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天大清早,李小伟醒了过来,觉得那玩意儿全好了,一点疼痛感也没有,赶紧脱下裤子一看,还胖上了一圈,瞅着自己的那东东,发起了牢骚:“我的身子是瘦成了一圈,可你竟然胖上一圈,这么大干吗,想吓死人啊?”
生龙活虎地跑出房间,一蹦一跳,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来到厨房。赵小翠正在煮早饭,农村里连个煤球都舍不得用,还是用最古老的黄土灶作饭。看到李小伟活蹦乱跳,那硕大的玩意儿在裤裆里面摇来晃去,赵小翠摇了摇头,一声长叹:“要是脑袋正常就好了,跟姑娘好上,肯定会生出双胎胞,听说邻村有个傻姑娘,也是十八岁,过两天就叫张冰玉过去做媒,如果能成,就不会断了香火。”
“小伟,赶紧再往灶膛里加一些木柴?”
“好的。”
“小伟,身体好了,等一下可要牵着咱家的水牛出去吃草?”
“好的,妈妈,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大黑黑出去玩了,这几天它肯定想我了。”他家有一条大水牛,是公的,平时跟李小伟很亲热,他总是叫它大黑黑。
吃完早饭,就来到牛栏里,大黑黑看到了小主人,就高兴地叫了起来“呣”。这条大水牛身躯很庞大,简直就是庞然大物,黑色的毛稀稀松松,并不是很密,眼睛像铜铃,很长的尾巴在摇来晃去,鼻孔里穿过一个铁圈,上面绑有一根尼龙绳子。李小伟攒过这根绳子,亲切地抚摸了一下牛头叫了起来:“大黑黑,走咯,去山上吃草。”
牵着大水牛向后面的大山出发,大夏天,头上带有一个斗笠,上身穿着一条背心,下身穿着红色沙滩裤。李小伟从来不穿短裤,从小就是这种死德性。到了五岁的时候,如果是夏天,总是光溜溜地跑来跑去,有一次一只小公鸡把他那晃来晃去的玩意儿当蚯蚓,狠狠地啄了下去,一啄见血,哭得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跑到赵小翠的面前诉苦。可怜这只小公鸡,第二天就被赵小翠给宰了,熬了鸡汤给李小伟补身子。从此李小伟才愿意穿外裤,不然是什么都不想穿,如果不是很冷,想光溜溜一辈子。
来到半路,碰到了张**正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在钩柿子,农村里很多就是用一根长竹竿,顶头用木柴刀削成钩状,钩荔枝、龙眼、柿子等等是最好不过。
李小伟牵着牛要经过张**的身后,一看到她那鼓胀的身躯,他心里还是有点虚,但一个念头跃然跳到心坎上:“晚上一定要去偷瞄一下,大热天,她是晚晚洗!”不想还好,一想那欢事,那玩意儿竟然不经过大脑的指挥,一下子就昂头挺胸,雄纠纠、气昂昂。
张**听到声响,掉头一看,第一眼就看到李小伟那玩意儿在嚣张跋扈,我的乖东东哟,那么大,就算是最贪心的女人也能塞得满,看得死紧,连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
李小伟对男欢女爱之事可以说是一窃不通,只是到了生理期的本能反应,连他家的大黑黑在发|情期时都会发狂乱跳,更何况他一个强壮的身躯。
看到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东东看个不停,李小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有什么好看的,这根棍子只是用来尿尿用的,虽然有时候还会流鼻涕,看她眼珠子看得都快要瞪掉,干脆脱下裤子让她看个够。
心里一想,沙滩裤往下一拉,**满园关不住,光头和尚出墙来,哇,色泽好红润,光滑得让人想摸,在光天化天之下,张**不敢太放肆,说:“小伟,你这小子,还不赶紧把裤子拉上,当心我抓出剪刀把你给剪了?”
剪了可不好,还是拉上吧,来到她的面前,嘻嘻哈哈地说:“张大脚,在摘柿子啊?”张**的姓名就叫张大脚,并不是说她的脚有多大,要给她取名的时候,她那老实巴结的父亲转来转去,就是想不出一个名字来,刚好瞅到自己的一双大脚就高兴是叫了起来:“就叫张大脚吧?”
“是啊,小伟,要不要帮忙,你爬到树上去,给我摘就更好了?”
“我还要到山上去放牛。”
“路边不是有草吗,你先让它将就着吃,帮我一会儿再去,你如果帮了我,我等一下请你吃蛋糕,我做的蛋糕可是很好吃?”
一听到有东西可以吃,李小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小子就是嘴馋,爬树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再高的树,村里没人敢爬,他就像猴子一样,身手敏捷,一吱溜就爬了上去。
这棵柿子树不是很高,李小伟一溜烟就到了上面,也不要借助什么工具,摘来摘去,一会儿就摘了一篮,用绳子绑在篮把上,慢慢地放到地上。
摘到一处比较难摘的地方,李小伟抱着树叉,伸手去抓果实,树枝摇晃了起来,裤裆有粒蛋蛋被晃得跑了出来,这小子异想天开,赵小翠给他买的沙滩裤嫌长,把裤管剪得很短,跟平底的裤衩差不多,才会跑出蛋蛋来。
张大脚看到那粒显露的蛋蛋,比看到土鸭蛋还光彩,看上去就像鹌鹑蛋,如果能生吃鹌鹑蛋就太好了,猛吞了几大口口水,跟他开玩笑地说:“小伟,赶紧把你那粒给我扔下来?”
李小伟担心地说“你真的要我把这粒给你扔下去?”
张大脚两腿靠拢,双手向前一伸,弯成一个捧状,两个手掌紧紧地贴在一起,嗲声嗲气地说:“赶紧扔下来吧?”心里笑开了,这个傻小子,那粒蛋蛋怎么扔,不想活啦?
“好的,我这粒给你扔过去了。”
一看到李小伟抓着一粒柿子向她扔过来,叫苦连天,跟这种二货开玩笑,很多时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边的农村,柿子还没有很熟就摘了,很硬,把外皮削掉,在太阳下暴晒,就成了柿子饼,是有名的土特产。
张大脚还没躲开,柿子就砸在头上,捂着头,一声惨叫,瘫坐在地上。
李小伟溜下树,看着张大脚,她今天穿着一件红色衬衣,领口有道很明显的缝细,拿眼往里面一瞅,红色的胸罩很小,没有把两个肉包子全部包住,束得不是很紧,竟然能看到那两粒暗红色的相思豆。如此近距离的凝视,从小到大头一遭碰到,李小伟觉得口干舌燥,胸中一大团的烈火升腾了起来,脑瓜子简单得要命,只觉得顶起来很爽。
“张大脚,这是你叫我扔的,可怨不得我,最多就给你道歉,要赔钱我可没有?”
“是啊,是我贱,叫你这个傻小子扔。”张大脚还是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抬头睁眼一看,映入眼帘是他那鼓胀的大东东,张开嘴巴叫了起来:“我的乖东东哟。”
看到张大脚对自己的东东这么感兴趣,李小伟是个慷慨的人,说:“到你屋里,你给我蛋糕吃,我的东东就让你玩个够?”
张大脚娇叫了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快按捺不住了,一颗春心被撩得心急火燎,脑袋冷静了下来,这可是傻小子,如果得到了他的初次,肯定会口门关不住,四处囔囔,最终让自己的颜面扫地,倘若让赵小翠知道就更麻烦了,搞不好还会找上了门来,兴师问罪。
回过神来,一肚子的怨气没得发泄,对着李小伟不由分说地大声吼道:“你砸了我的头,休想要让我给你蛋糕吃,还是去看你的牛吧?”
李小伟被吼得心不甘情不愿,暗自打起小九九:“什么玩意,骗我忙得一身汗,没有蛋糕可吃,晚上一定要给她家扔石头,我李小伟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忿忿地牵着水牛,向深山进发。晴空万里,蓝天一尘不染,灼烈的大火盘高挂当空,好像要把大地烤焦,李小伟一个心思:“赶紧到山上去,水牛吃草,我就到小溪里游泳,真是快热死了。”
一想到这,步伐加快。他一般上山就是一整天才回家,有带一些干粮跟一壶冷开水,挂在水牛身上。身旁是鸟语花香,大山是郁郁葱葱,满山遍野绿油油,这小子一点都不懂得欣赏,只是想快点能钻进那清澈的小溪水里面。
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左右,就来到了山涧,一道道的茶树蔓延在山间,看上去就像一道道台阶,煞是壮观。山岭村的主业就是生产茶叶,可惜没有打响品牌,很不值钱,村里的人过得紧巴巴,有能力只能到外面打工。
把水牛放到山坡上去吃草,向着渴望的小溪奔了过来,看到易丽凤抓着锄头正低头在锄草,她今年有三十开外,丈夫在县城打散工,算是比较好的啦,隔三差五还能回来跟她温存一番,不会很**。
她长得很丰满,屁股宽大而鼓胀,就像两个蒙古包,中间的一道沟很迷香,让人是浮想连篇;山里的女人经过风吹日晒,不会长得很白,从中透着一股野性的美;一双眼睛水汪汪,长长睫毛一眨一眨,就像天际的星星眨巴眼。
可惜李小伟不开窍的脑袋瓜,就觉得看她有点爽,如果能偷看她洗澡就更爽了,有趴过她家的墙头,她总是把窗户关得紧紧的,还把窗帘给拉上,连一根毛也看不到,差点还被她家的狗咬。
“小伟,又要来放牛啊?”易丽凤抬起头来,脸上挂有晶莹的汗珠,伸手把它抹去。
“我要到小溪里去游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很好玩的,大热天到里面去玩才不会热。”心想她如果跟我到小溪里玩就太棒了,不可能不脱衣服,让他看个够。
这傻小子还没有笨到家,竟然想跟我一起游泳,看到他那矫健的身躯,怨妇的情思涌上心头:“这傻小子,长得就像一头牛犊,那方面肯定很棒。”
看到易丽凤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好像在欣赏一块可口的蛋糕似的,李小伟摸着自己的头说:“易丽凤,我的身躯这么好看吗,等一下我就要脱光到小溪里面去游泳,你要不要过来,让你看个够?”
易丽凤被说得很不好意思,说:“小伟,你还是自己去玩吧,我要锄草。”说完话,就低下头来,一下一下地锄着草,掩饰自己怦怦的心跳。
“不玩就不玩,我自个儿去玩。”李小伟撒欢地跳了起来,向着眼前的小溪奔了过去。
来到小溪边,李小伟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跳来跳去,向易丽凤招着手,雀跃地叫了起来:“易丽凤,要不要过来啊?”
易丽凤抬头一看,我的妈哟,这傻小子都十八岁了,什么东西都不懂,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光溜溜地显摆,跳来跳去,那根大水枪左右上下地摇来晃去。
有根骄傲的大水枪,就得好好灌溉女人的农田才是王道,这傻小子有个好家伙,却不懂得开枪放炮。
易丽凤眼巴巴地看了几眼赶紧低下头,如果让别人看到就不妙了,村里人都是长舌头,一点风吹草动,能传播整个村里。
“小伟,你要游泳就赶紧跳进水里面,不然的话,我就要过去打你了?”
“这女人也真是的,我又没惹你,莫名其妙竟然要打我,好男不跟女斗,不然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李小伟坏坏地举起右手,伸直小拇指,“啊”地叫了一声,对易丽凤很鄙视。
易丽凤抬头一看,李小伟这小子很不像话,竟然给自己竖小拇指,在农村里面,竖小拇指就是小看对方,娇艳香脸一板,弯下腰,抓起一块小石头向着他扔了过来:“小伟你这个臭小子,竟然藐视姑奶奶,不想活啦?”
力道不够,小石头飞到了一半就掉在地上,李小伟哈哈大笑了起来,舌头吐得很长,给她扮了个鬼脸:“易丽凤,你是扔不到我的?”
这傻小子,跟他斗气只能气坏自己的身体,易丽凤不理他,低下头来忙着自己的农活。
李小伟看到易丽凤不理自己,很是没趣,想抓一块石头给她扔过去,怕会砸死她,还是算了,游泳要紧,天气这么热,晒在太阳下,浑身很灼痛。
“哈哈哈哈,太爽了。”李小伟坐在冰凉的小溪里面,两手扑扑腾腾地拍着水花,愉块地叫着,一张脸绽成喜悦劲,水是人的生命源泉,这小子,玩得很欢。
小溪水清澈得就像明镜,旁边的水草绿油油,几只小蜻蜓受惊吓,飞了起来,点缀其间,好一副恬淡清悠的田园风光。
李小妮牵着自家的小黄牛对着溪边走了上来,她今年十七岁,是李小伟的远房亲戚,本村人,读了三年书,肚子里面有一点墨水,小姑娘没有出去打工,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母亲要照顾,还有一个小弟在念小学,父亲在省城打工。
看到李小伟光溜溜的身子,在小溪里面玩得热火朝天,她脸上腾起了几圈红昏,煜煜挂在脸上,一个没出嫁的女孩子家,很难为情,想掉头就走,不敢再看第二眼。
她长得就像梨花一支春带雨,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头上梳着两条小辫子,根根黑丝黝黑发亮,淡淡的眉毛下面是水灵灵的凤眼,长长的睫毛镶嵌其间,一眨一眨煞是迷人;头戴草帽,身穿一身深蓝色的衣服,把整个身躯包得线条很分明,凹凸有致,真是水伶伶的俏**。
李小伟看到了李小妮,喜出望外,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总有一股冲动感涌上心头,看到她那鼓胀浑圆的香屁屁,猛吞一口口水。他有看过女人蹲在茶山里面尿尿,对那里面的世界充满了幻想。回过神来,叫了起来:“李小妮,看到了我也不会问声好,咱可是亲戚,你这小妮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李小妮那敢转头面对着他,脸红得到了脖子根上,少女的矜持很别扭,忸怩万态,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让她一下子钻进去,太难堪了,腼腆地说:“小伟,你在游泳啊?”
“小妮,你没看着我,咋知道我在游泳,哟,你偷看我游泳?”这傻小子,二得还挺可爱,不是蠢笨如牛的家伙。
李小妮被说得脸更红了,看上去红通通,还掺杂着一点青,红里透青,哇靠,这么嚣张,二色辉映脸上,真是色到家了,快哭了出来,她还真是不经意把他瞄上了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被李小伟说得心里很虚,心里竟然还有一点春心的撩动,有一种莫名的渴望,要是能再瞅一眼那该多好,就像做贼心虚的口气:“小伟,我没有看到你,你可不要胡说,我是猜的。”心里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给他说在游泳,这是不打自招。
看到李小妮这么窘迫,连吭声也颤抖,李小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难为情,看过就看过,没什么了不起,问:“小妮,你猜得可真准,我真是在游泳,有没有兴趣过来跟我一起游啊?”
这傻哥哥,青天白日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让人听见,她的脸面要往那儿挂,诚惶诚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话就像雨打芭蕉:“我没兴趣,小伟,你还是一个人玩吧?”要哭出来了,眼眶噙着润湿在打转。
易丽凤呐喊了起来:“小妮,你还是下去跟小伟一起玩吧?男的叫李小伟,女的叫李小妮,都是小小的,合起来就是大大的。”巴不得看这俩人的笑话,她虽说没出过远门,但心里面也喜欢煽风点火。
李小妮瞪着易丽凤,眼里喷出可怕的火焰,憋声憋气地说:“我不要,要玩你就跟他一起玩吧?”
易丽凤吧吱着嘴,啧啧地叫了起来:“小妮,婶的岁数已经很大了,跟你们年轻人是玩不来的,我看你们真是成双结对,都是放牛娃。男的才跳到小溪里不久,女的就找上来了,两颗心贴得还挺近的啊,真是男有情,女有义。”
李小妮被激得嚎啕哭了出来,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被她说得有风有雨,好像自己真是跟李小伟有约似的,跺着脚,哭叫了起来:“易丽凤,你这个人真坏。”大跨步走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看着李小妮离去的背影,易丽凤翻起白眼,喃喃自语:“这个死小妮,开个玩笑也不行,等你嫁了人,就知道男人有多好,到那时,婶就不相信你的脸皮还会这么薄?”想到了这坎上,自己也荡漾了起来,少女的时候也像李小妮这么腼腆。跟自己丈夫洞房的时候,新婚燕尔,两个人都是毛手毛脚,折腾了大半夜,才明白蚯蚓要挪动着才比较好钻地。
李小伟看到李小妮哭哭啼啼地走了,归根结底就是易丽凤在搞怪,这死九婆这么坏,等一下就抓几只小虾放到她的衣服里面,想跟我李小伟斗,玩死你。
李小伟噘着嘴巴,浓眉拧成了八字,想了老半天,竟然让他想出了一个更好玩的主意,这个二货,能想出一个精明的想法,看来天上的太阳也有开眼的时候。
李小伟雀跃了起来,恨不得飞到天上去,对着太阳撒上一泡尿,拿眼看着易丽凤,这婆娘身躯真的很丰满,弯着腰,那滚圆的两个大屁股翘得就像大包包,他竟然有一个想法:“要是能啃一口,味道不会很差吧?”
“啊”李小伟发出一声惨叫,响彻四周,就像蓦地打了个炸雷。一声惨叫过后,就没有声息,人躲在小溪边,等着易丽凤的出现。
听到李小伟一声惨叫,易丽凤一颗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提到了嗓子眼上,不能无动于衷,花容失色地想:“李小伟这傻小子不会给毒蛇咬了吧?”一想到这节骨眼上,额头渗出了冷汗,担心死了,同是一村人,同喝一溪水,见死不救,可说不过去。她不假思索,放下锄头,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三步并成两步走,走得身前两团肉球一抖一抖,就像海里面的波涛,此起彼伏,很有节奏感。
快到小溪边的时候,嘴里面大大咧咧地叫着:“李小伟,你这小子可不要出意外,如果你死了,你妈可咋活啊?”这可是一根独苗,如果意外夭折,赵小翠肯定会撞墙。
知道易丽凤快到小溪了,李小伟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好戏就要上演了,一脸的兴奋,傻傻的心灵雄纠纠、气昂昂,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演得逼真,这才过瘾。”时间很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微地发出“噗通”一声,人一下子钻到水里面,在水里面闭气是他的强项,可以躲在水里面一小段时间,虽说是一小段,已经足够。
易丽凤来到小溪边,睁眼一看,呃,李小伟竟然沉在水里面,这小子不会死了吧?浑身打了个冷战,人死在水里面,就会变成水鬼。没想到他刚才还活蹦乱跳,没一会儿就死在水里面,来个阴阳相隔。
不敢再怠慢,跳了下来,用力过猛,差点把右脚给崴了,顾不上这些,走到水里面,把李小伟拉上了岸。总的时间也就是一瞬间,不超过两分钟,李小伟天生就是大心脏,可以躲在水里面两分多钟不换气。
脸蛋露出了水面,李小伟趁这个时间赶紧呼吸了两口气,眼睛闭得紧紧的,这一段时间呼吸不正常,脸看上去很死白,有九分像死尸。
把李小伟平坦放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易丽凤伸过右手向他的鼻孔探了一下,呼吸很微弱。李小伟这小子,到了这关键点,还懂得把呼吸放弱。二到家的二货,竟然还能灵光开窍,不简单。
李小伟心里愤愤地骂开了:“我李小伟如果不灵光开窍一下,天剑一客你这小子还有得写吗?”
看到李小伟还没断气,易丽凤双手合十,叨叨地念了起来:“谢天谢地,这小子还没死。”蹲下身子,两个巴掌平整地按在他的胸膛上,猛力地按了起来。一口气按了十来下,李小伟一动也不动,那个东东竟然被按得鼓了起来。
易丽凤看在眼里,破口大骂:“这小子,怎么按都不醒,连一口水都不吐出来,可那东东竟然醒了过来。”恨不得踹上一脚,把那个东东给踢断,太可恶了。
李小伟心里美滋滋,欢腾地敲锣打鼓:“易丽凤你这个臭婆娘,老子就不相信玩不死你。”
按得气喘吁吁,大热天,出了一身香汗,易丽凤站了起来,瞅着李小伟光溜溜的身躯,心里暗暗称赞:“这小子,身躯还是很完美,骨骼错落有致,每个棱角就像刀削似的,让女人看了眼花缭乱。”
“难道要给他嘴里面吹气才会醒过来?”一想到要跟李小伟来个嘴对嘴,易丽凤红上了脸,自己毕竟身经百战,但真正要实施起来,很不好意思。
李小伟作梦都没料到,本来是想逗逗易丽凤,玩玩就得了,这一下好了,自己的初吻便要在今天实现了。他有在电视里面看到一些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猛啃个不停,看得兴趣索然:“真是的,口水有什么好吃,每个人嘴里面都有。”看到屏幕上的男女啃得很陶醉,他一个火气上来,恨不得把那电视给砸了。
看位看官看到这,肯定忍不住会问,李小伟有读过书吗?说起李小伟的文凭,可是小学毕业,学历比李小妮还高。他读书还是挺骄傲的,成绩在班里面是最稳定,一直就是倒数第一,从来就没有窜到倒数第二。读了九年书,打头炮一年级就留级了三年,老师实在没办法,干脆让他升级算了,来到了二年级以后,就没有再留过级。不是他的成绩有长进,而是老师们都有共同的想法,还是让他赶紧读完小学,免得看着眼烦。读了九年书,最高的成绩就是一分,赵小翠高兴得要死,自己的傻儿子终于可以拿分了,不用总是吃鸭蛋。
花开两枝,话说回来。易丽凤左思右想,如果不给李小伟吹气,来个人工呼吸,还真想不出第二招。环视四周,看有没有人,倘若有人,就可以叫别人来吹。很失望,连个鬼影都没有。
吹就吹吧,救人要紧,易丽凤没有再犹豫,趴在李小伟的身旁,头对着头,之间的距离不会很大,要嘴对嘴,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头对着他的脚踝,来个牛蹄不对马嘴。
看着李小伟的丰唇,这小子人这么二,可身上的构造都是良品,那个嘴唇很饱满,暗红的色彩很嫣然。易丽凤伸出双手,把李小伟的嘴巴捏张开,然后低下头,凑过嘴巴,紧紧地压在李小伟的嘴上,用力地吹着,就像吹气球。
李小伟躺在地上很难受,脸朝天,刺目的光芒照在脸上,眼睛很痛苦,实在是熬不住了,想睁开眼爬起来吓吓易丽凤。眼睛才要睁开,她的嘴唇就压上来了,对着他的口腔里面猛吹气。
这一下李小伟不敢睁开眼了,如果搞砸了,说不定还会被她给咬死。
易丽凤的头发散了下来,发根掉在李小伟的脸上,随着她的头一低一抬,发丝撩得李小伟脸庞痒痒的,感到很舒畅。
两片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李小伟感到很奇妙,有一种特别爽的感觉,自己也快陶醉了,这小子竟然伸出舌头,想跟易丽凤来个舌吻。电视没白看,这一下终于体会到其中的奥妙。看来傻人的思维并不是全都到死也不明白,最起码他懂得舌头的用处可以打舌战。
易丽凤再次低下头,把嘴唇压在李小伟的嘴唇上,用力地吹着气,吹了三下,脸色大变,因为她感觉到有一条很有水感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里面,左右撩拔着自己的舌头。就算是一头猪也知道这是李小伟的舌头,心里又气又喜。
气的是自己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中了李小伟的招。
喜的是李小伟其实并没有二到家,还知道有舌吻这一招。
李小伟的舌头小弟在跟易丽凤的舌头大姐打得不可开交,就像两个人在练太极,撩来拔去,易丽凤被弄得要娇叫了起来。
李小伟力道越来越猛,就像一匹俊马奔腾在草原上。
亲了五分多钟,易丽英赶紧站了起来,如果让人家看到就不妙了,骂道:“李小伟,你这小子竟然使诈?”
她理了理头发走了,这种经历,心里还是很渴望能再来一次。
易丽凤低着头在锄草,眼前总是晃悠着李小伟那傲然的身躯,一个不留神,差点把锄头锄到了自己的脚。男人能让女人满足,女人就会像玉兔一样,乖得不得了,否则女人就会有一肚子的怨气,撞见更完美的东东,相思火燎,有时候还会莫须有地对着自己的丈夫破口大骂。
男人英雄本色,要让自己过得有尊严,就得色字当头,雄风霸唱。易丽凤的老公有句口头禅:“女人是要来生孩子的,那方面就像撒尿,如果憋得慌,就撒一撒,不要太当真。”男人要过得有尊严,就得有雄壮的进取心。就像一个打工仔,如果抱着不当将军就不是一个好士兵,那他肯定苦心经营自己的梦想,勤练机能,总有一天就算不是将军最起码也得当一个小头头;倘若安于现状,没有一点进取心,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他的机能就会越退越远,背道而驰,到了最后连现状也越来越弱。
亲们,泡妞不怕苦,勤耕农田不放松,秋收的果实,离不开辛苦的耕耘。
话说回来,李小伟还在小溪里面扑腾过来扑腾过去,这小子天生就喜欢水资源,就算是大冬天,也三不五时溜到小溪里去冬泳,从来没在家洗过澡,这条小溪像是他的澡堂。还别说,这种行为是修身锻炼的绝佳方法,身体很健康,根本就不会感冒,连小弟弟也练得像海里的娇龙。
山顶有个大水管,引伸到村里去,村中央有个大水渠,家家户户都吃水渠里的水。
“啊”李小伟又是一声惨叫声,叫得比刚才那一声更悲恸。
这小子,吃到了一个甜,就没完没了,竟然想让我第二次上当,我可不会着了他的门道。易丽凤哭笑不得,自己最起码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可竟然上了李小伟莫须有的一个大当,心里愤愤地骂开了:“这小子,想让姑奶奶再过去,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又愤又盼,两种选择:愤的是自己老公没情趣,烟瘾又大,满嘴的臭味,跟他接吻不是在图享受,而是在找罪受,有时候自己被他亲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盼的是很渴望能跟李小伟再来一亲芳泽,这小子的丰唇很滑嫩,嘴巴里面的水感还带有一丝丝的甘甜,吃到嘴里面,陶醉得恨不得天长地久。
“易丽凤,我的东东被螃蟹夹住了,快来救我?”李小伟哭哭啼啼,听上去就像鬼哭狼嚎。
这条小溪里面真的有淡水螃蟹,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最值钱就是这淡水螃蟹了,抓到县城去卖,就算是小小的一只,最少也能卖到一百块,而且还很抢手。人家螃蟹是论斤卖,可这边的淡水螃蟹却是论只卖,由于值钱,已经被抓得只剩很少了,连最小的螃蟹被抓到,也是放在家里面养,等个头大了,再拿到县城去卖。
我的乖东东哟,李小伟这浑小子,那东东竟然还能钓螃蟹,如果钓到一只大的,最少也得卖两百多,倘若一天能钓到一只,那乖乖就不得了,一年能赚到好几万。易丽凤越想越嫉妒,李小伟这小子浑身是宝,样样都是男人中的极品,那东东更是极品中的极品,用顶呱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太邪门了,竟然能钓螃蟹了。
心里还是半信半疑,没有十分的相信,顶多就是五分的相信,还是不理他,锄自己的草,让李小伟忽悠去吧。
“啊啊啊啊啊,易丽凤,你这个臭婆娘,见死不救,我这只大螃蟹是不会给你的?”李小伟叫得很凄惨。
难道是真的?听这小子哭得这么凶,八九不离十是真的,还是过去看一看,如果真有此事,就把那螃蟹骗到手,这小子一根筋,骗他还是很容易。人有了贪念,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步伐不是很快,抱着半信半疑,不会很冲动,好不容易到了小溪边,睁眼一看,我的妈呀,螃蟹好大,最少也得卖二百五十块钱。这可是喜乐滋的250,那只螃蟹前面两只脚死紧死紧地夹住李小伟那个东东,一动也不动。
易丽凤喜出望外,欢叫道:“小伟,你就慢慢地挪到岸上来?”肯定要叫他挪到岸上来,如果在水里面,万一把那只螃蟹弄到水里去,想再抓住它就难了。
李小伟哭得一脸泪水纵横交错,成了泪人,一左一右,慢慢地挪动双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上岸,就像浪子回头金不换,一片春心留人间。
那只螃蟹不知死活,一点都不知道大难已经降到了身上,“唉”可怜的螃蟹。
易丽凤奔了下来,一瞬间就到了李小伟的面前,哇噻,那个东东被螃蟹夹得都流出了血丝来,伸过右手,对着螃蟹弹了弹,想把它弹到地上。
“呀哟,疼死我了,易丽凤,我是疼得要死,你还弹,想弹死我啊?”李小伟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这只螃蟹还是一动也不动,不会是夹着一根棍棍当枕头,美美地睡觉了吧?如果再弹,李小伟就会死叫。易丽凤嘴巴一抿,一个主意跃然跳到脑门上,雀跃了起来,自己刚好身上带有一盒火柴,来个火攻最好。
忙不迭地从身上抓出火柴来,燃着一根火柴,对着螃蟹的头燎了上去,易丽凤嘿嘿地冷笑着,喃喃自语:“死螃蟹,姑奶奶就不相信征服不了你?”
这只螃蟹被火燎得有了动静,两条腿夹得更紧了,犹如抱着一个念头:“你爸爸,想让我变成一只红烧螃蟹,我就把这根棍子给夹断。”
李小伟惨叫得一颗心跳到了腔口:“易丽凤,你这是什么损主意,想搞死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易丽凤来个六神无主,考虑再三,终于有个龌龊的主意,红上了脸,忸怩地看着李小伟吞吞吐吐地说:“李小伟,看来得用尿攻才中,我那边有个水勺,我去抓过来,你就对着水勺撒上一泡尿,然后我用这勺尿淋到螃蟹的身上,它肯定会跑开了。”