开始仿佛沉闷了许多。照这样看来,这父子肯定是有心事。

  这个心事很明显,是因为发觉自己不像他们最初感受的那样。由此可知,他们根本没有放弃重新推选掌门的想法,只不过感觉事情更有难度了。冯大柱这才明白,贺安章父子相比刘定乾父子,要更难对付。

  果然,他正在沉吟,就听贺安章举起杯来,笑道:“师弟,想不到你躲在乡下,竟然有了如此成绩,真是不负祖师爷的期望啊!”

  冯大柱客气了一下,就听贺安章又说:“看义庭年少沉着,只怕会得成大道,明年他成人礼之后,就可以露些手段,令大伙信服,呵呵可喜可贺,师弟这杯我敬你!”

  冯大柱微微一愣。虽然贺安章说得委婉,但意思却极其明显,无非要等明年冯义庭的成人礼,让他用真本事令大伙信服!

  言下之意,就是掌门一位,须得有实力服人,到时候大家见真章。

  大家把酒喝尽,因为贺安章这话不免有些冷场。又坐了一会,喝了几杯酒,时候也不早了,贺安章又笑道:“时候不早了,师兄,我们谢谢师弟的款待,不如就到这儿了吧?”

  刘定乾当然也听出他先前的话意,正在沉吟思索。听了他这话,便站了起来,笑道:“是啊,酒足饭饱,谢谢师弟的盛情款待!”

  大家便起身,冯大柱便又让服务小姐将酒杯给倒满,这才举起杯说:“谢谢刘师兄和嫂子,也谢谢贺师兄跟嫂子,大伙来上海师弟照顾不周,还请包涵!”

  大家又客气了一番,这才一饮而尽,算是宣告宴会结束。

  刘定乾跟贺安章老婆的贴身侍女己经进来帮她们清理东西了。

  老冯、老刘还有老贺还在客气寒喧,这时刘南炅走过来,对冯义庭笑道:“师弟,有空来北京,师兄好好带你玩玩。大家既然熟悉了,就要经常联系!”

  说着给他递了张名片,又客气了几句,这才朝外走去。贺拓斋等他们说完了,这才上来对冯义庭说:“义庭啊,师兄说得不错,大伙既然认识了,以后就得多走动。我也给你个名片,记得常联系!如果有时间,带着两位师叔师姑来天津,我好好带你们去转转,尽个地主之宜!”

  说着又跟乔闻箫跟容英惠打了个招呼,表示亲近之后,才离开了。

  刘恬妮这时上来了,她波光闪闪的对乔闻箫笑了笑,然后才娇声说:“小师叔,你没用**啊?我搜了半天,怎么也搜不到你们呢!”

  正好冯义庭也没用那玩意,她搜得着才怪。刘恬妮色迷迷的看着乔闻箫说:“小师叔修为肯定不错,我以后要是修行上有不懂的地方,没准会找你问问呢,有电话吗?”

  冯义庭见这家伙如此大胆,竟然公开吊凯子,不免眼花缭乱。正愕然,就听乔闻箫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说:“对不起小师侄,我不用手机的,如果有事,找我义庭师侄就行,他能找到我。”

  刘恬妮大喜,这时对冯义庭一笑,妩媚多情的说道:“师兄,你电话多少给我吧!”

  冯义庭于是将电话号码留给了她,担心的看了看乔闻箫。只是乔闻箫根本就没把她放心上,正东张西望呢。他又怕空英惠吃醋,才发现她也不以为然,正打量不远处的迎宾小姐。

  他这才明白容英惠跟乔闻箫之间很单纯,俩人不像情侣。

  刘恬妮记下冯义庭号码,又跟乔闻箫道了别,这才走了。

  这时候,刘定乾跟贺安章冯大柱三人走了过来,纷纷跟冯成捷道别。大伙一边寒喧,一边往外走,很快就离开包房,朝酒店外面走去。

  冯大柱己经安排好了车,将两家人分别送往酒店不提。

  送走了他们,冯大柱转过身来,先瞪儿子一眼,这才打量自己从天而降的师弟师妹。

  乔闻箫从容一笑,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玉瓶来,对他说:“师兄,家师让我给你带粒金丹来,算是给你的见面礼。”

  冯大柱一愣,这才明白自己玄祖还给自己带了礼物!

  乔闻箫又说:“师兄,这粒金丹的作用相比刚才三粒要大。服下之后,应该能增加三甲子修为。师父临走前嘱咐我,让你服下之后,多加调理,功效才会慢慢显露。”

  冯大柱嘴半张,简直不敢相信;一粒抵三粒,功效可近二百年了!

  冯大柱修了半辈子也拿不到这么多修为,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仙丹?

  他这个时候才信了冯义庭的话,他们家叫冯龙鸣的玄祖,只怕己经成仙了!
96: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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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安章回到宾馆客房,呆呆坐在桌前无语。

  显然,这一场饭吃下来,情形兔起鹘落,最终结局竟然如此,是他根本没想到的。

  本来,贺安章来上海前,还将刘定乾和冯大柱当成对手。因为刘定乾这么多年来,无论哪方面的实力,都不容他忽略。

  但是冯家一派,他是比较了解的,因为这个冯派一直隐居乡野,无论修为还是人丁,都不是很旺,因此他面前主要的对手,就是刘定乾了。

  他也知道,作为掌门,算起来冯家肯定不会像儿子形容的那么马虎,他也没有轻敌的意思。来上海之后,经过了解,贺安章这才知道情况竟然跟儿子所说的差不多。

  原来这个冯家现任掌门,竟然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建筑承包商!经过进一步接触,贺安章就更无语了,对方的修为谈吐,都令他大为失望。

  在知道他就是现任的冯派掌门之后,贺安章松了口气。因为他明白,这个冯大柱的修为,根本就连凝阳都没过,而且经济方面的实力也差强人意,跟刘、贺两家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样一来,主要对手就只有刘定乾了。

  时至今日,昆仑派三派七宗里,首当其中的肯定是刘定乾和贺安章两只,算上冯派是正宗的掌门,也就三足鼎立,其他家族小派系,基本上是听本族大家长的命令。

  目前的昆仑派算得上是一盘散沙,跟其他几大派相比,比较没落。主要原因跟现任正宗掌门冯大柱有关系,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很管事,昆仑派能振兴才怪。

  昆仑山是一个灵脉极盛的灵山,这儿历史上曾经如此辉煌,一度成为道家圣地。像这样一处仙山灵地,现在且荒芜废弃,令人喟然长叹。

  作为一个昆仑派的传统世家弟子,最终还成为贺派掌门,贺安章对昆仑山的历史当然了如指掌。他自从登上掌门之后,对本派原址就一直垂涎三尺。

  可是,与情与理,他现在都没有资格去觊觎曾经的仙山灵府。除非他是昆仑派的大掌门,也就是现在冯大柱的位置。

  贺安章当然明白,整个昆仑派虽然分成七大系,但说话最有份量的,却是归隐山野的冯派,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昆仑派大掌门,对整个昆仑派有命令和决定权。

  因此,要想拿到大权,必须取代冯大柱,获得掌门的权力。

  刘、贺两家发展迅速,而冯派归隐之后,对世事一直不闻不问,他们早有不满。重新推选掌门的意思,贺安章很早之前就有了。而最终能否实施,就要等三大家族在场,经过合理的程序才能决定。

  贺安章跟刘定乾接触之后,这才发现,刘家也早就有这个意思了。

  双方可谓一拍既合,因此迅速就此事达成了一系列实质意向。

  不过,具体的推行,且是数年前冯大柱露面之后。当时冯大柱从乡下来到上海,便承了寻找同门,从振家风的意思。于是他找到了刘、贺两家。不过最终冯大柱因为感觉双方的巨大差异,连刘定乾和贺安章面都没见,就悄然而去,给刘、贺二派留下了一团谜。

  虽然冯大柱当时不辞而别,但是根据其他门人的描述,刘、贺二人也知道今日的冯派,肯定实力大减,不再是当年风光的大掌门了。就是这样,两家才正式开始了重选掌门的各种实际运作。

  此后冯大柱发奋图强,到今日终于有了点基础,但最终被刘、贺二家给找着了。

  这次他们一起来到上海,探听虚实是一,再则就想挑明话题,重选掌门。

  冯大柱目前正处在艰难时期。英国方面的款项,虽然指是可待,但是毕竟还没拿到手。而工程方面还在前期投入,需要大量现金,可以说是捉襟见肘,手上哪有闲钱应酬?

  这个时候刘定乾跟贺安章找来上海,可见他有多难堪。正因为这样,刘、贺二人更感觉没有顾忌,公开挑明了选掌门的意思。当然,双方说得还是比较委婉。

  意思是昆仑派沉隐多年,目前气势不振。如果能借推选掌门一事进行炒作,肯定重振声威,回到当世道家大派地位,对昆仑一派的意义重大等等。说白了,其实就是让各派分选高手,以实力论英雄,重推掌门。

  这个时候,贺安章基本上己经不把冯大柱当成对手了。因为就他看来,冯大柱己经没能力左右本派事务,在跟刘定乾确定了意思之后,冯大柱拿什么来反驳他们两大家族呢?

  掌门的位置,他认为会在他跟刘定乾之间产生。

  不过随后的宴会,贺安章根本就没想到,会横生出这么多枝节。酒跟乔、容二人的露面,让贺安章所有的优势化为泡影。贺安章修行一辈子,当然识货。能酿出这种酒的,肯定不是普通世家。他在品尝过后明白,这酒中成分极其复杂,内中含有至少十种以上的无上灵药。

  这才令这种酒拥有如此奇妙的醇香。而且,这酒喝下去,还能涤净修行者体质、增进体内灵元,各种妙用简直一言难尽。

  贺安章很清楚,这种灵药随便拿一种出来,就价值千金,他们竟然拿去酿酒!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就算他们贺家如此家大业大,也不敢如此嚣张,但这个土不拉叽的冯大柱就干了!

  当然,酒还只是一个方面。

  作为修行世家,贺安章肯定知道炼丹的不易,他正准备筑炉炼丹呢。他还在准备,这个冯大柱竟然给他们送了三粒能增加一甲子功力的金丹!

  这可是每粒能增加一甲子功力的极品仙丹啊!如果贺安章现在能炼出哪怕是一粒这种金丹,他也会欣喜若狂。但人家己经拿来送人了,你知道这是啥区别吗?

  炼丹相比酿酒,当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酒虽然珍贵,但这只是闲娱时增加情趣的消费品,不算正业。相比之下,炼丹所需要的药材和其他稀罕材料,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所有的修行者都知道,炼制这样一粒金丹,完全不是钱能办到的,它所需要的条件太奢侈太广范了,根本就不能用凡间的价值去衡量。

  比如贺安章这样的家世,或许一粒这样的金丹炼成,立刻便倾家荡产。

  但冯大柱给他们两家后辈,一起赠送了三粒!很明显,如果不是冯家蠢得无以复加,就是根本不在意那几百年修为。一个传统的大派系世家掌门,他能蠢到无以复加吗?

  情形相当明显,如果他是刘定乾,肯定也会激流勇退,因为他清楚状况。

  想到这儿贺安章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他不是刘定乾,所以才坚持原则,要重新推选掌门!贺安章肯定有他的秘密,而且是一个极大的秘密,所以会坚持。

  正在这时,只听低低的敲门声传来,贺安章低声说:“进来。”

  门把扭响,贺拓斋走了进来。他叫了一声“爹”之后,便望着父亲一动不动。

  贺安章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不说冯家都是傻瓜吗?”

  贺拓斋叹了口气,这时说道:“爹,真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冯家还有此等弟子。而且从目前看来,他们的实力,只怕刘家根本不及其万一!不过爹,依我看,那个冯大柱跟他的儿子,只怕没什么实力,倒是他师弟跟师妹,我感觉高深莫测,看不出究竟来。”

  贺安章瞪了儿子一眼,骂道:“你能看出什么端倪?敢说冯大柱没啥本事?没本事他能让两个神仙似的师弟师妹召之及来,挥之及去?”

  贺拓斋愣了一下,这才垂下脑袋来,默默无语。

  贺安章皱着眉头,稍一沉吟,接着又说:“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些怕了这个冯大柱了,虽然儿子浑浑噩噩好像不思进取,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不能小看。”

  贺拓斋沉吟一下,也感觉父亲说的有理,这时小心的说道:“你是说……这个冯大柱,只怕比他的师弟和师妹还要高深一些?”

  贺安章点头,他说:“肯定。你想,他的师弟跟师妹,既然如此听他的话,如果没有真本事,他们能服他?而且,从他送给我们的酒和金丹来看,普通人根本没这个实力!”

  想到当时喝过的酒,贺拓斋恍然大悟,这时点点头,表示认可父亲推测。他有些担心起来:“爹,照你这么说,这个事情只怕有些难度了?”

  贺安章点头,这时又说:“你没见你刘师伯的态度,看得出他己经放弃竞选掌门的意图了,现在我们家也就冯派一个对手,但这个对手确实棘手,我也摸不准了。”

  贺拓斋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建议:“要不……我们跟祖师爷商量一下?”

  贺安章立刻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冒失?我嘱咐过你多少次了!凡事必须三思而后行,有没有听进耳去?”

  贺拓斋一愣,低下脑袋默默无语。他爹继续骂道:“我们是在上海,你能确定现在的环境就绝对安全保险?虽然为父也感受不到异样,不过目前的样子情形,估计冯家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他们的实力根本不为我们所知,有事也得回天津再说!”

  贺拓斋这才点头,小心奕奕的说:“爹,那你先休息,我回房去了?”

  贺安章点点头,说:“我等会就跟你刘师伯商量一下,明天就离开上海回去,你早点休息,或许明天会早。”

  贺拓斋点点头,恭恭敬敬的打开门,退出去了。
97: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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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定乾跟儿子刘南炅一人捧了一杯酒,正惬意的对酌。

  这酒虽然好喝,但是劲也不小,父子俩都有些微醉了。

  刘定乾先将酒喝完,然后将杯子搁在茶几上,示意儿子再添上。刘南炅拿起酒瓶,摇了摇才说:“完了,都倒干净了爹。要不,把另一瓶也开了?”

  “没了?”刘定乾嘀咕着,不太相信的抓过酒瓶,亲自摇了摇才相信。

  他这才叹了口气说:“儿子,你说这酒它咋就能酿得这么好喝呢?这玩意你说它还能叫酒嘛?它咋能香成这样,还如此好喝呢!你说刚来劲,它就没了这算啥回事呢?”

  刘南炅趁机又说:“这不还有一瓶嘛爹,干脆一起开了算了,我们喝个一醉方休!”

  “去去去!”刘定乾白了儿子一眼,说:“你妹妹馋得跟啥似的,我们己经偷偷喝掉一瓶了,另外这瓶也喝掉,她不跟你翻脸才怪。算了儿子,别喝了!”

  因为这是礼品装的,所以酒的量根本跟冯义庭还有乔闻箫俩人喝的没法比。这爷俩喝了一瓶哪感觉过隐,眼巴巴的盯着另外一瓶,想继续喝掉又不忍心,总不能给宝贝女儿一点都不留,因此内心不知道有多纠结。

  正在这时,贺安章打电话过来了,原来是商量明天回家的事。刘定乾可有些意犹未尽。要知道真回去了,哪去喝这么好的酒?

  他犹豫了一下,但是贺安章的态度很坚决。那家伙显然怕他跟冯家结成一伙吧,坚持说明天俩家一起离开上海,就是不肯放过他单独在这呆着。

  刘定乾皱了皱眉,浮起些不悦来。你还别说,他确实是想跟冯大柱结成一伙了,就冲那酒也值啊!他正扯东扯西想找个理由,就听儿子的电话响了。

  刘南炅接通电话,突然就站了起来,不太相信的说:“啥?你说清楚点,出啥事了?”

  刘定乾一愣,他明白家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否则儿子不会如此急燥。于是,他迅速改了语气,对贺安章说:“行吧,那就明天一起回去。师弟你把票订上,如果能包机回去更好,看看有没有飞机租赁,有的话就租辆飞机一起回家!”

  贺安章大喜,他可怕自己独自回家,到时候刘定乾和冯大柱结盟,事情就对他不利。租个飞机算啥,那能花多少钱,于是他赶紧应允,并挂断了电话。

  刘定乾挂断电话之后,便站起来问儿子:“出啥事了南炅?”

  刘南炅正在听电话里的陈述,这时对父亲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式。他的神色极其严肃,刘定乾心里一沉,他明白家里肯定出什么大事了。

  儿子渐渐大了,刘定乾慢慢便将企业移交,想晚年了无牵挂四处云游,过神仙日子。因此公司里的一应权力,他也在进行移交,而自己准备渐渐退居二线。估计刚才公司有电话打进来,而自己的电话正在占线,于是下属直接找儿子去了。

  刘定乾了解儿子,他年纪不小了,因为从小受自己培养,己经能独挡一面。因为打小修行,而且家庭条件又好,刘南炅无论个性还是能力,都相当不错。更加上修行弟子,是普通人不能比的,所谓艺高人胆大,平时他挺能处变不惊。

  但是这个时候,儿子脸色很严肃,说明事情肯定很棘手,他心里不免一沉。于是趁着儿子还在打电话,本能的起手,快速掐算一下,脸色不免一沉。

  卦象大凶,刘定乾左眼突然跳了一下,他不免有些骇然。正在这时,一直在通电话的刘南炅,突然挂断了电话,郑重的对他说:“爹,刚才公司的执行董事老何打电话过来,他说杭州分公司出事了,死了三十七个工人!”

  刘定乾吃了一惊,叫道:“怎么可能,一下死这么多?”

  刘南炅点点头,又说:“真的,董总告诉我说,当地公司新楼盘施工,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到了一个地下建筑古迹,于是惊动了市里,准备进行保护性挖掘。”

  刘定乾愕然说道:“地下建筑古迹?是不是墓地?”

  刘南炅有些狐疑,说道:“据董总说,这个建筑古迹,看上去不太像墓地,但是结构又很神秘,仿佛又有墓葬的格局。总之挺古怪,这才会引起杭州市的重视,并准备挖掘。”

  刘定乾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时有些愠色:“为什么不早通知我们?我不是早告诉过他们嘛,无论在什么地方,一旦挖到类似墓葬的东西,都必须上报总公司吗?”

  刘南炅解释道:“程序上,杭州分公司都做到了。董总说总公司接到了类似报告,并且也按总公司的要求,进行过相关的处理流程,但还是出事了……”

  刘定乾这才有些愕然,因为他是修道的,明白如果按自己要求的程序去做的话,就算是墓地会出现类如僵尸、毒瘴之类的东西,也不会出大问题的,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大事?

  他正在吃惊,就听儿子不无奇怪的说:“事情很蹊跷,也有些不合情理。”

  刘定乾性子暴燥,这时喝道:“怎么个蹊跷法,你倒是快说,董总都说了些啥?”

  刘南炅不无奇怪的说:“是这样的,董总说市里既然要进行保护性挖掘,便让工地进行配合,让我们公司抽调了挖掘机具,还有几十个工人配合工作,然后就出事了。”

  刘定乾咆哮道:“你倒是说究竟出了啥事?人是咋死的!”

  刘南炅不太相信的说道:“是烧死的!据现场逃生的人描述,墓地突然就腾起了漫天的大火,靠近墓穴数百米宽的范围,突然就腾起了冲天的大火,中心一个人都没逃脱!”

  刘定乾骇然望着儿子,他不敢相信的嘀咕道:“烧死的?结果调查清楚了嘛?是不是电路或者机械的油引燃现场,导致发生大火的原因?”

  刘南炅愕然望着父亲,这才解释道:“董总否定了这种可能,他告诉我说,现在现场仍然炙热之极。而中心地段的机械,己经被强烈的高温烧成废铁!现场因为没有东西可烧,火这才熄灭掉。但是……强烈的热气己经开始向外漫延,附近的植物正快速枯萎。在以地下古建筑为中心的地方,可怕的炙热正迅速向四野扩散,附近的地面己经开始龟裂!”

  刘定乾脸色勃然而变,他骇然叫道:“天哪,这是什么原因!就算是千年的旱魃出世,也不可能有如此可怕的威力……那里面究竟有什么怪物!”

  刘南炅见父亲神色如此,这时也变得紧张起来,他担心的问道:“怎么办爹?”

  刘定乾立刻说道:“马上去杭州!我告诉贺师叔行程有变,你马上打电话联系飞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在最快的时间中赶去杭州,到现场看看究间发生什么事了!”

  刘南炅这才点点头,匆匆忙忙的撞出门去了。刘定乾见儿子走了,这才拨通了贺安章的电话,说道:“师弟,明天我回不了北京了。”

  贺安章一愣,有些不悦的说道:“师兄,我专机都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就飞天津再去北京,你怎么这时候说不走了?”

  刘定乾赶紧解释一番,并将自己公司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贺安章这才松了口气,确定他不是因为冯大柱不走之后,这才说道:“师兄,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天津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联系我,能用到师弟的话,尽管开口。”

  刘定乾起了一卦,知道事情凶险,估计有些棘手,心里也没有底。他这个时候给贺安章打电话,一则是想告诉他回不去了,二则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贺安章知道情况之后,能不能帮帮自己。

  但他话这么说,用意己经很明显了,刘定乾也不笨,人家想不想帮他一听就清楚了。虽然自己提出要他帮忙,估计贺安章也不会拒绝,但是刘定乾可拉不下这个面子。

  于是他笑道:“没事,不用了。”

  贺安章心计极深,一个像他这样城府的老江湖,当然明白刘定乾的意思。

  不过,他肯定不想帮刘定乾。毕竟现在正值三家争夺掌门的微妙时分,如果这个时候刘定乾家里能出些问题,令其自乱阵脚,他求都求不来的,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去帮他?

  刘定乾挂了电话,这个时候酒意突然便清醒了。他心里有些烦闷,于是再起了一卦,发现卦象仍然不吉,不免叹了口气。刘定乾修行一世,可谓一辈子都在趋吉避凶。

  到了今天,总算慢慢事业修为渐增,本来想平平安安的将担子移交给儿子,好遁世修行,没料到突然冒出这个神秘的大火,一下让他心神不宁起来。

  他正在发怔,就见儿子这时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说:“爹,我找了航空公司一个熟人,通过关系才找到一家小型客机,估计很快就会办妥,我们准备一下吧,是直接飞杭州吗?”

  刘定乾点点头,儿子又问:“妹妹跟妈妈怎么办,是回北京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杭州?”

  刘定乾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跟我们去杭州吧,干脆办完了事,我们一起回家。”

  本来,贺安章既然订了专机,让她们先回北京也行,但是贺安章既然没主动提出来,再去跟他商量就有点丢面子了。

  毕竟刘家的家世跟他们贺家相比一点也不差,因为这点小事去求对方,刘定乾不想。

  因为贺安章既然在他们家出事时不主动帮助,刘定乾对他略有不满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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